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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太子妃以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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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姓们现在需要的是粮食,而军队的粮食若是给了百姓,这样邻国就会有机可乘,南唐北邻高立国,若是粮草出现半点问题,那边的人肯定不会放过机会咬上一口。
  季旆说明来意之后,季弘一直阴沉的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
  看来怀拙底下的人也不是个个都忠心耿耿啊,成婚这么大一件事情居然没人告知他。
  “怀拙,你且先起来,朕这有份奏疏,你看看,能给出什么好的意见?”
  季旆起身接过奏疏,发现上面的印章是秦冽的,最近他都在昏迷,对于外界的事情很多都没了解到,如今北疆灾情严重,他作为太子,是需要做一些实绩出来。
  “秦冽派兵过去赈灾了,但是军中能分拨的粮草有限,若是形成大的缺口,那么军心必然混乱,依你之见,该如何赈灾?”
  季旆沉思片刻,“再过两月便是春闱,赈灾之事必须在春闱之前完成,现在路上积雪还未化,贸然上路只会延误时机,依儿臣之见,不如以钱代粮,像邻近的村寨城池兑换粮草,并且许诺不上涨粮价,在赈灾结束之后让户部开放粮仓,将户部的粮食散落至各处,这样一来既能赈灾,也能收拢民心。”
  季弘颔首,“确实不失为一个办法,户部的粮食每年都有入账,有人正规的照料着,但百姓家中的粮食稍有不慎就会回潮,现以钱换粮之法确实可以为百姓们解决粮食变质的问题,又可以解决北疆小镇受灾的问题。”
  但赈灾远远不是给百姓粮草这么简单,雪灾会不止一次的降临,在赈灾的同时,也要做好防灾的事宜。
  “你看,派谁过去最好?”
  “夜廷煜和户部尚书魏瑾,夜廷煜博学,魏瑾刚直不阿,有他们二人在,赈灾事宜自然能很好完成。”
  季旆想都没想就把夜廷煜拎了出来。
  “夜廷煜和魏瑾,不错,怀拙你用人的眼光甚至已经超过朕了,未来可期啊!”
  季旆低眉不语,他要的并不是季弘只字片语的称赞,而是赐婚。
  赐婚、赐婚、赐婚。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季弘拟好了圣旨,康稷屁颠屁颠去宣旨,季旆站在殿前,不知道还该不该开口提起请求赐婚一事。
  说吧,显得自己这个太子似乎不太关心黎民百姓只顾自己安乐,不说吧,自己刚答应了似儿要在春闱之后将她迎做太子妃,都答应了人家,总不能没个结果吧?
  季弘抬眼,看见季旆还站在那,突然想起季旆的来意。
  正欲出声,季琮和季然便进来了。
  “见过父皇,见过太子哥哥。”
  两兄弟跪下请安,季旆微微眯眼,说实在的,他不是很喜欢季琮,但是他也知道官雪冷的罪孽和季琮毫无关系,他不过也是个受害者。
  “你们来做什么了?”
  季琮看了季旆一眼,上前一步道:“回父皇的话,我和八皇兄近日正在商量关于准备太子哥哥与嫂子的婚事议案,儿臣手下的礼部正准备拟写宾客名单,但是没有太子哥哥的协助,我们也不知道应该邀请哪些人来。”
  季旆猛地回头看着季琮,季琮一脸茫然的看着季旆,心底一惊,自己没说错话吧?可是礼部拟写宾客名单的时候确实是犯了难的,不知道季旆想邀请哪些人不想邀请哪些人。
  要是一会揣摩错了季旆的意思,那就完了。
  “父皇??”
  季旆看向季弘,季弘捂嘴尴尬的轻咳两声。
  “怀拙啊,你和秦似的婚事,早在两月前就已经宣旨了,只是你还在昏迷,礼部已经在月前就开始准备了,加上因为秦似的及笄之礼,所以耗费的时间要稍微长一些,而且因为春闱,所以你们的婚事是在新科状元诞生之后,三喜同庆。”
  季旆:。。。。。耍我好玩吗?
  季弘:好玩。
  “父皇。。。。”
  季旆喉咙有些艰涩,他上前跪下,“儿臣跪谢父皇成全。”
  季弘放下手中的奏疏,来到季旆面前,将人扶了起来,“不存在所谓成全与不成全,这是朕欠你的,理应补上,再者,你与秦似情投意合,朕若是棒打鸳鸯,不就是罪人了吗?朕现在没什么其他想法,就是希望四海安定,百姓安居,朕的孩子们和南唐所有的子民们,都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也不枉你忍受了这么多年。”
  对于季旆的遭遇,季弘内疚无比,却又无从补偿,只能力所能及的去照顾季旆的感受,将自己能给他的全部补偿给他。
  “那儿臣这次随夜廷煜和魏瑾一同前往北疆吧,儿臣和似儿解释一下,她会理解的。”
  季弘一开始就是想将这件事交给季旆去处理,但季旆举荐的两人确实能担下此任,他也没有必要再让季旆过去的理由。
  作为南唐的储君,民间疾苦其实季旆已经见过了无数,但是赈灾却是头一遭,有些事情若不是亲力亲为,则难以有所感悟,也很难在下次遇上相同的事情时做出最为正确损失最小的选择。
  “如此便最好了,对了,怀思和怀明那你帮忙处理一下,至于宾客名单,你和秦似自己决定便是,不需要过问朕的意见,而且这次是封妃,理应盛大一些,怀思,记得叮嘱礼部的人,尽量照着怀拙和秦似的意思去办,这件事情不是讨好皇家,是让怀拙和秦似舒心。”
  季琮和季然跪别之后离开了乾清宫,季旆还杵在殿内,季弘蹙眉,这傻儿子怎么还不走?
  “父皇,那个,谢谢你。”
  季弘笑,没想到等来这么一句话,“该说谢谢的是朕,秦似接回宫了吧?你快些去陪她吧,等你们完婚,这些奏疏,可就全是你的责任了。”
  季旆正欲离开,又想起了自己难搞的皇祖母,又转过身,季弘抬眼一看,这人咋还不走,再不走自己都想叫他来帮自己批阅奏折了,这段时间事情也是多,自己一个人确实有些分身乏术。
  “父皇,皇祖母那。。。。”
  “太后那里无事了,朕去找过她,她说你开心就好,不必考虑她那个老顽固的意思,老顽固也不能再活几年了,子嗣什么的多不多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在夢逝之前抱个重孙。”
  重孙两字在季旆耳朵里变得异常的烫耳,他朝季弘笑笑,在季弘出声留下自己一起批阅奏疏之前,抬脚离开了乾清宫,要知道季弘受伤那段时间,都是自己在料理这些事情,实在是头疼,看来有必要将皇位让给季澜来做一事需要提上日程了。
  季弘看着仓皇而走的季旆笑出声,康稷在一旁也乐得眯起眼来,要知道父慈子孝什么的,最是佳话了。
  ……
  季旆回到东宫时秦似正在前殿火盆旁边坐着,身边站了个赵鄞呈,却不见北月和时鸢,一问才知道两人去太医院找唐静去了,秦似的风寒还没好,时鸢自然放心不下。
  他从秦似身后抱住秦似,赵鄞呈别过脸,心想,这还有一个人,能不能把自己放在眼里一下?自己不是雕塑好吗?是活的,活人!
  “似儿,父皇赐婚一事,你为何不与我说呢?”
  秦似轻拢垂下的青丝,笑,“殿下不是最聪明的吗?怎么这件事情也猜不到?而且之前安大哥不让我见你,说我对你的恢复不利,我就走咯,既然有我在你没法那么快恢复,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我要成婚的事情啊!”
  季旆捏住秦似的小脸,赵鄞呈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又没法和季旆大打出手。
  “所以你是打算一直瞒着我吗?”
  秦似从季旆怀里挣脱出来,“是啊,不止要瞒着你,我还要跑,跑到天涯海角,让你永远也找不到我,这样,你就能好得很快了!”
  季旆耸耸肩,“南唐就这么大,我是南唐的主子,你逃到哪,都是在我手掌心蹦跶而已,我不怕。”
  “是啊,归浊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秦似低低的道,正好被进殿的归浊和祝吟听了去,归浊有些尴尬的别过脸,摸摸脸,祝吟自然知道一年前的事情,随手捏了归浊的肩膀,归浊闪到一旁,撞翻了红妆焚上不久的香炉。
  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过后,归浊脸上的尴尬更尴尬了。
  “??”
  季旆一脸问号,祝吟笑嘻嘻地捡起香炉,又被香炉烫了一手,随即香炉朝着赵鄞呈的门面飞去,正好到门前的唐宁又飞上前截住,在被香炉烫了手心之后,唐宁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为什么要蹚这趟浑水,明明赵鄞呈毁了容,似乎更好玩一些。
  随即香炉便飞出了前殿,朝着花园中的水池飞去。
  一只香炉引起的惨案就此结束。


第74章 再次进京
  —
  时间过得飞快; 很快便进入了正月; 万物回春; 春日暖阳随意的倾泻与大地,南千雁提着剑,接过了信差递来的信件,信差是个差不多十五岁出头的小伙子; 看着南千雁提剑的气势,顿时缩起了脖子,生怕南千雁一剑劈了自己。
  南千雁收了信,见信差还没走,狐疑的道:“小弟弟,怎么还不走?”
  信差壮着胆子,“这位姐姐; 我是隔壁县城的信差,阳南镇的信差脚崴了; 送不了信,我是代他来的。”
  潜台词就是你赶紧看信; 看完了若是想回,我一并带走,不然你要等到周老大脚伤好了,要么等到下次我再来了。
  南千雁摇摇头; 这封信没有署名,但是有地点,京安; 只有可能是赵鄞呈的手笔,不管是道歉还是解释还是请罪,她都不想回信,一年之期还有两月,春闱之后,自己便会服从父母的安排,嫁入许家。
  信差少年见南千雁没有回信的意思便骑马离开,这段时间赵叔叔一直上门说起两人的婚事,两家是世交,父母也不想和赵叔叔生出什么嫌隙来,但是今年自己已经十九了,和自己一个年纪的女子早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南千雁不是恨嫁,但她不想毫无保障的把自己的整个青春都拿去等一个男子,哪怕这人是赵鄞呈。
  南千雁深吸一口气,打开了信,在此之前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若是真是道歉信,那自己就此,和赵鄞呈一刀两断。
  谁知一打开信,一封笔力刚劲的信就展露在了自己面前,赵鄞呈的字跟公鸡写出来的差不多,所以肯定不是他写的,可京安城除了赵鄞呈会给自己写信,还会有谁呢?
  她将剑放到一旁,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细细研读起来。
  南姑娘亲启:
  南姑娘,抱歉我擅自将之敬留在身边那么久,你们的一年之约我自是记在心里,只是这段时间京安祸事频发,之敬必须留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安全,其实之敬他很想回渝州和你成亲,这一点,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你还记得你留给他的那枚玉佩吗?他一直都带在身上,从未拿下来过。
  之敬是个深情的人,所以他没法做到将我丢下回渝州,但是南姑娘,我向你保证,等春闱的事情一结束,我就算是用绑的,也帮你把之敬绑回渝州,所以请你务必,再多点耐心等等之敬,他会很快回去。
  …………………季旆笔。
  南千雁心思复杂的收了信,她没想到会是季旆亲自给他来信,而且看样子应该是瞒着赵鄞呈的,罢了,南千雁提起脚边的剑,姑奶奶我再一次杀去京安好了!
  想法一生,身体跟着动了。
  回房间收拾东西的时候,南夫人过来了,看着南千雁收拾东西,有些不明所以。
  “雁儿,这是要去哪?”
  南千雁头也不回的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家里太闷了,我打算去南山上的尼姑庵里透透气,过两天就回来,母亲你不必担心。”
  南夫人一脸的不可置信,家里烦闷她还能理解,但是透气要去尼姑庵透,还是第一次听说。
  “雁儿,你和母亲说实话,你是不是还在等着之敬那个混小子?许家公子有什么比不上之敬的?再说了,许公子就在渝州,可是他赵之敬呢,在京安啊,离你十万八千里的,你上次进京,还不是无功而返,你得到了什么,还这么固执!”
  南千雁将行囊往肩上一挑,“娘,我都说了我就是去南山尼姑庵透透气,过两天就会回来,而且你说的我都懂,我不会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的,对了,莲池里面的赵鄞呈你帮我喂一下。”
  那是一只王八,吃肉的王八。
  南夫人无奈,只得放了南千雁去,这孩子性子倔得很,她说去尼姑庵透气就去尼姑庵透气吧。
  “行,我知道了,对了,等你和许公子成亲,就把那只王八送人吧,要么放生了,看着另外一个赵鄞呈我觉得怪心塞的。”
  南夫人摆摆手,南千雁笑,“知道了,等我嫁给许公子,就把赵鄞呈一并带着去,告诉他这是我养了十几年的王八,叫赵鄞呈,我想他应该很喜闻乐见,自己的情敌是只王八。”
  两个女子相视一笑,南千雁上前抱了抱南夫人,“娘,我会很快回来的。”也许,很晚才会回来也不一定。
  “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
  南夫人故作轻巧的道。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实在不忍心看着她为了一个混小子而误了终身。
  南千雁挑起行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前厅,去马棚牵出了自己最爱的那匹烈马,上次进京安,也是它陪着去的。
  她上前拍拍马头,“嘿,老伙计,上次也是你陪我去的京安,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马儿嘶鸣一声,踩着蹄子,南千雁一看乐了,莫不是她的老伙计知道自己是要去京安收拾赵鄞呈,这会才这般兴奋。
  “伙计,等见到赵鄞呈那只王八,姐姐让你踢他两脚!”
  ——
  赵鄞呈正在忙着帮季旆料理往北疆赈灾一事,夜廷煜一听季旆也要随着赈灾的官员一同前往北疆就做了个甩手掌柜,啥事不做,就等着京安的赈灾队伍准备好离开。
  季旆忙着哄秦似开心,看在季旆是哄自己妹妹开心的份上,赵鄞呈也任劳任怨的,帮季旆料理事物。
  他忽而感觉身后一阵冷风,随即打了个喷嚏,摸摸鼻子,“这天气,倒春寒啊?突然的冷,要是病了可就不能陪殿下去北疆了,不过正好,偷得浮生几日闲,就当是犒劳我自己了!”
  喃喃自语几句,赵鄞呈又开始埋首于案几,这些名单是北疆受灾城镇附近未受灾的城镇名单,等这些名单收录完成,就可以下发让各级官员前去征粮。
  因为唐宁被那香炉烫了手,这人干脆称病回了家,童潇天天跑追风楼,童煜只喜欢看剑,祝吟没有正形,归浊更不用说,玄镜门的人似乎没啥用了的样子。
  哦对,还有一个北月,也不知道忙着干什么!
  想到这,赵鄞呈心底有些痛,为什么,自己总是这样子,太难了。
  门口传来一阵响动,赵鄞呈抬眸望去,便看见了方昀贼兮兮的走了进来。
  赵鄞呈皱眉,“你来干嘛?”
  方昀三两步跑到赵鄞呈身后,“别提了,陶老头天天找我喝酒,这春闱还有一月余了,就算我是天才,也架不住考前不温习功课吧?还有,安家那个野蛮丫头,算了,说多了都是泪,你腾个地给我,我好学习。”
  赵鄞呈一听乐了,心想还有你方昀受不了的人
  “我说方昀,安晓然怎么会野蛮呢?人长得俏,医术又好,怎么说都是个好姑娘啊!”
  “你可拉倒吧!我可是从祝吟那听说了你家那个野蛮女友的事情了啊,我跟你打赌,安晓然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方昀心力交瘁的把手里的书全部往桌上扔,赵鄞呈看着方昀的样子,实在觉得好笑。
  “你不是制毒厉害吗?随便撒个毒,不就把安晓然给搞定了?用得着这么愁眉苦脸的吗?”
  “你说得轻巧,你武功在你家野蛮女友之上吧?你还不是没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赵鄞呈捂脸,南千雁现在在干嘛呢?一年之期还有月余了,自己还要随殿下去北疆,等到自己回去,她应该服从家人的安排,嫁人了吧?那自己就是个罪人 。
  “我和你,不一样。”
  方昀坐到赵鄞呈身边,“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男的,啊,好想和你们去赈灾,我在南疆混了几年,还没去北疆混过呢,要不是春闱在即,真想去。”
  赵鄞呈抬手敲了敲方昀的头,“你以为赈灾好玩吗?一去就是月余,玄镜门的人还要赶在春闱之前回来,武考生的主考官是玄镜门的人,啧,我就不一样了,我可以慢悠悠的回来。”
  “咦,你不是玄镜门的人?”方昀一脸惊讶状,“我还以为你这么厉害,一定会是玄镜门的二把手,没想到不是。”
  赵鄞呈拍了方昀一脸,“你以为玄镜门那么好进的吗?不过悄悄告诉你,我是内定的,所以也是玄镜门的人哦,不过主考官这种事情,不会轮到我的啦,光是礼部那一关我就过不去,我还是安心赈灾吧,你滚一边去,别烦我。”
  方昀被赵鄞呈推开,看着赵鄞呈的侧脸,心想,这么好看的男子居然不是玄镜门的,也太奇怪了,不过说实在的,玄镜门的人,靠的究竟是实力还是脸?
  他见过镜之队的每一个人,那六个人,没一个长得丑的,要说最丑的,没吧……最好看的,应该是唐宁,虽然这人经常板着脸。
  “哎,之敬兄,关于你那个野蛮女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听说,你再不回去娶她,她就要嫁给别人了?”
  赵鄞呈合上手中的名册,“方昀,你来这里究竟是来温习的还是来窥探别人隐私的?就算雁儿要嫁给别人,嫁的也不会是他祝吟。”
  方昀有些尴尬的摸摸自己的鼻子,“你怎么知道是祝吟告诉我的?”
  赵鄞呈没好气的道:“这个东宫除了祝吟那个大嘴巴会叭叭以外,我还没见过有人能像他一样叭个不停。”
  方昀一听来了兴致,“之敬兄,祝吟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快和我说说呗。”
  “人后不论人是非,但他祝吟论我是非在先,我就把祝吟的秘密告诉你。”
  方昀一脸好奇的看着祝吟,于是赵鄞呈很自豪的把祝吟的秘密告诉了方昀,方昀发现,这个秘密自己知道啊。
  “这个秘密我知道,我曾经亲自撞破过,那姑娘可俊了!”
  “哎,你知道的吗?我还以为你们不知道,祝吟这个傻子和那姑娘约架约了好几年了,一直都没能赢她,他们之间好像有点恩怨吧,父母辈的恩怨,牵连到他们,也是怪难办的。”
  方昀知道祝吟没打赢人家姑娘,但是两人究竟为什么要打架,便无从得知了,今天被赵鄞呈一提,心底满满的又是好奇。
  “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仇吗?”
  “倒也算不上仇吧,我也是听说,祝吟的父亲和那个姑娘的父亲原本是挚交,但是后来祝吟父亲背叛了那姑娘父亲,两家人反目,那姑娘无法原谅祝吟爹,后来两家父亲相继离世,祝吟就想要赎罪吧,那姑娘就说,只要祝吟打得过她,她就原谅祝吟。”
  “所以到现在祝吟也没打赢她!”
  “哎,应该是,不然他就不是这个样子了,依我看啊,祝吟早就喜欢上那个姑娘了,只是一直打不赢,其实也不是打不赢,他是玄镜门的人,怎么会打不过一个小姑娘,我想,他是觉得,要是他赢过了人家姑娘,那么两个人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断了,断了就很难再接上了,所以他宁可每年都赴约,而不是打破约定。”
  方昀啧了一声,“没想到之敬兄你看问题还有这么通透的时候,但是在你自己的问题上,为什么就是看不明白呢?”
  赵鄞呈一脸茫然,“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你满脸都写着,我想我的野蛮女友,想把她娶回家。”
  “滚!”
  赵鄞呈一声怒吼,方昀立马滚回了自己书桌边上,深知自己再闹会,赵鄞呈肯定就把自己从这里扔出去了。
  回家是不可能回的,进宫也不可能进的,最好的地方就是赵鄞呈家,安晓然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躲赵鄞呈这来了。
  ——
  因为赈灾事宜有魏瑾在操办,季旆落了很多清闲,但他也不是真的在闲着。
  秦似的身子好了很多,但他也没法时时刻刻陪在秦似身边,很多事情都等着他去做,他不过是骗了赵鄞呈,说秦似需要他陪,就把名册交给了赵鄞呈,让他一一标别出来。
  季旆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如何从户部把钱拿出来。
  以钱换粮,等户部开仓放粮不涨粮价,看似简单,实则难上加上。
  户部是自己在监管,所以半点问题都不能出现,若是出现,那么自己这个太子,就真的很草包了。
  秦似在季旆身后绣着手帕,她这段时间总是想找点事做,但是季旆不允许自己碰这碰那的,喜服什么的都有提调尚宫的人操办,让她安心养好身子。
  看着季旆深锁的眉头,秦似走上前,帮他扶平眉心的褶皱,“殿下,你这样愁眉苦脸的,会老得很快的。”
  季旆眉头松了松,“怎么还不呢,我可不想在囡囡你前面老去,免得以后咱孩子问你,娘亲,你这么好看,为什么要嫁给爹爹那个丑东西,这样的话,我在孩子面前多没自尊啊?”
  秦似笑,“殿下,在为赈灾的事情烦心吗?”
  季旆颔首,“嗯,灾情秦冽已经尽数传回来了,但是地点分散,不是很好救灾,而且这一次采用以钱换粮之法,我怕一下子没收住,这样一来若是他日再出现什么灾害,就难办了。”
  秦似拿起季旆手中的卷宗看了看,“殿下,我不敢妄言,只是,我有个建议,你要听听吗?”
  “什么建议直说便是。”
  “你看,这些受灾地点分散各处,兄长的士兵不能长时间分散,但是临城肯定也有驻军,比起等待京安的赈灾队伍到达,倒不如先调遣临城的驻军前往支援,至于以钱代粮是一定要实行的,若是选择户部开仓将粮食送往受灾城镇处,定然会耗费人力物力,到的时候灾情已经差不多结束了,赈灾就没了意义,春种的种子若是没有,那么他们明年照样会受灾。”
  “倒不如现在就让特使先去邻城掉送驻军,先让临城驻军收集粮草,每一户出了多少粮草一一记下,等户部的银两送到的时候,按照每户出的粮食换成相应的银两留下,这样不是更好吗?”
  季旆不是没想到过这个,他是觉得百姓对于官府的信任并无多少,他想要去改善这种关系,但也不能贸然采取这个方式,耽误了灾情,他难辞其咎。
  秦似见着季旆舒展了的眉头又一次皱了起来,“殿下,我能想到的,你肯定也能想到,至于百姓对官服的信任,这源自于他们二者之间,趁此机会,你也能看出哪里的官员需要更换,若是好官,百姓们自然没有顾虑。”
  季旆起身抱住秦似,“似儿,给我一月时间,一月之后,我一定回来。”
  “嗯,我等你。”
  我爱你,所以,我等你。
  ——
  两天后,赈灾队伍从京安离开,朝着北疆进发,紧接着户部开仓,拿出了足够的银两,随着赈灾的队伍一路北上。
  此时的京安,艳阳高照,暖得人心炽热。
  秦似站在赵家院中,只觉这空气莫名清新。
  季旆离开之后,秦似也离开了皇宫,她不想见到王太后,平心而论,她对于这个人,没什么好印象。
  仅仅只是因为她是季旆皇祖母,她才尊称她一声太后。
  她也是个有脾气的人。
  时鸢站在秦似身后,看着那抹红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那年在广平王府,她也是一身红衣,却显得孱弱,现在的她一身红衣,却也是满身的荣宠。
  那个叫季怀拙的男子,把她捧在了手心。


第75章 老伙计
  南千雁杀到京安的时候; 是季旆他们离开京安的第七天。
  她进了京安之后原本是去夜家; 夜疏影告诉她赵鄞呈有了自己的府邸; 但是没告诉她赵鄞呈已经离开的消息,因为她晓得秦似在赵家,这种事情交给秦似好一些,自己一个外人; 就不瞎掺和了。
  南千雁又啥去了,赵家,看着门上那块牌匾,南千雁鼻子一酸,这死王八不会在京安娶妻生子了吧?
  她大力的踢开门冲了进去,转过长廊便看见了秦似的背影,登时以为秦似就是赵鄞呈新娶的媳妇; 正欲上前,不料秦似转过了身。
  南千雁提起的剑只好尴尬的放下。
  “你是谁?”
  南千雁不曾见过秦似; 但是见着那张与赵王八有些相似的脸,也不好下手。
  “你是南姐姐吧?”
  南千雁往后退两步; “你认识我?”
  秦似摇摇头,“殿下认识你。”
  “你是秦似?”
  秦似点点头,“是我。”
  “我记得之敬之前和我说过,你是他妹妹。”
  南千雁放下手中的剑; 坐到了离秦似不远处的石凳上,凳上有水,湿了南千雁的衣裳; 秦似无奈,这个嫂子真和季旆所描述的相差无几。
  “嫂子,你且先随时鸢去洗个身子,换身干净衣裳,从渝州到京安,路途遥远,你肯定很累了。”
  秦似来到南千雁身侧,顺手将时鸢唤了过来。
  “唔,嫂子,秦妹妹,是赵之敬那个王八蛋叫你这么喊的吗?”
  秦似看着南千雁似笑非笑的脸,可不敢招惹她,免得这姑娘一生气回了渝州,那样的话自己没办法和季旆交待了。
  “才不是,我怎么会听那个王八蛋的话呢,王八蛋的话,我可听不懂。”
  秦似朝南千雁挤挤眉,南千雁大笑起来,两个人女人之间的友谊迅速建立了起来。
  时鸢带南千雁换了一身衣裳,秦似看着南千雁赞不绝口,习武的女子和平常的女子身形曲线大不一样,像秦似这样的是一股柔美,但南千雁这般的又是另一种刚毅的美。
  秦似不免得摇摇头,自己那个笨蛋兄长究竟是有多暴殄天物,要不是季旆告诉自己南千雁和赵鄞呈的事情,估计兄长经这个媳妇放塌了自己也好不知道。
  “南姐姐,这南街有一家卖胭脂水粉的铺子,可要随我一同去看看啊?”
  秦似上前牵过南千雁的手,南千雁很少穿女装,此时显得有些娇媚,她红着脸,“舞刀弄枪的女子买什么胭脂水粉,你要是带我去挑一把上好的剑我倒是很乐意去!”
  秦似努努嘴,“南姐姐,你有所不知,兄长这次随殿下去北疆赈灾回来之后,就是你和兄长的婚期,这件事情只有你我和殿下知道。”
  “什么??”
  南千雁一脸的震惊,自己杀进京安,原来是被季旆来了个瓮中捉鳖了吗?尽管自己不是鳖,赵鄞呈那孙子才是王八。
  “是这样,殿下因为兄长因为他而一拖再拖对你的承诺,殿下过意不去,他知道只要给你送一封信你就会进京安,这不,叫我在这里先打点着,就等你到了。”
  秦似往前去,被她牵着手的南千雁也只好跟了上去,时鸢捂嘴偷笑跟在后面,赵鄞呈是北月最好的朋友,赵鄞呈若是幸福,北月自然也会高兴,她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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