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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邪妃谋天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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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卫夫人一时哑然,但是方才下人禀报说华遐晕倒的事情,是好些人亲耳听到的,也没必要隐瞒,于是便继续说道:“方才有下人禀告说国师在后花园里晕倒了,现在看来,那下人必是看错了。”
  “不知道卫夫人可否让我见见那下人,也好证实我方才是否来过后花园。毕竟这后花园是属于丞相府的后院了,若届时传出去,于我于丞相府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华遐语气平淡,却是毫不退让。
  她不知此事是否是卫笛与林谦勾结所为,既然有人想要污蔑她与卫笛私会,她便说丞相府的下人诬陷她私自闯入属于后宅的花园,将丞相府拖下水。
  届时,谁又会相信丞相府是无辜的。
  卫夫人没有想到华遐会不依不饶,一脸的为难。
  卫眉却立即开口道:“母亲,你吩咐人将那方才向你禀告的下人带到前厅,我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污蔑国师。”
  “好,好,听你的。但是先要将你妹妹扶回去。”卫夫人焦急的说道。
  卫眉点点头,便吩咐她的侍女与丁香一起将卫笛福了回去。她走到华遐的面前,继续说道:“国师,丞相府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华遐道:“微臣多谢娘娘。”
  卫眉轻轻地点点头,便抬腿往前厅走去,众人也跟着移步到丞相府的前厅。
  卫眉的品阶虽然没有华遐的高,但是她却是凌昀的女人,自然就坐在主位之上。随后便是卫夫人,林谦与华遐相对坐。其余众人,依次而坐。
  林谦自从卫眉出现以后,他的目光就一直在她身上,不停的躲闪。想要好好看着,却又怕她发现。
  突然,一道厉声自上传下来,“本宫问你,方才你可看清楚了,确定是国师在后花园晕倒了?”
  一向娇柔得近乎有些懦弱的卫眉,此刻却是无比的威严。
  “回娘娘,奴才…”方才向卫夫人禀告的下人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如实说来,否则将你杖毙!”卫眉冷冷的说道。
  “回娘娘,奴才方才没有看清楚,不确定是国师。”
  “你这奴才,你是根本就没有看见,还是没有看清楚?说,为何要诬陷国师?”
  “娘娘,奴才未曾诬陷国师,奴才冤枉啊。”
  “那你方才看到晕倒的是何人?”
  “回娘娘,奴才方才未看见有人晕倒。”
  奴才的话音一落,厅里一片哗然,原来是这奴才再说谎。
  “你先前说是国师晕倒,此时却是未看见有人晕倒,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且那后花园属于丞相府的后院,国师乃男子,怎么闯入后院,你不是诬陷是什么?来人啊,将这乱咬人的狗奴才拖出去杖毙!”
  华遐根本没有想到,这卫眉颠倒黑白的本领简直可以和她媲美。她方才的几句话,就将丞相府的责任推脱掉,只说是下人诬陷华遐,而且还将诬陷之人杖毙了,算是给华遐一个交代。
  但是华遐很好奇,如此有手段的人,为何会在宫里不受宠,还总是表现出一副柔柔弱弱,不善言辞的模样。
  卫眉一声令下,很快便有家丁上来将那下人拖走,然而那下人还在吼叫着:“娘娘,奴才冤枉啊,奴才确实……”
  “堵上他的嘴!”
  很快,外面便有打板子的声音传来,还伴随着沉闷的吼声。很快,打板子的声音停止,家丁进前厅来向卫眉禀告:“回娘娘,那人已经杖毙了。”
  卫眉道:“拖出去,丢到乱葬岗。”
  “是,娘娘。”
  卫眉又将目光移到了华遐身上,说道:“国师,丞相府出了这胡言乱语,搬弄是非的奴才,才让国师今日受此辱,十分抱歉。方才那奴才也亲口说,并未看见有人晕倒,是以,就未有国师在丞相府后花园晕倒一说,国师是清白的。”
  华遐淡然的说道:“虽然说是清者自清,但是人言也是可畏的。微臣感谢娘娘还微臣清白。”
  “国师不必客气,本宫也该去给家父上香了,失陪了。林大人,就劳烦你好生招待客人。”
  “是,娘娘。”
  林谦的目光一直追随到卫眉的背影消失,才转过来审视着华遐。
  华遐嘴角微扬,回了林谦一个嘲讽的微笑。她今日以身作饵,便引出了敌人的迫不及待。
  “不知国师方才去丞相府哪里闲逛了?”林谦冷冷的问道。
  “怎么,林大人还要继续盘问本国师?”华遐抬眸,不屑的说道。
  林谦最讨厌别人的嘲讽和不屑,且今日华遐还让他损失了一个安插在丞相府的眼线,他压抑着几乎要爆发的恨意,冰冷的说道:“下官自然不敢盘问国师,只是提醒国师,以后不要在不熟悉的地方闲逛,下次就不一定是迷路了。”
  “林大人还是好生操办好卫丞相的后事为好,不要又传出客人被污蔑的事情。知道的便说是丞相府的人所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林大人勾结别人所为呢。”
  “多谢国师提醒。”
  因为华遐与林谦的对话,前厅的气氛瞬间变得冰冷,众人也不好多言,只得各自散去。
  卫眉离开前厅以后,并没有去给卫丞相上香,而是直接来到了卫夫人的卧房。
  因卫笛在卫夫人的卧房里休息。
  此时的卫笛早已醒来,正等待着卫眉的到来,见卫眉踏进卫夫人的卧房,便出声唤道:“姐姐。”
  卫眉屏退左右,卧房里只有她们母女三人时,才开口呵斥道:“妹妹,平日里你任性刁蛮,霸道横行,只要不危及丞相府,我都不管你。可是如今父亲尸骨未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这样又置丞相府于何地?”
  卫夫人忙扯着卫眉的衣袖,示意她别说了。卫笛听完卫眉的教训以后,冷哼一声,道:“姐姐,你不分青红皂白,便将妹妹训了一顿,你可知道,妹妹也是被算计的?”
  卫眉一直以为是卫笛与林谦合谋,算计了华遐。此时听卫笛说她自己也是被冤枉的,便觉得事情可能没有如此简单,便说道:“是如何一回事?你给姐姐详细说说。”
  卫笛点头,便将今日发生的事给卫眉说了一遍。
  没想到卫眉听了以后,还是生气了,仍旧厉声道:“妹妹,我是长姐,自然有守护丞相府的责任。你不要忘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与丞相府是相关联的。
  以后这样的事,莫要再去做了。父亲临终前,曾让母亲转告于我们,千万不要与国师扯上关系,更不要与国师为敌,方可保丞相府平安。”
  卫笛道:“姐姐,你和父亲都是同一类的人,你们的眼中只有丞相府。而我,却要为我自己而活,富贵险中求,不去试试,又如何得知呢?”
  “妹妹,你现在是整个后宫最受宠的人,虽无皇后的封号,却拥有和皇后同样的待遇,难道你还不满足吗?”卫眉不解的问道。
  卫笛道:“姐姐,皇上早晚会重新立后的,妹妹只有不断往上爬,才能得到妹妹想要的东西。为了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妹妹甘愿冒险。”
  “妹妹想要什么?”卫眉一直知道卫笛心高气傲,但是没想到如今做了凌昀最宠爱的妃子,依然不满足。
  卫笛露出明媚的笑容,一身素衣掩饰不了她身上的气度,“到时候姐姐自然就知道了。姐姐打小就宠爱妹妹,这一次,姐姐也一样很帮助妹妹的,对吗?”
  卫眉神色一冷,正色道:“如果在丞相府和你之间做选择,姐姐会保全丞相府。如果在你和其他外人之间做选择,姐姐当然是帮你。”
  卫氏姐妹二人说着话,一旁的卫夫人忍不住抹泪。卫眉看着心里更加难受,一边安慰着卫夫人,一边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守护好丞相府的决心。
  “妹妹,你认为是何人所为?”卫眉问道,现在看来,卫笛确实和华遐在花园里见了面,那下人也确实是亲眼所见。只不过那下人撒谎,只是为了把众人引过去而已。
  卫笛和华遐私会,伤及的是整个丞相府和华遐,这是一石二鸟的计策。方才卫眉还以为是卫笛与林谦联手设计陷害华遐,现在看来是她误会林谦了,林谦又怎么会置丞相府不顾呢。
  “哼,还能是谁?不就是林谦吗?”卫眉恨恨道。
  卫眉皱眉,又恢复了往常的柔弱,轻声说道:“妹妹,姐姐知你一直瞧不起林谦,可是他为丞相府做得还不够多吗?你不要把脏水往他身上泼。”
  “姐姐,你不要被林谦对你的情意所蒙骗,他爱你是不假,但是他恨丞相府的人也是真。”卫笛冷冷的说道。
  卫眉神色凄凄,抿了抿嘴,终是沉默。是她对不起他,他有恨,也是人之常情。
  “母亲,按照今日的事情来看,那下人必定是林谦的人。还不知道这丞相府里,到底有多少林谦的人,你以后必定要小心些。”卫笛叮嘱卫夫人。
  卫夫人拍着卫笛的手说道:“林谦早年间在这府里住了些年,他一贯对下人都很和气。所以有一两个下人愿意帮他的人,也是正常的。笛儿就不必忧心了。”
  卫笛一把将手从卫夫人的手中抽出来,气愤道:“林谦到底给你们灌了什么**药,你们就这么相信他?你们不听我的劝告,就等着被林谦算计吧。”
  **
  华遐在丞相府的前厅等了片刻,也不见初初的身影,正欲起身去寻时,便见初初着急的到来。
  她衣衫有些凌乱,来到华遐的面前,焦急的说道:“公子,你没事吧?”
  华遐点头道:“我无事,你去了哪里?”
  初初道:“公子,我们先回府吧。”
  华遐知道初初的话不方便在这里说,于是便起身打道回府。
  林谦一直阴沉着脸,看着华遐主仆二人,直到她们离开,他也未说只言片语。
  华遐与初初出了丞相府的大门,便问道:“初初,你方才想说什么?”
  “公子,我方才听见有人来禀报卫夫人,说公子在后花园晕倒了,便急着去瞧瞧。可是突然被人从后面给敲晕了,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面,我于是连忙出来寻公子了。”
  初初边说边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那里现在还很痛。
  “看来蛇出洞了。走,回府。”二人上了华府的马车,不过片刻,便回到了华府。
  华遐直奔书房,唤出明灿,说道:“明灿,将你今日看到的都说与我听听。”
  “是,公子。”
  明灿拱手,神色凝重的继续说道:“今日公子从灵堂走出来以后,卫笛很快就出来了,我隐约听见他们发生了争执。因为担心公子的安危,我没有在灵堂过多的停留。
  后来我又跟着公子到了后花园,便发现有人跟踪我们。过了没多久,就是林谦和卫夫人们到来了。我就让公子离开了。”
  “公子,你真的在丞相府的后花园晕倒了?”初初担心的问道。
  华遐道:“没有。卫笛想要拉拢我,我正拒绝呢,被听到明灿说卫夫人和林谦带着人来了,于是连忙离开。当时我还以为是卫笛以身作饵算计我,现在看来她也是被人算计了。”
  “公子猜测是何人所为?”初初问道。
  “现在还不好说。明灿,这林谦是个什么样的人?”华遐问道,今日明灿在丞相府只来得及与她说出林谦的名字,其他的还没来得及详细的说。
  明灿道:“公子,林谦曾是卫丞相的门生,很得卫丞相的喜欢,传说比对他独子还亲。早些年,卫丞相还提拔过他,后来不知为了何事闹僵了,二人在私下也甚少往来。
  可是自从卫丞相病了以后,林谦又去丞相府去得勤了,就连这后事,也都交给林谦一手操办。”
  初初道:“今日的事,最可疑的便是林谦。但是按理说,卫丞相还是他的恩人,他就算要算计公子,也没有连丞相府都一起算计的道理。”
  华遐摇头,抿嘴说道:“林谦这个人,太过于阴冷,而且觉得所有人都欠他似的,甚是奇怪。明灿,你好好去调查这个人。”
  “是,公子。今日我突然出现,肯定会引起卫笛的怀疑的,以后她便知道公子身边有人隐藏的保护了。”
  “无妨,卫笛想要拉拢我,所以她暂时不会出卖我。”
  “公子,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初初问道。
  华遐道:“从林谦入手,抽丝剥茧。”
  **
  卫丞相的后事虽然是林谦一手操办的,但是他也不会时刻都待在丞相府。
  林谦在华遐走后,也回到了他自己的府邸。
  “十七。”
  “大人。”
  “国师是如何从后花园逃脱的?”林谦问道。彼时华遐正在花园里,不可能得知他们带着人过去的消息。
  十七道:“禀大人,属下也不知。据我们的人说,后来的确看到国师一个人在丞相府乱窜,像是迷了路,还跟几个下人问过路。”
  林谦眯着眼,问道:“难不成丞相府也有国师的人?”
  “属下这就去查。”
  林谦一抬手,说道:“不急,今日功亏一篑,现在我必定已经引起了国师和笛妃的怀疑。所以以后我们行事得加倍小心了。”
  十七沉默了几瞬息,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大人,如果今日真的将国师与笛妃娘娘抓个先行,连累了丞相府,大人不担心会牵连到贵妃娘娘吗?”
  “即使丞相府受到牵连,我也有把握保全她。”林谦的眼神,瞬间柔和了起来。他回想起今日卫眉处置下人的情景,嘴角扯了扯,最终还是没能笑得出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这般凌厉的模样了,虽然处置的是他的眼线,只要她能开心,他心底还是泛起隐隐的欢喜。不说杀的只是一个他的眼线,就是杀了他,他也甘愿拿自己的脖子去她刀上抹。
  **
  又过了三日,裴然带着大部队终于回到了帝都。
  凌昀欲给华遐和裴然举办庆功宴,但是被二人以赈灾消耗不少银两,以致国库空虚为由婉拒。
  庆功宴是取消了,但是凌昀的赏赐还是源源不断的涌进了华府。而裴然因为赈灾有功,直接进入工部,任工部郎中一职。
  裴然觉得一切都是华遐的功劳,于是亲自登门,感谢华遐。
  此时,华遐正在自己的院子里看书,初初便进来禀报:“公子,裴大人来了。”
  华遐的双眸没有离开书籍,只淡淡的问道:“他来作甚?”
  “说是来感谢公子,还提着礼盒来的。”初初笑着说道。
  “不见,就说我在歇息。”华遐头也不抬,就直接拒绝了。
  初初又问:“是,公子。那礼盒收不收?”
  华遐道:“收,但是回他更重的礼。”
  初初惊讶道:“公子,这是何意?”
  华遐笑着说道:“如果他今日来华府,不仅没有见着我,连礼物也给退了回去,外面的人定以为我和他不合。有心之人便会借此多生事端。而我,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处理那些无聊的事,还不如杜绝此类事情的发生。”
  “公子想得真周到,那我这就去库房给裴大人挑回礼。”
  “去吧。”
  初初离开后,华遐又沉浸在她手中的书籍上面。
  在她看得正入迷时,明灿突然出现在她身边。
  “公子。”明灿拱手道。
  华遐抬眸,见明灿神色凝重,便问道:“发生了何事?”
  明灿道:“徽国有消息传来了。”
  华遐阖上书籍,迫不及待的问:“如何?”
  明灿拧眉,道:“刘生没有死。”
  华遐脸色一变,用力捏着手中的书,贝齿紧紧咬着嘴唇,恨意涌上双眸。
  明灿见华遐气得不轻,也不敢再出声。
  过了片刻,华遐才缓缓问道:“徽国那边还传了些什么消息过来?”
  明灿道:“说刘生返回徽国以后,便生了重病,连早朝都未上。也是近些时日,大病初愈,他患病的消息才传了出来。”
  “派人先盯着他,等我们解决帝都的事情,再去收拾他。”华遐狠狠的说道。
  明灿道:“是,公子。”
  华遐一挥手,明灿便从她身边消失了。
  **
  又过了数日。
  华遐把自己关在了府中数日,闭门谢客。
  “公子,今天依然在府中不出门吗?”初初一边替华遐整理衣衫,一边问道。
  “今日我们出府,去未离的酒楼,吃霸王餐!”华遐笑着说道。
  近些时日,自从华遐知道刘生没死的消息以后,便沉闷了数日,今日终于肯展颜一笑,初初见此,也欢喜起来。
  初初噗嗤一笑,说道:“估计未离又得心疼他的银子了,也不知道他较什么劲,那些银子都是公子的,他却偏生宝贝得像是自己的一样。”
  华遐道:“每个人喜爱的东西不一样,有人爱名,有人爱美人,而未离是出了名的爱财。”
  “我记得以前我们在破魂楼的时候,有人打碎了他的一只破碗,他整整哭了半天。”
  “为此,他一个月没和那人说话。”
  主仆二人边说边笑,不时,华遐已经梳洗完毕,二人乘车来到归来兮酒楼。
  “客官,楼上请。”小二哥热情的打招呼。
  华遐与初初直接来到二楼的包厢,小二哥提着茶水,为华遐与初初各倒了一杯茶,热情的笑着问:“客官,需要点什么菜?”
  “将你们这里的招牌菜,每样都给我来一份,再来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华遐说道。
  “好嘞,二位请稍等。”小二哥说完,便欢天喜地的溜了出去。
  “公子,我们吃得下这么多吗?吃不完,未离得心疼死。”初初问道。
  “哎,这真是,花自己的银子,还得考虑别人的感受。”华遐假装无奈的说道。
  初初噗嗤一笑,说道:“公子,这天下真的没有比你还操心的主子了。”
  “谁?公子操心了吗?”突然一道响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哟,未离大老板终于肯现身了。”初初打趣道。
  “见过公子。”未离走到华遐面前,抱拳说道,又看向初初,道:“初初,你是不知道赚银子的辛苦,一天数银子数得眼睛花。”
  “我现在有这么多银子了吗?能让你数得眼睛花。”华遐笑着问道。
  “有的,有的。公子,改日带你去看看你的银子。”未离坐在说道。
  “不提银子的事了,最近可有什么新的消息?”华遐正色问道。
  未离道:“楼彦又给公子传消息来了。”
  “说了些什么?”华遐抿嘴喝下一口茶,问道。
  “问公子是否收到他上次传递来的消息。”未离说道这里便停住了,可是他的眼睛告诉华遐,他还有未说完的话。
  “继续说下去。”华遐说道。
  “楼彦说,让公子一定要听他的劝告,不要搭理王爷,说王爷对公子是别有所图。”未离说道。
  华遐笑着摇头,萧煦对她的情意,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不会质疑他对她的感情。
  “不用理会他,时间长了,他自然就忘记我了。”
  未离道:“是,公子。”
  “客官,你们的酒菜来了。”小二哥热情的声音再次出现,他将酒菜摆好以后,道了一声“客官慢用”便离开了。
  华遐尝了一口菜,忍不住赞叹道:“不错,不错。未离,你这里的厨子手艺又进步了。”
  “这厨子一月只做两次菜,今日刚好是那厨子做菜的日子,要不然就得等到下个月了。”
  “初初,看来以后我们来未离老板的酒楼吃饭,还得提前预定啊。”
  华遐笑着打趣道,初初赞同地频频点头。
  未离又笑着说:“当然,无论公子何时光临,我等都随时恭候。”
  华遐笑着说道:“就你嘴贫。”
  “未离,我看了你上次给我的关于安王妃的资料,发现有几处十分可疑。”华遐继续说道。
  未离道:“公子请说。”
  华遐问:“梨绾在来到安平以前的事情,是真的都忘了吗?”
  未离摇头说:“我们还派人去安王府潜伏了数日,没有发现梨绾与其他任何可疑人物接触过。梨绾在青楼时,从不出青楼的门,也没有和青楼以外的人接触过。”
  “有没有可能她在刻意的隐藏身份,担心外面的人认出她,所以才从不出青楼?”华遐总是感觉有一种感觉,梨绾在可以隐藏什么。
  未离问:“公子是在怀疑梨绾的身份特殊?”
  华遐抿了一口酒,点点头,说道:“你再去查查曲清儿,看看这二人是否有相似之处。”
  “曲清儿?”未离得声音提高了几分,又继续说道:“曲清儿就是当初公子说的故人吗?”
  华遐神色忧伤,垂着眼帘点头,低声说道:“她已经在六年前死了,如果不是看到梨绾,我就真的相信她自己死了。可是现在,我觉得她还活着,我觉得梨绾就是曲清儿。”
  “公子觉得二人有何相似之处?”
  “背影,二人的背影一模一样。最重要的还是给我感觉,直觉告诉我,二人就是同一个人。”华遐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好,公子,我立刻就派人去查。”未离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华遐连忙招手,笑着说道:“不急,先将桌上的东西吃了,你不心疼银子吗?”
  未离嘿嘿笑了两声,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既然公子吩咐了,那我便吃了再走。”
  三人用完饭以后,已到午时。华遐和初初与未离作别以后,便乘上了华府的马车。
  车轱辘在石板路上行驶不久,便停下了。
  初初问车夫:“怎么突然停下了?”
  车夫答:“初初姑娘,前面有官兵赶着囚车,带犯人游街,将路堵住了。”
  “那我们掉头,重新换一条路走吧。”华遐的声音从车厢里面传来。
  车夫道:“是,公子。”
  就在车夫准备调转马头时,马却被前面持刀的官兵惊到了。
  “公子,马被惊到了。”车夫大声而惊慌的喊道。
  初初在察觉马车不对劲的时候,便掀开帘子探出头来,此时马蹄正好高扬,就要踩伤前面的官兵。
  在千钧一发指际,初初一边说:“公子,坐稳了。”
  一边飞到马背上坐稳,紧紧拉住缰绳,成功将马头往旁边避开了几分,让方才的官兵幸免于难。
  初初骑在马背上,正叹有惊无险,就听到一旁传来了一声辱骂。
  “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挡了老子的道?”
  初初转头,看到的就是一官兵恶狠狠的嘴脸。
  “你个不知死活的,你骂谁呢?”初初回骂道。
  “骂的就是你,你是哪家的丫鬟,如此不知死活,竟然敢挡官爷的道,没看到我们正在押着囚车游街吗?”
  初初下马来,将马安抚好以后,走到官兵的面前,一耳光扇了上去,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是你们先惊着我的马了,吓着我家公子,你们负得起责吗?”
  官兵捂着脸,歪着头,上下打量初初,见她虽然是侍女打扮,但是身上衣衫的质地,比寻常人家的小姐还要好些。
  但是那马车却是没有标志的,一般显贵人家的马车,上面都是有能表明身份的标志。于是官兵认为初初可能是富裕人家公子跟前的得脸丫鬟,便根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你个死奴婢,竟然敢打本大爷?你家公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见了本大爷,还不得尊称一声‘官爷’。”官兵边说边抽出手中刀,就要动手。
  “初初。”马车里的华遐见外面的争吵越来越激烈,便出声唤道。
  “公子。”初初来到马车跑,掀开布帘,就要扶华遐下来。
  这时,那官兵的骂声又传来,“那个不知死活的,给我下马车来,给本大爷跪着道歉,否则,我手中的刀客不认人。”
  华遐蹙眉,脸色一片冰冷,她搭着初初的手,下了马车,走到官兵的面前,冷冷的开口:“需要本国师跪下道歉吗?”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官兵,在见到华遐的那个时刻,便吓得腿打颤。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当的国师,竟然乘坐如此普通的马车,上面也没有华府的标志。
  “国师,小的错了,小的罪该万死,求国师饶命!”官兵一边扇着自己的耳光,一边跪着求饶。
  就在此时,那在囚车里,一直沉默的犯人却突然大声喊道:“请求国师为小的申冤,小的是冤枉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娘子,去长桌上(万字)

  华遐听到囚车里的犯人在喊冤,于是便问眼前的官兵,〃这是怎么一回事?〃
  官兵听见华遐的问话,忙不迭地回答:〃回国师,这囚车里关押的是一名杀人犯,今日小的们拉他来游街,于三日处斩。〃
  〃国师,我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那囚车里的人大声高呼。
  华遐蹙眉,继续问眼前的官兵,〃都要行刑了,他为何还在喊冤?〃
  官兵答:〃回国师,小的不知。〃
  华遐见此,便不欲继续过问,而是将目光转移落到方才辱骂她的官兵身上,冷冷的问道:〃方才就是你惊了本国师的马,还出口辱骂本国师?〃
  那官兵见国师的注意力又到了他的身上,便不停的磕头求饶:〃国师,小的有眼无珠,小的该死,请国师饶命!〃
  〃初初,杀了!〃华遐冷冷的开口。
  初初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立即抽出随身携带的佩剑,斜在那官兵的脖子上。
  〃国师,饶命啊,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不知是国师在马车里。〃官兵的身体吓得像抖筛子一样。
  〃你的意思,如果是其他人在里面,你就可以随意辱骂了?〃
  〃小的错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国师饶命!〃
  官兵感觉那脖子的剑随时会要了他的命,面临死亡带来的恐惧,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华遐见到官兵跪着的地方突然湿了,原来是被吓尿了,她冷笑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滚!下次别让我再见到你!〃
  〃多谢国师不杀之恩,多谢国师饶命!〃官兵重重的将头磕在地上。
  〃初初,走。〃
  〃是,公子。〃
  初初将剑收回,跟在华遐的身后,就在华遐要上马车的那一刻,那囚车里的犯人又开始大声呼叫,不过却是嘲讽华遐的,〃你见死不救,见冤不伸,枉为国师!〃
  华遐并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按理说,都要行刑了,那必是证据确凿,为何此人还在喊冤。
  她回头,看到是那囚车里的人脸上一片的渴望。也许她曾经受过被人冤枉,知道含冤而死的感觉,她能看出那犯人脸上的真诚的祈求。
  〃公子,我们还是走吧。〃初初出声劝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处处都是陷阱,她们必须更加的小心谨慎。
  然后华遐却视若罔闻,直接走到囚车旁边,开口问道:〃你有何冤屈?〃
  那犯人见引起了华遐的注意,顿时面色一喜,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眸,立刻充满了希望的光彩,激动的说:〃小的娘子死了,是被人谋杀的。然而官府却说是小的杀的,就要将小的处死!〃
  〃你有何凭证能证明人不是你杀的,而是别人杀的?〃华遐问道。
  〃小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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