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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欣之妃卿不可-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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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奶奶…恬儿…恬儿知错!”宁恬儿软声软气道,虽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惹恼了姑奶奶,但是姑奶奶这般惩罚她,那便必定是她做了什么惹恼了姑奶奶!
  “啊——”
  宁太后原本紧紧禁锢这宁恬儿的手带着力道豁然一松,却又猛力一推,宁恬儿一个不察,狼狈倒地,方才一片狼藉之地处处是碎片,宁恬儿惊呼出声,小雅连忙上前搀扶,却见腰腹之地,有血色蔓延,若绽开的红梅,越加艳丽。
  小雅的眸子瞬间溢满了眼泪,呢喃着叫道:“小姐…小姐…”若不是她,只是,她如何知道宁太后会狠心到自家小姐——
  “好疼!”背后的尖锐物刺入的痛猛烈的席卷开来,她双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整个身子完全压在小雅的身上,张宁心看不过去,上前一左一右搀扶着宁恬儿——
  “小安子,传太医!”宁太后缓缓开口,眼波流转,怔怔的盯着宁恬儿!
  小安子得令,即便自己也是半死不活的,仍旧不敢耽搁,连滚带爬的出了祥宁殿,好在方才待命的两位太医还在偏殿,他这身子还能少受些累!
  霎时祥宁殿寂静一片,万籁无声——
  张宁心见小安子退了出去,也不顾礼教之类,当即便将宁恬儿的衣衫褪下大半,雪背上尽是狰狞的瓷片划痕,有些甚至透过了纤薄的衣衫尽数刺入,血流不止,宁恬儿也算个官家小姐,如何受过这样的苦!
  “恬儿,你…可怨恨哀家?!”宁太后垂眸,瞥见宁恬儿雪背上的道道口子,心中却是在渗血。
  “恬儿…恬儿…”宁恬儿有些恐惧的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宁太后,颤抖的唇若蝉翼一般小心谨慎,却吐露不出一个字,宁太后伸手,宁恬儿却是往后缩了缩,瑟瑟发抖——
  “姑奶奶…”
  “恬儿,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姑奶奶这样做,便是为了告诉你,在这宫中,即便是至亲之人,都有可能会狠狠的捅你一刀,而在方才,哀家钳制住你之时,你在想什么?你想挣脱开哀家,却因为哀家是你的姑奶奶,所以你只得自己受着疼,忍着,是么?那么哀家今日便告诉你!若是真的有这么一日,你不推开哀家,哀家便会推开你,而哀家推开时血淋淋的教训,便只有你自己受着!”
  宁恬儿泪如雨下,后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动弹不得,哽咽道:“姑奶奶!恬儿不懂!恬儿相信,姑奶奶一辈子都不会是那个用刀狠狠的捅我之人,若是…恬儿也甘心受着!只因为…您是我的姑奶奶啊,宁家的人丁不兴旺,姑奶奶是恬儿除却祖父与爹爹哥哥之外唯一的亲人,恬儿不懂,也不愿懂!”
  “恬儿小姐,您…少说些话吧,若是牵动了伤口,留了血,怕是便难结痂了,日后——会留疤的!”
  “恬儿,傻孩子,哀家真替你心痛!”为宁恬儿的纯真懂事,也为——若是她百年之后,这个孩子,会如何受人欺侮?!
  若是宁恬儿方才还有些一丝丝怨恨,那么现在,她见宁太后面庞之上,有泪珠滑落,便心中一软,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匍匐着上前,心痛如绞,颤着声道:“姑奶奶,别难过,是恬儿无用,恬儿惹姑奶奶伤心难过,姑奶奶…恬儿日后,一定会努力,姑奶奶让恬儿做什么,恬儿便做什么,姑奶奶不要生气!”宁恬儿数度哽咽道,连身旁的张宁心都不由为这个单纯又懂事到让人心疼的姑娘哀怜,小心的为宁恬儿拉好了衣衫,那惨不忍睹的雪背,上头划痕点点,不忍直视!
  “傻孩子!真是傻孩子,皇室这趟浑水,远比你我相像的还要险恶,姑奶奶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你,日后不受旁人欺侮,痛在你身,便疼在姑奶奶的心!姑奶奶今日告诉你,千万不可妇人之仁,否则日后,必酿成大祸!”宁太后语重心长道,倾着身子将宁恬儿揽至怀中,却见宁恬儿黛眉微蹙,显然是牵动到了身后的伤口,宁太后心间又是一痛,却狠狠的将几欲流出的眼泪硬生生的给逼回去,在世人面前她一贯是永远不可欺的太后,这个位置,如今的地位,她得到了太多,却失去的更多,她不能再让恬儿步她的后尘,妇人之仁的后果,她经历过太过,无论是以前的淑妃,或是现在的乐氏,都是她心中用不可磨灭的刺,一辈子的心病!
  “娘娘,奴婢生怕小安子身上有伤,办事儿难免不利落,若不奴婢去催催,现下章太医他们大抵还在偏殿,奴婢去去就回,若是耽搁了恬儿小姐的伤,便不好了!”
  宁太后点点头,不语。
  “小雅,那头围帘之后红木箱子里头,有一个药箱,你先从里头拿点儿伤药给小姐敷上,以免伤口恶化!”张宁心关切的叮嘱道,小雅不敢耽搁,忙起身,按照张姑姑所言,去寻思伤药去了!张姑姑淡看一眼,回身便疾步走了出去!
  霎时整个祥宁殿,便只剩下宁太后与宁恬儿两人,宁太后单手轻抚上宁恬儿的面庞,原本瓷白如玉的脸现下有些廖白,失了血色,便道:“方才你也见到了,那便是哀家所有皇孙之中最为出众的,不日便要领兵北进,平勒荆之乱,你可愿意,嫁予他,为睿王正妃!”
  宁太后威严浩荡的声音萦绕在她耳畔,正妃…正妃,方才那个男人好听的声音似乎还回想在她耳畔,比竹林空谷中溪水潺潺的声音还要好听清冽上几分,却说着于她而言最为残忍的话——
  “那是皇祖母所认定的妻,并非孙儿所认定的妻——”
  是啊,自己并非他所认定的妻,自己的心,却莫名其妙的失在了他的身上,单单一眼,从方才到现在,他们曾擦身而过两次,只是,不论哪一次,她都不在他的眼中,他的眼里,漫漫都是方才那个女子,急促与柔情,愤怒与孤傲,皆不是因为她!真是可笑,可笑——
  念及此,却见宁太后怔怔的看着,希冀她的下文——
  宁恬儿浅浅笑着,心中有些苦涩,却说不是是为什么,是求而不得,亦或是做不到若方才的那个女子一般豁达,心无尘埃,但看着宁太后翘首以待的模样,宁恬儿垂了垂眸,似乎背后的伤也没那么疼了!
  便道:“皇祖母的意思,必定有皇祖母的道理,恬儿愿意,为皇祖母,为宁家,做任何事!”
  T

  ☆、第一百三十一章:爷的小女人,爷有你便够

  宝华苑的人不咋样,风光还是不错的,至少,有些人是这么认为的,一入宝华苑深四海,却不影响某人观景赏情的兴致——
  这个时候,已经有些露重,两人无语,怀中不安分的女子却似乎兴致颇好,对着若白玉盘一般的月光,看着不远处斜密的树枝,伸出手,比对着各种各样的图案,有小蛇…小乌龟…小狗等等,这都是方念柔儿时玩的不能再玩的小花样,以往夜半无眠的时候,便会在小三街的那个有些发霉馊臭的小房间里,借着微亮的油灯,对着墙上比划出各种小动物的图案,似乎那样,她变不那么孤单,便如同现在,只是,现在陪着她的,不再是那些无形的小动物黑乎乎的影子,而是紧拥着她的温暖,她伸手所能触及的地方,便是他,她的男人!
  她有些不悦的瞪了瞪腿,刚开始男人一个不察,险些让她栽下去,以他的身手,她于之而言,不过是个轻微渺小到有些消瘦的存在,似乎半点不费力,只是单手轻抬,便将她妥妥的纳入怀中——
  方念柔甚加不满,在如此景色甚好的花月夜,难道不是应该说些浓情蜜语之时么?
  他不说,她便说,似乎方才所有的一切不愉快都不存在一般,既然嫁给了她,那么她便要习惯不是么?
  原本似乎还在担心这丫头方才可是担惊受怕了,却原不想,这丫头比他想象的,要没心没肺的多!
  “闻言,宁太后有意给你相亲,对方是个貌美如花的妙人儿一枚!你——作何感想?”
  他俊眉微皱,显然一时没有理解这个丫头话中的“相亲”是什么意思!
  “相亲便是指婚,在我们那儿,这就叫相亲!”她聪慧狡黠的眸子微动,淡淡道,言语之中却并未有何不自然,只是小手轻揪着他前襟的衣衫,似乎,必定要他说出个所以然,对于这个男人,她还是万分自信的,若是这个男人不想做的事情,莫说是什么皇上太后,即便是天王老子,也奈何不得他!只是念及宁太后的打算,却不免有些忧心!
  “你们那儿?”他邪魅一笑,清冽的薄唇微勾,似比今晚的月色还要魅惑人心几分,“那么…丫头,可有一日,你会回到那个地方,你们…那儿,抛开爷?”他的余气有些急促而凛冽,还有特意收敛住了几分紧张,念及几日前,或许正如庸无双所言那般,离魂之说,那这丫头,可否会再来一次?
  “那可不成,我天性胆小,怕死的很,若是离了你,我怕一日不到便尸骨无存,晋时还要看着你娶十七八个美艳的小妾,我才不干!”某人努努嘴,小手更是放肆的捏上他的脸颊,这个男人,怎生长得那么好看,看着月光,再看着这个男人,还是觉得自家男人好看的多!
  暗中的左枫心下一凛,却是再也不敢上前,生怕搅了主子的好事儿——
  再者说,在这儿,能有什么好事儿?!
  “今日办不妥事儿,你便别随爷回去了!”左枫愣神片刻,却赫然听到耳边传来中气十足的俨然带着内力的声音,今日之事——今日,他还有什么事儿需要办么?
  “主…”再看,哪里还有自家主子的身影?只是…左枫,你何时变得这般愚笨了,主子的意思你都听不懂,和沐儿那笨丫头有什么区别——
  “阿嚏——”
  睿王府,覃景阁。
  “沐儿,你怎么了?!”巧巧见沐儿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鼻子,便道:“生病了?不会吧!我看你近日只要左枫那小子一得空,便会领着你练习武功,身子骨应该比以往强健了些啊!”
  “我…巧巧,我不知…知道…阿嚏…”
  ——
  而这会儿,左枫却仍旧在思索着,自己今日的所谓差事儿,究竟是什么?
  “不要打哑谜!”方念柔灵眸瞅着霍之皓若有所思的模样,小手一左一右的将他的脸掰过来正对着自己,“方才你与左枫说的差事儿,是什么?”
  “丫头,你质问爷?方才爷的问题,你回答了么?”他单手便能抱起她,另外空出的一只手,为她轻撩过耳鬓间的碎发,沾了些露水,却不影响她的美丽,月光之下,如同遗落人间的仙子一般,赏心悦目的很——
  “你…望着我做什么?”见他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版有些底气不足的道。
  “爷竟不知,爷的小女人竟还有这么一面,敢直言不讳的跟宁太后杠上,爷的小女人,你是头一个!”
  方念柔嘟嘟嘴道:“你这是在取笑我呢,还是夸我,彼此彼此,爷你方才可没少得罪宁太后,若是那个宁小姐是个花容月貌的美人儿倒也罢了,若不是,那宁太后为了公报私仇,随意找了个二五八万的钟无艳给你,看爷下半辈子的日子,如何过?”她挑了挑眉,一副笑意道,二人玩转双簧,你来我去,似乎好不惬意——
  “彼此彼此,爷是小老鼠,你是母老虎,有这般强悍粗鲁的女子,爷何德何能,消受得起美人恩?”
  “小老鼠!你…你…霍之皓,你简直不厚道!”小老鼠,这厮居然还说的冠冕昂黄,一副人善被人欺的可怜模样,此时看起来,一副无辜的模样倒是端了个十足!
  “有你一个,便够,爷的小女人,爷的心不大,这等的话你便偏生要爷亲自说出口,那么,现在爷说了,你便高兴了?”剑眉星目,顾盼生姿,不是女子,却胜过女子之美,一路上他的脚步未停,说这话的时候也未曾看她,大抵是他以往从没说过这样的话!头一次说,竟有些不自然——
  只听见怀中之人“咯咯…”在笑,心中柔软的同事,俊脸上也有些囧色,这个丫头,定是专门来克他的!
  “唔…疼!做什么,谋杀亲妻啊!”她怒,某人的咸猪手不偏不倚的拍在她的雪臀上,“啪嗒”一声,说不疼是假的,这个男人,会不会怜香惜玉啊,说话都让人捉摸不透的!
  “取笑爷,该罚!”
  “故弄玄虚!该罚!”她扬手,毫不客气的直往他脑袋上瞧去,他也不躲,却在真正敲上去之前,一手停驻,另一手反勾住他的脖颈,送上香唇一吻,若蜻蜓点水,将欲离开,男人方才打在她雪臀上的手却倏地上移,擒着她的细腰,加深了这个浅吻,津液交缠间,似乎从一开始的有些羞涩,她在他的带动下,也越发变得火热起来,而他,似乎略加惩罚一般,深深地浓重的鼻息与她在鼻尖交相呼应,感受着他的急促,甚至…有些暴怒,与狂妄——
  “唔…”她的气息上下起伏,男人却似要抽空她的气力一般,唇齿间的吻越发浓烈,腰间的大手也越发用力,紧紧的禁锢着,似不将之融入,便不罢休一般——
  “丫头!”他在她唇间亲点,埋首与她颈项之间,呼吸浓重,却喃喃道:“若非是婧儿…失去你的痛,我承受不起,而你,你这个无情的丫头,纵你背叛妥协,我均不会怪你,只是若你身死,我当如何?失去你的痛,你可知?”
  “你…”他竟都知道,一路上隐忍不发,都是他在刻意潜藏,原来,他也有怕!
  “你知道——”
  “那药,大抵是原本皇祖母为我准备的,你为何不信,我自由应对之法,却甘愿让自己深陷险境?!予我而言,那痛,何止千倍,那狗仗人势的奴才,伤了我的女人!我必要他…付出代价!”
  “不…不要!”她道,有些急切,那是真的,急切却又惴惴不安,“那是宁太后的人,我不想——方才你叫左枫去办的差事儿,便是这个?!”却原来,他不语,皆是已经安排好的,为的,不过是不让她忧心!
  “我相信你!一直便信,便如同我相信你不会向宁太后妥协,迎娶宁家小姐一般,你是我夫君,若不信你,我信谁?!”只是我信你信的太心疼,只是这句话,她并未说出,这个男人,似乎有毁天灭地之人,但是此刻,对他,她只有无尽的怜惜与心疼!
  “母妃道你被太后亲宣到了祥宁殿,便知不妥,而后赶去,生死一瞬!是婧儿前去御园报了信,父皇今日新得美人,自然无空理辖,丫头,今日,是你命大!不过日后,爷不允许!即便你将爷卖了,爷均不会对你有任何怨怼!”
  “若是真卖了,你当如何?!”
  “若是真卖了…”他状作思考道,良久,方才吐出:“若是真卖了,那爷反将你赎回来便是了!”
  “你!”方念柔哭笑不得,霎时警觉地这个天朝京都战神一样的人,竟有些,说不出的可爱——
  “阿皓,咱们这是去哪儿?!”
  “宝华苑,康寿宫,二哥二嫂与母后…还有荣王妃母女,都在,母妃不放心,现下还未离开宝华苑,至于荣王妃母女,你已经知道了,现下大抵还有太医在,恰好为你瞧瞧!”
  “对了,方才你所说的太宗皇帝淑妃,是何人?!可把宁太后气的够呛!”
  “丫头!你的问题——可真是多!”他有些无奈道:“如何能不呛?淑妃并非太宗皇帝正妃,却受了太宗皇帝一辈子的宠爱,求而不得,便是这样的心境,丫头你可明白?淑妃过世多年,仅以一个妃位,却与太宗皇帝共同葬入皇陵,一左一右,共同陪伴太宗皇帝,你倒是说说换做何人,能受得了?!方才皇祖母一语压你,便道你名不正言不顺,我以淑妃之事实驳之,又有何不可?!”
  又是一桩赤裸裸的皇家秘闻,方念柔如是想着——
  “这般说来,太宗皇帝还是个痴情种!”
  “太宗皇帝是千古一帝,文韬武略,如何能只是痴情种?!淑妃之幸,便是旁人之不幸,皇祖母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挣脱不开!便如同对权欲之争的贪念一般!”
  “方才,在宁太后宫中,我似乎瞧见了一个姑娘!”方念柔回忆思索着方才的一瞬,只是匆匆一瞥,也生的极美,不是宫婢的装扮,反倒是身边似乎还跟着一个宫婢,该是个姑娘,发髻也没有绾起,只是该时她家男人走的太快,没有瞅清楚罢了…指不定——
  “阿皓!你说那会不会便是传说中的宁家小姐?!”若是那个宁家小姐真真是个大美人如何好?若是人家真的比她温柔贤淑怎么办?家世那人家更是没的说,是官家小姐,甩她一条街!只是——某女现在才开始思索这个问题,会不会…晚了些?!
  宁家小姐今日进宫,他并非不知,对于宁太后有意强塞给他的女人,他没兴趣并不代表不了解,若是爷与怀中的小女人一样迷糊,那估摸着他才要真真的担心了!
  “那宁小姐高矮肥瘦,是否明艳照人,爷一概不知,爷身边有你这个张牙舞爪的母老虎,如何还有闲暇去研究别的女子?也方才便已经说过了,爷的精力有限,若有多余的,也倒是宁愿多满足你这只饕鬄的猫儿几次!”他总有本事将露骨之言说的云淡风轻,似乎无关风月,正经的很,怀中她的羞态,才是他最喜闻乐见的!
  康寿宫,祥宁殿,一墙之隔,在霍之皓与方念柔一路小吵小闹好不惬意到了方才安置宋黎芳的康寿宫,两个太医果然还守在外殿,没有宁太后的首肯,二人不敢离开,今日,怕是二人过过最胆战心惊的月十五了!
  眼下小安子还没有到康寿殿,大抵是不知道滚在那个角落里头了,但愿别被左枫逮到才好!
  眼见众人,她挣着起身,霍之皓大手微放,殊不知刚下地,便觉得腿间一软,还未站稳,却只见小小的身子往她怀中猛扑而来,霍之皓一大一小愣是抱了个满怀,只是满脸黑青,谁人都知道他的不悦!
  “太医!”
  “下官参加——”
  “免了!”霍之皓下意识的瞅了一眼方念柔,将之怀中小小的身子略带粗鲁的拎起——
  章福清便上前,伸手摆了摆方念柔的脉象,并无什么不妥,只是下颚有些淤青,双膝有些酸痛罢了!
  若是方才借着外头黑,未曾看清,那么现在,下颚分明的淤青,霍之皓双拳紧握,有些想要撕裂小安子那个阉人的冲动!
  “回禀王爷,夫人貌相平和,没有什么不妥,若是有些擦伤,那么下官稍后调配些活血化瘀的药膏便是!”章福清退居一旁,恭谨道。
  端妃闻讯,出了内室,瞅见方念柔略显狼狈的模样,许多怪责的话,也都说不出口了,便只是下意识的瞅了一眼章福清,问道:“如何?可有看过太医了?!”
  “娘娘!无碍,皆是些皮外伤!让娘娘担心了!”
  “既然身子不好,便别施礼了!若是伤着了,心疼的还不是本宫的皇儿!”端妃不冷不热道,但在方念柔听来却没有怪责的意思,不管是因为霍之皓在此还是如何,今日的端妃,确实是为她操劳了!
  “姐姐!皇祖母欺负你了么?”方才小小的身子投入到方念柔怀中“趁机揩油”之人,除却童童之外不做第二人选!
  说话之间霍之天的小脸上却有着不同于此年龄段的冷静与沉着!
  “没有啊!”方念柔理所当然道,闻言这个六皇子是在宁太后膝下长大的,亲缘之间便不该存着误会与隔阂,更何况,他还这么小,自然,她与宁太后的梁子也是结下了,但与面前这个讨人喜欢的小正太没有关系!
  “童童!不可胡闹!”霍梓婧浅浅冲着方念柔笑道,看来传言不假,四皇兄果真很紧张这个方小姐!
  “姐姐!我没有胡闹,若不是我,你根本找不到御园的方向,如何能找到四皇兄求助?仙女姐姐,童童说的是真的!只是四皇兄走的太快了,我与姐姐都没有追上!”
  方念柔面色一囧,破天荒的被一个孩子称作“仙女姐姐”,是什么样的感觉?
  “婧公主!方才阿皓所言,便是婧公主相助,婧公主,大恩不言谢,来日定当报答!”仅见过一面,方念柔便对这个长相水灵的女子充满了好感——
  “早便听说四皇嫂为人豁达,与众不同,连童童的都对四皇嫂赞不绝口!只望二皇嫂日后莫要将婧儿当做外人才好!”
  “一定!”方念柔勾唇一笑,尽管模样有些狼狈,但难掩倾国倾城之姿!
  霍之皓独对霍梓婧所唤那声“四皇嫂”情有独钟,这丫头的眼力见儿,比他那个亲妹子好太多!只是霍之皓一贯不多言,今日霍梓婧着实帮了他一个大忙,便也道:“婧儿,四哥代四嫂谢谢你!”话一出口,端妃身后的绿苒猛身一颤,她心目中的皓哥哥,从不轻易言谢,可见这女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超然,而方才豁达的语气,平淡习惯的似乎只她与他,四哥四嫂,便是那么简单,简单的如同平民夫妻一般。
  霍梓婧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道:“四皇兄客气,婧儿也不忍见四皇嫂受难!”
  “对了——阿皓,方才你说…琴姐姐与二皇子…”
  “方才便已经离开了,皓儿在总也能保你安然无虞,晚上更深露重的,烨儿的腿脚病犯了,本宫便也不多留了!”
  方念柔点点头,若有所思,走了,又走了,霍之烨,你究竟要躲我到什么时候,亦或者说是…欧阳亦凡!
  T

  ☆、第一百三十二章:得到承诺,休战

  “娘娘…娘娘…王妃娘娘…那个女人,又被睿王爷给带回来了!”
  听闻细碎的珠帘声碰撞磕落,绕过三尺雕花围屏,一小丫鬟神色有些慌张的走入,似乎有些气息不稳,微微喘着气,见宋黎芳此刻正斜倚在美人榻上悠闲的吃着葡萄,双腿交叠,十指轻扬,眉目轻抬,此刻却已半起了身子……
  身边的淑儿正有一下没一下的为之把摇着桃木扇,不远处红木小案上,荣王妃正襟危坐,看着宫灯忽明忽暗,透过绘着精致花鸟山水画的木绢纸,有些摇曳不定,有些绵长。
  “这是宫中,说话做事皆要谨慎!”荣王妃言语之间有些薄薄怒气,这样的人,如何能跟进宫中伺候!
  “奴婢该死!求荣王妃娘娘恕罪!”那小婢原本便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又被荣王妃猛然一喝,双腿一软便跪了下来,连声叩头道。
  “哎呀!算了!娘,先让凤儿起身说话!”宋黎芳上前两步,一把拉过凤儿,便道:“你方才说什么?太后那边——放人了?!睿王,此处是宝华苑,睿王如何会在这儿?!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她不干脆死了!”
  “还请泰王妃注意言辞,这是宫中,若是泰王妃言语稍有不慎,只怕我一个小小的角色还没如王妃娘娘的心愿,王妃娘娘自己便大难临头了!”说话之间,宋黎芳做一脸狰狞状,半伸着的手还没有收回来,整个人弓着身子,一脸怨毒的抬头,却怔怔的对上了恰巧进入内室的方念柔,那女子模样上有些狼狈,甚至还不难看出下颚有些淤青,但眸中狠狠摄住她的,却是无与伦比的气势与凌厉,似乎不差身后之人半分,而这种凌厉的气势,是像她这种小人所没有的!
  尤为是看到了闲步而入的玄衣男子,她的整个身子轻晃了几下,若非身边的淑儿眼疾手快的扶住,只怕她便要难看了!
  那男人的眼神似乎要将她撕裂,宋黎芳的整个身子的重量靠在淑儿身上,拼命让自己理直气壮一些,却是脚步微颤,没几步,便躲在荣王妃身后!
  柳如烟心下纵然是有顾忌,宋旭在前朝原本便同霍之皓不和,但在看到端妃之时,便送了一口气,端妃为人谨慎,在宁太后的底盘,是万万不会容许旁人乱来的!
  “泰王妃娘娘此刻却为何变得这般没种?若方才喋喋不休的委屈可怜模样,可真是大相径庭!”方念柔不咸不淡的说道,眸光烁烁,毫不避讳的直直摄住宋黎芳的眼睛,让她逃无可逃!这样的女子,竟给宋黎芳一种比之于她的男人霍之皓还要令她感到恐惧!
  “二小姐这话说错了吧!我们家芳儿才是受害者,方才芳儿只是要求讨回公道,罢了罢了,明日臣妾便到皇上那边评理去,我母女二人在此处受此欺侮!如何能算?!芳儿是堂堂泰王妃,此刻又身怀皇嗣,而这个女人,身份低微!却对我母女二人颐指气使,出言不逊,试问端妃娘娘,孰对孰错?!”
  “得饶人处且饶人,本宫所说的,荣王妃心知肚明!”今夜若非这母女二人如此闹腾!必定会平静的多,一贯端庄娴静的端妃也有些按耐不住,虽然不知宁太后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却也知道今日能将这丫头好生的从祥宁殿带回来,与宁太后之间,必然不会那么平静,若是本来她还想息事宁人,为的便是给宁太后一个面子,现下也无需顾忌柳如烟的身份!
  荣王妃刚想发难,霍之皓眉宇轻皱,却道:“泰王新官上任,自当得父皇倚重,此次北进之事,本王还没来得及恭喜泰王、泰王妃。泰王妃与荣王妃便率先送了本王一个大礼,丫头,你说,本王该如何还?送礼不换,未免人家怪罪你我小气!”
  宋黎芳的眼神躲躲闪闪,根本不敢看霍之皓,似乎只要一看,便身在地狱,再也出不来了!
  “你方才——说什么?!泰王…”
  “不错!三日后的北进勒荆,本王的大皇兄,也在一同北进名单之内!”
  “什么?!”宋黎芳双脚一软,霍之泰有几斤几两,她哪里会不知道,既无经天纬地之能,又贪生怕死的很,在战场那种地方!她还年轻,可不想当寡妇!
  “额娘!”
  “睿王爷!假传圣旨,可是欺君之罪!”荣王妃正色道,心下却不免有些底气不足!
  “那便拭目以待,饶是有这般闲暇的功夫,还不若好生想想,临行前是否要准备些什么道别的话,也好,不留遗憾!与其这般与人内斗,不若顾步自瑕,不知荣王妃觉得,本王此言,是对是错?!”
  “睿王爷何苦咄咄相逼,我与芳儿不过一介妇人,各种缘由想必睿王爷更清楚!”
  “本王的确更清楚,只是——”他浓眉微挑,墨黑的眸深如幽潭,往而不及,琉璃宫灯将他的身影拉的颀长,他站得笔直,容色悠悠,淡漠道:“得罪泰王妃的,是本王,并非本王的女人和母妃,荣王妃要清算,何不冲着本王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本王只知道,若是有人让本王的女人不痛快,那么…此次北进,泰王妃便不怕本王让你的夫君…不痛快么?”
  “你——”宋黎芳挣着身子上前,却被荣王妃一把拉住,对上霍之皓的眼神,却不免脚下生寒,这个男人,简直是个魔鬼!
  “睿王爷,这是宁太后的地方,现在大敌当前,皇上与太后她老人家,一定也希望共同抗敌,睿王爷是大是大非之人,自然不会这般意气用事!”荣王妃到底是见过世面之人,睿王爷已经因为今日之事对与她整个荣王府成对立之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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