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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成凰:二嫁太子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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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瑾姿不敢多想,只怕自己想的那些成了真。万一是,想不开,在冷宫自尽,这样的法,恐怕天下人都不会怀疑到皇上或者其他人的身上吧。
晋楚裴哪里还顾得上神门皇宫内院,轻轻的掠过那些明岗暗哨的,往清幽宫的方向掠去。
今夜,连月光都没有,整个清幽宫都是黑洞洞的,十分的寂静,晋楚裴都觉得有些凉意袭上心头。今晚似乎很平静,只偶尔有几声乌鸦的啼鸣之声。
就在晋楚裴觉得今晚无事时,刚要转身离去,却是听到房间内有一声碎裂之声。
心头一紧,便连忙跳下墙头,倒是她太过粗心了,竟然都没有发现,这宫门竟然是开着的。这一带都是冷宫,但是因为母后是皇后,这清幽宫却也是独门独户的,所以晚上都会落了锁,看这门栓也没有损坏的痕迹,晋楚裴的眸中迸射出一道冷光。
也不耽搁,快速的向门口移动着。
“娘娘,您不要挣扎,老奴会轻点的。”
这里面的声音,晋楚裴并不熟悉,是谁?这人又是谁派来的。
“晋楚易立个新后还需要如此大费周章,简直是荒渺至极。我已被废,又耽误了他什么事情?”
李景玉并不想死,她不相信自己的命到这里就结束了,她想要拖延时间,想要有人听到动静可以来救自己。可是半天几乎都没有任何异动,她的心也渐渐的凉了。
这屋里面一片漆黑,她也并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又或者是谁派来的。本想要诈诈他,可是,他竟是一言不发,让李景玉猜不到这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她不甘心,听着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她的心中也是一阵绝望。她不知道自己死了,儿能怎么办。
可是,刚刚吸入了太多的迷魂烟,刚才推倒一个凳,跳下床来,已经用了他全部的力气。
即便是背心已经满是冷汗,她也再动不了分毫。屋里那些嬷嬷们怕她冷,捡来的枯枝烧的炭盆,里面的红星一闪一闪的,却也没有让她感觉到一丝温度。
晋楚裴心中一动,知道也听不出什么,却也不能拿母后的性命开玩笑。一脚将门踹开,寻到那人的动静,将人踢得横飞出去。
“母后,你没事吧?”
李景玉点点头,知道这黑暗中儿看不见,也轻声的嗯了一声。
掏出火折将桌上的煤油灯点着,屋里才瞬间恢复了光亮,看着不远处躺着的那个口吐鲜血,身穿太监宫服的人。
晋楚裴将李景玉扶坐在凳上后,才提了那人的衣领,将人给提了过来。
“,谁派你来的。”
那人本以为今日肯定会是万无一失,却没有想到竟然碰到了六皇,浑身已经因为他冰冷的目光吓得只哆嗦。
知道自己今日已经活不成了,一咬牙,想要张口咬上舌头,却被晋楚裴先一步发觉,卸了他的下巴。止疼的那人满地打滚。
“母后,今日也问不出什么了,明押着这人找父皇讨个法。”
“可是”
晋楚裴知道母后是在担心些什么,可是很多时候,只会让别人肆无忌惮。晋楚裴很怕,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他可没有把握每次都能出现的这么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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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就地正法
第一百一十章就地正法
李景玉也拗不过他,而且,如果原来她还抱有一丝希冀的话,现在她当真寒心的彻底。如果晋楚易当真要闹个鱼死破,那她自然也要想办法自保了。
“也好,那你今日”
“我今日就不走了,我就在此处等着。”
李景玉点点头,门已经被踢坏了,这冷风嗖嗖的往里面灌,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应该是那几个跟着自己的嬷嬷被惊醒了。
四人都有些慌乱,但是看见晋楚裴在明显都是有些吃惊,不过还是快步走到李景玉的身边仔细的询问着。
这几个丫头在李府时的名字,李景玉都不大记得清了,只记得她们已春夏秋冬命名,现在也只分得清哪个是春夏秋冬四位嬷嬷中的一位。
晋楚裴的目光在几人身上一一扫过,她们的形容都有些狼狈,应该是刚从床上爬起来。只是这也不能明,她们四人中就没有内奸。很有可能这个内奸在开门之后就去睡觉了,也不一定。
果然,她们都没有注意到晋楚裴探寻的目光,可是晋楚裴却没有放过她们中的任何一人。当四人看到那个太监时,其余三人眼中都是惊讶,只有一人眼中布满了惊慌。见他只支支吾吾的不出话来,才松了口气。
“秋嬷嬷,你似乎认识此人?”
秋嬷嬷一怔,看了看晋楚裴,又见与三位嬷嬷都看着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去解释。
“我我怎么可能认识他啊,六皇笑了。”
春夏冬三位嬷嬷的眼中也有些疑惑,今日她们休息之前,是春嬷嬷将门给拴好的,但是现在此人出现在这里,那肯定是有人开了门。因为宫里的那些太监没有一个是有武功的,宫里当差的人都清楚。
“阿秋,你半夜起夜一次,是不是”
“阿夏,我没有,你想多了。”
秋嬷嬷情绪明显有些激动,晋楚裴只是凝眸看着她,想要从她身上找出些破绽来。
“秋嬷嬷,果真是你?”
李景玉也不敢相信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嬷嬷,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比起晋楚易对她的残忍,她更接受不了,身边人对她的背叛。
秋嬷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中蓄满了泪水,却拼命的摇着头,她想要辩解且有不知道如何开口。
晋楚裴的寒眸顿时凝住,“到底是不是秋嬷嬷,我觉得还是问问这位公公比较好。”
慢慢的走近,那位公公却是不停的往后蠕动着,但是哪里能快的过晋楚裴,只被他揪住了衣领甩到了众人的面前。
“你告诉大家,是不是秋嬷嬷为你开的门。”
五双眼睛都直直的望着那个灰衣太监,那个太监犹豫了一下,却是狠狠的点点了点头。
晋楚裴勾了勾嘴角,慢慢的走近秋嬷嬷,那笑容中带着太多的耐人寻味。她知道儿下手狠辣,纵然秋嬷嬷有错,但是跟了他这么多年,他也不想她就这么的
“裴儿,不若这次就算了吧。”
晋楚裴只是看了李景玉一眼,脚下却是不停的走向了秋嬷嬷。
秋嬷嬷无从解释,只是紧紧的闭着眼睛,那眼泪从她满是沧桑的脸上滑落下来,让人很是不忍。
“秋嬷嬷,你起来吧。”
在晋楚裴的手碰到自己的那一刻,秋嬷嬷浑身一震,惊异的睁开眼睛,却不想看到的却是晋楚裴单膝跪在自己的面前。
“六皇”
“是我的错,我错怪您了。”
秋嬷嬷咬着唇,点点头,又滑下来一道眼泪。
李景玉满是疑惑,这个太监都承认了是秋嬷嬷,怎么到现在又被否认了呢?
“裴儿,这”
晋楚裴摇了摇头,那冷漠的目光狠狠的射向了夏嬷嬷。
“夏嬷嬷,你若是睡着,又如何知道秋嬷嬷起夜了呢?”
夏嬷嬷听到晋楚裴突然提到自己,也是吓了一跳,眼睛中满是惊恐,张口就要为自己喊冤。
“夏嬷嬷,你应该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发髻。”
几人反应过来,都看向了夏嬷嬷,见她的发髻确实很整齐,再看彼此,果然都有些杂乱。
“夏嬷嬷,你为什么?”
李景玉身边最亲近的便是这个夏嬷嬷,却没有想到害自己的人也是她。
“当就过,你若是不愿意跟我来冷宫受苦,你可以走,为何如今却着别人来害我。”
看着李景玉眼中的伤痛,夏嬷嬷突然间仰天大笑,“哈哈,您已经不是了,您觉得我离开了您,还能去哪里?跟着张安?”
夏嬷嬷的目光看向这个太监之时,晋楚裴也想到这个或许就是太监的名字,这么来,夏嬷嬷应该跟他很熟悉了才是。
“而且,,您不要假好心了,若不是您,我早就得到了皇上的宠幸,何苦在这宫里做了十几年的奴才。”
三位嬷嬷都很惊讶,当年之事她们都知道,这夏嬷嬷当时一心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当年,皇上的确对她有几分意思,可是多看了她几眼,便是有嫔妃看不过去了,想要将她给除掉,奈何她是黄守身边的人,才能保性命无虞。
这些都瞒着她,甚至觉得她没能当了皇上的妃嫔也有自己的过错,对她更是爱护有加。没想到,她却是因为这些在记怪着。
“阿夏”
“你不用,我知道,你们都是跟站在一起的,即便她已经不是皇后了,你们也是同她站在一起的。”
这一切都怪。都是这个毒妇,让自己做了一辈的奴才。
“阿夏,你冷静点。”
秋嬷嬷眼中也满是疼惜,阿夏是她们中最的,所有的人都是将她当做妹妹,哪里想过有一天会是如此。
“你闭嘴,若不是你,我又如何会被发现。”
万万没有想到夏嬷嬷会这么,秋嬷嬷也很受伤。
“我什么都没有啊,甚至”甚至她还想着,就这么为她顶包算了,让她可以好好的过完下半生。
秋嬷嬷的眼中满是受伤,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朝一日,一切都变成了这个样。
“不,都怪你,肯定是你知道我和张安是对食,才露出了马脚。”
夏嬷嬷狰狞的脸上已经没有当年的容貌,看向张安的严重也满是憎恨,若不是没有得到皇上的青眼,她如何会到最后找了张安做对食。
无意中被秋嬷嬷撞见了,她才对她坦白了,也只有她一个人才知道这件事情。也是为了让秋嬷嬷为自己保密,她才与她走得最近。
李景玉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心中除了无奈,还有些许的疼惜,毕竟是跟了自己三四十年的老人了,她当真不想到最后一切变成这个样。
“夏嬷嬷,这个公公处置了以后,你还跟在我身边吧。”
“不,我不用你们可怜我。”
夏嬷嬷的脸上满是绝望,若是今日也就这么死了,她也就了无牵挂了,可是今天她却是被裸的摆到了众人的面前,她哪里还有脸在这里呆下去。
目光一凝,在众人的面上齐齐的扫过。慢慢的站起,却是猛地冲向了殿中的那根柱。
“阿夏”
秋嬷嬷最先反应过来,却是已然来不及。
阿夏转身,纵然脸上满是鲜血,可是唇角的那抹笑意却如同当年她们初见时那般纯洁。
“阿夏”
春嬷嬷,冬嬷嬷也都围了上来,看着躺在秋嬷嬷怀中的夏嬷嬷,悄悄的擦了擦眼角。从孩提时,她们便一起陪在姐身边,跟着姐光荣过,到了现在的落魄,她们也都看透了,若是能相伴过完这一生,倒也是难得,却没有想到当她们都不再年轻的时候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夏嬷嬷终于勾了勾唇角,“阿秋,对不起”
“不,你不用对不起”
秋嬷嬷的眼泪一滴滴的滑落,落在夏嬷嬷的脸上,将那血迹一点点的冲淡。
“姐”
李景玉擦了擦眼泪,也被晋楚裴扶着蹲下,紧紧地握了夏嬷嬷伸过来的手。
“我在”
“夏儿知道你是对我好的,我对不起你”
李景玉摇摇头,她哪里会怪她们,即便是今在了这里,她也是不会怪的吧。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后,她们都不知道为自己挡了多少次刀剑了,若是欠,都是她欠她们的啊。
“不要了,春嬷嬷,快去找御医。”
“春儿,不用了。”夏嬷嬷叫住春嬷嬷,她是没有脸活下去了,而且她知道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是我叫醒秋儿起夜的,但是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又回来了。幸好幸好”
夏嬷嬷吐出一大口血,涣散的眼中满是欣慰,幸好六皇来了,幸好她没有当了罪人。
张安呜呜了几声,成功的吸引了夏嬷嬷的注意。纵然瞳孔已经扩散的厉害,可是却仍旧挡不住那厌恶之意。
“下下辈,我再也再也不想遇到你”
张安的眼泪悄悄的滑落,滴在粗糙的地上,瞬间消失了踪影。对食了十多年,她知道她恨她,可是纵使他没有能力,他也是爱了她这么多年啊。
夏嬷嬷的手终于无力的垂落在地上,众人才齐齐的呜咽出声。
晋楚裴看着着满是的哀伤,也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到底是对是错了,可是,那个人却是伤害了他的母后。他当真不敢想象,若是他没有来,母后现在又会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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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严惩不贷
挨到天蒙蒙亮,晋楚裴才揪着张安来到了金殿之前,看着鱼贯从宫门进入的那些红红绿绿的大臣,晋楚裴才将人丢在了大殿的门前。
那些大臣都是好奇的看着已经出现在大殿门前的六皇,心中很是疑惑,这宫门刚开,六皇竟然就出现在这大殿之前了。
“这人是谁?”
“怎么会和六皇在一起?”
晋楚裴并不理会这些大臣们,明目张胆的窃窃私语,只定定的看着那天空泛白的地方。他并不打算,自己是怎么出现在皇宫里的。
今日,不讨个法,他也决不罢休。
“六弟,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晋楚轩缓缓而来,一身绛紫色的官服,更显得他挺拔如松,器宇轩昂,一众大臣日日见他,看到时都是有些呆了。
不动神色的眸中划过一丝厌恶,但是看向晋楚裴时,嘴角还是轻轻的弯起。
晋楚裴冰冷的目光并没有因为晋楚轩的示好有些许的变化,夏嬷嬷在临死之前,并没有道出这个公公的身份,晋楚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宫里的。
可是,不管是晋楚易,庄妃,还是玉妃,他都不会放过。
早知晋楚裴一贯冷脸,所以晋楚轩也不在乎,只是耸耸肩,立在一旁,那如谪仙般的笑容却是没有停过,仿佛丝毫不沾染人间烟火,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也像他们一般每日都要吃喝拉撒的。
晋楚傲来的最晚,但是众位大臣见到他,也是自动让道,让他进来。
俗话,三个女人一台戏,他们很想看着三个男人,组到一起会变成什么样。
“哟,六弟,你这是干什么?上朝还带着一个太监,这个是你的男宠?求父皇赐婚的?”
晋楚裴一身黑衣,并未着朝服,在看向晋楚傲时,眼底涌现出一抹杀意。他很成功的勾起了众位大臣心底的猜想。
当日,晋楚裴在大皇大婚之日,御前跪求赐婚之事,就算被禁止私下讨论,但是却也是传的沸沸扬扬,现在他们也只当是大皇没有娶得美娇娘,心中不爽快。
“怎么,六弟,不会被我中了吧。”
晋楚傲笑的一脸欠扁,后面的大臣也有附和的,但是晋楚裴一眼瞪过来时,那些大臣全都尴尬的闭了嘴,讪讪的不敢再笑。
看着身后的那群大臣,晋楚傲气哼哼的甩了袖,刚想要开口,却是被前面的声音给掩盖了过去。
“皇上驾到——”
杜公公的声音穿来,所有的人都是跪在地上。
晋楚易坐在龙撵之上,远远的就看见这里围了一大群人,原本这些大臣都是该规规矩矩的站在金殿之中迎驾,现在却是一片嘈杂。
不由得,晋楚易就皱了眉头,在这些大臣身上一一扫过,才慢悠悠的道了一句平身。
前排的大臣都是暗恨自己刚才想要看热闹,站的太靠前了,现在真恨不得将头诶缩到地下。那满是威严的眼神,也让他们都觉得自己两股战战,恨不得软倒在地上。
晋楚傲一脸窘促,这呛声的话还没有出去,被憋着咽不下这口气,真他妈的难受。
目光最终落在未穿朝服的晋楚裴和他身边的那名太监身上,才微微眯起了眼。
“老六,这是怎么回事?”
晋楚裴将那太监提着扔到晋楚易的面前,只听那太监闷哼一声,晋楚易的脸色便是变了。
“启禀父皇,这人昨夜行刺母亲,被我抓住,送到父亲面前,想为母亲讨个法。”
晋楚裴抱拳而立,微垂的眼眸中满是冷意。
众位大臣都很是吃惊,皇后被废已经是一件大事,但这是皇家的事,他们也管不住,但是这行刺被废的皇后,却也不容觑。
只是,这晋楚易的重点却不是在行刺之事上,他更关心的是,为何昨夜行刺,偏偏就会被六皇抓到,他怎么会在宫中。
晋楚易不由得不惊奇,这六皇进出皇宫如入无人之地,那有朝一日,想要入宫行刺,自己还不是如同瓮中捉鳖,被逮个正着。
只是,事关自身安危,晋楚易也不会将此事点破。
“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行刺你母亲?”
晋楚裴抬头在父皇面上扫了一眼,才走到张安的面前,将他的下巴给安了上去,引来他的一阵痛呼。
反应过来时,张安便跪在地上拼命的磕着头,“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这都是误会啊,我只是去清幽宫会我的老相好,哪里敢行刺”
张安反应迅速,就连晋楚裴也没有想到他竟会如此,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动手之时,却是被晋楚易给喝住,只能站在原地。
“你可知道,这后宫是朕的,不管是私会宫女,还是行刺后妃,都是杀头的大罪。”
张安已经吓得面如死灰,他想过以身就义,却也是冲动之举,又过了好几个时辰,再让他死,他自然也怕了,他不想死。
晋楚易如此一,便等于是已经认定了张安进入清幽宫是私会宫女,而且,如此当头棒喝,分明也是在告诉晋楚裴,这后宫是他的,不是他想来就来的。
若非他是他的父皇,晋楚裴是不会于他低头的。现在如此情况,晋楚裴更不能看着这个张安是以私会宫女被处死的。
“父皇,这张安分明不是私会宫女,这清幽宫的几位嬷嬷都可以作证,而且,私会宫女哪里会带着匕首。”
紧促配也不含糊,将那把匕首扔到地上。那匕首上尚且刻着张安的名字,而且一看便是宫内之物,且已经有些年头了,不可能是仿制而成。
“张安,你作何解释?”
晋楚易本想着将张安处死,也是给了晋楚裴一个交代,今日之事,也就算了。可是偏偏,晋楚裴还揪着不放,让他如此下不来台。
张安一直以为这把匕首是遗失在清幽宫了,却没有想到,竟是被六皇捡起来了,也没有办法辩解,只能将头砰砰的磕在地上。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一时糊涂,请皇上饶命啊。”
“一个奴才给你天大的单也不敢在宫中胡作非为,,到底是谁派你去刺杀母亲的?”
晋楚裴的目光如同罗刹地狱,让人不敢直视,张安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也忘记了磕头求饶,心中只恨不得现在就被斩首示众,可是偏偏六皇并不给他机会。
张安的目光在皇上和六皇中间不断的游移着,想要寻找一线生机,他知道,若是让六皇不满意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是若是让皇漡不满意了,那恐怕就是生不如死了。
“奴才”
晋楚易的目光落在张安身上,他也很想看看他到底会些什么。
“奴才是在玉妃宫里当差的。”
点名道姓的指向玉妃,那无异于告诉别人,是要告诉别人,是玉妃指使他这么做的。一时间,文武百官都有些议论纷纷,毕竟现在这个后宫,皇后被废,最可能成为皇后的,便只有玉妃和庄妃二人。
若是玉妃做的,那这件事情最后的得益者便落到了庄妃的头上,这件事情,这些人精们自然都看的通透。
“你血口喷人,看孤不将你给活剐了。”
晋楚傲一脸煞气,先不这件事是不是母后做的,若是真的落到母后头上,恐怕以后继承大统都没有他的份儿了。
“,到底是谁指使你做的,出来孤可以求父皇给你一条生路。”
目光意有所指的看向晋楚轩,这后宫中的两个皇妃的后位之争,也相当于这皇位之争。毕竟,现在谁做了皇后,那么相对的皇也就变成了嫡。
晋楚轩像是并不在意晋楚傲的目光,风淡云轻的笑着,仿佛这件事与他并没有关系一般。
“你是不?”
张安被晋楚傲揪着衣领,目光却是不停的往皇上这边看,“大皇,奴才句句属实,您不信可以查一查,奴才的确是在玉妃宫里当差的。”
晋楚裴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转了几转,最终还是收回了目光,若是事情这般容易,那他估计早就问出来了,可是这件事应该不是想象的那般简单才是。
“皇兄,你这样问,倒像是在逼他改供一般,不如交给皇弟来吧。”
晋楚傲身正不怕影歪,他自然也就让开了位置,让晋楚裴来了。母妃若是有什么计划,肯定是会同自己商量的想,现在他可是没有得到半点风声。
晋楚裴缓缓走来,每一步都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一般,让张安很是不安,想要往后退,可是后面便是大皇让他退无可退。
“六六皇,奴才的确是是受玉妃之命,还请六皇饶命啊。”
张安满脸惊慌,可是晋楚裴并没有停下脚步,缓缓靠近,也不躲开张安的身体,便是踩了上去,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张安也发出一声惨叫,震得在场之人都几乎掩耳。
晋楚裴却并不停步,每踏一步,都听到一声脆响,再接着就是张安的惨叫。
那脚步虽然不是落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张安的叫声却是让自己感同身受,个个都面如土灰。很是难看。一个个的都是觉得六皇很是残忍,却也不敢出声阻止,生怕下一个受灾的便是自己。
那豆大的汗珠从张安的脸上落下,灰色的宫服之上,也是血迹斑斑,眼看着就要踩到膝盖处了,张安再也忍不住。
“六皇,我,我”
晋楚裴停下了脚步,却并没有从张安的身上下来。微冷的目光像是在看着一件花花草草一般,不带一丝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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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一碗水端不平
“。”
晋楚裴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一般,让张安浑身瑟缩。猛地点头,咽了咽口水,才艰难的开口。
“不是玉妃,是”
“狗奴才,朕看你是吃了熊心豹胆了,竟敢诬陷玉妃娘娘。”
晋楚易分身而下,一脚便踩在了张安的头上,红白之物,只溅在晋楚易明黄色的龙袍之上,他却是半点都不在意。
那些被波及的大臣都是强忍着恶心之意,不敢移动半步。
晋楚裴与晋楚易相对而立,晋楚裴脸上的那几点血迹,也顺着他如刀削般的脸上滑落下来,看着竟有几分绝美。眼看着这张安已经死绝,死无对证,晋楚裴也从张安的身上下来。
就算他没有讲话完,可是能让皇上如此享护的人还有谁呢?不光晋楚裴,就是晋楚傲也心里通透。
只冷着脸站在一边,闭口不言,心中却是充满了讽刺,看来这皇后之位是铁定的落在了别人的头上了,母后辛苦了这么久,也通知了塞外那群表舅,现在恐怕是白费了心机。
“皇儿,你放心,你母亲那边,朕一定会保护她的安全的。这次是朕疏忽了。”
晋楚易的话里已经服了软,晋楚裴也只能退后半步,躬身行礼。
“是,儿臣多谢父皇。”
纵然心中已经不再奢望,可是到现在已然是失望之极。
“儿臣今日仪容有失,今日想请旨休沐。”
晋楚易点点头,“也好,今日朕也累了,罢朝吧。”
杜德才远远的看着,一张很是复杂的面容之上,瞬间也恢复了清明,“皇上有旨,今日退朝。”
晋楚轩率先而行,也不管身后一干文武大臣是怎么看的。在他看来,这件事根本就同他没有关系,就算他们在他背后议论的那个人是他的母亲。
晋楚裴看着人都走远了,抿了抿唇,撩袍跪在了地上。
“儿臣有罪。”
“你何罪之有?”
“儿臣夜入皇宫,虽然是为了救母后,但是却并未向父皇告禀。”
晋楚易的目光落在晋楚裴的身上,当真如晋楚裴所想的那般,晋楚易也在怀疑,是不是有一天,自己会在睡梦中突然就没有了性命。
“以后不可再犯,否则朕决不轻饶。”
“是。”
看着晋楚裴远去的背影,晋楚易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让杜德才的眸光一暗,随即便低下了头。
“杜公公,派人将这具尸体丢到狗圈去喂狗。”
“是。”
晋楚易上了龙撵而去,杜德才才招呼了太监将人给抬了起来。
“记着皇上的话,扔到狗圈里去。”
杜德才甩了甩拂尘,冷哼一声,倒是他疏忽了,只以为保证他们的饮食就好,却忘了,她们也是有可能被人给欺负了的。若不是六皇及时赶到,恐怕今日被抬出宫去的就是的棺椁了。
不用想也知道皇上去了哪里,而他也知道,皇上现在去了哪处,便是皇上包庇了哪人。
果真见龙撵停在庄妃的宫殿之前,杜德才想了想还是进去复命了。
“你怎可如此糊涂”
庄妃低声的呜咽着,那声音像极了受伤的动物,让晋楚易只觉得自己的口气重了,也不由得低声的哄着。
“好了,我知道失去了皇儿你心中难受,若是你有气,朕替你出气,而且咱们都还年轻,这一切都还会有的。”
原本想着,他这么,庄妃应该也就不哭了,可是庄妃却是哭的更狠了,一时间晋楚易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的,只能将人给搂在怀中,轻轻地拍打着这个心尖尖上的这个人儿的背,轻声的哄着。
“好了,不哭了。现在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你安心的等着做你的皇后吧。”
庄妃抬起头,泪眼朦胧,让晋楚易很是爱怜,只恨不得将人给揉进自己的血肉中去。
“皇上,臣妾并没有想过做皇后,臣妾只要留在皇上身边便是知足了。”
杜德才暗暗的啐了一口,心中暗恨,却也是不敢动分毫,便又悄悄的退了出去,这件事,恐怕他不,六皇也应该知道,是谁做下的,看来这庄妃,他以后可是得盯紧了。
庄妃看着依偎在晋楚易的怀中,眼神却是冰凉至极,她也没有想到那六皇竟会出现,若是他不出现,即便明日这宫中传出黄后娘娘想不开,自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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