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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权爷调教小娇妃-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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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哎,老夫人还在休息”
鸢晗公主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直接推门而入,谁阻拦上前就是一脚,畅通无阻地来到了陆老夫人床前。
陆老夫人被鸢晗公主的这番动静吓了一跳,“你你你”
“老夫人年纪大了好好颐养天年就是了,为何要多管闲事呢,本宫院子里的事到底是谁在老夫人耳边嚼舌根?”
鸢晗公主居高临下地看着陆老夫人,眸光凌厉,一点面子都不给,“本宫素来都不是个好性子,老夫人莫要把能本宫逼急了,至于后果,老夫人可承担不起!”
陆老夫人喝了药正睡着,莫名其妙就被人威胁了,受了惊吓一时还没有恍过神来,瞪着鸢晗公主。
“你别忘了你是陆家媳妇,之前的那些肮脏事,我也不愿再提,只要有我在这府上呆一日就绝不允许你胡来!”
鸢晗公主冷笑,“太后娘娘可真是瞎了眼,有你这么一位不知好歹的母亲,想着法的坑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子,也难怪九王爷横竖都瞧不上陆家了,陆家如今的陆家不过是皇兄身边的一条狗罢了,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你!”陆老夫人被鸢晗公主这番话气的说不出话来了,脸色涨红着,像是被人戳到了软肋,眼眸中闪现一抹恼羞成怒。
鸢晗公主忽然一只手紧拽着陆老夫人的头发,惹的陆老夫人闷声哼了一声,“本宫最后一次警告你,再给本宫出什么幺蛾子,本宫饶不了你!本宫可不是你那个宝贝女儿,任你糊弄!”
陆老夫人痛的倒抽口凉气,只觉得头皮都快被揪掉了,“你你就不怕惹了不好的名声,连累了皇上,皇上不会事事纵容你!”
“还敢威胁本宫?”鸢晗公主勾唇,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陆老夫人疼的哎呦哎呦叫唤,屋子里的众人没有一个敢上前。
陆嬷嬷被打的鼻青脸肿,就剩下半口气在喘息了。
陆老夫人的手想动弹,可惜就像是灌了铅一样,哆嗦着抬不起来,四肢无力渐渐失去了知觉,浑身都在颤抖,眼睛死死的盯着鸢晗公主。
“离开了本宫,陆家什么都不是,老夫人要记住这一点,做人就要懂得知足,懂吗?”
鸢晗公主拍了拍陆老夫人的脸颊,狠狠地啐了口唾沫在陆老夫人脸上,鄙夷之色毫不掩饰,“来人呐,今儿屋子里伺候的奴婢全都拉出去跪在雪地里两个时辰,以儆效尤,若再敢有下一次在老夫人面前乱嚼舌根,别怪本宫不客气!”
屋子里众人求饶的话还没说就被拽了下去,陆老夫人气得哆嗦,鸢晗公主一松手,陆老夫人的脑袋重重的落回枕头上,谁也没发现陆老夫人的异样。
鸢晗公主忽然鼻尖一紧,闻到了一股骚气,恶心的都快要吐了。
“母亲!”陆赋闻讯赶来,陆老夫人想动身子都动不了,身子瘫软在床,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不甘心瞪大的眼睛。
陆赋见陆老夫人发鬓散乱,脸上还有口水,一个股邪火蹿上心头,扭头瞪着鸢晗公主。
“母亲究竟哪里惹到公主了?请公主给个交代!”
鸢晗公主哼了哼,厌恶的瞥了眼陆赋,“那侯爷不如问问自己的母亲何必讨人嫌弃,做了些不该做的事,侯爷对本宫这是什么态度?”
陆赋紧紧攥着拳,忽然一只手掐住了鸢晗公主的脖子,杀气尽显,手中的力道一点点收缩,鸢晗公主显然没料到陆赋敢对自己下手,小脸被憋的通红。
“陆赋,你好大的胆子,本宫死了。你也得跟着陪葬!”
鸢晗公主嘴角边挂着挑衅的笑意,那一刻陆赋真的有股杀气,恨不得掐死鸢晗公主。
可最终陆赋松了手。
鸢晗公主想也不想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陆赋脸上,“孬种!你就是皇兄身边的一条狗罢了,也敢耍脾气,我呸!”
陆赋被当众羞辱,身体中的邪火一簇簇往上翻涌,但最后却被他压住了。
鸢晗公主扭头就走,根本不在乎身后发生了什么。
陆老夫人中风瘫痪的事就像是一阵风,很快在京都城内传开了,传的绘声绘色,陆老夫人就是被鸢晗公主气的。
不仅如此鸢晗公主之前在平城的事也被人传扬出来,一时鸢晗公主名声扫地。
明丰帝气怒不已,召见了鸢晗公主,鸢晗公主哭着进宫根本没有在陆老夫人面前的嚣张跋扈,将脖子上的掐痕露了出来。
“这是陆赋掐的?”明丰帝见到那个掐痕眼皮跳了跳,怒气更深。
“从我进门的那一刻起,老夫人对我就处处不满意,处处挑剔,做什么都是错的,建个小厨房也不行,还要将我软禁起来,还说自己的辈分高,就是皇后和太后在她面前也得恭恭敬敬的行礼,更别说我这个半路公主了。”
鸢晗公主倒打一耙,气的把那日陆老夫人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皇兄,陆家能背叛九王府,将来总有一日也会背叛皇兄,我才嫁过去两日,就敢给我脸色瞧,八成就是气恼皇兄禁了慈和宫,才故意折磨我的,皇兄,若不是我身边带着侍卫早就被陆赋给掐死了。”
鸢晗公主白嫩的脖子上带着十分清晰的掐痕,鸢晗公主还特意往前凑了凑,让明丰帝瞧的更清楚些。
明丰帝深吸口气,瞥了眼元公公,元公公点点头,“公主说的确有其事。”
只不过鸢晗公主也不是个善茬,三番五次的挑衅陆老夫人,单是敬茶就打碎了十几杯茶,换了谁都跟着生气。
只不过这话元公公没提,元公公了解明丰帝的心思,肯定是向着鸢晗公主的。
“反了他!”明丰帝猛的一拍桌子,气恼不已,“去把陆赋给朕带进来!”
不一会陆赋就跪在地上认错,“皇上,微臣赶到时母亲已经气的中风,发鬓散乱,脸上还有公主的口水,一屋子里的奴才都被公主带走跪在雪地里,大夫说母亲是一时怒急攻心所致,微臣才会一时冲动失手。还望皇上降罪。”
明丰帝闻言怒气消了一半,狠狠瞪了眼鸢晗公主,鸢晗公主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低着头不语。
陆赋杀了鸢晗公主的心都有了,只是碍于身份不得不隐忍着。
“这件事你们二人都有错,朕不偏袒任何一个人,都出去跪两个时辰,若再有下一次定不轻扰!”
“皇兄”鸢晗公主不悦了,她凭什么跪?
“出去!”明丰帝的脸色阴沉沉的吓人,吓得鸢晗公主立即将后半句话缩了回去。
“是。”
两个人跪在廊下,北风袭来吹在脸上冷嗖嗖的,元公公特意给鸢晗公主送来一件大氅,鸢晗公主翘起了嘴角,故作自责,“是鸢晗鲁莽,给皇兄添麻烦了。”
元公公叹息一声,并未言语低着头进了殿。
两个时辰后鸢晗公主腿都软了,小脸冻得发白,更别说陆赋了,明丰帝并没有召见二人,直接让他们两个人离开了。
陆老夫人的病情加重,高烧不退,时不时的冲着人傻笑,两眼浑浊,没了往日的精明。
而鸢晗公主跪了两个时辰折腾了一天,早就累了,泡了个热水澡早早就休息了。
半夜里鸢晗公主忽然被吓醒了,耳边的风呼呼吹着,窗户也被刮的啪啪作响,就像是一个人在耳边哭泣,鸢晗公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立即让人四处查看,确定了并无不妥之后才睡了,这一夜睡的很不踏实,偶尔像是要被掐住了脖子,要窒息一样。
鸢晗公主大口大口的坐在床上喘息,茉莉忙问,“公主,要不要奴婢请个太医瞧瞧?”
鸢晗公主摇摇头,浑身已经湿透了,揉了揉脑袋,“这院子也不知怎么了,似总有人在哭,惊的本宫无法安眠。”
茉莉的脸色微变,“奴婢已经派人查过了,并无不妥,许是公主白日里受了惊吓所以才会梦靥。”
鸢晗公主点点头,再也没了睡意,天不亮就起来了,这一日恍恍惚惚总觉得有个影子在她身边。
“啪!”鸢晗公主一不注意手上的茶盏没握住,掉在了地上,茶渍溅湿了裙摆。
茉莉立即低着头去擦拭,“公主?”
鸢晗公主揉了揉脑袋,一扭头隐约看见了一个影子转瞬即逝,这已经是第二次看见了。
“公主”茉莉的手有些颤抖,“不如请个大师来瞧瞧,奴婢今儿早上听丫鬟聊天,昨儿个夜里小佛堂有两尊佛像出现了裂纹,还有打扫香炉的嬷嬷说,香只燃了一半就断了,往常从来没有过的事,还有老夫人院子里一个小丫鬟昨儿晚上跳井了。”
“够了!”鸢晗公主及时地制止了茉莉,揉着眼皮,“这些话岂可信?”
“可是公主,闵氏死的时候佛像就曾断过一次,后来陆家两位姑娘以及一院子的人都葬身火海,咱们的院子离那里不远,怕是会沾染些晦气,不得不防啊”
茉莉本来也不信,只是听着丫鬟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也跟着背脊发凉。
“奴婢还打听到了,陆家时常有小丫鬟失踪的,第二天保准能在井里找到,只不过瞒的紧,奴婢也是无意间才知道的,奴婢听说是那些冤魂出来索命,急着找水,所以才跳了井。”
鸢晗公主本来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只不过昨儿晚上梦靥,加上今日一直心神不定,对此事信了三分。
“私底下悄悄去找灵山寺的师傅来一趟,一会就去。”
鸢晗公主想了想有些还是找个师傅瞧瞧比较妥当,茉莉连连点头,“公主放心,奴婢明白。”
(本章完)t
正文 第275章,忍无可忍
鸢晗公主越是想脑子里越乱,才来陆家三日就要快被折腾死了,一连串的麻烦缠身,情绪烦躁地坐在椅子上,眼皮也跳的厉害。
“那边怎么样了?”鸢晗公主问,昨儿个回来的晚,一时忽略了那头,这会才想起来。
“回公主话,昨儿个少爷并未回府,出去办差了,今儿早上才回来”
茉莉说着顿了顿,鸢晗公主听了前半句话还挺高兴,见茉莉吞吞吐吐,眉头挑起,斜了眼茉莉。
茉莉无奈硬着头皮小声的说,“今儿早上少爷去探望少夫人了,这会子还在屋子里。”
而鸢晗公主却脸色一沉,越坐越安心,只要一想到闵旻和江沁歌接触,这心里就跟抓心挠肝似的。
“昨儿个少爷的衣裳尺寸送来了吗?”鸢晗公主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让丫鬟将外套拿来,显然是要出门。
茉莉会意立即摇头,“回公主的话,并未。”
茉莉小心翼翼的替鸢晗公主系上衣带,牵引着鸢晗公主奔着江沁歌的院子去。
门外的百合显然愣了下,没料到鸢晗公主会来,“奴婢拜见公主。”
鸢晗公主停顿了脚步,“你家少夫人呢?”
“回公主话,少夫人正在里面忙。”
百合话落,江沁歌挑起帘子出来,略诧异地看向了鸢晗公主,“母亲怎么亲自过来了?”
“闲来无事来瞧瞧。”鸢晗公主一边说,目光却看向了背后的屋子,“昨儿个忙忘了,今儿是来找你要尺寸的。”
“公主,外头风大小心着凉。”茉莉适当性的说了句,却是在提醒江沁歌。
江沁歌笑了笑,“屋子里乱糟糟的,让母亲见笑了,不如母亲去偏房”
不等江沁歌说完,鸢晗公主已经抬脚上了阶梯,走到廊下,“无妨,都是一家人,我怎么会介意这些,也不必麻烦了。”
说着茉莉已经上前挑起帘子,鸢晗公主低着头进了屋,鸢晗公主目光环视一圈,有些奇怪的看了眼江沁歌。
“屋子里就你一个人?”
江沁歌点点头,“是啊,祖母病了,我在替祖母静心抄写经书祈福,便没让人打搅。”
鸢晗公主半信半疑,围着屋子里又转悠了一圈,确定没看见人,才找了个椅子坐下。
茉莉不自觉心一紧。
“沁歌,既然咱们都已经是一家人了,把有些话我就不得不提了,虽然我不是小斐的亲生母亲,但他好歹唤我一声母亲,作为长辈就有义务要提醒你们该注意些什么。”
鸢晗公主一只手搭在桌子上撑着,目光冷淡的看着江沁歌。
江沁歌低着头,说着违心的话,“母亲是长辈,说什么话儿媳自然会听从。”
鸢晗公主忽然冷笑,“那我问你,小斐人在何处?”
江沁歌抬眸一脸茫然,然后才道,“夫君已经离开去探望祖母了。”
“沁歌,你让母亲好失望,本来以为你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却没想私底下竟然这般小心眼,没有一点大家大家闺秀的矜持,你可知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陆家的颜面!”
鸢晗公主扑了个空没见到人,自然是要把怒火撒在江沁歌身上了,说的话也毫不客气,句句都是带刺的。
“母亲,何出此言?”江沁歌一脸的委屈,迷茫的看着鸢晗公主。
“我问你,为何这几日小斐都不回府,晚上不用膳白日里却跑到你这里来,青天白日的你们二人关着门在一起,你知不知羞”
鸢晗公主一副质问的态度,让江沁歌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才是闵旻的正妻,鸢晗公主一个继母凭什么指责?
如今这架势怎么瞧着像是鸢晗公主是正妻,江沁歌不知羞耻的小妾呢。
江沁歌简直是哭笑不得,不知该气恼还是亲自,鸢晗公主居然还敢理直气壮地问为什么闵旻不回府用晚膳,明显是避嫌,鸢晗公主一定是知道闵旻早上来看望自己,所以才生气了,来找自己兴师问罪来了。
“母亲,夫君公务繁忙时常不回府也是有的,况且儿媳并未做什么举动,母亲何出此言啊?”
江沁歌委屈的看着鸢晗公主,特意咬紧了儿媳二字,是在提醒鸢晗公主,自己才是闵旻的妻子。
鸢晗公主斜了眼江沁歌,“那你倒是说说小斐来找你做什么?”
鸢晗郡主显然是没有打算放过江沁歌的意思,是要将自己心里的那点怒火发泄出来才肯罢休。
“夫君”
江沁歌话还没说完呢,鸢晗公主立即开口打断,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沁歌,你别忘了你当初是因为什么嫁入陆家的,小斐的亲娘尸骨未寒,而你这个做媳妇的就应该贤惠懂礼,不要给小斐沾惹上什么麻烦,我知道你是委屈,但既然嫁过来了就要承担这份荣辱,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情应该不必让我来教,外人听了像什么样子!”
鸢晗公主每次听江沁歌喊夫君,心里头都很别扭,刺耳的很,之前一直没找到机会,今儿是打算好好调教江沁歌了。
江沁歌深吸口气,努力把怒火压了下来,忍,忍,她要忍。
“少爷过来只是叮嘱别忘了祖母那头,并无他意。”
江沁歌话刚落,鸢晗公主猛的一拍桌子,疾言厉色,“还学会了撒谎是不是,小斐在屋子里呆了两个多时辰,若是叮嘱何必呆这么久?沁歌,没想到我都这般苦口婆心的劝你了,你还是不知悔改,真是让人失望透顶,你留在小斐身边一点忙都帮不上,反而处处拖累他,太不像话了!”
江沁歌忍了又忍,差点忍不住将拳头挥在鸢晗公主的脸上,她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种欺辱呢!
“母亲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和少爷本就是夫妻。”
“还会顶嘴了是不是?”鸢晗公主脸色一沉,“做长辈的也是为了你好,以往如何小打小闹就罢了,如今我是长辈,在我眼皮子底下容不得这样的胡闹,丢尽了陆家的颜面!”
江沁歌垂头,还不知道是谁把陆家的脸面踩在脚底下呢,闹得沸沸扬扬,整个京都城都在看陆家的笑话。
江沁歌算是看明白了,这位“婆婆”压根就忽略了自己的身份,从头到尾都是拿自己当作情敌呢。
只要江沁歌表现的和闵旻亲密一点,鸢晗公主就开始挑剔各种小毛病。
江沁歌低着头不语,只当作什么都没听见。
“沁歌,你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出生,怎么就这么不懂规矩呢,我知道你们是一对刚成婚不久的小夫妻,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小斐年轻气盛不懂事,你呢,你怎么也作贱自己,拿自己和那些卑贱的女子相比较呢?”
鸢晗公主无奈的叹息,“今儿我说这话你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为了陆家为了小斐,我不得不提,等小斐出了孝,你愿意怎么胡闹我也管不着,这要是小斐的母亲地下有知,非气的死不瞑目。”
说了这么说就是不想让闵旻和江沁歌单独相处,不希望她们两个做一对真正的夫妻,说白了,就是鸢晗公主在指责江沁歌不知羞耻的勾引闵旻,不守妇道。
“母亲误会了,自从我进门的那一天起就一直矜矜业业,生怕给陆家丢了丑,少爷来我这里时,屋子里都有丫鬟婆子在,两个人从未独处过,今儿少爷来只不过亲自替祖母抄写了一本经书祈福,怎么敢还有旁的心思呢。”
说着江沁歌让人取来了经书,鸢晗公主低着头瞧了眼,字迹苍劲有力,的确不像是女子所写的。
鸢晗公主怔了下,忽然松了口气,陆老夫人正病着,料想闵旻也不会有心思再想些别的,今儿鸢晗公主来也是为了试探,要是江沁歌故意挑拨让闵旻不许接近自己,鸢晗公主绝饶不了江沁歌。
如今看来,应该是她自己想多了,江沁歌还没那个胆子。
鸢晗公主伸手拉住了江沁歌的手腕,欣慰的笑了笑,“你可别怪母亲对你严苛,如今外头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陆家呢,一时一刻也不能松懈,否则陆家落人口舌,对小斐的未来也不利,所以母亲才会出于好心提醒一两句,沁歌,你不会跟母亲计较吧?”
江沁歌挤出一抹微笑,“怎么会呢,母亲识大体身份又尊贵,儿媳怎么敢和母亲计较呢,都是为了陆家着想,何况母亲又是长辈。”
鸢晗公主听了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妥,像是在指桑骂槐的讽刺自己,不过很快又抛之脑后,江沁歌哪有那个胆子敢质疑自己。
鸢晗公主的错谁敢指责,就连陆赋都管不住,陆老夫人都被鸢晗公主气的中风在床,只不过对外宣称是陆老夫人年纪大了身子不适才病了,有明丰帝这么一个好兄长在,谁敢给鸢晗公主脑袋上扣罪名?
“沁歌,你是个自律的好孩子,莫要做一些让人瞧不起的事,到底是年纪轻没经验。”
鸢晗公主站起身,“回头我给你一个管事嬷嬷,有她在时时刻刻提点你,你也不至于犯了错,被人非议。”
江沁歌下意识的蹙眉,说的好听点就是提点,难听点就是监视,鸢晗公主这么做未免心胸太过狭隘了些。
“沁歌,母亲也是一片好心,你呢也要做个贤惠的妻子,莫要让小斐为了家里的事操心。”
鸢晗公主已经决定的事就不允许谁来改变,紧接着鸢晗公主又道,“这样吧,为了免遭人非议,从今儿起小斐用膳就去我的院子里,回头我让人准备下去,你就安心的操持家务,顺带去老夫人床前尽尽孝道吧。”
有那么一瞬间,江沁歌差点忍不住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觊觎自己的继子毫不避嫌,反而处处打压继子媳妇,说出去还未必有人相信呢。
“可是母亲,少爷已经搬离了后院,依照祖母的意思是尽量少踏足后院,免得徒增事端,再说儿媳一个人操持家务照顾祖母,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江沁歌这话说的已经很隐晦了,闵旻之所以搬走,就是为了防备鸢晗公主这个继母呢。
鸢晗公主顿住脚步,眉头一紧,“老夫人年纪大了,脑袋也跟着糊涂了,小斐是她的亲孙子还不能去后院看望她老人家么,我是他母亲,而你又是他的妻子,这么说只是怕你们年轻人不懂得节制自己,一时疏忽犯了大错惹人笑话,放心吧,日后我会看着你们的。”
鸢晗公主说的理直气壮,脸不红心不跳,将这个缘由推给了江沁歌,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你若有不懂之处,回头我让李大娘过来教教你,府上统共就这么几位主子,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办好此事,罢了,天不早了,我屋子里还有些事没处理,你先忙吧,回头我就让人过来。”
鸢晗公主自顾自的说着,扶着茉莉的手离开了屋子。
江沁歌气的胸口微微起伏,当真是从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说什么都是理直气壮。
“少夫人,消消气,公主实在是”
一旁的百合都有些说不出口了,若不是亲眼所见,简直难以让人相信。
江沁歌勾唇,“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反正也呆不了几日了,忍着就是了,我怎么会跟她一般见识。”
说着江沁歌瞥了眼百合,“今晚上的可准备好了?”
“少夫人放心,那头已经派人去请灵山寺的师傅了。”
江沁歌点点头,总算是顺了口气,要不然真的会憋屈死,不到半个时辰,李大娘子和一名掌事嬷嬷就被送来了。
江沁歌一并交给了百合处理,柏嬷嬷笑了笑,“少夫人,公主吩咐让老奴在内屋侍奉。”
百合眉头紧拧,还没开口江沁歌面色平淡地点点头,百合才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江沁歌坐在一旁静心抄写经书,丝毫不受打搅,柏嬷嬷瞧着就站在了一旁,倒是安静。
夜色微凉,江沁歌揉了揉手腕放下了笔,百合服侍着江沁歌洗漱用了膳,就上床休息了,主仆二人就当柏嬷嬷不存在。
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柏嬷嬷也不会找茬,偶尔会帮忙做点什么,但大多时候就装聋做哑当木桩子。
“少夫人休息了,柏嬷嬷也下去休息吧,少夫人素来不喜有人守夜的。”百合心平气和的说。
柏嬷嬷见院子落了锁,也就算是完成了任务,点点头,“也好。”
柏嬷嬷人一走,闵旻放缓了脚步就出现了,脸色阴郁有些难看,今日鸢晗公主的那番话一字不落的入了闵旻耳中。
闵旻真是低估了鸢晗公主的脸皮,心思竟然如此龌龊,觊觎继子,打压继子媳妇,把陆老夫人气中风在床,且毫无悔意。
闵旻是一刻都不想让鸢晗公主继续留在陆家了,搅的一团糟,简直厌恶之极!
“沁歌”闵旻坐在榻上,江沁歌已经闭上了双眼,眼眸微微颤动,并没搭理闵旻。
闵旻掀开被子上了塌,从背后拥住了江沁歌,将她小巧玲珑的身姿揽入怀中,下巴轻轻搭在了江沁歌的脑袋上,“沁歌”
“你还是快离开吧,保不齐一会柏嬷嬷就进来查岗了。”
江沁歌哼了两声,再没有比她更憋屈的正妻了,和自己的丈夫见个面还要偷偷摸摸,究竟招惹谁了。
“这祸是陆斐惹的,这个气应该他来受,凭什么他就可以软玉在怀,我就要偷偷摸摸,实在不公平”
江沁歌扭头瞪了眼闵旻,“亏你还是做大哥的呢,这般小气!”
(本章完)t
正文 第276章,煞穴
夜色朦胧,北风呼啸,不知为何瞧着有些诡异,一股凉气从脚蹿到了脑仁。
鸢晗公主伸出食指揉了揉脑袋,在榻上翻来覆去,毫无困意,忽然一阵冷风吹
来,凉嗖嗖的,灯倏然全都灭了,让鸢晗公主心一惊还没来得及开口。
一个黑色身影压住了鸢晗公主,伸出手紧紧的掐住了鸢晗公主的脖子,将她的
呼叫声扼住,鸢晗公主奋力挣扎,奈何身子一点都动弹不了。
黑色身影笼罩,鸢晗公主又惊又怕,忽然啪嗒一声清脆的响声。
“公主?”茉莉敲了敲门,鸢晗公主大喜,身上的力道渐渐松开了,茉莉正悄悄
进门,将蜡烛点燃。
奇怪的是屋子里刚亮起,鸢晗公主身上的压迫感顿时就消失了,鸢晗公主大口
大口的喘息,脸色惨白如纸,浑身都被惊吓的湿淋淋。
“公主,您怎么了?”茉莉立即赶到鸢晗公主身旁。
“找,快去给本宫找,本宫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作祟,居然敢装神弄鬼吓
唬本宫!”
鸢晗公主紧裹着被子,被吓得不轻,两只手都有些颤抖。
茉莉一头雾水,“公主,奴婢一直守在屋子里,并未发觉不妥啊,是一扇窗户
被风顶开了,不慎惊扰了公主,奴婢明儿一定好好教训丫鬟。”
“去……去拿镜子来。”鸢晗公主神情有些恍惚,忽然想起了白日里的传言,伸手
摸了摸脖子,刚才有一双手紧紧的掐住她的脖子,一定会留下痕迹的。
茉莉立即去梳妆台上取来了小镜子,递给了鸢晗公主,鸢晗公主伸手接过对着
镜子一瞧,差点没吓出声来,镜子里的女子脸色惨白,披头散发,赤红着眼睛,怎
么瞧都像是个罗刹女一样。
好不容易定了定心神,鸢晗公主将衣领往下拽了拽,露出了脖子,顿时惊住
了,一失手就将镜子甩了出去。
脖子上一点痕迹都没有,依旧白嫩光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鸢晗公主心跳的飞快,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公主……这是怎么了?”茉莉着急地问,“要不要奴婢去找大夫来瞧瞧?”
“不必了,灵山寺的师傅可有消息了?”鸢晗公主深吸口气,呼吸都有些苦难,
眸光中闪现了一抹惊恐之色。
“回公主的话,人已经安排妥当了,明儿天亮就能见到。”茉莉安抚道。
鸢晗公主点点头,又道,“去,让丫鬟多点些蜡烛,多找几个人在门外守着,
都给本宫打起精神来,谁也不许懈怠!”
“是,奴婢这就去。”
屋子里点燃了蜡烛恍若白昼,鸢晗公主的心才稍稍松了,继续躺在榻上,刚一
闭上眼睛就能发觉耳边的哭喊声,夹杂着北风中,鬼哭狼嚎,十分刺耳。
“啊!”鸢晗公主吓得坐直了身子,捂着脑袋,那些哭声怎么都甩不掉,就像是
魔音一样在她耳边缠绕不休,一闭上眼睛就仿佛能看见无数个冤魂在找她索命。
这一夜对于鸢晗公主来说太过漫长,天色微亮,鸢晗公主就迫不及待召见了灵
山寺的大师,静若师傅。
“见过公主。”静若师傅慈眉善目,颇有几分仙骨道风的气势,双手合十对着鸢
晗公主行礼。
“师傅不必多礼。”鸢晗公主揉了揉脑袋,有些烦躁。
“公主这两日可是梦靥不能眠,昨儿个夜里被黑影压住了身子,宛若窒息?”静
若师傅低声问。
鸢晗公主立即松了手,看着静若师傅点点头,静若师傅目光环视一圈,又道,
“可否将公主的生辰八字告知?”
鸢晗公主一一说了出来,静若师傅略沉思了会,眉头紧锁,一脸的凝重。
“师傅,可有何不妥?”鸢晗公主急切地问。
“公主乃大凶之兆,且不论生辰八字和陆家犯冲,单说公主所住的这座院子也
是阴气太重,压住了公主的命格,才会遭遇黑影压床,长此以往下去只会越来越严
重,乃至殃及性命危险!”
静若师傅语气深沉,听的鸢晗公主眉头跳了跳,忙问,“究竟是为何?”
“公主有所不知,这座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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