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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权爷调教小娇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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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元氏忽然发了火,一把掐住了元瑜的脖子,“小灾星,要不是你,你爹那个短命鬼不会死,你娘那个贱人也不会死,元家就不会败落,这一切都是你这个小灾星害的,你要是敢克我儿子孙子,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元瑜刚被元氏掐住脖子,夏侯随珠一脚就踹在里元氏胸口,元氏吃痛才松开了手。
元瑜捂着脖子咳嗽,“大伯母,我爹临死前对您一直都很敬重,您今儿这样对我,我一点也不在乎,就算是我爹今儿没死,也绝不会允许我对您不敬。”
夏侯随珠叹息着摇摇头,“元姑娘你怎么这么傻,人家都把你害成什么模样了,怎么还惦记着替这两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说话,元姑娘,你是小辈,不该冒犯长辈,可本公主不是,来人呐……。”
“不,公主。”元瑜忽然捉住了夏侯随珠的胳膊,低声道,“死太便宜他了,我要让她尝尝我娘受过的痛苦!”
夏侯随珠顿了顿,被元瑜眼中的恨意惊到了。
“大伯父,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你的主意,你也是被逼无奈,所以瑜姐儿不会怪你。”
元瑜亲自扶起了元峰,看向了夏侯随珠,“公主饶了她们可好?”
夏侯随珠深吸口气,“罢了,谁叫本公主欠你一个人情呢,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儿起她们便不再是良民,继续签下卖身契,终身为奴。”
话落立即有人准备了卖身契,硬是逼着三人签下,夏侯随珠将卖身契收好。
就在此时临裳郡主来了,夏侯随珠有些诧异,“郡主怎么来了?”
临裳郡主看着元瑜笑了笑,“我是来接我女儿回家,从今儿起,元瑜就是我临裳郡主的义女,郡主府就是元瑜的家。”
元瑜怔了下。
“你母亲临终之前嘱托我好好照顾你,只是见你在陆家生活的不错,便没有打算折腾你,日后有义母护着你,谁也不敢再欺负你!”
临裳郡主半搂着元瑜,对元瑜十分的喜爱,“你舅母还担心你在郡主府住不习惯,也过来陪你几日。”
元瑜大喜,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临裳郡主。
“走吧,咱们边走边聊。”临裳郡主接下披风披在了元瑜的身上,将她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
临走前瞥了眼元氏和元峰几人,夏侯随珠立即奉上还没揣热乎的卖身契,临裳郡主毫不客气地接了。
“既然是郡主府的奴才了,都带回去吧!”
一群人又离开了,从始至终师爷连句话都没来得及插嘴,案子就这么结束了。
元氏几人一路走一路被百姓追着骂,受尽白眼,元欣怎么也想不通,一个没人要的孤女怎么就成了香饽饽了,连郡主都抢着认了做义女。
其实闵氏是宋婧召见出来的,连蒙带骗的让闵氏打算在郡主府住两日,陪陪临裳郡主和元瑜,闵氏想也没想就答应了,顺带给陆瑕和陆璇也给带出来了。
陆斐临走前留下一封书信,让闵氏遇到事听从宋婧安排。
陆家还不知道闵氏在郡主府,还以为是在九王府呢,去找了几次,都被宋婧找理由搪塞过去,只说有些不懂的地方要请教闵氏。
“九王爷呢,我要见九王爷。”陆赋被挡在了九王府外,脸色阴郁不满的看着里面。
“陆大人,九王爷并不在府上。”
陆赋动了动唇,“那九王妃呢?”
“九王妃正在忙,吩咐了不见人了,陆大人还是请回吧。”
“岂有此理!”陆赋帘九王府大门都进不去,说什么也都白扯。
闵氏被九王府扣着不放的事,陆赋几次讨要无果,干脆直接就去找明肃太后做主。
“太后,母亲自从上次受了惊吓以后,身子一直未见好转,母亲的身子也是闵氏在照料,贸然闵氏离开了,母亲还有些不习惯,也不知九王妃想要做什么,偏扣着微臣的妻女不放。”
陆赋来之前就已经想明白了,今儿那一出戏肯定是早就安顿好了的,一定是元瑜在背后搞鬼。
陆赋自从发现了元瑜私下里动作频频,就一直防备着,却没想到元瑜还能如此折腾!。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心软留下她!
明肃太后眉头紧皱,为了调节陆家和九王府的事,不知操碎了多少心,两人成婚已经三天了,愣是连个动静都没有,明肃太后心里也憋着一股气呢。
“去把九王爷和九王妃请来!”明肃太后扭头吩咐陈嬷嬷。
陈嬷嬷应了一声,立即退下。
“今儿哀家听说随珠公主在城门口被马车撞了,打碎了一尊玉像,闹得沸沸扬扬的,可有此事?”
明肃太后看向了陆赋问道。
陆赋点了点头,“却有此事,据说是随珠公主祈福三年要送给太后的,只是不巧被打碎,要赔偿价值两百万两黄金,那家人没银子,随珠公主便将一家子罚了一顿,签了卖身契……。”
陆赋一五一十地说了,明肃太后拧眉,“临裳也掺合进来了?”
“听说今儿是九王爷亲自陪同九王妃一起去的郡主府,中午两人回去,下午随珠公主还去了一趟九王府,紧接着随珠公主就出了城,也不知怎么就撞上了马车。”
陆赋想来,必然是有人故意为之,否则又怎么会这么巧合!
明肃太后眉头紧皱,正说着话,只听门外有人喊了一声大长公主到。
紧接着华阳大长公主的身影迈步走了进来,明肃太后瞥了眼来人,淡淡地开口,“今儿你怎么有空来找哀家?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呐。”
一个是嫂子一个是小姑子,两个人关系并不好,十几年不见面,谁也没有惦记过谁。
华阳大长公主笑了笑,“这几日忙着收拾府上一直不得空,许久未见皇嫂,甚是想念,有几句贴心的话想和皇嫂聊聊。”
陆赋怔了下,许久才拱手看向了明肃太后,“微臣先退下了。”
明肃太后淡淡嗯了一声,并未做声,屋子里也很快就被清空了,明肃太后头也不抬。
“有什么事说吧。”
华阳大长公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这么多年不见皇嫂依旧如故,这性子还是一点都没变。”
明肃太后蹙眉不悦,“你到底要说什么,哀家没功夫听你闲扯,这么多年你的性子也是如此,一把年纪了还是不懂规矩!”
华阳大长公主听着这话,一笑而过,缓缓开口,“皇嫂,本宫今儿是来和皇嫂谈心的,皇嫂可知前朝后宫有位嫔妃称才人,貌美如花又多才多艺,皇帝对她也是宠爱于一身,后来皇帝殡天,这位才人按理来说应该充入后宫或是派守送去皇陵,终日守着陵,可谁知皇帝竟然下旨要让才人去寺中清修,一辈子不得踏出寺中半步,若有人打此女的主意,还会有人刺杀。”
明肃太后眼皮跳了跳,语气生硬了几分,“好端端的与哀家说这些做什么?”
“皇嫂,可是前朝皇帝为何容不下此女?”华阳大长公主反问。
明肃太后沉默。
“此女十分聪慧却也极有野心,若她能一直安安分分,未必招惹杀身之祸,后宫亦不缺她安身之所,可惜自作聪明危及江山,千算万算,到死都想不到曾经最宠爱他的那个人竟然会留下遗诏。”
华阳大长公主的声音骤然变冷,“皇嫂,你可知父皇为何能在一众兄弟之中脱颖而出,被立为帝?”
明肃太后缓了一会才道,“自然是先皇后娘家势力才得以让先帝继承皇位,一如你皇兄不也是靠着陆家才从六王手中夺下皇位。”
华阳大长公主轻笑,并没有理会明肃太后语气中的讥讽。
“本宫小的时候曾见过一次明阳贵妃的画像,即便年过半百依旧风韵犹存,气势华贵非凡,父皇曾当着先帝的面杀了亲生母亲明阳贵妃,次日便被立为皇储,这件事父皇临终之前告诉过皇兄,只不过皇兄心慈手软远留了陆家,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曦儿比起皇兄的软弱,更像宗帝!”
这话就是在劝告明肃太后,最是无情帝王家,别说是亲手足或是外祖家了,就是亲生母亲又如何,比起江山也微不足道了!
明肃太后闻言顿时脸色惨白,拳头紧攥着,有些颤抖,“你!”
华阳大长公主忽然站起身,“皇嫂,这江山是赵家的,曦儿要登位,本宫会不顾一切的助他,但若是有人敢染指赵家江山,本宫必将倾尽所有阻挠,不计一切代价!”
华阳大长公主的语气很轻,却是气势恢弘,令人浑身一震。
“皇嫂,本宫今日说的话还希望皇嫂好好想一想,别一时糊涂犯了什么错,后悔都来不及了!”
“华阳!”明肃太后见华阳大长公主要走,顿时站起身,急切的唤住了人。
“当年若不是陆家,先帝未必能登上皇位,是你皇兄过河拆桥,这些年陆家过的又是什么日子,哀家帮衬陆家又有什么错,当年是陆家看错了人,若是帮着六王中任何一人,也不会如今日这般人人欺负!”
这话明肃太后憋了许久,今儿终于忍不住爆发,为什么一个个都要阻挠陆家呢。
华阳大长公主扭头看向了明肃太后,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皇兄虽软弱,可他这辈子做的最大的决定就是将江山继给了明丰帝,皇嫂扪心自问,陆家的野心在何处,若非如此今儿的赵家江山早就改姓陆了吧,若是六王继位,陆家早就尸骨无存了,再说即便没有陆家,皇兄一样能登上皇位,陆家逼迫赵家做了多少事,任由你在后宫胡作非为,你应该庆幸是皇兄仁慈留下了陆家这么个祸害!”
“你!”明肃太后脸色一变,“胡说八道,陆家在先帝时期是如何的繁荣昌盛,再看看如今,京都城里哪一个高门大户不比陆家强,只是皇家忌惮陆家,明明是皇家不仁不义,偏还要再说的这般理直气壮!”
华阳大长公主懒得搭理明肃太后这谬论,只道,“本宫言尽于此,皇嫂尽管一听,该如何做本宫管不着!”
“华阳,是不是先帝给你留了遗诏!”从刚才明肃太后就在怀疑,什么才人,什么遗诏,都是暗示明肃太后。
此刻明肃太后恨不得崛了先帝的坟墓,将其鞭尸才好,到底还留下了多少遗诏,为何这样防备陆家!
华阳大长公主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明肃太后,不躲不闪,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华阳,是你教唆临裳,是你让宋婧想方设法地嫁给曦儿是不是,你是在故意报复哀家!”
明肃太后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升,怒指着华阳大长公主,“倘若陆家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哀家绝不会放过你!”
华阳大长公主深吸口气,上前一步,大手紧紧地掐住了明肃太后的脖子,脸色怒极,气势顿时迸发,眼眸中的冷意十分凌厉。
明肃太后被华阳大长公主惊呆了,直接被按在了椅子上,发鬓散乱,又气又怒。
“皇兄当年身中醉生梦死,只留下曦儿一个儿子的原因是什么,你又是如何怀胎的,你心里最清楚,皇兄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你,本宫素来瞧不上皇兄软弱,若是本宫,必将让陆家付出惨痛代价!”
明肃太后被华阳大长公主的话惊住了,脸色被掐得快要窒息了,惊恐的看着华阳大长公主。
“他……。他知道了?”
华阳大长公主冷笑,“皇兄恨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将江山留给你,你若继续作,都是本宫的侄子,都是赵家的子嗣,只要不改姓是谁都无所谓,本宫初来京都城那一日被刺客追杀的事没追究计较,不过是看在曦儿是皇兄骨血的份上,也仅此一次,本宫忍你足足二十年了,莫要挑战本宫的耐心!”
说着华阳大长公主松了手,厌恶地瞥了眼明肃太后,气愤的拂袖而去。
明肃太后还怔怔的倚在椅子上,耳朵里全是华阳大长公主的声音,宛若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厉鬼,一步步朝着明肃太后伸出了手。
华阳大长公主出门见陆赋还等在大殿外,脚步顿住,陆赋怔了下才上前,“大长公主。”
“陆大人与其有心思花费在这等小事上,还不如想想法子如何与九王爷搞好关系,越闹越僵,别是白白替他人做了嫁衣。”
华阳大长公主语气淡淡,望着陆赋的目光十分冷淡。
陆赋拱手,“微臣谨记大长公主的教诲,一定尽快和九王爷解除误会。”
华阳大长公主闻言笑了笑,“本宫只奉劝一句陆大人,不管是九王爷也好,还是旁人也好,最忌讳的就是脚踩两只船了,陆大人是个聪明人,想来也不必本宫多言了。”
说着华阳大长公主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开,长公主气势尽显无遗。
陆赋眯了眯眼,盯着华阳大长公主的背影许久没恍过神来,不知不觉背脊濡湿了一层汗,风一吹过,一个激灵才醒了。
陆赋转身就要朝大殿走,陈嬷嬷却将陆赋拦在了门外,“陆大人,太后娘娘忽然身子不适,陆大人还是请回吧。”
“刚才不是好好的?”陆赋狐疑的看着陈嬷嬷。
不远处赵曦领着宋婧赶来,陆赋回头,“拜见九王爷,九王妃。”
“起吧。”赵曦下颌一抬,抬眸看向了陈嬷嬷。
“九王爷,九王妃来的真不巧,太后娘娘今儿身子忽然不适,吩咐不宜见人,几位请回吧。”
陈嬷嬷也没让赵曦和宋婧进门,赵曦只点点头,连问都没问扭头带着宋婧就离开了。
临走前宋婧看向了陆赋,“本妃和舅母相聊甚欢,准备留舅母多住些日子,听说老夫人病了,回头本妃给陆家送两名大夫,希望老夫人能够药到病除。”
陆赋脸色僵了下,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好胡乱地点头应了。
也不知刚下华阳大长公主究竟说什么了,明肃太后竟然连赵曦没见。
正文 第200章,处理
“估摸着这些日子母后都不会插手陆家的事,你只管安心呆在府上,随你想做什么。”
赵曦将宋婧扶上马车,轻声说着,宋婧点了点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
“等过两日得空去瞧瞧外祖母,今儿多亏了她老人家。”
赵曦含笑应着。
“九王妃!”
背后忽然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宋婧挑眉,顺着视线望去,只见墨王妃缓缓朝着这边走来,看着宋婧的目光十分冷冽。
身旁还站着一位贵夫人,同样是身穿亲王妃的朝服,年纪和墨王妃差不多大,只是面容却比墨王妃和蔼许多,宋婧想了想大概就是瑾王妃了。
六王之中只有宣王和淮安伯府是继承的王位,和赵曦同辈,余下四王皆是先帝手足,比赵曦高一辈。
“墨王婶,瑾王婶。”赵曦颌首。
墨王妃这才看见了赵曦也在,脸上的怒气收敛了几分,刚才只顾着气恼,忘了赵曦的存在。
“两位王婶好。”宋婧大大方方行了个礼,脸上挂着恬淡的微笑。
“早就听说侄儿媳妇国色芳香,今儿一见真是人比花娇。”瑾王妃笑意盈盈的看着宋婧,态度不算亲近也不算疏远。
“瑾王婶过奖了。”宋婧娇羞的笑了笑,忽略了墨王妃的恼怒。
墨王妃拳头紧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今儿这个时辰两位是来给太后敬茶的吗,我还是头一回听说三朝回门以后再给婆母敬茶的规矩呢,曦儿,你母后念你许久了,得空还是多看望看望吧,毕竟这深宫大院一个人难免孤独寂寞。”
宋婧低声微笑,看来上次下巴豆的事彻底惹恼了墨王妃,连装都懒得装了,当着自己的面就敢给赵曦上眼药。
“听说你母后近来身子不太好,频频犯旧疾?”
瑾王妃没兴趣打听那些八卦,只是关心明肃太后的身子,面子上象征性的问了几句。
“母后这是老毛病了,只能精心调养,外人不得打搅,婧儿来了几次只是不巧母后病着,左右都在京都城也不差这一日半日,还是母后身子要紧。”
赵曦淡淡地回应两位王妃,墨王妃哪里听不出来赵曦这是在护短,笑了笑,“前儿个我还去见过你母后呢,身子还好好的,我陪着你母后等了你们一上午,怎么一转眼又病了,唉……”
这话显然是在质疑赵曦说谎。
“难怪了,母后这几日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我新婚之日身子也不适,找了太医说是闻了不该闻的气味,思来想去也不知是谁染给我的,说来也奇怪,本来都快好了,结果第二日又见了外人,身子又不适了,幸亏身边有个懂医术的人在身旁伺候着,如若不然哪一日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宋婧故作思考,“那几日我也没见过什么人,除了……。”
说着宋婧的目光一直瞄向了墨王妃,墨王妃脸色顿时一沉,看来宣王妃说的没错,果然是牙尖嘴利。
刚说完宋婧不懂事,狐媚赵曦不孝明肃太后,宋婧立马反驳墨王妃心怀不轨,就差没指着墨王妃的鼻尖指名道姓了。
墨王妃心下一凛,果然是被发现了避子的事,那日的话,宋婧就是故意在麻痹自己。
一想起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墨王妃恨不得掐死宋婧才好,就因为那日的事,墨王已经两日没有回府了。
瑾王妃立即和稀泥,揽住墨王妃的胳膊,“临裳从小没有陪在侄儿媳妇身边,定然教不全,回头咱们躲担待担待,侄儿媳妇,若有不懂的可别藏着掖着。”
瑾王妃冲着宋婧笑了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宋婧也回值一个微笑,“多谢王婶。”
“好了,你们两个快走吧,咱们改日再聊。”
瑾王妃柔声嘱咐着,宋婧眯了眯眼上了马车,赵曦道了别也钻入马车。
“这丫头年纪虽小,一肚子坏水,没安好心眼。”墨王妃恨的牙根痒痒。
“咱们都年过半百了,又何必跟一个黄毛丫头计较,我瞧她颜色不错。”
瑾王妃的脸上依旧笑意浓浓,看不出任何异样。
墨王妃勾唇跟着笑了笑,再没说起别的。
“墨王的生母是祖父身边的一位贵嫔,瑾王的生母却是四妃之一的贤妃,贤妃是协助管理后宫的妃子,祖父是贤妃虽谈不上宠爱,但颇为信任,之前墨王妃的母家远不如瑾王妃的母家,只不过后来瑾王妃的母家犯了事,才渐渐没落了。”
宋婧点点头,“那几个王爷之中谁最有势力?”
宋婧本来还想问哪个王妃好相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能稳坐王妃之位这么久,又有几个是善茬,看墨王妃宣王妃和淮安伯府的荣氏就知道了。
“是齐王。”赵曦掀唇,声音悠长而又空旷,“齐王之母是先帝温贵妃,性情温婉娴淑,是先帝最得宠的女子。”
“那为何先帝不将皇位传给齐王呢?”既是最爱之人的儿子,那为何齐王身份高贵,却没登上皇位呢。
赵曦轻笑,“温贵妃犹如今日的母后,有过之而无不及,祖父屡屡替温家摆平烂摊子,温家仗着宠爱不知收敛,祖父一生最忌讳的莫过于此,后来便改了主意,将齐王送去了封地,断了温贵妃的念想,温家才有所收敛,温贵妃却对祖父有了芥蒂,不肯再见祖父。”
宋婧听着忍不住叹息,这些事离她太遥远了,只是忽然间提起有几分感触,温贵妃辜负了宗帝一番心意。
温贵妃应该也是一位性子倔犟的女子吧,可惜了。
“那齐王一定很恨温家吧,如果没有温家捣乱,今日齐王就能君临天下了。”
宋婧看着赵曦,赵曦点点头,“齐王临去封地之前,亲自血洗了温家,足足百条性命连刚出生的婴儿也没有放过。”
宋婧听了直乍舌,“还有这事?那齐王未免太心狠手辣了,那后来呢?”
“这事被瞒得紧,只有少部分人知晓,温家一夜之间被血洗,对外只宣称是遭了劫匪,连温贵妃也不知道是齐王。”
“所以温贵妃以为是宗帝所为,便记恨上了宗帝?”
宋婧恍然,原来还有这一层呢,温贵妃也是不幸又悲哀的女子。
正听的入谜,马车忽然停下了,赵曦揉了揉宋婧的头发,“回头再说这些,到府了。”
宋婧点点头,下了马车心里惦记着郡主府,上前一步拉住了赵曦的衣袖,“爷,我想去郡主府瞧瞧。”
赵曦想了想便让卫七亲自护送,叮嘱道,“下午卫七会去接你。”
“谢谢爷!”宋婧眯了眯眼,笑的灿烂。
郡主府
元瑜身上的药效解了以后,身子就已经恢复了正常,临裳郡主给元瑜安排了间院子,布置的很温馨。
“什么都别多想了,就住在义母这里,义母今儿说的话都是真的,能有个人作伴,高兴还来不及呢。”
元瑜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又乖巧懂事,私底下数次帮了宋婧,临裳郡主对元瑜十分欢喜。
“回头挑个好日子,咱们正式认个亲。”
元瑜有些感动,眼眶忍不住泛红,“多谢义母。”
闵氏见了也会欢喜,坐在一旁叹息,“谁也没想到元家夫妇会这般心狠,多亏了那位北冥公主相救,否则我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
“舅母,不怪您。”元瑜伸手握住了闵氏的手安慰,她从未怪过闵氏。
元瑜忽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眼闵氏,又看了眼临裳郡主,“义母一个人过的也很潇洒自在,不必受规矩的拘束,真是令人羡慕。”
临裳郡主眼眸微动,笑了笑,“女子虽说嫁了人,替夫家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是分内之事,但也要替自己活着,否则拖累的就是儿女。”
闵氏对临裳郡主从来没有什么偏见,宋家那样的情况,换做是谁都会受不了,闵氏忽然想起近些日子陆家对宋婧的所作所为,有些愧疚。
“你也是熬出头了,有九王妃那样好的女儿。”闵氏柔声安慰。
临裳郡主却反手握住了闵氏的手,“陆夫人也是有福气,儿子才华斐然,颇受器重,一对乖巧懂事的女儿,个个招人喜欢。”
闵氏提及几个子女,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不一会又掩嘴咳嗽,好一会脸色才缓和。
临裳郡主略有深意的看着闵氏,“陆夫人是怎么想和离的女子?”
闵氏顿了会才道,“郡主过的不如意,又何必委屈了自己,离开了宋家,对九王妃的未来更好,也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
“陆夫人说的是,之前我也一直在犹豫,和离的女子本就受人非议,让婧儿跟在我身边更是会被人指指点点,所幸,这一都没有预想的那么差,日子过的依旧幸福美满,现在想想幸亏当初做了这个决定。”
临裳郡主看了眼元瑜,两人心照不宣的会意了彼此的意思。
“这世上又有几个女子有郡主这样的勇气和决心,普通的妇人是想都不敢想的,若是遇到好婆家倒也罢了,若是遇见不如意的,这一辈子就糟蹋了。”
闵氏叹息着笑了笑,很羡慕临裳郡主的洒脱不羁,扭头看了眼一旁的陆瑕和陆璇二人,“只希望她们日后能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君,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要顺心就成了。”
若是可以,闵氏还希望找一个不如陆家的,这样一来陆家还能庇佑二人。
两个小姑娘低着头,羞红了脸。
“两位表妹冰雪聪明又贴心懂事,将来何愁找不到好婆家。”
门外宋婧的声音忽然传来,不一会抬脚进门,众人顺着视线看去,宋婧忙道,“都不必多礼。”
宋婧站在一侧看向了元瑜,“身子了好些了?”
“多谢九王妃关心,已经没事了。”元瑜冲着宋婧微微笑。
宋婧扭头看了眼临裳郡主,临裳郡主立即拉着闵氏,“走,带你去院子里逛逛,我一个人住着这么大的府邸,的确有些寂寞,幸好你们来陪我了,可要多住几日才是。”
“这……”闵氏有些惊讶和犹豫。
“舅母只管安心住着吧,刚才我还和陆大人在慈和宫见过呢,两位表妹也都快适龄了,多谢打算总是没错的,陆老夫人的身子并无大碍,我已经派了两个大夫去了,一切等陆斐回来再做决定也不迟,若是再发生一次这种事情,我可没法和陆斐交代。”
宋婧一开口就误导了闵氏,让闵氏以为是陆赋准备要给陆瑕和陆璇找婆家,所以闵氏不再犹豫,冲着宋婧点点头。
“也好。”
“你身子病着,不必急这一时半刻的回去,好好休养几日。”
临裳郡主说着就带着闵氏出了门,顺带也将陆瑕和陆璇带走了,屋子里就剩下宋婧和元瑜了。
宋婧坐在一旁,“陆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否则为何跟你过意不去?”
“是啊,我是三番两次碍眼了。”元瑜冷笑,“我从未想过一个人竟然如此狠心,连自己的妻子都可以下手……”
元瑜的身子有些颤抖,紧攥着拳头,宋婧忙安慰她,“出什么事了?”
那日陆斐临去徐州城前一晚,陆赋和陆斐在书房里大吵一架,闹的很凶,是陆赋要求陆斐适可而止,不许继续追查康家私吞赈灾米粮的事,还要想法子替康家摆脱罪名,陆斐没答应,陆赋便打了陆斐一巴掌。
陆斐顶着脸上的伤去找元瑜,元瑜根据前世的记忆,自然知道陆赋的意思,一口答应了陆斐的要求,好好照顾闵氏和陆瑕陆璇两姐妹。
谁知陆斐走的第二天元家的人就上门了,元瑜才知道自己已经惊动了陆赋。
“舅母是他的妻子,陆斐是他的儿子,他为何要这么做?”
宋婧不解,一开始陆斐再三请求赵曦照看陆家,宋婧想过是陆老夫人在背后搞鬼,却没想过连陆赋都心怀不轨,让宋婧有些看不懂了。
元瑜低着头沉默了一会,才抬眸看着宋婧,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因为陆赋中了醉生梦死的毒,解药已毁,表哥根本就不是陆赋的儿子,陆赋也从未没有和舅母有过夫妻之实,没有血缘关系的父子,能有什么感情?只是利用罢了。”
宋婧怔住了,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听到这个毒了。
“这个毒是……先帝下的?”
宋婧大胆猜测,否则陆赋为何执意要和赵曦过意不去呢?
元瑜点点头。
“那陆斐三兄妹是谁的孩子?”
元瑜怔了下,然后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我只知道陆家不能断了后,需要有个人来继承,表哥自从来了京都城以后,三番五次坏了陆赋的计划,舅母是唯一牵制表哥的软肋。”
元瑜眼眶微红,眼中极快地闪烁一抹心疼,陆斐夹在两边左右为难,费尽心思不敢招惹陆赋。
可最终闵氏还是中毒了。
宋婧听了直叹息,这些所谓的大家族,可以为了利益牺牲任何人,人性这两个字早就没有了。
“不能继续再在陆家呆下去了,陆赋就是一个疯子!”元瑜说着说着忽然有些激动,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眼眸赤红,迸发一股强烈的恨意,令人心惊不已。
“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和离了,趁着这几日多和舅母提提……。”
宋婧摇了摇头,来之前宋婧也想过和离,但不是每个女子都像临裳郡主那样洒脱不羁。
“舅母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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