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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成凰:二嫁太子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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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肝肠寸断的哭声,从兰花阁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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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丞相府
晋楚寒从那一日回到府中,这几日可是过得提心吊胆,一想起那天在孙府中干的糊涂事,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
他倒不是害怕户部尚书孙富平,自己堂堂晋国二皇,就算不怎么受父皇的宠信,他孙富平也是不敢拿自己怎么样的。
晋楚寒担心的是孙富平将这件事情捅到皇上晋楚易那里,这种有损皇室名声的事情,向来是晋楚易最不能容忍的,他现在本就不受宠,要是晋楚易知道自己了孙府的女眷,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吃。
可是一连过了七日,晋楚寒每日上朝都会观察孙富平的表情,他见到自己还是十分恭敬,不过这位孙尚书在朝中可是出名的笑面虎,或许他已经将这件事上报给了皇上,正在等待皇上的处理。
又过了几日,皇上晋楚易也没有对晋楚寒进行什么惩处,他的心才算是回到了肚里,看来孙富平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皇上,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这位孙尚书还是个明白人。
晋楚寒的母妃杜贵妃出身贫贱不,而且泼辣善妒,早年和一位美人争宠,一日失手打死了那位美人,皇上晋楚易一怒之下将她打入冷宫,从此不见天日。
杜贵妃在冷宫之中郁郁寡欢,次年就身染重病,皇上晋楚易命令太医不许前往医治,她最后冷冷清清死在了冷宫里,死后被埋在了京城外的乱葬岗。
晋楚寒从长在杜贵妃身边,心性也沾染了几分杜贵妃,心狠手辣,专横跋扈。
杜贵妃死后,晋楚寒更是不受皇上的信任,虽然身为二皇,恩宠就连一向不关心朝政,喜欢闲云野鹤的三皇晋楚平都不如,因此他心中颇多怨恨。
晋楚寒觉得孙富平此次没有向皇上晋楚易禀报此事,十有八九是在向自己示好。
这位孙尚书在朝中可是八面玲珑,身后又有丞相府这棵大树撑着,要是能将孙富平揽为己用,对自己以后争夺皇位肯定是如虎添翼。
于是,这一日下朝后,晋楚寒故意走得慢了,等着后面走来的孙富平。
孙富平正想着如何将钟氏接回府中的事情,自从上次钟氏去了丞相府,他已经去了丞相府三次,每次都是被拒之门外,每日上朝钟武谋看自己的眼神也满是轻蔑和愤懑。
“孙大人,今日可有事情要忙?”
孙富平低头想着事情,没有看到前面的晋楚寒,差点撞在他的身上。
“原来是二皇,不知二皇有何训示?臣当洗耳恭听。”
孙富平想着自己一向和这位二皇没有什么干系,往日里晋楚寒可是正眼都不会看自己的,今天也不知道为何会在这里等自己。
晋楚寒笑道:“孙大人言重了,本皇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想请孙大人到府中一叙,我早就听闻孙大人学富五车,才华出众,只是一直不得神交?”
孙富平这只老狐狸当然明白晋楚寒的意思,看来这是想要拉拢自己。
他在心里不由笑道:我现在堂堂的大皇妃的父亲,又岂会和你走在一起。
晋楚寒虽然野心极大,可是由于母妃已死,自己又不得皇上晋楚易的宠信,朝中众臣全都对他避之不及,所以他在朝堂上并没有什么势力。
“臣也是十分仰慕二皇的神采,只是今日大皇邀我前去府上商议婚事,改日再去拜访二皇。”
孙富平还不知道眼前这位,已经是自己名副其实的女婿了。
晋楚寒冷然一笑道:“好吧!那改日本皇再请孙大人前去我府上一叙。”
不识抬举的东西,以为攀上了晋楚傲这棵大树就高枕无忧了,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晋楚寒强压心中的不悦,拂袖而去。
孙富平回到府中,还想着如何将钟氏接回府中的事情。
要是让朝臣知道钟氏留在丞相府不愿回来,他的这张脸可就真的没有地方搁了。可是丞相府的人不让自己进去,又不能硬闯,如何才能将钟氏接回来呢?
孙富平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朝着静心苑走来。
孙瑾姿现在身为未来的大皇妃,让她和自己一起去接钟氏回来,想必钟武谋就算是心中不悦,也不敢有什么非议。
“姿儿,你这几日身体可又好些了吗?”
孙瑾姿正和木覃着大婚之事,眼看自己和大皇晋楚傲的婚礼就要到了,现在却没有想出任何可以解除婚约的办法,她脑袋都快要想炸了。
听到孙富平的声音,便抬头应道:“承蒙父亲关爱,已经好了许多。”
孙富平也不隐瞒自己的来意,开门见山道:“姿儿,为父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求,还请你和我去丞相府将你大娘接回来?”
木覃听到孙富平让姐陪着他去接钟氏那只母老虎回来,也不顾及身份尊卑。
“老爷,我和姐要去将军府,恐怕没时间。”
孙富平被木覃呛了一顿,想要发火,可是有求于孙瑾姿,脸上微微一红。
“姿儿,你也知道你和大皇的婚期马上就要到了,家里还有许多事请等你大娘回来处理,你还是陪着为父去一趟丞相府。”
孙富平当然不会将自己吃了丞相府闭门羹的事情出来。
木覃还想话,却被孙瑾姿的眼神给逼了回来,只见她道:“我这就收拾一下和父亲前去丞相府,还请父亲在前堂等我。”
孙富平看到孙瑾姿慨然允诺,紧锁的眉头顿时舒缓许多,便去了前堂等候。
木覃见到孙富平走远了,才道:“姐,你为什么要答应老爷将钟氏那个瘟神请回家,现在三夫人当家不是挺好的吗?”
孙瑾姿也知道钟氏回来对自己没有半分好处,可是看到孙富平可怜巴巴的样,心中一软还是答应了下来,毕竟钟氏在丞相府不愿回来,还是因为上次酒宴的事情。
“木覃,大娘是孙府的主母,虽然对我刻薄寡恩,可是她一直留在丞相府对孙府的名声不好,我以后出去也不好见人。”
木覃哼了一声,坐在床上不理会孙瑾姿,她的心里是恨透了钟氏母女的。
孙瑾姿又何尝没有恨,可是她现在不能因为恨影响后面的事情,况且她没有证据证明木澜是被钟氏母女合谋害死的。
一辆奢华精致的马车缓缓停在了丞相府前。
一个花容月貌的妙龄少女从车上下来,后面跟着的是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人,面如冠玉,神采奕奕。
站在门口的守卫看到中年人,便一如往常道:“孙尚书,我家姐和夫人出门去了,过些日才能回来。”
那个中年人正是孙富平,妙龄少女便是孙瑾姿。
“这位是大皇妃,还不快去向丞相禀报。”
守门的护卫一听大皇妃来了,抬头又看到孙瑾姿气质高雅,颇有一番皇家气度,连忙去向钟武谋禀报,大皇妃来了。
钟武谋正和钟氏坐在府中闲聊,到孙富平已经来丞相府三次了,钟氏觉得既然孙富平已经知道错了,自己改天回去就好了。
“哼,没骨气的东西。”
钟武谋朝着女儿冷冷看了一眼,他就是要让孙富平明白一个道理,丞相府的姐不是他随便可以欺压的,孙府主母的位置更不是一个妾所能取代的。
“丞相,大皇妃和孙大人来了?”
钟氏先是一惊,愤愤不平地道:“什么?孙富平竟然搬出那个贱人前来?”
钟武谋又是冷冷瞪了她一眼,道:“你可知道今天的话传到皇上耳朵里会怎么样吗?祸从口出,我和你了多少次,你难道忘了?”
他完便朝着府外走来,孙富平来丞相府他可以避而不见,甚至不让他踏进丞相府半步,可是孙瑾姿他却不能不见,这可是晋国未来的大皇妃。
钟氏跟在钟武谋的后面,一起朝着丞相府门口走来,却在半路上遇到了二人。
钟武谋看到明艳照人的孙瑾姿,心中不由惊叹,果真是国色天香,怪不得大皇晋楚傲冒着被罚的危险,也要让皇上赐婚给他。
“老臣拜见大皇妃。”
钟武谋着便要拜倒在地,孙瑾姿连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老丞相何必如此客气,您是我大娘的父亲,便是姿儿的外祖父,姿儿怎能受你大礼?”
孙瑾姿看到钟武谋鹤发童颜,精神抖擞,一点都不像是花甲之年的老人,方才明白为什么朝中所有人都钟武谋为铁血丞相了。
孙富平连忙向钟武谋行礼,道:“婿拜见岳父大人。”
钟武谋没有理会他,他的目光反而是为眼前的孙瑾姿给吸引住了,他也不清楚眼前这个少女身上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如此年纪身上竟有一股历经沧桑却清风徐来的气质。
“不知大皇妃今日到老臣府上所为何事?”
钟武谋老奸巨猾,岂能不清楚这是孙富平搬来的救兵。
孙瑾姿没有回答钟武谋的话,反而是径直走向了钟氏,孙富平紧跟在她的身后。
“大娘,你来丞相府多日了,府中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回去料理,我和父亲都是十分想念你和三妹妹。”
她着便将孙富平和钟氏的手拉起来放在自己的手上,又道:“大娘,女儿大婚将至,还需大娘多多劳心费神。”
钟武谋看在眼里,心中更是无比佩服。
年纪,竟有如此机变,如此胸怀,看来这晋楚傲福缘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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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证据
孙府上下,这几日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眼看还有半个月就是孙瑾姿和大皇的婚期了,自然要提前做好的充分准备。
孙富平和孙瑾姿很顺利将钟氏接回了孙府,钟氏心中依然十分不悦,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临走之时,钟武谋跟她,这个少女绝不简单,你要心提放,切不可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钟氏知道父亲一生阅人无数,眼力定是差不到哪里去,她现在也是越来越看不懂孙瑾姿的心思了,她好像做什么事都是无意为之的,却又似乎都在算计之内。
回到府中,钟氏首先要秋后算账的人便是兰氏了。
兰氏早晨醒来便有丫鬟前来传话,让她前去面见钟氏。
钟氏也早就算好了时间,孙富平前去上朝,家中便没有人给兰氏做主,正好能让自己好好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贱人。
“夫人,不知道你让贱妾到养心阁所为何事?”
钟氏尖酸刻薄地道:“原来你还记得孙府有我这个夫人,我怎么听这段时间我去了丞相府,你在家中做主母做的很是得心应手?”
兰氏知道今天嘴硬讨不了什么好,连忙道:“姐姐这是哪里话?老爷看府中事务无人打理,这才让妹妹代劳的,妹妹可是日日夜夜盼着姐姐回来。”
钟氏一声冷笑,兰氏盼自己回来,她恐怕恨不得自己死在丞相府里。
上次给玉贵妃解毒,兰氏的身份便在府中不断提高,她早就想找个机会好好教训她。今天新账旧账一起算,非让兰氏脱一层皮不可。
“来人,给我将兰夫人拖出去重责二十大板,我前天回到府中查对账目,竟然无缘无故少了五百两银。”
栽赃陷害向来是钟氏的拿手好戏,兰氏今天是在劫难逃。
“大娘,求你放过我娘,求你了。”
孙瑾凝看到钟氏这次真的要冲着兰氏下手,连忙跪在地上讨饶。
钟氏冷笑道:“你娘将府中银拿出去接济娘家人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会是今天的下场,来人,给我将三夫人拉下去。”
两个膀阔腰圆的家丁已经将兰氏架了起来,便要离开养心阁。
兰氏知道难逃此劫,也不再多什么。
“娘,娘,娘”
孙瑾凝紧紧抓着兰氏不放手,可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哪里是两个壮汉的对手,兰氏很快便被夹着出了养心阁,她只好又哭又闹跟在后面。
孙富平不在府中,钟氏就是孙府上下最大的,虽然众人对兰氏上次的救命之恩心存感激,但是谁又敢半个不字,到时候破开肉绽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一切准备妥当,兰氏知道反抗也没有什么用,便安静地趴在地上等着受刑。
“来人,给我动手。”
一个家丁手中的板挥起,正要狠狠落下时,却听到一声呵斥。
“住手!”
兰氏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看到孙瑾姿来了,便知道这次有救了。
原来是府中仆人感念兰氏的救命之恩,便到静心苑告诉了孙瑾姿这件事,她便匆匆忙忙朝着祠堂赶过来,正好看到兰氏要被杖责。
钟氏看到孙瑾姿来了,原本十分难看的脸色好了一些,道:“姿儿,你怎么来了?”
“我和木覃正要出府去买些东西,从后门出去时听到这边有声音,就赶了过来。”
那个告密的仆人看了一眼孙瑾姿,十分感激地低下了头。
“大娘,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杖责三娘?”
钟氏一副公事公办的样,道:“我去丞相府的日,她居然私下里从家中支走五百两银给娘家人,你这事是不是该罚。”
孙瑾姿点头道:“是该罚。”
兰氏还以为救星到了,没想到孙瑾姿竟然落井下石。
钟氏以为孙瑾姿会阻止自己对兰氏使用家法,没想到她居然十分赞成,心里不由一松。
“来人,大皇妃已经发话了,还不给我将这个贱人狠狠地打。”
孙瑾凝扑到前面,声泪俱下道:“二妹妹,你就看在我娘平日里对你不错的份上,你就让大娘放过她,算我求你了。”
家丁自然不愿意杖责兰氏,便都看向了孙瑾姿。
“三娘支出五百两银该罚,可是那是我让她支给木覃给将军府买礼的,要是受罚,那个人也该是我。”
孙瑾姿是未来的大皇妃,谁又敢罚她?
钟氏栽赃陷害兰氏从府中私下支走五百两银才要受罚,现在这件事孙瑾姿主动承担了,她便没有什么理由追究下去了。
“原来是如此,看来是我错怪妹妹了。”
钟氏随机应变的能力也是不差,连忙上前将兰氏扶了起来,一脸尴尬的笑容。
“都是妹妹不好,还请姐姐多多见谅。”
一时间,两个人之间倒是相互谦让起来,丝毫没有方才的剑拔弩张。
“妹妹,姿儿,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就先走了。”
也不知道这两个贱人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的?
钟氏一边走着一边心里盘算着后面的事情,今天在孙府立威的事情又让孙瑾姿给破坏了,她的肺都快气炸了。
孙瑾姿和孙瑾凝一边一个扶着兰氏向兰花阁走去。
“二妹妹。今天的事情可是要多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也不知道我娘今天会被打成什么样?”
孙瑾凝哭的梨花带雨,煞是惹得让人心疼,不由怜惜。
兰氏也道:“没想到姿儿你竟然如此聪慧,灵机应变竟然瞒过了大夫人。”
孙瑾姿刚才不过是为了堵上钟氏的嘴,随口了一个谎而已。
“哈哈,想必以大娘的聪慧一定看出我是在撒谎,却又不好驳了女儿的面,这才不再追究而已。”
三个人没有多久就回到了兰花阁。
“凝儿,快吩咐下人给你二妹妹倒茶。”
兰氏转身又道:“你今天就不要走了,留在三姨娘这里吃饭好了。”
孙瑾姿点点头,可是她留在兰花阁可不是为了吃饭,而是寻找一样东西,就是上次隐约看到的那个血红色的玉坠,在她离开孙府之前一定要找出杀害木澜的凶手。
“二妹妹”
孙瑾凝想要打听那日酒宴的一些事情,因为她看到晋楚寒两只眼睛通红,虽然人喝多了会这样,可是他的眼睛就像是两团燃烧的火焰,而且他全身就像是从一块火炭。
兰氏没有将自己和孙瑾梦的密谋告诉孙瑾凝,她生怕女儿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会恨自己的,这样的事越少有人知道越安全。
“大姐,你有什么话,就尽管好了。”
孙瑾姿看着孙瑾凝,她也不出孙瑾凝哪里不对劲,可是女人天生的直觉还是让她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息,这段时间在孙瑾凝身上一定有事情发生。
“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想你以后要经常来兰花阁,这样我一个人就不会太无聊了。”
孙瑾凝决定还是不问了,不管哪天晋楚寒像一只发情的野狗夺走了自己贞操的原因是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一想到晋楚寒的满身酒气,她全身不由打了一个哆嗦,想要冲出去洗个澡。
“我后面天天都来看三姨娘和大姐。”
兰氏道:“也就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你马上就要成为大皇妃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刺了一下孙瑾凝,眼前的人很快就要嫁给自己朝思暮想的大皇晋楚傲了,可是她却无能为力。
孙瑾凝决定既然兰氏帮不了自己,那么就自己动手让孙瑾姿和晋楚傲的无法进行大婚。
大皇是属于我的,谁也不能从我这里抢走?
“姿儿,你和凝儿先坐着,我去给你们准备一些点心。”
兰氏着便朝外面走去,上次一计不成,今天又是个天赐良机。
孙瑾姿想到如果是兰氏买凶杀人,一定不会告诉孙瑾凝的,那么从她这里也许能够得到一些关于那枚绿色玉坠的线索。
“姐姐,你知道三姨娘是不是有一枚绿色的玉坠?”
孙瑾凝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便道:“我娘是有两枚玉坠,那是我外祖父留给她的纪念物,一枚是绿色的,另一枚是红色的。”
孙瑾姿强压住心头的惊讶,十分平静道:“原来如此。”
“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孙瑾姿道:“我也是听下人的,听这两枚玉坠十分名贵,便想是不是能够看一下?”
看来自己手里的那枚绿坠十有八九就是兰氏的,可是为什么会丢在庙外?
不等孙瑾凝开口,兰氏端着两盘点心走了进来。
“姿儿怎么忽然会想到看三娘家传的玉坠,你稍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取来一看。”
兰氏着便向梳妆台的方向走去,没过多久手里便拿着两枚玉坠回来了。
一枚碧绿晶莹,和孙瑾姿手中的一模一样,另一枚通体血红,散发出一股阴冷鬼魅的气息,看得让人心神不宁。
孙瑾姿心中又是一惊,看来死者手中的玉坠并不是兰氏的?可是两个玉坠却是如此相似。
兰氏惋惜道:“这是我父亲临终前赠给我的,在我身上已经有二十年了。”
她着眼中闪过一丝浓重的哀伤,仿佛想到了去世多年的兰秀才。
孙瑾姿连忙安慰道:“都是我不好,让三娘想起不愉快的事情。”
兰氏从碟里拿起一块点心道:“没事的,快来尝尝三姨娘的手艺。”
孙瑾姿拿起一块点心放在了随身的锦帕上,包好以后道:“三娘,我现在还不是很饿,留着晚上回去再吃。”
两个人相视一笑却又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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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伤离别
六皇府。
晋楚裴身后站着像一团火焰的人,正是疾风从北境赶回来了。
“六皇殿下,卑职已经将你和孙二姐的信交给钱将军了,钱将军让卑职回来复命。”
晋楚裴目光如风地问道:“钱将军怎么?”
“钱将军还请六皇和二姐放心,他心中自有计议,不会出事的。”
晋楚裴听他这样,心里总算是踏实些了。
“你把这封信带给孙二姐,就我在这个地方等她。”
晋楚裴拿起桌上一封信交给疾风,眼里泛起些许浓重的忧伤,仿佛还有话要,却最后什么都没有。
“是,卑职领命。”
疾风将书信塞进怀里,转身便像一阵风似的飘向了门外。
“终于又能见面了,又能见面了。”
晋楚裴想起那张温婉可人的脸,冰块般的脸上露出一丝融化的春意。
孙瑾姿从兰花阁回去以后,百思不得其解那日在兰氏那里看到的玉坠。
那枚绿色的玉坠和庙中被烧死之人的玉坠一模一样,她回来以后又将自己那枚玉坠看了好多次,果真是不差分毫。
木覃见到孙瑾姿从兰花阁回来以后,一直都是眉头紧锁,便十分心疼。
“姐,你怎么了?粥已经凉了,你还不喝。”
木覃看着桌上半个时辰前端进来的粥还好好的放在那里,早已经冷得不能喝了。
孙瑾姿还在想事情,并没有听到木覃的话。
“姐,姐”
木覃忍不住大声喊了两句,孙瑾姿这才从沉思中清醒过来。
“怎么了?木覃。”
想来想去,结果还是一筹莫展,可能是自己想多了,那件事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姐,你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
孙瑾姿微微笑道:“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对了,那只黄金鹦鹉怎么样了?”
“活蹦乱跳,每天见到我都会,你好,你好”
自从上次孙瑾姿让木覃把兰氏给自己开的药喂给那只黄金鹦鹉,她便那只鹦鹉养在了自己的卧室里,每天都会给它喂汤药,刚开始它还不愿意喝,后来每天都要喝。
要是木覃忘了给它喝汤药,黄金鹦鹉还要冲她叫,我的药,我的药。每次都惹得木覃笑的前仰后合,虽然喝了这么长时间的汤药,但是完全没有什么副作用。
“汤药喂完了吗?”
木覃回道:“马上就要喂完了,那只家伙现在精神抖擞的。”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兰氏并没有对自己存什么恶意?她看到自己要成为大皇妃了,所以才会对自己关怀倍加的。
“那好吧!你别给它喂汤药了。”
“不行,我看药不能停,这只家伙好像吃上了瘾,每天看见我都要喝药。”
孙瑾姿听木覃这么,心里也是十分好奇,便让她带着自己去看那只黄金鹦鹉。
两个人到了木覃的卧室,那只黄金鹦鹉看到木覃,叽叽喳喳地叫道:“我的药,我的药”
也不知道兰氏这药里有什么神奇的东西,竟然让黄金鹦鹉上瘾了。
“哈哈,看来我要去三娘那里给它再求点药了。”
这只黄金鹦鹉是大皇晋楚傲的宠物,等到大婚的时候肯定还是要陪嫁回去的,肯定要照顾好,听晋楚傲十分喜欢它,有次一个仆人给黄金鹦鹉喝的水太烫了,竟被推出去给砍了脑袋。
这时门外飘进来一个人影,一身红色锦衣十分刺眼。
“二姐。”
孙瑾姿一看是疾风,连忙问道:“你从北漠回来了,我舅舅现在怎么样?”
疾风回道:“回禀二姐,钱将军没什么事,他让我告诉你,自己在京城凡事多加心。”
孙瑾姿心中一算,距离钱钧上一世遇害的日只有七天的时间了,希望一切都可以顺利,想必钱钧看到那封信,一定会多留个心眼。
“有劳了,还请你替我谢过六皇殿下。”
疾风从怀里拿出晋楚裴的信,道:“二姐,六皇有事要和你商量。”
孙瑾姿接过疾风手里的信,看完以后眼中露出欢喜的神情。
“你回去告诉六皇殿下,我一定会前去赴约的。”
疾风应了一声,又像一片落叶从窗户里飘了出去。
木覃一听孙瑾姿的话,就知道晋楚裴有约,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姐笑的这么开心了。
晋楚裴在信中,他在京城发现了与北漠可汗相互勾结的内奸了,让孙瑾姿去上次城隍庙的书画店里相见,到时候再详谈。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孙瑾姿总算是等到和晋楚裴再相见的日,还是和上次在将军府中一样乔扮成男人出了孙府,木覃留在府中。
晋楚裴也是很早就到了那家书画店,自从上次以后,他便成了这家书画店的主人。
深秋的雨仿佛下的没有尽头,灰暗的天空似乎要堕入无尽的黑暗里。
他正想着见到孙瑾姿如何出这次暗中调查的结果,因为在京城作为北漠可汗内奸的人身份非同可,而且这个人和孙瑾姿有很重要的关系,所以才找他前来商议此事。
晋楚裴忍不住叹息道:“为什么要让我遇到你?像是一场躲不过的灾难。”
孙瑾姿推门而入,看到晋楚裴一身藏蓝色的长衣,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紫色的发带随意束在后面,消瘦挺拔的背影,心中微微一暖。
“六皇殿下”
晋楚裴听到孙瑾姿的声音,转身看到女扮男装的她,脸上笑意悠然。
“二姐,你来了。”
孙瑾姿点头道:“是,我来了,六皇是不是已经来了很久。”
六皇,这三个字听起来多么陌生,又那么遥远。
晋楚裴道:“没有,我也是刚到不久。”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看着对方,一时都忘了坐下。
他们不知道门外正有一双幽深如夜的眼睛看向里面,从孙瑾姿出门就像影一样跟在后面。
过了半响,晋楚裴才道:“二姐,请坐。”
孙瑾姿脸上微微羞红,便坐在了晋楚裴对面的椅上,晋楚裴也跟着落座。
“想必二姐已经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孙瑾姿点头道:“不知道六皇找出在京城中的内奸是谁?”
其实不用晋楚裴,她也能猜出几分来。他不愿在信中,非要约自己见面,这个人的身份定然简单不了。
晋楚裴脸上的表情有些犹豫,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出那个人。
他忽然有些后悔约孙瑾姿前来了,如果让她知道内奸的身份,难保不会给她带来危险。
如果有什么伤害,就让他一个承担好了,晋楚裴决定不那个人。
“六皇,哪个人是谁?”
孙瑾姿虽然能猜出几分,可是没有听到晋楚裴出来,她也不敢轻易下定论。
晋楚裴笑道:“算了,这个人我现在还不肯定,以后确定了再告诉你。”
他已经决定独自去解决这件事情,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害晋国,也不能把心爱之人拉下这趟浑水。
孙瑾姿看出了晋楚裴的心思,道:“六皇,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才不愿意出那个人的名字,可是你出来,至少我可以有所防备,不是吗?”
看到晋楚裴有些苍白的脸,她心里的痛不出来。
晋楚裴决定的事情,向来都是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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