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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鬼煞哑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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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院倒如往常般静寂。
    而这一次,欲要去供明石王玩乐的女子,便是刚刚成为春风得意楼红牌的——任流萤。
    人们听说过明石王的名号,想象过明石王的模样是何等魁梧甚至狰狞,更忌惮于明石王的权势与武力。
    果然,不一会儿,便见一队人马朝这方而来,走近了看,乃是清一色的青衣劲装的护卫,皆背后背着长剑,肃然的气氛亦迎面而来,让人下意识地朝后退去,让开了路。
    任流萤叹了口气,随之朝他笑了笑,“紫霄,今日我去赴宴,你不必跟着了。”
    彼時月光皎洁,走廊里的灯笼散发着晕红的光,将周围的景色笼罩,恍然间犹如隔了层薄纱。
    “姑娘们都准备着,迎接明石王大驾?”
    万丰义不过三十多岁,不仅在庄内豢养了不少美妻娇妾,还時不時从九尾城中的春风得意楼等勾栏楚馆中买来几个烟花女子供他玩乐。
    紫霄听到了,立马走上前,眸光瞥过她描画精致的容颜,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春风得意楼,也真真春风得意了一回。
    几株枫树偶尔落叶,风过時,传来微弱的沙沙声。
    但,即便是如此雅致的声音,在身后突兀的响起,也着实会吓人一跳。
    春风嬷嬷一愕,随即忙唤来几个小厮,“都聋了,没听到小哥的吩咐吗?都给我手脚麻利点。”t7sh。
    “喂喂,春风嬷嬷,明石王怎么还没来呐,是不是不来了呀……”
    万家庄的主子名曰万丰义,不仅财大气粗,更养着一支精锐武力,即便是城中的县丞推司也对他礼让三分,客气待之。
    光线虽不明亮,可依旧可以看清那女子的面容。
    护卫列队而立,将观望的人们挡在一旁,片刻后,才见一辆颇大的马车徐徐行来,那马车虽大,却并不华丽,驾车的乃是年龄不大的少年,一袭简单的白衫,略显稚嫩的眉眼间一派闲散之气。
    她优雅地转身,摇着美人扇,扭着腰走进了大门里。可刚走了几步,便有一个小厮奔了过来,差点撞上去。
    但见这嬷嬷鲜红的唇一张一合,真真滔滔不绝,唾沫横飞,只说得那些人再不敢多言,只能憋得一脸通红,冷哼一声转身而去。
    “你,名字。”来人指了指她。
    “就是就是,难不成,是你们春风得意楼故意散播出去的假消息呀?”
    而更让人觉得惊讶的,是从来都未曾出过万家庄的明石王,这一次,竟亲自出庄入城,且来到了城中最大的青楼——春风得意楼。
    也许,连任流萤自己都不记得,被救時,自己其实是醒着的吧。正如紫霄所说,那時的她,魂魄早已离开,去了黄泉,隔着忘川期盼着来世的彼岸。
    那女子轻呼了一声,猛然转身,由于动作太急,竟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女子轻轻吁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福身施礼:“奴家,流萤儿。”
    ——————————————————————————————————
    今日两更,中午十二点半左右还有一更。
    
012 明石王心动

    “你,名字。”来人指了指她。
    女子轻轻吁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福身施礼:“奴家,流萤儿。”
    不错,正是任流萤?
    迷离的烛光从那边倾下,宛如正在融化的冰雪,或浓或淡,在她雪样的胸前映出了班驳的阴影。
    第一次,他有了不想占有的想法;
    这一切,激起了男人心中少有的怜惜,而怜惜过后,便是想要强行占有、狠狠肆虐的冲动与欲望。
    任流萤身子抽搐了一下,咬紧了嘴唇。手指凭空抓挠着地面,却抓不住什么东西,除了那细微的尘埃。
    ……
    明石王微微一笑,顺着她的指引,两人一同进入早已备好的厢阁。
    “是啊,我杀不了你,其实,早就知道的。”任流萤悲凄地闭上双眼,两指松开,只听“叮”地一声,银针落于地面,泛起一道鬼魅的蓝色幽光。
    任流萤将酒盅满上,脸上挂着所有烟花女子都会做的招牌笑容,例行公事一般地问道:“石王是要听曲儿,还是观舞?”
    色不也人。任流萤轻轻地咬了咬嘴唇,那藕荷一般的唇色下竟也透出了淡淡的绯红,宛然抹在雪下的胭脂,抬眸一笑,于清冷中独有一段风情妩媚,“奴家主子便是春风嬷嬷,石王不是刚刚才见过么?”
    任流萤撑起上身,抬眼看他,抿唇不语。
    言语间,宛然笑容嫣嫣,如月下之昙花,暗香摇曳,雅极,却也艳极。
    清冷的月光落在地上,泛着水一样湿润的轻幽光泽,那是夜空的眼泪,碧落之上,红尘之下,仿佛生生死死都流淌不尽。而眼角边,那一道血的泪痕,却已经干涸了,只留下那一抹妃色如烟。
    烛影摇红,珠帘流紫,轩阁内暖意融融。朱衣小婢垂眉敛目,伺玉箸于宴席之侧,然后躬着身子悄声退下。
    明石王松开了手,却转而将手缓缓向下,移至任流萤胸前,然后一把撕开了她的衣襟。
    只见任流萤纤细白皙的手腕被他扣住,她指间夹着一枚寸许长的银针。
    虽然没见过明石王,但任流萤也像其他人一样想象过明石王会是怎样一番模样。此時也确定眼前之人确是明石王,任流萤却仍是感到了一点点惊讶。
    随侍应声而去。
    那是一种苦涩而绝望的表情,还有一种扭曲的,似乎只能等待着被凌虐的姿态。
    而任流萤也已在心中下了定论,眼前这人,定是明石王无疑?
    可是,这样的想法和冲动,让他感觉到懊恼与忿忿。所以,他缓缓站起身,径自理好了衣衫,垂眼看着伏在地上衣衫破损半裸着身体的女子。
    含水欲滴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明石王,明石王的手抖着,伸到任流萤的颈上,本是想掐紧,但甫一触到那细腻如脂雪的肌肤,便如着了魔一般,再也把持不住,顺势探到领口,“嘶拉”的布帛声中,将任流萤的衣裳扯成碎片,粗暴地把她按倒在地上,亦不及脱衣,只是撩起前襟,便急不可耐地压下。
    话音一落,他修长的手指已探入任流萤胸口,任流萤猛地抬眸,如雪的月光落在眼底,慢慢地凝结成水晶,覆盖住仿佛亘古的空漠与冷厉。
    不过一瞬间的停滞,任流萤已然旋身退开,双手迅速地合拢衣襟,挡住了胸前几欲裸露的春色。
    然后,有晶莹的泪,顺着白瓷般的脸颊,滑落……
    明石王心中一荡,棕色的眼眸微微一敛,“不要跟我兜圈子,你家主子施计劫了朝廷的军粮,使得东北局势骤然转变,如此之大的能耐,总不会是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能做得出来的吧。”
    狂热的状似啃咬的吻在脸颊上脖颈间徘徊,任流萤眸光一寒,手腕微微一动。
    说完,优雅地转身,她便要朝门外走去。
    明石王抬起手,捏住她的下巴,笑容依旧温雅,“我既不听曲,亦非观舞,此次来这里,只为见你家主子。说,你家主子现在何处?”
    “再给我找个姑娘来。”明石王眼看着任流萤的眼睛,话却是对门外的随侍说的。
    “站住。”明石王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清雅出尘,却也透出几分不容抗拒的威慑力。
    任流萤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并不像表面那么风雅,他的骨子里,也许正如传言的那样,暴虐而狠毒。
    “今日嬷嬷差了奴家伺候石王,石王这边请。”任流萤一副恭敬姿态,却又透出几分不卑不亢的气韵。
    明石王在桌边坐下,双手一拍,片刻后,便听门外传来随侍的声音:“主子有何差遣?”
    “你要知道,如此推拒我的下场。”与他的心境截然相反,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那滚烫的吻瞬间停止。
    明石王再一次感到心灵的震荡。
    明石王放开了手,转而移向她的脖颈,她光裸的肩膀、精致的锁骨,再往下……
    明石王抬起上身,盯住身下女子的双眼,一旁的双手缓缓抬起——
    闻言,任流萤心下一跳,实在没想到白玉楼竟会做到那种地步,而此次明石王亲自前来春风得意楼的目的,也昭然若揭了。
    心中虽震荡,任流萤玉颜之上却纹丝不惊,只慢悠悠地道:“那么石王也应该早已知道春风得意楼的底细,只不过,奴家只是楼子里的一名小卒,石王所说之事,奴家们又岂能知晓得那般清楚。”
    但见他一身青衫,黑发高束,容颜虽不算俊美,可由于唇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便多了几分温和与雅致。
    “明石王,您既然知道我流萤儿不算是简单之辈,便该给流萤儿一点余地。我今日奉命只为将您伺候好了,其他的,一概不知,也一概不管。”任流萤慢慢地整理着衣衫,盈盈笑着,那眸子里却透着几分冰雪般的冷意,“石王若无需要,流萤儿这便退下了。”
    褪去了初時的妩媚与刚毅,她也不过只是一个柔弱的,受人差遣的女子。而面对的,却是足以强大到可以随意捏死一个人的敌人。
    这样的眼神,竟令明石王动作一顿。
    蓝俏背靠着墙,双手环胸,偏着脸瞅着那方,笑着道:“主子看上的人,从不会有错儿。等着看好戏吧。”
    那厢里,高楼之上,春风嬷嬷嗑着瓜子儿,道:“这小妮子还真有一套。”
    任流萤转眸一笑,微微挨近了他,两人靠得极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奴家故纵,可石王情愿让奴家擒获吗?”
    她没有想到,那个传闻手段残暴、以凌虐女子为嗜好的男人,会是这样一副儒雅秀致的模样。
    “白玉楼能让你一人来见我,也定是因为你有着非同一般的能耐。我从来只找春风得意楼的女人当做消遣,这其中的目的,你们也应该比谁都清楚。所以,今日,若我达不到意图,就只好拿你们一个个开刀?”
    明石王眯起棕色的眸,极细的波光一闪而过。不算俊美的脸,却因为那双流转的棕色眼眸而多了几分飞扬的神采。
    纤弱的、柔顺的、苦涩而绝望的……
    “不要,求你……”她伏在地上,压抑的声音,虽是哀求,却仍透出几分坚毅。
    “你想杀我吗?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明石王嘴角噙着笑,棕眸中却闪着危险的冷光。
    任流萤依言停下,却没有回头。
    明石王站起身,缓缓走上前,抬手搭在她削瘦的肩膀上,微一用力,便将她转过了身面对着自己,“欲擒故纵?你果真不简单。”
    她的坦白,倒是令明石王微微讶异。
    “流萤儿?就是春风得意楼新进的红牌?听说,将堂堂雍王爷都引了过来。”明石王似乎天生嘴边带笑,可那双流转的棕眸却给人一种不敢逼视的冷凝。
    第一次,他想要上前,去拥抱那个哭泣的女子;t7sh。
    任流萤不躲不闪,亦不反抗,只是微笑,眉目间那一抹柔情似水,婉转流波。
    第一次,他产生了不想伤害的冲动。
    任流萤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如羽蝶拢翅,在眼波深处划过一道暗青色的阴影,涟漪过后,依旧了无痕迹,“雍王爷会来,是因为……奴家曾是雍王爷小妾,因被人冠上‘浪女’的罪名,被雍王爷一纸休书休掉,无奈之下才进了春风得意楼。”
    然后,任流萤注意到了他的双眸,那是一双棕色的,流转着水波的眸子。
    终于,在明石王抬起腰,就要将火热的欲望送入任流萤的身体時,任流萤倏地睁开眼,猛地用力,将毫无防备的男人推离了身体?
    指尖的滑腻触感带来火热的欲望,明石王再次吻了下去,短促的、沉重的喘息,肉体接触间摩擦发出浓得发腻的声音,还有,那长长的发丝在地上拂动,如流水般潺潺,只是没有任流萤的呻吟。月光下,美丽的躯体分明痛苦地扭曲着,想要蜷缩起来,却又被强行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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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放心,流萤的柔弱都是装出来的,为了引明石王上钩。
    明石王就是另一个男二哦,敬请期待他们之间的纠葛吧~013 皆因为心魔
    一场原本会在任流萤身上上演的占有和凌虐,因为她哀戚的求饶和滑落的泪水而中止。
    为此,任流萤用自己狠狠地赌了一回,竟成功了。
    而对于明石王,那个外表清雅,内心暴虐的男人来说,竟然会因为她的泪水而心软与放手。
    任流萤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但笑不语。
    而这一切,都源自一个女人,一个叫做任流萤的女人?
    “原来,自己的泪,已变得如此轻易与——廉价。”她低喃,随即嘲讽一笑。
    拿出魏大夫给的药,咽下一粒药丸后,他才感觉到那种般的痛感缓和了许多,只是疲倦地厉害。
    明石王看到了任流萤脸上的青灰,笑了笑,终是抽出了手,将女子随意推在地上,拿起一旁女子的衣服将手擦干净。
    魏大夫看着那个正在穿衣的男人,眉头紧皱,“王爷,您的伤还未痊愈,我觉得,您还是再多养几天……”
    院子外早有一辆马车等着,驾车的乃是一名乔装为车夫的护卫。
    然后,她弯起唇角,轻轻地笑了。
    任流萤瞅了眼门外,叹了口气,“可惜了那个女子……”
    剧痛几欲夺去女子的意识,可又偏生在这样的疼痛中保持着清醒。下身传来的痛楚与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令她哽咽着呻吟。
    ……
    任流萤看向那名女子,只觉得面生,想是应该刚刚被卖进春风得意楼的,模样也不算好,至多能算得上五官端正。
    任流萤别过了脸去,不忍再看。
    萧明枫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体,双手翻飞如电,复又闭上双眼,凝神调息。
    只有她,只有她……
    明石王猛地甩开手,腾地站起来,转过了身去,背对着任流萤,“流萤,你要知道,聪明的女人,会死得很快?”
    说完,他一脚踹开挡在脚边的女子的身体,快步朝门外走去,边走边道:“春风得意楼流萤儿,我明石王要了?”
    女子咬住下唇,颤抖着双手,一件一件褪掉衣衫,直至未着寸缕。
    明石王轻轻笑了一声,指尖朝下,然后,在女子毫无防备之下,猛地刺入她的下体?
    不一会儿,随侍在外敲门,道:“主子,人来了。”
    任流萤笑了笑,眸光一转,看向她,道:“明石王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我今日只不过引起他的注意罢了。”说到这里,她垂下眼,笑得有些冷意,“白玉楼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只为把明石王引来春风得意楼,为的,也就是要我真正接近明石王,以探得明石王的底细吧。”
    任流萤垂着眼帘,片刻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脸,瞪大了双眼看向明石王。
    任流萤撑起上身,抬眼看他,抿唇不语。
    “。”明石王眯起棕眸,淡淡吩咐。
    明石王嘴角笑意更深,“带进来。”
    “王爷,这药您带在身上,按時服用。我必须回医馆,免得引人怀疑。九尾城的异动,我会随時给您传过去。”魏大夫难得地唠叨。
    可萧明枫仍旧不愿睡去,鹰隼般的眸子锐利如常。他想起这一次的遭遇,以及这从未受过的如此严重的内伤。
    “啊——??”
    随侍应声而去。
    任流萤嘴唇动了动,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黯淡,最后归于两汪死寂。
    “不必,今日必须离开。”萧明枫站起身,利落的束好腰带,抬脚便往门外走去。
    片刻后,他忽地睁开眼,一手捂住胸口,一丝血顺着完美的下颚蜿蜒。
    女子后退了两步,满眼惊恐地看着他。
    任流萤嗤笑,很冷,“愚笨的女人,就算活着,又有何意义?”
    “魏大夫,你何時变得这般啰嗦。”萧明枫调侃了一句,随之,在魏大夫讶然的目光中,利落地跳上马车坐了进去。
    魏大夫仍旧站在原处,直到再看不见马车踪影,才转身离开了。
    “再给我找个姑娘来。”明石王眼看着任流萤的眼睛,话却是对门外的随侍说的。
    “你真够能耐,这样就搞定了明石王。”蓝俏倚在门边,双手环胸,笑着道。
    明石王灵活地转动着手里的银针,笑着道:“脱。”
    任流萤死死盯住他的动作,直到一声悲惨的尖叫穿透耳膜?
    马车碾过路面,轱辘辘的响声传入,只引得人昏昏欲睡。
    未经润滑的地方似被撕裂,残忍的搅动惹来她的挣扎,却又被明石王的另一只手扣住了双手手腕。t7sh。
    对于这样的抗拒,明石王早已司空见惯。他不急不怒,只慢悠悠地站起身,来到女子面前,缓缓抬起手,在女子惊惧的目光注视下,修长的手指移向女子胸口。
    清瘦的身体,仿若少女一般,还未完全。可青涩中自有一股惑人的味道,光滑的皮肤,倒让人忽略了她那张不算美丽的脸。
    蓝俏眨眨眼,弯起唇角笑着,“你真聪明。不过,见你这么卖力,想必也很想去将明石王查探一番吧。”
    她脱掉了破损的衣服,只在外边罩了件外衫,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白皙颈项细致锁骨一览无遗。
    转女我人。明石王在桌边坐下,双手一拍,片刻后,便听门外传来随侍的声音:“主子有何差遣?”
    明石王指尖轻轻触碰这具身体,至不盈一握的腰,猛地扣住。
    “你要知道,如此推拒我的下场。”与他的心境截然相反,他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啊——啊——??”
    任流萤瞥了眼仍在地上战栗抽搐着的女子,幽幽目光又转向他,淡淡地道:“我不懂,对于你明石王,我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没有人生来就残暴。”
    明石王的脸色变了变,笑容敛去,眉眼间阴戾乍现,“你懂什么??”
    “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对吗?”明石王靠向椅背,双手环胸,白皙的脸上显出一抹极浅的笑。
    明石王蹲下身,闲闲地抬起手,手腕一转,再一用力,指间便多了一根细小的银针。
    任流萤看见,有血顺着女子的大腿内侧蜿蜒……
    女子痛呼出声,随即紧紧咬牙忍住。
    “哎,进了这春风得意楼,哪个女子没受过折磨?与那些不幸没了小命的女子相比,她算是幸运的了。所以,她应该感激你。”蓝俏不以为意地道。
    女子急促地喘息着,一点一点向后蜷缩。
    萧明枫抬手摇了摇,头也不回地直直朝院外走去。
    “放心吧,本王自己的命,比谁都爱惜着。”他低沉的声音从车内传出,“走。”
    任流萤背靠着墙,慢慢地站了起来。清秀的眉眼,妖冶的梅花烙,依旧破损的衣衫,裸露的双肩,半裸的白皙纤细的双腿,飞扬的凌乱长发。犹如鬼魅,专门降临人间而惑人的鬼魅?
    似乎是在隐忍着痛苦,他剑眉紧锁,钢牙紧咬,紧攥着衣襟的五指指节泛白。
    马车驱动,渐渐离去。
    “你也知道,自己很残忍?”任流萤直视那双棕色而流转着波光的眸子,语气冰冷:“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用这种方式来发泄。”
    深秋而欲入冬的時节,清晨里,城中起了雾,薄雾笼烟之下,街上人影稀少,寒意渐浓。
    余音尚在,却已不见他人影。
    任流萤抬起手,指尖抚过眼角,似乎感受到了残留的湿润触感。
    魏大夫连忙跟上,又顺手从桌上拿过盘子与茶壶,低喊道:“王爷,吃完了早膳再走才好。”
    半晌过后,他才缓缓睁开眼,脸色苍白如纸,额上布满冷汗。
    可是,这样的想法和冲动,让他感觉到懊恼与忿忿。
    彼時月光隐去,桌上的半截蜡烛就要燃尽,跳动的火光映出墙壁阴影斑驳。
    他看过太多的女人的泪水,每一个在他的折磨之下而挣扎的女人,都会求饶会流泪,可是,换来的,只是他更为残忍的手段。
    双脚的踢动令他不满,他用膝盖摁住她纤细的腿,再一用力,骨头碎裂的声音便突兀的响起?
    “这样就看不下去了?”明石王来到任流萤面前,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转过了脸来,“这算什么,更残忍的,还在后面。”
    门被从外推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随侍朝明石王施了一礼,便退了出去,并将门重新关好。
    那厢里,萧明枫静静坐于车中,双手放于双膝上,闭目凝神,俊逸的眉目间,似有青气浮动。
    九尾城西街尽头,穿过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可见一处不大的院落。
    但见那女子仰倒在地,双手紧紧揪住胸口,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不断地痛呼求饶:“我……我脱……脱……”
    不久之后,几个楼子里的小厮赶来,将女子抬了出去。蓝俏跃进了屋里,见任流萤正坐在桌边喝茶。
    明石王缓缓转过脸,清雅的眉目,棕色的眼瞳,微微上扬的唇角,早已不复刚才的失态表情,“你很聪明,而我,喜欢聪明的女人。”
    魏大夫无奈地摇头,将盘子和茶壶放好,提着衣摆急匆匆地小跑着跟随他出了院子。
    可如果他愿意承认的话,他就会明白,那是他自身的心魔,被情爱束缚了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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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的,中午十二点半之前还有一更。
    
014 欲往万家庄

    马车一路驶向西南雍州,专抄隐僻的小道,直到进入了雍州城,萧明枫才略微放下心来。
    他从未如此提心吊胆过,毕竟一直以来,对于自己的武功,他一向都自恃甚高。可这一次,他非常清楚,以自己的伤势,若真遇到仇敌,必定抵之不过。
    还好,这一路来,倒也算平静。
    萧明枫面色微变,手一抖,青瓷茶盏滑了下来,在接触到地面的瞬间裂成碎片,“当啷”一声脆响。
    远去的红色背影,身后之人专注的凝视,还有秋日里少见的明媚阳光,院子里凋零了一地的秋色……
    她吐气如兰,笑容乃是久违的清澈明净,紫霄愣住了,讷讷然不知当说什么。
    萧明枫抿了口茶,头也不抬,只道:“说。”
    管家眼见得萧明枫的神色一下大乱,嘴唇动了动,只是垂下了脸,不言不语。
    “去查那个明石王,还有付远涯那边,灵幽宫与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联系,定要给本王查个清楚。”萧明枫恢复了惯有的冷凝与沉稳,眼眸中一派深沉凌厉。
    “白玉楼都说了,要你做我的随身护卫。”任流萤笑得轻浅,语气甚是闲淡,“所以,你当然要陪着我一起去面对那个残暴的明石王啦。”
    然后,她转过身,翩然离去。
    紫霄略微上前了一步,怔怔看着她鲜红色的妖娆背影。
    “此战,不胜不归?”
    雍王府外,管家早已在大门外等着了。等见到萧明枫走下马车,他竟怔愣在了当处。
    ……
    “好,好。”管家连声回应,又叫了两个护卫,一同护着萧明枫进了王府。
    “依我看,不是春风得意楼不简单,而是那个叫流萤儿的红牌姑娘厉害。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媚术法子,竟然连明石王都制住了。”另一人反驳道。
    很美,很朦胧。
    风过斜阳,寒风迎面,刺骨地疼。
    管家大惊失色,跨步奔上前,扶住了他。
    “明石王——要娶,她?”阴戾的声音仿佛从齿缝中挤出,一字一句,满是冷厉。
    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离不开那个叫做流萤的女子,见过她的人夸张地形容她有多么的美艳动人、勾魂摄魄。没有见过的,则竭力想象那是怎样一个妖艳不可方物的人物。
    阳光愈渐明媚,本是极好的天气,可近了正午,却变得有些苍白,那一丝暖意,也被寒凉的秋风吹散。
    任流萤略微叹了口气,偏过身,便要朝一边走去。
    紫霄猛地回神,忙问道:“你真的要随明石王去万家庄?”
    管家讶然,颇感震惊。
    “王爷……”管家轻唤了一声。
    沧流水依旧穿着宽大的淡绿色长衫,双手环胸,一双眼扫过整装待发的众将士,目光最终停留在那个美丽而凌厉的将军身上。
    萧明枫睁开眼,坐起了身,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萧明枫却已闭上眼,似是困倦至极,想要休息了。
    “本王不在的時候,雍州可有异动?”他将碗放在案几上,复又靠下去,斜倚着软榻。
    紫霄跨步上前,抬起手,想要搭上她的肩膀,却在刚要触及時放下了手,“我陪你去吧,只当是你的贴身护卫,如何?”
    那一幕情境,恍然若梦。
    他猛地抬掌,厉掌击向一旁的树干,砰地一声,树干上立马现出一道细缝?t7sh。
    “王爷,有消息传来。”管家脚下不停,边朝这边走,边说道。
    萧明枫来到院中,提了剑在树下舞剑,久未疏通的筋骨此時得到解脱,顿時舒爽万分。他舞得入神,颀长的身影犹如入水蛟龙,亦翩然若鸿。
    长剑被灵活舞动,他一个空翻,扬剑朝前直刺,一片落叶直穿而过?
    付远涯长剑挥下,一声令下,阵营倏然斗气腾起,马嘶剑鸣,金色的战帜在风中展开,众将士跟着齐声高喊:“不胜不归——不胜不归——??”
    “紫霄,你什么時候来的?”任流萤敛去怔愣,微笑着问道。
    管家也不好再问什么,轻轻走上前,将薄被替萧明枫盖上,然后拿起空碗,悄悄退了出去。
    任流萤咯咯笑出了声,笑声如铃。
    管家点头,“魏大夫的消息,应该不会有错。”
    付远涯仗剑而立,面对列队而站的众将士,天外有尘烟卷过,诉着即将到来的激战与不可预知的……死亡。
    任流萤烟嘴一笑,施施然上前,张开双臂在他面前转了个圈:“你看,我既没受伤,更没少胳膊瘸腿儿,所以,明石王并没将我如何呀。”
    “明石王都要娶她做小妾了……”
    暖阁内早收拾妥当,萧明枫斜倚在软榻上,闭目假寐,小婢端来了熬好的药,跪在一旁,双手奉上。
    九尾城,流传着的传说依旧在人们心底。只是那一日明石王来到城中,进了这春风得意楼之后,人们便又开始热论另一个话题。
    “王爷,您这是……”他回过神,立马奔上前,扶住了萧明枫的胳膊。
    “谁知道娶了她之后,会不会被折磨死呐?”
    起他要在。鹰眸中的阴影摇摆不定,萧明枫慢慢地吐出一口气:“对,不过一个被本王厌弃的女人而已,不过如此……而已。”
    紫霄点头,“你放心,我定贴身保管。”
    蒙勒县。
    萧明枫蓦地笑出了声,冰冷之至,亦是嘲讽之至,“她任流萤可真有能耐?明石王吗?呵,想借助明石王的权势?她想得美?”
    如此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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