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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邪妃谋天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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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会当日,梨绾和安王也一同去了香会。二人一同祈福完毕以后,安王便走了出去,留下梨绾独自一人在那里跪着,并吩咐周围的侍卫严加防备,不许任何人靠近。
  就在这时,梨绾见四下无人,便从身旁的一个篮子里面,拿出了几个牌位。她将牌位放在神龛上,又是上香,又是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还不停的磕头,眼中波光粼粼。
  最后她将刻有人的生辰八字的竹签放入了一旁的祈福盒里,又将牌位放回入篮子,提起篮子,才起身缓缓离开。
  梨绾刚离开,未离立即从梁上飞身而下,捡出方才梨绾放入祈福盒里的竹签,那上面的生辰八字和未离先前查到的曲清儿家人的生辰八字一模一样。
  未离讲述完整个事情的发现经过,又缓缓道:“公子,虽然现在没有确凿证据。但是我觉得,梨绾就是曲清儿。”
  华遐紧紧的拽着手,咬着嘴唇,悲喜交加,“是她,我敢肯定是她。”
  “公子,可是你曾说过二人的面目,没有一点相像之处。”初初提出疑惑道。
  “我和曾经的夏毓婳也无半分相似。”华遐微笑着,淡然的说道。
  “公子,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未离问道。
  “保护她,等我找准时间,再去见她。”
  华遐目光笃定,六年前,曲府是因为她的哥哥才会受此牵连。六年后,她有责任,也有能力保护曲府唯一的血脉,何况,曲清儿还是她哥哥的未婚妻。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静静。”华遐说道。
  “是,公子。”三人起身,拱手说道,然后转身离开。
  华遐向后轻轻的倒想靠椅,微微闭着双眼,过往一幕幕飞快的闪过脑海。
  在华遐还未被封为太子妃的时候,曲清儿便和她相识。
  后来华遐被封为太子妃,曲清儿与华遐的哥哥夏舒珩也定了亲。
  夏舒珩后来去了军营中,二人的亲事一拖再拖,直到夏舒珩获罪,二人都未成亲。
  夏舒珩被冤枉通敌叛国时,曲大人在朝堂上多次为他求情,后来便被凌昀找了个理由,曲府的人全部发配边疆苦寒之地。
  彼时,华遐还是皇后,她去为曲府求情,被凌昀禁足一月,还封锁了她所有的消息来源。
  等到她被解禁以后,听到的是曲府的人在路途中,身染重病,全部身亡。等她想去查此事的真相时,却被凌昀关入了琉璃宫,这一关就是数月,直到苏蓉儿放火烧宫,她才侥幸被人所救,得以生还。
  可是,如今,曲清儿变成了梨绾,还做了安王妃。
  如果有一天,她要与安王为敌,梨绾该何去何从。
  华遐静静的想着,突然感觉眉心一热。她睁开双眸,看见的是萧煦温柔的笑容。
  “娘子,是在想夫君吗?”萧煦笑着问。
  “是的,想你这一日里都不见你的身影,你去了哪里?”华遐仰着头,望着萧煦。
  “夫君闲来无事,就去帝都闲逛了一会。走,娘子,我给你买了好吃的,去尝尝。”萧煦边说边牵起华遐的手。
  “什么好吃的?”华遐笑着问道。
  “娘子到了就知道了。”萧煦突然将华遐拦腰抱起,柔声说道。
  “你将好吃的放在了哪里?”华遐见萧煦将她抱出了书房。
  “放在了卧房。”萧煦在华遐脸颊吧唧亲了一口,抱着她向卧房走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我会乖乖的等着你回来

  凌昀未大张旗鼓的罚卫眉禁足,是以,卫笛第二日才知道此事。
  “丁香,你可曾打听到,贵妃为何被禁足?”卫笛望着从外面打听消息回来的丁香,疾声问道。
  丁香道:“娘娘,奴婢未曾打听到。昨夜皇上召见贵妃娘娘时说了些什么,没有人听到。”
  卫笛甩了甩衣袖,咬咬牙,说道:“丁香,走,去见皇上。”
  “娘娘,你此时去,恐会惹怒了皇上。”丁香担忧道。
  “本宫必须知道姐姐被禁足的原因,你去小厨房取些点心,随本宫一起去见皇上。”卫笛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着急的说道。
  “是,娘娘。”
  骄阳似火,卫笛全然不顾头顶传来的毒热,一路疾行,不过片刻,便到了宣阅殿。
  “笛妃娘娘来了。”常富贵弯着腰说道。
  常富贵在此,便证明凌昀也在宣阅殿里面。
  “本宫要进去见皇上。”卫笛道。
  “娘娘稍等,容奴才进去禀报。”常富贵道。
  卫笛点头说道:“有劳公公。”
  常富贵去得快,来得也快,不过几瞬息,便返了回来,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娘娘请。”
  卫笛接过丁香手中的食盒,用眼神示意她在殿外等着,自己便提着食盒走进了殿内。
  “臣妾参见皇上。”卫笛福了福身,给凌昀行礼。
  “笛妃怎的来了?”凌昀仍旧低头批阅奏章,未曾抬头,也未看见卫笛手中的食盒。
  “小厨房新做的点心,臣妾带来给皇上尝尝。”卫笛边娇声说,边走向凌昀。
  凌昀这才抬头,只见卫笛是精心打扮过的,她提着食盒的纤纤玉手,甚是好看。
  卫笛将食盒里的点心端出来,放在凌昀面前,又伸手拿起一块点心,送往凌昀的嘴边,笑着说道:“皇上尝尝,是否合口味?”
  凌昀直接用嘴咬了一口卫笛递过来的点心,咽下以后,说道:“不错,爱妃小厨房的厨子厨艺有进步。”
  “皇上要是喜欢,以后让那厨子换着花样的给皇上做点心。”卫笛娇声说道。
  “朕怎可夺人所爱?爱妃还是自己留着吧。”凌昀粗声粗气的说完,又继续低着头批阅奏折。
  卫笛见凌昀语气不好,面色不悦,猜测是与卫眉有关,她咬咬唇,试探性的问道,“皇上为何心绪不佳?”
  凌昀抬头瞄了一眼卫笛,阴阳怪气的说道:“朕心绪为何不佳,爱妃难道不知道吗?”
  卫笛装作无辜的模样,一脸的惊讶,声音也大了些,“臣妾不知,不过皇上要是告诉臣妾,臣妾便知道了。”
  她说完,便走到凌昀的身边,双手搭在凌昀的手臂上。
  凌昀将手移开,眼里有了厌恶之色,“笛妃以前可曾有过心上人?”
  卫笛面色一僵,一阵痛楚从心尖袭来,她将双手缩回到袖中,勉强的笑着:在“臣妾心中,一直都只有皇上一人。”
  “哦?”凌昀一脸不明的笑意,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嘲讽,继续说道:“笛妃在入宫以前,也没有心上人吗?”
  卫笛长长的指甲嵌入掌心,疼痛让她回过神来,“皇上还不明白臣妾的心意,皇上是天底下第一好男儿,除了皇上,其他的任何人,都不配拥有臣妾的心。”
  凌昀见卫眉神色坚定,只是那目光却是看向别处的,“爱妃看着朕的眼睛,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卫笛抿了抿嘴,将眼中的波光粼粼强行压了回去,然后转头看向凌昀,一展欢颜,娇声说道:“皇上,同样的话在同一时刻说第二遍就没有意义了。”
  凌昀神色一片冰冷,他紧紧拽着卫笛的手,厉声说道:“爱妃不敢说,是因为爱妃的心中和贵妃一样,装着其他的男人?”
  卫笛心里一惊,慌忙跪下说道:“皇上冤枉,臣妾和姐姐的心里都只有皇上,请皇上明鉴。”
  “贵妃自己都承认了,难不成爱妃还要替她辩解吗?”凌昀大声问道。
  卫笛心里一惊,原来如此,可是卫眉以前的事情隐瞒了如此多年,从未被人知晓,凌昀是如何得知的。
  “皇上是否听到了什么谣言?”卫笛试探性的问。
  “那不是谣言,是贵妃自己亲口承认的,她和林谦在进宫以前,就是两情相悦的。笛妃身为贵妃的妹妹,不可能不知情,难道你还要装吗?”凌昀怒声问道。
  卫笛闻言,便知此事不是谣传了,只得道:“皇上息怒,那是臣妾姐姐年幼不知犯下的过错。可是自从姐姐进宫以后,姐姐的心中就只有皇上,请皇上原谅姐姐。”
  说完,一个响头磕下去。
  “这么说,笛妃今日是来替贵妃求情的?”凌昀冰冷的问道。
  “臣妾不敢,只是姐姐对皇上一片真心,臣妾心疼姐姐。”卫笛仍旧跪在地上,低着头解释。
  “心疼?”凌昀冷笑着说道:“既然你们姐妹情深,不如笛妃就去陪贵妃吧。”
  卫笛一听凌昀也要将她禁足,心里一急,忙解释道:“皇上,姐姐犯了错,已经被禁足了。臣妾更得好生伺候皇上,方能不辜负皇上对我们姐妹二人的疼爱。”
  “你给朕记住,以后不许再替贵妃求情,否则再有下次,便与贵妃同罪论罚!”凌昀厉声说道。
  “是,皇上。”卫笛见凌昀不再追究她的错,才抬起头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神色凄凄的望着凌昀。
  凌昀见此,也不想和卫笛多说,只道:“笛妃回自己的宫好生待着,不许前去看望贵妃,让贵妃独自好生悔过!”
  “是,皇上。”卫笛抿着嘴说道。
  “笛妃回去吧。”凌昀一挥手,卫笛才从地上起身,福了福身,道:“臣妾告退。”
  卫笛才走了几步,凌昀又道:“将你的东西拿走。”
  卫笛转身,见凌昀的目光落在食盒上,她走过来,提着食盒,又向凌昀福了福身,才出了宣阅殿。
  “娘娘,出了何事?”在返回卫笛寝宫的时候,丁香开口问道。
  此时的卫笛哪还有方才半分的楚楚可怜,她紧紧的咬着牙关,年底一片冰冷,吩咐丁香:“你待会想办法出宫,去问问林谦,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娘娘,贵妃娘娘和林大人…”
  丁香话未说完,便被卫笛厉声打断:“闭嘴!贵妃娘娘和林大人什么事都没有,你就去问问林谦,皇上是如何得知的此事。”
  “是,娘娘。”丁香恭敬的回答。
  午时过后,丁香寻了一个借口,便出了宫,来到林谦的府邸。
  “林大人,我家娘娘吩咐我问你,贵妃娘娘已经被禁足,林大人可知谣言是如何进得宫?”丁香问道。
  “笛妃娘娘可曾去看望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可安好?”林谦焦急的问。
  丁香道:“皇上下令禁止我家娘娘去探望贵妃娘娘。”
  林谦一拳捶在案桌上,眼底闪过愧疚,“笛妃娘娘可有办法帮微臣见到贵妃娘娘?”
  “我家娘娘说,林大人还是死了这条心,林大人折腾得越厉害,贵妃娘娘在宫里就会更加艰难。”丁香说道。
  林谦瞪了一眼丁香,丁香忙说道:“我只是转告我家娘娘的原话。我家娘娘还说了,贵妃是她的姐姐,她自然会拼命相护,不劳林大人费心,林大人只需做好自己该做得事即可。”
  “回去告诉笛妃娘娘,谣言是昨日突然开始扩散的,还没有查到谣言的源头。我已经开始着手查国师的身世。我请娘娘打探姚寻在天牢里的情况,可有结果?”林谦冷冷的说道。
  丁香道:“我家娘娘说先暂缓些时日,等到可以行动的时候,再通知大人。”
  林谦沉声道:“我等笛妃娘娘的消息,还有拜托笛妃娘娘照顾贵妃娘娘。”
  “林大人,不该想的,还是别想了吧。丁香已出宫多时,要回宫了。”
  “十七,送送丁香姑娘。”
  “是,大人。”
  丁香跟着十七出门去,林谦的眼中闪过阴戾。
  三日后,清晨,华府。
  华遐正在逐月轩,与萧煦品茶下棋。
  明灿突然急匆匆而来,拱手说道:“公子,昨夜天牢出事了。”
  “出了何事?”华遐素手中的黑子落缓缓在玉盘上,才抬眸问道。
  “姚寻在天牢遭遇了刺杀。”明灿道。
  “人死了没?凌昀不是派人严加看守了吗?”
  华遐惊讶的问道,她连着审了姚寻数日,眼看着他就要开口了,却不想竟然遭了刺杀。
  “只是受了些轻伤。”明灿道。
  正在这时,初初着急的跑来,到了华遐的身边,说道:“公子,宫里宣旨,让公子立刻进宫。”
  华遐莞尔一笑,说道:“姚寻终于要开口了。”
  “公子如何得知?”初初好奇的问道。
  “方才明灿说姚寻昨夜遭遇了刺杀,他不是傻的,他明白是有人怕他开口,既然如此,反正都要死,还不如将背后的人拖出来。”
  华遐淡淡的说,然后又看向萧煦,笑着说:“你就在府里好生歇着吧,让明灿陪你下棋,我去宫里,很快回来。”
  “好,我在府里等你回来。”萧煦温柔的说。
  华遐出了华府,向宫里去的时候,华府门前的拐角处,十七的身影一闪而过。
  林谦的府邸。
  此时林谦正在书房里踱步,见十七回来,忙问道:“如何?”
  十七道:“大人,属下方才看见国师去了宫里,想必那姚寻应是没死。”
  林谦的脸上出现了少有的一丝慌乱,如果姚寻将他供了出来,那他身后之人就不会再留他。他努力了这么些年,才走到今日,他不甘心。
  “将府里所有与姚寻有牵扯的东西,全部藏好,即使姚寻出卖了我,我也要让他们找不到证据。”
  “是,大人。”
  “你再派人,去宫门口守着,看国师何时出宫,然后立即向我禀告。”
  “是,大人。”
  十七离去以后,林谦一直坐立不安,直到华遐的到来。
  华遐进宫以后,便直接去了宣阅殿。
  “国师,你说得对,这姚寻后面果真有人,昨夜他在天牢遭遇了刺杀。”凌昀又喜又气,喜的是姚寻这个诱饵起了作用,即将引出他身后之人。气的是那些刺客竟然连天牢都敢闯,简直无法无天。
  “姚寻现在如何?”虽然明灿已经禀报华遐,姚寻无性命之忧,但是她仍然假装不知。
  “他死不了,可惜的是刺客都死了,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指出这幕后之人的身份。”凌昀遗憾的说道。
  “皇上,只要姚寻没死,他要是肯开口,比那些刺客的指证更有用。”华遐淡淡的说道。
  “姚寻昨夜经历了激烈的刺杀,虽然没有死,但是也被吓得不轻,说愿意开口,国师亲自审问吧。”
  “是,皇上。”华遐拱手道。
  “来人,将姚寻带上来。”凌昀一声令下,姚寻很快被带了上来。
  “罪臣姚寻参见皇上。”姚寻跪下说道。
  凌昀没有说话,他指着一旁的木椅,示意华遐坐下,自己便坐回到了龙椅上,才冷冷的问道:“姚寻,你现在可愿意说了?”
  姚寻跪在地上,抬头望了一眼凌昀,祈求道:“皇上,罪臣愿意交代,所有的事情,都是罪臣一人所为,请求皇上放过罪臣的家人。”
  凌昀怒了,吼道:“姚寻,时至今日,你仍然执迷不悟,你没有资格跟朕讨价还价。”
  姚寻沉默,低着头。
  凌昀看向华遐,示意她来审问,华遐便点点头,开口说道:“姚寻,皇上圣明,自有裁断,你只需将你知道的事情都交代出来。你如果再不开口,就不会像昨夜那么幸运了!”
  “罪臣愿意交代。”姚寻在地上磕着头。
  “说,你将贪得银两都交给了谁?”华遐厉声问道。
  “林谦,林大人。”
  姚寻终于还是将林谦说了出来,他原来还把希望都寄托在林谦的身上,林谦得到了他一半的家产,承诺保他的性命。
  是以,他才一直未开口,等到林谦来救他。然而昨夜的刺客,没有半分的手软,招招置他于死地。既然林谦不要他活,他便要林谦也活不成,
  凌昀听到此答案,简直暴跳如雷。华遐原本就是知道答案的,不过从姚寻的口中说出来,效果自然是大不一样的。
  “姚寻,林谦乃堂堂尚书,你不可出口胡乱污蔑!”华遐厉声呵斥。
  姚寻忙说道:“罪臣所言句句属实!罪臣有证据!”
  “说,证据在何处?”凌昀见华遐递来的眼神,便厉声问道。
  “埋在了罪臣家中的后花园的桃树下!”姚寻道。
  姚府的人随着姚寻入狱,便全部被禁了足。早前凌昀就派人前去搜查过姚府,但是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此时听说证据竟然是被卖在了地下,难怪凌昀的人一直没有找到证据。
  “国师,你立刻带人去姚府将证据挖出来!”凌昀道。
  “是,皇上。”华遐说完,便出了宣阅殿。
  “来人,将姚寻带回天牢。”凌昀见华遐走后,又将姚寻关了起来。
  华遐带着人去了姚府,果真在姚府后花园的桃树下挖出了账本,满满的三个账本,记载的都是姚寻这些年贪的银两,还有和林谦之间的往来。
  她将账本带回宫呈给凌昀,凌昀看了以后,勃然大怒,立刻下旨将林谦抓入大牢。
  华遐带着圣旨,身后还跟着官兵,才出宫门,便被等候在此的十七瞧见。
  十七连忙回府,禀告林谦此事,林谦听后,快速的说道:“十七,你继续保持和笛妃之间的联络,还有尽快将国师身世的信息收集回来,我能不能安然脱困,就靠此一举了。”
  十七拱手道:“是,大人。”
  二人刚说完话,便有家仆前来禀报,“大人,国师带人来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从天上吻到地下

  林谦听完家仆的禀报,便立即吩咐十七离开。
  紧接着便是华遐带着圣旨来到林谦的书房,此时林谦正稳稳的坐在靠椅上。
  “国师,我们又见面了。”林谦冷冷的说道。
  “林谦,其实我非常不想见到你。”华遐语气平淡,但是其中的厌恶却是十分的明显。
  “其实我也非常不想见到国师,因为每次见到你都没有好事情。”林谦冷笑道。
  “林谦,这就只能怪你运气不好,每次都能遇上我。我记得你上次在丞相府说过,少在陌生的地方乱窜,也许就不是迷路那么简单。很不幸的是,我上次只是迷了路,而这次你确实走上了绝路。”
  华遐走在一旁的木椅上,毫不客气的坐下去,冷然的说道。
  林谦冷哼一声,道:“这次的谣言也是国师传出来的吧。”
  虽然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你还不至于愚蠢到没有脑子。”华遐拨弄着手腕的珠子,抿嘴一笑,不过是嘲笑。
  “如今帝都,传播谣言,还能让人查不到源头的,除了国师,其他再没有谁有这个能力。”林谦没有冰冷的说道。
  “其实我也没有冤枉你,那些谣言,哪一句又不是实话呢?”华遐笑着问道。
  “国师心思细腻,无人能及。下官佩服,但是下官想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
  林谦望着姿态端庄的华遐,一副清雅的气质,像一个文弱的书生,拥有浓浓的添喜郎气息,又有一股不容侵犯的高贵。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娇柔的人,却隐藏了惊世骇俗武艺。林谦不由得眯了眯眼,他实在是好奇华遐的身份,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会不会惊动整个天下。
  华遐毫不畏惧林谦审视的目光,她淡然一笑,说道:“林谦,你自以为心思缜密,可奈何百密也有一疏。你对贵妃娘娘的情意,就是你致命的弱点。不过你连她的亲生父亲都能下得了手,那情意有几分是真就值得考究了。”
  林谦闻言,腾地站了起来,一掌拍在木桌上,大声吼道:“你可以质疑一切,却不可以质疑我对她的感情,世间的任何人都不能质疑我对她的爱。”
  “你在我面前吼毫无用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会帮你将刚才的话转告给皇上,或者转告给贵妃娘娘,想必贵妃娘娘一定伤心欲绝。”
  华遐见林谦暴跳如雷,她莫名觉得心绪大好,林谦的痛苦无处发泄,只能用暴躁来掩饰。
  “国师,你大可以将这些话转告给皇上,我也会告诉皇上,国师隐藏的那一身武艺,潜伏在皇上身边是为何?”
  林谦狠狠的看着华遐,一脸的冷漠。
  “林谦,如果让皇上知道,就是你指使人换掉铜里百姓的药,险些造成身染瘟疫的人死掉。就是你指使陈彰贪污,吃掉了先前赈灾的银两。你觉得皇上还会相信一个十恶不赦之人的话吗?”
  华遐冷冷的说道。
  “你果然全部都知道了!”林谦恶狠狠的说道。
  “就你的那些伎俩,对我而言就是雕虫小技,我只不过让你多活了时日而已。”华遐扬眉,薄唇微扬,满是不屑。
  林谦最讨厌,也最恐惧,别人用不屑的目光看着他。仿佛能看穿他所有不堪的过往,昔年在丞相府受的屈辱历历在目。
  他一拍木桌,怒吼道:“谁能笑到最后还不知道呢,国师不要自以为是,有朝一日,我必将今日所受的屈辱加倍奉还!”
  “林谦,你省省力气吧,据说天牢里面的酷刑,没有几人能够承受,不知道你进去还有没有命活着出来。”华遐冷笑着说。
  她不给林谦继续说话的机会,声音骤然提高几度,厉声道:“来人!”
  方才奉命在门外等候的侍卫,立刻进来拱手道:“国师。”
  “将林谦给我押走,林府的人全部禁足!”华遐厉声吩咐。
  “是,国师。”侍卫领命,就去拽着林谦往外走,林谦手肘拐动,甩开侍卫的手,冷声说道:“别碰我!”
  侍卫望向华遐,华遐点点头,林谦不会逃,依照他的谋略,如果要想逃跑,估计早就没有踪影。
  林谦走在前面,时候跟他身后,他走到华遐的身边时,用阴冷而低沉的声音说道:“我在牢里等国师。”说完还哈哈大笑,大步迈出书房。
  华遐脸上闪过一丝狠意,知林谦是留不得了,否则必定后患无穷。
  林谦被押入天牢以后,华遐连夜突审,结果他对之前做过的事坚决否认,还声称华遐污蔑他。
  在安阳发生的事,所有的人证都已死去,无法作证。只能根据姚寻提供的证据,证明林谦受贿了大量的金银财宝,于是凌昀下令,连夜搜查林谦的府邸,结果一无所获。
  最后由于证据不足,只得暂时把林谦关入牢中,严加看守。
  直到深夜,华遐才出了宫。
  夜色正浓,静谧安宁,只有高悬的皎月,将华遐的身影拉得很长。
  突然她感觉身后有一股强大的气息袭来,她立即闪到一边,躲过身后的攻击。然而对方好像很熟悉她,比她还先一步到达她要去的位置。
  电光火石间,华遐已经拿出藏在袖中的飞镖,正朝对方飞去。可是手才刚刚出动,就被对方紧紧的握住,对方总是绕到她的身后,仿佛在故意躲着她。
  就在对方握着她手的时候,她抿嘴一笑,她已经知道了身后之人是谁,却还是假装故意和对方打斗,然而使出的功力却不及平时的一成。
  她故意与对方纠缠,身后之人总是在她身后,二人大有驾星奔月之势,从地面打到房顶,从房顶飞到空中。
  清清凉风,亮柔的月色,月下的二人交织不开,与其说是打斗,不如说是画了一只刚柔并济的舞。
  就在这时,华遐突然身体一斜,仿佛要从半空中坠落。那身后之人神色一慌,连忙伸手用力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她趁机回转头,看到的就是萧煦担忧的表情。
  萧煦见华遐笑容灿烂,便知自己是被她骗了,原来她早就知道身后之人是他。
  “娘子,你好坏,明明知道是夫君,还要和夫君打斗。”萧煦一手搂住遐的细腰,一手刮着她的鼻尖。
  “是你先故意在背后偷袭我的,我只是为了配合你啊。”华遐双手搂着萧煦的脖子,露出明媚的欢颜。
  月色倾洒,衣袂飘飘,一人清雅出尘,一人冷峻高贵,二人相视一笑,谱写出天地间最美的爱情。
  萧煦看着华遐如百花盛开般的笑颜,一吻轻轻落在她的嘴唇,二人从半空中便开始亲吻,直到缓缓立在屋顶之时,嘴唇竟然一直未曾分开。
  “娘子,以后这样的事,我们得经常来做。”萧煦放开华遐,笑着说道。
  “你指的是什么样的事?”华遐抹着嘴唇问道。
  “就是从半空中一直吻到地面,娘子,你没有发现这样的滋味,更加独特吗?”萧煦又要捧起华遐的脸,准备将嘴凑上去。
  华遐一把将萧煦推开,双手平伸,欲飞身而下。
  “娘子,你是逃不掉的。”
  萧煦欲伸手抓住华遐的手,就在萧煦的指尖碰触到华遐时,华遐展颜一笑,说道:“先追上我再说。”
  二人你追我赶,不过片刻,便来到了华府的大门口。
  “娘子,你让夫君追得好苦。”萧煦终于追上华遐,搂着她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道。
  “以你的功力,怎么可能追不上我,你是故意的,一直在身后不紧不慢的追着。”华遐笑着说道,心里面是满满的感动,她知萧煦只是为了陪伴她。
  “娘子真是了解夫君的心思。”萧煦捏着华遐的脸颊,宠溺的说道。
  “不是说好了在府里面等的,你这样冒然的出去,如果被凌昀的人知道了,必将又是一场风波。”
  华遐边担忧的说道,边走进了华府的大门。
  “夫君想娘子想得紧。”萧煦柔声说道。
  二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前厅,初初见华遐与萧煦回来,便欢喜的说道:“公子,王爷,你们回来了。”
  华遐点点头。
  初初又忙道:“公子,饭菜都凉了,我再去吩咐厨房回锅热一下。”
  “好,去吧,热好以后直接端去书房。”华遐说道。
  “是,公子。”初初领命而去。
  华遐与萧煦来到书房,她便将今日发生的事详细说与萧煦听。
  萧煦听完,神色凝重,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他说道:“娘子,还记得先前我给你说的脱身之计吗?”
  “记得,已经有计划了?”华遐欢喜的问。
  “今日阿星传来消息,说近日徽国有可能会发兵晋国。”萧煦说道。
  “如此机密的消息,你竟然都知道了?”华遐惊奇的说道。
  萧煦摇头,说道:“不是我探听到的,是因前不久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徽国的皇帝写信给北帝,表示友好。为表诚意,愿意奉上黄金美女无数,还有意将徽国的公主和亲到北国。”
  “徽国的皇帝一向是不管事的,这怕是刘生的意思。”华遐道。
  萧煦点头,说道:“我也是如此想。”
  “徽国要发兵晋国,为何要先与北帝便是友好?”华遐疑惑道。
  萧煦解释道:“北国、徽国、晋国,三国相邻。徽国要发兵晋国,又担心北帝出兵相帮晋国,因此便先跟北帝拉拢关系。”
  华遐笑着说道:“呵,刘生不怕北帝出卖他吗?北帝要是转身就将消息卖给了凌昀,他岂不是亏大了?”
  萧煦道:“是以,上次北帝才催促我回北国商议,我回北国以后,发现此事怪异。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是先承下了徽国的情。并派阿星一直盯着徽国的动向,你猜阿星发现了什么?”
  华遐摇头说道:“不知。”
  “你亲我一口我就说。”萧煦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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