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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不吃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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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药立刻明白,蓝淮在玩灯下黑,距离越近,柴映玉就越难找。
他们刚到,就有人打开了屋门。
被点了穴的花药宛如一根木棍,被蓝淮给夹进了房间,直接戳在地上。
花药用余光一看,好几个穿黑色衣服的人在屋子里,室内有一张床,床上躺着蓝淮的弟弟蓝寻,小男孩满脸暗青色,还在昏迷。
蛇毒没解?
那日,蓝淮放下以身相许的狠话就去追封无脉,如今,不仅蓝寻的蛇毒没解,蓝淮还受了伤,一定是碰到了硬茬子。
硬茬子能是谁呢?霍笃吗?
正在花药胡思乱想之际,蓝淮修长的手指抚上了花药的脸,缱绻温柔,仿佛情人般。
“你这么聪明,想必也猜到了大概。带你来呢,就是为了给小幺儿解毒,虽然很冒昧,但是我会补偿。不要妄图跟我耍花枪,我能把你带来,也能让你生不如死,乖乖听话,好吗?听明白了,就眨眨眼。”
威逼利诱,一样不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花药老老实实的眨眼。
蓝淮魅惑一笑,情意绵绵的搂住花药的腰,不轻不重的揉着她腰眼上的穴位。
“乖,这就对了。”
花药只觉得腰上一麻,恢复了知觉,却还是手脚发软,只能任他抱在怀中,好在嘴巴能说话了。
她赶紧说:“我可以给你弟弟解毒,你别杀我,治完病,好好送我回去,行吗?”
蓝淮在她耳边低低轻笑,明明是笑,却让人毛骨悚然,再加上他身上有血腥味,十分妖孽,花药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杀你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嫁给我。”
花药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她干笑两声。
“蓝少主,你别开这种玩笑,你看,咱们救命要紧,不谈这些好不好?这样,我不用你送我回去,我给你弟弟解毒之后,我自己走回去行吗?”
蓝寻眉梢微挑,异常妖冶,仿佛罂粟花开,美丽致命,因为距离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角一颗泪痣。
“先解毒,其余,看心情。”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花药哪敢说别的,自然连连点头。
只能寄希望于映玉公子聪明绝顶,能够快点找到她了。想到柴映玉,花药又暗搓搓的腹诽,他派给保护她的人都是饭桶吗?就这样让蓝淮在眼皮子底下带走她。
蓝寻中的是封无脉的特有的蛇毒,那条小青蛇本身就是一条毒蛇,又是吃毒。药长大的,毒上加毒。
好在,封无脉出身药王谷,他的毒就是再厉害,也都能追根溯源。
花药诊了诊脉,又检查了一下蓝寻的眼鼻口,心里有了数。
“我先给他吃一颗冬雪玉灵丸,然后再给他开个方子,按我的方子抓药煎服,我保证三剂药之后,必定会药到病除。”
“有劳。”蓝淮转身让人准备了笔墨纸砚。
花药战战兢兢的走到桌前,老老实实的把解毒的药方写下,她是医者,还是顶级的那种,被师兄教育的很迂腐,如果不是深仇大恨,她不会在药方子上动手脚。
写好之后,花药把药方子递给了蓝淮。
蓝淮也没瞅,直接递给属下去抓药。
“你不瞅瞅吗?”
蓝淮轻笑,十足撩人的风情:“谅你也不敢耍滑头。”
花药沮丧的低头,她确实不敢,她就是很怂啊,没办法,还是委曲求全,慢慢等她家男人来救她吧。
蓝淮嘴上不说,但是其实还是很关心蓝寻。
花药给蓝寻喂下冬雪玉灵丸之后,蓝寻就苏醒了过来一会儿,虽然很虚弱。
蓝淮的面色明显好了很多。
花药打量着蓝淮的脸色,小声建议:“那啥,我可以走了吗?趁着我出来的时候不算太长,我自己快点回去,就跟柴映玉说我只是出来散散心,这样也不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蓝淮漫不经心的笑,有些放荡不羁。
“你以为我会怕他吗?还是说你在担心我。”
这让花药说啥,说啥都不对。
好在蓝淮也并没有想听到花药的答复,而是叫她跟他走。
花药以为是换个地方拘禁,于是背上药箱老老实实的跟着蓝淮转战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谁成想,刚一进屋,蓝淮把门一插,就开始宽衣解带。
花药大惊失色:“你,你干嘛?”
“不是说药王谷花神医救人一命,就要美男子陪三个月?美男子,我应该算,三个月我是不能,但是一晚,我还是能陪的。”
“蓝少主,你等等,你误会了。”
花药站在原地手足无措,这可真是,大江大浪都过来了,阴沟里翻了船。
蓝淮此时已经扯开腰带,红色的衣裳敞开着,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风流之中自带两分妖娆,他信步走到她跟前,勾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
“我误会了什么?我不够美吗?”温柔的语调中,似乎带着十足的威胁。
花药连连否认:“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蓝淮歪着头,嘴角勾着笑,一缕青丝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
“那,是我美,还是他美?”
这个“他”不用说,当然是指花药的亲亲映玉公子,这可真是一道送命题。
说映玉公子美,蓝淮这个阴晴不定的人,说不上会怎么样。可昧著良心说蓝淮美,蓝淮会不会一高兴,加快自荐枕席的过程?
思虑再三,花药压着嗓子开口。
“美分很多种,你和他的美不是一种,各有千秋,这没法比较。”
蓝淮似乎十分不满意这样的答复,桃花眼一眯,骨骼分明的手轻轻的掐在了花药洗白的脖子上:“再给你一次机会,重说。”
这态势,明显她敢说映玉公子美,他就掐死她。
生死一线,保命要紧。
“你美。”干脆利落。
蓝淮噗嗤笑出声,魅惑动人,就像是一只成了精的狐狸,雌雄莫辨,聪明绝顶,美到近乎妖媚。
就在此时。
“咣”的一声,窗户被一脚踹开,窗外站着的,可不就是花药左等右盼之人。
只见映玉公子一脸怒气,能听到噼里啪啦燃烧怒火的声音,他炸毛了。
花药大呼不好,吾命休矣。
第55章 潸然泪下
蓝淮眉毛微挑; 似乎不意外柴映玉的破窗而入。
柴映玉踹窗户的动静不小,自然引来了蓝淮的随从。蓝淮挥一挥手; 让他们退出去; 这些人在映玉公子手下根本走不过五招; 不必白送。
花药心里七上八下,只希望眼前这是一场梦。
映玉公子一弯腰进了屋。
如果说; 往日他生气只是一个小火苗的话; 今日那就是山火,铺天盖地; 火势肆意。
“他美?”咬牙切齿。
花药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 天知道柴映玉怎么会这么快找到她,而且,看上去他不像是刚来的样子。
“我可以解释。”
“解释,立刻马上。”
一声轻笑; 仿佛戏谑一般,正是当场的第三人; 蓝淮发出的。
“映玉公子又何必多此一问,答案已经清清楚楚摆在眼前; 即便再说,也是违心之言。”
蓝淮好像分外会火上浇油。
柴映玉立刻就火了,仿佛精雕细琢的脸上尽显怒容; 特别是看到出蓝淮衣衫不整,那就不是山火的问题,那是火山爆发; 只见他手腕一转,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既然你迫不及待的想找死,小爷就成全你。”
花药张口想要阻止,被柴映玉一眼瞪了回去。
“等等。”蓝淮一拢衣襟,红色丝绸如水般波动,衣带瞬间紧紧扎上,动作行云流水一般,十分妖娆:“屋子太小,咱们去院子打。”
“走。”
两个人推开门便去了院子,站在一边正组织语言准备解释的花药心里甭提多酸爽,她家小柴柴竟然取出了武器,这是要拼命的节奏。
花药赶紧追出去,她有些担心。
蓝淮的玄冰心经算是年轻一辈武功最高强的,据说已经超越了原来的冥府第一高手霍笃,虽然映玉公子武功也很高强,但是,不知对方深浅的情况下,还是没底。
刚一到院子,柴映玉手中的青羽匕首就袭上了蓝淮。
蓝淮错身躲开,匕首几乎是贴着他脖颈划过的。
都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映玉公子的武功路数就是轻而快,让人防不胜防,一招还未等收势,下一招已经到来,招式千变万化,连绵不绝。
蓝淮也是个硬茬子,他手中的钩子舞的异常诡异,一袭红衣随风飘动,仿佛是一朵盛开的石榴花。
两个人几乎是在瞬间,就交手五六个来回。
一蓝一红,两道影子迅速飞舞,秋风袭卷,落叶飘来,更显肃杀。两人动作太快,硬生生让人看不出具体招式来。
花药看的是心惊胆战的,这要是蓝淮被干掉还好,这要是她家小柴柴受了伤可如何是好,此刻,花药终于有了一些作为红颜祸水的自觉。
场中两人也是越打越快,越打越激烈,一时间难分伯仲。
花药脑子哪里还有时间想柴映玉会不会生气,她紧张的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没问题的,蓝淮就是再厉害,身受重伤,也不可能打得过柴映玉。
迅速打了一百多招之后,果然,蓝淮体力不支,动作有些凝滞。
就因为这个凝滞,让柴映玉找到了机会,高手过招,从来就是分毫之争。柴映玉的左手在蓝淮胸口虚晃一招,侧身向后,右手的匕首别在了蓝淮的脖颈上。
这一系列动作眨眼之间。
花药松了口气。
蓝淮落败,倒也是气定神闲,他视线下垂,落在柴映玉的手腕上,一声轻笑,宛如三春繁花,绚烂至极。
“映玉公子,果然是名不虚传,比我想象的要更厉害一些。”
对于这样的恭维,柴映玉很是不以为然,他手腕一折,收起了匕首,用腕部狠捶蓝淮肩膀一下,退出圈外。
“你受了伤,小爷占了便宜,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蓝淮后退两步,掩嘴轻咳一声,咳出了一口血来:“确实,如果我没受伤,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说话间,他瞄了花药一眼。
花药暗暗撇嘴,他倒是不谦虚,就是没受伤,他也绝对不是她家小柴柴的对手。
柴映玉不是个乘人之危的人,更何况,他虽然胡闹,却也知道蓝淮此时不能杀,可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小爷今日不杀你,是看在你当初把证据交给小爷的份上,但是,你调戏小爷的女人,这笔账不能这么算了,待你伤好,咱们重新约个时间,决一生死。”
花药心惊不已,这事儿还没完?
“那就多谢映玉公子不杀之恩了,作为回报,我有一事相告。”蓝淮捂着胸口,轻笑出声,嘴角的鲜血更为这人的容貌增添了几分妖娆。
柴映玉秀如柳叶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
“什么事?”
蓝淮用拇指抹了把嘴角的血,漫不经心的说道:“卢徽,此次来参加武林大会,真正的目的是抢夺那些谋害燕王的证据。”
柴映玉的眉头反而舒展开了。
“这事儿小爷早就知道,不用你告诉。”
蓝淮挑眉,以前他还以为映玉公子只是个草包美人,没想到竟还有几分能耐。不仅武功不错,就是这心思也绝对是极其缜密的。
中原武林一大害,想到此处,蓝淮桃花眼一眯,动了杀心。
柴映玉也不多留,拉着花药就出了门。
蓝淮望着二人的身影,好死不死的来了一句:“说我更美的那个女人,今日我有伤在身不方便,改日咱们再续春宵。”
蓝淮又在坑她……
花药只觉得身边气场瞬间变冷。
“嗖”的一声,飞出一枚暗器,直冲蓝淮面门而来,他伸手接住一看,正是那颗他用来打花药哑穴的珍珠。
珍珠刚到他手中,风一吹,就散成了粉末。
好深厚的内力,蓝淮挑眉,按照映玉公子这个醋劲儿来看,再续春宵什么的,怕是得成空话。
女人,自求多福吧。
花药吓得是噤若寒蝉,鹌鹑一样被柴映玉拉回了客栈,期间,映玉公子一句话都没说,一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客栈楼下的武林人士都还在吃饭,闹哄哄的。
柴映玉拉着花药一进门,群众就像是同时哑了嗓子一样,室内迅速安静无声。
众人眼瞅着映玉公子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不由犯嘀咕,今天上午还是你侬我侬的,怎么才一个下午的功夫,脸黑成了这样。
有人小声猜测:“别是被戴绿帽子了吧。”
话一刚出口,一颗石子飞来直接打在了说话人的大门牙上,那人只觉得那嘴里一疼,用手一摸,满口血。
“牙掉了。”
柴映玉把花药拉近了自己的房间,“咣当”一声,关上门,阻拦住外面的一众视线。
“解释。”
“他当时掐着我脖子,说他美,是违心的,在我心里你最美。”
此时此刻,无论花药如何解释,都没办法疏解柴映玉心里那一团郁气。他心里就像是燃烧着一把火,但是又发不出来,都快把他整个人燃烧了。
大约是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她难道不知道,他此刻真正计较的,已经不是谁美不美的问题,她为什么会说蓝淮更美的问题,而是他感受到了威胁,他觉得花药没那么喜欢他。
虽然一直都有这种感觉,但是,说是自欺欺人也好,说是过分自信也罢,他一直都觉得她会慢慢变得很喜欢很喜欢他,毕竟他如此优秀。
平时作也好,闹也好,无非就是想引起她更多的关注,很幼稚。
今日,蓝淮的出现,是真的让他产生了危机感,他觉得受到了打击。蓝淮跟他是完全不同类型的男人,他就像是一张白纸,蓝淮已经是一副色彩斑斓的水彩。
在水彩画面前,他这张白纸显得那般寡淡无味。
很生气,又很委屈。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把他圈在怀里,明明是掌控全局的姿态,然而却丝毫感受不到那种掌控的感觉,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从跟花药在一起,他就一直被她牵引着各种情绪变化。
柴映玉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眸光微动。
“你是不是觉得,很容易把小爷追到手,就不值得珍惜。”
花药连忙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柴映玉抿了抿唇,追问:“那你嫌小爷太单纯,是吗?”
“这个更没有,我哪会嫌弃你,我还怕你嫌弃我呢。”
嫉妒啃噬着他的心,他虽然打败了蓝淮,可是嫉妒一刻不停歇,蜂拥而至,各种春伤秋悲少男心,犯起了矫情。
“可是你根本,自始至终,都没有认认真真的对待过我,你很多时候都在敷衍,你不珍视。”
“哪有的事儿,我可珍视你呢。”
花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其实有些不明白柴映玉心里的各种弯弯绕绕,想着,是她被蓝淮绑走,虽然情急之下说蓝淮更美,但是那绝对是违心,已经解释过。
可他,似乎委屈的像是被欺负了一样,搞得她像是个负心女。
柴映玉越想越委屈,眼圈越发红了,眼睛湿漉漉的,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无声控诉她的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你就是不珍视,珍视一个人不是这样的,小爷对你那才叫珍视,你对小爷,不是。”
花药辩解道:“你讲讲道理,我对你,比对我自己都好,你还想怎么样?”
吵架的时候千万别问“你还想怎么样?”这种话,一问,准能激起更大的矛盾,活脱脱就是在挑衅。
果不其然,柴映玉嘴一撇,眼泪在眼睛里又打了好几个转。
“根本没有,你都不在乎我。”
花药有些谎:“你让我怎么在乎你?你说具体一点,我按你说的做还不行吗?”
“你看看,你根本就不用心。”
委屈跟泡泡似的,从心底咕嘟嘟的往上冒,一戳一汪酸水,想想他堂堂映玉公子,两个月就被人家搞到手,还是在人家根本就没怎么用心的情况下。
他天天醋醋的,还不是因为喜欢她。
现在,她竟然还说这种让他吩咐她怎么做话,像话吗?她肯定是没那么喜欢他,肯定是以为他太容易被追到,她才会这样子的。
可是,第一次恋爱,他之前又没经验,喜欢她根本就掩饰不住呀,哪里会拿乔,她只要稍微追一下,他就答应了。
难道情史空白也是错?
越想越难受,终于是憋不住,映玉公子眼泪哗啦一下就掉了下来,长长的睫毛挂着水珠,像是雨后松针。
花药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怎么说哭就哭了呢?她干了什么?
“我,我错了,你别哭,那个,都是我的错,你……”
“谁哭了?”凶巴巴。
明明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映玉公子却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哭了。他似乎想止住眼泪,未果,连忙转身避开花药,扑倒在床上,掩耳盗铃一般,自顾自的抹眼泪。
好伤心,好委屈。
花药站在床边上,看着他肩膀一耸一耸的,好不可怜。
第56章 哄他哄他
柴映玉一边暗恨自己忒不争气; 一边又止不住的掉眼泪。
花药本来还想解释一下,讲讲道理; 然而此时; 还讲什么道理; 都把人给弄哭了。上次他哭,还是因为被刀子戳到了泪腺呢。
她赶紧走到他跟前; 用手指头戳了戳他小腿。
“刚刚不是打赢了吗?超级厉害的; 怎么现在给气成这样。”
柴映玉蹬腿:“不用你管。”
打赢了有个屁用,她还不是跟那个姓蓝的眉来眼去的; 而他眼睁睁的看着; 又不能把她怎么样,气根本撒不出来,憋闷。
花药被柴映玉这一蹬腿,给弄的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她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挨着床边坐下; 手放在他的背上给他顺气。
“真不用我管吗?刚刚不是还说我不珍视你,怎么又不用我管了?”
柴映玉背对着她; 用袖子狠狠的抹了两把眼泪。
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忒丢人,吵架吵到一半; 竟然被气哭,像什么样子。
不过眼泪已经掉了下来,还能怎么样?只能亡羊补牢; 要不然,堂堂映玉公子被自家女人气哭这种事情传出去,多不好听。
“你别管。”
花药哪里知道柴映玉这么多别扭心思,继续安抚他。
“我怎么会不管你,我那么喜欢你。你想想,我省吃俭用的一年才挣百八十万两银子,可这才几天,我就给了你五十万两,我要是不珍视你,我能给你银子吗?”
软绵绵的手,轻轻的顺着脊背抚摸,像是有法术一样,让人心里暖烘烘的。
映玉公子也不回头,瓮声瓮气的开口:“银子又不能说明什么,你根本就没用心。”
花药叹了口气,银子怎么能算不用心呢。
“你也知道呀,我的银子挣来的不容易,都是一点一点积累的,所以看的很重。可我给你花的时候,一点都不心疼,甚至还很欢喜,这还不能证明我珍视你呀?”
似乎有那么点说服力。
花药又继续哄道:“你要是觉得自己太容易被追到不甘心的话,我也可以再重新追求你一遍,这次不糊弄你,认认真真的追求,好不好?”
柴映玉的毛被梳理顺滑不少,本来喧嚣的心也安静了下来。
“谁稀罕?幼稚死了。”
花药轻笑,也不知道这个提议最开始是谁提出来的。
其实,映玉公子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刚刚真是被气昏了头,现在缓过神来又觉得羞恼无比,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因为吵架而气哭,这还得了?
丑女人一定是在心里暗暗发笑呢吧。
映玉公子潇洒帅气的形象就要破灭了,这可如何是好。
懊恼,悔恨,难以名状。
如何不动声色的挽住尊严,已经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
花药见柴映玉不吱声,以为他还在生气,免不得要更加放低姿态,俯身趴在他后背上,一边戳着下巴磨他后背,一边放软了声音。
“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更珍惜你,更爱你还不行吗?”
柴映玉后背被花药磨着,再听她软声软语,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有些心猿意马。
“你说真的?”
花药忙抬头,再三保证。
“当然是真的,你可是武林第一美男子映玉公子,我是撞大运才把你追到手,我当然要更加珍惜你才对。”
虽然并不认为自己有追过他,然而,这种情况下,她敢说她没追过他吗?当然不敢。
柴映玉心里美滋滋,却依旧绷着脸不动声色,毕竟,他是个矜持的男人,还需要一个台阶。
花药察觉到他态度软化,耳后根也是一片绯红,便也知道他大概是没有那么生气,凑到他跟前,亲了亲他耳后。
柴映玉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刻翻身坐了起来。
俊美无俦的脸上绯红一片,两只眼睛通红,因为乱揉,羽扇一样常常的睫毛凌乱的交织着,眼下有轻微水渍,撇着嘴,还带着三分委屈。
花药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一下就软了,连忙取出随身带的手帕。
“别动,我给你擦擦。”
映玉公子撇着嘴,乖乖的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任由花药捧着他的脸给他擦,因为已经习惯了花药摆弄他这张脸,倒是也没什么。
他的脸是近乎于完美的。
肌肤仿佛初生婴儿一般的细嫩,五官是浑然天成的和谐,单看每一样都已是极致的美丽,凑在一起,又是一种高出了那番美丽的美。
再配上他委屈的小神态,让人平白的想到“惹人怜惜”这样的词,明明是形容女孩子的。
花药越看越觉得好看,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
“你可真好看。”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柴映玉本来还在别扭,忽然被她亲了一口,愣了一下,立刻按住她又亲了回去。似乎是气恼,也似乎是发泄自己委屈,他几乎是用尽了气力的那种毫无保留的亲她。
花药觉得身子发软,喘不过气来,连连后退,最后被他按在了床上。
一个吻之后,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柴映玉居高临下的看着花药像是蒙上一层晨间薄雾的眼睛,自认为终于找回了一点堂堂映玉公子的脸面。
“你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他恶狠狠的威胁。
花药心底发笑,明知故问道:“哪件事情?”
能是哪件事,当然是映玉公子跟自家女人生气,被气哭,一个人躲在床上嘤嘤嘤,最后还得他家女人给擦眼泪这种窘迫事。
“想笑就笑,你别以为小爷看不出你在心里笑。”
既然被看出来,花药也干脆不瞒着,哈哈大笑起来。
柴映玉气恼的不行,阴沉的脸看着她笑的花枝乱颤,又羞又恼,又气又愤,可看着看着,自己竟也觉得实在有些好笑。
“你就知道欺负小爷,行了,别笑了。”
“不行,你让我再笑一会儿。”
花药哪会听他的话,继续大笑不止。
随着笑的动作,胸口上下起伏,莫名的有些惹眼球。
柴映玉的视线落在花药的胸上,瞳孔微微收缩,鬼使神差一般,他伸出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戳了戳,出乎意料的柔软。
笑声戛然而止,诡异的安静。
“……”
花药都惊呆了,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这什么情况?
柴映玉戳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羞恼的满脸通红,心里七上八下,脸上却故作镇定。
“都过说了,不让你笑。”
花药这才发现两个人现在的状态是有多暧昧。
屋子里因为没有点灯而有些昏暗,两人在床上,因为刚才笑闹,帷帐掉了半扇,他半压在她身上,刚才还戳了她的胸。
她眨巴眨巴眼睛,愣愣的点头:“你先起来。”
”你先保证,绝对不把这件事的说出去。“
“我保证绝对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你先起来。”
柴映玉却没动,他的视线呆呆的落在花药的胸上,暗道:难怪抱着她的时候那么软,原来男人和女人的胸竟然有那么大差别。
花药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看的慎得慌,赶紧捂住胸。
“你干嘛?”
本来柴映玉也没想干嘛,可她非得问,他免不得就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你的为什么要更软?你给小爷瞅瞅呗。”
花药被他一脸真诚又好奇的模样给吓坏了,赶紧抱紧她自己,故作镇定,说道:“回头你洗澡的时候看看你自己的,都差不多。”
柴映玉充满狐疑:“是吗?”
花药瞪着眼,一脸真诚,连连点头:“没有太大区别。”
柴映玉摸了摸自己的胸,又看了眼花药的胸。
“那么小的吗?”满是忧心疑虑。
“……”
花药觉得这屋子一刻都待不下去,再待下去说不上出什么事,赶紧推开柴映玉往外跑,速度之快堪比逃命。
柴映玉蹙眉,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心里还是发痒。
说起来,这事儿还真得追溯一下。
映玉公子是个单纯且有涵养的男孩子,他亲吻花药的时候,一般都是规规矩矩的把手都是往她腰上放。
两个人偶尔贴在一起的时候,他会觉得她胸部似乎要更柔软,然而,女孩子身上哪里不柔软?再加上花药是少女,确实也不太大,他便没有认真注意过这个地方。
今日两个人贴在一起,还是在床上,各种因素堆积在一起,十九岁的映玉公子,人生第一次产生了对女性身体构造的好奇。
说多了都是心酸泪。
花药逃也似的跑了,她也是第一次,猛然察觉,柴映玉不仅仅是个能作能闹的男孩子,他还是个男人,发现这个暗藏属性,也是非常让人恐慌。
除了恐慌,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悸动,大约异性之间具有诡异的吸引力吧。
因为这个小插曲,成功的让花药取得了映玉公子的信任,让他相信她是爱他的,很爱,其实也可能是别的事情更加吸引了映玉公子的注意力。
总之,蓝淮的事情是暂时翻篇了。
后遗症就是,花药需要重新追求映玉公子一次。
上一次,说要重新追,因为各种事情打扰,没有实践成,这一次,说什么都必须实行。
追求人嘛,虽然花药没追求过,但是哄映玉公子,这事儿她熟悉呀,自然是手到擒来。
第二天,柴映玉刚起床收拾好,花药就上门给了一个早安吻,温热湿润。
“从今天开始往后,每天我都多爱你一点点。”
柴映玉被亲的仿佛一只呆头鹅。
就在这个空当,花药又十分狗腿的进献一颗药丸。
“这个,是我新研制出来的药丸,吃下去之后,七天之内,通体带香,出的汗都带有香味,你肯定喜欢。”
昨天花药翻箱倒柜,才想起来还有这种丸药。
因为银票被蓝淮顺手牵羊,而她脑袋发懵忘记提醒柴映玉帮她要回来,花药现在很贫穷,她只能拿亲手做的药丸来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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