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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不吃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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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药看的心惊胆战,想要上前帮忙,又怕给他添乱,干脆握紧金针,以求自保。
  那些人见柴映玉气势太凶,转身就扑向了花药。
  花药迅速挥动衣袖,不要钱似的往外打金针,这种要命的时候,绝对不能留余地。
  黑衣人一时间倒是也无法靠近。
  然而,金针总有用完的时候。
  黑衣人察觉到花药手上金针打完,迅速包抄了上去。
  柴映玉赶紧回身去救,就在他转身回头这个空当,一柄长剑当胸刺了过来,柴映玉急着救花药,晃神之际,被刺了个正着。
  一柄长剑直插柴映玉左胸,一剑穿心,纵然是花药也是救不回来的。
  “柴映玉。”
  花药脑袋轰的一下,全身血液都凝固了一样。
  那些黑衣人也愣住了,他们显然没有想到会这么容易的伤到映玉公子。
  千钧一发之际。
  只见柴映玉手臂上扬,动作十分干净利落的斩断了插入胸口的长剑。他趁着众人分神之际,快速转身拉上花药就退到了悬崖边上。
  黑衣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伤,有些忌惮,迟迟没有动手,与他二人对峙两旁。
  花药迅速取出一颗冬雪玉灵丸塞进了柴映玉的口中。
  视线落在他胸口的断剑上,她心一凉,没错,是心脏的位置。
  柴映玉伸手一拽,便把断剑拔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咱们跳下去吧。”他说。
  月光下,他的笑容越发苍白,就仿佛是山巅雪莲绽放刹那的绝美。
  花药看了眼地上的断剑,又看了眼微笑的柴映玉,轻轻的上前靠在了他怀里。
  “好呀。”
  万丈深渊,让人敬畏。
  柴映玉搂住花药,望着远方,心里默念八百遍:鹿晏是玄门门主。
  纵身一跃。
  耳边风声猎猎作响,生死关头,花药竟然心中一片澄明。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竟然在这个小阴沟里翻了船,不过能跟心爱的人死在一起,也算是赚了。
  然而,她心爱的人显然并不打算跟她死在一起。
  刚跳下悬崖,柴映玉就果断用匕首插进了悬崖壁上,悬崖壁上全是黄土,土质松软,有了匕首的缓冲,两个人下降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
  花药诧异的看向柴映玉,对方给了她一个安抚的微笑。
  另外一边,黑衣人眼见他二人跳崖,而且柴映玉被当胸刺了一剑,几乎没有生还可能,便不再恋战,迅速撤退。
  两人一路跌跌撞撞的下落,最终摔在了雪上,花药一直被柴映玉护着,只擦伤了一些,可柴映玉的情况却并不乐观。
  花药赶忙上前去查看柴映玉的伤口。
  她扒开他衣服一看,只见他胸口竟然是一本染了血的书,刚刚那一剑虽然也插进了肉里,却因为这本很厚且质地良好的书本阻挡,而没有插入心脏。
  蓝府主绝对想不到,自己竟然用一本春宫图救了映玉公子一命。
  花药只觉得浑身都被一种莫大的欢喜包裹着,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幸运过。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根本就不受控制。
  上天果然是眷顾那个爱读书的男孩子,他竟然随身携带一本书,这可真是个好习惯。
  柴映玉都惊了,他还是第一次看花药哭的这么厉害。
  “你别哭啊,这冰天雪地的,哭完回头脸准得皲。”
  “你还有心思管我皲就皲,你差点都死了。”
  花药一边掉眼泪,一边解下系在身上的包裹,迅速找伤药,处理伤口。虽然剑没有插入心脏,不过他也是受了不轻的伤。
  柴映玉知道花药是担心他,嘻嘻一笑,伸手帮花药把眼泪擦干。
  “真丑。”
  “什么时候了,还贫?你救我之前就不能先想想自己?你要是真的有事,你让我怎么活下去?不长脑子。”
  一边数落柴映玉,花药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暗恨自己拖累他,又暗恨他管她。
  说不出来什么心情,就是看着他这样心疼的不行。
  柴映玉撇撇嘴,没搭话,打了个冷颤。
  “好冷。”可怜兮兮。
  “我动作快点,你忍一忍。”
  柴映玉点了点头,又抬手给花药擦了擦眼泪,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浅笑。她竟然为他哭成这样,有点美滋滋,相对比受伤之后的难挨,他更想看到她为了他真情流露。
  他果然是恋爱至上。
  只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花药就处理的妥妥帖帖,她把他衣服穿好,又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了柴映玉身上。
  “不要,怪冷的,你自己披着。”
  “你闭嘴。”
  映玉公子乖乖的闭嘴,也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她。
  他们这才打量起所处的地方的,四野白茫茫一片,除了雪,就是树,一眼望过去,根本就看不到人家。
  花药忙扶着柴映玉站起身来。
  “咱们先找个地方躲一下,明天天亮再想办法。”
  柴映玉点点头:“赶紧走,保不齐那帮人不死心,会下来查看。”
  两个人便跌跌撞撞的荒野求生存,这片林子的雪非常深,雪窝的地方能够到腰间,两个人费力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终于找到一个落脚地。
  一个猎人留下的小树屋。
  虽然简陋,但是,栖身足矣。
  花药找了个小板凳让柴映玉坐下,自己出去急急忙忙的找来一些干树枝,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生起了火。
  明亮的火光照亮了屋子,终于有了些微的暖意。
  两个人围坐在火堆旁,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的狼狈相,不约而同的笑出声来。
  花药白了柴映玉一眼:“还笑呢,差点就把命丢在这。”
  “多好,就剩下咱们两个人了。”
  柴映玉嘴唇有些发白,眼睛却很亮,完全不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厮杀的样子,反而像是避开大人偷偷跑出来玩闹的孩子。
  花药看着柴映玉脸色苍白的样子,心疼不已,忍不住挪过去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柴映玉也不客气,直接搂过她往自己怀里塞。
  “还冷吗?”她问。
  “冷。”
  花药又往他身边凑了凑,冷也没办法,这里四壁空空,实在没有多余的东西取暖。
  柴映玉看着花药一张小脸都紧绷成了个老学究的严肃样,不由轻笑出声。
  “没事的,用不了几天,家里人发现咱们不见,肯定会派人来找。”他倒是安慰起她来了。
  “我是担心你的伤。”
  “不是有你在。”
  花药忙不迭的点头,有她在,他肯定没事。
  “饿不饿?”
  “不饿。”
  柴映玉靠在花药身上,迷迷糊糊的犯困。他本来就内伤未痊愈,如今又受伤,而且从那么高的地方飞下来,着实费了不少气力。
  花药看着自己小包袱里那些珍贵的药材,嫌弃的不行。
  为什么不是花生瓜子牛肉干?她现在背的这些东西就跟废物一样,不能吃也不能用。现在不饿,明天早上怎么办?
  “去床上睡。”她说。
  “不去,不干净。”
  映玉公子娇生惯养惯了,从未沦落到如此凄苦田地,他保留最后一丝倔强,坚决不肯睡完全看不出颜色的床。
  花药也没有碰到过这种恶劣的环境,然而,好在她是个适应能力很强的女孩子。
  她见屋子有松树针,便费力把床搬到火堆旁边,把看不出颜色的被褥扔在一旁,取来松针铺在床上,又把披风盖在上面。
  “来,睡吧。”
  柴映玉迷瞪着眼睛看花药:“你怎么什么都会?”
  “是你什么都不会好吧。”
  花药拉起柴映玉,拍了拍身边简易的床:“你好好休息一下,兴许明天早上就有人来救咱们了呢。”
  “你不睡?”
  “我不困,你先睡吧。”
  柴映玉歪着脑袋想了一下:“不要,一起睡,很冷。”
  他张开手臂,有些犯迷糊,困的眼皮像是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却依旧坚持让花药跟他一起才肯去睡。
  花药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他躺在了一张床上。
  柴映玉抱着花药,满意的蹭了蹭脸。
  “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


第78章 同甘共苦 'VIP'
  第二天; 柴映玉和花药就得救了。
  被附近的猎户救的。
  他们大约是否极泰来; 遇难第二天早上就碰到了猎户; 简直幸运。据猎户说这林子茂密且路艰; 一般人误入此地都会迷路; 而且猎户本人也是相隔十来天才会来一趟这林子。
  两人被猎户带回了家。
  山里人非常淳朴; 很是热情好客。
  猎户娘子特意把空闲的厢房收拾出来; 借给两人居住。
  映玉公子挨了一晚上的冻; 此刻一点都没挑剔条件的简陋。洗漱一番,吃了点东西,便躺在热乎乎的火炕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甭提多没心没肺。
  安顿好柴映玉; 花药这才松了口气。
  猎户娘子打量着花药对柴映玉照顾的无微不至; 却又不像是夫妻,便觉得自己猜到了什么。
  “妹子是私奔出来的吧?”
  花药被问的一愣。
  猎户娘子以为花药是害羞,便笑了起来。
  “妹子别害怕,嫂子不会笑话你。当年我跟我家这口子就是私奔到这里的,这葫芦村呀,别的好处没有; 就是肃静,一般外人找不到这里来。”
  花药诧异道:“这儿离城镇也不远呀。”
  “离镇子是不远; 可咱们这村子僻静; 在谷里头,就一条小路出村; 下了雪就封路,一年当中倒是有大半年都出不去村子。我听我们当家的说,是在林子里发现你们的,那你们肯定是从崖上掉下来的,真是福大命大,那么高的悬崖。”
  他们这是被困在此地了吗?
  花药也没时间多想这些,柴映玉身上的伤还没好,怎么也得休整些时日,出不出倒显得有些无关紧要。
  又跟猎户娘子闲聊了几句,花药摘下自己头上的金簪子送给了猎户娘子。
  人家好心救了他们,还收留他们,她也不好白吃白喝。
  猎户娘子是淳朴人,推脱半天,最后在花药的一再坚持下,这才收下。
  “妹子先歇着,我这就给你们炖鸡去,昨儿我们当家的打了好几只野鸡回来,新鲜着呢。”
  “谢谢嫂子。”
  花药谢过猎户娘子,转身回了屋。
  乡村的屋子普遍低矮一些,室内有些暗,散发着一点潮湿发霉的味道,不过这会儿也不是挑剔的时候。
  柴映玉已经醒了,乌溜溜的眼睛在花药光秃秃的乌发上扫过,有些不是滋味。
  “等回去,小爷给你买好多好多簪子。”
  花药贴着炕沿坐下,摸着他细嫩的小脸,轻笑出声。
  “就买簪子呀?”
  “别的也买,小爷有钱。”
  花药看着她家映玉公子懊恼的小表情,喜欢的不行。
  这事儿说起来也是教训,两人花钱向来大手大脚,贴身保管的都是银票,小碎银子早在打斗之中丢了,他们也没在意。
  天知道他们会掉在这种连钱庄都没有的小村子。
  他们要是拿出一千两银票给人家,人家准得把他们当疯子不可。
  柴映玉拽过花药的手,把自己脸贴上去,甭提多乖顺。他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有些陌生,不过并不是很排斥。
  有一种同甘共苦、生死与共的感觉。
  虽然环境很恶劣,但是意外的有些甜蜜。
  感受到花药对他的无限纵容,柴映玉忍不住就卖起了惨。
  “伤口有点疼。”
  一听他说疼,花药连忙弯腰查看,确定伤口没有发炎,松了口气。
  “还好没什么大事,忍一忍吧,我带的药不全,没有止痛的。”
  听闻此话,映玉公子瞬间就怒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忍一忍?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小爷是为谁受伤的?你不安慰也就算了,你竟然让小爷忍一忍,就没见过你这样无情的女人。”
  花药腹诽:那是因为你见过的女人太少。
  然而这话能说吗?
  她赶忙亡羊补牢,弯腰轻声慢语的哄他。
  “好了好了,不忍不忍,我说错了。亲亲,来,亲亲就不疼了,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我给去找找看有没有止痛的药草。”
  柴映玉别过脸去,十分高傲。
  “不亲。”
  他都生气了。
  花药轻笑:“真不给亲?不给亲,我可脱你裤子啦。”
  “你怎么这么……”流氓、无耻、禽兽?
  “对呀,我是药王谷好色女魔头呀,给不给亲?”
  话着话,花药作势要拽他裤子。
  “你别。”柴映玉拽着裤子,登时满脸通红,立刻放弃反抗,别扭着半阖着眼扬起脸,把唇递到花药嘴边。
  乖的像是小狐狸。
  因为害怕黑衣人追上来会连累到猎户夫妻两个,花药和柴映玉吃过饭下午就搬了出去。
  村东户有一家空房子,单门独院,远离人群。
  猎户夫妻两个帮忙,很快的收拾干净屋子,烧上火炕,屋子倒也有了些人气,柴映玉和花药两个便暂且在此处养伤。
  “如果那些人追来怎么办?”花药问。
  “他们亲眼看到咱们跳下来,小爷又受了重伤,十有八。九不会追下来,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做些准备。”
  花药点点头,默默的在房间四周撒了几层毒。药。
  晚饭也是猎户娘子给送来的,两人吃过晚饭,便准备休息。
  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这屋子竟然只有一铺小炕。
  在野外互相取暖也就罢了,在暖室之内睡在一起,总害怕有些人会饭饱思□□。
  大眼瞪小眼,沉默片刻。
  花药举双手保证:“你放心,我保证绝对不会乘人之危。”
  她还能强了他是怎样?
  柴映玉白了她一眼:“废什么话?铺你的床。”
  炕不太大,容下两个褥子之后还有空余,花药特意把褥子铺的离柴映玉远远的,就怕他回头又诬赖她轻薄他。
  毕竟他受伤,她再动手,就显得特别禽兽。
  来日方长。
  柴映玉看着花药避他如蛇蝎,一时间心里不是滋味。
  亲都亲了,抱都抱了,裤子都差点给扒了,现在装什么正经人?
  花药铺完床铺,又屁颠颠的打了一盆热水,伺候映玉公子洗脚丫,伤患需要爱护。
  柴映玉坐在炕上,捂着自己的左胸的伤口慢慢挪到炕沿,脚丫往前一伸,一派的贵族小公子的做派。
  花药本来还在腹诽这货忒四体不勤,然而转念一想,自己都把拖累到这步田地,竟然还嫌弃他四体不勤,简直不是人。
  她把水盆放在凳子上,又试了试水温。
  “可以,放进来吧。”
  柴映玉脚丫一伸,放进了水中。
  他身上好像无一处不精致,就连足都是修长白皙,青紫色的血管若隐若现的浮在皮肤表层,像是点缀在七宝树上的璎珞。
  脚丫在水中舒展开,心情愉悦不少。
  “啊,终于缓过神来了。”他满足的喟叹。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都处于一个颠沛流离的状态,累的都快没感觉了,一盆温水就像是让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一样。
  花药含笑看着他,怎么看怎么喜欢。
  她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扔进水里,顿时清香四溢。
  柴映玉惊奇不已:“什么呀?这是。”
  “没名字,在宫里无聊时做出来的小玩意。”
  花药在冷宫的日子别的事儿没干,研究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小药丸,大多都是用起来香喷喷的,虽然无意,但总觉的映玉公子会喜欢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
  事实上,映玉公子就是喜欢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
  清香的气息瞬间飘满整间屋子,让本来冷冷清清还有些阴湿的屋子温馨了不少。
  他女人果然很厉害,好想亲。
  映玉公子极骄傲的扬起脸,阖上双眼,矜贵的说道:“呐,亲一下,奖赏你的。”
  花药差点憋不住笑,赶忙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虔诚的亲了一下。
  “我会继续努力的。”
  “嗯,再接再厉。”
  花药伺候着柴映玉收拾好,又给他换了一身亵衣,这才自己收拾着准备睡觉,她也累了,昨晚上根本没怎么睡,今天又忙了一天。
  正在她准备熄灯之际,柴映玉制止住了。
  “别吹灯。”
  “好。”
  花药便把油灯放在炕旁边的台子上,上了炕。
  柴映玉缩在被窝里一眨不眨的看着花药脱去外衫,像是看到了什么新鲜事物一样。纯洁如他,竟然是第一次看到花药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花药一回头,就看到他乌溜溜的眼睛瞪着。
  “别瞅了,赶紧睡吧。”
  被花药一说,柴映玉才意识到自己竟然那么盯着人家看,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窗外北风呼号,被窝温暖,然而室内并不很暖。
  油灯的小火苗明明灭灭,诉说着夜的忧思。
  室内,似乎只剩下两人细微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
  柴映玉忽然问:“你睡着没?”
  “没呢,怎么了?伤口又疼?”
  “不是,是被子有点潮,还有发霉的味道,难闻。”
  花药很困,含糊不清的应声:“被子是猎户娘子新做的,都没人盖过,可能压在箱底太久返潮了,我明天拿出去晒一晒。”
  又过了一会。
  柴映玉又问:“你睡着没?”
  “没呢。”
  “睡不着,咱们说说话。”
  花药被他搞的头疼,感情他睡了一下午,这会儿可不是不困。然而,想到对方是伤患,不能欺负,便撑着眼皮跟他搭话。
  “说什么呀?”
  柴映玉慢条斯理的叹息道:“再过十七天就是咱们的婚礼,到时候咱们不到场,会不会很尴尬?”
  “不会呀,婚礼的话,新娘新郎也不一定出席的吧。”
  “也是。”
  诶?不对,谁婚礼?
  花药几乎瞬间就被惊醒了,她紧接着就爬了起来。
  “你说谁婚礼?”
  “咱俩的,之前怕你嫌麻烦,就提前准备了婚礼,现在就等着咱们回去成亲,谁成想出了这么个事儿。”
  映玉公子也很委屈呀,眼瞅着过年了。
  他总不能把自己的婚礼拖到年后去,反正就是必须得年前,年前就一个好日子。所以,老皇帝这边事儿一结束,他立刻就派人告诉他爹娘可以成亲。
  这会儿洛阳老家怕是正在欢天喜地的给两人筹备婚礼呢。
  天下群雄怕也是正赶往洛阳吃喜酒。
  两个当事人却睡在一个不知名的小村落的火炕上。当事人之一甚至刚刚才得知自己的婚礼日期。
  花药简直是目瞪口呆。
  “柴映玉,我成亲,你好歹提前通知我一声呀。”
  “你吼什么?不是你先前说,小爷想什么时候成亲就什么时候成亲,小爷就想那天成亲不行吗?”
  映玉公子的气焰十分高,反正他知道,无论怎样他家女人都会让着他。
  果然,花药立刻就态度软化下来。
  “那你也提前跟我说一声呀,你看,现在这样,就很突然。”
  柴映玉板着脸:“根本就不突然,咱们已经准备好就了。而且年前就那一天是黄道吉日,无论是在哪儿,你都得跟小爷拜堂成亲。”
  花药对映玉公子对成亲的执念佩服的五体投地,身残志坚都不足以形容他这种坚强不屈的精神。
  “你现在伤还没好。”
  “这点伤妨碍小爷拜堂吗?”
  推三阻四的,明显就不想跟他成亲,映玉公子生气了。
  可它妨碍你洞房呀。
  算了,花药决定不跟他抬杠,不影响一个伤患的心情是一个医者的自我素养。
  “好好的生什么气,我又没说不行,拜堂,肯定要拜堂,无论那天咱们在哪儿,都照常拜堂,行不行?别皱眉头,多不好看。”
  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柴映玉撇了撇嘴没说话。
  花药轻微的叹气,她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认命了,他高兴就好。
  “夜深了,早点睡吧。”
  映玉公子瞄了一眼宛如隔着银河的花药的被褥,哼声道:“你把被褥挪过来。”
  花药连忙把自己的被褥拽到柴映玉床被褥边上。
  “这下行了吧?还有什么吩咐吗?小少爷。”
  映玉公子把胳膊往外一伸:“握着手睡。”
  “好好好,握着。”
  花药躺进被窝,又伸出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劝道:“别说话了,明天一早猎户娘子跟咱们送早饭,看到咱俩没起床,多丢脸,早点睡吧。”
  柴映玉终于是不吱声了。
  花药早就困的不行,沾枕头就着。
  柴映玉听着身边人不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也不知嘟囔了两句什么,随后轻轻拽了拽被子,把她的手盖住。
  虽然被窝暖和,但是室内还是很冷的,他怕她冻着。
  作者有话要说:
  安安安安安////


第79章 夜太寂静 'VIP'
  第二天; 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花药拉了根晾衣绳; 把昨天晚上被映玉公子嫌弃了一番的被褥都搬出来晒上。
  柴映玉坐在院中的小板凳上; 微微眯着眼睛; 没话找话。
  “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啊?”
  “你问我; 我问谁?”花药一边拍打着被子; 一边应声。
  柴映玉撇撇嘴。
  “肯定赶不上婚礼了。咱们十有八九都得在这个地方举办婚礼; 你多少也得提前准备一下吧?别的小爷也不要; 你能不能换点红布回来?”
  柴映玉掏出自己从小戴到大的金锁,往前一递。
  “给你,这块金锁,你去换东西吧。”
  虽然映玉公子做梦都想要一场盛大的婚礼,但是; 事急从权; 只要能成亲就成。
  花药对映玉公子这种对成亲的执念再次叹服,她心里想着黑衣人保不准就会追来,而且这才来到这村子的第二天,根本不用着急准备。
  然而心里想归想,她不好说出来,说出来指定得被他扣上一顶不想成亲的帽子。
  “你别动那个金锁; 从小就戴着的护身符不许乱摘,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当天下午; 花药就支起来摊子给人看病; 这是她的老本行,信手拈来。
  开始村民都还不太信的过花药; 毕竟太年轻,他们去镇上看病,坐诊的可都是些白发苍苍的小老头。
  然而花药神医的名头也不是白来的,只看一眼,就能准确的切中病症要害,而且开的药也不是汤药,而是就地取材的草药,非常高深。
  村民都叫奇。
  一传十,十传百,全村的人很快就认识了他们这两个私奔的小两口。
  坐了半天诊,映玉公子要的红布红纸红头绳啥都有了。
  村民围在花药跟前,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他们两个。
  “你们小两口长得怎么都这么俊?我老婆子长这么大岁数,就没看过像你们这么俊的,跟对儿金童玉女似的。”
  花药回头看了眼坐在窗前根底下晒太阳的柴映玉,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温柔浅笑。
  “婆婆可别夸他,回头他说不定多得意。”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柴映玉听到他们似乎在说他,转过头看了眼,因为阳光有些刺眼,他眼睛微微的眯起,有些慵懒。
  暖烘烘的太阳照在身上,映玉公子不禁感慨起人生来。
  人呀,都是命,别人羡慕不来。
  想想他小半辈子,生下来命就好,父母恩爱,家庭和睦,人生最大的坎坷是毁容,却因祸得福,趁机捡了一个对他好到天上去的媳妇。
  唔,他以后不能再欺负他女人,只是因为他一句话,她就辛辛苦苦摆摊挣钱,太不容易。
  柴映玉还真是把他家女人想的伟大了。
  花药其实也是无聊,她又不会别的消遣,干脆就给人看看病,就当打发时间了。
  说起来,因为花药有一门能挣钱的手艺,而映玉公子并没有,映玉公子还曾跟花药自怨自艾了一番。
  “成亲之前可以被你养着,但是成亲之后可不能再这样,小爷也不能真的当小白脸吧。”
  花药其实不介意养着他,然而,映玉公子显然不是那种真的要人养着的类型。
  “你家银子都哪儿来的?”她问。
  “收租啊,洛阳城里有一半的田地和商铺都是咱们家的。”
  花药瞬间就不是那么想说话了。
  这就是技术工种和豪门巨富的差距,她一年辛辛苦苦下来,也就百八十万两,人家在家里坐着,就能日进斗金,不能比。
  当然,无论他多大的家产,在这个小山村,都还得靠花药养着。
  一天很快就过去。
  晚间时候,映玉公子坐在炕头,摸着花药给他换来的红布,笑的跟朵花似的。他只要一想到自己要成亲,就欢喜的不行。
  花药端着水盆进来,就看到柴映玉一脸傻笑。
  真不明他为什么在她面前总是傻兮兮的?明明那么精明的人。
  映玉公子把脚丫伸到水里,欢快的撩水,他在她面前从来不知道掩饰情绪,高兴了掩饰不住,生气了就更不行。
  “你会做衣服吗?”
  花药翻白眼:“你还真当我是万能的呀。”
  “那怎么办?都没喜服。”映玉公子有些失望的瘪嘴。
  “我回头问问猎户娘子,她肯定会做。”
  花药见不得柴映玉受一点点委屈,见他瘪嘴,立刻就心疼的不行。她发现自己真的没救,柴映玉敢要天上的月亮,她都得琢磨琢磨怎么摘。
  映玉公子一听这话,这才展颜。
  他也不挑人家布料是棉布的了,犹记当初他刚入药王谷的时候,还嫌弃人家的床单是棉布的,娇气的不行。
  铺好褥子,花药拍了拍,说道:“你过来看看,是不是还潮?”
  柴映玉挪过去,侧身躺在褥子上,用脸贴了贴,惊喜的瞪大了眼睛。
  “不潮,还有香味。”
  “下午我用艾草熏的,条件简陋,你将就下。”
  映玉公子心里甜滋滋的不行,他喜欢她这样装做不经意的对他好。就很别扭,但又是那种质朴到极致的美好。
  “你是不是可喜欢小爷呢?”
  花药失笑出声:“是呀,可喜欢你呢。”
  而且是超乎寻常的喜欢,就好像是无意中得了一个珍宝,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可以拥有,而珍宝本身却整天担心她会丢弃他。
  映玉公子有些洋洋得意,又有些甜蜜。
  他以前都是任性自我,想干嘛就干嘛,谁也不会影响到他,可现在不一样,他的情绪直接就握在他家女人手里。
  今天两个人的褥子直接并排铺在了一起。
  花药刚一躺下,映玉公子就凑上前,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想亲亲。”
  花药探头亲了一下:“睡吧。”
  “不是这么亲。”
  花药会意,再次探身上前,细致的描绘他的唇线,攫取对方的呼吸,唇齿交融,相濡以沫,亲昵的交换着气息。
  一吻方休,两个人呼吸都有些乱。
  映玉公子双眸如点水,一眨不眨的看着花药,唇上水润着光泽,看上去特别纯善可欺。
  花药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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