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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邪妃谋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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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拿来招待我,想必国师得到的君山银针甚多啊。”
卫丞相漫不经心,语气里却有些酸味,华遐浅浅一笑,道:“不多,也只三盒。”
卫丞相双眉一挑,神色凝重,心里略微一惊,心道这华遐在皇上心中果然非同一般。
“国师深得皇上信任,以后我还得仰望国师多多关照。”
“丞相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华遐不敢当关照二字。”
“国师太谦虚了,这朝堂之上有我,而皇上身边有国师,如果我们相互关照,必天下太平啊。”
华遐笑得更灿烂了,她看见卫丞相眼中的期待和急切,便说:“我们同为皇上的臣子,我们和睦相处,自然是皇上乐于见到的。”
和睦相处和相互关照,这二者之间存在很大的距离。
卫丞相闻之,心里一松,和睦相处也不错,只要不是针锋相对。
“不知昨日皇上寻国师是否是商议皇后人选之事?”
华遐笑笑,打趣道:“丞相的消息果然灵通。”
卫丞相面上闪过一丝尴尬,继续道:“不知皇上是何意?国师是否能告知一二,他日定当重谢。”
华遐面上一冷,不急不慢的说:“不知卫丞相对先前的废后有何看法啊?”
时隔多年,废后二字从自己的口中说出,她仿佛波澜不惊。
“这……”卫丞相一时不好言语。
“卫丞相好生想想这个问题,等想好了,我们再在一起喝茶。”
卫丞相知这是华遐在下逐客令,自己也不便纠缠,便起身道谢,离开了华府。
☆、第七章 逛街
皇宫里的芙蓉殿内,苏蓉儿在收到她父亲传给她的信笺的同时,也得知今日卫丞相去了华府。
“国师的手伸得也太长了些。”
苏蓉儿声音冰冷,但是一想到父亲的计划,她的眼中喜色连连,泼天的荣华富贵,也要有命享受才行。
只要将华遐除掉,她再牢牢抓住凌昀的心,宫里有她,宫外有苏傲,这天下早晚是她儿子凌烨的。
可是自从出了苏程的事,苏蓉儿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到凌昀了,听说凌昀最近一月几乎都留宿在卫贵妃那里,苏蓉儿想想就觉得心像猫抓一样。
“青棉,你去小厨房看看香酥红豆卷做好了没有?如果做好了就给皇上送去,就说是小皇子让你送的。”
青棉闻之,答:“是,娘娘。”
青棉来到小厨房,见厨娘正好将香酥红豆卷做好,便用放在精致的碟子里面摆好,提着往宣阅殿走去。
“常公公。”
常富贵是凌昀的贴身太监,宫里面的娘娘见着他,都要客气三分。
“青棉姑娘,是皇贵妃娘娘给皇上送吃食来了?”
“不是皇贵妃娘娘让送的,是小皇子让送的,这小皇子想念皇上得紧。”青棉说完,不忘往常富贵的怀里塞银子。
常富贵也不推辞,笑脸盈盈的收着,接过青棉手里的食盒,说:“青棉姑娘,请稍等。”
不到片刻,常富贵便出来了,“青棉姑娘,皇上答应,今天的晚膳去芙蓉殿用,让娘娘准备接驾吧。”
青棉面上一喜,朝常富贵微微略微屈膝,行礼,说:“多谢常公公。”
常富贵见青棉走后,拿出怀中的荷包掂了掂,觉得分量足够,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青棉回到芙蓉殿,将常富贵说的话又对着苏蓉儿说了一遍,苏蓉儿大喜,连忙吩咐青棉将凌烨寻来,她要好好叮嘱凌烨一番,今夜怎么也要将凌昀留在芙蓉殿。
且说华遐在送走了卫丞相以后,见天气晴好,便想出去走走。
春寒早已褪去,春日温暖而柔和,华遐没有穿厚重的衣袍,只在外面套一件月牙白的衣衫,乌黑的秀发用一根玉簪简单的挽在头顶,再用白绸带系着。
她出门来,望着太阳有些刺眼,便用手遮住阳光,可她又是如此贪恋日光,便眯着眼,透着指间的缝隙遥望着,感叹道:“春光无限好。”
“公子,马车备好了。”
“今日我们不坐马车,走路。”华遐莞尔一笑,指着自己腿说。
“遵命!”
初初拱手,笑着说。
主仆二人出得府门来,便直奔帝都的美食坊,华遐望着清新典雅的瓷盘里,摆放着不同种类的糕点,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老板,将这里的糕点每一样都包一份带走。”
“好嘞。”
华遐人生有三大喜好,喝茶,下棋,吃美食。
每次出门,只要一看到好吃的,便挪不动腿了,只是可怜了初初,每次都带一大包东西跟在华遐身后。
华遐走了没多远,便看见旁边有卖胭脂水粉的,她走上前去,摆摊的小贩热情的招呼她,可她却直接拿起旁边的小铜镜,从铜镜里面,她看到后面有两人鬼鬼祟祟的。
她放下铜镜,咬着嘴唇,莞尔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对初初说:“初初,我们去归来兮酒楼吃好吃的去,听说那里新来了一个厨子,做得清蒸鲈鱼很是地道。”
“公子,后面有人跟着我们。”
“知道,别回头,一直朝前走。”
华遐,主仆二人便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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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戏耍跟踪者
华遐来到归来兮酒楼,才踏进门口,耳边就响起了小二哥热情的招呼:“公子,里面请。”
待二人坐定,小二哥已经提着茶壶,端着瓷杯过来,边倒茶边问:“公子,需要点什么?我们着新来的厨子,做得清蒸鲈鱼最是地道。”
“好,就清蒸鲈鱼,还有你们这儿的特色菜,每样给我来一份,还有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小二哥见华遐出手阔绰,脸上笑意又浓了三分。
一旁的初初见小二哥走后,连忙拿出怀中的银票数了数,见数目足够多,便放下心来。
华遐一把推回初初怀中的银票,浅笑着,“放心吧,待会儿会有人请客的。”
初初环顾着四周,好奇道:“公子,你还约了别人吗?”
“请客的人到了。”
初初循着华遐的视线望去,瞧见的正是方才跟踪他们的二人,她连忙收回视线,心中却是好奇得紧,不知华遐用什么方法让那二人请客。
片刻,华遐的桌上便摆满了美食,她唤来小二哥,指着桌上几盘她不喜欢吃的菜,又指了指方才跟踪她们的二人,低声说:“小二哥,你将这几盘菜送去给他们吃,我们是相熟的。”
小二哥应声,立即就将菜端了过去。
“小二哥,这些菜不是我们点的。”高个子的跟踪者道。
“是那边那桌的公子说送给你们的。”
高个子望向华遐,华遐正举杯望着他,一脸笑意,他俩忙低下头,有些愤怒道:“我们被识破了。”
“那怎么办?大哥。”
“先吃饱饭再说。”
这边的华遐见那二人开始埋头用饭,便在心里开始幸灾乐祸,心里默默道:你们二人可得多吃点,要不然一会儿会心疼的。
华遐见着满桌子的菜肴,只随便吃了几口,便放下碗筷,将酒杯斟满,一杯女儿红,一饮而尽。
她的眼中升起氤氲,仿佛看到了多年以前,她的哥哥夏舒珩每月领了俸禄,都会带她到酒楼,点一桌子她喜欢吃的菜,可夏舒珩从来都是让她吃饱了才开始动筷。
丞相府不缺银子,可夏舒珩的俸禄有限,华遐还记得她哥哥曾说,只有用他自己的俸禄来买东西给她,才能表达他对她的疼爱。
如今,疼她爱她的夏舒珩早已不再,华遐心里像针刺一般痛,由于将所有的愤怒和疼痛都憋在心里,此刻她脸色通红。
“公子。”初初见华遐脸色不对,便出声呼唤。
华遐听闻初初的声音,从遥远的思绪回来,初初继续说:“公子,我们回去吧。”
华遐点头答应,又喝了一杯酒,平复情绪之后,才唤来小二哥,低声说:“小二哥,方才我们送菜给那边两个兄台,结果他们二人觉得实在难为情,说这顿饭他们请客。”
小二哥看了那边的两人一眼,又望了望华遐,发现华遐一脸笑意,满脸真诚,不像是吃霸王餐的人,便说:“好。”
小二哥离去以后,华遐径直朝那两人走去,“二位辛苦,慢慢享用。”
说完,便扬长而去。
待华遐走远,这二人才去结账,可是听到小二哥口中的银子数目时,顿时就傻了眼。
“我们只点了几个菜,怎么会花这么多银子?”
“还有另外一桌的客人,就是和你们打招呼的公子,他说他们的银子,也由你们付。”
“我们又不认识他们,为何要帮他们付?”矮个子急道,正欲继续争辩,被高个子一把拉住。
“我们被耍了。”高个子的一拳捶在桌上,愤恨道。
☆、第九章 遭遇刺杀
华遐甩掉了跟踪者,心情大好,又拽着初初去街上闲逛了几个时辰,直到黄昏来临,才踩着夕阳的余晖,缓缓回府。
在离华府不远的小巷子里,因天色已晚,路上早已没了行人,华遐一走进巷子里面,便感觉到周围有一股杀气,她心一颤,望了初初一眼,二人相处多年,早已有了默契,便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脚步。
才刚走出巷口,一群蒙着黑面巾的黑衣人从天而降,将华遐二人团团围住。
“初初,你又几分把握?”
华遐将嘴凑到初初耳边,轻声问。
“三分。”
“三分足以。”
华遐嘴角冷笑,一脸冰冷,取出袖中抹了毒药的飞镖,双手持镖,轻点脚尖,腾空而起,飞镖出,一镖一人,中镖之人,应声倒下。
在华遐动手的同时,初初将手中的食盒砸向黑衣人,取出随身携带的佩剑,开始了厮杀。
华遐袖中的飞镖有限,而且黑衣人惧怕她的飞镖,便分散开来,她取出袖中的短刀,穿梭于黑衣人之间,娇小的身躯犹如幽灵鬼魅,所到之处,黑衣人只来得及感觉颈间的冰凉,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便倒下了。
初初见华遐使出了破魂隐,心里一惊。
破魂隐,顾名思义,即将自己的魂魄分破,隐藏在每个敌人身边,让敌人瞬间毙命,此招极为耗损体力,而且华遐还患有心疾,体内余毒未清,以她目前的状况使用此招,无异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华遐的体力渐渐不支,嘴里一阵甜腥味传来,她却不能将鲜血吐出,只得生生咽下,在敌人还没有灭完之前,她决不能露出半分的软弱。
在离她们不远处,有两双眼睛正盯着这场厮杀。
“王爷,要不要去帮忙?”
“不帮。”
初初看着华遐单薄身躯,摇摇欲坠,她知华遐支撑不了多久了,便鼓起最后的力气,挥动着手中的佩剑,将最后的三个黑衣尽数杀死。
华遐见黑衣人已全部死完,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吐出,向后缓缓倒下。
“公子。”
初初奔跑着过去,接住了倒下的华遐,立即掏出怀中的瓷杯,拿出一粒药丸,喂入她的口中,一滴热泪滚落到华遐的手上。
“初初,别哭,你有没有受伤?”
初初摇摇头,哽咽着道:“公子,坚持住,我带你回府。”
就在初初扶起华遐的瞬间,在华遐身后一个已经倒下的黑衣人,缓缓坐起来,正欲拿剑刺向华遐的后背,可是,突然一声厉风划过的声音,黑衣人闷哼一声,彻底倒下了。
“谁?”
初初厉声问,回答她的只有夜风萧萧。
华遐伤势过重,她再也顾不得寻找方才帮忙之人,便扶着华遐返回华府。
在他们走后,身后又响起了两道声音。
“王爷,不是不帮吗?”
“一时兴起。”
缓缓升起的月亮,洒在他一身紫色衣衫上,冷艳而高贵,其实,他只是好奇,为何如此娇小单薄的身躯,在厮杀中摇摇欲坠,却始终透露出一股坚强不屈的气势。
☆、第十章 生命之危
初初带着华遐回到华府,一边朝卧房走,一边吩咐:“快打热水过来,放在公子的卧房门口,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屋,否则格杀勿论!”
说完,便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卧房。
进了卧房以后,初初将华遐扶到床上,脱下她的衣衫,见没有外伤,心中松了一口气,随后,她取出瓷杯,服下一粒药丸,将双手贴在华遐的后背,轻声说:“公子,我现在给你度气,护住你的心脉,你坚持住。”
华遐微微点点头。
片刻过后,华遐乌紫的唇瓣有了一丝红润,惨白的面色有了血色,指尖褪去冰凉,可身体其它地方仍然一片冰冷。
初初下床,打开房门,仆人早已将热水放在了门外,她将水提进来,倒往沐浴的大木桶,关好门,又去将华遐扶进大木桶。
“公子,泡泡热水,暖暖身子,促进血液流动,你便不觉得冷了。”说完,拿起木瓢,舀了一瓢水,朝华遐光滑的后背,缓缓淋下。
华遐反手,将手搭在初初的手背上,感动的说:“初初,多谢你。”
“公子,初初的命都是你救的。”
“初初,你多次舍命救我,那救命之恩,你早就还清了。”
水温渐渐下降,华遐正准备从木桶中醒过来,这时,从房顶传来“哗”的一声响。
“有人。”
华遐抓起一旁的衣衫,一个旋转,已将自己用衣衫裹好。
初初急急的打开门,只望见一人踩着月色远去。
“公子,那人跑了。”
“无碍,是敌是友,早晚会见分晓,而且就算是敌人,将我的身份告诉凌昀,我也有办法脱身。”
华遐穿好亵衣亵裤,又将方才的血衣套上,对初初说:“你拿着我的宫牌,去请宫中的太医,就是我遇刺,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是,公子。”
初初领命,拿着宫牌就朝皇宫而去。
皇宫中,芙蓉殿。
苏蓉儿卸下大红公装,着一浅蓝色衣袍,一身素净装扮,一改往日的妖娆妩媚。
晚膳时,凌昀果然来了。
宫人跟在苏蓉儿身后行礼,“参见皇上。”
凌昀摆手,示意众人免礼。
他朝周围环顾一眼,没有见到凌烨的影子,便问:“烨儿呢?”
“回皇上,烨儿下午学习功课累了,便休息了一会儿,睡前还特意告诉臣妾,待皇上来了一定唤醒他。”苏蓉儿斜了一眼青棉,让她赶快去把凌烨带来,其实凌烨也不是下午学习累了,而是玩得太累,吵着闹着要睡觉,怎么也哄不起来。
凌昀许久没有好好看过苏蓉儿,今日的苏蓉儿,格外的清丽、端庄,消瘦的脸庞,过于白净的肤色,纤细的腰肢,让凌昀一阵心疼。
其实,苏程是苏程,苏蓉儿是苏蓉儿,凌昀觉得自己不该怪罪她,想到此处,便柔声道:“蓉儿。”
苏蓉儿闻声,先是惊讶,紧着心里一喜,凌昀已经许久没有唤过她的乳名,可是她面上却是忧伤极了,泪珠滑落,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皇上不怪罪臣妾了?”
“朕何时怪罪过你?蓉儿”凌昀伸出宽大的手掌,捧着苏蓉儿的脸,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
“皇上。”
苏蓉儿一声娇媚,直抵凌昀的心尖,他一把将苏蓉儿拦腰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望着她暗藏秋波的眉眼,娇颜的唇瓣,再也控制不住,低头覆上自己的嘴唇。
------题外话------
☆、第十一章 尴尬的亲吻
凌昀的舌尖正在苏蓉儿的嘴里探索,宽大的手掌捏在苏蓉儿圆润的双臀上,引得她一声娇哼。
正在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父皇。”传来。
凌昀抬头,手一收,苏蓉儿一个踉跄,瞪向站在凌烨身边的青棉,青棉因为方才的画面娇羞不已,便低着头。
“烨儿睡得可好?”
凌昀抱起向他奔来的凌烨,刮着他的鼻尖,一脸温和的笑。
“烨儿睡得好极了。”
“你母妃说你下午学习功课累了,告诉父皇,都学了些什么?”凌昀将凌烨从怀中放下,牵着他的手,朝外间的案桌旁走去。
跟在身后的苏蓉儿一脸的得意,没有子嗣的卫贵妃,拿什么和她争,这皇后之位,必是她囊中之物。
“儿臣学了三字经。”凌烨低着头回答,心里有一丝不高兴,其实他不喜欢学习功课,他喜欢斗蛐蛐,可是苏蓉儿告诉他,只有努力学习功课,才能得到凌昀的宠爱。
“那烨儿背来听听。”
凌昀坐在凳子上,将凌烨带到自己的面前。
“是,父皇,人之初,性本善……”
凌烨稚子之声,缓缓响起。
“皇上。”
凌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常富贵慌乱的神色。
“何事惊慌?”凌昀沉声问。
“国师遇刺了。”
凌昀听闻,腾地站起来,一把将凌烨拉到一边,待要起步离去,复又转身,对着凌烨道:“烨儿,父皇改日再来听你背三字经。”
说完也不看苏蓉儿一眼,急匆匆的离去。
凌昀来到宣阅殿,疾声唤:“羽笑笑。”
羽笑笑瞬间显身,他是凌昀的隐卫,除非凌昀出声唤他,或者凌昀遇到危险,否则,是看不到他身影的。
“你可知道国师遇刺了?”
“奴才方才才知道。”
“去查,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如此胆大妄为,敢在天子脚下刺杀朕的宠臣。”
凌昀浑身散发出寒意和怒气,倒不是因为他有多在乎华遐,而是华遐作为他的宠臣,居然敢有人下手,那些人的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他?
“是,遵旨!”羽笑笑拱手,恭敬的回答,转身离去。
在羽笑笑离去以后,凌昀抓起桌上的瓷杯,砸到地上,常富贵闻声赶了进来,“皇上。”
“国师遇刺多久了?”
“几个时辰以前,他的侍女拿着他的宫牌进宫来请太医,奴才这才知道国师遇刺之事。”
“可有太医去了华府?”
“今夜当值的章太医已经去了。”
“你去宫门口等着,见到章太医回宫,让他马上来见朕。”
“是,皇上。”
常富贵躬着身,快速的退出殿内。
此刻的章太医,正在华府为华遐把脉,华遐月牙白的衣衫血迹已干,可仍旧触目惊心,可以看出当时的刺杀有多激烈。
“章太医,我家公子伤势如何?”初初急切问道。
“国师原本就有心疾,再加上这次心脉受损,估计需要卧床静养数日。”章太医收回手,起身走到桌边。
“那为何一直昏迷不醒?”
“国师是因失血过多,我将药方写下,你立即按照药方抓药熬了给国师服下,一两个时辰以后便会醒来。”
章太医写完药方,交给初初,初初将一个荷包塞到他的手里,“多谢章太医,连夜辛苦。”
他推脱不得,只得将荷包收下,手假装无意识的滑过初初的指尖,又深深得看了初初一眼,才转身离开华府。
☆、第十二章 隐藏女儿身份
章太医走后,床上的华遐立即睁开双眼,取下口中含着的药丸,又朝自己的胸前点了几下,解开穴道。
她每次都是靠药丸和封穴来蒙混过太医,让太医查不出她是女儿身。
“公子,为何要让我去唤太医来?而且每次遇到太医把脉,小姐都要含药丸,封穴道。”
初初一脸不解。
“为了扩大事态,我受伤越严重,凌昀就会越担心害怕,我现在是他的宠臣,虽然刺客杀的是我,伤的却是他的脸面,也许下一个要刺杀的,就是他。”
初初将华遐扶起来,退掉她外面的衣衫。
“今天太惊险了,公子,你也不能再使用破魂隐了,要不还是让明灿回来吧,我怕我一个人护不住公子。”
“好,就让他回来吧。”
华遐躺下,准备入睡,又望着初初道:“明日直接闭门谢客,谁来也不见。”
“是。”
初初替华遐捏好背角,熄灭了烛火,来到了外间,和衣而眠。
在宫门口的常富贵终于等到了回宫的章太医,便立即将他带到了宣阅殿。
“参见皇上。”
“免礼,国师伤势如何?”凌昀声音冰冷,急切。
“回皇上,国师心脉受损,失血过多,需卧床静养数日。”
“今日是你去给国师诊治的,那以后都由你去吧,随便看看国师需要的药材,你直接从太医院带去,务必尽快将国师医治好。”
“是,皇上。”
凌昀大手一挥,章太医拱手,躬身,退出宣阅殿。
章太医离去以后,凌昀坐回到龙椅之上,伸手扶额,微微闭眼,内心颤抖、害怕,回忆着过去。
当年先帝在他和凌暄之间做选择,他因为占卜师一言,侥幸获得储君之位,可是他依然自卑,觉得处处不如凌暄。被立为太子以后,身为太子妃的夏毓婳也比他强,他恨夏毓婳的处变不惊,恨她的惊世才华。
直至夏毓婳被封为皇后,他再也无法忍受她的光芒万丈。
他明明不爱她,可为何时隔多年,他还会想起那个已化为灰烬的倾世女子,即使是恨,也是如此刻骨铭心。
出了宣阅殿的章太医,在返回太医院的宫道上,突然被一个人影拉住。
他正准备惊呼,待定睛一看,原来是芙蓉殿的青棉,他曾为苏蓉儿把过脉,自然识得青棉。
“章太医。”
青棉的声音娇滴滴。
“不知青棉姑娘寻我作甚?”章太医将眼中的贪恋遮遮掩掩,碍于家中的妻子太过凶悍,他只有一妻,没有妾,可是他偏偏好色得紧,因此只有借着太医这个身份,随处占点小便宜。
“章太医是刚才华府回来?不知那国师伤势如何?”
“国师伤势严重,至今昏迷不醒,后果堪忧。”
章太医以为青棉是瞧上了华遐,心中暗暗不爽,就将华遐的伤势说重了一些。
谁知青棉闻之脸色一喜,道:“真的。”青棉看到章太医脸上的诧异,忙解释道:“我只是不敢相信,国师怎么伤得如此重。”
牵强的解释,让青棉自己都觉得心虚,她将荷包塞到章太医的手里,继续问:“不知明日是否还是章太医继续去为国师看诊?”
章太医趁机捏了一把青棉柔滑的手背,带着轻浮的笑容,道:“以后都是我去为国师看诊。”
青棉不动神色的将手抽出,见目的已达到,便道:“多谢章太医告知。”又朝章太医微微俯身行礼,转身快速的消失在黑夜中。
章太医望着青棉纤细的腰肢渐行渐远,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喊道:“青棉姑娘以后有事,可来太医院寻我。”
------题外话------
亲们,请多多支持。
☆、第十三章 拒之门外
青棉回到芙蓉殿,苏蓉儿还在殿内不断的徘徊。
她一见到青棉,便立即迎了上去,急切得问:“国师死没死?”
青棉摇头,苏蓉儿一脸失望。
“不过章太医说国师受伤严重,至今昏迷不醒,后果堪忧。”
苏蓉儿听闻青棉的话后,脸上重新浮现出喜色,紧接着便是一脸的狠毒,“昏迷不醒嘛,那不如干脆来个重伤不治而亡吧。”
说完,眼中的恨意渐浓。
翌日。
华府门口挤满了送礼的人。
可是华府的大门紧闭不开,任人敲破了门,也无人应答,最后,有些人站得累了,直接坐在府门口的石阶上。
送礼之人从开始的假惺惺的关心国师的伤势,到最后变成编排国师目中无人,高傲自大,拒他们的好意于千里之外。
这时,一辆华丽的马车出现在华府的大门口,众人齐齐围观,原来是太医院的章太医今日来为华遐看诊,他身边还带了两个小厮,抱着沉甸甸的药材。
他敲了几次门以后,大门终于打开,众人也想借机涌进华府,奈何初初拦着门口,并大声的说道:“初初代我们家公子多谢各位,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我们家公子受伤需要静养,实在不方便见客,请见谅。各位,请回吧。”
说完便将大门关上了。
众人悻悻然,面面相觑,摇摇头,离开了。
在人群散去的大街上,立着一人,身材修长,身着紫衣,头戴面具,露出的嘴角微扬,带着肆意玩味的笑意,缓缓吐出两字:“有趣。”
华遐的卧房内,章太医在把完脉以后,神色凝重的说道:“国师的伤势较昨日还严重,想必是因为药材的关系,皇上特意吩咐我将太医院上好的药材带来给国师服用,我已经将每一副药作了标记,国师按顺序服用便好。”
“多谢章太医。”华遐苍白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接着又看了一眼初初,说:“替我送送章太医。”
章太医连忙推辞,头略微低着,慌忙的出了华府。
“公子,我觉得这章太医今日有些不一样。”初初见章太医走后,回转身对华遐说。
“哪里不一样?”
“他可是出了名的色太医,又胆小,昨日还想趁机摸我的手,可是今日他却好像很害怕什么似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多注意他。”
“是,公子,你说这昨夜的刺客会是谁派来的?”
“如今最想杀我的,就是苏蓉儿,除了她,就是苏傲。”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华遐莞尔一笑,笑容仿佛一朵洁白的娇花,“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送她一份大礼。”
章太医出了华府的大门,才发现手心里全是冷汗,他一直秉承着悬壶济世的仁心,不过那颗心只是在今日早晨他发现书房里的一切之前。
他今日下值,回到家中的书房,赫然发现桌上有一大箱子白花花的银子,银子旁边还有一张信笺,上面所写:“银子能悄无声息的送进书房,就能让你的脑袋消无声息的搬家,如果你能让国师重伤不治身亡,不仅能保住你全家的性命,而且还会有更多的银子送来。”
章太医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内心颤抖而恐惧,全身冷汗,他思索再三,决定铤而走险,于是匆忙的返回太医院,带齐药材,来到了华府。
他抬头看着高悬的烈日,如果不出意外,等到他回到府上之际,便是华遐身亡之时。
☆、第十四章 隐藏的毒药
柔和的春风,带着庭院里的花香,阵阵拂来。
睡了一夜的华遐,今日精神头好些,便端了一把椅子,坐在日光下翻着书。
初初已经将章太医带去的药煎好,端上来放在华遐的身边,由于这次的药异常的苦涩,她放下药以后,便转身去拿蜜饯。
华遐看着有些滚烫的药,感觉身上凉凉的,便想趁热喝一口,还能暖暖身子。
她伸出素白的玉手,端起瓷杯,轻轻吹了两下,眯着眼,抿了一小口,感叹:真苦。
便将药放下,等初初拿回蜜饯再继续喝,可是,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身体比刚才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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