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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欣之妃卿不可-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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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在想什么?”
凤娘眸子往上挑了挑,扶额道:“在想你家姑娘我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足?以至于…”
“以至于什么?”漫漫好笑道。
凤娘这才反应过来,“死丫头!你取笑我!”凤娘霎时脸红了半边天,没成想自己接受烟雨楼这么多年了,面皮还是那么薄,也不知道,是不是缘着是他的事情,因而心中格外在乎,也格外…害怕!
“姑娘!漫漫不敢!即便是借漫漫几个胆子,漫漫也不敢哪!”取笑姑娘,难不成是活腻歪了她?只是小姐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很可爱嘛!
“姑娘,若是我是王爷,也定是会喜欢小姐这样的女子,半点不做作,率性可爱!”漫漫毫不吝啬的称赞道。
凤娘不由脸一囧,不过是称赞她两句罢了,怎么自己的脸偏生红了,真是没出息,她狠狠的抬手拍打了几下自己烧红的脸!凤娘啊!凤娘!什么时候连你竟也变得这般面皮薄了?!真是窘迫不堪——
“漫漫!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凤娘忍着面部的烧红,开口道。
漫漫连竖三根手指道:“漫漫发誓,姑娘是漫漫见过最为美好的姑娘了,若是漫漫是男子,一定也想着娶姑娘这个的女子为妻!半点不假!”漫漫说的每一句都是真心话,在她的世界里,除了自己,便是姑娘,不对,应该说,姑娘比她自己还要重要!奇怪,姑娘今日,怎么这般爱听赞美的话?漫漫心中鼓捣,自家姑娘这是——
凤娘颇为受用的扬着笑,明日,王爷就要回来了吧!她的心,也终归能够定下了些了!
“姑娘这可是想王爷了?你可是…思春了?”漫漫取笑道,似乎自个儿今日的主子,看起来格外可爱亲切,便也不由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说什么呢你——死丫头!”她方才刚刚淡下去的面色又一下子红润了起来,脸烫得不行,今日,她这是则么了?被聂天取笑了不说,连带着这个死丫头,也这般取笑她!
思春?这样粗鲁的词能用来形容她凤娘吗?这个丫头!真是不懂事!凤娘怨怪道,脸上的烫意却久久不曾下去——
☆、第一百六十二章:白吃也只能吃
天还未亮,昏暗之中透着些淡淡的橘色曙光,却仍旧未过地平线,荣王府,一夜未静……
荣王妃如今想起来刚看到宋桎君的模样,仍然不禁有些后怕!她可怜的孩子,衣不蔽体,原本身上的锦袍早已经污秽不堪,甚至还印着些污秽不堪的脚印,甚至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腥骚味儿,旁人不是不知道他们家这大少爷脾气古怪,即便是身上的味道令人作呕,满是泥泞,也仍旧是没有一个人敢主动上前为他大少爷换衣服,只有被十万加急请来的太医紧紧闭着气进去为他们家大少爷诊治了一番便出来了!
而此刻,荣王妃正颐指气使的对着那名颤颤巍巍的太医,冷声道:“你不是说本妃的儿子只是昏迷,那为何现在还不醒?!”如今都几个时辰了,这帮子庸医,要他们何用?
“王妃娘娘切莫担心,贝子爷身上虽然有多处擦伤和淤青,但索性都没有伤及要害,并不足以引起贝子爷的昏迷,贝子爷之前饮用过酒,也足以导致贝子爷一直昏睡到现在啊!”为首的太医战战兢兢道,近日他们被传召最多的便是荣王府了,几日前是泰王妃身怀有孕,面对的是皇后娘娘的质问,只是如今的荣王妃,比起当日的皇后娘娘,面色更加是阴沉的可怕!
“胡说!我孩儿之前何曾饮过酒,你们这群庸医,分明见着我儿身上多处擦伤却不医治,听凭我儿现在处于昏迷状态!是何居心?”
“王妃娘娘…这这这…对于公子身上的擦伤,我等均已经想法子上了药,只是如今公子爷还不醒,我等以为只要等酒精的作用过去之后,公子爷自然便会醒过来!娘娘切莫太过忧心!”
“住口!天亮之前,若是我儿醒不过来,你们统统都给受罚!”
“娘娘…微臣…”
“娘娘…”
荣王妃辗转侧身,看着大管家道:“可有带人去寻?如何?”究竟是谁?将她的孩子伤成这样?她的君儿长那么大,平日里即便是磕着碰着,她都要心疼许久,更加别说是伤成这样,还这般凄惨憔悴!
“额娘!您把大管家都吓着了,大管家,你慢慢说,额娘,若真是有人行凶,咱们定不能让君弟平白受辱,我瞅着太医们也都辛苦了,便先在荣王府的厢房歇下,一切等君弟醒来再说,只是我这君弟平日里一贯爱胡闹,我额娘又是极其心疼君弟的,今日,只是我这不成器的弟弟又出去胡闹耍玩,这才伤成这样,还望诸位太医…”
宋黎芳未曾将话说完,太医们自然便知道宋黎芳接下来想要说的是什么便都开口道:“泰王妃说的是,贝子爷一贯好动,日后小心些便没事!像贝子爷的这种情况,自然连存档都免了!”
宋黎芳满意的点点头,便将太医都支开了下去,叹了口气,便道:“早知道便找些宫外的郎中了,以免人多口杂!惹了不必要的麻烦!”
“胡闹!宫外那些江湖术士,如何能配得上替我的君儿看病!”荣王妃气急道,她的君儿是何等的尊贵!
“额娘!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大管家,你说吧!”宋黎芳颇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躺在榻上仍旧昏迷的宋桎君,叹了口气,终归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她如何能不心疼?
“回王妃娘娘、小姐,少爷被发现的地方,前后数十里都没有什么人家,即便是有,也几乎都是年逾半百,儿女出去打拼的,再者时=说又是泥泞潮湿之地,即便是有人走过,那脚印,也是很快便会被抹去!”
“如此说来便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了?”荣王妃挑眉道,声音阴沉的很。
“额娘!这大半夜的,你还去何处为难大管家?一切,只能等君弟醒来了再说!”
“芳儿!只是你君弟…你君弟他…”如今,这孩子这样,她如何能不担心?
“额娘放心,宫中的太医医术都何等高明,他们说君弟没事,君弟就一定没事,放心,我们的君弟会醒过来的!”宋黎芳宽这荣王妃的心道,至少,人是找回来了不是么?
荣王妃淡淡的叹了一口气道:“但愿如此!”心中却不免担忧!只得静静的呆坐着,看着那烛火一点点燃尽——
“如何?”
香儿摇了摇头,“夫人,依旧是打听不到什么消息,王妃那边儿的人口风都紧得很!奴婢…一点都打探不到,只知道今日府中的家丁,都被王妃差遣出去办事了,至于半的什么事,便不得而知了!”
“混账!真是废物!香儿,平日里你以为本夫人不知道么?你这小妮子平日里跟着前院的人玩得不亦乐乎,现如今,本夫人问你一点事儿,便像是问了个死人一般!跟在本夫人身边多年,你姿色也不差,难怪混到先自爱,仍旧是个不入流的丫鬟!真是不长进!”如夫人劈头盖脸的便是一顿骂!
“夫人!香儿知罪!”香儿战战兢兢的跪下,颤声道。
“无事?怎么可能无事?他们当本夫人是傻得呢?王妃这一招,防的不还是本夫人?今儿个夜里,她调动这么多人,究竟是去做了什么?本夫人便不相信,她还能瞒得住?再给我去打听!”这么多人,她就不信,每个人的口风都这么紧!
“实在不成,你该懂得,打发些钱财就是了!”只要能得到于她有利的消息,便值得,何况,这荣王妃想瞒下的事情,想必价值定是极高的!
“奴婢明白!
“奴婢明白!”
“慢着——”
“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差人去做,不用自己去做,以免王妃心中有气儿没处发,晋时来找本夫人的麻烦!”如夫人不以为然道。
“还是夫人想的周到,奴婢明白!”
“明白就好!”只是近几日,荣王妃的院子里头,动静都有些大,这老婆娘,究竟在谋划些什么?但愿,不是谋划些对付她的事情,若不,便不要怪她不仁义了!
“慢——”
“夫人,还有什么事情?”
如夫人沉了沉眸道:“今日,几时了?”
“夫人,今儿初十了,还有几日便是中秋月半了!到了中秋月半,娘娘便能和亲人聚聚,心性也能好些了!”
“亲人?本夫人的亲人,也就我表兄罢了!自打表兄被王爷派遣去守了北郊围城,都许久未曾见过他了!”如夫人感慨道。
“是啊!夫人,若不是表少爷,夫人哪有如今这般舒畅的日子?如今的王爷,可是将咱们夫人捧在手心里疼着呢!”香儿奉承道。
“那是我表兄知道善加利用,他有现在,难道不是靠了本夫人的关系?总比他在前线征战送死强啊!”
如夫人的表兄李贺,原本是荣王爷手底下一个不知名的旧部,即便后来皇上肖兵权,荣王爷退居二线,李贺等人却仍旧在外驻兵派手,直到前几年,将士们回朝探亲之时,他曾携带如夫人见过荣王爷,荣王爷一眼相中,如夫人便因此而而进了荣王府,而作为她的表兄,又是最初的牵线人,也由着荣王爷找的由头,塞了个顺水人情,将他调遣至京都,因着此人惯来没有什么真本事,如夫人便央着荣王爷好生给他寻个清闲的差事儿,也算报了表兄的知遇之恩!
“约莫此次王爷上北郊,还能碰上咱们表少爷呢!”
“呵呵。。。但愿!只是中秋月圆,岂是我们这些小妃妾可以过的?好了!你下去吧!帮我盯着王妃那头有什么动静!”
“是!娘娘!奴婢遵命!”
如夫人听到门阖上的声音,方才回神,今日。。。初十了,她沉了沉眸,她的月事月初就该来了!宋旭走了半月,是上月月底便去了北郊,她——
。。。。。。
“咳咳。。。咳咳咳。。。别。。。别过来!不要动本少爷。。。本少爷。。。”
“额娘!君弟。。。是君弟醒了!”宋黎芳难掩心中的激动,眼看天色即将划破黎明,这一夜,终于过去了!
荣王妃方才因为耐不住困意便靠在桌上打了个盹儿,听到这话,更是反射性的站起来,腿脚都麻了,这一来,差点儿便栽倒在地上——
“少爷!少爷!我是小福子啊!”小福子叫苦连天道,为什么他们家少爷在一醒来便对着他拳打脚踢的!他小福子招谁惹谁了?
“王妃娘娘!您救救小福子啊!”小福子哀怨道,眼瞅着自家少爷还不愿意撒手。
“活该!”荣王妃冷哼一声道,若不是这个不长心的奴才,她的宝贝儿子,如何会受这样的的苦楚,“让开!让本妃来!”荣王妃不由分说的便一脚踹开小福子,径自在床沿坐下。
“额娘!您慢点!”
宋桎君“嚯”的睁开眼睛,双眸之中尽是血丝,满脸的胡渣,身上的衣衫已经都换置干净了!整颗心却仍止不住的在颤抖。。。。。。
“不要——”他自喉咙中嘶吼出声,满脸的恐惧的坐起身,那个阴湿腐败的地牢里,那个恶毒的女人,还有那些将他丢在肮脏湿田里头的人!
“君儿——是额娘!你看看额娘。。。孩子!”荣王妃急切道,眸中更是不自觉的渗出了泪珠。
“君弟!”宋黎芳微微顺了顺他的背,作安抚状。
他“嚯”的沉眸,良久,瞳孔之中才略微有了些颜色,方才道:“水。。。我要喝水!”
“快!小福子你还愣着做什么!不想要你这条小命了么?还不快给少爷拿水——哎。。。君儿!”
宋桎君的喉咙里头干涩的厉害,火辣辣的疼痛,那是喝酒的后遗症,头有些昏胀,更是多处酸痛,冷不防见着桌案上的水壶,便等不及小福子回话倒水,顾自从床上半爬着起来,脚步有些虚浮,狠狠的瞪着眼,连滚带爬的倚在桌檐上,狠狠的连着茶壶大口惯着,湿了衣襟——
荣王妃看了又是心中大痛,良久,他恨恨的灌了几口之后,便两手耷拉的直接往桌边的地上一坐,力气如同被抽空了一般,只是不停地抚着胸膛,打着隔,看着不远处的震惊的荣王妃同宋黎芳,气弱的唤了句:“额娘!姐姐!”
荣王妃心中气急,却又是大痛,上前几步便要扶起宋桎君,还是小福子搭了把手,方才将宋桎君扶到床榻上,天已大亮~
“小福子,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再去给少爷找一身干净的衣衫?”荣王妃厉声道。
“是。。。是。。。小的遵命!”便再也不敢耽搁,马不停蹄的下去置办去了。。。。。。
“额娘!孩儿这是回来了么?”今儿的太阳有些刺眼,但他却并没有忘却,今儿是宋旭回来的日子,便开口道:“额娘!父王他。。。回来了么?”若是宋旭回来,只怕他免不得又要受些皮肉之苦!
“还敢说!若是父王回来,你还能好生的坐在这儿么?”
这儿么?”宋黎芳开口道。
“芳儿!你君弟才回来,又受了这样的苦,你怎的还对他这般说话!”荣王妃指责道。
“姐姐!”
“罢了罢了!君弟,你究竟上哪儿去了?你可知昨夜额娘为了找你,一宿没睡!”连带着她也一宿没睡!
“额娘!孩儿。。。”
你若是敢说出去,这月牙门的人,便会如同鬼魅一般,缠着你,索要着你的命!
“少爷!衣裳!让小福子伺候您穿上吧!”小福子将衣衫打开,却在打开瞬间,在前襟拿出分明的绣着一朵月牙形的图样,一如昨儿个晚上,那柄差点让他断子绝孙的利刃,即便不是利刃,却一点也没有比利刃让他少害怕一些!
“拿走!本少爷不穿!这是什么!给我拿走!”这是威胁,是月月牙门对他的提醒,他们在威胁他,只要是月牙门想要做的事情,便一定做得到,包括,想要取他的性命!
小福子平白无故又被踹了一脚,更是连滚了几圈,脑袋撞在了桌角上,却也不敢吭声——
“少爷!这可是您平日里最爱穿的衣衫啊!”
“拿走!”宋桎君撇开眼道,似乎只要看到那个印记,便能想到那个令他感到屈辱的夜晚~
“君儿!你怎么了?拿走!既然少爷说不穿,那便拿走,听不懂话么?!”荣王妃气急,这个小福子,真是个蠢货!
“是是...奴才遵命!”
“君儿!你同额娘说,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额娘一定为你做主!”
“是啊君弟,昨儿个你同着几位公子去逛花楼,昨日公子们走后,你一个人在烟雨楼,究竟做了些什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又是如何会弄成这样?”君弟身上的伤,即便不深,却也磕碰之处不少,定是受了些苦头的!
“额娘!我...”荣王妃等待着下文,心下更是担心万分!
“孩儿只是作昨夜喝醉了酒,碰到了几个地痞流氓,之后...之后便头昏脑涨的不知道跌倒在了哪里,额娘,你们是在何处找到我的?”宋桎君低下头,即便是心下又不甘,想为自己报仇,但看到方才那个月牙形图案,他也是半点声音都不敢吭了!若是被宋旭知道他在外头惹了月牙门的人,那他怕是日后都别想出门了,少不了还得一顿好打!
“地痞流氓?就凭那样的低贱之人也敢碰我儿子!是谁?本妃一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都尽数喂狗!”荣王妃气急道。
“额娘!这话如是被父王听到了,免不得又得好一阵指责,好在,君弟脸上的伤看不怎么出来!待会儿,父王回来的时候,我帮你面上涂些香粉,便应该看不出来!”
“姐姐!那是女人涂得东西,我才不要呢!”
“不要?”宋黎芳狠狠的瞪了一眼,不要你便等着父王回来好生给你一通收拾,晋时免不得还要连累额娘!宋桎君你出息啊!”
“你姐姐说的没错!如今要事,是先将你身上的伤口掩盖住,君儿!他们...竟打了你的脸?”古代男子的连是有多尊贵,不管打什么地方,都不能打脸啊!荣王妃瞅着他脸上那有些淡去的五个手指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宋桎君更是方才想到面上的巴掌印是昨日凤娘打的,即便心中有闷气,被一个花楼的女人打了几巴掌,却也不敢明说!若是说了岂不是更没面子?还会引来月牙门的麻烦!
“额娘!那些个登徒子,都是亡命之徒,如何能寻得到,如今咱们君弟在他们手上吃了亏,便好生长个记性,如今父王回来,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莫不到时候父王指责的,一定又是君弟!”
“那这亏,便白吃了?”
“额娘!都是你平日里太惯着君弟,君弟昨儿个夜里逛花楼,碰上了地痞流氓,又醉了酒,索性能安生的找回来便不错了!如今便是息事宁人!还能如何去追究?君弟回来,咱们这件事儿,便算了了!父王素来一贯看中咱们荣王府的声誉,额娘!您觉得呢?即便是白吃,也只能吃!”
☆、第六十三章:替代品的反击战
“姐姐说的是!息事宁人!息事宁人!”宋桎君连忙附和道,生怕他额娘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
“君儿!”荣王妃疑惑道:“今儿你怎的这般从善了?”以往的君儿,可不是这般的秉性,这孩子哪敢吃亏?
“额娘!孩儿不是这个意思,昨夜,的确是孩儿不好!孩儿自知理亏,孩儿不忍额娘忧心!”
“你有这个觉悟倒好了!”宋黎芳撇嘴道:“如今你正直弱冠之年,是咱们京都数一数二的大家公子!若是让人知道了,这日后,还如何找好人家的姑娘?平日里你逗弄些府中的丫鬟也就罢了!额娘惯着你,只要在爹爹面前收敛些!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昨夜,你竟跑到外头去放肆!”
宋黎芳现在何曾看重荣王府的声誉,这时她母家,母家的存亡荣誉同她日后在皇族的地位息息相关!尤为她现在还“身怀有孕”,若是荣王爷再出了什么事儿,那便是美中不足!现下她所希望的,便是宋桎君能好生的定下一门亲事,让他们荣王府,能多加笼络些朝中的关系!只是这个不成器的弟弟……
被戳中了心事,宋桎君面上一囧,良久不语——
“君儿!额娘也是这个意思!那花楼那种地方,岂是你这种大家公子去的地方?那儿的姑娘肮脏!,也不怕脏了你的身子,晋时若是染上了些病回来,可怎生是好?你可是我荣王府一脉单传!额娘唯一的儿子!日后,那是要加官进爵的!”岂能与那种人同流合污?简直是污了自己的身子!
“那额娘心中可有人选?”宋黎芳试探性问道。
荣王妃意味颇深的点点头,“当朝的婧长公主,难道不是最好的人选?”荣王妃挑眉道,似乎已经事成心定一般。
“那长公主模样如何?”一贯对女人毫无抵抗力的宋桎君似乎立马便忘却了自己之前的屈辱的黑历史,即便她现在不敢肖想凤娘!那并不代表,其他女子就不成啊!
荣王妃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宋桎君,却是笑的欢畅,便道:“婧公主可是咱们天朝出了名的美人儿,若不是她同着皇太后去到福缘寺,只怕求亲的人都快将咱们天朝的门槛给捅破了!外头的那些庸脂俗粉如何能同正儿八经的金枝玉叶相比?那容貌自然是不在话下!”若是君儿有心,那自然也是极好的!这出事儿会简单许多!
“如此!那定是个美人儿了?公主?”他还没玩过公主,不知道公主的滋味儿——
宋桎君一下子便不可抑止的开始想入非非起来,既然连额娘都说美,那自然便是美的!
“额娘!宁太后是您的嫡亲姨母,那婧公主一贯又是在太后娘娘跟前儿长大,这婚事,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宁太后自然是做的了主的!”
“额娘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如今咱们君儿还尚且只有贝子身份,没有爵位,若是到时候做了驸马爷,只怕就连你父王同皇上对君儿,也会另眼相看!晋时咱们不仅拉拢了与宁太后和皇室的关系,也一并提升了咱们荣王府在朝堂的势力,何乐而不为呢?”荣王妃笑的热络走心,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
“那额娘还等什么?尽快帮孩儿说来便是!”宋桎君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荣王妃倒是没什么,宋黎芳看着自家唯一的弟弟一副不长进的样子,愣是狠狠的白了一眼!
“长公主比不得你之前逗弄过的那些个小丫鬟,你这个股子浪荡模样,给给我好生改了!宁太后一贯心疼长公主与六皇子,若是长公主看不中你,那么即便连宁太后想撮和,这事儿定也要费上些周折!你可听明白了!现在你姐姐我在皇宫之中一热如履薄冰,你可千万别给我在闹腾些什么事情出来!”宋黎芳警告道。
宋桎君头点如蒜倒,心下更是翻腾一片便道:“额娘,那儿臣什么时候能见到长公主?”
荣王妃颇带意味的抿了抿唇道:“今年中秋月宴,额娘会带着你同你父王同去,参加宫宴,晋时,你便能一睹长公主的芳容了!只是你近期,可得收敛些,到时候王孙贵族皆会出席,君儿,你可千万别被人家比下去!尤为是在宁太后面前!”
“孩儿明白!”他宋桎君一贯是床榻留情不走心之人,他逗弄过的女人数不胜数,如过江之鲫,区区一个长公主,如何能逃脱他的五指山?
“泰王妃!奴婢寻了半天没有找着泰王妃的身影,却不想原来是来了荣贝子这儿!荣贝子有礼!”芳华恭谨道,似乎并未注意到宋桎君身上的伤口。
“咦!这不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姑姑么?”
“难为荣贝子还记得奴婢,只是如今泰王妃身子金贵,这一会儿奴婢若是见不到,便都不放心!”
“姐姐!”宋桎君方才想起来,宋黎芳此刻已经身怀有孕,“弟弟还未来得及恭喜姐姐,姐姐怀孕了,还当说,如今是泰王妃姐姐了,如今有了宋黎芳这件天大的喜事,他同长公主的亲事,一定能成!”
宋黎芳母女的脸色一沉,却又不好发作,宋黎芳更是佯装着笑道:“难为君弟这般有心了!”有心,她这个弟弟,可真是有心,只要不给她惹麻烦,就成!
为了不被芳华看出端倪,宋黎芳便转身道:“母后托了芳华姑姑前来照料姐姐,姐姐如今尚未用早膳,得要先喝汤药了!便不陪你说话了!芳华,咱们走吧!”
芳华忙也似的点点
芳华忙也似的点点头,难得如今这位古乃你啊主动提出想要吃邀,她如何能不快些奉上?
“姑姑先去,本王妃稍后便道到!”
芳华应了声便走了!宋黎芳却是回头,“昨儿个晚上的事情,额娘可都打点好了?”
“放心!不会有人将此事泄漏出去,额娘都安排好了!你呀,办好额娘交代你的事情便好,至于君儿,这几日好生收敛些!”
宋黎芳姐弟顾自点头,几个时辰后,便传来霍昭回宫的消息——
夏府,今儿一早,夏琳儿便早早的守在门口,今日,恒哥哥便该要回来了吧!
“琳儿小姐!外头风大,如今已经入秋!待在外头不好!”说话之人正是霍之恒身边打小伺候的宁姑姑,瞅着夏琳儿,便如同在看自己的女儿一般慈爱!
夏琳儿今日身着一件浅绿色的波浪纹的素色衣衫,腰间松垮的系着浅月牙色的玉带,轻风起,整个人看起来活泼而灵动,很是俏皮可爱!
“宁姑姑!你不知道,我们家郡主这是开心,三皇子殿下一走便是半月!”丫鬟绿儿道。
“可不是?宁姑姑!你可不知道,当日我死活央求着恒哥哥带我去,怎么算来皇上也算是我的姑父,即便多年不见,也不算失礼!许是恒哥哥思量着我父王如今跟天朝的关系不甚融洽,只是若是这般藏着掖着,皇上才会觉得我查克部落欲行不轨呢!到时候也会连累了恒哥哥!虽然恒哥哥一贯以来特立独行!”奇怪,皇家围猎,恒哥哥不是一贯以来都是不去的么?怎的这次...
宁姑姑轻笑着,“瞅瞅咱家小姐,这都长成二八年华的大姑娘了!还是这般大大咧咧的,姑娘家得安静些,若不到时候可别嫁不出去了哭鼻子!”
夏琳儿脸色一红,便道:“宁姑姑说什么呢?琳儿还小呢!”她只希望在恒哥哥眼里,她永远长不大,永远是那个小丫头,这样,恒哥哥便一直不会将她丢下!
夏琳儿的心,宁姑姑作为过来人,又岂会不知道?却只是浅浅的笑着,少爷的心思谁都猜不透,如今眼看着少爷的年岁也是老大不小了,却仍旧是一个人,连他们这些做下人的,看了也急眼!若是这琳儿小姐,能一直留在这儿,倒也好,只是,若是少爷能回查克部落,同琳儿小姐一般,回到原本属于夏琦月的地方,那也算是落叶归根了!毕竟在天朝,霍之恒也原本便没有享受到些什么美好的东西!到还不若回了查克部落!
“哎!回来了!”绿儿听着不远处的马蹄声道。
只是走近,却只有见到一小厮牵着霍之恒的马——
“哎!我恒哥哥呢?”即便恒哥哥在宫中有住处,只是他却甚少住在宫中,基本都是住在外头夏府,现如今分明知道她在,那必定更加会直奔夏府。
“回小姐!公子尚且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便吩咐小的先回来,生怕小姐担心!”
“那我恒哥哥要何时才能回来?”
“回小姐!这个奴才不知道!”
夏琳儿有些失望,却也知道霍之恒率先派人前来知会她一声,便一时之间消气了不少!那小厮得了示意,便下去了!
“哎!等等!”夏琳儿抬眼却见,霍之恒的乌风马蹄上竟有些伤了!
“我问你!恒哥哥的马怎么伤了?”
“回禀小姐!在北郊狩猎之时,出了些意外,林中的猛兽尽数逃出,皇上已经追究了看守之人的失察之罪,只是仍旧是有不少大家公子都受了伤,公子的乌风便是那时受了伤!”
“怎么会这样?”夏琳儿忧心道:“那公子呢?可有受伤?”
“回小姐,公子手上尚且没有很严重,只是在围猎之时伤了胳膊,经过太医处理,已经无大碍了!”
“恒哥哥受了伤?”她问。
宁姑姑也同她一般担心,“那现在,少爷又是往哪处去的?泰兴,若不你前去接应一下公子?”宁姑姑看向郑叔道。
“那我也去!”夏琳儿举手道,恒哥哥受伤了,她如何能不担心?
“小姐!郑叔一个人去便好了!也耽搁不了脚程,公子派人前来传话的原因便是,希望小姐好生的待在夏府静候,小姐若是莽撞行事,公子知道了必会不高兴!”宁姑姑如是说道,好在在这个丫头冲动的时候,还有公子能压得住她,一物降一物,真是半点不假!
“那…那郑叔!你可要快些找到恒哥哥,将恒哥哥带回来!宁姑姑,咱们府中可有备着郎中?算了,郎中也不靠谱,还是我自己来吧!绿儿,你先帮我瞅瞅,咱们查克带来的伤药,还有多少?都尽数拿出来吧!我先去恒哥哥院子里头等着!”
“哎!琳儿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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