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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权爷调教小娇妃-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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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灵落愣住了,等反应过来立即放声大哭,心里却是把贺怡芊恨入骨,“姐姐,你为何要这么污蔑我,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啊……”
贺怡芊伸手一把拉住了贺灵落的手腕,吓得贺灵落哭都噎住了,“七日前在边城竹林你和某些人做的龌龊事已经人尽皆知了,还想抵赖什么,我都听的清清楚楚,你敢不敢验身,我若是污蔑你一个字,此生此世我贺怡芊不得好死,一辈子受折磨!”
“你!”贺灵落被贺怡芊的架势吓到了,又惊又气,门外已经有不少人在议论了,贺灵落死的心都有了。
“奉珠,你快放了灵落吧,灵落是个好孩子……”荣亲王平妃也被惊住了,这个贺怡芊就是一条疯狗,抓住了谁就咬谁。
“你闭嘴,别以为颠三倒四说几句话就能蒙混过关,只要有我在一日,就绝不会让你们得逞,四皇子不仅是祁妃之子,还是义母的亲孙,我倒要看看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子是怎么被八抬大轿进四皇子府的!”
贺怡芊怒,要将所有的事全都捅出来,她不能再继续隐忍了,越是忍这帮人越是得寸进尺!
“孽障,你疯了,脑子被烧糊涂了,连话都说不清了,本王看你就是得了失心疯!”
荣亲王怒指着贺怡芊,荣亲王平妃立即点头,“可不是么,公主这些日子也不知怎么了,总喜欢胡言乱语,有时候常常都忘记了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王爷,是不是魔障了?”
贺灵落被吓的哇哇乱叫,话都说不全了,被贺怡芊一瞪两眼一翻昏死过去,贺怡芊见状才松了手,站起身直接看向了荣亲王。
“父王真的打算护着这两个人吗?”
一旁的李夫人已经不敢再说话了,生怕被贺怡芊瞧见了,躲在人群中,贺怡芊只是不屑和李夫人计较,她要处理荣亲王府的事。
“奉珠,你快醒醒吧,一会我就让人请大师来给你瞧瞧,今儿是不是被吓到了,还是姐姐也跟着你回来了?”
荣亲王平妃脑子转的飞快,心里恨不得立马掐死贺怡芊才好,面上却是不露分毫,依旧十分的有耐性。
经过荣亲王平妃这么一提醒,众人才想起来天山门发生的事,立即往后退了几步,忌讳的看着贺怡芊。
“你说的是,快去请大师来。”荣亲王对荣亲王平妃的话十分认同,只当贺怡芊是被上身了,才会嘴里胡言乱语。
“天门山的事我一定会彻查清楚的,你不必在这里惑乱人心,宫里那边我已经派人送信了。”
贺怡芊根本不怕荣亲王平妃的威胁,从嘴里吐出淡淡的一句话,荣亲王平妃脸色一紧。
“刚才就说过了,你不过就是一个妾,不是什么事都如你所愿的,你敢污蔑栽赃公主,皇家绝不会轻饶!”
荣亲王平妃被气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攥紧了拳头,指尖传来一阵剧痛,好不容易续长的指尖已经被折断了还在潺潺流血,荣亲王平妃是被剧痛拉回来理智。
贺怡芊是南倾太后身边的红人,又被认作了义女,贺怡芊没犯什么错,若是去求南倾太后,南倾太后十有八九是不会拒绝的,真的闹大了,倒霉的肯定是荣亲王府,说不定还会连累祁国公府,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糟,两家反而成了仇人,违背了荣亲王平妃的初衷。
荣亲王平妃拿贺怡芊没办法,以往的招数一下子失去了作用,便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荣亲王,唇在颤抖,眼眸中浮现了蒙蒙雾气,委屈的不行。
“孽障,你到底想怎么样!”荣亲王沉声开口,恨不得一只手拍死贺怡芊。
贺怡芊见状心里十分复杂,已经不知是什么温暖了,忽然想起了那人的话,若是继续留在荣亲王府,早晚会被算计的一败涂地。
于是贺怡芊深吸口气,缓缓开口,“正如了父王所愿,我同意了这门婚事,就趁现在清点我母亲留下的东西,少一样都不行,三日后我立即离开荣亲王府,左右我已经年纪大了,也不在乎什么脸面不脸面的,若要纠缠,到时候吃亏的是谁,父王自己掂量着办。”
贺怡芊话落就朝着门外走去,根本就不在乎众人的反应,荣亲王平妃气的都快吐血了,都已经把此事弄成了如此狼狈,没法收场,她倒是答应了婚事。
显然就是打算鱼死网破了,荣亲王平妃喉间涌出一抹腥味,气恼的不行,被她咬着牙硬生生压下去了,恨不得扑上前咬死贺怡芊才好。
这个贱人!
“王爷……”荣亲王平妃拽着荣亲王,荣亲王一个字都说不出话来,胸口上下起伏。
贺怡芊临走前经过李夫人身边时故意顿了顿,李夫人被吓的脸色发白,“奉……奉珠……。”
“三日之内舅母把收到的好处一一拿出来,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贺怡芊冷声开口。
李夫人一口气噎住了,手指颤抖的指着贺怡芊,“你……你……我可是你舅母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贺怡芊压根就不理会李夫人,把事情闹成今日这样的局面,贺怡芊并不后悔。
“舅母若是固执,出了什么后果自己要承担。”
李夫人又气又惊恐,她算是看出来了,贺怡芊绝对不是说说而已,是来真的。
正文 第371章,决心
贺怡芊决绝的背影消失在众人视线中,屋子里的众人才回过神来,李夫人身子一软扑通瘫坐在地上,怔怔地看向了荣亲王平妃。
“这……”李夫人刚要开口,荣亲王平妃狠狠瞪了一眼李夫人,让李夫人不自觉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李夫人哆嗦着唇。
“王爷,这孩子究竟是怎么了,白日里还好好的,怎么去了一趟天山寺就魔障了?”
荣亲王平妃咬牙切齿,一声厉吼,那帮奴才立即散开来,荣亲王平妃又冲着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会意,要让刚才那帮的奴才闭嘴,不许透露半个字。
荣亲王也是头一次见贺怡芊这么狠戾的模样,以往都是沉默寡言的,今儿就跟中了邪一样。
“许……许是已故李氏在作祟!”荣亲王苍白着脸,对已故的荣亲王妃李氏很不满,都死了还能闹出这么多事来,叫人不得安生。
这话荣亲王平妃却是半信半疑的,毕竟天山寺发生的事全都是人为的,况且佛祖面前,已故的李氏怎么敢造肆!
但是贺怡芊的反常又解释不通,荣亲王平妃揉了揉脑袋,有些疼,心口也是钻心的疼,但又不得不咬着牙硬撑着解决这么大烂摊子。
“还等着做什么,快把二姑娘抬回房中去,找个大夫来!”荣亲王平妃对着小丫鬟吩咐,看着贺灵落昏迷不醒,再一次被气的心肝都疼。
“王爷,若是……若是公主去跟太后娘娘告状,妾身倒是无所谓,只怕会连累荣亲王府,不如妾身去跟公主道歉吧,毕竟都是一家人,为了此事闹开了损失了颜面,实在不值当。”
荣亲王平妃想了想还是不能让贺怡芊把事情闹大了,还是要先安稳贺怡芊才是,这笔帐等着日后再算也不迟。
荣亲王平妃对荣亲王还是有些了解的,刚才贺怡芊说了那番话后,荣亲王显然就已经后悔了,只是没有台阶下,越是僵持不下,到最后吃力不讨好的或许就是自己了,所以干脆荣亲王平妃退了一步,给荣亲王一个台阶下。
果不其然,荣亲王闻言对荣亲王平妃越发的疼惜,拍了拍荣亲王平妃的手背,脸色缓和了些,“那就辛苦你了。”
荣亲王平妃脸色一紧,点了点头。
李夫人听了却有几分不可置信,荣亲王平妃怎么能妥协呢,那自己怎么办?
荣亲王离开,李夫人立即上前,“平妃,这可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依着那丫头不成?”
荣亲王平妃脸色霎时间变得阴沉如水,紧攥着拳头,“不妥协又能如何,这丫头学精明了,竟然知晓搬出太后压着咱们,天山寺的事你做的有没有留下把柄?”
李夫人一听这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天山寺每日那么多人在场,哪会追查到我头上,人已经打发干净了,只是……。”
李夫人一想起贺怡芊临走前说的那句话,眼神如刀,哪有缓和商量的余地,但让李夫人吐出银子,李夫人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荣亲王平妃揉了揉额,看了眼李夫人,眼眸微动,“你趁早离开荣亲王府吧,最好连夜就离开南城,至于李三姑娘和李四姑娘我会释放,你们走越远越好。”
李夫人挑眉,“这可不行,若是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离开,依照那丫头现在的性子,李家可就成了通缉犯了。”
李夫人可不傻,贺怡芊没有之前那么好糊弄了,李家这个时候离开,肯定会被追究的,按照以往李夫人的想法就是,李家可以背负罪名,但贺怡芊顶多心里埋怨不会闹大,现在可就不一定了。
荣亲王平妃气结,“你这叫什么话,之前咱们可都是商量好的,如今银子也拿了,事也没办成,我都没有计较追究,你可别得寸进尺!”
“今时不同往日,若是那日我要离开,平妃不阻拦,也不会有今日的事情了。”
李夫人不以为然,活了这么大岁数了,哪连这点眼色都看不出来,见荣亲王平妃也是没了辙,哼了哼,就离开了。
与其冒险还不如直接去找贺怡芊呢。
荣亲王平妃今儿晚上接二连三的被气,身子往后退了退,“快,快去请大夫!”
荣亲王府发生的事很快传开了,祁延霆在马车里听说了此事,惊讶之余还有几分心疼。
“叫人留意着些,别让公主出了什么事。”
侍卫应了。
贺怡芊是坐在窗前一整夜未眠,单手撑着下颌陷入了沉思,怒火渐渐消失。
天不亮门外就有了动静,是李夫人来了,敲了敲门,贺怡芊并未搭理,而是晾了李夫人两个时辰。
李夫人倒是有耐性,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嘎吱一声门开了,丫鬟帮着贺怡芊洗漱,李夫人抬眸看了眼里面,慢慢跨入屋子里。
贺怡芊已经洗漱完毕,端坐在椅子上喝着清粥,李夫人讪讪的上前打量着贺怡芊的神色,“奉珠呐,你是不是身体哪里不适,要不要找个大夫过来瞧瞧?”
贺怡芊抬眸,“我没事,多谢舅母关心,今儿舅母来可是要送银子的?”
李夫人被贺怡芊的直白噎住了,面上一闪而逝的不悦,但很快又消失了。
“奉珠呐,我可是你舅母啊,李家上上下下还有一大堆的人要等着舅母养活呢,你四个表姐表妹一个都还没出嫁呢,李家不同以往,日子过的并不富裕很是拮据。”
李夫人说着画风一转从衣袖里掏出五章银票,十分肉痛的攥在手心里,“话又说回来了,你毕竟是妹妹唯一的女儿,骨子里还流淌着李家的血,李家也是你的至亲,李家上下都很疼爱你的,所以就是扣也会从牙缝里扣出来些银子,给你些压箱底儿。”
李夫人一咬牙将五张一千两银票递给了贺怡芊,贺怡芊瞧了眼,并未接,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羹匙,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擦嘴角。
“舅母从荣亲王府得了多少好处,自己心里清楚,至于李家么,那我可就明说了,舅母留下四万两银子即可,就算是母亲孝敬李家的,这件事也就一笔勾销,余下的二十一万两算是舅母赔偿给母亲的。”
贺怡芊一开口,李夫人立即炸毛,给了五千两还不够居然还贪心二十一万两。
“你是疯了不成,我哪有那么多银子给你,奉珠啊,究竟是什么人在你耳边乱嚼舌根,你告诉舅母,舅母这就帮你清理门户,省的留在你身边祸害你的清誉。”
李夫人有些激动,她好不容易攒下一笔银子,就这么被贺怡芊搜刮走了,李夫人肯定不干。
贺怡芊也不着急,只淡淡地开口,“舅母来了荣亲王府十几日就赚了四万两银子,已经足够了,做人别太贪,这银子本就不属于你,舅母若识趣我便放你一马,舅母若非要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夫人被贺怡芊气的直哆嗦,“什么银子,我怎么不知晓……。”
贺怡芊忽然掏出两张字契放在桌子上,有五张,每张底下还有个手印,“舅母,你可知天山寺乃是国寺,这么多年来还没有几个人敢在佛祖面前乱动手脚,若是被追查,舅母这可是坏了天山寺的风水,必要被追究的。”
这几张字契是三个时辰前就放在贺怡芊的桌子上的,同时桌子上还有一块玉佩,中间镶嵌着一个霆字,贺怡芊便知晓是祁延霆在帮自己。
李夫人固然贪财,但毕竟是荣亲王妃的母族,对贺怡芊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所以贺怡芊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主要处理荣亲王府这边的事情。
贺怡芊短短一句话扼住了李夫人的喉咙,李夫人脸色顿时发白。
“舅母,昨儿个晚上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三日后若是拿不出,可别怪我公事公办了。”
贺怡芊缓缓站起身,李夫人见了有些着急,“奉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呐,我可是你的至亲呐,你这是要将李家往死里逼啊……”
李夫人干脆撒起泼来,扯着嗓子喊,指责贺怡芊,贺怡芊立即将手中的字契递给丫鬟,“去,立即将这个呈给官府,就说找到了在天山寺弄虚作假的人了。”
李夫人瞪大眼,想不到贺怡芊竟然如此绝情,一点也不留情面,“你当真要如此绝情?”
“舅母,我已经给你留下四万两了,没让你自掏腰包就不错了,你别不识抬举!”
贺怡芊眼眸一凌,李夫人顿时心虚不已,一下子没了话反驳,立即软了声音,“奉珠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这又是何必呢……”
“舅母若是拿我当至亲,又何必和府上平妃串通一气合起伙来骗我?”贺怡芊质问。
李夫人哑口无言,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还不快去!”贺怡芊看了眼丫鬟,丫鬟点点头,拔腿就要跑,幸亏李夫人手急眼快抱住了那丫鬟的腿,伸手就把那五张字契抢来,撕了个粉碎。
丫鬟吓了一跳。
贺怡芊却是不急,“舅母只管撕,一会我让那几人多写几张。”
李夫人的动作僵住了,她是气糊涂了,这字契是他们写的,人肯定也被抓到了。
“我……我不是……”李夫人解释。
“奉珠!”门外荣亲王平妃憔悴着小脸进门,眼窝下一片暗青,手里还捧着一大摞的账册。
“昨儿个是我不对,不该那样呵斥你,奉珠,昨儿个我是一时喝多了酒,把控不住,所以才会说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今儿早上酒醒了心里很懊悔,这不,我来给你赔罪来了。”
荣亲王平妃挤出一抹笑意,手里举着账册,放低了姿态。
荣亲王平妃一来,李夫人忽然松了口气,仿佛是看见了救星一样,立即劝,“是啊是啊,奉珠,可别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闹僵了两败俱伤又是何必呢,不如各退一步,奉珠,你不是早晚要嫁人的么,又何必顶着一个坏名声去婆家呢。”
“还愣着干嘛,去官府!”贺怡芊冷声呵斥,李夫人的脸色顿时变了,跺跺脚,“你这孩子怎么会这么不知趣!”
李夫人见丫鬟真的要走,急了,立即拦住了小跑拦住了丫鬟,“混账,你怎么也跟着你家主子胡来?”
小丫鬟挨了好几巴掌,躲在了一旁,荣亲王平妃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奉珠,真的要把最后这点亲情闹没了么,若是姐姐在世,一定会难过的。”
贺怡芊挑眉,“可惜母亲已经死了,长眠地下,又如何知晓这些事?”
荣亲王平妃噎住了。
正文 第372章,二更
荣亲王平妃忽然一笑,“我记得昨儿个你身边一共只有两个丫鬟随你一起离开,宫里我已经打听过了,根本就没有人你身边的人进宫,奉珠,太后娘娘忙着处理宸王爷的婚事还来不及呢,你又何必让太后娘娘为难呢,你既已答了婚事,又何必闹开了,也让祁国公府没了颜面呢?”
贺怡芊面色仍旧十分淡然的瞥了眼荣亲王平妃,“那平妃是不是以为我见不到义母,这件事就能一了百了?”
荣亲王平妃想了一个晚上,实在没别的法子了,若是贺怡芊能温顺就罢了,可见了贺怡芊对李夫人的绝情,荣亲王平妃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倒不如让贺怡芊永远闭嘴。
荣亲王平妃笑而不语。
“平妃莫不是忘了我昨儿个是从什么地方回来的,天山寺香客如云,我常在义母身边,结交了不少夫人和小姐,只要她们给义母捎句话……。”
荣亲王平妃脸色倏然一冷,她怎么糊涂了,忘记了这回事。
“这账本我会派人一一查看清楚,少了什么一个子,我可不会罢休,平妃也会落的个没脸,所以平妃还是回去好好对对账册。”
贺怡芊的母亲逝去后,荣亲王便接手了荣亲王妃的嫁妆,实际上荣亲王平妃也掺合了,贺怡芊也是刚知晓不久,只是无意间在贺灵落的鬓间看见了以往荣亲王妃的首饰,才起了疑心。
荣亲王平妃紧攥着指尖,恨不得将手中的账册直接扇在贺怡芊脸上。
“奉珠……”
“送客!”贺怡芊没了耐性,转身进了屏风内。
荣亲王平妃看着贺怡芊的背影咬着牙,眼眸中一闪而逝的狠戾,贱人,等着瞧!
李夫人见荣亲王平妃也没讨好,心里更是拔凉,荣亲王平妃使了个眼色,两个婆子立即拽住了李夫人,李夫人一惊还没开口就被堵住了嘴拉走。
“公主,李家夫人被平妃带走了。”
贺怡芊冷笑,“给过她机会的,又能怪的了谁?”
当夜李夫人就被审讯身上的银票魅力踪迹,天一亮,就被人发现了尸体,说是跌落井中溺亡,好巧不巧那口井就在贺怡芊院子内。
李家人也很快找上门来,扯着嗓子嚎叫,大骂贺怡芊心狠手辣,很快就惹来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贺怡芊指尖握着的茶盏发白,气恼至极,果然是她小觑了荣亲王平妃的心狠手辣。
“表姐,你怎么这么狠心呐,母亲为了你的婚事日日奔波劳碌,你倒好居然逼死了母亲!”
李三姑娘怒瞪着贺怡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李四姑娘也是哭的稀里哗啦,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眼神幽怨的瞪着贺怡芊。
贺怡芊站在门槛上瞧着这一幕,“我没有逼舅母……”
“奉珠啊,我知道你对李家夫人有些偏见,只是她可是你的亲舅母啊,李家长媳,你母亲在世的时候也很敬重李家夫人,昨儿个可是众人亲眼看着李家夫人被你逼的当众下跪,等了你足足两个时辰呐。”
荣亲王平妃红了眼眶,看着贺怡芊的眼神十分失望,“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荣亲王平妃的话无疑不是坐实了贺怡芊逼死李夫人的罪名。
两位姑娘闻言哭的更是厉害了,哇哇乱叫,震耳欲聋让人头疼不已。
贺怡芊紧抿着唇看向了荣亲王平妃,荣亲王平妃面上虽然有些懊恼和失望,但眼睛里分明就是得意。
李夫人一死,那些事也就死无对证了,荣亲王平妃只要一口咬定了不知情,是李夫人的决定,贺怡芊又能奈自己如何?
“你这个女人好狠的心呐!”李三姑娘抽抽噎噎指着贺怡芊,红肿着眼,眼珠子却是滴溜溜地转悠,倒是看不出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
“公主又这么样,就可以为所欲为滥杀无辜吗,报官,我要报官,我要让大家都知道你这个狠毒的女子,根本不配做公主!”
李四姑娘年纪小,哪里顾忌得了那么多,扯着嗓门大喊老远都听得见。
贺怡芊唇抿的发白。
忽然背后传来了咳嗽声,众人抬眸看去,是荣亲王以及身边站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
“王爷,我也没想到奉珠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荣亲王平妃立即低着头,揉了揉眼眶,很是自责。
荣亲王闻言瞪了眼贺怡芊,刚要骂出声,身旁的暗青色男子抬脚往前走了几步,弯腰蹲下身子,李三姑娘和李四姑娘见了祁延霆吓的花容失色,啊的一声惨叫,身子往后退了退,还以为青天白日看见鬼了呢。
祁延霆一个眼神扫去,李三姑娘和李四姑娘顿时闭嘴,两姐妹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这位是?”荣亲王平妃怔了下,才注意了祁延霆。
“祁延霆。”男子答。
荣亲王平妃已经猜到身份了,听了祁延霆确认,有些惊讶祁延霆怎么会来这里。
“这夫人不是溺水而亡,而是被活活打死的,指甲里还挂着一缕丝帛,应该是临死前的挣扎,从对方衣服上拽下,还掺着金丝,可见临死前见的那个人身份不是下人。”
祁延霆冷声开口,白皙的指尖还在翻找什么,一点也不忌讳。
从祁延霆开口,荣亲王平妃眼皮就跳的厉害,贺怡芊也是惊讶,意外祁延霆的到来。
“王爷,这……。”荣亲王平妃想打断祁延霆,生怕祁延霆真的差出什么来,“这怕是不妥吧,祁二爷是贵客,这毕竟是王府的家事,传扬出去会对王府不利啊。”
祁延霆听了却道,“我和公主已经有了婚约,也算不上外人,况且这件事是瞒不住的,倒不如好好查个清楚。”
荣亲王平妃环视一圈,四周全都丫鬟婆子小厮,这么多人在场,是根本捂不住此事的。
“可是祁二爷身份尊贵,这么晦气……。”
“无妨,我之前就是军中仵作。”祁延霆的声音丝毫不起波澜,面无表情的在查看李夫人的身体。
荣亲王平妃动了动唇,干脆不开口了,再说什么倒成了心虚了。
耳边还有李三姑娘和李四姑娘的哭泣声,祁延霆冷呵,“闭嘴!”
两个人吓的脸色都白了,年纪小的李四姑娘哪受得了这个,瘪瘪嘴就要哭,却被李三姑娘捂住了。
祁延霆看了半个时辰,忽然落在了李夫人的喉咙上,并未去查,而是缓缓站起身。
“此人的死和公主无关,更不是主动跳下井中的,后脑勺的伤是致命伤,一招毙命,临死之前应该是受了刑。”
祁延霆指了指李夫人两手上被勒的红痕,明显的被人拽的。
“李夫人也极有可能是跳下井以及,头部不小心撞上了井壁,这伤痕么更是好说,谁身边没有几个伺候的呢。”
荣亲王平妃缓缓开口,还以为祁延霆有什么本事呢,也不过如此。
荣亲王点了点头,目光却看向了贺怡芊,“这话说的没错,那也极有可能人是先被杀死再扔井中的。”
祁延霆蹙眉,他还从没见过这么狠心的父亲,想着法的将罪名扣在自己女儿身上。
贺怡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很冷。
“瞧我多嘴了,王爷,这件事或许是和公主无关的,李夫人只不过昨儿个和公主争执了几句,公主还不至于如此心狠手辣,倒不如息事宁人了。”
荣亲王平妃嘴上虽是在劝,可实际却是坐实了贺怡芊杀人的罪名。
荣亲王再次看向了贺怡芊,“孽障!”
“人命关天怎么能草草了事呢,不彻查清楚,公主岂不是要背负着犯罪嫌疑?”
祁延霆抬眸看了眼贺怡芊,声音不自觉柔和了三分,“地上这位夫人的身份是?”
贺怡芊愣了下才开口,“是我母亲大嫂,李家长媳。”
“如此说来还是良民的身份,人是在荣亲王府死的,荣亲王府若不查个水落石出,只怕难以交代吧?”
祁延霆看向了荣亲王,荣亲王蹙眉,还没见过这么上赶子多管闲事的人,不止是荣亲王这么想,就连荣亲王平妃也是这么想的。
“祁二爷,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事关荣亲王府的颜面,还请祁二爷三思,不如留给荣亲王府自己处理。”
荣亲王平妃立即开口,意思就是不要祁延霆再多管闲事了。
“荣平妃打算如何处理,一口咬定了人就是公主所谋害?”祁延霆直接忽略了荣亲王平妃的话,反过来质问。
荣亲王平妃抿唇,犹豫地看了眼祁延霆,“自然不是,是要好好查个清楚才是,绝不会冤枉了任何一个人。”
荣亲王平妃抬手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时,无意间露出的中指尖还缠着一圈白色绷带。
“荣平妃的手怎么受伤了?”祁延霆问。
荣亲王平妃一怔,立即放下了衣袖挡住了手,“没什么大碍,今儿早上不小心被茶水烫到了。”
祁延霆再次弯腰,“李夫人是被打死的,绝对不是跳井自杀,李夫人临死之前应该有过剧烈的挣扎。”
说着祁延霆猛的按压李夫人的胸口,“若是被溺亡,腹部应该会有不少积水,而李夫人紧闭着唇体内没积水,说明入水之前就死了。”
祁延霆命人取来一双筷子,伸入李夫人喉咙中取出了一枚红宝石戒指,看见了那枚戒指,荣亲王平妃呼吸一紧。
“那枚戒指是我前些日子送给公主的。”荣亲王平妃张嘴就推给了贺怡芊。
“孽障!”荣亲王怒呵,“如此还有什么话好说。”
贺怡芊也不傻,也不理会荣亲王的怒呵,这府上是荣亲王平妃做主,所有的下人都会向着荣亲王平妃,至于贺怡芊,早晚要出嫁,倒不如巴结主母,所以荣亲王平妃想说什么也没有人站出来反驳。
“昨儿个我和舅母的确是有些矛盾,但却是为了平妃,平妃扣住我母亲的嫁妆不还,舅母一时着急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平妃便急了,误以为舅母手上还有母亲的嫁妆单子,平妃,昨儿个不是你邀请了舅母去你院子商议我出嫁的事情么?”
贺怡芊睁眼说瞎话,指着那枚戒指,笑的深意,“平妃,我昨儿个还记得你戴着这枚戒指呢,你送我的那枚不是红色而是翠绿色的。”
荣亲王平妃听着贺怡芊倒打一耙,柳眉倒竖,“你这孩子怎么学会了说谎呢!”
“父王若是不信,只管让平妃摘了手上的纱布,瞧瞧究竟是不是被烫伤了,舅母嘴里含冤而死,我和舅母无冤无仇为何要针对舅母,舅母来府上处处为了我打算,我为何这么做?”
贺怡芊冷着脸看向了荣亲王,荣亲王一时半会顿住了,荣亲王平妃的脸色却是惨白。
正文 第373章,进宫
荣亲王平妃喃喃着,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说辞来,只拽着荣亲王的胳膊,
“王爷,妾身和李夫人哪会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您是知道的,妾身胆小,平日里
从不曾责罚丫鬟,何况是一条人命了,妾身处处为了荣亲王府的名声着想,又怎么
会做出这种事情呢,不是迟早会暴露么。”
荣亲王听了荣平妃的解释,脸色缓和了些,荣平妃都跟随了荣亲王几十年了,
性子向来温婉善良,不像是心思恶毒的人。
“王爷,这毕竟是荣亲王府的家事,又何必闹的人尽皆知呢,况且祁二爷还是
王府未来女婿呢。”
荣平妃一脸为难,“前天便是祁二爷在天山寺抱着公主离开,多少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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