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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邪妃谋天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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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柔和的望着华遐,满是关切。华遐灿然一笑,点头道:“好。”
  “治瘟疫的药方确定了吗?”华遐继续问道。
  暖暖道:“暂时确定了,两日后方能见效。”
  “太好了,暖暖,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华遐喜上眉梢,声音都充满了喜悦。
  暖暖低头一笑,无尽的温柔,“公子,那我先去忙了。”
  华遐微笑着点头,见暖暖离开以后,便唤了一声“明灿”。明灿依旧如往常一样,骤然出现在华遐的面前,拱手道:“公子。”
  “可有帝都的消息?”华遐问。
  明灿答:“禀公子,暂时没有。徽国那边依旧没有任何关于刘生的消息传出来。”
  “我昨日见到楼彦,他也说没有关于刘生的消息,但是我知道他在说谎。既然徽国没有消息传出来,我们便送消息进去吧。”
  华遐眼中闪过计谋,蛇不出洞,她便去引它出来。
  明灿拱手,道:“公子请吩咐。”
  “你让人在徽国内,散布刘生身亡的消息。无论他是生是死,都会有回应的。切记,一定要做得隐秘。”
  “是,公子。”
  “昨日来寻楼彦的人,不像是普通侍官宦人家的侍卫,倒像是经过专人训练的保护人的隐卫。”华遐当时注意观察了那侍卫的言行举止,才会由此怀疑。
  “可是隐卫又怎会轻易视人呢?”明灿问,就像他,几乎不会出现在世人的视线里,即使去见暖暖,都只能悄悄的。
  “晋国距离西越遥远,不会有人认识他们的。再则,为了寻找楼彦,估计是不得已才露面的。
  你上次不是说连楼彦的身都近不了嘛,如果楼彦只是普通的一个太医,完全用不着如此森严的保护。”
  华遐曾经以为楼彦只是一个有手段的太医,深得西越皇帝的宠信而已,现在看来,楼彦的身份远不止是太医这么简单。
  但是西越与晋国太过遥远,加之中间还有徽国,是以,晋国与西越发生冲突的几率极小。
  “你注意楼彦的动向,他这个人是典型的笑面虎,城府极深,心思极难猜测。要是能查出他和刘生之间的过节,就更好了。”
  明灿道:“是,公子。”
  “但是现在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你即刻去安阳县城,寻找陈、王两家米行的账本。我们因为时间紧急,没有来得及仔细的寻找。那账本是重要的证据,是我们怀疑陈、王二人与官府勾结的最重要的证据。”
  “是,公子。”
  明灿得令,就准备出发,但是又被华遐出声叫住了,问道“刚刚暖暖在这里,你都不出来见见她?”。
  “公子,这几日我已经见过她了。”明灿是一个杀人连眼都不眨的隐卫,说起暖暖时,脸上竟然全是柔情,还有那一闪而过的笑容。
  “那我就放心了,你去忙吧。”华遐笑着说。
  “是,公子。”明灿声音消失的同时,身影已不见了。
  **
  两日后。
  铜里身染瘟疫之人,脸上的红疹子开始消退,溃烂的伤口逐渐愈合,瘟疫得到控制。
  这本来是一件极其欢喜的事情,然而却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县城里的陈彰接到眼线传来的关于瘟疫得到控制的消息,脸上的笑容不见,他紧紧得拽着手中的信纸,眼神犹如毒蝎一般。
  “传令下去,马上开始行动。如若不然,等瘟疫消失,下一个消失的就该是我们了。”
  “是,大人。”黑衣人得到命令,便快速离去。
  午时。
  华遐此时正站在边上,看着那些病人,见他们没有了往日痛苦的神色,大口的喝着粥。她展颜一笑,满心的欢喜,还好没有放弃他们,她终于将他们救过来了。
  过了片刻,华遐准备起身回帐篷,这时,一侍卫模样的男子端着一大碗汤药,迎面而来。
  华遐见状,刻意的避让开,但是那侍卫突然脚下一滑,还是将汤药洒到了华遐的背上。
  汤药滚烫,夏天的衣衫本就很薄,华遐后背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随着华遐“啊”的一声尖叫,侍卫立即跪下,低头请罪,“国师,小的不小心被绊倒了,不是故意的。小的该死,求国师饶命!”
  “你瞎眼了?我家公子明明都让开你了,你还将汤药洒到我家公子身上。”初初气愤不已,踢了那侍卫一脚,又连忙过来照顾华遐,“公子,是不是很疼?”
  华遐紧紧咬着嘴唇,眉间渗出了细汗,杏花双眸闪过一丝痛苦和恨意,只因此时的疼痛,和多年前她从烧伤中醒来时的疼痛,一模一样。
  初初见华遐痛得说不出话来,心中更是气愤,又连着踢了那侍卫几脚。那侍卫一直低着头,不停向华遐求饶,不曾有一丁点反抗。
  华遐不想瘟疫才得到控制,就因为一侍卫不小心烫着她,而将事情闹大,“初初,算了,走,陪我去换衣服。”
  初初又瞪了那侍卫两眼,才扶着华遐离开。二人的背影消失不见以后,那侍卫才抬起头来,眯了眯双眼,嘴角露出一阴冷的笑容,立即起身离去。
  华遐来到帐中,在初初的帮忙下慢慢褪下衣衫。露出背部,原本光滑的肌肤,此时已被烫伤,红成一片,其中还有些小水泡。
  初初眼眶一红,眼泪就要留下来了。她平时千般万般捧在手心里的公子,此时白白受了这等罪,还不能过于声张。
  且那侍卫,明显就是故意而为之。差不多有一丈来宽的路,她们二人已经避让开,他竟然能将汤药洒到后背去。
  “公子,忍忍。我去暖暖那里拿药过来。”初初说完,便跑开了。华遐独自一人在时,便再也不用伪装,疼得龇牙咧嘴的。
  不一会,初初便拿着烫伤药赶来,跟在她身后的还有暖暖。
  “公子,忍忍,上药时很痛的。”暖暖看着华遐被烫伤的后背,柔声道,眼中却是疑惑不已。
  暖暖与初初边上药,边说道:“公子,我觉得方才的事情有些奇怪。”
  华遐是一个谨慎的人,但是方才除了被烫伤以外,她暂时没有受到其它任何的伤害,敌人不可能想用一大碗药将她烫死。她也不能借此将那侍卫抓起来。是以,她虽然疑惑,但是一时也想不明白敌人想要如何对付她。
  暖暖方才根本不在场,此时却也有疑惑,华遐便问道:“暖暖,你为何会有如此想法?”
  暖暖将最后一点药上好,走到华遐的面前,柔声道:“我已经反复叮嘱那些侍卫,一定不能端着滚烫的汤药就送去。
  一是煎药的地方离病人远,为了防止像方才这样的烫伤事件。二是那些病人口中都有溃疡,滚烫的汤药,他们根本无法入口。因此,如果是按照我的要求,那汤药绝不可能将公子烫伤得如此严重。”
  “公子,我也觉得十分得可疑,那侍卫是朝前走的,若他被绊倒,汤药应该是朝前洒,而不是向后泼到公子的后背。”初初一边小心翼翼的伺候华遐穿衣,一边说道。
  华遐点点头,赞同二人的想法,“我想只是一碗药而已,又不能将我烫死。我要是因为此事责罚了那侍卫,岂不是寒了其它人的心吗?”
  “公子,那我们就此算了吗?早知道,我方才应该多踢他几脚的。”初初气呼呼的说。
  “当然不能这么算了,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初初,你现在即刻去查,将那侍卫的底细查清楚。”华遐冷冷的说道。
  “是,公子。”初初说完,便离开了帐篷。
  “公子,你现在身上有伤,再不能和那些病人接触了,就在这里好生歇着。”暖暖认真的说道。
  “好,你去忙吧,我休息一会。”
  “是,公子。”
  华遐见暖暖出去以后,便立即趴在床上,后背才上了药,虽然依旧很痛,但是却有一股凉悠悠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今日太过于劳累,过了片刻,她就感觉有些困了,于是便沉沉的睡去。
  金乌西坠,玉兔东升。
  睡梦中的华遐感觉到全身滚烫,四肢无力,口干舌燥。她想出声唤初初给她一杯茶,然而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华遐觉得自己的神智越来越模糊,太累了,没有力气思考问题,便又沉沉得睡过去。
  “暖暖,公子到底怎么了?我方才来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我见她睡得正香,便没有唤醒她。这才过了没多久,我再进来时,便发现公子浑身滚烫,唤了半天也没有醒来。”
  初初急得团团转,担忧的望着华遐。
  “以目前的症状来看,像是受了风寒。”
  “公子方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受了风寒?这不合理啊。”初初显然是不相信暖暖说的话,但是她又是相信暖暖的医术,她觉得自己非常的矛盾。
  虽然华遐目前的症状和受了风寒的症状十分相似,但是暖暖却无法回答初初的问话,只得说道:“你在这里好好守着,别离开公子的身边,我去给公子煎药。”
  “好,快去吧。”初初认真的回想着华遐今日做的每一件事,除了被烫伤那件事可疑外,其它再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过了半个时辰,暖暖端着熬好的汤药回来。
  初初将华遐扶起来,侧身靠在自己胸前,避免碰到她后背的烫伤。一旁的暖暖用小勺,慢慢的喂着华遐。
  华遐虽然是昏迷的,但是仍然口渴得紧。突然口中传来水一样的液体,虽然不如茶水那般味道好,但是她仍然努力的吸着。一大碗药,很快就被她喝完了。
  又过了片刻,华遐终于努力的睁开了双眼。
  “公子,你醒了。”初初又急又喜,抓着华遐的手,高兴的说道。暖暖站在一旁,温柔的笑着,眼中满是关切。
  “我这是怎么了?”华遐轻声问道。
  初初正欲说话,没想到被暖暖抢了先,道:“公子,别担心,你只是受了风寒。”
  “我怎么会突然受了风寒?”华遐有气无力的问道。
  初初自己都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当然也无法回答华遐,便看向暖暖。没想到暖暖竟说道:“公子,你累了,再睡一会吧。”
  “好。”华遐说完,又将双眼阖上,她实在太累了,只想再睡一会。
  “暖暖,你刚才说公子是受了风寒,是真的吗?”初初望着暖暖,认真的问。
  暖暖摇头,又点头,忧心道:“公子的症状与风寒症状相似,却比那症状严重得多。”
  “什么?”初初瞪着大眼睛,大声说道。
  “你小点声。”暖暖看了初初一眼,继续说道:“我担心公子是染上瘟疫了。”
  “不会的,肯定不会。这两日我都是守着公子的,她根本没有和那些染上瘟疫的人接触。而且,这瘟疫都被你们控制住了,怎么还会传染?”
  初初大惊失色,声音也提高了几度。
  “初初,你冷静冷静,瘟疫虽然控制住了,但还没有完全清除,也是有可能传染的。而且你忘了,今日那向公子泼药的侍卫,你后来不是连人都没有找到吗?我认为那个人肯定有问题。”
  暖暖声音较平时严厉了一些,她平时虽然是一副温柔的模样,但是遇到事情的时候,比初初还要沉稳些。
  “那侍卫是我们从帝都就一直跟着来的,现如今,帝都还有谁想要害我们公子呢?”
  初初终于冷静下来,冷冷的说道。
  暖暖摇头,这个她确实不知道,她一直负责的就是调理华遐的身体,其它的事情,华遐也不会刻意的与她细说。
  “只有等公子明日醒来再做决定了。”暖暖说完,二人皆是沉默,她们的心思都在华遐身上,竟然没有发现帐篷外有人偷听。
  等二人沉默不语时,那帐外之人也消失在黑夜中。
  深夜时分,安阳县的陈府的书房内,夜风从门缝里吹进来,烛火摇曳。
  “大人,得手了。”
  “你确定吗?”
  “确定,虽然他的婢女一直守着,属下近不了身。但是我见到另外一个婢女端着药进了帐篷,想必就是这两日便会传出消息的。而且,属下还换了治瘟疫的药材,那些才好转的病人,估计又得加重了。”
  “简直太好了,但是你的身份已暴露了,就不必留在这里了。”
  “是,属下连夜赶回帝都。”
  “放心去吧,过两日,便会有人在山里发现你的尸体,届时,你就安全了。”
  “多谢大人。”
  “代我向帝都的大人问安。”
  语毕,一人拉下帷帽,出了陈府,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屋子里的人,带着惯常的讨好的笑容,眼中的狠毒一闪而过。
  **
  翌日,清晨。
  华遐从梦中醒来,依旧全身无力。侧目看见初初趴在床边,将头放在床上,皱着眉,想必是睡姿不舒服。
  “初初。”华遐软绵绵的唤道。
  初初一惊,立即抬头,急道:“公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华遐面色惨白,抿着嘴,想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让初初安心,但是她实在做不到,无力的说道:“没有力气。”
  初初伸出手背,覆在华遐的额头上,已感受不到昨夜的滚烫了,便微微放心,道:“公子已经退热了,想不想吃点东西?”
  华遐摇头,道:“初初,我以往染上风寒,都不像这次这样严重的。你去唤暖暖来,我有事问她。”
  初初欲言又止,见华遐只是无力,也无别的症状,兴许真是受了风寒。她这么想着,就出去寻暖暖。
  不一会,暖暖便跟着过来,手里还端着一碗药,她将药碗放到一旁,来到床边,轻声问道:“公子,你好些了吗?”
  华遐咬着唇,不答反问,“暖暖,你不许骗我,我是不是染上了瘟疫?”
  暖暖脸上的温柔失色,她知华遐聪慧,却没想到才一夜的功夫,她就能联想到这上面。然而她目前确实没有这些症状,暖暖只得如实道:“依照公子的情况,暖暖还不能确定。”
  “你都不敢确定,那八成就是了。”华遐无奈的说道,见暖暖一脸的担忧,便继续说道:“暖暖,你都能治好其它人,我相信你也能治好我的,不必伤心。”
  外柔内刚的暖暖,竟然红了眼圈,抬袖拭泪,起身端过药碗,“公子,我喂你喝药。”
  “暖暖,我自己来吧,你们都离我远点。”华遐使劲用力,想要支撑着坐起来,可还是重重的滑落到床上。
  “公子,我们几个从跟着你的那一刻开始,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我们的命都是公子救的,公子现在最是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又怎么会远离公子。”
  暖暖的声音依旧轻柔,可是只有熟悉她的人才知道,她话语中的心酸和笃定。
  “暖暖说得没错,公子,你怎么能推开我们呢?而且,现在也不能确定,公子一定就是染上了瘟疫。”初初掀开布帘,端着一碗粥进来。
  华遐不欲与她们争辩,杏花双眸中满是感激之色,望着眼前的二人,缓缓吐出几字:“好,我们一起,无论生死。”
  三人相视一笑,紧紧握着彼此得手,帐篷里顿时充满了温馨,那瘟疫带来的恐惧暂时消散。
  过了片刻,暖暖与初初伺候华遐服下药,又用了些粥,换下后背的药以后,才扶着华遐坐起来。
  “初初,你找到那侍卫了吗?”华遐问。
  初初摇头,道:“没有,公子。我去查了,发现是我们从帝都带来的侍卫。又询问了平时和他走得近的侍卫,说此人不是就少言寡语的,无人知道他的底细,且从昨日午后便没有再见过他。”
  “无妨,我们带来的人,都是有名有册的,回去一查便知是谁。只是不知我这病症和昨日那碗汤药有没有联系。”
  那汤药已经洒在华遐的衣衫上,此时早已风干,已无迹可查。而且,也不能仅凭一碗汤药,就断定那是她染上瘟疫的源头。
  “那汤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我才盯着他们将药熬好,而泼在公子身上的药还是滚烫的,因此要在药里面动手,也没有机会。”暖暖肯定的说道。
  “那想必是我体质虚弱,虽然没有与病人直接接触,但是时常在他们身边走动,如此才染上的吧。”
  华遐无奈的说着,初初与暖暖二人皆是沉默,虽然心疼,却无能为力。
  **
  又过了两日,那消失的侍卫仍然没有寻着。
  华遐反复出现高热,但是一直没有出现红疹子。暖暖还庆幸着,兴许她真的不是染上瘟疫。
  在暖暖为了华遐的病症而思考时,一侍卫急匆匆的进帐禀报:“暖暖姑娘,你快去看看吧,那些病人的症状又加重了。”
  “什么?”暖暖花容失色,掀开帘子便往外跑。
  待见到那些病人时,更是震惊,只见已经结痂的疤痕,又开始破溃。有人正用手抓挠着,鲜血淋淋。有人全身瘙痒,哭喊着满地打滚。
  “他们今日按时服药了吗?”暖暖问身边的侍卫。
  “已经服下几个时辰了,前几日熬的药已经没有了,今日是重新拿的药材熬的药。”侍卫仔细的说着。
  “重新拿的药材?”暖暖仿佛听出了不对劲,这些人的症状已经得到了控制,怎么会突然之间就会复发,这绝不是偶然。
  暖暖柔和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立即转身,来到了熬药的锅灶旁。
  她舀起一勺药,凑到鼻尖闻了闻,眉头一皱,厉声问:“熬煮这锅药的药材还有吗?”
  侍卫忙道:“还有。”说着就去拿药材,待他将药材全部摊开摆在暖暖的眼前时,暖暖顿时愤怒了。
  “暖暖姑娘,这药材是有问题吗?”近几日,大家与暖暖相处,都知道她是极其温柔的,鲜少生气。即使说他们偷懒,也都是轻言细语的,从未看见过她像此时这般愤怒。
  “将这些药材留下一部分,剩余的全部扔掉,然后去山里重新采摘。”暖暖疾声说道。
  侍卫见暖暖神色凝重,怒不可遏,便也郑重起来,应了一声“是”,留下一部分药材以后,便将剩下的药材全部抱出去扔了。
  暖暖来到华遐的帐里,见她还是昏睡着的,便对一旁的初初道:“初初,药材被动了手脚,所有的病人症状都加重了,我现在需立刻上山去采药,你在这里照顾公子。”
  “好,你自己小心。”初初关切的说道。
  暖暖微微点头,又看了华遐一眼,才快速的离去。
  **
  远在北国的萧煦,此时已忙完手头的事情,正坐在宁亲王府的书房。
  他答应华遐,不到半月,即可返回。如今已经过去了数日,不知道她是否安好。
  “王爷,人已经派出去了,但是我们和楼彦又没有过节,为何要在半路伏击他?”阿星想不明白,萧煦忙完北帝交代的事情以后,竟然吩咐他派人在半路伏击楼彦。
  “本王是一个小心眼的人,爱记仇。”萧煦现在还能记得楼彦当时在安阳县客栈里看华遐时的眼神,他非常得讨厌。
  “王爷和楼彦何时发生的仇恨,阿星为何不知道?”阿星一脸的不相信。
  萧煦道:“你没必要知道。快去备马,立刻回安阳。”
  “王爷,现在就走吗?”
  阿星不可置信的问道,他与萧煦快马加鞭,昼夜兼程,还跑死了几匹马,片刻也不停歇的赶回北国。这才刚处理完事情,就要立即返回安阳。
  “难道本王说得不都清楚吗?备马,立刻出发。”萧煦大声说道,他一刻也等不得了,想立刻飞到华遐的身边。抱着她温软的身体,亲吻她娇柔的双唇,还有耳边那软腻的呢喃。
  “王爷,真的是没想到,一个男人,竟然把你的魂都给勾走了。”阿星边说边往书房门口退,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准备好被萧煦踢开的准备了。
  没想到萧煦竟然没有生气,而是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指着阿星说道:“阿星,你终于说对了一句话,这个说法好,她就是把我的魂给勾走了。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我就是一个没有魂魄的人。”
  阿星瞪大眼睛,瞠目结舌,如此肉麻的话,是堂堂北国冷酷无情的王爷说出的话吗?
  “还不快去备马。”萧煦又冷声说道,让阿星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便立即跑了出去。
  阿星跑出门去时,嘴角也露出了微笑,他也认为那勾魂一说法,甚好,不知那勾去他魂的人,是否也在念着他。
  过了片刻,阿星带着一个大包袱,来到书房,向萧煦禀报:“王爷,马已经备好了。”
  “出发。”待见到阿星背后的包袱时,疑惑道:“你带这么多东西去作甚?”
  “为在那边常住做准备。”阿星自豪的说道,他为自己考虑得如此周到而高兴。
  “你反正没人要,给自己多准备些东西也是必要的,而本王是有人收留的,自然不用担心这么多。”萧煦直接越过阿星,朝门外走去,嘴角扬起优雅的弧度,冷俊的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温柔得溺死人。
  阿星无奈的摇头,他以前一直认为萧煦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如今才知道,萧煦只是一直没有遇到能够让他温柔以待的人。
  可阿星又怎么会知道,华遐早就住进了萧煦的心里,从未曾离开。
  主仆二人,各怀着思念,快马加鞭,返回安阳。
  **
  暖暖带着那些侍卫,临近黄昏,才将草药采摘齐全,返回到驻扎地。
  就见一堆人正围着一条狗,只见那狗正躺在地上,瑟瑟发抖,还不停的翻滚。
  “发生什么事了?”暖暖上前问道。
  “暖暖姑娘,这狗在这里待了几日了,方才不知为何,突然就开始发抖,还不停的乱叫。”一侍卫说道。
  “大家往后退。”暖暖一边说,一边伸手示意众人退后,她是担忧这狗是发了疯,不小心咬到大家。
  暖暖会医治人,却不会医治狗。
  看着那条狗在地上挣扎得实在痛苦,她取下随身携带的银针,捏在手中,对着乱动的狗飞去,竟然分毫不差,刚好扎在狗的穴位上,方才还在不断挣扎的狗立刻安静了下来。
  她走近一看,那狗的眼睛里竟然是泪眼汪汪的,嘴里发出的轻声,似乎带着呜咽,想必方才是极其痛苦的。
  “能不能熬得过今晚,就看你自己的命数了。”暖暖说完,便离开了。
  现在,她已经不再轻易相信这些侍卫,只得亲自熬药,然后亲眼见着侍卫将药送到病人的手中,如此反复折腾完毕,已是深夜时分。
  她伸手捶着自己的腰,不停的打着哈欠,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双脚。她会心一笑,抬眸一见,果然是明灿。
  她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替明灿整理歪了的衣襟,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眼中满是心疼。
  明灿也不言语,只是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
  “公子吩咐的任务,你都完成了?”暖暖回抱着明灿,柔声问道。
  明灿道:“没有,本是来见公子,可是公子昏睡着的,我才有时间来见见你。”说完,两人都保持沉默了,只是依旧紧紧的抱着,过了片刻,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翌日。
  暖暖才醒来,便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声。
  她掀开布帘,来到帐外,问一从眼前走过的侍卫,“发生了何事?”
  “暖暖姑娘,昨晚间那条狗还是死了,我们商量着把它给炖了解解馋。”侍卫高兴着说道。
  暖暖抿了抿嘴,终是无言。这些侍卫来到安阳以后,就没有见过荤腥,况且那狗已经死了,就任由他们去折腾吧。
  “那好啊,你们采摘的蘑菇不知是否还有剩余,如若不够,再去山上采一些吧,也能多一道菜。”
  侍卫见暖暖没有指责他们,便更加高兴了,说道:“暖暖姑娘,已经有人上山采蘑菇去了,待会狗肉炖好了,我给暖暖姑娘留一碗肉多的。”
  暖暖温柔一笑,道:“那狗肉还不够你们解馋的,就不用给我留了,快去忙吧。”
  侍卫笑着点头,便离开了。
  暖暖本是打算去看望华遐的,才走到华遐帐篷的门口,方才与她交谈的侍卫便气喘吁吁地向她跑来,大声而惊慌得唤道:“暖暖姑娘。”
  暖暖顿足,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侍卫脸上带着恐惧,道:“暖暖姑娘,你快去看看吧,那狗身上有东西。”
  “走,去看看。”暖暖转身,就跟着侍卫离开了。
  此时,帐篷里的华遐已经醒来,她听见外面暖暖与侍卫的交谈声,便对初初道:“初初,你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是,公子。”初初说完,掀开布帘,朝暖暖与侍卫追去。
  三人前后脚的赶到锅灶边,只见昨晚间的那条狗此时正躺在地上,身上的毛被刮到一半,那被刮掉毛的一部分,满是红疹子,有些已经破溃了,触目惊心。
  周围的侍卫都站得远远的,面带恐惧,有几人正在一旁使劲的冲洗着手,想必是方才摸过狗身上红疹子的人。
  暖暖瞧见那狗身上的红疹子,与染上瘟疫的病人身上的红疹子一模一样,便问周围的侍卫,“你们知道这狗吃过什么东西吗?”
  众侍卫都摇摇头。
  暖暖见众人都不知道,便叮嘱他们吃东西要注意些,留下方才和她说话的侍卫后,才让众人散去。
  “你带着几个人,去找些干草引火,将这狗烧了吧。”暖暖吩咐道。
  “是,暖暖姑娘。”侍卫答完,便去寻其它侍卫帮忙了。
  暖暖此时才注意到,初初站在一旁,怔怔得望着那条狗。
  而此时的初初正在回想昨日下午的事情。
  昨日午后,由于华遐反复高热,出了许多的汗。初初替华遐擦拭完身体以后,见她睡得正香,便收集她的衣衫去清洗。
  而那条狗不知是否口渴了,便伸出舌头去舔初初清洗衣衫的水。
  虽然还不能确定华遐是否染上了瘟疫,但初初仍然担心那清洗衣衫的水不干净,便将那条狗赶开了,因此那条狗并没有喝多少木盆里的水。
  后来初初一时玩心大起,还与那狗玩乐了半天。
  方才暖暖询问众人是否知道那狗吃了什么东西,她才想起此事。那狗午后才喝的清洗衣衫的水,而晚间便不断挣扎,嚎叫。此事也巧合了,此时再见到那狗身上如同染上瘟疫一般的红疹子,初初如梦初醒,原来如此。
  “初初,你怎么了?”暖暖柔声问道。
  “暖暖,我知道那条狗惨死的原因了。”初初摇晃着暖暖,咬牙启齿的说道。
  暖暖也是一惊,急忙问道:“为何?”
  “跟我来。”
  初初拉着暖暖,快速跑开。来到昨日清洗衣衫的地方,那木盆依旧在原地。初初昨日因为与那狗逗了半天,耽误了清洗衣衫的时间。
  待她将衣衫清洗完,怕华遐醒来寻不到她,便忙着去照顾华遐,忘记了倒掉木盆里的水,庆幸的是,这里鲜少有人来,这木盆的水依然还存在。
  “暖暖,那条狗,昨日就是喝了这木盆里的水,才会染上瘟疫的。”初初指着木盆,对暖暖说道。
  “这是什么水?”暖暖疑惑道。
  “因为这木盆里的水,是清洗公子衣衫的水。”初初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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