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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太子妃以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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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算剧透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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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璇:一块破蓝玉能有什么用,不如卖了换芳泽。
秦似:谢天谢地谢你季璇没脑子。
季旆:感谢没脑子的堂妹让孤抓获真凶。
某人:艹,沙雕季璇,坏我事。
第20章 如何
“小姐,需要清点一下吗?”
时鸢看着地上那箱白花花的银子眼睛一阵犯晕,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过这么多的银子。
“不必,你先拿出二十两送去给你父母,其余的留着,”秦似转过头看向北月,“北月,你去屋里拿个箱子出来,布匹也行,只要能装银子就行了。”
北月拿了块破布,洞不大,不至于那些银子会掉。
“时鸢,你先把二十两拿出去啊?”
秦似拿过北月递来的破布正准备把送往赵飞骊那的两百两银子放进去,发现时鸢还是站在那没动。
“小姐,这钱时鸢不能要,小姐对时鸢已经够好了,不能再接受小姐的银两了。”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很有可能接下来几年我都没工钱给你,你现在不收,等那日你父母病了,你就会后悔了。”
秦似抓出二十两银塞到时鸢手里,“有些少,等他日我们离开京安飞黄腾达之后,把你父母也接过去,咱们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
时鸢红了眼,接过秦似递来的银元,想要跪下,却被秦似拦住。
“我今年才十五,不想夭寿,你动不动就跪的习惯还是等我归西之后再拿出来吧!”
“小姐说什么傻话呢,小姐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时鸢揉揉发酸的鼻子把银元收好,开始帮秦似把其他银元装到破布里去。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减小的迹象,秦似把东西都准备好了之后,吩咐北月在子时将这些银两送去宁国侯府赵飞骊那。
秦似很想念赵飞骊和秦然秦辞,但是碍于王府和侯府两方的压力,自从进了广平王府,就从未再回去过一次。
人人都说新婚之后三朝回门,自己从后门进了广平王府,无论如何,是不会让自己回门的,就算能回门,到了侯府,依旧只能是从后门进,但是后门那里,母亲和弟弟妹妹会等着她。
这会已经申时了,许莺焦急地在前厅里来回踱步,她需要一个替死鬼替自己把时鸢引出栖悟苑,再有就是需要北月不知情。
但是如今北月几乎除了睡觉寸步都不离开秦似,若要他离开王府除非是被召回。
可北月的身份地位什么的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应当如何谋划才可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把秦似至于万劫不复之地?
许莺想到了自己在宫中的姐姐,许鸢尾。
许鸢尾十三岁入宫,现已经是陛下亲封的娴妃,若是能求得她帮忙,兴许能打探出北月的一些身世,但是要进宫还需陛下或是皇后娘娘亲允,许莺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亲爹,许九年。
“栾青,收拾些贵重的器物,等明天一早你随我回娘家一趟。”
栾青当即明白夫人是要回娘家求助于丞相大人,拉过莫夏下去准备物件,却对莫夏一概不言,这孩子胆子不够大,若是让她知晓更多,铁定会坏事,况且这人之前是秦似身边的人,不得不防。
只帮夫人偷了秦似的香料、心衣和月事带并不能算是她的投名状,这人心易变,谁也不能轻信。
许莺坐下,心里考量了一下,翻出一支许九年给她的人参,拿了伞,往释寒苑去,期间还故意往水滩里踩,让自己的裙角鞋上沾染上了许多的污泥。
王宦诗身体有些不舒服,前日子因为着了凉,一直待在释寒苑闭门不出,这雨越下越大,她居然想要出去走走。
柳嬷嬷劝阻无果,只能拿了伞,陪着王宦诗在天井处来回走了几圈,衣角处湿了水,柳嬷嬷又怕王宦诗染风寒,让其余几个小奴婢下去烧热水,自己去耳房收拾了水坛,替王宦诗换过了衣裳,等着热水送来。
试好了水温,柳嬷嬷往水里洒了一些香包进去,王宦诗正欲脱衣进去,门口就传来了一阵交谈声。
“夫人,您且先进去泡着,免得冷着,老奴出去看看,听着声音,应该是许夫人来看望夫人了。”
柳嬷嬷帮王宦诗撇去外裳里衣,只着了一件心衣,她缓缓走下台阶,将身子完完全全的浸泡在温暖的水中,一时之间,雾气氤氲。
王宦诗自然听出来来人是许莺,但是现在的她并不想见到许莺,她甚至开始讨厌许莺,看着季遥对她百般温柔,就会想到对自己百般冷漠的季风,两者对比之下,她开始妒忌,而妒忌,会使一个人丧失理智。
“许夫人,这大雨天的您怎么过来了?”
柳嬷嬷眼上门,眼角眉梢都带着谄媚之色,毕竟许莺深得王爷和夫人的宠爱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没有必要得罪,给自己找坑埋。
“婆婆这两天身子不是不太舒服吗?”许莺将手中的匣子递给柳嬷嬷,说道:“方才我正想着这雨一下,婆婆好的可能就会更慢了,正巧想起父亲那边在我嫁入王府之时送了我一颗人参,柳嬷嬷,这颗人参,兴许没有千年,但百年也是有的,还劳烦你去拿去给婆婆补补身子。”
柳嬷嬷接过盒子,洗洗端详了一番,心想果然是丞相府,上等的东西比比皆是,而且这许夫人也深得丞相大人的喜爱,宠爱至极,不像栖悟苑的那主,什么都没有,还要出去给王府丢脸。
这人和人就是不一样啊!
“老奴斗胆替夫人谢过许夫人,这会正巧夫人在泡浴,许夫人可要进去与夫人一叙?”
柳嬷嬷眼尖的瞧见许莺脚边的污泥和和已经湿透了的鞋,转身就推开了房门。
“许夫人,恕老奴多句嘴,这大雨天你在雨里走着,你瞧瞧,鞋子和衣裳都湿了,先进屋避避寒吧,正好夫人一人难免有些孤寂,陪她说说话也是极好的。”
许莺略微惊讶的捂嘴,“这样真的好吗?我现在这个样子去见婆婆是不是太失礼了?”
柳嬷嬷摇摇头,正欲说话,就听见王宦诗在里面喊让许莺进门,许莺嘴角当即一抹笑就出来了,柳嬷嬷觉得这许夫人真是孝顺,那个秦似,真是良心都被狗吃了,夫人生病,连个影子都没出现过。
“许夫人,夫人喊你进去呢,”柳嬷嬷替许莺拿了伞,又让丫鬟去给许莺端杯热茶暖身,顺便吩咐说去煮碗姜茶,许夫人身子弱,若是染了风寒,王爷又要心疼了。
“莺莺,你来做什么呢?”
王宦诗靠在池边,水温让她的脑袋变得有些晕乎乎地,许莺走近屏风站着,毕恭毕敬地道:“儿媳那有一颗人参,便送来了。”
“真是难为你有心了!”王宦诗长叹一声,“我这一病,整个王府上下,也就只有你关心我的死活了。”
许莺立马跪了下去,“婆婆哪里话,除了儿媳,还有王爷和大将军也是很关心婆婆的,还有。。。还有姐姐,别看她那样,其实她心里也是挂念婆婆您的。”
王宦诗嗤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话一样,“秦似?她会挂念我倒是真的,毕竟她巴不得我死呢!”
“不会的婆婆,姐姐不是那样的人,她只是因为儿媳,因为儿媳才这样对待王爷和婆婆您的,说到底还是儿媳的错,儿媳对不起婆婆,也对不起王爷和姐姐!”
就在王宦诗沉默的空档里,柳嬷嬷将手上的热茶递给了许莺,让她暖个身子,许莺感激的接过,慢腾腾地一小口一小口的饮了下去。
“莺莺啊,傻孩子,你没对不起任何人,你看,怀若娶了你,他多开心的,他的笑容是真的,这孩子,真正笑过的,只有他生辰时将军留在府上那一次,可偏偏,生辰宴进行到一半时,宫里传来消息,说太子不见了,将军就撇下他走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笑了,你对他来说,真的很特别啊!”
许莺不是傻子,她很敏锐地在王宦诗这几句话里听出来她其实很不喜欢自己独占了季遥,但是她许莺什么都可以妥协,在季遥这个问题上,她不会向任何人妥协。
“婆婆的教诲儿媳会谨记的,从今往后,儿媳和王爷定会好好孝敬婆婆的。”
王宦诗阖上眼,挥挥手,“要是你能在明年阳春三月,给我添个孙子,那才是最大的孝敬,你先回去吧,我乏了,想休息了,还有,柳嬷嬷,若是璇儿来寻我,就说我睡下了。”
许莺和柳嬷嬷福身离开了耳房,这会雨势还是很大,许莺一时半会也不好走,心生一计,就把柳嬷嬷拉到了一边去。
“柳嬷嬷,刚刚我有件事没和婆婆说,怕她生气,我在没进王府之前就听说柳嬷嬷深得婆婆的信任,这件事不让婆婆知情的话我总觉得对不起婆婆,所以只能告诉你,然后请你转告给婆婆了。”
许莺三言两语就让柳嬷嬷翘了尾巴,她假装有些矜持的道:“许夫人应该自己和夫人说呀,这样夫人对许夫人的好感会更多,岂不是更好吗?”
许莺摇摇头,“都说柳嬷嬷巧舌如簧,许莺嘴笨,怕说错话气了婆婆,这件事情由柳嬷嬷来最合适不过了!”
许莺的每一句话都往柳嬷嬷的美处说,柳嬷嬷不禁有些飘飘然。许莺见自己目的达到,就将栾青从栖悟苑偷看到的一切添油加醋的告诉了柳嬷嬷。
今天也是害秦似的一天呢。
哎,大纲真磨人。
宫闱厚重,人心却凉薄,何其有幸有着帝王命,却慨叹自己无那帝王性,只可惜终究虚为帝王命负责啊~
季洵,季旆的曾曾曾孙,差点丢了江山的一个太子、傀儡皇帝,最后力挽狂澜的大兄弟,还不错。
第21章 抢劫的?
送走了许莺,柳嬷嬷回了耳房,立在屏风外,又一次添油加醋的把季璇和秦似的事情转述给了王宦诗,还说季璇出栖悟苑时是哭着出去的,铁定是秦似欺负了大小姐。
“等我身子好些再去找秦似算算我们之间的账!”
王宦诗是很想现在就去栖悟苑找秦似算账,但是现在身子有些飘虚,她在秦似那里吃了几次亏,知道自己拖着这个身子去找秦似就是找气受,还是等缓过来一些再去。
“夫人,要是那个秦似到时候不认账怎么办?”
柳嬷嬷一边扶着王宦诗往卧房去一边给王宦诗耳边吹吹风。
“许莺不是说了是她的下人看见璇儿哭了吗?这是目击证人,璇儿在秦似那里受了委屈,她就是物证,这认证物质俱在,她秦似还能抵赖不成?”
柳嬷嬷被王宦诗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连连称是,帮王宦诗盖好了被褥,点了安神香,离开了卧房。
栖悟苑里,北月看着地上的那袋银元脑袋隐隐有些发疼,自己除了杀人,还没做过这样的体力活呢!
秦似拿过桌上的纸笔哗哗的画了半天,递给北月,北月接过一看,是广平王府到宁国侯府的路线图,他攥紧了麻纸,笑了笑。
“我知道路线,宁国侯府,很好找的。”
“也是,你们这些人哪里没去过呢?”秦似拍拍手,“北月,你子时进入后院,辞儿肯定会把你当成刺客,到时候你就说‘天王盖地虎,秦辞二百五’,他就会知道是我让你去的了。”
北月有些哭笑不得,而时鸢已经在一旁笑了出来。
还在栖悟苑插科打诨的秦似全然不知许莺在到处做着些什么。
“时鸢,我们去调香屋处理一下剩余的那些原料吧!”
秦似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又抓起了毛笔,写下了一长串香原料的名单,啪叽的贴到北月的胸口,北月狐疑的摊开看。
“这是什么?”
“香原料啊?你不是看见听见了吗?我要在半个月内帮季璇调出一盒芳泽来,但我既然调了,就多调一些,拿去卖,赚钱啊!”
北月点点头,又摇摇头,“小姐你要怎么出王府去街上卖?”
秦似睨了北月一眼,推着时鸢往外走,“我什么时候说了我要自己出卖了?你不是翻墙走瓦很厉害吗?你出去卖啊!”
“。。。。。。”
北月一脸黑线的拿着那张纸,看着秦似离开,不知道做点什么。
自己除了杀人,真的不怎么会这些生存技能。
毕竟对自己来说,只要会杀人就可以了。
让自己去大街上卖香料,要是不巧被赵狗蛋看见,他的大牙估计要笑掉好几颗。
可是自己离开殿下的时候,殿下说了,一切听从季风的吩咐,离开季风的时候,季风说了,一切听从秦似的安排,那自己还是不能逃掉卖香料的命运啊!
算了,先去帮她把原料买齐了再说。
北月从柴房里找了一件旧得不成样的蓑衣,走到一半发现蓑衣漏水,除了头,他基本湿透了。
他心中长叹一声,把蓑衣扔到了路边,脚下用力之后飞速的走了出去,还好此时街上并无多少行人,否则人人都以为自己莫不是见了鬼。
原料店铺的掌柜和小二正在打着盹,这天气也没多少客人,又让人不自觉地犯懒,一阵银铃声响起,掌柜的一个哆嗦醒了过来。
面前站了一个青衫的俊俏男子,全身都已经被雨淋湿了,手中还拿着一把弯刀,掌柜的唰的一下子腿都软了,这没生意也就算了,可千万不能再遇上打劫的了!
于是他心一横,做出了他这辈子最勇敢的决定。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也敢进店抢劫!!”
“???”
北月一脸懵的看着掌柜的,小二被掌柜吼醒,万分紧张的看着北月。
“不是,掌柜的,你误会了,我就是来帮我家小姐买些原料而已,不是来抢劫的。”
说罢将藏在胸襟处的纸张拿了出来,打开之后发现最后一味原料的名字已经被晕染开了,看不清楚原先写了什么。
“这样子啊!”
掌柜的有些尴尬的拍拍自己的胸口,“早说啊!害得我以为青天白日的遇上了打劫的!”
“可是你也没问我啊!”
“这要我问什么?问你是不是打劫的吗?你家主人很穷吗?连件蓑衣都不给你穿?再不济伞总该有吧?”
掌柜的忿忿的接过北月递来的纸条一边埋怨北月的主子秦似太抠!
“她确实是穷,今天倒是发了一笔横财,但很快又变穷了,所以才要来买原料调香卖,你快些给我装原料,我家小姐等着用呢!”
北月擦擦脸颊上流下的雨水,坐到桌边,看着小二和掌柜在研究什么,“对了掌柜,最后那味香名字被晕染开了,你能看出来是什么吗?”
掌柜生气的甩甩手,下巴的山羊胡一翘一翘的,“我卖香料数十年,这点都看不出来就白卖了!小兄弟,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术业有专攻?”
北月点点头,掌柜嘴闲不住,有点怕北月,又想和北月唠嗑两句。
“小兄弟,感觉你面生得很呐?是哪家小姐的下人啊?”
北月一边拧自己衣裳上的雨水一边漫不经心地答道:“广平王府的小姐。”
“季璇季大小姐?”
掌柜一听是广平王府的贵客,立马直了几分腰身。
“不是,秦似。”
“哦,那个软柿子啊!也难怪,季大小姐怎么可能穷到连件蓑衣都没有呢?”
“掌柜的,你说起术业有专攻,我想问问,你想不想知道我专攻什么呢?”
掌柜的听北月这么一说有些想笑,秦似的下人,除了服侍人,还会什么,但他也不想扫了客人的兴,白白跑了客人,于是很配合的接了下去。
“我还真想知道小兄弟是做什么的?”
“杀人的。”
久久的安静了下来,北月跟没事人一样继续拧着自己衣裳上的水,掌柜和小二大气也不敢喘,看来今天来的这个客人是真的不简单,那秦似身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呢?
不是传言说那个人爹不疼婆婆不爱的?
两人不敢磨蹭,飞快的装好了原料交到北月面前,北月扔下了三个银元,掌柜的抬眼正想说不必这么多时,已经不见了北月的身影,他连忙追出去两步,街上无一行人。
他瘫坐回椅子上,拍拍胸口,“这都是什么东西啊?妖怪吗?”
北月好不容易把衣裳上的水拧得差不多了,不想再淋次雨,于是加快速度回了王府,他回到栖悟苑时,也就打湿了点衣袖。
时鸢从调香屋出来的时候发现北月已经回来了,惊叹于北月身手的同时,她凑近北月,悄声问道:“北月,你有没有能力把小姐和夫人四人带出京安啊?”
北月知道时鸢所说的夫人是秦似的生母赵飞骊,但是这件事情除非秦似亲自开口,自己是不会受人激将的。
“怎么,你想一个人留在这过好日子吗?”
时鸢急眼了,她朝调香屋的方向看了看,见秦似没出来,便走近北月,“北月,这几天你也看见了,王爷和许莺还有季夫人个个把小姐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要是再继续在这个王府里待着,我怕他们会害了小姐。”
北月翘起二郎腿抬眼看着时鸢,“你是觉得我保不住小姐和你?”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既然可以走,为什么要留在这不走?明知道有危险,为什么不能避开呢?”
“那可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小姐想做什么,我只管负责保护她的安全,再不济,帮她杀几个人,有时候,有的人你不给她点教训,她始终不知道度为何意,我想,小姐也是因为这么想,所以才不让我带你们离开,不然别说小姐家四人,带上你都绰绰有余。”
时鸢还未来得及继续说什么,就听到秦似再喊自己,她犹豫了一下,转身出了前厅,又折返拿了北月带回来的原料,贴着屋檐下往调香屋走去。
北月豁然起身,不顾又加重了的雨势,抬脚往安灵苑的方向走去。
秦似转头的间隙见着北月出门,嘟囔两句这人咋又出去,时鸢接话说可能是去街上打探打探那块路段买香的女子多,两人随即哄笑,时鸢抬眼看着秦似的眉眼,心想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保护好她。
明天帅气的作者即将回去补考……日气,毕不了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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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旆:真惨,看我,文武双全才高八斗,连说情话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不像你。
帅气的作者君:我是你妈。
秦似:真的太惨了,孤家寡人活得不容易。
帅气的作者君:我是你妈。
北月:真的太惨了。
帅气的作者君:我是你妈,你们都是ez。
被迫众人:预祝老妈考过,不然真的太惨了。
帅气的作者卒,季旆没有得到解药,两年后卒。
第22章 还我伞
季璇正在喝着廖兰端来的姜汤,方才下起雨了也未见廖兰和方雨回来,她不免有些着急,生怕两人被秦似刁难,出去迎了两步,淋了些雨。
方雨正在扫去溅进了前殿的雨水,廖兰抬眼望去,远远地就看见了一抹青衫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
“小姐,王妃身边的那个北月过来了?”
廖兰帮季璇擦拭着发丝,眼神留在手上,看似漫不经心的提醒,实则害怕北月是来找季璇麻烦的,毕竟北月这人,始终给她一种莫名的压力,这个人很危险。
“嗯?”
季璇狐疑地抬眼看去,发现北月被雨淋成了落汤鸡,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他来做什么?我点过银子,不可能少的,而且秦似自己也说了,调出一盒芳泽需要花半个月时间,这才一个时辰,不可能做出来的,那他来做什么?”
廖兰摇摇头,不自觉地往前走了两步,以防北月突然对季璇下手。
“北月见过季大小姐。”
北月上前恭敬地一揖,廖兰有些吃惊,看来应该不是来找麻烦的。
“你来做什么?”
季璇不可置否的皱起眉头,似乎很不欢迎北月到这,北月了然,其实他也不是很乐意到这来。
“我来要回大小姐的两个婢女刚刚从栖悟苑带走的雨伞,想必大小姐苑中不会缺两把伞,还请还给我。”
前厅里的几人都愣了愣,廖兰先反应了过来,她喊了方雨过来,让方雨将秦似借于二人的雨伞还给北月。
北月手中拿着两把雨伞,并未离开,而是在那站着,像是在等着什么。
“还有什么事吗?”
季璇有些不悦,爱屋及乌,讨厌一个人也是如此。
北月正襟看着季璇身后的廖兰和方雨,轻轻一笑,“听闻大小姐治家有方,北月早就想见识见识,可是百闻不如一见,看来大小姐治家其实本无方啊!”
“休得无礼!秦似就是教你这样和主子说话的吗?”
季璇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一下没掌握好力道和幅度,掌心剜心似的疼,双腿还撞上了一旁桌子角上,但她只能忍着,否则在几个下人面前出丑,这脸就挂不住了。
北月笑而不语地看着季璇,季璇有些气结,腿上传来的疼痛使得她又坐回了椅子上。
“王妃并不是我的主子,但是我能告诉大小姐一个事实,王妃教出来的下人,可比你苑里这些下人要懂事得多呢!”
“你!!”
季璇气急败坏地指着北月,一时不知道骂什么好。
“王妃好心借你们雨伞,你们不按时归还也就罢了,我既然已经亲自来取了,怎么,连声谢谢都不会说吗?礼仪礼教什么的,季夫人不是最在乎的吗?”
北月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仿佛修罗一般,季璇身上不由得一颤,廖兰和方雨在一旁不敢坑声,生怕自己一说话,脑袋就离了自己的身子。
他腰间那柄弯刀发着阵阵寒光,令人心生畏惧。
王宦诗和北月之间,还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恩怨过往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被季旆安排到季风身边去,又被季风安排到了秦似身边去。
还是那句话,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北月对王宦诗的恨意,绝不亚于秦似对王宦诗的恨。
那会北月还小,被北星宇救下之后就一直跟在他身边,那时候北星宇就已经是东厂的首领,自己要进入东厂,自然也需要被净身。
那时的自己不懂有根和无根的区别,只觉方便的时候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的,时间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
后来北星宇认了自己做干儿子,自己便称他为阿爹,那年太子失踪,北星宇带他去了眠山,他才知道原来世人都以为在东宫研读醒世悟言的太子殿下居然是在眠山随一素山人学艺。
太子被救回后,从不说自己是被何人所劫持,也不说出事情的半点细节,因此太子被劫一事不了了之。
陛下加强了对太子的保护,让阿爹派出东厂的人把手眠山,就连自己,阿爹也以将来太子贴身护卫的要求来训练自己。
有一回自己因无法承受住训练的强度,偷偷从东厂的玄镜门跑了出来,遇上了季风和王宦诗正好带着季璇在街上。
王宦诗不识得自己,但是季风识得。
季风意欲带自己进王府休息片刻,便告诉王宦诗自己是北星宇的孩儿,那时的王宦诗,捂着鼻嘴惊恐的往后退,说,“太监怎么会有儿子?那定是来路不明的野种,将军你可别把这种人带去怀若面前,对他影响不好。”
那时候不懂何为恶言伤人,六岁的他只知道自己不被王宦诗所接受,他推开季风的手,转身欲回东厂,就听见王宦诗的话,“太监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两句话,他记到了现在。
十六年过去了,这两句话就像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一样,越是去擦拭,那刻痕就越深,怎么也抹不去。
他没告诉北星宇那天自己被王宦诗羞丨辱的事情,照北星宇的性格,定然会将王家人一个不留的都杀掉,不计任何后果。
也许是感念季风对自己的好吧!
北月笑笑,思绪回到现在,屋外的雨开始渐停,天边的乌云开始随风而散,季璇惊悸地看着北月,起身说了声谢谢。
而北月却跟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往外走去,他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谢谢,而是抵命。
“小姐,天放晴了!”
时鸢抬头往外看去,发现雨已经停了,除了屋檐上滴落的水还在嘀嗒,天空早已一片湛蓝,隐约还有阳光重现。
“是吗?”
秦似把铁砣里的香料倒进蒸炉里盖上盖子,拍拍手,越过时鸢来到院中,刚转身就瞧见拿着两把伞回来的北月。
“北月,你干嘛去了?怎么浑身都湿丨漉丨漉的?落汤鸡也没你这么惨啊?”
北月朝秦似举举手中的雨伞,“方才我去香料店,那掌柜的说小姐你穷到连件像样的蓑衣都不曾有,我想起今儿个你不是借给季璇的两个丫头了吗?就去给你要回来了!”
“噗……………!!”
秦似看着北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心里顿时一阵乐。
“你没为难季璇吧?”
秦似一边拍去裙角沾上的灰一边往椅子旁边跳过去,眼看就要坐下去,脚下一个不稳,就朝着地上跌去,北月连忙将人扶起来,手不偏不倚的搭在了秦似的腰间。
“是属下逾矩,还请小姐责罚。”
北月拎得清轻与重。
昨夜与现在,终究不一样。
秦似倒是跟个没事人一样大咧咧的往椅子上靠去,学着北月翘起了二郎腿,还晃着。
“有什么好责罚的?你扶住了我,免得我摔了一跤,我还罚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吗?都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既不是吕洞宾,我也不可能是那条不识好人心的狗啊!”
现在的秦似身边就差了一些瓜子。
“行了,别坐那愣着了,快帮时鸢去厨房端晚饭来,要是我们自己不去,就算我们饿死了那些人也不会想起我们来的!”
北月觉得也对,就起身准备走,却被秦似一把拉住了腰间系的那颗银铃。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秦似不禁觉得还挺动听。
“你就这样去??不怕那些下人问你你家主子是不是特别穷,连买衣服的例钱都不能给你了?回去换身衣裳再去!”
北月两手一摊,“小姐,我到你身边统共也就两三天时间,我来的时候就只穿了这一身来,哪知道将军会把我留在你身边,真没其他衣裳可以换。”
秦似蹙眉,还真是,自己这里又没有男丁,这可就难办了。
正巧时鸢过来,告诉她当时嫁进王府那会,夫人不是亲手缝制了一件带给王爷的衣裳,后来因为王爷从不曾进入栖悟苑而一直留在了箱底,北月的身形和王爷差不多,应该可以穿。
秦似一拍脑门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身衣裳,但是是蓝衫,不知道北月会不会喜欢。
“大丈夫能屈能伸,关乎衣裳颜色什么事?”
北月挥挥手,叫时鸢赶紧去拿来。
换了衣裳之后,北月大步离开了栖悟苑,时鸢抱着北月往她怀里塞的旧衣服鼓起了脸颊。
秦似戳戳时鸢高鼓起的脸,“时鸢啊,你可不能喜欢上北月哦!”
时鸢脸腾的红了,她赶忙转过脸,企图掩饰住自己的窘迫,十五六岁的少女心思再好懂不过,秦似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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