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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悦色-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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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禾见宫弈只是沉默不语,也不知道该再如何开口了,过得片刻,宫弈两手负在身后,扭头深深望了二禾一眼,转身向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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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诉相思偶知伤势
二禾被宫弈的动作弄得一愣,这是要闹哪样啊?以前宫弈从来没对自己如此冷淡过,今天为什么对自己一言不发?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还是自己有什么事情做错了?可是自己刚回来啊,会做错什么呢?是不是受伤太厉害了,导致性情大变?绝对有这个可能!
望着宫弈萧索的背影,二禾习惯性的想要取出乾坤袋,在腰畔一摸,却摸了空。拍了一些额头,二禾想到那乾坤袋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早已交给何仙姑保管了。
无奈摇了摇头,二禾小跑着追上宫弈,同他并肩而行。
两人沉默不知道走了多久,来到一处果林旁,果林里的果子已经采摘完毕,只余下满树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
二禾首先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柔声说道:“宫弈,你是不是受伤了?”
宫弈缓缓摇了摇头,继续前行。
二禾心内愈加不解,这宫弈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是不肯说话呢?突然,二禾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宫弈不会变成哑巴了吧?但马上她就推翻了这个可能,宫弈就算是哑巴了,也可以用灵力治好的,怎么会呢?可他为什么不说话呢?嫌弃自己了?还是?
刹那间,二禾想了很多,但最后决定:不管如何,宫弈也曾经帮助了自己那么多,这次不管宫弈遇到什么事,自己肯定会一帮到底的。
存了这个想法,二禾默默随在宫弈身侧,在果林内走着。
走不多时,便穿过了果林,来到一片阡陌纵横之处,这里是农庄的一处小小实验田,离农庄门口已经有些距离了。现在这实验田内被打理得很平整,但却没种什么庄家蔬菜。
“宫弈,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我陪你去医馆请大夫看看?”二禾笑着说道。
刚说完,二禾不禁又说道:“忘了你是千年的狐狸了,凡间的大夫怎么能看你的……”
话未说完,二禾突然身上一紧,已经被宫弈紧紧抱住,双臂将自己箍得紧紧的,仿佛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去。
二禾忍痛说道:“宫弈,你。你,别这样。”
宫弈听出了二禾声音中的忍耐,略微放松了些手上的力道。深沉望着二禾说道:“二禾我真的病了。”
“啊,宫弈,要不要让钦原看看?现在白泽还没回来,就数钦原的道行最高了。”二禾担心说道。
宫弈摇了摇头,“我的病只有一个人能治。”
“是谁?你告诉我。我一定帮你将那人请来给你治病。”二禾坚定说道。
宫弈将二禾搂在怀中,用手轻轻抚摸着二禾的乌黑头发,下颌轻轻抵在二禾额头,喃喃说道:“二禾,我患的是相思病,只有你能治。你,愿意帮我治病吗?”
二禾被宫弈这一下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依在宫弈怀中。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听宫弈继续说道:“自从你去了京城,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吃饭想你,睡觉想你,有时候想起你的一颦一笑。我整夜都睡不着,我想我是得了相思病了。我想着去京城找你。却遇到一个道士,把我打伤了。”
听到宫弈被道士打伤了,二禾急忙从宫弈怀中出来,仔细看着宫弈俊美的面庞,关切说道:“严重吗?伤在哪里了?”
宫弈摇摇头,“不严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说完又搂过二禾,喃喃说道:“二禾,见到你真好,我感觉身上的病完全好了。”
被宫弈抱了这么久,二禾想推开宫弈离开他的胸膛,但想到他现在病着,不忍拂逆他,便由着宫弈抱着。良久,宫弈放开了二禾。
二禾终于松了口气,可接着,宫弈寻了些茅草垫在田垅上,拉着二禾坐在他腿上,双手环着二禾的腰。
虽感到一些不自在,但二禾还是由着宫弈抱了,只是身子离他远远的,以免他在生出什么举动。扭头望了远处果林几眼,为了避免自己心中的不愿意影响两人此时的气氛,二禾开口问道:“宫弈,我去京城的这段时间,你们发展的怎么样?”
感受着二禾身上的温柔,宫弈说道:“二禾,你去了京城后,这省城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莫问的干果店有了很大的进展,销量开始大增,并且准备开一间连锁店,一品居在钦原的打理下,生意也很不错,咱们的农庄现在已经一统省城的市场,销量也大大增加了。除此之外,我自己也开了一间店铺。”
“是吗?你也开了一间店铺?”二禾有些惊讶,“是卖什么的?生意怎么样?”
二禾心内确实十分惊讶,这宫弈自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感觉他不像一个会自己做生意的人,虽然全身穿戴富贵无比,但绝对是那种皇家贵族的那种气派,而不是商贾大亨的那种做派,怎么会做起生意来了?惊讶之中,二禾还多了一丝好奇。
宫弈望着二禾,轻轻摇摇头,并不回答。
二禾更加好奇了,问道:“开的什么店,你就和我说说呗。”
宫弈继续摇摇头,“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先不告诉你。”
二禾无语,反正早晚也会知道的,既然现在他不愿意说,那也不能强求。
少顷,二禾问道:“那你为什么受的伤?”想着此去京城遇到的那些可恶道士,二禾补充道:“是不是被道士打的?”
感受到二禾语中的关切之意,宫弈不忍再继续冷淡,但心内转念一想,不能将全部真相说出来,否则二禾不知道要怎么担心呢。
宫弈不禁又想起遇到那个道士,那次为了一些农庄上的生意,宫弈到离省城六百多里地的一个城镇去拜访一个合作伙伴,返回的时候,因贪赶路程,错过了住宿的地方。宫弈艺高人胆大,便连夜赶路。
待来到一处密林时,路旁有一人拦住了去路。宫弈心怀仁善之心,下了马车,见那人委顿在地,似是伤病多时,面目痛苦非常。
在皎洁月光下,可以看到这人身穿道袍,头顶道观,面色痛苦憔悴,宫弈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道士只言说是碰到了恶人,将自己洗劫一番,还劝宫弈不要再前行了。
宫弈并没在意,让道士上了马车,载他一同赶路。到了半夜时分,宫弈在马车中小寐片刻,那道士却突然迸起伤人,一掌击在宫弈胸前。不虞这道人如此险恶,宫弈被击了个正着,那道士一击得手,倏然而退,宫弈想要追出去,却感到身上一阵无力,显然是受了重伤,便不再理会那恶道人,只令车夫急忙赶路。
待匆匆回了农庄,宫弈自己调养一番,发觉自己伤势虽重,但好好调养一番便应该无碍了,因此便没有同众人仔细说起。
今日二禾问起,宫弈又回忆起当日情形。二禾见他沉默不语,心内更加着急,只怕宫弈伤势严重,对身体有损。关切望着宫弈,伸出手指轻轻抚过宫弈俊美脸庞,二禾关切说道:“宫弈,现在好些了吗?怎么不叫钦原来瞧瞧你的伤势,他的道行也是比较高的,而且也懂些医术的,总比那些凡间大夫医术高些。”
宫弈摇摇头,面上却因为二禾的亲密动作有了一丝笑容,“我堂堂九尾狐族中佼佼者,怎能再他人面前示弱?况且我的伤势也不是太严重,你不要太过担心了。”
“是吗?伤的哪里了?你让我看看,”二禾说着就要站起身来检查宫弈的伤势,“若是伤的厉害就得赶紧去治,讳疾忌医最终可会害了自己的。”
一把拉住二禾,因动作太大,二禾一个不稳栽倒在宫弈怀中,胳膊装在宫弈胸口处。宫弈轻叫一声,面上浮现痛苦神色。
二禾惊叫一声,急切问道:“宫弈,怎么了?碰到你的伤口了吗?我看看伤到哪了,严不严重?”说着就要拉开宫弈的衣服看看伤势。
宫弈双手护在胸前,不肯叫二禾打开衣服,抓住二禾的芊芊玉手,说道:“说了不要紧了的,过几天就好了。”说完为了不让二禾担心,站起身来,挺胸抬头,做了几个动作,对二禾展颜一笑,“怎么样?没事吧?”
二禾心内疑窦丛生,若是没事,刚才不小心碰了他一下怎么又疼的叫了起来?看来是他不愿在我面前示弱,不过不管怎样,也要替他检查一下身体。
两人并肩在阡陌间缓缓前行,不多时,二禾心内想到一个办法,展颜对宫弈笑道:“我从京城给你带来了些小玩意,你要不要去看看?”
宫弈长眉一轩,道:“既然是你亲自带回来的,我一定要去看看。”
“嗯,”二禾点点头,“那咱们先回去吧,也出来这么长时间了。”
紧紧拉住二禾的手,两人向农庄内二禾的住处走去。进了房间,给宫弈倒杯茶水,二禾嘱咐道:“你先等会,喝杯茶,我去取了那小玩意来给你瞧瞧,保管你喜欢。”
“嗯,你赶紧去吧,我先等你会。”宫弈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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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钦原的不辞而别
出了房间,二禾来到僻静处,见四下无人,向钦原施了一个小小的传音法术,告诉钦原来农庄一晤。钦原收到二禾的传音法术,有些惊讶,因为二禾来到凡间是贬谪之身,一点法力都没有的,更没有法力用传音之术了,不知二禾怎的又有了法力,现在传音唤他,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当下便丢下一品居的事,来到的农庄。
二禾早在农庄门口等着钦原了,见他来得如此迅速,展颜笑道:“你来得还挺快。”
“有什么事吗?”钦原关心问道,“你罕用穿音之术,又恢复了一些法力吗?”
对这个问题二禾不置可否,只说道:“我怀疑宫弈现在被人所伤,可是他不肯让我瞧他的伤势,一会你见了他,偷偷对他施一个昏睡术,你给他检查检查身体,看看有没有大碍。”
“什么?宫弈被人所伤?”钦原有些不可置信,“他可是一只九尾狐狸,只有他伤害别人的分,别人谁能伤得了他?”
二禾无语,只得如实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呀,可今天是他亲口告诉我的,而且我不小心碰到他胸口一下,他就疼得叫了起来,我想着他的伤势可能不轻,便将你请了过来,你随在观音大士身旁也有些时间了,想来治病救人的本事肯定学了一些吧?一会就按我说的去做,先施了昏睡术再说。”
钦原点点头,随着二禾向里走去,口中说道:“也只能如此了,要我说啊,宫弈这人就是太高傲了些,早和我说我早给他看了,真是拿他没办法。”
二禾微微一笑。默不作声,快到宫弈所在房间的时候,伸出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钦原会意,两人轻手轻脚来到房门外,二禾用手悄悄指了指里面,示意宫弈就在里面,钦原点点头,表示了解。
感到到房中宫弈的位置,钦原运起法术。并起四指,向房内一点。只听见房内传出“咕咚”、“哐啷”两声。
钦原挥了挥手,示意二禾进去。二禾侧耳听了听。里面再无动静,便轻轻打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宫弈歪在桌上,地上是一个摔碎的茶杯,刚才的“咕咚”一声应该便是宫弈栽倒在桌上的声音,“哐啷”的声音便是杯子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了。
二禾向门外喊道:“钦原。进来吧。”
钦原走进门来,二禾抓住宫弈的胳膊,对钦原说道:“钦原,你先把宫弈放到床上去。”
钦原点点头,一手架住宫弈的胳膊,将他架到床上去。脱了他的鞋子,使他平躺在床上。
看了二禾一眼,钦原眨了眨眼睛。“呃,二禾,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二禾闻言红晕飞满双颊,更显一分娇艳姿色。狠狠瞪了床上的宫弈一眼,低头快步走出房去。
听见“吱呀”一声关门声。钦原打开宫弈的衣服,露出胸口一片地方。只见他胸口有一个淡淡的红色手印,钦原不禁蹙起了眉头,看来宫弈的伤势不轻。
仔细检查了一番胸口伤势,又替宫弈把了把脉,钦原的面色更加沉重,又翻开宫弈的眼睑探查了一番,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把宫弈的衣服穿好,胳膊放到被子中,便走出了房门。
二禾正在房外焦急等待,见钦原走出房门,急忙上前问道:“宫弈怎么样?伤势严重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钦原摇了摇头,重重叹了口气。
闻听叹气声,二禾心内一惊,宫弈不会伤势很严重吧?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因为农庄的事情才受的伤,一定要帮他把伤势治好。当即急切问道:“受的什么伤?你能治好吗?”
回头透过门缝看了躺在床上的宫弈一眼,钦原慢慢把门关上,拉起二禾向外走了几步,沉重说道:“宫弈的伤势很重,他的胸口有一个红色手印,应该是伤了心脉,脉象浮而无力,一定要好好调养调养。只是我有点奇怪,宫弈他道行不浅,是谁伤得他呢?”
二禾心中一紧,首先想到的便是那几个可恶的道士,若是那几个道士,还真是不太好对付他们,而且为首那老道学会了桃木禁妖阵,更是宫弈等人的克星。
稍稍沉默片刻,望着紧闭的房门,二禾郑重对钦原说道:“钦原,你一定要救好宫弈,就算是帮我一个忙,好吗?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因为农庄的事才受的伤,若是再治不好他的伤病,我真是于心不安。”
钦原点点头,深深望了二禾一眼,说道:”嗯,我一定尽力而为,只是宫弈体内的灵力好像与他的道行不一致,好像要少不少,这样就要多靠药力来助他恢复伤势了。”
二禾摸了摸腕上宫弈赠送的手镯,重重咬了下嘴唇,望着紧闭的房门,对钦原说道:“你一定要治好他,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这个你勿须多言,”钦原定定望着二禾说道,“我一定想办法治好宫弈的伤势。”
“嗯,如此我先多谢你了。”二禾重重点了点头,说着就要向外走,“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参、首乌之类的进补之药。”
刚迈出两步,钦原一把抓过二禾的袖子。二禾回头望着钦原,只见他眼色躲闪,神情有些恍惚,便问道:“钦原,还有什么事吗?”
钦原闭目摇了摇头,轻轻松开二禾的衣服。蓦地睁开眼睛,深情望着二禾,眼波中泛起深深柔意,似是要把二禾淹没在其中。
二禾转身欲走,却听到钦原柔声说道:“二禾,我离开后,你为什么没有去寻我?”
二禾一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自己确实当时没想着去寻找他,只以为他有了更好的前程,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心思,二禾瞬间明白了钦原对自己的情意。
忽而又听到钦原的声音:“二禾,你是不是不在乎我?是不是不喜欢我?”
呃,二禾心中重重一声叹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嗫喏半晌,二禾说道:“钦原,你到底怎么了?”
钦原无奈摇了摇头,转身向外走去,背影孤单萧索,惹人心痛。
回到房间,钦原回想自己刚才的言语,突觉大大的不妥,他刚才居然生了一丝嫉妒之心,嫉妒二禾对宫弈那么好。自己本来是想着守护二禾一世平安的,此刻却居然生了想要占有二禾的心思。钦原心中一阵愧疚,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愧疚。
在房中又细细思索一遍,定了定心神,钦原回到宫弈房内。见只有宫弈一人,他仍在昏睡中。钦原提笔写了一张调养伤势的药方,并细细写明了调养事项。
来到宫弈床前,钦原轻轻掐了下宫弈的人中,他便悠然醒了过来。
宫弈醒来惊诧叫了一声,“刚才我还在桌旁喝茶,怎么一下到床上来了?”
钦原闻言心中又是一痛,沉默拿过写好的药方,递给宫弈,“照这方子吃上一个月,可保你伤势痊愈。”说完拍了拍宫弈的肩膀,沉声说道:“宫弈,一定要把二禾照看好!你替我告诉二禾一声,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嗯,你要去哪里?”宫弈问道。
钦原摆了摆手,转身走出房去。
看着钦原远去的背影,宫弈心思一转,明白了其中的关窍——肯定是钦原向二禾表达了爱意,而二禾并没有接受他的爱意,以钦原的性格,遭到拒绝,肯定会断然不再相见。
想到次处,喜滋滋得看了看手中的药方,仿佛体内的伤势又好了几分。
宫弈躺在床上想着心事,想着自己肯定是被二禾放到床上的,想起二禾用她瘦弱的肩膀架起自己的胳膊,宫弈心中突然一阵暗爽——二禾还是喜欢自己的嘛,就算不喜欢也是关心的嘛,看来自己一定能得到二禾的欢心。
正如此想着,耳边传来了二禾的声音:“宫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宫弈睁眼一看,只见二禾站在桌旁,静静望着自己。
“哎呦,感觉不太好,胸口疼。”宫弈又瞧了二禾一眼,口中叫道。
“是吗?那怎么办?”二禾着急问道。
“哎呦,你过来,”宫弈观望着二禾的动作,见她向自己走了两步急忙说道,“亲亲我就好了。”
“哼!”二禾面上一红,又退了回去。
见一计不成,宫弈又生一计,伸手指着二禾,口气中含着无限的痛苦:“你……你……你……”话音未落,胳膊委顿,头一侧,没了动静。
“啊!”二禾骇了一跳,“你怎么样?宫弈,不要紧吧?”
宫弈只是不理,好似又昏了过去。
难道是钦原的法术有后遗症么?怎么又昏过去了?走到床边,二禾仔细打量着宫弈,心中默默想着。
“宫弈,宫弈,你怎么了?醒醒?”二禾急切问道。
见宫弈仍是没有动静,二禾心下怪异,手伸到宫弈鼻端去探鼻息,手刚伸出来,蓦地被宫弈一把拽入怀中,二禾不由惊慌失措,被宫弈一下吻到唇上。
二禾一下恼羞成怒,奋力摆脱宫弈,远远离开他,背对着宫弈,二禾狠狠训斥道:“宫弈,我好心为你疗伤,你却如此不尊重我,再这样,我可与你绝交了!”
139:酒后不慎见裸男
见二禾真的动怒了,宫弈心内讪讪,是不是二禾有了心爱的人呢?自己百般追求她,她都不肯同意,肯定是有心爱的人了,否则不会如此恼怒。只是那人是谁呢?
过得片刻,宫弈从床上坐起,说道:“二禾,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我向你道歉。”
二禾冷冷哼了一声,坐在椅子上,离宫弈远远的,不再理他。
“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了?”宫弈站起身来问道,“是白泽?还是钦原?”
白了宫弈一眼,二禾冷哼一声:“有没有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下次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见二禾脸色有所好转,不再那样冷冰冰的,宫弈来到二禾面前,躬身一礼,学者戏文里的念白说道:“小可罪孽深重,冒犯了娘子,还望娘子恕罪。”
听着宫弈学着戏曲里的念白不伦不类,二禾“扑哧”一笑,嗔怒道:“哼,谁是你的娘子,你的娘子可不是我。”
“娘子不要害羞嘛!夫君来也。”宫弈继续学着念白,向前迈了两步。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可真生气了啊。”二禾冷声斥责道。
见二禾面上含霜,不似假装的,宫弈重重叹了口气,说道:“二禾,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有些人就算再好,就算你再想他,可他离开了,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二禾不解,问道:“谁不会再回来了?”
“白泽,他已经走了多时了。”宫弈沉声说道。
“哎!”二禾重重跺了下脚,向外走去。
哎,宫弈心中也重重叹了口气,喜欢她的人她不爱,走了的人她还要去追。真是世事弄人啊。
急急走出农庄,却早已没了钦原的身影。二禾觉得好似有一块巨石压在心上,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钦原怎么就走了呢?是因为自己没有太照顾他的感受吗?
不知不觉间,二禾来到了莫问的杂货铺子。
见到二禾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莫问急忙迎了上来,“二禾,怎么了?今日怎么这么没精神呀?遇到什么事了?和我说说。”
二禾摇了摇头,坐在大厅内的椅子上,只感到头痛无比。
“哎呀。别在这坐着了,这人多嘈杂,我扶你到后面书房休息会。”莫问说着扶起二禾向书房内走去。
扶着二禾坐下。亲手倒了杯茶,莫问道:“二禾,今天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有什么难处你说,我一定鼎力相助。”
听到莫问的话语,二禾在心中重重叹了口气。虽然每个人都对自己挺好的,但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明白自己的心意呢?
抬眼望着莫问,二禾说道:“莫问,我想让你帮我个忙。”
“你说,二禾,只要是你说的。我一定帮忙到底。”莫问痛快说道。
“嗯,”二禾点点头说道,“宫弈现在病了。需要一个人去照料,我想着你和他也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去照顾他还方便些,你看着怎么样?”
“这个没问题啊,他现在在农庄呢?我这就收拾收拾去看他。”莫问痛快答道。
“嗯。这就好,你先收拾东西去吧。”二禾吩咐着。
见莫问离去。二禾端起茶盏,喝了两口茶水,突然想到了白泽,白泽永远是那样波澜不惊,沉稳从容,想着他现在也该从京城回来了吧?
心里想着白泽的好处,二禾觉得白泽现在也已经该回到省城了,便向一品居走去,想问问红果果有没有白泽的消息。
来到一品居,二禾径直走进后院的书房内,红果果正在查看账本,便看账本便嘟囔:“这个钦原,打理得还挺好的,怎么就走了呢?真是可惜了。”
进了书房,红果果见是二禾,急忙放下账本,拉着二禾坐下,为她倒了杯茶水,“二禾,你怎么来了?想吃点啥?我让大厨给你做去。”
看着红果果殷切的笑容,二禾感觉心里有一丝温暖,共患难得来的感情还真的是深厚许多呢,因为二禾看出来红果果这些殷勤的动作不是虚伪的客套,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与呵护,是从心底里发出是一种善意。
“不用了,”二禾打量了一下书房的陈设道,“你刚回来,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的,等过几天白泽回来了,一起吃顿大餐。白泽也该回来了吧?”
红果果没有回答二禾的问题,早已唤来了下人,“告诉厨房,去给准备几个拿手的小菜,今天我要和二禾不醉不归,对了,那柔情蜜意先来一份,还有十八年的‘女儿红’也取两坛来。”
吩咐完下人,红果果坐到二禾身旁,重重叹了口气,“二禾,这次真的要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现在可能已经在那厉王的肚子里了,哪还能坐在这里喝你说话?”
二禾轻轻一笑,心道:这可是自己的职责所在,若是红果果有什么差池,那自己可就永远回不去天庭了,不过这一次真是危险重重,所幸现在已经平安归来了。便对红果果说道:“红果果,你不要太客气了,我的职责使命是什么你也是知道的,分内之事,你太客气了,就有些矫情了啊。”
红果果一愣,旋即哈哈大笑,“二禾啊二禾,你怎么这么实在?不管怎么说,我的命是你救的,今天一定要好好表示我的谢意,否则我于心不安,你一定不能推辞。”
二禾摇摇头,无奈道:“你个红果果啊,还真是拿你没办法。”说完转眼看了书桌上放着的账本,随口问道:“红果果,最近一品居的生意还以吧?”
“何止是还可以?简直是太好了。”红果果兴奋说道,“多亏你搞的柔情蜜意套餐,现在不仅成了咱们一品居的招牌菜,简直都快成了省城的招牌菜了,很多邻省的客人都慕名而来,非要尝尝这几道菜,真是太感谢你了二禾,你真是太有才了。”
微微一笑,二禾谦虚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我就是想着不能让你的一品居销量下滑才好,没想到帮着研究了几个菜名,还成了招牌菜了,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以后你也要继续努力,多研究些新菜品,让一品居发展更大。”
“嗯,”红果果重重点点头,“不过你也要给我帮忙啊,我可没有你才华那么好,你到时候帮着再参谋参谋。”
两人正说话间,下人将酒菜呈了上来,红果果为二禾斟满一杯酒,举起酒杯,对二禾说道:“二禾,这一次去京城,真是危险重重,不过也见证了你我的情意,我先干为敬,敬你一杯。”
见红果果举着空杯望着自己,二禾也只得将杯中酒都干了。掏出丝帕轻擦了下嘴唇酒渍,二禾笑道:“你不要太客气了,要是没有白泽,也不能如此顺利。对了,白泽回来了吗?”
“他已经回来了,你还没见到他吗?”红果果放下酒杯,有些不可置信,按说白泽回来应该先去农庄见二禾的,今天见白泽来到一品居,红果果还以为他已经见过二禾了,便没有多问,那现在看来白泽是没有见过二禾了。
“是吗?他现在在哪?”二禾起身问道。
红果果看着二禾笑了笑,“在后院休息呢,白泽也是今天才回来,可能是太累了,便先在我这休息一会。”
“嗯,我去看看他。”二禾说着已经走出了书房。
一品居的后院是一座两进的院子,院子里种着四时鲜花。每进院落都是五间正房,东西两座厢房,白泽便住在最后面一进院内正房内。穿过垂花拱门,二禾来到后院,见房门打开,便走了进去。发现桌上放着白泽的一些衣物行李,却没有人在房间内。
“白泽?”二禾叫了一声,屋内没有回应。
心内暗道奇怪,白泽去哪了呢?红果果不是说他已经回来了吗?是不是出去了?想到此处,二禾便想着去内室帮着他收拾下房间。迈步刚走进内室,二禾猛地一愣,只见白泽正赤裸着上身背对着自己在收拾衣物。
见此情景,二禾轻呼一声,急忙退了出去。可是心里总是止不住的去想刚才的场景,白泽的后背肌肉雄健,肩膀宽阔有力,形成一道伟岸的曲线,显示着男人的阳刚之气。越是禁止自己去想却越是不自主得浮现出白泽那健美的身体。
听到二禾的声音,白泽急忙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转身却发现二禾已经退了出去,便对门外喊道:”二禾,你等下,我换完衣服就出去。”
二禾不禁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像有一只小鹿般砰砰乱跳。轻轻拍了拍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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