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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太子妃以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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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旆这才想起来,自己方才随官雪冷离开之前是有叫北月去找李诺一来着。
  他的视线再往假山那边瞟去; 那抹红影已经不见了。
  他起身下了矮几,出了隔间,赵鄞呈死命跟上,心想好不容易在这躲会凉,太子爷又想去干嘛?
  那边的秦似原本就打算坐那等到宴席开始,但是坐不住的夜疏影拉起她和秦然还有李清亦就往园子中央走去。
  用夜疏影的话说就是,明年未必还会来这百花盛宴; 该看的还是先看了好。
  慕容筝和莫采薇以及其他几个小姑娘正围在一起唧唧喳喳的讨论着太子殿下会何时来到思梦园来,殊不知她们心心念念的太子爷早已经进了园。
  正当几人讨论到似乎秦似也收到了百花盛宴的请柬; 正要出口嘲讽之时,莫采薇推推慕容筝; 示意她往后看。
  慕容筝不耐烦地白了莫采薇一眼,将人推开,“采薇,你干嘛?怎么; 这会你要帮秦似那个不要脸的贱人说话吗?”
  夜疏影闻言就要冲上去,却被秦似拉了下来。
  秦似上前,拉过慕容筝推开莫采薇的手; 将人在自己面前拉正,手起手落,一阵唏嘘声中,慕容筝的脸上清晰的印上了五根指印。
  慕容筝被打懵圈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是秦似打了自己。
  她捂着被秦似打了一巴掌的脸,扬起另一只手上前就要打秦似,抬起的手却在半路被人截下。
  秦似朝来人笑了笑,腰杆不禁挺直了三分。
  慕容筝转过身,季旆那张放大版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因为从未见过太子爷长什么样子,慕容筝还以为这人不过就是一个秦似的追求者,虽然怪好看的,但也是敌人。
  “哪里来的野蛮人?你知道我是谁吗?还不放开你这肮脏的手?”
  听到骚动聚集过来的季璇看见慕容筝如此大不敬的辱骂季旆,顿时心提到了喉咙口,自己原本还想借慕容筝几人的手看秦似的笑话,没想到慕容筝这个蠢货居然还没开始就送了命。
  秦似被慕容筝愚蠢的程度给震惊了。
  按理说今年的百花盛宴实属难得,毕竟接近二十年,才会有一个太子需要太子妃,这可是二十年一遇的好机会,这个蠢包居然就这么大咧咧的把太子爷划分进了野蛮人的行列。
  真是人可以作,但是不能太蠢,否则真的出门必死。
  照慕容筝这个样子,活是活不了了,尽早回家准备后事算了。
  “野蛮?肮脏?”
  季旆听完慕容筝的话有些想笑,他回头看着捂眼的赵鄞呈问道:“之敬,给孤解释一下,为何会有这般成色混进这百花盛宴之中?”
  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氛围之下被点名的赵鄞呈有些欲哭无泪,但是只能上赶着去,“回殿下,这是礼部的官员拟定的名单,你和皇后娘娘在立请柬之前也曾确认过。”
  外围的几人见到季旆身后出现的赵鄞呈已经基本都猜到这白衣男子的季旆,当今太子爷,而内圈还在妄图做贱秦似的人却没发觉自己惹怒了一个根本不能惹的人。
  慕容筝在听到赵鄞呈那声“殿下”的时候已经吓得双唇发白脚下瘫软了,她居然有眼无珠的,得罪了太子。
  她瘫软在地上,脸上瞬间满是泪水,毕竟季旆的为人,没见过也听过,她扑上前抱住季旆的双腿,哀嚎道:“殿下饶命,民女有眼无珠,求求你放过我吧!”
  季旆不耐烦地将慕容筝踢开,慕容筝还想要再次上来,正好挤进来的北月已经将手里的弯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了。
  “有眼无珠?”
  季旆若有所思的看着慕容筝,秦似在他的表情上看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果不其然,季旆接下来的话让在场的人基本都白了脸。
  “既然你喜欢有眼无珠,那孤便成全你,之敬,将人带下去,挖去双眼,对了,你是哪家的女眷,孤好命人来接。”
  慕容筝直接被吓到趴在地上起不来,莫采薇见季旆如此,也不敢跪下帮慕容筝求情,毕竟慕容筝说了那般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自己再掺上一脚,那祸事肯定会殃及自己。
  赵鄞呈有些于心不忍,他凑到季旆面前去,指着已经面如死灰的慕容筝,“殿下,你瞧这姑娘也被你吓得差不多了,要是挖去双眼,可就是毁了一个女儿家的一生啊,女孩子这种物种就适合放在手心里疼爱着,我要是有个妹妹……”
  他话还没讲完,就被季旆打断。
  “孤不是圣母,若是赏不当功,刑不当罪,可要这天下人耻笑于孤”
  赵鄞呈闭了嘴,他知道今天着慕容筝就算不少双眼,一条胳膊是必不可少的了,不过那也是季旆大发慈悲了。
  “秦似,跟孤走!”
  季旆斜看了秦似一眼,秦似心底一惊,拉起秦然乖乖的跟着季旆身后走去,红妆和时鸢连忙跟上,谁也不知道季旆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待几人离开之后,赵鄞呈的走上前将围成一圈的人遣散了去,看着趴在地上的慕容筝,蹲下身,有些可怜兮兮的道:“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是哪家的闺秀,不过今日你若得不到惩罚,就未免太过了。”
  北月在他身后点点头,确实是该给这些人一点教训了。
  “北月,你干嘛还杵在这殿下不是带着秦似离开了吗?”
  北月颔首,“先把那个慕容筝解决了,我看照殿下的意思,卸她一条胳膊差不多了,喂,慕容筝,想留左手还是右手”
  一旁还未离去的莫采薇被吓到半死,原本和慕容筝二人黏在一起的几个闺秀见到慕容筝触了太子爷逆鳞之后纷纷躲到了外围看热闹,在季旆离开之后也纷纷跟着他的脚步离开。
  此时对慕容筝不离不弃就只剩下莫采薇一人,这情谊似乎也难能可贵。
  莫采薇见季旆离开,只剩下北月和赵鄞呈,赵鄞呈看着更好说话一些,她往赵鄞呈前面一跪,“官爷,还请饶了筝筝姐姐,她也是一时说错话……”
  赵鄞呈摸摸下巴上长出半寸的胡子,有些难以置信,“这位姑娘,方才大伙可是都听到了啊,地上这姑娘说了什么话给殿下听污了殿下的耳先抛一边,作为官家闺秀,那样的话是一个十四岁的姑娘应该说的吗?”
  莫采薇还想说什么,但是盛宴的号角声已经吹响,要么留在这里看着赵鄞呈和北月亲自动手卸胳膊,要么去戏台上看那些公子姑娘们斗文弄武,权衡再三,莫采薇还是留下了慕容筝一人,提起群襦往戏台方向跑了去。
  赵鄞呈看着莫采薇走远,长叹了一声,“哎,我要是有个妹妹,肯定放心窝子里疼,要是哪个人胆敢卸她胳膊,我杀他全家!”
  北月很想告诉他你妹差点让人害得贞洁尽失,又差点命丧于深水池,期间好几次差点被人掐死,但又怕赵鄞呈半路发疯,于是决定将自己从东厂那得到的消息再瞒赵鄞呈几天。
  权当耍赵鄞呈这个傻子玩乐。
  “行了,你还真想自己卸她胳膊为了你的妹妹,你还是积点德吧,把她先绑起来,等盛宴结束了送去大理寺,让凤栖遥的人来解决,一只手肯定是要舍弃的,胆敢那样与殿下说话,比起当场没命,她算是幸运的了。”
  北月鄙夷的看了慕容筝一眼,赵鄞呈手起刀落,敲晕了慕容筝。
  “不能拿你的剑吗?贱人!”
  北月夺回赵鄞呈从自己腰间抽出去的弯刀别回腰间,让赵鄞呈先把慕容筝扔进房间里去,又叫一个小太监撕了一截衣裳将人绑了起来,小太监万般无奈也只得照办,毕竟他目睹了事情的整个过程。
  这件事情,就算皇后娘娘亲自出面,也不会有什么好转的。
  小太监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慕容筝,心想,都说这官家女眷个个知书达礼秀外慧中,没想到居然还有比自己还要蠢上三分的丫头,自己虽未读过什么书,最起码也知道,什么场合,该做什么人。
  就像现在,自己的责任就是看好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
  秦似一路跟在季旆身后往戏台走去,一抹白色之后跟了一抹红色,在许多人看来,还真有点登对。
  只可惜一人已是婚过之人,一人已然要选妃立妃,没多大可能。
  夜廷煜在人群外围看着秦似跟在季旆身后,低眉浅笑一声,随即往秦似的方向走去。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像上次那般轻易放手。
  季旆让秦似坐在里主位最近的地方,隔着几个妃嫔的座椅之后,就是季旆所在的位置,如此一来,那些妄图想要为难秦似的人也断然是不会有机会了。
  但秦似并不这么想,她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个秦然要照顾。
  秦似拉住就要往阁台上走去的季旆,她原本是想拉住季旆的衣袖,匆忙之中却直接拉住了季旆有些冰凉的手。
  这般热的天气,他的手却丝毫没有温度。
  “殿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季旆若有所思的看着秦似,心想一般女子碰到了男子的身体不应该是紧张的收回手然后大喊我不是故意的吗?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其实这也怪不得季旆,他的认知里,女孩子就是这样的。
  他身边的女眷,除了十岁那年在自己衣裳上留下鼻涕泡的囡囡以外,就只有男儿郎似的红妆,太没可比性了。
  可现在的囡囡,早已不是那个奶声奶气话特别多的囡囡了。
  秦似在季旆的注视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她慌忙放开季旆的手,脸上染上了一抹红晕,随即又变得惨白起来。
  季旆看着秦似的反应,心里没由来的有些失落。
  “殿下,然然还小,又不太懂礼数,若是坐这,万一冲撞了娘娘们,这后果民女担待不起,还请殿下允许民女带着然然坐边缘些。”
  她朝季旆福身,秦然见状也跟着福身,秦似决定要是季旆不答应,自己也要带着秦然去坐到夜疏影他们那去。
  季旆正想要拒绝,这些妃嫔于自己而言倒不是任何的威胁,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身后赶来的李诺一打断。
  “怀拙师兄,近来可安好啊?前些前些日子里,你和之敬从我那牵走的两匹紫骝也可还安好啊?”
  秦似见季旆黑了脸,立马拉着秦然往夜疏影那跑去,季旆转头看见秦似猫着腰往夜疏影那跑,顿时胸口里的气都没了。
  其实,还是那般古灵精怪,还是挺可爱的。
  不过眼下要紧的是先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太子爷心情不是很好的李诺一一个教训。
  “李诺一,你是嫌在家的日子□□逸了是吧?”
  闻言李诺一迅速收起脸上浪丨荡的笑,转而变得一百八十分的正经,他摆摆手,又摇摇头。
  “不不不,草民还是觉得京安的日子过得舒心些,耽误殿下时间了,草民告退。”
  李诺一见自己踩了老虎尾巴准备脚底抹油赶紧溜,却不曾想被季旆拎住了后脖颈,硬生生地被提溜了回去。
  季旆将李诺一按在原本让秦似坐的位置上,一来安慰一下这空虚寂寞冷的座椅,二来让李诺一也尝尝在皇后以及一干娘娘注视下不能乱动不能乱撩妹的痛苦。
  “你若是敢动,明天孤就去告诉李员外,李家独子居然妄图想要入赘别家,改名换姓。”
  李诺一苦着个脸,生无可恋。
  “殿下,咱不是师兄弟吗?是师兄弟为何要这般互相伤害,况且之敬确实是从我那抢走了两匹紫骝,这都两月了,还没见到它们,我想念得紧啊!”
  季旆闻言伸手拎住李诺一的衣襟,俯身附到他耳边,“是吗?那孤现在就送你去和你那心爱的两匹紫骝作伴可好?”
  李诺一看着季旆的脸瞬间怕了,这紫骝不会在路上被季旆烤了吃了吧?
  那紫骝可是自己花了大价钱从大漠那边特地找人进的,南唐可没有那么好的品种,自己费时费力的照顾它们,终于长大了能让人骑了,却被烤了吃了?
  究竟是那两匹紫骝惨还是自己惨?
  他强装镇定的抽抽嘴角,不着痕迹地推开季旆,“呵呵呵,太太子爷,作伴什么的咱就不谈了,先说说你这选妃一事吧?我刚刚看见一个红衣小姑娘,特好看,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什么时候认识了那么俊俏的小姑娘的?”
  季旆抬眸四下扫了扫,看见了坐在夜疏影旁边,夜廷煜前面的秦似,眼皮跳了跳,抬头给了李诺一一记暴栗。
  李诺一被敲了一下反而很开心,因为季旆敲他就表明他并没有生他的气,可是他为什么要生自己的气?
  李诺一百思不得其解。
  “孤什么时候认识的与你无关,倒是你,夜家姑娘彪悍得很,你确定你上?”
  李诺一的视线随着季旆的视线看去,就看见了刚刚那个俊俏的红衣小姑娘坐在他日思夜想的夜疏影身边。
  夜疏影不知正和红衣小姑娘说着什么,两个一同笑了起来,李诺一看着夜疏影的笑,惊觉这人真只有在对着自己的时候是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偏偏自己还很喜欢。
  “太子爷,说一个女孩子彪悍可是很不礼貌的,怪不得你都要弱冠了还没喜欢的姑娘,真是不懂的何为浪漫与爱。”
  季旆睨了李诺一一眼,手搭在李诺一座椅的靠背上,眯眼看着秦似身后的夜廷煜,那人看秦似的眼神在自己看来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是吗?孤不过就是打个比方而已,孤听唐静说过,这夜家姑娘是个心怀正义之人,若为男儿身,必然是个难得的将才,可惜了。”
  李诺一对季旆的惋惜不以为然,他曾听夜廷煜说起过,夜疏影十一岁时因为夜夫人不让她去看望她的闺中密友秦似,一气之下差点将自己的闺房拆了,但夜夫人还是不让她去,那之后夜疏影就跑了。
  夜廷煜是在军中将夜疏影给拎回了家,那之后夜疏影没闹着要去看秦似,反而愈发喜欢与人打架了。
  美名其曰除恶扬善。
  秦似,那个俊俏的红衣姑娘难道就是秦似?可是不是听说秦似嫁人了吗?百花盛宴还允许已婚女子出席的吗?阁台上那几位娘娘例外。
  “太子爷,你可拉倒吧,要是疏影是男儿身,那我就成好龙阳之人了,那我爹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
  李诺一往嘴里塞了一嘴的花生米进去,含混不清的道。
  季旆很赞同的点点头,“确实是,若是如此,你李家在你这代就绝后了。”
  “太子爷,季遥来了。”
  李诺一朝季旆身后努努嘴,季旆转身看去,便看见那个面容与自己有两分相似的男子朝自己走了过来。
  李诺一看看季旆,又看看季遥,再回过头看了一眼秦似,莫名觉得有趣。
  毕竟,自己还是听说了季旆做的事,自己当时还纳闷,季旆为何如此,但在见了秦似之后,他有点明白了,自古英雄实在难过美人关,尤其是秦似那样的绝色。


第49章 一耳光
  ——
  这百花盛宴在前几个朝代之时就已经流传了下来; 女子下至十岁上至及笄以前均可参加; 前提条件是必须的是官家后代或是富家子弟; 对于男子而言入园条件并不是很苛刻,只需超过十二岁便可参加,毕竟男子可三妻四妾,而女子却只能终其一人。
  因而季遥这般已经有妻室之人也可前来参加百花盛宴。
  “表兄; 近来可安好啊?”
  季旆在季遥还没发声之前就先拎着李诺一往前迎了过去,李诺一直接被季旆从座椅上拎了起来,其姿势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他十分担心自己被季旆提溜在手里的境况被夜疏影看去。
  季遥心情十分不好。
  尽管自己在给了秦似休书之后将许莺更正成了自己的正妃,两个人可以双宿双栖,但是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于是原本准备不出席宴会的他在听到秦似收到了请柬之后不顾许莺的反对前来了。
  他进了思梦园之后直接朝着戏台所在之处来了,这会娘娘们还没来; 他有话想问秦似,却没想到在这看见了季旆。
  季遥这也是第一次见到季旆的真容; 在见到他脸上的印记之时季遥也是微微的愣了一下。
  “承蒙殿下福泽庇佑,臣过得还算不错。”
  他朝季旆一揖; 将季旆的话一字不差的堵了回去。
  季旆挑眉,拍拍李诺一,“过去,找你的夜疏影玩去。”
  李诺一莫名其妙的看了季旆一眼; 还是乖乖地朝着夜疏影那边走了过去,季遥身后的邢飞也往后退了去,给两人腾出了足够的空间; 叙叙兄弟之情。
  季旆坐下,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颗小小的钢珠,抬头,“表兄,别站着,坐下吧,孤有件事要向表兄请教。”
  季遥顺着季旆坐下,眼神却始终在不远处的秦似身上徘徊着。
  “表兄,心不在焉可不好,再者,秦似已经如你们所愿将正妃之位交出来了,外界人也传是你休了秦似,怎么,过了几天,后悔了?”
  季遥干笑两声,“殿下误会了,臣不过就是随处看看,毕竟明年的百花盛宴,不会像今年这般盛大,想必今日,太子妃的人选便会确定下来了吧?”
  “但愿是吧,等他日孤大婚,表兄可别忘了送上一份厚礼啊!”比如你的命。
  季旆笑笑,起身往秦似那边过去,季遥看着季旆走向秦似,心中一阵抽痛,她原本是他的。
  夜疏影正和秦似说起来自己把李诺一打回家的事情,李清亦听自己堂兄被夜疏影闷捶就觉得好笑,几人笑作一团,当正主出现的时候,笑就没那么好笑了。
  李诺一原本摆出的笑僵在了脸上,他倒是不怕夜疏影嘲笑自己,只觉得,在自己表妹面前被嘲笑,自己这个做哥哥的颜面有点扫地。
  “兄长。”
  李清亦起身朝李诺一福身,李诺一尴尬的摆摆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清亦妹妹,没什么不舒服的吧?”
  李清亦正要回答,却只听戏台上一阵锣鼓声响起,皇后以及妃嫔们上了阁台。
  李诺一见夜廷煜身边的位置还空着,就往那一坐,不动了。
  前面就是夜疏影的小脑袋,给他万两黄金还有可能挪个屁股,否则免谈。
  官雪冷简单的说了开场,很快,戏班子就开始演了起来。
  一出戏结束,另一出戏开始,你方唱罢我方登场,随着时间的推移,思梦园里的热潮一阵高过一阵。
  因为这次的盛宴会决定太子妃的人选,空前的有些盛大,那些应邀而来的妃嫔们个个都觉开了眼,这戏如此出彩,想必那些闺秀们也是多才多艺得很。
  等戏结束,没有大家想象中的才艺比试,官雪冷让所有来出席宴会的人各自喜欢的在园中游乐,至于太子妃的人选,她和殿下自会有定夺。
  妃嫔们虽有些失望,但也乐得自在,也不必说一些逢场话,说错了还得挨罚。
  等众人散去,秦似和夜疏影打了招呼,说自己先带着秦然溜了,夜疏影不放心,准备将两人送到思梦园入口,在经过一处长廊的时候,遇上了正等着秦似过来的秦荫和秦玥两姐妹。
  秦似皱了皱眉,拉上夜疏影正准备转身离开,长廊那头的秦玥开口喊住了秦似。
  “哟,四妹妹,怎么,见着二姐三姐都不会叫一声姐姐了吗?”
  秦似将秦然的手放到时鸢手里,让她和红妆带着秦然先回小院里,秦然怯生生的不肯走,时鸢也没办法,只能将秦然抱到几人身后去。
  “时鸢,这俩谁啊?”
  时鸢身边的红妆附到时鸢耳边悄声问道。
  “侯府的二小姐和三小姐。”
  红妆点点头,自己刚刚是昏了头了吗?居然没听清楚那俩讲了什么!
  “二姐,三姐安好,多日不见,两位姐姐愈发的出挑了。”
  被一个比自己美上十分的人称赞,亲荫秦玥没感觉有什么殊荣,反而觉得是秦似在内涵她们。
  秦荫再过几日便要及笄了,秦玥秦似秦雪三人同岁,只是一人在四月,一人在八月,一人在十一月,离及笄也之差了月余。
  离开侯府之前张澜月再三叮嘱秦玥秦玥见到秦似就避开,但秦荫秦玥却并未将张澜月的叮嘱记入脑中。
  两人错过了慕容筝那场好戏,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哪能啊,妹妹你好生得活着,姐姐我们就没法安心的活着,你要是过得悲惨些,我们几个才开心啊!”
  秦玥说完便笑了起来,转角处出来了三个衣着华美的姑娘,是亲荫秦玥的好友,三人听了秦玥的话后止不住的笑了出来,见不好再躲藏,才从那转角处出来。
  其中一人见到秦似身边的夜疏影和李清亦之后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李清亦认出这人是芳心暗许李诺一的刑部侍郎之女魏丹妮。
  李清亦身子骨本就弱,气疾生来就有,在双亲去世之后多了个心疾,而魏丹妮却认定了李清亦就是为了赖在李诺一身边不走而装样子。
  起先李诺一对魏丹妮还没多反感,顶多就觉小姑娘少女怀春难免喜欢想东想西,但后来屡次见魏丹妮出言不逊,他干脆利落的让人把魏丹妮扫出了门。
  怎么说李清亦才是他妹妹,魏丹妮什么的,靠边些。
  “清亦,你哥呢?”
  “不知道,应该与太子殿下在一块吧。”
  李清亦不知道夜疏影突然问起李诺一是为何,只是目前来看,多个帮手就少点被羞丨辱的几率。
  秦玥来到秦似面前,伸手捏起秦似的下巴,秦家五个姑娘,就属秦玥最高,秦似比秦玥要矮了半个头,两人如此对峙,气势明显的弱了几分。
  “怎么,不会说话了?”
  捏着秦似下巴的手微微用了几分力,秦似明显感觉到疼痛传来,她有点郁闷,自己总是想避开这些人,为什么总是避不开
  “会,怎么不会我是怕我一说话,姐姐就会被气死。”
  “你——!”
  “你看你看,不是开始气了吗?我打你的能耐倒是没有,耍嘴皮子的能耐倒是比你厉害点。”
  秦玥被秦似的话气到噎住,她抬手就要往秦似脸上打去,被红妆抓住了手,使力甩了出去,然后华丽丽的,被甩到脱臼。
  “大胆奴才——!”
  秦荫一见秦玥痛苦的倒在地上,连忙扑了上去,在红妆惊愕的瞬间给了秦似一巴掌,秦似被打得耳根子嗡嗡作响,这一巴掌秦荫怕是用了十足的力了。
  “啊——!”
  魏丹妮捂嘴尖叫起来,所有人的视线往她身上掠去,她指尖微颤的指着秦似,视线之中满是殷红。
  秦似的左耳被秦荫一巴掌打到流血。
  “小姐——!”
  时鸢放下秦然扑到秦似身边,拿出手帕将秦似脸上的血擦去,那血流得不多,却也未停下。
  “红妆,还愣着干嘛啊!快去请大夫来啊!”
  时鸢快急疯了。
  红妆浑浑噩噩的往思梦园门口跑,全然忘了将这件事情告诉季旆。
  秦似耳朵里流出的血,唤醒了她心底最深的恐惧,前世去世的时候,七窍流血不止,耳朵里,还爬出来了一条蜈蚣。
  周遭的声音秦似什么都没听到,她只感觉到很吵,好多人在喊她,但她不知道是谁喊她,又说了什么话。
  “发生什么事了”
  季遥的声音在几人身后响起,围成一圈的人都自动让出了一条道来,当他看到躺在时鸢怀里的秦似时,心跳快了几下。
  “她怎么了”
  季遥冲上去,想要把时鸢怀里的秦似抱起来,时鸢却不给,在她看来,季遥恨不得秦似死,这种情况下,自己断然不会把秦似交到季遥手上。
  夜疏影在一旁翻了个白眼,果然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秦似好好的,惹谁了?
  刚刚一个慕容筝,现在一个秦荫,再来一个季遥,真是莫名其妙的。
  “我说广平王爷,似儿已经与你和离了,从你给她休书那天起你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用不着你在这里假惺惺的关心我家似儿,我的人我会自己疼,麻烦你挪个地!”
  夜疏影把季遥挤开,从时鸢手里抱起秦似就往外走,季遥无奈只能让开,李清亦和时鸢连忙跟上去,还没走到门口,夜廷煜便匆匆赶来了,他身边还跟着个秦然。
  刚刚被时鸢放下之后,秦然便跑去找夜廷煜了,她不敢去找季旆,因为季旆不管怎么笑,她都觉得季旆只是在对秦似笑,他身上那股危险的气息让秦然不敢轻易靠近,哪怕他也许真的会帮自己。
  “疏影,发生什么事了”
  来的路上也来不及细问,他听秦然说秦似被为难之后立马就带着秦然过来了,中间因为秦然不记得路,还绕了路,耽搁了片刻。
  夜廷煜从夜疏影手中接过秦似,看见秦似右耳止不住的血,眼睛有些发红。
  “谁动的手”
  夜疏影耸耸肩,“侯府二小姐,哥,你要怎么办?”
  “先回家,你快去请大夫,要是似儿出什么问题,我罚你十天禁闭。”
  夜疏影丢下李清亦就跑,夜廷煜抬脚就要往外走,多事的季遥再一次上前来。
  他拦下夜廷煜,“夜公子,你这样做对秦似的名声不太好吧?”
  夜廷煜抬眼看向季遥,眼神里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波澜不惊,“滚开。”
  季遥不死心,继续挡在夜廷煜面前。
  “我让你滚啊!”
  见季遥还是不动,夜廷煜让身后的家丁抱着秦似先回夜府,家丁和时鸢几人离开,那长廊内外,只剩下了秦玥密友团和季遥夜廷煜以及邢飞几人。
  “季遥,你和秦似已经和离了,你还缠着她做什么?余情未了还是良心发现你的王府里不是还有个美娇娘在等你回去吗?要是她知道你在这关心秦似,怕是不会消停的吧?”
  夜廷煜的手握着象牙白折扇,手背上的青筋表明了他此刻怒气有多重。
  “本王与秦似是和离了,但本王关心秦似或是再次追求秦似,似乎都在情理之中,还轮不到夜公子对本王指手画脚吧?”
  季遥看出来夜廷煜对秦似的心思,这样让他内心略微有些不爽,怎么说秦似也是广平王妃,看这夜廷煜的样子,分明就是对秦似已经倾心已久。
  夜廷煜不想与季遥做过多的理论,他只觉得和这人说话就是在浪费自己的口水,他批开折扇,钢针就显露了出来,朝着季遥的脸就刺了过去。
  季遥一闪,转身避开了夜廷煜的攻击。
  这百花盛宴是不允许携带刀剑入园的,邢飞的剑在入园之前就留在了门口太监那,季遥也未佩剑,一时之间处在了劣势。
  任谁也想不到,那个无心仕途无心疆场看似不过一文弱书生的夜廷煜居然会武,而且招招致命,每一个攻击都丝毫不留手,几番纠缠下来,季遥手臂上已经出现了一道血痕。
  围观的人察觉事情的严重性,正要转身去求救,远远的就看见飞速而来的赵鄞呈和北月,一下子又停住了脚步。
  “何人在此闹事?”
  两人走近,发现打架的是夜廷煜的季遥之后,两人抱着手,靠在一起,开始研究起夜廷煜的招式起来,周围的人原本以为这俩是来劝架的,却不曾想两人完全一副看戏的模样。
  为了不被误伤,围观的人渐渐散开,最开始生事的秦荫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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