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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权爷调教小娇妃-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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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肃太后挑眉,一眼就看出来于太医不对劲,“于太医并非擅长女子的病,钟太医,你去查查。”
“是。”钟太医点头,站起身去了隔壁,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又出来了,脸色有些难堪。
“说吧。”明肃太后忽然捧着一杯茶低着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这……”钟太医抬眸看了眼明丰帝,下意识两腿发软,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明肃太后久久听不到声音,有些不悦的将茶盏重重的搁在一旁的桌子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钟太医直接跪在地上。
“回太后娘娘话,令妃娘娘的胎像来的急促,微臣刚才诊脉得知……”钟太医话都说不全了,“令妃娘娘并不是怀胎,而是几个月未来月事,一时发怒将积攒多日的血排出,此脉象是平日里积劳过度,精神紧张所致,若不仔细诊脉极容易被当成了小产。”
明丰帝的眉宇疏松了,移开了目光,钟太医到底是不敢当着众人面前提的,令妃前阵子夜夜受宠,却没能怀上孩子。
明丰帝这么多年一直打着不威胁赵曦地位的名号,不许后宫妃嫔怀胎,每次都会赐下一碗避子汤,此举也为明丰帝赢了不少好名声。
令妃承宠却并没有赐药,说明明丰帝是希望要个皇子,如今大半年过去了,令妃一点消息都没有,不得不让人联想到这么多年后宫无子嗣的原因,是不是出了明丰帝身上?
若真是如此,皇帝无子会对朝廷不利,对江山社稷不利,对明丰帝也是大大的不利,只会让大雍成诸国的笑话。
“没怀胎?”明肃太后怔了下,眉头紧拧。
“是,令妃娘娘年轻的时候伤了身子,近些日子吃了不少补品,精神高度紧张,不利怀胎。”
钟太医无法,只好将这一切推给了令妃,实在不敢牵扯明丰帝。
明肃太后说不清是失望还是高兴,点了点头。
正想着,朱砂和清水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暂时先将令妃的事抛诸脑后,明肃太后让人准备了三盆清水。
“就先从宋贵人开始吧,宋贵人以及宋贵人身边的人都试试。”明肃太后的话让人无法拒绝,宋贵人就成了第一人。
宋贵人站起身,走到水盆前指尖有些颤抖,她到底有没有沾染诛砂青,宋贵人自己都不清楚。
若是水变了颜色,宋贵人不敢想象后果。
正文 第239章,二更
宋贵人颤抖着将一双白皙纤细的手伸入水中,水十分的清凉,宋贵人怔怔地看着水盆中的清水,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心紧提着。
等了一会,水中并没有变青色,宋贵人狠狠的松了口气,身子发软,有一种喜极而泣的高兴,碍于场合只好收敛。
“太后……”
宋贵人身边的两个宫女也试了水,均无变色,几个人像是大难逃生一样躲过了一劫。
明肃太后蹙眉,赵曦却指着宋贵人,“将身上的那件外套脱下来,放在水里。”
宋贵人诧异,怔怔的看了眼赵曦,又看了眼明丰帝,明丰帝不语,立即有两个宫女上前拽住了宋贵人,宋贵人强忍着屈辱,脱下了最外面的一件外套,被浸泡在水里。
好一会水中也没有变色,宋贵人紧抿着唇,一脸委屈不敢吱声。
宋贵人和几个宫女浸泡的那盆水被搁置了,屋子里众人一一上前,盆里的水均没有变色。
明肃太后越发的不解。
“让九王妃和令妃也试试。”赵曦吩咐。
很快两个宫女捧着一盆水进了屏风,不一会就出来了,水里依旧没有任何颜色。
赵曦挑唇,“还少了一个人,给九王妃撒酒水的那个宫女呢?”
正说着,侍卫进门,“九王爷,一个时辰前素茉跳井自尽了。”
素茉就是那个小宫女,这头刚要追查,人就跳井自尽了,实在是蹊跷。
“去把她的衣裳带过来。”赵曦吩咐。
“是!”
不一会功夫侍卫捧着一件湿淋淋的衣裳进来,赵曦让他将衣裳丢入盆中朱砂水浸泡。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朱砂水还是没有显现颜色,众人越来越疑惑了,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
“钟太医!”赵曦瞥了眼钟太医,钟太医站起身,让人去准备朱砂。
众人愣了下,这几盆水里竟然没有朱砂。
宋贵人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眼皮跳了跳。
眼看着钟太医将朱砂粉一点点撒入水中,宋贵人惊恐的瞪大眼,眼看着水竟然真的变成了青色。
“这……这不可能!”宋贵人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她的衣服怎么会浸泡出青色来呢。
素茉的衣服同样也是青色的,颜色比宋贵人的那个还要深,以及令妃身上也全都有。
除了宫外的夫人验证的水无色,但凡宫里的女子,脱下外衣浸泡在水中,一一变成青色。
宋贵人稍稍安心,看来这个局不止是针对自己的。
“皇上,不好了,浆洗房的几位婢女忽然暴毙而亡,七窍流血而死。”侍卫忽然来报。
明丰帝总算回过味来了,这场局不是针对令妃,宋贵人的,而是针对自己的!
今儿伺候的宫女身上个个染上了诛砂青,目的就是为了让宋婧小产!
“这么巧?”明肃太后冷着脸,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明丰帝。
明丰帝眼眸中乍然闪过凌厉,“查!”
“这有些奇怪了,谁会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让这些人都染上了诛砂青?”
夏侯淑妃似是嫌局势不够乱一样,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众人的疑惑也是如此。
九王妃怀胎的事并无人知情,就算是今儿画眉泡酸梅茶被人起疑,哪有功夫立马布一场局?
画眉忽然道,“桌子上的香囊乃是奴婢亲手所绣,这其中的草药也是前天放入的,我家王妃第一枚香囊不慎掉在了宫中,奴婢记得那日正好是淑妃娘娘第一次进宫。”
夏侯淑妃脸色一紧,瞪了眼画眉,“什么时候的事,本宫怎么不知道,你家王妃丢了香囊就应该即刻去找,刚才怎么不见你提起?”
夏侯淑妃生气了,怎么就将话题扯上她头上了。
“回淑妃娘娘话,诺大的皇宫一个小小的香囊,奴婢实在不知从何处开始找,我家王妃曾说,毕竟是宫外之人不好大费周章的去找,幸好香囊里除了这些安神的药材之外,并没有什么旁的。”
画眉嘴巴伶俐,三言两语就告诉了众人,香囊丢了,一定是被人捡到了,所以提前知道了宋婧怀胎的事,今日布下这么紧密的局,就是对付宋婧的。
夏侯淑妃脸色一变,“那就更奇怪了,既然要布局对付九王妃,就连太医都知晓诛砂青和百香草相冲,能使九王妃小产,那为何还用诛砂青呢?这不是明摆着会在宫里出事,让宫里的人逃脱不了干系,既要让九王妃神不知鬼不觉小产,又何必使用诛砂青,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夏侯淑妃脑子也不笨,转的飞快,挑唇冷笑,“该不会……只有钟太医医术高明知晓诛砂青和百香草相冲吧?”
众人对夏侯淑妃的话点点头,很是赞同,这个是关键之处,谁这么傻布这样一个错漏百出的陷阱?
画眉不语。
钟太医却道,“淑妃娘娘所言极是,微臣刚才说过,从九王妃的脉象上来看,这香囊佩戴了七八日,之前丢失的那一枚香囊里并没有百香草,这香囊需十日里更换一次,每次放的药草也不同,为医者都清楚是药三分毒,无论是什么药都不能长期依赖,要温和休养为主,百香草也是如此,不能佩戴超过十日,十日后要重新换更加温和的药材。”
明肃太后闻言瞥了眼殿上其他几位太医,几位太医均点头。
夏侯淑妃略有得意的表情僵住了,眼眸一抬,四周看她的神色有讥讽和嘲笑,夏侯淑妃紧抿着唇,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才好。
“本宫不懂医术,自然不懂这些。”夏侯淑妃故作不在意的开口。
明丰帝看了眼夏侯淑妃,眸中带警告之色,夏侯淑妃紧抿着唇再不敢乱说话了。
也就是说只要会些医术的人就能知道香囊的主人怀了身孕,也就能布下今日的局了。
本来宋婧应该出宫以后小产,且神不知鬼不觉,查无可查,可偏偏宋婧身上佩戴的香囊起了作用,在宫里出了事,所以才被查了出来线索。
只能说太不巧了。
“当日九王妃都遇见了哪些人?”明肃太后瞥了眼画眉问。
“回太后话,有令妃娘娘,琦贵人,还有宋贵人以及淑妃娘娘。”
明肃太后瞥了眼明丰帝,“皇帝以为此事应该如何?”
明丰帝沉吟了片刻,“已经过去了十日,未必就能搜得到香囊,只要知晓香囊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就足够了,何必留着给人当作把柄。”
明肃太后点点头,明丰帝说的也不无道理。
“那便从这诛砂青下手查,诛砂青是极寒之物,京都城并没有极寒之地,本王也是头一次听说此物,必然有些出处。”赵曦缓缓开口,瞥了眼钟太医,“钟太医,不知这诛砂青来自何处,用的又是哪几种毒物?”
“回九王爷话,此毒物乃是位于极寒之地,取以依金木水火土生存的活物,土中鼠,木中鸟,水中毒虫,火焰蛇,金蚁穴,都是剧毒之物,均来自边城!”
钟太医话落,夏侯淑妃有些不淡定了,边城正好是北冥和大雍交界处,这么说夏侯淑妃也有嫌疑了。
“边城?”明肃太后冷笑。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的祖父虽然在边城驻守,但和此事绝无半点关系,还请皇上明查。”
令妃一听说边城,立即撑着身子赶来,下半身的血虽然止住了,但一下子流失这么多血,令妃的脸色很苍白,虚弱的倚在白茶怀里,直直的冲着明丰帝跪下。
令妃此刻有口难言,明明太医诊断怀胎了,却偏偏没有身孕,令妃又不能质问太医,谁让她一开始就不承认怀孕的呢。
令妃甚至庆幸自己没有承认,否则又多了一条欺君之罪。
明丰帝厌恶的看了眼令妃,眼眸中尽是失望。
“去搜令妃宫中,上上下下无得遗漏!”明丰帝深吸口气,扭头吩咐侍卫。
“皇上!”令妃有些慌了,从开始验证诛砂青开始,宫里伺候的人都能染成青色,再到浆洗房的婢女暴毙而亡,令妃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终于知道了这局是为谁而设,是冲着明丰帝而去的。
如今又牵扯上了边城,令妃终于知道怕了,今日追查不出来凶手,明肃太后和赵曦绝不会善罢甘休,这个局远远比令妃想象的更深,越是往下深挖,到最后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明丰帝。
明丰帝不满赵曦有子,特意设下这个局面,只是中间不小心出了纰漏,而九王府那边也不是个善茬,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到时不管明丰帝怎么解释,都会被外人指责容纳不下九王府,故意耍计谋陷害,多年来积攒的好名声顷刻间毁于一旦。
且无论是什么情况,就凭诛砂青是来自边城,令家都没法子再洗刷罪名。
难怪,难怪宋婧会信誓旦旦那么说起令家,不慌不忙,原来是早已有了打算。
令妃身子一软坐在地上,背脊湿透了,几乎已经猜到了结果。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侍卫返回,手里就拿着锦盒,“回皇上,此物是在树下翻找出来的。”
明丰帝瞥了眼钟太医,钟太医立即上前查看,打开包裹露出来里面的一块如鸽子血一般红艳艳的小石头,将此物扔在了盆中,顷刻间盆里的水变的十分暗青色,慢慢的变成了墨黑,不停的翻滚冒泡,可见毒性之强。
明肃太后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一脚狠狠地踢在了令妃的身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令妃猝不及防挨来一脚,身子一软瘫倒在地,抬眸看了眼明丰帝,目露祈求。
“皇兄,浆洗房……。”
“你说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若从实招来,朕兴许会从轻发落。”明丰帝打断了赵曦的话,冷声看向了令妃。
“九王妃?”画眉忽然上前扶着刚从屏风那头出来的宋婧,宋婧脸色惨白,十分虚弱,与刚才在殿上的雍容华贵大不相同。
“求母后做主。”宋婧冲着明肃太后方向弯腰,只是还没弯下就被赵曦拦住了,抱在怀里。
“你怎么出来了?”赵曦柔声问。
“爷,那可是妾身和爷的第一个孩子啊,只差一点点妾身就再也不能提爷生子了,是妾身无能,没能护住爷的嫡子。”
宋婧压抑着哭声,扑倒在赵曦怀中,脆弱的像个孩子。
宋婧一出来,屋子里气氛又变了,令妃紧紧攥着拳,宋婧每说一个字都是要致令家于死地,好狠!
令妃紧紧咬着牙,脑子里思索片刻,“皇上,是宋贵人捡到了香囊,告知臣妾九王妃有孕在身,这一切都是宋贵人指使的。”
正文 第240章,三更
“你胡说!”宋贵人惊的直接大声反驳,“我为什么要陷害九王妃,我和九王妃无冤无仇,倒是令妃娘娘为了……。”
宋贵人后半句话噎住了,明丰帝曾允诺令妃和宋贵人二人,若对宋婧下手成功,令妃许以贵妃之位,宋贵人封四妃之一。
只是这话是不敢提的,明丰帝眸光阴沉如水,宋贵人惊的浑身发软。
“本宫和九王妃的恩怨只是近几日才有,十天之前才是第一次见面,何来恩怨,倒是宋贵人和九王妃之间恩怨已久,也是宋贵人毛遂自荐,邀本宫一起算计九王妃,宋贵人何必抵赖?”
令妃将大部分错推给了宋贵人,宋贵人紧抿着唇,“臣妾只是一个小小贵人,令妃娘娘又何必听从臣妾所言,任臣妾摆布呢?”
两个人在殿上争执起来,令妃深吸口气,“那是因为本宫不能生育,宋贵人看不惯九王妃处处得好,不仅受宠又怀有子嗣,宋贵人你忘记了给本宫的承诺了么,九王妃倘若没了子嗣,若有一日你怀上孩子,不论男女,都要送到本宫膝下养着,认本宫为母。”
“你!”宋贵人噎住了,被令妃的狡猾气的没了话。
宋贵人到底是年纪小,远不如令妃的阅历丰富,令妃的罪越小,令家的惩罚越小,这个锅必须有一个背负。
令妃只希望摘清了明丰帝,明丰帝能够饶了令家,两个人心里都清楚,牵扯上了明丰帝,两个人的下场连带着家人都是生不如死,倒不如自己一力承担了。
殿上两个人相互攀咬,将事情供出来,众位夫人总算听明白了前因后果。
宋婧掩嘴哭泣,听的让人不自觉心生怜惜。
“给哀家拖下去,各自先掌嘴五十!”明肃太后杀了这个两个贱人的心都有了,一簇怒火燃烧,扭头看了眼明丰帝,“皇上,不管是什么原因,两位妃子都是后宫女人,九王妃是无辜的,这是九王府第一个子嗣,意义非凡,还请皇上给九王府一个交代!”
明丰帝眉头一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无法抵赖,撇了眼赵曦,罚轻了赵曦未必肯答应。
用一个孩子换取令家和宋家的性命,太不划算了。
明丰帝思考了一会,不得不开口,“是朕管教无方,让九王妃受了委屈,朕决定赐九王妃一块免死金牌,令家和宋家朕自有主张,一定会给九王妃一个交代!”
这是安抚九王府唯一的办法了,否则赵曦闹起来,将明丰帝也拽下水了。
明肃太后一听免死金牌二字,瞳孔猛然一缩,免死金牌是大雍开国皇帝所创,统共只有三块,其中一块给了瑾郡王妃之母,剩下两块不知所踪,可谓十分珍贵。
有了免死金牌,宋婧就相当于有了护身符。
可谓是一命换一命,明肃太后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哪怕日后赵曦夺嫡失败,有免死金牌在手,明丰帝或者下一任皇帝也不会拿赵曦如何。
宋婧忽然身子一软,倒在了赵曦怀中,也没说接受也没说婉拒。
“皇上有此诚心,哀家相信今日之事与皇上无关,只不过是这两个蠢货所为,罢了,时间不早了,莫要叫人看了笑话。”
明肃太后见好就收,只要赵曦身子没事,将来不愁子嗣。
一屋子的群臣都看尽了笑话,这会倒想起来遮掩了,明丰帝并未戳破。
当着众人的面,明丰帝只好从怀中取出一枚巴掌大小的金牌,背后盖上了玉玺,前面篆刻着一个大大的免字,可谓是价值连城,多少银子都买不来的宝贝。
赵曦并接过,看了眼画眉,画眉立即跪在地上,“奴婢替九王妃多谢皇上。”
明丰帝深吸口气,强忍着极大的怒火,将金牌递给了画眉后甩袖而去。
明肃太后目光紧盯着画眉手中的免死金牌,有垂涎之意,画眉放在了宋婧怀中。
明肃太后有些失望,当着众人的面前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让赵曦带着宋婧离开。
一场闹剧就这般结束了。
出了宫门宋婧立即睁开眼,脸色仍旧苍白,小声嘀咕,“哎呦,真不容易,疼了几个时辰换了一条性命。”
宋婧手里把玩着免死金牌,猜的不错应该就是瑾郡王妃的那块,明丰帝识相,否则令妃和宋贵人少不得一顿严刑拷打,还要继续纠缠下去。
赵曦忍不住轻笑,“那你日后可就无所顾忌了,多少人眼馋这个,可要收好了。”
宋婧点点头,这是个宝贝,不到万不得绝不拿出来。
“还疼吗?”赵曦心疼地问。
宋婧点点头又摇摇头,“已经不如刚才那般疼了,正在缓解,爷不必担心,估摸着再有一个时辰也该差不多了。”
赵曦将宋婧揽入怀中,裹紧了大氅,“若是真的,只怕今日我会血溅议政殿,幸好你没事。”
宋婧许是累极了,窝在赵曦怀里眯着眼,乖巧的蹭了蹭赵曦的怀,闭上了眼睛。
“睡吧,一切有我在呢。”
回了九王府,赵曦脸色依旧阴沉,九王府的气氛低沉的吓人,赵曦守了宋婧一夜。
次日,宋婧睁眼就看见赵曦近在咫尺的脸庞,稍稍一动身子,赵曦就醒了。
“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赵曦问。
宋婧摇摇头,身子已经恢复如初,并无半点不适。
嘎吱一声门开了,画眉捧着刚熬好的补汤进门,“这是叶先生亲手熬的,王妃趁热快喝了吧。”
赵曦伸手接过,低着头吹了吹,一勺一勺的细致喂给了宋婧,“你现在身子虚弱,要好好养着。”
宋婧很快就明白了赵曦的意思,点点头,乖巧的将一碗补汤都喝干净。
“这几日哪也别去了,屋子外头正冷,除了岳母之外的人都别见了。”赵曦嘱咐。
“知道了。”宋婧点头应了。
“王妃,陈嬷嬷来了。”书语进门禀报,宋婧立即收起笑容,躺在床上,干脆扭头背对着,不叫人看清她的脸。
陈嬷嬷进门手里还提着一大堆补品,“给九王爷九王妃请安,太后惦记着九王妃的身子,特意让奴婢来瞧瞧。”
“刚服药歇了。”赵曦轻声道,衣裳还是昨儿个穿的那一件,一看就是一夜未眠。
陈嬷嬷声音也放柔了,“九王爷,太后娘娘让您即刻进宫一趟。”
赵曦将手里的碗放在桌子上,淡淡瞥了眼陈嬷嬷,“可知为了何事?”
陈嬷嬷顿了顿,“是皇上忽然改变了主意,并未有打算派兵去鄞州,而且皇上似有意将此事交给九王爷,太后希望九王爷能够留在京都城,剩下的奴婢就不知道了,九王爷还是跟着奴婢去一趟吧。”
说白了就是明肃太后不想让赵曦接手这个烂摊子。
赵曦缓缓站起身,撇了眼画眉,“好生照顾王妃,本王去去就回。”
“是,奴婢遵命。”
等两人一走,宋婧又转过身来,画眉扶起宋婧,刚坐稳身子那头就有人来报临裳郡主来了。
“怎么样了?怎么一个晚上出这么大事……。”临裳郡主昨儿个没进宫,半夜才知道宫里出事了,只是天色太晚,去了九王府也是无济于事,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迫不及待就赶来了。
画眉出门把守,宋婧拉着临裳郡主的手,“母亲放心,女儿没事。”
临裳郡主自责,“这些日子是母亲疏忽你了,你怎么有了身子也不跟母亲说一声,吓死母亲了,回头母亲给你找个医术高明的大夫调理身子……。”
“母亲。”宋婧急忙打断了临裳郡主的话,低声在临裳郡主耳边说了几句话,临裳郡主脸色微变。
“母亲……”
临裳郡主有些气恼,伸手点了点宋婧白嫩的额头,有些无可奈何,“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什么事都敢做了。”
宋婧低着头,拽着临裳郡主的胳膊晃了晃,“那不是迫不得已么,若不那么做,女儿此刻说不定就在刑部大牢了,母亲要探望女儿可就成了探监了。”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临裳郡主没好气白了眼宋婧,被气的没了话,被宋婧吓的魂不附体,这会子还是一身冷汗呢。
宋婧没皮没脸的缠了上去,晃了晃临裳郡主的胳膊,“母亲,女儿是有了万全的把握才敢动手的,母亲放心,以后女儿绝不敢再胡闹了。”
临裳郡主听着只好叹息,千叮咛万嘱咐,“记住母亲的话,日后再不可拿子嗣开玩笑了,一定要保重身子。”
“女儿记住了。”
宋婧忽然脸色一变,拉着临裳郡主的手,“女儿在宫里就给了宋婠机会,可惜宋婠入了魔障,执意要跟女儿攀比作对,此事一出宋家也难逃干系,旁人就算了本就没什么感情,只有二哥可惜了。”
“你的意思母亲明白,宋轩难得还有一颗赤子之心,回头母亲让你外祖母想想办法,将宋轩安排远远的,寻个末等小官或者隐姓埋名,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临裳郡主若不是念在宋轩从未算计过宋婧,并且多次相助的份上,绝对不会替宋轩安排。
至于宋婠么,临裳郡主只可惜自己见不到她,否则一定好好教训教训她不可。
从临裳郡主见宋婠的第一眼开始就很不喜欢,小小年纪一肚子坏水,自私自利,亏的宋大夫人如珠如宝似的疼爱。
“多谢母亲。”宋婧松了口气,这笔情谊也算偿还了,
“王妃,宋家老太爷和宋大爷,宋二爷在门外求见。”画眉站在门外低声道。
宋婧眼眸一冷,就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来。
“你先休息,这件事就交给母亲,你身子不适谁也不会说你什么。”
临裳郡主拍了拍宋婧的手,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裳,跟着芍药出了门。
“昨儿晚上后来发生什么了?”宋婧看着画眉问。
“令妃和宋贵人被罚五十巴掌,贬为庶人,暂时收押,等查清了此事就要宣判了,昨儿晚上许多宫人因此受了牵连,一时间闹的人心惶惶,连外面都静了不少。”画眉一五一十的把发生的事说了。
宋婧点头,“难怪宋家坐不住了。”
众人皆知九王妃刚小产,正在休养身子,不见外客,宋婧也乐的清闲,让人去找书来打发时间。
临裳郡主出了门,走在雪地里嘎吱嘎吱作响,芍药站在前面引路,临裳郡主在九王府很受尊敬,丫鬟奴婢见了都要恭恭敬敬行礼,也是唯一一个不需要通传就能进府的人。
几个人被请进门,丫鬟连茶水也没奉上,就这么干等着。
宋石堰许久不见人仿佛苍老了许多,两鬓斑白,身上衣服穿的厚,倒看不出一侧没有了胳膊,阴沉着脸坐在主座上。
一旁的宋晏和宋韫时不时的站着,又坐下,局促不安,想开口催促可惜丫鬟根本不理会他们。
宋大夫人整个人浑浑噩噩,低着头不语。
临裳郡主一进门,几人愣了下,宋晏率先开口,“九王妃人呢?”
临裳郡主瞥了眼宋晏,“九王妃身子不适,不宜见人,有什么话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这怎么一样……”宋晏急了。
“老大。”宋石堰沉声开口,宋晏动了动唇,将后半句话又咽了回去,脸上的不满却是毫不遮掩。
“九王妃身子虚弱,不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不知九王妃现在如何?”宋石堰一脸关心地问。
临裳郡主也不坐,就站在大厅中央,瞥了眼宋石堰的故作关心,“昨儿个流血过多身子太虚,刚才刚吃了药睡了,也不知道醒了以后能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一句话堵的宋石堰有些尴尬,一时无从说起。
“九王妃还年轻,只要调理调理很快就会有孩子的。”宋大夫人忙安慰,屋子里几人跟着点头。
临裳郡主冷笑,“可她差一点伤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了,对于一个出嫁的女子而言,无子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宋大夫人噎住了,然后上前拉着临裳郡主的手,“九王妃是个有福气的人,绝对不会生不出孩子的,二弟妹别担心。”
“不敢当,大夫人是否忘了我已经和宋家没有半点关系了。”临裳郡主看着这一家子的人,心底深处油然而生一股愤怒,悲哀,和痛快淋漓。
“俗话说的好,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当真如此绝情么?”
宋韫被临裳郡主眼中的那一抹厌恶刺伤,“不管如何也改变不了婧姐儿是宋家子嗣的事实,这件事固然是婠姐儿做的不对,九王府也不该赶尽杀绝,宋家养育了婧姐儿也是事实,而你这么多年来从未做到一个尽母亲的责任,未必就比宋家高尚,当初若不是你执意要替华阳大长公主府求情,也不会被关那么多年,在你心里婧姐儿远不如华阳大长公主府重要,只不过如今婧姐儿做了九王妃,你就来巴结了,让她远离宋家,你又比我们高尚多少?”
临裳郡主被激怒,“若不是太后赐婚,本郡主宁可绞了发做姑子,也不会看你一眼,九王妃怎么会有你这么拎不清的父亲,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首先关心的不是九王妃的身子,反而替罪魁祸首开脱,宋韫,你不配为人父!”
宋韫噎住了,脸色涨红。
“你们也不必求了,九王妃是绝对不会去皇上面前求情的,就死了这条心吧。”
若是可以临裳郡主实在不想再看见这一家子人。
“可是九王妃有免死金牌,只要将免死金牌交给宋家,即便九王妃不出面也没关系,皇上也不会追究宋家,所有的事全都是宋婠一个人所为,宋家并不知情,就不该受这无妄之灾。”
宋石堰眸光阴沉的瞥向了临裳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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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追妻之亿万宠爱
诺诺千
席少暄的左手没牵过霍明瑗之前,走到哪都是被宠着的太子爷,矜贵多金,帅气迷人,风靡万千少女。
可偏偏这位爷栽倒了霍明瑗手上。
霍明瑗向来都不是乖巧的,她胆子很大,什么坏事都敢做。
他说:“别伤了自己就行,爷心疼,爷生来就给你给解决麻烦的,别跟爷客气。”
从此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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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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