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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成凰:二嫁太子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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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瑾梦也一直都听从钟氏的话,不和兰氏母女怎么来往,反正孙瑾凝那个大姐论姿色和才华都不是自己的对手,兰氏的出身更是和出身名门的钟氏无法相提并论。
她对钱氏母女是从心眼里羡慕嫉妒恨,至于钟氏母女,她根本就瞧不起。
兰氏见到孙瑾梦不愿理会自己,倒也不生气,反而继续安慰道:“我知道你被你娘了是不是,一定是因为你二姐吧!”
孙瑾梦气不打一处来,恨恨道:“你不要和我提起那个贱人,她不是我姐姐。”
毕竟只是十二岁出头的少女,起话来口无遮拦。
“梦儿,你就不要生气了,三姨娘知道你心里的苦,你二姐自从被皇上许配给大皇,蛮横无理,我倒是有办法给你报仇。”
孙瑾梦现在一心只想着报复孙瑾姿的事情,听到兰氏要办法给自己报仇,便将钟氏往日的警告忘得一干二净。
只见兰氏在孙瑾梦的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便从怀里拿出一个粉色的袋交给她。
孙瑾梦看着手里的袋,方才还是晦暗的眼睛,顿时明亮如雪。
这一次,她要让孙瑾姿身败名裂,再也不能抬起头来做人。
孙瑾姿闲来无事,便坐在绣床上刺绣。
这刺绣的本事还是钱氏在孙府的时候教的,钱氏的绣工在京城众位姐夫人中间也是很有名气的,就曾亲自派人让钱氏入宫刺绣,钱氏为绣了一对龙凤呈祥的锦帕,深得的喜欢。
名师出高徒,孙瑾姿自幼便在钱氏膝下长大,这刺绣的手艺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也就一天的功夫,她已经在一个紫色的钱袋上绣了一幅图画,一块青色的岩石上长着一根柔软至极的蒲苇,紧紧扎根在岩石的缝隙里。
君当如磐石,妾当为蒲苇。磐石无转移,蒲苇纫如丝。
这是孙瑾姿在诗书里读到的句,便将诗中所描绘的情景绣在钱袋上。
不用,这个钱袋也是她打算送给晋楚裴的,等到时机成熟,她希望晋楚裴能够相信自己的一片真心。
钟氏对自己出奇的客气,兰氏也不时前来探望自己。
孙瑾姿忽然觉得有些不习惯,她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这段时间孙府之中太过安静,不是最深的旋涡都是藏在最平静的水面下吗?她不相信钟氏母女就此罢手了。
她本就是生性善良柔顺之人,尽管自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要是钟氏母女真的不像前世那般作恶多端,心狠手辣,自己也不用赶尽杀绝了。
钱氏在郊外的庄园住的久了,皇上给孙瑾姿赐婚的消息,钱钧一直都没有告诉她,害怕她担心孙瑾姿,又要执意回到孙府。
亲外甥女就要嫁给大皇晋楚傲了,钱钧心里不知为什么隐隐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总觉得这只是灾难的开始,孙瑾姿日后会被卷进权利争斗深处的旋涡。
皇上已经下旨免除了孙瑾姿的罪,钱钧一直忙着准备出征北漠的事情,最近皇上带着二皇和四皇去郊外围猎了,总算是可以休息几日了,他便迫不及待前来孙府探望孙瑾姿。
孙瑾姿看到钱钧前来,心里当然是欢喜万分。
“舅舅,我娘这段时间身体怎么样了?”
钱钧心疼地看着孙瑾姿道:“你娘现在很好,倒是你看起来又消瘦许多,不行明日跟我回将军府住几天,顺便也可以陪陪你娘。”
“好啊,我也正想我娘了。”
孙瑾姿知道这正是自己离开孙府的好机会,孙富平肯定是无法拒绝钱钧的。
“不过”孙瑾姿脸上的喜色很快退去,愁眉苦脸地道:“恐怕我爹不会答应我去将军府的?”
“这个好,我去你爹就是了。你想念你娘,她现在身体抱恙,你要随我回去服侍你娘几日,想必他也不能不答应。”
钱钧便带着孙瑾姿去找孙富平,她想着能离开孙府,这样便有机会和晋楚裴解释这一切,心里的欢喜便有多了几分。
孙富平的书房距离静心苑有一段路程,孙富平白天不去上朝,都是待在书房里的。
书房门口站着两个孙富平的贴身厮,他们看到孙瑾姿和钱钧走过来,连忙上前请安。
“我爹在书房里吗?”
其中一个厮回道:“老爷正在书房里见客,是不许任何人打扰。”
另外一个显然精明许多,看到孙瑾姿这位未来的大皇妃和建州将军钱钧,转身便向书房里走去,想向孙富平禀报。
孙富平在书房之中正和客人的兴起,听孙瑾姿和钱钧前来拜访,便出来迎接。
孙瑾姿见到苏富平先是行了一个请安礼,钱钧则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犹如面瘫看了一眼孙富平,两人跟着他进了书房。
“不知钱将军今日登门拜访,所为何事?”
钱钧不给他好脸色看,孙富平也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
“我今日前来是想接姿儿去将军府住几日,她娘前几日偶感风寒,是甚是想念,这便催促我前来孙府将姿儿接到将军府。”
不等孙富平开口,孙瑾姿便道:“父亲,我已经好些日没有见到娘了,她现在身体不适,我这就随舅舅前去将军府住上几日,等到我娘病好了,就会回来了。”
钱钧以为孙富平又会找理由推辞,没想到他这次倒是十分爽快答应了,于是他便带着孙瑾姿离开了孙府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钱钧和孙瑾姿从书房里走出去以后,一个人从暗门之中走出来,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又朝着孙富平微微一笑。
他虽然笑的十分随意,孙富平后背却不由冒出一阵冷汗。
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可是谁的前途不是一场豪赌。
“晋楚裴,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大皇府里,晋楚傲面如寒霜,身边的人全身都是一冷。
众人这几日见到大皇都是喜开颜笑的,却不知为什么看到孙府大姐送来的一封信却气成这般模样,眼角的余光凌厉的都能杀死人。
“全都给我退下。”
晋楚傲朝着众人挥手,只有孙瑾凝站在原地没有动,两只明亮的眼睛盯着他。
孙瑾凝想过晋楚傲看到这封信时,一定十分懊恼,却不曾想到比这还要严重。
从他的反应就可以看出孙瑾姿在晋楚傲心中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你没有听见我的话吗?”
晋楚傲的声音犹如一股冷气向孙瑾凝飘过来,让她不由觉得全身一冷。
“大皇,你没有必要和那个贱人一般见识,我二妹在京城的名声,想必你之前也都听过,她不过善于掩饰,给人一种贤良淑德的错觉。”
孙瑾凝虽然不像孙瑾梦那样仇视钱氏母女,可是晋楚傲刚才的反应,也让她不由从心里彻底恨上了孙瑾姿。
如果没有孙瑾姿,就不会有人成为自己做大皇妃路上的障碍了。
“大皇,我娘请你去信上的地方一会,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
晋楚傲不耐烦抬头看了一眼孙瑾姿,过了半天才开口道:“不知三夫人请我去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孙瑾姿轻轻摇头:“这个民女就不知道了,我娘此事与大皇十分重要。”
她也不知道兰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反正是对付孙瑾姿的就好。
“好,我知道了,你可以退下了。”
孙瑾姿想着自己给晋楚傲带了消息,他无论如何也会请自己喝杯茶,坐片刻。
可是晋楚傲看完信之后,勃然大怒,不仅没有搭理自己,现在还向她下了逐客令。
“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吗?”
晋楚傲看到孙瑾凝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缓缓从椅上站起来,目光深沉望了她一眼。
孙瑾姿现在居然还和晋楚裴暗通款曲,这是完全不把自己这个未婚夫放在眼里,他一定要让两个人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孙瑾凝声音娇媚地道:“大皇,民女知道您现在心情不好,可是你用为孙瑾姿那样水性的女人难过,这晋国又不是她一个女人?”
她一边着一边向晋楚傲走去,几抹红云飞上了她肤色光皙的脸上,又平添了几分娇媚,几分美丽。
“大姐,你的话已经带到了,还”
晋楚傲那句还不退下没有出口,孙瑾凝再傻也能听出其中的意思。
她压着心头的郁闷之气,头也不回离开了。
孙瑾姿,孙瑾姿,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嫁入大皇府的,晋楚傲是我的,他是我孙瑾凝的如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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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挂帅出征
大殿之上,顿时安静了许多。
晋楚傲眼前脑海里全部都是孙瑾姿写给六皇的书信,字里行间的暧昧之情,让他恨不得将书信撕得粉碎。
可是毕竟是当朝多年的皇,晋楚傲知道这封信还有用,便强忍愤怒将那封书信收了起来,转身出了大皇府。
孙瑾姿被钱钧接到郊外的庄园里,转眼间已经过了三天。
皇上晋楚易忽然之间围猎回来了,据是北漠联合西戎又在北方叛乱。
钱钧身为大将军,又一直驻守在西北重镇,晋楚易便召见他入宫商议事情,也就顾不得孙瑾姿了。
钱氏在建州将军府中,日过得悠然自得,每日诵经念佛,给孙瑾姿祈福。
所有人都在忙,孙瑾姿当然也不会闲下来,她一边想着和晋楚裴如何解释那日的事情,另一边又想着木澜之死。
木澜被害有些时日了,京兆府却一直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孙瑾姿也派人前去打听过几次消息,也是一无所获,这便成了京城里有名的悬案了。
“姐,姐”
孙瑾姿正想着木澜之事,木覃像一阵风似的飘进了房间里。
“什么事?你这么大呼叫的?”
木覃脸色红扑扑的,一看就知道一路上跑着过来的。
“我看到六六皇了。”
孙瑾姿急忙从椅上站起来,不相信似的看着木覃。
晋楚裴无缘无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找舅舅有什么要事商量。
“人在哪里?”
木覃回道:“六皇就在后面的花园里,身边跟着一个面容俊雅的少年。”
孙瑾姿起身便想要向着后花园走去,可是一想现在天时尚早,这么出去如果让下人们看见了,难保不会传到孙府,大皇晋楚傲那里,到时候又给自己一个私会六皇的罪名。
“木覃,我有些不舒服,你去后花园给舅舅送些水果,这是我中午在菜园里采摘的。”
她着便转身躺在了绣床上,闭目养神。
木覃心中虽然好奇孙瑾姿为什么不去后花园里见六皇,但是看到她好像已经睡着了,便将桌上的水果篮拎着向后花园走去。
北漠联合西戎在西北作乱,已经一连攻破了晋国五座城池,俘获屠杀百姓,无恶不作。
晋楚易已经诏令边关众将,严阵以待,西戎和北漠现在兵锋正劲,不宜正面迎敌。
这几日他召见建州将军钱钧,武威将军司马如,户部尚书孙富平,当朝宰相钟武谋商议此事。
最后,宰相钟武谋向晋楚易上书,此次出兵当有六皇晋楚裴和建州将军钱钧一起领兵出战。
钱钧镇守西北多年,骁勇善战,治军严厉,深得士卒爱戴。
六皇晋楚裴也是晋国有名的能征善战之将,是随便跟随先皇南征北战,最让人称道的灭南陈的东陵之战,他屡出奇兵,将救援东陵的南陈之敌挡在逍遥关外,晋国大军这才得以消灭南陈。
晋楚易深知此次战事紧急,也知道钱钧和晋楚易都是可用之人,便让两个人尽快拿出一个出兵方案,至于领兵之人尚未确定。
钱钧多年在外,回京时日也不算长,只是在朝会上见过几次六皇晋楚裴。
晋楚裴器宇轩昂,鼻若悬胆,目如流星,一看便是个人物。
“六皇,久仰,没想到今日有幸和六皇一起制定作战方案,正是末将三生有幸。”
晋楚裴对于钱钧的赫赫威名当然也早有耳闻,只是他领兵作战多在南方,而钱钧在西北为晋国守卫着大片国土。
“钱将军客气了,不知道将军对此次西戎和北漠来犯,有何看法?”
钱钧沉思片刻道:“我想一定是北漠听到什么风吹草动,这才联合世仇西戎向我北境进犯。”
北漠曾经是晋国北边最强大的帝国,西戎便是它的附属国,常年受到北漠的欺压。
晋国对北漠连年作战,西戎便趁机脱离北漠,甚至和晋军一起进攻过北漠。
只是西戎王贪财好色,野心极大,一心想要从晋国手中夺走原来属于北漠的土地,两国便在三年前断交。
“将军所言极是,北漠一定是打听到将军将要扫荡西北,这才先下手为强。”
两个人到这里,便不敢再往下去了。
因为建州将军钱钧扫荡北漠之事,乃是朝廷机密,北漠从何得知?
“六皇,你看我们在此地埋下伏兵,诱敌深入,然后在虎狼山消灭北漠和西戎的骑兵如何?”
钱钧指着书桌上的一张作战地图,左手指向虎狼山的地方。
西戎和北漠都是来去如风的骑兵,虎狼山地势险要,山高林密,最适合埋下伏兵。
最重要的是要经过虎狼山,必定要从天谷通过,天谷犹如一条长蛇盘踞在虎狼山下,这里骑兵无法展开,一旦被引入天谷用火攻,敌军必败无疑。
晋楚裴微微点头道:“钱将军所言有礼,可是如何将西戎和北漠的骑兵引入虎狼谷?”
钱钧乃是当世名将,既然能想到在虎狼山埋下伏兵,自然也就想好了如何伏击之事。
“我们可以佯装败退,然后将敌人引入谷中。”
钱钧所言不差,可是西戎和北漠都是虎狼之师,恐怕想要引他们上钩没有那么简单。
“今日能与钱将军商量此事,我也就坦诚不公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了,我怀疑朝中有北漠的奸细,要是想让西戎北漠联军毫不怀疑进入虎狼谷,我们想必要借奸细之手了。”
如果晋军败退的消息是内奸传给西戎北漠的,他们一定会信以为真。
“那我们的当务之急,便是找出朝中的奸细。”
钱钧两眼炯炯有神,不由从心底里佩服晋楚裴的真知灼见。
“大将军,表姐的丫鬟木覃来了,是表姐让过来送东西的。”
表姐,钱钧是孙瑾姿的舅舅,难道她正在将军府中?晋楚裴千百次告诉自己,孙瑾姿和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可是一听到关于她的消息,心中的涟漪又再次荡起。
“让她进来。”
木覃便拎着水果篮进来了,看到晋楚裴连忙请安。
“将军,这是我家姐今天在后面的菜园里新采摘的水果,他让我给您和皇殿下送过来。”
木覃故意将我家姐几个字的很重,晋楚裴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甚至没有朝着木覃这边多看一眼,这让木覃多少有些为孙瑾姿难过。
钱钧笑道:“姿儿有心了,你回去告诉你们家姐,改天我去秋水轩看她。”
“是,将军。”
木覃离开之后,钱钧便和晋楚裴继续此次出兵之事。
木覃从钱钧那里回去以后,孙瑾姿便迫不及待打听晋楚裴的消息。
“姐,你心里怎么还记挂着那个无情无义的人,我看他心里可是半点没有你。”
她便将刚才的事情了一遍,然后气呼呼坐在了床边。
孙瑾姿看到木覃气的通红的脸,心里倒是觉得欢喜。
如果晋楚裴今天看到木覃十分欢喜,便明自己在他心中没有多少分量。可是木覃他面色凝重,一看就是在生城隍庙时候的气,倘若不是挂念,过去的事情怎么会如此计较。
“我的好木覃,你就不要生气了,快陪我去我娘那里走走。”
木覃脸气的鼓鼓的,尤其是想到晋楚裴竟然没有意思牵挂姐的样,更是生气。
“走吧!你就别生气了。”
孙瑾姿伸出手挠木覃的痒痒,她这才噗嗤一笑,两个人便朝着佛堂去了。
可是出门没走几步,就看到两个身穿皂衣的公差从远处走过来。
这两个公差是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肯定不是找钱钧的,看来是木澜的死有线索了。
孙瑾姿和木覃快步向前走去,那两个公差在京兆府中见过她,也快步朝着两个人走来。
“两位公爷,不知道前来将军府,可是木澜的死有线索了?”
两位公差向孙瑾姿行过礼之后,道:“大皇妃所言不差,我们在郊外一座被烧毁的庙里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然后在案发当场找到了木澜姑娘身上的物件。”
孙瑾姿连忙问道:“是什么东西?”
木覃也是着急地看着两位公差,恨不得能替他们出来。
“回禀大皇妃,我们在烧毁庙里找到了一块玉牌,上面刻着木澜姑娘的名字。”
玉牌,孙瑾姿想起木澜进入孙府时年纪尚,脖上挂着一块精致的玉牌,这是木澜母亲送给她留作念想的,木澜一直都带在身边的。
那日在京兆府中,孙瑾姿没有找到木澜的玉牌,还以为是落在别的地方,却没想到竟然会被在郊外烧毁的庙里发现?
庙里被烧死的人到底是谁?那个人和木澜又有什么关系?
“玉牌呢?”
两个公差应道:“回禀大皇妃,物证目前留在京兆府中,大人让我们前来请大皇妃过去一趟。”
“姐,我们快去京兆府中看一下那个玉牌,也许能够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木覃每日都想着给自己的好姐妹报仇,不等孙瑾姿开口,便拉着她向前走去。
那具被烧焦的尸体是一个上山打柴的挑夫发现的,那座庙位置十分僻静,寻常人肯定是找不到的。这个挑夫上山打柴遇到下雨时,都会前去庙里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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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杀人凶手
这段日京城周围气候干燥,已经连着两个月滴雨未见了。
前天挑夫又去上山打柴,不曾想下山的时候,头顶乌云遮天,大雨骤然而降。
他便想着去庙里躲雨,这才发现庙已经被烧毁,庙里竟然还有一具被烧焦的尸体,于是便前来京兆府报案。
孙瑾姿带着木覃到了京兆府,府尹大人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微臣给”
不等他将后面的话出,就被孙瑾姿打断了。
“大人,你们找打那块玉牌在哪里?”
孙瑾姿现在最先看到的就是那块玉牌,这是木澜遇害唯一的线索和证据。
府尹大人便带着孙瑾姿进了自己的书房,因此木澜是大皇妃的贴身婢女,所以京兆府对这件案十分用心,那块玉牌被府尹亲自收了起来。
“就是这块玉牌,上面刻着木澜两个字,想必就是木澜姑娘的遗物。”
这块玉牌孙瑾姿和木覃见过无数次,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这是不是木澜的遗物。
“木澜,这是木澜的玉牌,我见过的。”
木覃最先喊了出来,那个玉牌被木澜不心碰掉了一个角,她为此还难过了好久。
孙瑾姿比木覃镇定多了,心中的伤痛虽然被再次勾起,却没有痛哭流涕。
“大人,你们在案发现场还发现了什么东西吗?”
这个玉牌就是木覃的,最后出现在庙外,又有人被烧死在了庙里?被烧死的人到底和木澜的死因有什么关系?
府尹颔首道:“回禀大皇妃,目前还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那庙里的死者死因是什么?难道是被活活烧死的?”
孙瑾姿来的路上已经听两位公差了,死者是个正值壮年的男人。
“死者生前被人刺中要害,身受重伤,现场有过挣扎的痕迹,想必当时并没有死,后来被火烧死了,仵作正在验尸。”
孙瑾姿让府尹带自己去验尸房,这是唯一能够找到木澜死因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一行人进了验尸房,孙瑾姿看到一个年约三十的仵作正在收拾验尸的工具,看来是验尸结果已经出来了。
“这个人是怎么死的?”
“回禀大皇妃,死者是被人用匕首一类的利器刺中心口,重伤倒地,最后被大火活活烧死的。”
孙瑾姿走过去揭开盖在尸首上的白布,一具犹如焦炭的尸体便出现在眼前,身份根本无法辨认。她看到死者的右手并没有像左手那样被烧成焦黑,五指紧紧握在一起,手里好像是攥着什么东西。
“来人,把尸首的手给我打开,他的手里有古怪。”
府尹命令几个衙役上前打开死者的手,可能是因为死前被烈火焚烧,死者痛苦不堪,右手犹如一块浑然天成的石头,费了一番功夫才将死者的手打开。
一个绿光莹莹的玉坠从尸首的手里落下来。
天色幽暗,路上行人渐少。
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缓缓驶向郊外,车里坐着一个身材瘦高的青年,头上戴着一个深黑色的斗笠下,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从里面望着窗外,天色越来越暗。
马车一直行驶到郊外一家酒馆前,这里虽然靠近京师,但是由于地处偏僻,人烟稀少。
青年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来,车夫赶着马车去了酒馆旁边的树林里。
寒风萧瑟,青年悄然走进了酒馆。
进了酒馆以后,青年便将头上的黑色斗笠拿下,一张俊秀的脸便露了出来。
正是大皇晋楚傲,他来这里便是前来赴兰夫人之约。
晋楚傲没想到兰夫人竟然将会面之处选在了如此偏僻之处,不过这样也好,更能掩人耳目,不被别人发现。
“大皇,你来了。”
兰氏半日前就到了这里,她知道晋楚傲一定会来赴约。
“三夫人将我约到这里,不知道有什么重要事情?”
晋楚傲对孙尚书这位三夫人始终没有多少好感,即便是上次在祠堂里见到孙瑾姿,以及她又将孙瑾姿写给晋楚裴的书信截获交给自己,免得他一直被蒙在鼓里。
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兰夫人身上那深沉的阴冷气息,即便日后两个人要成为盟友。
“大皇可还认得出这只玉镯?”
兰氏从怀里拿出一直晶莹剔透的白玉镯,正是晋楚傲那日派人送给孙瑾姿的。
送玉镯的人回来礼物已经送到,不知道怎么会落在兰氏的手里。
晋楚傲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道:“不知道这只玉镯,三夫人是从哪里得来的?我府中前些日丢了一只价值连城的白玉镯,没想到今日竟然在这里看到了。”
兰氏一听晋楚傲这是把自己成窃贼,倒也不生气。
她今日前来是为了和晋楚傲联盟,让自己的女儿成为未来的大皇妃,也要联手晋楚傲除掉孙瑾姿,还有钟氏母女二人。
“大皇见笑了,我听凝儿这是大皇送给二姐的,那日恰好她去宫中了,凝儿便代收了,不曾想后来发生那么多事情,也就没有还给二姐了。”
兰氏到此处,声音又是一转:“尤其是二姐和六皇私通之事闹得满城风雨,据皇上就是听六皇给二姐送了礼物,这才重罚六皇的,想必大皇也清楚是怎么回事吧!”
晋楚傲岂能不知事情的原委,他虽然喜好女色,智商却是不低。
如果兰氏将这只玉镯交给皇上,恐怕当日给孙瑾姿送礼物之事被揭发,也就是为晋楚裴洗清了罪名,这又岂能是他愿意看到的?
“多谢三夫人手下留情,我晋楚傲一定铭记三夫人的恩德。”
兰氏眉间露出一丝喜色,就算晋楚傲是一匹恶狼,还不是让自己驯服了。
“大皇想必收到二姐写给六皇的书信了,不知大皇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兰氏步步为营,想要将晋楚傲引入自己的圈套之中。
晋楚傲现在受制于人,他听兰氏的语气似乎心里有了主意,这个女人如此工于心计,不妨听她有什么主意。
“我还没有想到如何惩处孙瑾姿那个贱人,至于六皇弟,一定是受了这个狐狸精的魅惑,日后自然会清楚的,不知道三夫人有何高见?”
兰氏慢悠悠地,惜字如金道:“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晋楚傲也是被兰氏的话吓了一跳,虽然晋楚裴和自己迟早必有一场生死之争,可是现在晋楚裴并没有失去皇上的宠信,这次也不过是惩戒而已。
“三夫人,并非我不想斩草除根,而是时机尚未成熟,再兄弟相残之事,我也做不出来。”
晋楚傲在众位皇之中,做事手段凶狠毒辣无人不知,现在却又装慈悲。
兰氏知道晋楚傲心中定有所顾忌,便道:“时势造英雄,时机都是靠人把握的。”
“那依三夫人所言,我后面应该怎么做?我愿洗耳恭听。”
晋楚傲也看出了兰氏心中已有算计,且听这个女人有什么良策。
兰氏在晋楚傲耳边低语几句,听得晋楚傲频频点头。
那日孙瑾姿从京兆府回来以后,没有多久便回到了孙府。
孙富平派人前来请她回去,因为大皇的母妃玉贵妃将要驾临孙府,想要看看皇上为自己儿选来的妃,她虽然深居宫中,可却是耳听八方。
孙瑾姿和六皇晋楚裴私通之事在京城和朝堂上都传的沸沸扬扬,玉贵妃自然也是有所耳闻。
玉贵妃出身高贵,乃是北漠皇室的公主,二十年前被送到晋国和亲,嫁给了当时还是太的晋楚易,太登基之后,她便成了地位尊贵的西宫娘娘。
晋国后宫,三宫娘娘的地位全都十分尊崇,中宫娘娘便是六皇的生母,东宫娘娘乃是出身豪门的庄妃娘娘。
孙瑾姿听玉贵妃要前来孙府,心中虽然多不情愿,但心中也知道此事重大,不容半分疏忽。
这不仅关系着孙府一家的命运,定国侯府以及六皇命运都在此一见。
这位玉贵妃在宫中可是出了名的好人,对待下人宽和,时常赏赐宫女太监财物,因此在朝野上下都有贤妃的名声,也很是得到晋楚易的宠爱。
孙富平这几日又如前些日那样,每天都要来看孙瑾姿,每次来的时候总要吩咐下人炖好燕窝,各种滋补之品送到她的房间里。
钟氏心中纵然不悦,却也奈何不得,丞相府的势力再大,终究不过是皇家的臣而已。
她也忙着吩咐家丁奴婢进行各种东西的采买,全部都要最好的东西。
玉贵妃能够驾临孙府,这也是她这位当家主母的荣耀,这样一想,心里也就那么憋气了。
孙瑾姿像个国宝似的被全府上下供在了神坛上,每天都在静心苑里休养生息,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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