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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欣之妃卿不可-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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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这儿的环境;没有让她感到不舒服;那个男人既然有本事从那几个猖獗的地痞流氓之中救出她;那必定是身份不凡;阿雯在究竟的桌凳边坐下;扬手把玩着精美的瓷壶;为自己斟上一杯茶;轻抿了一口;香的很。。。。。。
便在这时,门却“嚯然”开了——
阿雯一个猝不及防;险些被茶水呛道_
〃咳咳。。咳咳咳。。。〃很快;便有人闻声而来;似乎有些着急;脚步有些紊乱;一双温热的大掌似乎有些颤抖的轻抚上她的后背;阿雯眼神一凛;却又装模作样的重重咳了几声;很快眸中便因为过度咳呛声而染上了淡淡的雾色;看起来越发我见犹怜。。。。。。
〃你。。。〃
〃你。。。〃
二人异口同声道;洛枫心下泛着鼓捣;却为注意到阿雯唇角淡淡的一抹笑。
〃对不起!大人;小女子将你的衣裳弄脏了!〃阿雯〃咳咳呛呛。。。〃的;有不少茶水渍溅到了洛枫纯白的衣衫上;阿雯作面色烧红般羞涩状道。
〃没。。。没事儿!〃洛枫头一次说话说得不那么连贯;甚至于有些吞吞吐吐;她的身子因为先前受了伤;这会儿还走得不是很稳;方才又被呛了茶水;洛枫自然而然下意识便伸手搀扶住她。
阿雯眼眸所及处;却见洛枫修长的手将之扶住;她便瞅准这个机会;两脚一软;整个人便直直的跌进洛枫怀中。。。。。。
温润柔软的气息似乎席卷了他的周身;看着面前未施粉黛却绝色倾城的面容;这张脸;一如十六年前一样;让他魂牵梦萦;难以割舍。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加莫说是现如今这个病美人儿了。
〃大人!对不起。。。我!〃
洛枫心下有些黯然;不是她;终究不是她;但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却终究;还是舍不得放开手;若是她;绝不会这般脆弱与安静;他的柔儿;永远是那样高雅的让人遥不可及;善良的能融化千年冰山;有时候;却也决绝的让人撕心裂肺!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洛枫有些木讷的问道;却见她倏地一下却将洛枫不轻不重的退开;又装模作样的往后一倒;洛枫眼疾手快的将之扶住;阿雯却又顺势一倒;却见阿雯面上尽是为难之色!
〃大人!我。。。〃阿雯话未出口;便已经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做的十成十!
〃姑娘!唤我洛枫便好!〃
〃洛枫。。。洛枫;你。。。你是。。。可是当朝左相?!〃阿雯似乎有些难以置信;正宫皇后的亲弟弟;朝中最为年轻的权臣;洛枫!
〃当朝左相,真是在下,姑娘,若有冒昧之处,还望海涵!〃洛枫有些幽深的褐眸一眼望不到边际,可是他方才过于激动的行径吓坏了面前的这个姑娘,他有些患得患失,似乎生怕子啊阿雯眼中看到一点一滴的疏离!
“对不起!大人!奴婢。。。奴婢不知道。。。不知道是大人,大人,奴婢若是惊扰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阿雯状作担惊受怕状,似乎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眸中尽是说不出的害怕!
〃你我殊途;还望大人莫要强求!〃十六年前冯雪柔原封不动的话似乎在这一刻响彻他的脑际;残忍的如同异常噩梦——
〃不!姑娘!别唤我大人;唤我洛枫;求你;别怕我!不管任何时候!相信我;只要有我在;便不会有人再欺负你!〃洛枫温柔相待;在强迫着阿雯的水眸与之相视;褐眸中所遗漏出来的柔情让人迷醉;却又有股说不出的哀伤!
〃洛。。。洛枫!我真的可以唤你洛枫么?〃阿雯一脸天真不惑道;在洛枫眼中;却是那样的纯;那样的真;那样的像极了当年的柔儿!
〃姑娘!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很像很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洛枫的温柔相待,让阿雯有些措手不及,在洛枫的眸中,她不难看出,洛枫对这个相貌真正的主人,是有多么的眷恋与联系,只是这一刻,她却不希望自己再戴着圣女的光环,冯雪柔之女的身份,来面对洛枫,凤素灵心中的玉斗,她会想法子得到,所有伤害过塔的人,她都会一一的向之讨要,唯一不变的,便是上天为她和洛枫制造了一场偶遇,便是为她开启了一扇大门,她若是不好好利用,那才是傻子,完完全全的傻子!
“洛。。。洛枫!”她的声音也像极了十六年前的冯雪柔,只不过,现如今在阿雯身上,是强装出来的乖顺与温柔,那是十六年前的冯雪柔不曾有过的!
洛枫喜悦于她现在的乖顺;天可怜见;上天;还是眷顾他的!
〃阿雯!洛枫;我叫阿雯;是。。。是宫中做粗使活计的丫头;也是。。。〃
〃也是什么?〃半分不惊讶于她的身份;若真的是宫中的粗使丫头;大不了他在长姐处寻个由头;光明正大的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也是端妃娘娘筛选送到睿王府;伺候睿王的女人!〃
〃你说什么?睿王府?!〃睿王;又是睿王;睿王的人;就有些麻烦了!只是。。。闻言睿王与新夫人之间的感情颇为深厚!
〃洛枫;因为阿雯笨手笨脚的。。。惹恼了府中的夫人;便受了些责罚;这才被赶出府;在半道儿上;遇到了狂徒;却适逢被大人所救;阿雯这才得保清白!阿雯谢过大人!〃阿雯屈身;却被洛枫单手拦下。
〃阿雯;日后在我面前;不必行礼;可知道?!〃洛枫相当温柔的说道:〃阿雯;日后;你可愿留在我洛府?!〃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并非是要你在这儿为奴为婢;洛府不缺丫鬟;只是。。。我。。。我想照顾你;既然离了睿王府;便好好的过日子;可好?在洛府;你可以想要什么;便要什么;再也不过丫鬟的日子!〃
洛枫见她的神情飘忽不定,却也有些心中打鼓,自己所能许给她的,除却日后安逸的生活,便没有其他,因为,他不想一开口,便惊吓坏了她,他如同收货珍宝的孩子一般,心中忐忑,却又兴奋至极!
“洛枫!我。。。我身份卑贱,如何。。如何能。。。”
“阿雯!我不许你这么说,你是全天下最最美好珍贵的女子,今日的一切,都是你该得的!”洛枫信誓旦旦道,这个姑娘眸中流露出的脆弱与伤感,让他的心猛然抽疼!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语毕,阿雯颤抖的手猛然环山了洛枫的脖颈,整个人垫着脚尖匍匐在洛枫怀中抽噎着,面上却淡然一片,似乎像个机械式的木偶一般,嘴上说着煽情的话,却并未到心坎里去!
为什么?为什么?他也想告诉自己为什么,因为心中对冯雪柔的怜惜和爱慕,为了上天同他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之后,又将一个与柔儿长得如此相信之人送到他身边?为了他这辈子再也不愿放开这段得来不易的缘分?为了再一次在这个姑娘身上寻找到十六年前的眷恋?
洛枫并未答话,阿雯便已知他的意思,不过,管他是什么意思,只要这个男人,能为她所用,便好!
洛枫的脖颈之间一阵抽紧,那是阿雯,将头埋的更深,道了句:“洛枫。。。你救了我,给了我温暖,许了我承诺,便是阿雯心中的大英雄,日后,我哪儿也不去,一辈子跟着你,好不好!保护我,爱护我!永远。。。也不要离开我!”即便是离开我。。。除非你死!
阿雯眸光灼灼,却将头埋的更深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一马当先,众马围追
踏着旭日的暖阳,由内而外纵然喧嚣着活泼灵动的气息,已近金秋十月,花草的长势却仍旧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一日春日盎然蓬勃的时候,肥美的连四蹄喷溅的马儿,也不由停下了步子,低头嗅着属于它们的芬芳!
一行几人,由霍之皓的追风首当其冲,英俊潇洒的马鬃似乎在原野上喷洒着独属于它的桀骜与张扬,追风是一匹很怪的吗,除却霍之皓,至今还没有人能骑得上她,这一点方念柔可是有切身体会的,这匹马儿高傲的像皇帝,任凭她如何威逼利诱,便就是愣生生的不愿意低下它高贵的马首,即便是霍之皓与她一道同骑的时候,也未见这厮给过半分好脸色!
便例如现在,此马脚程极快,感觉自己领先他人,便索性高傲的仰天嘶吼了一番,瞪了瞪马蹄,一副自大的模样十足!
在霍之皓的首肯下,并未传派马车,自己与方念柔同乘一骑,不会武功的霍梓月与阿玄同乘一骑,聂天原本可以一人独呈一骑,却因为半道儿杀出个霍之天,没办法,只得耷拉上个霍之天!此刻正耀武扬威一脸大爷样的轻敲着马背,似乎从未觉得自己这般英武过!方澈与凤娘同乘一骑,以至于现在凤娘都没有甩给他一个好脸色过,至于同样不会武功的霍梓婧,则是与拓跋询同乘一骑,拓跋询的轻功已经远超马儿的速度,只是顾念着不会骑马的霍梓婧,却也不敢加快速度,只是半跟后头,有些落后——
“公主!坐稳了!”
霍梓婧微微点头,看着前头同乘一骑的方澈与凤娘,心下,竟一时不是滋味儿,拓跋询的手下意识揽上霍梓婧的纤腰,无关乎情爱,却真是有心霍梓婧的安危。
霍梓婧下意识有些拒绝,从未与男子这般近距离接触,她有些抵制,但拓跋询自然看的出来。
“婧公主!别动,这马儿野得很!”话音刚落,却见那马儿似乎懂人性一般,真的仰天嘶鸣了几声,睿王府中的马,除却追风意外,皆是良驹,殊不知却也这般通人性!
霍梓婧下意识的紧紧抓住拓跋徐的袖子,却也不敢放肆,若是换做霍梓月那丫头,怕是求之不得了!
这不,这会儿霍梓月两眼盯着落后不少的两人,即便两人现在的距离还算是远,霍梓婧也尽量与之减少身子上的触碰,但二人看上去仍旧亲密无比!
霍梓月有些气恼的赌气儿似的扯了一下马鬃,那烈性子的马儿前蹄猛瞪了两下_
“吁…吁…”阿玄娴熟的安抚着马儿,一好一会那畜生方才平静下来,而始作俑者的霍梓月,则是悻悻的拉着阿玄的纤细的胳膊以寻求安全感!
“哎呀妈呀!这畜生,吓死我了!”
闻言,那马儿似乎又不甘心的动了动腿,甩了甩马头,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公主!这马儿是有灵性的,若不是方才事先稳住,咱二人都给摔个大跟头!”
霍梓月努了努嘴道:“谁知这马儿的性子这般野,早知道是这样,本公主便不坐马车了!这样至少…至少…”至少霍梓婧也没有机会与拓跋询同乘一骑不是?!
“月公主!你方才说什么?!”
“啊?说什么?哦!没什么!”霍梓月吐了吐粉舌道:“快点儿驾马吧!阿玄,你瞧,咱们都落后了!连拓跋哥哥与婧皇姐都赶上咱们了!”
阿玄闻言,却瞅了那小公主一眼,道了声:“还不是方才公主您…惊着了那马儿?!”
“哎!公主!您…”这个莽撞的小丫头,真是会给她惹事儿!
霍梓月没说话,便一派马头,瞪了瞪马肚子,那马儿便如同离弦的剑一般横冲直撞了出去,不一会儿,便赶超了霍之皓的追风。
“阿皓!你落后了哦?!”方念柔悻悻道,胳膊肘撞了某人厚实的胸膛一下。
“落后了么!爷那是不与他们一般见识,今日那个小子,你见过?”他唇角轻扬,却没注意道身前的丫头身子一紧,他是如何看出来的!
“别忘图骗爷!骗爷的下场,你知道!”他有些不怀好意的将自己搂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二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似乎能互相感受道彼此温热的心跳,只是现在,却由不得她害羞,男人的气息轻拂过她的耳畔,有些酥麻,又吹起风阵阵,低沉魅惑的嗓音宛若天籁,她想挣脱,男人的铁壁却是不动分毫!
“那日中秋节宴,在宫中,曾经见过一面!也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与其说我,倒不如说你,既是好心好意留人在府,却诸多试探,可是为何?!”适才在拓跋询一众人到达睿王府之时,官家便已经禀报过了,拓跋询言说不入,这厮便一派官家奉茶试验,二皆众人言过其实,尤为是他那个宝贝妹子疙瘩,似乎对这个拓跋询…三借凤娘,四借聂天!
“为人还算严谨机灵,并非不通常理之人,甚至还有几分容人之量!好在是此人不懂武功,若不,来日当是劲敌!此人相邀,爷若不应,那岂非没有容人之量,并非君子也!”霍之皓墨眸淡淡道。
“若是洛皇后知道了,怕是连肺都要气炸了!”方念柔讪讪笑道:“若说这是皇后的刻意安排,也未不可吧!”
“不会!”他似乎不做他想,随即应道:“皇后是极为心高气傲之人,即便是打碎了牙齿和血吞,也不会打算到爷这儿来,你这丫头,自诩聪明,怎的现下,却又这般摸不着头脑了?今日那小子,明摆着是由着婧儿与月儿胡闹,二人心中惦念着你这个嫂嫂,却不谙于风起云涌的朝局政变,不管是于你,于婧儿亦或是月儿,爷所想要与极为看重的,便是这样弥足珍贵的超脱与恬然!沐儿莽撞,巧巧聪慧但却急躁,且这二人都不身怀武艺,阿玄是爷特意为你安排之人,在爷离开京都伊始,便会一直跟在你身边,以丫鬟的身份!”
天地玄黄是凤门掌家凤素灵一手栽培起来的,在江湖武林颇负盛名,如今,却被这厮弄来当丫鬟!
“阿皓!明日,我想回趟方府!见见我爹!”方念柔淡淡道,似乎在等着身后之人的后文——
“爷陪你!”
“不用!阿皓!出征在即,你是主帅,大小事务皆等你决策,如是在这京都三亩之地,我皆不能护着自己,那还有什么资格,站在你的身边,做你的女人?!”
“丫头!京都也并非只有三亩之地,只要你愿意,爷便能为你开疆辟土,让你所脚踏之地,三尺青天,无穷无尽!”无穷无尽,那是他的抱负与志向,他的眸光灼灼,并无所惧!
“正如你所言,京都的三尺之地,我皆走不稳,若是有了无穷无尽,那这辈子,我还走得完么?”
“走不完爷便陪你一道走,走一辈子,直到走完的那一日,若是走不完,日后,便由你我的子嗣继续走,终归,不管走到哪里,爷都不会放开你的手!一生一世!”
“好!一生一世,我记下了,阿皓,你也是,即便出征,皆要想着,我在家中等你,一定要。要平安无事的回来,一辈子陪着我,守着我,直到天荒地老,待你归来,我便告诉你,有关我的一切,有关我心中的秘密!再不瞒你!”
霍之皓沉眸,轻点头道,却未相应,丫头,若是你知,我有事瞒着你,可会憎恨于我?!
许久,方才道了句:“好!”
“爷!奴家今日瞅着你的追风,似乎有些精神不振呢,竟然连这普通的马儿都快要跑不过了!”追风那厮似乎通灵性一般,仰头便哀鸣了几声,以显示自己的壮硕!
凤娘似乎今日便是不愿意就此罢手,她想来瑕疵必报,即便奉霍之皓为主,心下却也未曾将方念柔当做半个主子!
方念柔自然知道凤娘此人心高气傲,若是想让凤娘对自己便如同对霍之皓一般,悬!而且并非一般的悬,较之于凤娘,对天地玄黄以及左枫,方澈洛尘风,这厮皆是兄弟之宜,义气居多,知凤娘存心刁难,言语之中有些刻薄,却也并非大奸大恶之人,方念柔却不怒反笑道:“凤姑娘,瞧!你惹恼了追风呢!”方念柔有些爱惜的轻抚着追风尤为锃亮柔顺的毛发,爱不释手,是个通人性的小东西,若是再能平易近人些,便更好了!
“呵呵…夫人这话,言下之意怕是这追风要与我这匹马赛上一赛,方能罢休喽?”没错,她凤娘就是唯恐天下不乱,这姑娘倒是很对她的胃口,不输不服不甘心的模样,倒是让她有几分欣赏起来了,只是要她凤娘先认输,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夫君,你娘子我不谙马术,只是凤姑娘兴致颇好,似乎要与咱们的追风赛上一赛,如今,却也只好苦了追风和你喽!”那声夫君,可是足足叫到霍之皓的心坎儿里头去了,莫说是此刻要他赛马,即便是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她!这一刻,凤娘深深的感受到,若是这男人对你无意,即便是再说的柔情似水也只当你是狐媚之术,若是男子对你有意,即便是刀枪火海也是美味佳肴!
凤娘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自己若非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另施媚术,或是意欲勾引,只怕是早便被这厮给嫌恶到大江南北去了!
“爷!帮理不帮亲啊,夫人既是说好要赛马,现如今却又倚仗着爷,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奴家么?也对,追风这匹马啊,性子烈的很,想必是夫人的手段,还不足够让这畜生为之屈服!”凤娘高挑的丹凤眼角微扬,似乎有些许挑笑之意,霍之皓与方澈看二人乐得自在,两马并驰,却也不愿放多加打扰,乐的清闲,凤娘也不过就是占占嘴儿边上的便宜,殊不知,这丫头横起来,也是左右不饶人!二人相视一笑,不语。
只是,凤娘这厮,似乎忘了,自己也不谙马术,如今可不也是乘坐在马背上大气儿不喘的说着话?
“哦?说来,凤姑娘倒是深谙马术了?”方念柔若有所思的看着凤娘胯下的马儿,说的凤娘老脸一红,方才意识到,似乎…自己也不谙马术啊!
“既然你二人皆不深谙马术,那便由着我与阿皓之间,来较量一番,只是阿皓,得先说好,只有较量,并无奖惩,因为,你的追风,与我的良驹,还是有差别的!”方澈自知自己的马儿不若霍之皓的马儿,饶是睿王府良驹繁多,却也抵不过追风这霸王厮!
二人相视,似有着沉,纷纷拉着缰绳,一瞪马腹,对坐在前头的女子道了声“坐稳!”两马当先,便如同离弦的剑一般,方澈索性也借机揽上了凤娘的纤腰,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笑,耳边呼啸而过有些肃杀的风,似乎让让凤娘忘了直接横在她腰间的手,两人一马,乐在其中——
“呵…阿玄你瞧,我皇兄他们在赛马呢!不若你我也一道——”
“哎!公主!即便是赛马,这挥缰绳的事儿,还是由阿玄来吧!”聂玄疾速一把夺过霍梓月刚想拿在手中死命狠甩的缰绳,有些忧心道,生怕这小公主一个莽撞——
聂玄应声,却只是稍微加快了些速度,并未很快,分明知道自己与主子的追风相差悬殊,生怕这小公主又胡闹,这才先答应,而不远处的聂天见聂玄那边倏地加快了马速,便也自觉跟上,稍稍加快了些速度,很快便与阿玄两人并驾齐驱——
“姐姐!”童童似乎一马当先一般,很有优越感和自豪感,想他长那么大,还从未骑过马,在他小小的心中,只有会骑马的,才是男子汉!今日,他终于做了一回小男子汉了!童童朝着身后有些距离的霍梓婧挥手道:“姐姐!我超过你了哦!姐姐快些!再快些!”
“六皇子!莫要乱动!”聂天沉声道,有些严肃,童童立马便闭了嘴,他害怕四哥,而面前这个男子,与四哥一样,不苟言笑,方才,它亲眼看见聂天单手便击倒了睿王府前厅的那颗古树,真的让他好生羡慕,现在,却又不免有些害怕!这个大哥哥也好凶!好凶!
霍之天立马安静下来了,小手也不乱挥乱动了,乖乖的坐着的模样,倒是逗笑了霍梓月!
“童童!看来,又多了这个聂大侠来治你!小霸王,这下,害怕了吧!”霍梓月调笑道,叫这厮老是借着宁太后的宠爱,便惹是生非!
“月姐姐!那么是不是更厉害的人,可以打败聂大侠呢!”霍之天有些小声凑近道,小眼睛却又不规矩却又小心谨慎的往聂天身上乱瞄一通,却也带着小心谨慎!
看着那小家伙小心谨慎的模样,霍梓月与聂玄都不由的被逗笑了,唯独聂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依旧阴沉着面色。
霍梓月恶作剧的心思顿身,看着聂天那张相当俊美的冰块脸,却大声得说了句:“童童!能治得住聂大侠的,这个人可好生厉害了!”
“真的么?姐姐,那是有多厉害?是长了四条腿四只手,拿着大砍刀的英雄么?”
霍梓月失笑道:“我的乖乖,这些都是你打哪儿听来的?!还四手四脚,真是…姐姐告诉你啊,这个人,可比那些个大英雄还要厉害呢!”霍梓月欲盖弥彰道。
“公主说的,究竟是何人?”聂玄心下也鼓捣了好一阵,好奇道。
“啧啧…这个么,让本公主想想…好好想想,这个人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玄儿!”
“哦?玄儿姐姐比多手多脚的大英雄还要厉害?!”童言无忌,霍之天扬着一张堪比神魔的俊美小脸蛋儿,似乎在恨认真的询问着,却未发现,身后的聂天俊脸一黑,有些烧红,顾自干咳了两声,下意识的瞥向聂玄那处,却见聂玄也羞愤不已,连声道:“月公主!你…说什么呢!”大庭广众之下,好不害臊!
“哎!我们的阿玄脸红了,大冰块,你见着没有?阿玄的脸红啦!”
聂天闻言,更是连头都不敢抬,却是依旧冷漠的沉声道:“公主!日后这个玩笑,莫要再开!六皇子,坐稳了!”聂天似乎为了瞥开自己心头那抹不自然,一夹马腹,紧护着怀中的童童,便逃也似的一冲向前——
“呵呵呵…呵呵呵…”唯有留下霍梓月一人银铃儿般的笑声响彻天际,全然不顾身后红透了半边脸的聂玄。
“月公主!你取笑我!”看着聂天的背影,阿玄心下也有些不自在,更是两眼恨不得将那厮瞪穿!这个男人,说句软话会怎样啊!聂玄绕了几下缰绳,不由加快了脚程。
“婧公主,当心了,你我,可不能落于人后哦!”拓跋询唇角轻扬着自信俊眉的笑,并不等于霍梓婧回答,一蹬马腹,只闻马蹄声渐起,久久不绝……
☆、第一百六十三章 蛇毒之险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即便没有牛羊,却有良驹!”方念柔顾自大张着双臂,似乎分外闲适自在!若是可以,头顶一片天,半瓦茅屋盖,风吹过无痕,偏偏衣锦还,这样的感觉不要忒好!这一刻,她方才找到自己最想要的感觉,一点点,漫漫的蚕食和浸润着她的全身,蔓延…蔓延,那是种名为“惬意”的感觉!
“慢点!别摔着!”话一出口,睿王殿下倒是没有觉得什么不妥,依旧是一副淡然若厮的模样,顷刻之间便能夺人心魂!只是看惯了他冷若冰川的方澈,这会儿就差没有吓得栽一大跟头!
“阿皓!不过几日未见,你这就变成妻奴了?”方澈言过其实,诸如此类睿王果然对现在的新夫人十分疼爱!
霍之皓闻言,冷眼白了某撞在枪口上的男人一眼,道了句:“这是皇家牧场,若是马儿在这儿已落下了粪便,稍后,便由你去处理!”
方澈的嘴张的能塞下几个鸡蛋,有些哀怨的道了句:“是不兄弟,不带这么玩儿的!”方澈这厮也就能在霍之皓手底下吃些苦头!
饶是一脸森冷冰凉的聂天,也不觉唇角勾笑,这厮,活该!明面儿上占不到便宜,嘴边上也不知道收敛!
童童一马当先,手上拿着比他人还大的风筝,不若霍之皓等人只是静静的盘腿坐在一旁,这个时候,似乎只有打猎,才更适合他们,显而易见的,今日出行的女子居多,除却阿玄会武,其余几人就没什么身手,是而,男子们也只得委屈在此,霍之皓闲来无事,便也只有调侃调侃方澈这个冤大头!
……
“凤姑娘!闻言凤姑娘是性情中人!怎生这风筝,放起来一点儿劲都不带呢?”方念柔小跑了几步,与霍梓婧与童童一组,未曾想童童这孩子小归小,却聪明伶俐的很,手劲儿一点都不小,不一会儿,风筝便高高的放起,小小的身子拉着线,跑的飞快!
方念柔双手作扩音状,高高的喊声让凤娘老脸一囧!这该死的,她手上拿惯了扇子,半点老茧都不曾有,如今这拿起风筝来,体力与耐力都跟不上,阿玄用惯了剑柄的手,不是太重就是太轻,有好几次还险些将风筝线给扯断了!
“阿玄!你这个不对,不应该是这样,你瞧,那风筝…哎哎哎…风筝都挂到树上去啦!”话落,那风筝还真的高高挂在树上,一动不动,这会儿,居然连风也停了,风筝是没有被吹走,只是,这无论如何也扯不下来了——
凤娘有些气恼,但看方念柔拿处的风筝,高高挂起如同一只展翅天际的雄鹰一般,而她们这头的风筝,却还没飞,便已经挂到树上,不动了!
“不玩儿了不玩儿了!没意思!”凤娘索性两腿一软,似乎有些赌气一般,径自往地上一坐,有些苦恼!
“得咧!你便嘲笑我吧!本姑娘不怕,不如人便是不如人!”凤娘说话该时,却是并没有抬头看方念柔一眼,看到面前翩跹的纱裙,却是明白了一切,这个女人,定是过来瞧她笑话的!凤娘双手捧着脸,低着头,很是一副丧气模样!
“呵呵…凤姑娘,我何时说过要笑话你,何况,谁也没有笑话谁的资本!不是么?”方念柔见童童与霍梓婧与霍梓月那边已经稳稳的将风筝放的高高的了,自己索性也往凤娘身边一坐,凤娘下意识的有些拒绝,整个身子便往旁边挪了些,而方念柔,却也只是轻笑着,并未再多加靠近!
“念柔早便闻言凤姑娘的大名,虽在风尘之中,却不染纤尘之气,乃为天朝京都第一美女!”此话并非是奉承凤娘,而是发自内心,若是真的有女子做到凤娘这般,处变不惊,淡然出尘,有着成熟与妩媚相结合气质的女子,至少在作为女子的方面,是绝对是成功的!
“呵呵!不知你此言,是赞美我凤娘呢,还是贬低我凤娘呢?!说实话!方小姐,你家世比我好,出生比我好,现在…呵呵…又得到了我所认为最珍贵的东西,那是一份真挚的感情啊!你该知足了!”凤娘眸光有些扩散,双目迷离,若有所思,却只是淡淡道。
“凤姑娘!此言…如何说起?谁人皆知,天朝商贾,比平民百姓更为命贱,凤姑娘得众家子弟青睐与争相追逐,出尘绝俗,说来真是让人羡慕!”方念柔毫不吝惜道,若凤娘这般的性情中人,她还是很想结实的。
“好了!”凤娘唇角淡淡一笑道:“沦落风尘的女子,何为青睐不青睐,只是我凤娘运气比较好些罢了!得了主子垂帘,倒是我的好命了!众人皆知我凤娘绝色无双,在背地里,却都在心中鄙夷我是个风尘出生却还假装清高之人!我不顾自哀怜便不错了!”
“好在!凤姑娘并没有顾自哀怜,不是么?!”
方念柔随手捻起脚旁边的狗尾巴草,顿了声道:“凤姑娘,你瞧这根狗尾巴草,是不是很平凡普通?!”
凤娘抬眸,看着那根微不足道的东西,道了声:“何为微不足道,也不过是常人对之的看法罢了!若是有人得用于之,那便作为有用,若是相对于无用之人,即便是万旦黄金,也弃如草芥,方二小姐,你想说的,便是这个道理吧!”凤娘淡淡道。
方念柔眉宇之间有些讶异与赞扬之色,心想凤娘此人,果然名不虚传,并不会如绿苒那般喜欢征讨的不死不休,也不会若阿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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