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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欣之妃卿不可-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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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的某人摊上了同样腹黑的方家小姐的时候,只有愈加腹黑,腹黑无敌!
  霍之皓微微转头,看了一眼左枫,心想着这货以前跟着自己带兵打仗的时候,面对千军万马,也从未见他皱一下眉头!如今,眉头更是皱的活活能挤死一群蚂蚁!心下不免担忧,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如此!他轻扣着杯檐,若有所思!算着时间大抵差不多了,便开口道:“爷交代你的事情,可听清楚了?爷还有事,便不多做停留了!听聂天说,你还得罪了荣王府的贝子宋桎君,你可知,爷与荣王府,原本就是势不两立!凤娘啊凤娘!你这是——在给爷找罪受?”
  凤娘但笑不语,便道:“若是爷还有心思开玩笑,那便说明凤娘没有给爷找上罪受!”再者说,若是——霍之皓连这么点小罪都摆平不了,那还是她心中仰慕的爷么?这些小事,那又聂天说的那么夸张,爷是何人?莫说是宋桎君,即便是荣王爷宋旭,也都不是什么问题吧!
  霍之皓薄唇微勾道:“数你聪明!澈那边,你不必担心!”他言下之意便是生怕方澈的父亲方德元因为凤娘的事情而迁怒于方澈!
  看着那身玄衣越走越远,她却才反应过来,大声喊道:“谁说我担心那臭小子!”
  奈何人已走远,她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T

  ☆、第二百零七章:无声的信任

  自打那日霍之天在毫无预料的情况下差点伤了方念柔,睿王府便勒令,日后在也不允许六皇子霍之天踏进府中一步!
  可怜的童童不知道得罪了某只凶狠的豹子,然而和方念柔却似是志趣相投一般,童童不爱和任何人亲近,却唯独愿意与这个单单只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待在一块儿,虽然方念柔已经不下一次的向霍之皓保证过,那日确确实实只给童童吃了两块糕点!谁知这死小孩却如同在抓住了她小辫子一般,若非那日她无意中碰到了翠玉珏,伤了自己,霍之皓些许不会直接勒令不准他进府!
  以至于她现在看到糕点,便会不自觉的想到童童,不自觉的想到由翠玉珏在她身体内引发的那股力量,那股力量,去似乎带动引发了她身上的那个契机,她虽痛苦难当,却好似正在冲破着什么,若非霍之皓以内力冲开了那层锁障,她也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些什么,只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太过于不寻常,这便是时光老人曾经说的,日后总会明白的么?只是霍之天与她又有什么样的牵扯?!
  “小姐!这个墨玉珏,您已经盯着看了两天了!”沐儿不禁开口道,自打那日之后六皇子的翠玉珏突发异变伊始,方念柔便要了霍之皓的墨玉珏来做研究,事实证明墨玉珏与她之间没什么抵触也没什么吸引,为何翠玉珏便会——
  方念柔抬眸,把玩着手上的墨玉珏,看着里头似乎晶莹的一点光亮,素手轻抚上,出了有些微微发烫,却并没有别的什么异动!
  “沐儿!巧巧!你们说!皇家是不是到处都是这种宝贝?”
  巧巧扶额微叹,“哎呀我的姑娘,你这是想什么呢在!现在你应该想的,便是今儿晚宴,那是在宝华苑,宁太后的宫殿!今儿早上行礼你可以不去,那晚上呢?巧巧在宫中多年,宁太后是个狠角色,况且今日,大皇子妃…哦不!泰王妃也势必会进宫,连带着她的额娘荣王妃,也就是宁太后的亲外甥女,前次在北郊的时候,她在咱们姑娘手底下吃了那么大的亏,这次一定会想办法由太后出面向姑娘讨要回来的!”
  “你方才说!宁太后可是耳根子软的人?”方念柔仍旧看着手中的墨鱼珏,似乎并没有为巧巧的话心动,不带任何波澜的说道。
  “耳根子软!并不把!宁太后是宫中的铁腕角色,即便那是时候我尚未进宫,但在之后却没少听过关于宁太后的事情!”
  “既然不是耳根子软的人,那必然不会听信旁人一面之词,若是耳根子软的人,那必然不会得到这么多人的传颂和爱戴!”
  “哎哟!我的小姐!荣王妃是宁太后的亲外甥女,宁太后疼皇上半点儿不必荣王妃多!”巧巧这会儿倒是有些着急!毕竟这宫中,对小姐不利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即便是外甥女!也得帮里不帮亲啊!你放心!入了宫我一定会乖乖的,再说!今日是宁太后邀约,芊芊作为安王府的郡主,一定也在参宴名单里面,还有萧姐姐,你们就放心吧!对了,再不济不是还有你们陪着我么?”
  巧巧面上有些不好看,良久,方才道:“这也便是奴婢相对姑娘说的,今日是宁太后亲自邀约,依照规矩,姑娘的身份,并不能带随行的丫头!”这便是她最担心的事情,若是她和沐儿两个人在,总还能有所照应,只是…除却宫中的娘娘妃嫔身边可以带上两个丫头,即便是皇孙贵胄家正儿八经的的夫人王妃之类,身边也仅仅允许有一个丫头。
  方念柔终于放下了摩挲良久的墨玉珏,便道:“哦!这样啊!那是不是还有什么…按照分位坐之类的?那敢情好,若是真的这样,我估摸着能与宋黎芳相差个十万八千里!即便是找,她也不一定能找着我!”
  “姑娘!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开玩笑!”
  “好啦!我知道你们担心的事情,只是宁太后一把年纪了,有是贵为太后,无论如何也不会随着宋黎芳来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说是不?”
  “那可说不准!”沐儿悻悻道,想到那会儿,她便是第一次随姑娘进宫,结果在皇上设下的宫宴之上,差点便被人算计了!还连累了小姐,在她看来,皇宫便是一个大黑染缸!即便你闭嘴不说话,也总能有那么几个不着调的人要拉你下水!
  方念柔看着面前比自己还着急的两个人,心中一暖的同时,却对今晚之事着实有些不上不下的,宋黎芳原本便是个看好戏不带停的!现在心中有多怨恨自己,她不带脑子想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是为了让这两人安心,自己心中却鼓捣的很,宁太后若是真的像巧巧口中这般,她一个不起眼的角色,若是不被撂上还好,若是被撂上了,指不定还有什么后招等着她呢!
  方念柔的微微沉眸,于墨玉珏上集聚一处,心下却无论如何也定不下来,直到看见那抹熟悉的玄色衣衫——
  她两眼一瞪,刚想开口说话,他却先径自开了口——
  “若是不想去!我便替你回了宁太后,反正你身子一直不大好!如何?”他道,习惯性的走近,却将她搂入怀中,一边的沐儿与巧巧更是心领神会的退了下去,主子的事儿,不是她们能够听墙角的!
  “这玉珏你瞅着两日,可有觉出些什么?只是爷出生的时候父皇亲赐,每个霍家人都有,虽然爷暂且还弄不明白你与六弟的翠玉珏之间有什么联系,只是时间,爷一定能弄明白!”他的大掌温润修长,似乎不像是一个长年握着刀剑的手,颀长如玉,朗似芝兰,在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优雅与贵气,若说是江南烟雨中的世家公子,倒是更为妥当些。
  “阿皓!你真的是天朝的战神么?”
  “怎么?如何不信?”
  “信!”她道,未曾迟疑,在二人初遇的那个时候,便是是安镇,那会儿安镇战乱,他也不过才十三岁的年纪,便已知道用兵之数,不是战神,是什么?况且那时,四皇子是如何平了安镇之乱,几乎是家家传颂!
  “只是!为何从来没见你身上带着配剑?”她有些好奇,不是一般都说习武之人都有随身携带自己的兵器,难道是软剑?念及此,她便不规矩的伸着小手,在他腰间胡乱摸索着!没有…没有…为什么这儿也没有,那儿也没有——
  “丫头!做什么!大白日的非礼夫君也不能这般明目张胆啊!”他嘴角笑着邪肆,却单手握住她在他腰间乱动的手,取而代之,伸手环住她的纤腰,健壮的手臂微微使力,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方念柔察觉到不妥,却发现此刻二人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
  她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他的腿上,而整个身子更是直接被他禁锢在了怀里,腰间的健臂似乎在提醒着他这男人现在是有多么的有力和亢奋!
  她俏脸微红,一时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两人之间再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一个简简单单的拥抱却能够轻易的迷了她的心,这个男人,果真是妖孽!
  “还动么?小妖精!”他柔声道,禁锢这她腰间的手却半丝都没有放松,反倒是更加邪肆嚣张的自她背后到腰间游移着,还时不时趁机暧昧的捏上一把,面上却仍旧是一副淡定若厮的表情,似乎在做着一件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事情!
  霍之皓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在自己怀中若有若无挣扎的女人,唇角却散发出清冽的笑,她知道,这个丫头最不喜欢的便是这种无理的压迫感和掌控感,戏弄这个小女人,他一贯是拿捏得当,不多久,便放开了在她腰间禁锢着的手,让她有自己活动的空间!
  “如何?还闹么?”他微微挑眉道。
  方念柔又急又气,便道:“等着!谁要你手下留情了,若是有下次,那一定是我自己从你手里逃脱!谁要你放水来着!本姑娘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霍之皓没好气的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却道:“不错!倔强的丫头,现下,都看的出是爷在放水了!说明有长进!”放水是这丫头的话,前几日在与方念柔下所谓的“五子棋”的时候,方才知道“放水”这个新鲜玩意儿原来是徇私舞弊的意思,倒也不失有趣儿,这个丫头,脑子里总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说话间方念柔可没忘记之前的正经事儿,他是武将,身边不可能不带着兵器,能入得了他睿王爷的眼睛的,一定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看到某人两眼放光的表情,他便知道这个丫头心中在寻思着什么了!
  “爷最金贵宝贝的一把匕首,都进了你的口袋,爷如何还有什么宝贝?”他颇为可怜的说道,一副爷已经一清二白的模样,还无丝毫可以搜刮!
  他口中所说的匕首,自然是七年前无意遗留在她身边的一把匕首!
  她道:“闻言那是你干娘送给你的生辰礼物!君子尚且不夺人所好!”她笑着起身,倏地怀中一空的某男极度不满,空落落的感觉让他一时竟不知道将自己的手放在哪里,却已经见她翻开小匣子,将那般宝蓝生辉的匕首拿到他面前,还是如同七年前那般光亮如一!
  霍之皓毫不犹豫的连带着她关匣子的动作都没做利落,便直接被他连人带匣子带入怀中,另一只手却不偏不倚的接住了那柄自她手中滑落的匕首——
  “爷送出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若是这么想着还?不若,想些别的法子,爷更愿意消受些的!”说罢某人的手便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方念柔也不恼,伸出小手便与他杠上了,双手更是不甘示弱往他腰腹部挠去,即便他睿王爷铜墙铁壁,这挠痒痒的法子,也是难以消受的吧!
  不过很快,某人乱动的手又一下子被制服住了,男人玄色的衣衫已经凌乱,皱起了大半,都来源于某不规矩的姑娘,在戏耍玩闹之间,方念柔的衣襟有些微开,双手被他的大掌束缚在身后,动弹不得,整个人反向后,凹弓着身子,却反倒是遂了某人的意——
  “你!做什么!色胚!”方念柔努努嘴,看着某人毫不避讳的眼神瞅着她那上下两处,高低起伏的胸脯此刻正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饶是一贯“清冷孤傲!不近女色!”的睿王爷,也不甘心做柳下惠!
  “丫头!你这干巴巴的身子,也就这么两处有看头!”某人越发肆无忌惮的评头论足着,即便不中听,某女似乎自我感觉还不赖——
  便道:“看在你这么有眼光的份上,方才取笑本姑娘的事儿,本姑娘便不同你追究了!”
  “那是自然,若非爷每日辛勤耕耘,要有这身段,估摸着——难!”某男毫不客气的吐出一个大大的“难”字!
  原本悻悻的想着这货有眼光的某女又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整张脸红成猪肝色,看着面前之人一张何其无辜纯洁的放大版俊脸!方念柔啊方念柔,你也不是面子薄的人,怎么在这货面前却一次又一次的烧红了脸?
  “本姑娘身材一向一直很好!”才不是像这男人口中说的那样!她的手仍旧背在身后动弹不得,如同待宰的羔羊,而面前的,分明就是一直大野狼!
  “丫头!背后说别人坏话可不道德!”他见她眼珠子“咕噜咕噜”直转,便知道这丫头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本姑娘何必背后说人坏话?!”分明是当面说人坏话!自然…这句话,她才不会傻呵呵的说出口!
  “心里说也不成!”他道:“若是旁人,爷没有意见!但是爷!不成!”一句不成,似乎在她心里重重一锤,这个男人,便是这般将她吃的死死的,连反驳的话到了嘴边看到那张邪魅无害又纯洁的绝世大俊脸都舍不得说出口!
  舍不得!舍不得!舍不得你便活该被人吃的死死的——
  说话之间他却径自将小匣子放下阖上,单手拿着那把匕首把玩,那匕首的精致绝美即便是当做一枚艺术品而言珍藏着也是极好的!即便是像方念柔这种从来便没有碰到这些东西的人而言,都知道拿匕首的成色很好,制作精细,她自然也有一颗凡夫俗子的心,有一颗正常女子爱美之心,拿匕首,着实漂亮!
  “这匕首!爷送你的,便是你的!至于我…你大可不必担心,在京都,出了你之外,若是爷不愿意,还没有人能入得了我三寸之地,若是上战场,这柄匕首也只当防身之用,派不上什么大用场!于你防身,倒是极好的,你没接触过武功,也无任何内力,这柄匕首轻而巧,却削铁如泥!”说话间他放开她的手,将那柄小巧的匕首轻放在她掌间,似乎在交托这一件极其重要的东西!
  但她知道,确实是的,这柄匕首,与他的干娘一样,于他都有非凡的意义,她合上了手掌,将匕首握于手中,似乎还有些温热,是他给与她的感受!细细想来,自己确实是没有正儿八经的送过什么东西给他!
  “这墨玉珏若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爷便收回了!”
  “阿皓!”她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那原本就是他的东西,只是为何六皇子的翠玉珏似乎冥冥之中与她有些牵连,但墨玉珏却不会,闻言几位皇子都有,霍之烨身边应该也有,霍之郑的她也可以要到,是不是都该一并看一下再做论断!
  “爷明白!二哥与五弟那边的,若是有机会,爷会一道帮你要来!”
  “那个阿雯,不知道为什么,看她的时候,我总有些心慌,我知道,那是你干娘心中欢喜的徒儿,只是——”那个女人,总给她一种很不安心的感觉!
  “你的顾虑有理,之前我与师父便有此一说,只是此事,爷并不希望你牵扯,便如同今夜,爷不想让你去赴宴一般,无论招惹上谁,都会伤了你!”
  这便是他原本说的,只要她不愿意,便可以伺机回了?
  “宁太后那边,你还算将我藏多久?即便在北郊受了些伤,伤了脸,有些难看,但庸师父的是神药,你瞧,现如今已经看不出什么了!还是你生怕,我如今的模样,难登大雅?!”
  他笑道:“只是大俗之人看不得我丫头大雅的容貌罢了!爷不是这个意思!”
  “阿皓!”她倏地凑近,小巧的樱唇不偏不倚的在他性感的薄唇上轻啄了一下,唇边扬着笑道:“有你在,我不怕!今儿宝华苑的宴会,我要去!我也知道,你定有法子,护我安虞!”她抬眸看着他,似乎不管如何,只要他在,她便安心,无论前路过多崎岖,她都能够笑着面对,唯有与他携手,笑看江山红颜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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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八章:你自私!

  不过短短两日,这条原本安详僻静的巷子,似乎才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原本便没有几户人家居住,现在更是安静的连鸟叫声都是奢侈——
  处处都是尘埃遍地,若不是他前几日才在这儿住过几日,他真的会以为,这儿已经荒废许久——
  收留他的好心人是张公张婆,那日在张公的坚持下,张婆带着他从厨房的地窖逃出,那是个年久失修的地窖,平日里老夫妻两人也就是存了些酒和杂物,若是原本是个隐秘的地方,但是在夫妻二人贫困艰辛的生活下,好多地方已经霉腐,压根便看不到原本的样子,夫妻两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重修甚至整装,只是简简单单的遮盖了一大块杂乱的稻草,那时候他与张婆也并没有多想,只是记着张工的话,要赶快带他走,二人没过多久便发觉不妥,若是能走,为何不张公不随着一道走,反而要留下一人独自在家收拾东西!
  原本破落我的茅草屋之中两人的生活都相当拮据,还有什么必要的珍贵东西比一起逃命还要重要!
  直到后来,余渊放心不下,打算一路往回寻找,接应张工,却不知道,在半路折返的中途却遇到有人搜寻的痕迹,有人在追踪他们,而且人数还不少!既然二人已经暴露,那么张公的处境便可想而知!只是谁也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
  若是张公出了事,那么余渊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这对老夫妻心善救了他,却害了自己!那帮誓要抓到他的人究竟是谁?
  地上与屋内的东西已然损毁,还有不少打斗过的痕迹,他不由的加快了脚步,在看到地上的一滩触目惊心的鲜红那刻,整颗心似乎都悬到了嗓子眼上,他已经有多久没有那么害怕过了!
  “老头子——”张婆原本颤颤巍巍的身子在看到那抹鲜红的时候整个人直直的往下栽去——
  “张婆!”余渊慌忙扶住!
  良久,方才道:“张婆!对不起!相信我!一定会找到张公的!”余渊看着已经瘫软在自己怀中的老妇人,一时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危,两人在外为了躲避贼人的追踪,前前后后耽搁了两天时间,回来早已天翻地覆,物是人非!只是张公,究竟去了哪里?
  余渊颤抖的手微微推开那扇年岁已久的木门,说是木门,不若说是“篱笆”来的更为贴切一些,陈旧的篱笆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二人听到这个声音,心中惶恐尤甚。
  张婆身子原本就不好,年老体弱,这两日又为了躲避追兵更是染上了风寒,颤抖的双唇此刻却连一声:“老头子”都叫不出来!
  “张婆!您慢点!”屋内的杂乱远远要比外头巷子的杂乱要严重的多,所有能存着能翻的东西无一完好,就连张公平日里上山劈柴的刀都已经一折为二,原本一目了然的小屋,此刻却是凌乱异常!
  “老头子!公子…我家老头子不在屋中!”张婆颤着声道。
  “张婆!你别急!张公有些拳脚功夫!又为人机警,说不定这会儿正躲在哪个地方,别着急!”余渊自己心中忐忑,却在面对张婆希冀的目光那会,强装镇定道。
  “你…你说的有理!那咱们找找…快找找!”
  “张婆!您当心!”余渊眼疾手快的扶着张婆摇摇欲坠的身子,便道:“他们一定不会想着我们还会回来,这样——张婆!你先进屋休息会儿,我循着脚印在这周围找找,若是寻到了张公,咱们便尽快离开,我护送你们去城外女儿那!如何?”余渊低头,却见脚印四处杂乱,分明已经有一批人在此大肆搜查过了!原本厨房地窖用于遮掩暗道的稻草已经随意散落在一旁,显然已经为人所发现——
  张婆说什么都要随着余渊一道,余渊执拗不过,便允了下来,在屋中仔细前后搜寻了一番,确定无人,又在屋中留下了痕迹,以防张公回来的时候找不到他们!便扶着张婆,左右四下看了看,方才出门——
  而此刻,夏府,一如往常平静的如同一池春水,在夏府伺候的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原本平日里的夏府便已经是安静的很,霍之恒喜静,也不喜欢下人多嘴,府中之人都称呼他为夏公子。
  唯独这段日子,夏琳儿来了之后,夏府倒是多了些生机,然这几日,下人们却连夏小姐的欢声笑语也听不到了,着实安静的可怕——
  琳园,为夏琳儿诊断的太医才刚走,侍女绿儿神色匆匆的送走太医,进来却见原本应该好生躺在床上养病的某人,此刻正直直的坐在小塌上,模样还十分悠闲自在!
  “哎哟喂~我的郡主大人!您这副样子,若是被公子看见了,便别想找着借口再留下夏府了!”前两日官家说公子要循着机会将她送回查克部落,那日之后,她便“病了!”大夫所言“不可长途跋涉”,此事便一直耽搁了下来,直到今日,夏琳儿都在乖乖的装病,霍之恒一直是住在夏府的,已经许久没有回过宫,宫殿冷冰冰又空荡荡的,倒不若夏府来的逍遥自在些!霍昭原本就不怎么干涉霍之恒的事情,如今宫外的夏府,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似乎这个儿子,在他心中一直是无关乎什么的!
  霍之恒每日都会来琳园瞧她一次,却探到她额上的高热,便也不忍心开口要送她离开——
  “绿儿!”夏琳儿探了探外头没人,方才缩回了脑袋,小手在绿儿怀中摸索着什么!
  “小姐!别掏了!在这儿呢!”绿苒将袖中的一包药粉递到夏琳儿面前,便道:“这是大夫方才给我的,能使人高热不退的药,这是今日的药量,绿儿不敢多拿,生怕伤了郡主的身子!只是郡主…咱们这样瞒着公子!真的好么?若是公子知道了…一定会迁怒于郡主,也会狠狠的责罚绿儿的!”
  夏琳儿眼疾手快的堵着绿儿的嘴,便道:“傻丫头!瞎说什么呢!这事你不说我不说!那老大夫本郡主给他的好处都足够他好好的过一辈子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恒哥哥如何会知道?!”
  “只是…郡主…”
  “好啦!别说什么可是了!药拿来!咦~好难闻的味道——”夏琳儿不由皱眉道,这两日,她,她每日都吃药,吃着这么难吃的药,即便是没病,都要变得有病了!夏琳儿悻悻的看着面前的药,却还是道:“打听清楚今日恒哥哥什么时候来瞧我了么?这药若是先吃了,便没有效果了!大夫也是这么说的,是不是?若是恒哥哥知道我不高热了,一定会让人将我送回去的!我…不想回去!恒哥哥他一个人在这儿,实在是太孤单了,你说,恒哥哥为什么不索性与我们一道回去查克,反正皇上也一点儿都不重视他!若是恒哥哥回去了,父王一定会好好的代姑母照顾他!我也可以每日见到恒哥哥!你说是不是?!”
  “我的傻郡主啊!这两国之间的事情,其实您一句话便能够改变的,现在皇上是没有对咱们公子如何,但——公子可是皇家的人,若是随着咱们回查克,那可是叛变的罪名,即便皇上在无动于衷,也一定不会放过公子的!还会殃及咱们查克!”绿儿较之于夏琳儿要年长几岁,若非这般机灵,查克王夏远道也不会让她随身跟在夏琳儿身边伺候,这其中厉害关系,她自然不同于对世事毫无接触的夏琳儿,要拎得清的多!
  夏琳儿有些苦恼的点点头,即便父王很宠爱她,甚至更甚于现在的新后与两个弟妹,但一旦涉及到查克的厉害关系,即便是他的父王,也难以掌控!
  夏琳儿有些期许的向外头张望了一番,却道:“绿儿,若不你帮我前去打听一下,看看恒哥哥什么时候来这儿瞧我?我也好事先做个准备!”
  “对了!我差点儿忘了!”绿儿如梦初醒,才道:“今日是月十五,按照道理,三皇子殿下一定会在晚上入宫,参加中秋夜宴,宁太后前两日回京,那么除却皇上所设下的御园之宴,还会有宁太后设下的宝华苑宴!”
  “宝华苑!宁太后?”那还是她儿时在宫中听到的字眼,那个时候的月贵人原本也就是个不起眼的妃子,在月十五的时候也会一道受邀参加宁太后的宴会,她便会随着一道同去,而恒哥哥便会去皇上设宴的御园,便如同她和绮月姑姑在宝华苑不开心一样,恒哥哥每次从御园回来,都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又是月十五!我真不想让恒哥哥入宫,你说,若是我做些月饼,与恒哥哥一道分享可好?”夏琳儿希冀道。
  “郡主!只怕是今儿三皇子未必会得空,方才——奴婢送那名老大夫离开的时候,却见公子与晏离一道进了书房,晏离似乎刚从外头回来,身边还跟着两个生面孔,一副小厮打扮,却根本不是咱们府中的人!一直到奴婢回来的时候,还没见公子出来!兴许是有什么事了!”
  “什么事?只是恒哥哥从来便不肯告诉我!也罢!既然今日恒哥哥没有时间来瞧我,那我便去瞧他!绿儿,给我拿杯水来——”
  说罢,并不等绿儿着手,自己便顾自把桌案上半凉的水拿过来,将方才那包药粉打开了,便尽数往杯中撒去——
  “郡主!”绿儿大喊,心中担忧,无奈凭她的身份又如何阻止的了郡主的决定,“郡主!奴婢生怕这药粉对您的身子伤害大!”
  “无妨!我自小身子健壮!”只见夏琳儿刚刚喝下杯中水,便已觉周身不适,一股无力的眩晕感席卷周身,却强颜扯出一个笑意,好让绿儿放心,这死郎中的药果然好使!
  “郡主!”绿儿看着夏琳儿的身子颤颤巍巍的走出,心下更是不由的一阵担心,立马快步随即跟上,什么身子好?查克皇室里头身子最弱的便是他们郡主了!郡主打小在娘胎里头较之于别的孩子便要弱小些!出生之后又一直寄养在月贵人身边,天朝的气候较为温暖湿润,郡主在天朝呆了几年,后来回到查克,便一直调养不过来,查克风大雨大,皆是风沙泥尘漫天,郡主的身子便是那个时候落下的病根,如今却这般伤身子——
  绿儿心中愧疚,看着夏琳儿向着霍之恒的院子走去,心下便下定了决心,若是郡主再不听自己的劝告,那便将事情都全盘托出给公子!坚决不再允许郡主再伤害自己的身子了!
  “郡主!等等我!”看着在前面不远处似乎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郡主,绿儿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
  “回了京都!便这般不中用了?连个人都都找不到!”霍之恒怒目而视,却望着面前一身小厮打扮的阿文和阿力两人!
  两人的身子挺得笔直,面对主人的怒火,似乎半点没有退却的意思,办不成主子的差事,他们便该罚!
  “主上!属下想…阿文和阿力,应该已经尽力了,他是主上看中的人,若是没点真本事,也入不了主上的眼!”此事晏离也有过,只是主上只是交代他今早将余渊处置干净,既然不能为自己所用,便不能让他重回霍之泰的手下!却不知他去晚了一步,中了他人的奸计!余渊逃跑,他便吩咐潜伏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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