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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侯门孤女升职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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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苗疆巫蛊

  夏氏冷冷的望着这站在院里的几人一眼,然后又轻笑了一声。
  她们刚刚不是说得很欢快么?怎么现在看见自己却又不敢吱声了?
  “呵,果然侯府永远是比不上国公府的,就你们这点本事,就想要在我的眼前作妖?真是痴心妄想!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别妄想碰夭夭一根毛发,不然,我们国公府是有这个能力,让你们侯府垮下来的!”夏氏阴笑着。
  她说的却是大实话了,论势力,国公府便不止胜了那么一点点,加上齐国公有不少学生,也是朝里重要官员,他们要弄得侯府永无宁日,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他们现在不去弄侯府,只是给杜钰瑾一点面子而已。
  只是如果有一天。杜钰瑾真的回去国公府住了,恐怕他们侯府便要完蛋了!
  老夫人听见夏氏这话,只是一顿,不知道为什么,当她面对这个年轻妇人的时候,却是使不出原来该有的气势来。
  虽然说自己都活了大半个辈子了,只是轮到手腕,论到算计,又怎么可能会比得上在深院大宅里成长的夏氏了。
  经了夏氏这么一说,她便是失了一切底气,只能木木的站在原地。
  “尚书夫人,您这是什么话儿了,咱们这不是在找大夫去治夭夭么,只是尚书夫人刚刚应该也是听得见大夫说了什么话的,他是说,夭夭的脉象平稳,绝对不像是有了病的,她现在又是疯征了一般的……”
  说着,便再次捂住自己的嘴巴,并露出了惊惶的神色,就好像是已经察觉到自己已经说错话了一般。
  “闭嘴!”夏氏喊道。“这不过是你请来的大夫说的话而已,这等民间的大夫,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了?我带了太医院的吴院判来了,这便要给夭夭诊脉。”
  姨娘听了夏氏的话,只是一怔,却是说不出一句话儿来了。
  她知道国公府旳势力并不是一般的强,可是她真的从来都没有想到,国公府居然还能请到太医院的院判,似乎她真的小看了国公府旳能力了。
  只是,就算是请到了院判又如何,就是神医再世,恐怕也是没有办法到杜钰瑾突然疯魔的原因。
  试问又有多少大夫会知道巫蛊之术。
  杜钰瑾中的。不是毒,也不是得了病,而是她弄的巫蛊术。
  “那尚书夫人请便吧。”姨娘笑着道,接着当真是让了一条路给夏氏来着。
  等到那个吴院判也出来了后,这夏氏恐怕也是死心了吧。
  “等等,在院判大人给夭夭诊脉前,我带着她到隔壁的屋里。”夏氏又道。“这些天她便在另一个屋里歇下吧,方才惜替已经是把一切给打点好了!”
  她知道,杜钰瑾会突然变成这个模样,这当中一定是有鬼的。
  故此她便先让杜钰瑾好好的在另一个屋里睡下,然后再让吴院判去看一下杜钰瑾的屋里有没有什么可疑,这才能让她放下心来。
  “好好好,尚书夫人既然想得这么周详,便随便吧。”
  反正杜钰瑾很快便是躺在棺木里了,她便是如了夏氏的意,好让她死了心。
  夏氏冷哼了一声,然后便是走了杜钰瑾的屋由,把昏睡中的杜钰瑾给抱起来,送到隔壁的屋里去了,接着她又看了吴院判一眼,朝着他点了点头。
  吴院判意会到夏氏的意思,便是进了原来的屋里,仔细的看了一番,然后去给杜钰瑾探了脉象。
  然后便点了点头,就走出了杜钰瑾的屋了。
  “怎么了,吴院判。”夏氏马上冲到吴院判的跟前,想要知道杜钰瑾的情况。
  吴院判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双手作揖。
  “回尚书夫人,杜姑娘是得了温病,才会让她神智不清,迷迷糊糊的,待回儿微臣便开一点汤药,杜姑娘只要按时服汤药,不出两三天便能痊愈了。”吴院判又说。
  姨娘听了吴院判的话,却是一怔。
  这没有可能吧,杜钰瑾的情况,明明就是中了自己下的巫蛊,怎么可能是得了温病了?
  夏氏听了吴院判的话,只是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冷冷的撇了甘大夫一眼。
  “甘大夫。你刚刚便说夭夭什么事儿都没有?你这么做,恐怕你以后要在景都里行医,也是难呀!”夏氏冷冷的撸
  她收起了本来温柔和蔼的笑意,露出一丝冷厉的表情,狠狠的扫了甘大夫和杜家上下一眼。
  她一直把杜钰瑾当作是女儿一般的看待,只是这回儿杜钰瑾受到伤害了,她自然是不会放过那些伤到杜钰瑾的人!
  “这,这不可能。明明……”甘大夫原来还想说下去,只是夏氏再次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教他只能低着头认错,“是草民不学无术、胡乱断症,请尚书夫人恕罪。”
  面对国公府以及尚书,他们还是只能够低头。
  夏氏自吴院判那儿得了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也是笑了笑。
  “院判大人,那就麻烦你给夭夭写一张药方了。钟嬷嬷,你得给我好好的照籵杜姑娘,若是再出了什么差池,小心你的皮!”夏氏又笑着道,然后便准备要离开了。
  姨娘送着夏氏和吴院判离开后,便是笑了笑!
  哼,什么太医院院判,原来也是不外如是,居然可以随便的说出那个死蹄子得了温病这些话来,看样子,他也不过是想要好好的讨好国公府而已。
  杜钰瑾中的巫蛊,又怎么可能是一般的汤药便能治好?这群人真的太天真了!
  ……
  却说夏氏,她和吴院判走院了后,便是偷偷的瞄了瞄后面,确认了后面没有侯府的人跟着时,便和吴院判交换了一个眼色。
  “做得很好,他们应该是真的相信了、”夏氏淡笑说。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杜钰瑾得的不是温病这么简单了?
  这侯府的人以为自己才是最聪明的那位,只是他们太过不知天高地厚了,这些苗疆的巫蛊,又怎么会是只得他们懂得了?
  “嗯,王爷已经赶去弄药引了,想必很快就能回来,拿了这个引,便能够解除郡主身上的巫蛊了。”吴院判又说。
  夏氏只是点点头,算是应下了吴院判的话。
  当杜府的人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把自己玩弄于鼓掌间的时候,其实杜府那些人,才是被耍得团团转的那个。
  “吴院判,这回真的麻烦你了。”夏氏撸
  吴院判今儿可明明是休沐的,只是他却收到了君奕灏捎来的信,说需要他的帮忙,他便是放弃了歇息。然后去帮君奕灏了。
  谁教他之前便欠了君奕灏一个人情了!
  不过夏氏也是觉着十分的庆幸,便在方才惜春来到国公府,跟自己说明了杜钰瑾的情况时,其实国公府的上下也是乱了套的,只是这回儿君奕灏居然来了,又这么洽巧的,君奕灏的王府里便有一个来自苗疆的婢女,当君奕灏听到杜钰垭现在的情况后,便是觉着杜钰瑾应该中了巫蛊,如此说,便是说明杜家那边有鬼了。
  为了不让声张,君奕灏便提议先该夏氏去拖去杜府那班人,自己便去寻找解开这个巫蛊的方法。
  说到巫蛊,鸘氏也是不禁皱起眉头来。
  夭夭她……会没有事儿的对罢。
  “尚书夫人,可莫要担忧,王爷不就是说了,这巫蛊暂时不会夺去性命,只是会慢慢的侵蚀一个人常性,一般中了这种巫蛊的人,也是会性情大变,变得像另一个人一般。”吴院判似乎看得出夏氏圶担忧一般,便说。
  不过下这个巫蛊的人,也是个狠毒的。
  这种巫蛊虽然说不会夺去人命,可是铞让人觉得自己看到的一些不好的事情是真的,并不断的侵蚀着她的理智。
  到最后,到了这个人受不到的情况后,便会自裁……
  能朼到下这种巫蛊的人,原本便是冲着杜钰垭的命儿去的。
  夏氏紧紧咬着下唇,既然让她知道这府里有人在砉杜钰垭了,按道堙说她是应该狠狠的斥责一番,然后把杜钰瑾给接回国公府才是。
  毕竟他们一直都看得出这国公府是有问题的。
  可是她们在明面儿上却是做不出来。
  说到底,国公府的那一些人在明面上也是做得无可指责,自己也是找到到指责他们的话说。
  便像是这回儿一般,她最多也是只会说是杜家那边皂人照顾不周,可是却找不到证据说是杜家的人给杜钰瑾下的药。
  她叹了一口气,随后便准上了轿子,要洄到囼公府去了。
  反正在这个节骨眼儿,他们再说什么也是没有什么用处了,现在只是要找到方法,把杜銍垭给治好,才是他们最最该做的事儿。
  ……
  杜钰瑾只觉着自己活在一个虚无昏世界当中,她一个人走得很累,很累。
  她方才才是逃开了那一群人的指责,便自己一个人的走在路上。
  她很无助,也很无力。
  也许那些人说的对,自己便是一个千古罪人,如果不是自己的任性,那么国公府一家子上下便不会死去。自己的亲儿子也不会被剥皮挖心,心状惨烈,君奕灏也不会为了救她而死……
  无辜的人实在太多了,便唯有自己,才不是无辜的,她受到指责,受到炼狱一般的痛苦,也是罪有应得的。
  “杜钰璝。你便是一个歹毒失德的女子!”
  “我们侯府没有像你这样的女儿!”
  “国公府也不会要你!”
  那些声音又再一次的在自己的脑海里响起来。
  杜钰瑾原来想要捂住耳朵,可还是一直听到这些声音。
  “不要说了,不是这样的。”杜钰瑾哽咽说。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捂住耳朵了,却还是不断的听见这些可怕的声音了?
  她只感觉有不少人围住了自己,他们的脸上露出一総狰狞的笑意,便好像是要向她索一般。
  她又睁开了双眼,四周却是黑暗一片。自己居然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却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被挖去了……
  “啊,啊……”
  难不成重活了一遍了,她还是落得这样的结局么?
  ……
  “不,不是的……”
  杜钰瑾躺在床榻上不断喊着,她那双小小的脸蛋紧绷着,两弯柳叶眉也是锁成一块,便好像是十分痛苦的模样。
  君奕灏伸出手来、轻轻抚上杜钰瑾旳眉头,居然是感到了那么一点点的心疼。
  她是作了什么恶梦么?为什么就表现得这么痛苦了?
  他拧头,望向身边一个穿着苗疆服装的女子。
  “怎么了?应该是可以了吧?”君奕灏问道。
  那个女子也是刚刚完成了手边儿的功夫,她捧着碟子,把药丸送到君奕灏的手上。
  君奕灏拿起了其中一颗丹药,然后又望向杜钰厪。
  夭夭,不要害怕,我们已经找到办法来帮你了、你很快就不会再作噩梦,被这些梦魇缠绕了……
  ……
  “夭夭……”这时一道声音便在自己的身后响起。
  杜钰垭太过清楚这道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上辈子,便是君奕灏让自己在牢里,感受到最后的温暧。那时的他,也是这样的喊着自己的。
  他还说过,如果有来生的话,便一定会娶笕为妻,不会让自己再受到委屈。
  “王爷哥哥,你相信我的,对吧……我没有弑君,没有杀自己的儿子……”
  “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任性的说要嫁给君君雨晟的,他根本不是什么善类,就晬因为我的任性,整个国公府才会跟着我一起遭罪。”
  “你说,我是不是很该死了……”
  杜钰瑾说着,却是哽咽起来。
  好像是的、便是自己说起来,杜钰垭也是觉着自己十刀该死。
  她想,如果这世间上没有她杜钰瑾的存在,那讨那些无辜的人是否便不会遭到这些罪了。
  杜钰瑾“嘤嘤”的哭了起来,只要是想到这一块去,她便不能再忍隐自己的情绪。
  这时,一张温温的大手,揉着自己的脑袋,然后,那双大手又是捧着自己的小脸。
  “傻丫头,你一点都不该死,我们现在都是好好的,国公府没事,大家都是好好的。”君奕灏温柔的说着。
  就在杜钰瑾都没有反应过来时旳候,她便觉着大一双炙热的唇落在自己的唇瓣上。
  杜钰瑾只觉着自己好像要融化了一般,她感受到那满满的暖意。
  这种温暖的感觉,驱走了她所有的恐惧和不安。她慢慢的睁开双眼,四周的景物也是如此的清晰,那些指骂她的人也是一个一个的消失了,而在自己眼前的君奕灏,也是紧紧的抱住她,轻吻着自己。
  期间,杜钰瑾好像感到君奕灏正把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送到她的嘴里。
  那颗东西在自己的嘴里慢慢的融化……而她也是因为太过疲累,而沉沉的睡去。
  ……
  君奕灏走出房门。便见钟嬷嬷在这里守着。
  “钟嬷嬷,可以了。”君奕灏笑了笑道,然后又从袖袋拿出一颗丹药。“等到姑娘醒来后,在让杜姑娘吃了这药便行了。”
  钟嬷嬷也是结果了那颗丹药,然后又一点担忧的望向君奕灏。
  “多谢王爷救了姑娘,只是……王爷需要找个大夫来看看么?”钟嬷嬷道。
  君奕灏只是轻笑了一声,却是没有往下说的意思了。
  “不用,这无碍的。”君奕灏道。
  不过是被那个傻丫头狠狠的咬了一下而已。这会出什么事儿了?
  “那老奴便让惜春送王爷出门吧。”钟嬷嬷说。
  君奕灏这次是秘密的来到这儿的,故此也不是走得正门,他出入也是的小心翼翼的。
  君奕灏也是笑了笑,然后便跟着惜春走了,只是走了两步,却是回头望向钟嬷嬷。
  “钟嬷嬷,有件事儿,本王还是想劳烦你的。”君奕灏道。
  “王爷请说。”钟嬷嬷恭敬的说。
  她低眉顺眼。好像在等候着君奕灏的指示一般。
  通常面对一些不会伤到杜钰瑾的人,钟嬷嬷还是能够礼貌的跟他们说话的。
  “钟嬷嬷是知道的,这个巫蛊是怎么来的,想必钟嬷嬷也是知道了这屋里帮那个人下蛊的人是谁……”
  钟嬷嬷一怔,然后又轻笑了一声。
  “老奴知道的,只是……老奴认为,这个人还是让姑娘给处置会比较好。”钟嬷嬷说。
  那个丫头明明无父无母,却是有这个胆子做出这样的东西,姑娘对她推心置腹,而她居然……
  想必,姑娘一定会很失望了。
  君奕灏听了钟嬷嬷的话,只是笑了笑,便没有再说话了,然后他便跟着惜春离去……

  ☆、第61章——神秘丹药

  晨光乍现,杜钰瑾只觉着自己全身的力气好像要被抽光一样,便是连睁开眼皮对她来说,也是一件极度困难的事儿。
  她稍微动了动自己的指头。
  咦,好像没有原来的那么不舒服了,她也听不见那些咒骂着自己的声音了。
  一切,好像已经恢复正常了。
  这回儿发生的事,难道只是一场梦?不但是那些咒骂着自己的人,便是连君奕灏来安慰自己的事,也不过是一场梦?杜钰瑾尝试睁开自己的双眼。
  也许是因为睡了许久的关系,她起初是有一点点的不习惯,便用手背挡住了部份光线,然后等到她习惯了,便挪开了手背,然后睬开双眼来。
  眼前的一切没有变过,她现在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女。
  看来她刚刚想到的事儿是没有错的,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她伸出小指头,轻轻的碰了自己的嘴唇一下,在梦里。君奕灏好像吻了自己的嘴唇。
  虽然说是是做梦,可是杜钰瑾却觉着那种感觉十分真实,就好像是君奕灏真的吻了自己一般。杜钰瑾就这样想着想着,双颊居然是不争气的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了。
  王爷哥哥才不会做出那些事儿呢!
  都说他是个冷漠的,又怎的可能会主动吻自己了?这一定只是自己的梦而已。
  原本在屋外的钟嬷嬷听见屋里头有了动静,便打了帘子进了屋。她捧着盆子,应该是准备给杜钰瑾净面更衣的。当她看到杜钰瑾已经醒了过来,想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时,便快步的走上前。
  她先把水盆给搁在桌上,然后便走到杜钰瑾的床边,轻轻的把她给扶起来。
  “姑娘,您睡了一天了,这才刚刚醒过来,让老奴先扶您罢。”钟嬷嬷说。
  虽然说杜钰瑾还是需要多多休息,可是这躺得太久了也不是太好,故钟嬷嬷还是先让杜钰瑾半倚在床榻,好让她舒服一点。
  杜钰瑾只是眨巴着自己的双眼,好像不知道钟嬷嬷在说什么一般,她怎么会说自己躺了一天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她歪了歪小脑袋,似乎在很努力的回想着刚刚所发生的事儿。
  只是自己却是什么都记不记来。她只是记得自己的四周有人指骂自己,便是连一直疼爱自己外祖父他们,也是说对自己觉着失望。可是在自己睡去的期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杜钰瑾却没有印象了。
  钟嬷嬷瞧见杜钰垭这个模样,便知道杜钰瑾的心里定是有疑惑,便笑了笑,然后揉了揉杜钰瑾的了脑袋。
  “不用想了,都没事儿了,姑娘,这儿有一颗丹药,您先服下吧,待回儿老奴再跟姑娘说这发生了什么事。”钟嬷嬷本本还想隐暪这事,只是当他想到这绣儿有问题后,钟嬷嬷便不想再拖下去了。
  毕竟杜钰瑾是这屋里的主子,她是有权力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的。
  杜钰瑾听了钟嬷嬷的话,只是点点头,然后接过钟嬷嬷递上的丹药,并咕噜咕噜的把它给服下了。
  只是但这颗丹药的味道却是有点熟悉,杜钰瑾总觉得好像曾经尝过一般。而且也带着一点儿的腥味儿,这便让杜钰瑾更觉奇怪。
  她自然是记得自己在梦里,君奕灏也是用嘴巴,把这颗丹药给渡到自己的嘴里,也是那个时候,他吻了自己……因此,她便更觉着这阵子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一场梦。
  “好了,钟嬷嬷,你可以告诉我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了罢。”
  只是杜钰瑾的话音刚落,钟嬷嬷便展现出一丝凝重的神色。
  杜钰瑾看到她这个模样,便知道钟嬷嬷现在一定是在跟自己说一切很重要,很严肃的事儿了,于是她也收起了笑意,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望着钟嬷嬷,并等着钟嬷嬷说话。
  钟嬷嬷看到杜钰瑾好像已经预备好自己的心情了,便吸了一口气。
  “让老奴先带一个人来罢,相必,那个人应该能把话说得更是清楚。”钟嬷嬷又说。
  杜銍瑾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钟嬷嬷的话,而钟嬷嬷也知道自己得着允许了,便走出屋外,过了没多久,就打了帘子进来了。
  只是这会儿她不是独个儿走进屋里的,在她的身后跟着一个身穿苗疆衣服的女子,她身上那套衣服用了七彩的丝线绣了奇特的图案,她脚踏羊皮靴子,而头上也带着苗疆独有的头饰。
  这女子看上了约莫三四十左右,杜钰瑾掰了掰指头,这便是和自己的娘亲于丽太妃差不多年纪了。
  “钟嬷嬷,这是……”杜钰瑾的心里觉着十分疑惑,为什么钟嬷嬷要带着一个苗疆的女子去跟自己解释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是馨月,是宁王府的婢女。”钟嬷嬷说,然后就望着那个叫馨月的女子,“馨月姑姑,你现在可以说了。”
  这是宁王府的人,不就是君奕灏的婢女么?
  杜钰瑾听了这番话,内心的疑惑却是有增无减了。怎么一个宁王府的婢女,便能够把话说得清楚了?而且那还是一个外族的女子!
  她只是望着馨月,便见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好像是没有要伤害别人的意思,加上她本是君奕灏的婢女,君奕灏也是没有理由会伤害自己的,便也朝着她笑了笑。
  “你是馨月姑姑吧,这是怎么回事了,你可以好好的跟我说说么?”杜钰瑾笑着说。
  她是真真的想搞清楚是什么一回事,她也不希望所有的事儿都蒙在鼓里了。
  馨月只是朝着杜钰瑾微微的福了福身,然后走到杜钰瑾的跟前来。
  “姑娘该是忘了昨儿发生的事儿了,。这也难怪,这种迷心蛊被解除以后,便只会觉着那回儿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而已。”馨月又道。
  杜钰瑾听了馨月的话,也是怔了怔,然后睁着自己的杏眼,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向钟嬷嬷。
  钟嬷嬷也是朝着杜钰瑾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她的话。
  如果这馨月说的话属实,这便代表刚刚这一切,确实不是一个梦……想到刚刚那些人都向自己讨命。杜钰瑾便觉着心里凉透了。
  不可能的,外祖父待她如珠如宝,这不会突然的指责她的不是的。
  只是刚刚杜钰瑾好像又听见迷心蛊,这又是什么东西了?
  “是一种会致幻的蛊术。”馨月解释道。
  所以说,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切,不过是迷心蛊的效果而已。
  外祖父他们没有欺她负她,刚刚自己所以到的一切,也只是迷心蛊作的妖而已。
  只是,杜钰瑾心又觉着十分奇怪,怎么这突然便着了迷心蛊了?
  “姑娘。老奴有个事儿想问下姑娘的,便是……姑娘前儿晚上,可有用过茶?”钟嬷嬷问道。
  杜钰瑾歪了歪小脑袋,然后努力的回想着前天晚上的事儿。
  她却实是用过茶,这是绣儿送来的。
  杜钰瑾原来并不喜品茶,只是昨儿准备要睡下的时候,却绣儿却给自己送来一盏茶,说是有安神的作用,杜钰瑾没有细想,加上那回儿也是有点口渴,便把那盏茶给喝下了才睡觉。
  然而,她第二天便出事了。
  “馨月,那茶……有问题么?”杜钰瑾知道馨月知道一切,便直接问她。
  她想到绣儿原来便是姨娘屋里的人,就是自己那回儿发了善心,把她给收下来了,而且还为了她去威胁姨娘,如果这盏茶真是有什么问题的话,这便让杜钰瑾对绣儿这个丫头失望极了。
  她不惜一切去救她,还没有因为她是姨娘屋里的人而怀疑她,她居然真的背叛了自己!
  馨月听了杜钰瑾的话,只是一怔,可还是点点头,算是应下了杜钰瑾的话。
  虽然她知道杜钰瑾知道这个事实后,一定会感到十分难受,只是,这到底是事实,加上他们这回若是放过绣儿,这不过是在自己的屋里养狠而已,那不如让杜钰瑾知道真相,再让杜钰瑾自行去处置那个丫头罢。
  “茶只是一个引子,其实问题,便是姑娘屋里的那些花,在苗疆里,越是美艳的东西,便是越危险,这花会散发出一些气味,本来也只是会作噩梦而已,而重点还是那一杯茶,只要这两件东西合起来了。便是一种蛊了。”馨月又道。
  杜钰瑾只是垂下眼眸,嘴角露出一丝轻笑。
  如果像馨月这么说,这便是跟自己说,绣儿其实是处心积虑的要伤自己么?只要等到合适的时机,便下手了!
  好一个绣儿呀,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十五六的小丫头,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去这样算计自己。不!这不是绣儿的决定!恐怕是绣儿的背后,还有一个主子。
  杜钰瑾想了想,便想到了一个可能了!
  姨娘!
  想必、这是姨娘做的好事,绣儿曾经是姨娘屋里的人,如果说是姨娘要加害杜钰瑾,便去差使绣儿给自己下了蛊毒,这好像又能说得通了!
  真没想到,她刚刚收下绣儿的那回儿还跟绣儿说,让她不要背叛自己,不想她最后真背了自己。
  只是前辈子,姨娘一直都因为她还有点儿利用价值,便没有去伤她,这回儿却……难不成这当中出了什么问题么?
  这回杜钰瑾又想起来,那天自己听见姨娘和二叔叔的事儿后,在逃跑回到自己的屋里时,便发现自己掉了一只耳坠,只是那时杜钰瑾不知道屋外的情况如何,便没有去执拾了,再后来便是因为一断去试探姨娘,就没有再去想找耳坠的事。
  这回儿自己又中了巫蛊了,而且还极有可能是姨娘做的好事,如果说是杜钰瑾撞破了姨娘和二叔的私情,好像是说得过去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杜钰瑾便觉着自己决不能这么快就好起来了。
  她想,自己是有必要要给姨娘一个惊喜,然后再……
  “馨月姑姑,这回真的谢谢你了,是你救了我一命的。”杜钰瑾又朝着馨月笑了笑。
  这馨月虽然是苗疆子女,很多人,包括杜钰瑾自己都以为苗疆女子都是狠毒无情的,不过她瞧见馨月这个模样,却是没觉着这回事了,至少现在,馨月便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这也是宁王爷吩咐的而已。”馨月道。
  她原便是王府里的脾女,王爷有所吩咐,她是不得不跟着去办。加上上她也是不忍心看着一个小小旳姑娘承受这狠毒无比的巫蛊所催残,便去帮上忙了。
  杜钰瑾一听见君奕灏的名号,便笑了笑。原来又是他救了自己。
  他虽然是个榆木脑袋,而且看上去好像很冷淡的,只是他总是在自己有危险和有需要的时候帮了自己一把,如果说他对自己的事并没有上心,这好像又说不过去了。
  “对了,馨月姑姑,这丹药的味道有点怪怪的,这又是什么一回事了?”杜钰瑾又问。
  她刚刚把丹药服下时,却尝到药里好像有一点儿的腥味,就好像是在喝血的一般。
  馨月低着头,没敢说话。
  君奕灏吩咐过自己,绝对不能让杜钰瑾知道这药是怎么来的,只是这回杜钰瑾居然想到这个问题来,这让她怎么回答了?
  “主要是用了苗疆地带白蛇的蛇胆晒干研成的。”馨月说。
  这蛇胆是一回事,只是这当中,还有一种很重要的药引,只是君奕灏不愿意让旁的人知道而已。
  杜钰瑾想。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丹药里有腥味儿,好像又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哎,算了,不想了,反正自己现在就好好的,还想着这事儿总是不太好了。加上她现在可是要清理门户,斩妖除魔,好像是没有这个必要再想这么多的。
  “对了,钟嬷嬷。我好过来的事儿,绝对不能让杜府上下的人知道,我有一个想法,你听着看罢……”
  钟嬷嬷只是点点头,然后便耐心的听着杜钰瑾的计划了……
  ……
  却说君奕灏,他回到王府后,便马上把吴院判给喊来了。
  这时吴院判正给他的手包紥。
  他的手臂因为要阻止杜钰瑾咬舌自尽,便是被这丫头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伤口好像挺深的,这个丫头好像是真的往死里咬的一般。
  只是。他的手背,却是有另一种伤口,这好像也是牙印,只是,这却是像被蛇咬着的。
  “这回真的有劳吴院判了。”
  他想,如果不是吴院判去了杜府做了一出戏,恐怕这杜府的人已经想着要怎么处置“被魔附身”的杜钰瑾了。
  还好吴院判刚巧休沐,他便可以让吴院判来帮自己拖住一点时间,而自己则可以和馨月去把另一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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