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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妃太有爱,风流王爷请留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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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信故意骗她,其实他自己根本就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先要的谁还不一定呢,却将责任全部推到紫夕身上。

紫夕只觉得一张俊脸在她眼前放大,紧接着有热气在脸上晃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任天信迷离的眸子。

任天信忽然说出的话令她回过神来,嘟起嘴角,凤眼圆睁,眉毛上挑,道:“谁和你滚床单了,一直都是你压着我好不好。”

“是吗?”任天信将脸凑得更紧,两人的鼻尖都紧紧贴在一起了。

紫夕先是愣着一下,才向后移动,离任天信尽量远一点,然后才说道:“我警告你啊,别再勾引我,我和你已经没关系了。”

“哦?是吗?你说是我勾引你,那你现在光着身子在我面前移动,又是不是在勾引我呢?”任天信剑眉轻挑,一面满脸戏谑的说道,一面双手撑着床,缓慢的向紫夕移去。

紫夕想也没想,昂起头露出下巴无视的说道:“光着就光着呗,反正不是我的身体。”

不要脸,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

任天信并未有听懂紫夕话的真正意思,妖孽的笑道:“那的确不是你的身子,它现在已经是本王的了。”

“真不要脸,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紫夕撇他一眼,反驳道。

任天信听到她骂自己,并没有生气,慢慢靠近她,贼贼一笑,道:“昨天晚上,还有那天晚上,还有以后的每一个晚上。”

“啊……你这个无赖,我都说了不要再见到你了,你干嘛没事还跑到我的房间来啊。”紫夕光着身子,赤膊一抬,食指指着任天信叫骂道,胸前因为生气而微微颤动,惹得任天信如火烧一般,虽然见过她的身子很多次,可该死的是每次都会有惊喜给他。

任天信微微愣在原处,琢磨着他是不是要在现在要了她,可两只眼睛却死死的盯住她的胸前,连身下以不知觉的有了反应。

忽然紫夕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大声叫到:“喂,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任天信忽而一笑,道:“本王美女是见过不少,可是像你这种敢在大白天光着身子不害臊和本王争论的美女还的确没见过。”

紫夕低下头,用余光扫视任天信,自顾自的迷茫,光着身子有什么不对劲吗?然后又瞧了瞧她的酮体,啊的一声尖叫之后脸变得绯红,迅速将双手紧紧护在胸前,像被人扒光了羽毛一样,羞涩不止。

“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见她如此模样,任天信十分得意,慢慢向前移动,步步紧逼,离她越来越近。

紫夕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荷花香味越来越浓,心跳越来越快,而周围竟然没有遮挡物,忽然目光扫过地上白色被褥,脑子一转,神秘一笑,把任天信一把给推开,猛地起身,跑到地上捡起被子便往身上裹,动作一气呵成毫无拖沓。

真是见鬼,又被这女人给暗算了,任天信冷着眸子转过头,只见紫夕一脸笑嘻嘻的看着他,不禁失笑,点点头道:“嗯嗯,这次终于变聪明了。”

紫夕满脸惊恐,手紧紧拽着被子,生怕他像昨晚那般手一用力就把她的遮挡物扯下去,眼睛死死盯着他,做好一切准备,只要他欺负她,她就冲到外面去,却见任天信背着手绕过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向门口。

我就喜欢裸睡,怎么着吧

直到见到任天信走出门外她才裹着被子紧忙过去将门关上,死死抵住门,下定主意,不管是谁来都不开门了,可又转念一想,倘若又像上次那般,门被人撞开,她不是又得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吗。

赶忙摇摇头,厌恶的瞧了门一眼,光着脚蹬蹬的跑到床边,爬上床将被子捂住身体,等着安儿来伺候她起床。

不久,安儿便端着洗漱的东西走了进来,听到声响,紫夕掀开被子便坐了起来,如此一来倒是着实吓了安儿一大跳,手中的脸盆都险些掉落在地,松了一口气之后才说道:“王妃,您醒了啊,吓死安儿了你。”

紫夕不悦,说道:“我长的有那么吓人吗?”被子再度被她掀在一边,跳下床来。

“王妃是宁国第一大美人,怎会吓人呢?”安儿将一切洗漱的东西放在旁边一边回答她的话,一面转过身来。

当她看到身无寸缕的紫夕时,惊愕万非,嘴巴足足可以容下一个鸭蛋,像是想到了什么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

见此,紫夕有些生气,张开双臂,不耐烦的说道:“找什么呢?还不快给我穿衣服,”

安儿从衣柜中取了衣服,急急奔来,口中答道:“是,知道了。”

一边帮她穿上衣服,一边问道:“王妃您怎么没穿衣服,衣服哪里去了?一会我好拿出去洗。“

紫夕白她一眼,放下手不让安儿替她穿好衣服,道:“我喜欢裸睡怎么着吧?”

眼睛一瞄,手一指,又道:“衣服都成碎片了洗什么洗?!”

“怎么就给撕烂了?”安儿替她穿好衣服,捡起地上已经成块状的布疑惑道。

“还不是怪……”

话至紫夕突然止声。

“怪什么呢?王妃。”安儿吃惊而疑惑的的望着她道。

“怪我自己昨天晚上生那任天信的气,我又打不着他,只好拿衣服撒气了。”紫夕摊摊手,撇撇嘴说道。

难道她还会老老实实的和安儿说是昨晚被任天信给撕烂的吗?她可是昨天信誓旦旦的说了不是王妃,再也不理任天信的呢?如果现在承认,那不是打自己的耳光吗?她才没有那么傻。

王爷有请

安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之后二人再无话语,安儿替她洗漱,刚刚洗漱完,便走进来一个15、6岁的小姑娘,穿着打扮和安儿相似,紫夕便知她也是丫环。

丫环进来之后,低身请安,然后说道:“王妃,王爷请您去前厅用早膳。”

紫夕把目光一道安儿身上,询问道:“我记得以前都是在这里用膳的啊,怎么今天要去前厅了?”

安儿笑着解释道:“以前都是各个妃子在自己房里用餐,王爷早上要上朝,所以很少和王爷一起用餐。”

紫夕了然,又问那丫环:“那任天信今天怎么不上朝,这么好心叫我一起吃饭了?”

“回王妃,奴婢不知,王爷只是吩咐奴婢来叫王妃过去。”丫环恭敬的回禀道。

紫夕不语,想着怎么就这么奇怪,老公和老婆怎么就能不经常见面,不在一个屋里睡觉,不一起吃饭,那这还叫夫妻吗?

嘟起小嘴,满脸不高兴,心中十分后悔,暗道:早知道就不嫁给他了,什么玩意儿嘛,娶了我又不把我当老婆看待,那有什么意思?

安儿见她不语,小声提醒她道:“王妃,咱们还是赶快过去吧,估计这会儿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和王爷一起用餐,您可不要错过。”

紫夕听此却不悦,大声说道:“和他用餐有什么了不起,我说了我不想见到他的,我可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我要是不休了他,我以后就…………”

话未说完,紫夕却突然止住,只见两个丫环目不转睛吃惊的盯着她。

安儿见她不再说下去,好奇的问道:“就怎么样啊?王妃。”

紫夕头一瞥,道:“废话多,他都叫人来请了,难道我还不过去吗?”

两个丫环听她这么说知道她会过去,相视一笑,这下王爷不会难为他们了。

随后三人来到前厅。

却看见韩熙儿、徐娇娇已经在桌前坐定,紫夕笑着的脸立马僵硬下来,耷拉着脸走过去,她就知道任天信不会那么好心叫她来吃饭。

王妃要掀桌子(1)

见她来,韩熙儿笑着站起身来,上前迎道:“闻音妹妹来啦,昨晚姐姐送给你的大礼你还满意吧。”

紫夕四处瞧了瞧见没人注意她,她才对着韩熙儿小声的说道:“还说呢?昨晚衣服都被他撕破了,你说这份礼物好不好。”

“呵呵……”韩熙儿用手绢捂着小嘴笑起来,笑容怎么看怎么假,然后又说道:“如若妹妹是因为昨晚那套衣裳生气的话,我现在马上叫下人去给你做一车的漂亮衣服回来,你看这样可好?”

紫夕撇撇嘴,没好气的道“得了吧。我又不是差那么一件衣裳穿。”

紫夕语气冲人,韩熙儿也不自讨没趣,佯装着笑容走回座位。

刚坐下,就听徐娇娇慢悠悠的说道:“载跟头了吧,你认为每个人都像我这样对你啊,她可不是个会感谢别人,会给你好脸色看的人。”

“有本事你去对付她啊。”韩熙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反驳道。

徐娇骄也不见生气,只是低声说道:“还说呢?谁说昨晚说要对付她了,今天早上就那么百般的献殷勤,却碰了一鼻子灰。”

“说什么呢?大点声会死啊?!”

紫夕估计是在森里中呆久了,也听多了人类吵架的言语,脾气稍微受影响变得有些冲,很是不耐烦的模样。

最见不得别人在她面前偷偷摸摸的讲话了,突然眼珠子一转,又说道:“你们说的话不会是不想让我听到吧?”

“哪会呢?你想多了吧,我可没那闲工夫来讨论你的事情呢。”徐娇娇笑着说道,可谁都听得出来她的话中带刺。

此时丫鬟们陆续的上着早餐,见到早餐,紫夕就觉得肚子已经在咕咕的抗议了,走到桌前,不屑的说道:“随便。”然后便轻轻落座。

“哎哟……”

只听在一声清脆的木头折断的声音之后响起了紫夕痛苦的叫声。

“发生什么事情了??”

此时任天信皱着眉走出来,脸色吓人,好像再说一大清早的就不让人安生似的。

“这谁做的凳子啊,木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劣质了?!”

声音停止之后只见紫夕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手不停的揉着屁股,没有半点王妃的样子。

王妃要掀桌子(2)

任天信先是不禁失笑,可之后又变得很是严肃,道:“你哪天不惹点事情出来,你是不是不甘心了?”

紫夕怒视众人,指着地上早已烂成几块的凳子大声嚷道:“是他的错,又不怪我。”

明明就不是她的错,这该死的任天信还怪她,真是气死她了,她非得毛了不可,现在不挣点气势回来以后就指着被别人欺负么?她可不是只笨鸟。

忽然视线瞄向韩熙儿和徐娇娇,脸立马变得阴沉,指着她们说道:“怎么就只有我的凳子是坏的?一定是你们故意的。”

任天信心中暗笑:“原来你不笨吗?这个也想得到。”却又疑惑道:“既然不笨,那么干嘛在他面前装疯卖傻?”眼眸一沉,对齐闻音又多了几分猜忌。

只听韩熙儿和徐娇娇急忙说道:“王爷,我们没有。”

任天信厉声吼道:“好了,好好的吃个早膳,你们非得斗斗才安心。”

又骂她,又骂她,紫夕真是要气毛了,怒目圆睁,紧紧拽着衣衫,走到任天信面前,昂头用冷眼盯着他,手却指向韩熙儿、徐娇娇二人,骂道:“明明就是她们的错,你干嘛连我也一起骂?”

任天信汗颜,怎么一大清早的就招惹到这个该死的女人了,还和自己没完没了,为了不失王爷的威严,任天信阴沉着脸,怒声再起:“一大清早的,吵什么吵?再吵就给我回自己的房里吃早膳去。”

声音把旁边的下人都吓得站在原地,紧紧捂着口鼻,不敢大口的喘气。

见此,韩熙儿、徐娇娇都知道任天信生气了,而且火头不小,心中都暗暗偷笑,也不语。

生气,生气,还和我生气,还吼我,紫夕越想越窝气,转头看了一眼韩熙儿和徐娇娇冷眼如一把剑另二人惊慌失色,不敢再多想。

只见紫夕又转过头来,弯眉上挑,满脸怒色,气势逼人,冲任天信大声吼道:“你这么喜欢吼我,这么喜欢欺负我,这么喜欢装强势,你干嘛还要娶我,娶了我还不让我休你,姐姐我今天不玩了。”

怒目转身,见桌上丰富的早膳,而她又吃不得,更是气煞她也,低身双手用力将桌子往上掀,怎奈桌子太重她根本就无能为力。

铲除异己

韩熙儿和徐娇娇一见她要掀桌子,满脸惊恐,急忙跳到一旁,生怕她们又被紫夕整。

众人纷纷为她的行为感到惊讶,任天信更是黑线布满面部,像极了暴风雨来的前奏,却静静背着手站着不说话,都想知道她接下来会干什么。

紫夕非常恼怒,只好放弃掀桌子的动作,可却不会善罢甘休,怒声道:“我吃不成,你们也休想吃。”手在桌上一扫,所有的碗筷都非常配合的掉到了地上,摔得稀巴拉,而她却扬长而去。

“齐闻音……你给我回来。”任天信手握拳,发出吱吱的声音,却被他的狂叫声给淹了去。

紫夕丝毫不管任天信如何生气,径直往前走。

任天信怒火中烧,从来不曾受过如此待遇,却被这齐闻音的行为把他心中的火烧的很是熊旺,手不觉开始模仿齐闻音的动作,只听咚一声,伴随着压碎陶瓷的声音之后,桌子已经被任天信掀翻在地。

四下却在此时变得更加安静。

“这是……怎么啦……”

这时廖虎从门口进来,看下一片狼藉的大厅,和任天信如包公似的脸,满脸疑惑的问道。

任天信瞪他一眼,他便乖乖闭嘴。

“什么事?”任天信再度冷言道。

廖虎躬身道:“王爷今天没去上朝,卑职听说……”

廖虎话还未毕,任天信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将手放在身后,谨慎的说道:“跟我进书房。”

说完,任天信便走向书房,廖虎还不忘多看了一下地上的一切和旁边站定的韩熙儿、徐娇娇才跟上任天信,一前以后进了书房。

“今天朝堂上说什么了?”待廖虎关上门,任天信才问道。

“据卑职所知,今日有人上奏说在淮城附近出现了一批土匪。”

任天信听闻此言,转过身子,剑眉微蹙,脸上有些紧张道:“淮城?!”

“没错,正是此地。”廖虎如实汇报。

任天信不屑的说道:“不就是一批小土匪吗?那皇兄有没有做什么打算?”

廖虎仔细观察任天信的表情,回答道:“可是据报,那里足足有上万人,不仅抢夺财物,连铁器都强,所以皇上已经派了贺兰将军前去剿匪。”

拉拢作为己用

“派贺兰将军去?!”任天信有些小小的吃惊,不就是一个土匪窝吗?至于让一个大将军带兵前去吗?

见任天信表情有变,廖虎小心的说道:“听说此地土匪极度凶悍,皇上想一举将其歼灭。”

任天信微微一笑,道:“好,很好,他居然这么看重这件事,一定知道这批土匪有害他的权威。”

“那王爷的意思是……”廖虎淡淡一问,不敢多言,随意揣测主子的意思是大不敬的。

“你说说,咱们那一批比较得力的军队,现在是在哪里呢?”任天信跳过话题,一脸认真的问道。

廖虎想也没想,便答道:“淮城之南。”

任天信又问道:“那贺兰将军何日启程?”

“据说皇上命他明日便去。”

任天信轻蔑一笑,冷哼道:“明日?看来他是迫不及待要消除对他不利的东西。”然后又说道:“既然他们要明日才出兵,那你今晚就出发,赶在他们之前,将这批土匪纳入我们的行列,为我所用。”任天信的手在空中变掌为拳,信心十足。

廖虎紧蹙眉,极度担心的问道:“可是凭我一己之力,怎能对抗那么多人?”

“咱们的军队也算是支精锐部队,再加上你的聪明才智,我想不久咱们的队伍就会壮大的。”任天信将十分信任的拍拍廖虎的肩说道。

廖虎作揖状,低身道:“卑职立马连夜赶往淮城,定不会辜负王爷所托。”

随后,廖虎出了书房,任天信背着手,若有所思的盯着窗外开得正艳的花。

这次仅仅是一批小小的土匪,他都能把贺兰将军派出去:倘若有一天自己反了,他会怎么对付自己呢?是要派他所有的军队将自己给彻底打败呢?还是规劝他呢?

“王爷。”

正在他想的深思的时候,一个丫环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路。

转过头,轻声问道:“什么事?”

丫环低身回答道:“宫里有位公公说是传皇上的口谕,正在大厅里等候、”

宫里的公公?任天信脸立刻变得有些沉闷,心想又有什么事情了,刚刚把贺兰将军派出去就来传他进宫。

蹙蹙眉,说道:“你下去吧,告诉他,我随后就去。”

汉都太子所来何事?

丫头走后,任天信再次凝视了一眼屋外的花,将门扣上,慢步走向大厅去。

~5‘李公公在大厅等了一会,不见任天信出来,急的从凳子上起来,在大厅中徘徊,焦急的等待。

~1‘他是知道任天信的脾气的,可是这传旨的差事还非他不可了,而要是晚回去一刻,皇上恐怕又要怪罪他了。

~7‘“哟,是李公公啊。”

~z‘李公公一听,便知道是任天信出来了,咧着嘴,眉开眼笑的,说道:“王爷,您可让奴才好等啊。”

~小‘任天信似笑非笑,慢悠悠的踱着步子走上前来,说道:“怎么?这么急的找我,不知道皇兄又叫你跑什么差事来了?”

~说‘李公公自知任天信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连忙赔笑道:“王爷,您可别说,这件事还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网‘任天信微微一笑,坐到椅子上,慢条斯理得整理一下衣服,才说道:“那你刚才那么着急干嘛?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让咱们的大总管如此坐立不安。”

李公公心中不悦,却要强颜欢笑,低身道:“王爷可是折煞奴才了,一见到王爷,就算是有急事也不急了。”

任天信知道这李公公混到总管的位子,自然很是会说话的,也就冷言说道:“你就别和我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皇兄也不会找你来。”

他虽然不喜欢李公公,但还是冲他挤挤眉,佯装打趣,道:“你说是不是啊?”

李公公闻言,依旧笑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汉都的太子今晚要进宫面见皇上,皇上准备了一个宴席,让奴才过来请王爷和王妃进宫一趟。”

“那汉都的太子什么时候来的宁国?可知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吗?”任天信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少有的严肃和认真。

李公公见他转变的如此之快,虽然不知道原因,还是止住笑谨慎的回答道:“这个,做奴才的就不敢多问了,如果王爷没什么事情的话,奴才就先告退了,皇上那里还等着奴才伺候呢。”

当上天子任谁也不会再多言

任天信心中冷哼,还不告诉自己,自己今晚到了那里不就一切都知道了吗。气愤的冲李公公挥挥手道:“知道皇兄那里缺不得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留在这里我可不管饭。”

“王爷说笑了,奴才可没那种荣幸留在王府吃饭,这就先告退了。”李公公说完,便转身出了大厅。

“什么玩儿啊,你个太子来了竟然让本王亲自过去迎接,可是好大的架子,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是长了几头几臂。”等李公公走后,任天信才轻蔑的说道,后面半句话让人听着不觉能感到一丝狠意在其中。

虽是这么说,可心中还是打定主意,今晚他是必需去皇宫一趟的,如此重大的宴席怎会缺了他呢?如若自己不去,只怕又会落人话柄,被拿去老东西给唠叨个没完,说他不关心朝堂之事,只会玩女人。

“唉……这个王爷也不好当啊。”

脸上带着笑,无奈的微微叹了一口气。可是心底却发出狂言:要是当了皇上,我看你们还敢说什么。

已接近黄昏,任天信背手站在窗前看着慢慢变暗的天空,双眉紧蹙,面色忧郁,脑中思绪一片混乱。

今天早上他才冲齐闻音发了脾气,现在要让他去叫齐闻音和他一同进宫,只怕那该死的齐闻音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可又一想,她什么时候给过自己好脸色看了,不就是再逗她一次嘛,倘若她不去……

念至此,任天信半眯起眼,脸上一抹邪笑,如果她不去,自己可是有绝招的。

打定主意,任天信终于信心十足的前去找齐闻音。

“出去啊,不要你管我。”

任天信还未走到齐闻音门口便听到她的怒吼声,紧蹙着眉,满脸阴沉的加快步伐前去看个明白。

赶到门口,只见齐闻音一手堵着门,另一只手中拿着一罐东西直接扔到了地上,陶瓷罐子应声摔得稀巴烂,里面的粥也溅得四处都是。

安儿畏惧的蹲在地上,一只手不停的抹着眼泪,另一只手捡着地上被摔碎的东西。

任天信看着地上被摔得四处都是碎片和散落一地的饭菜,眸子一沉,低声吼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开不开就不开

“王爷赎罪,都是奴婢不好。”安儿见是任天信,低下头哭的越发凶猛,抽泣道。

“哭什么哭,到底怎么回事?!”任天信本来看到这样的场面就很心焦,听到安儿这么厌恶的哭声,忍不住脾气,怒吼道。

这是老天是不是故意在整他,给了他那么英俊的外表,却不让他当君王;让他娶了个宁国第一美人,这个美人却只会装疯卖傻,偶尔还爆火爆脾气,喜怒无常,闹得他王府鸡犬不宁,将他折腾的没了以前的样子。

“砰!!”

紫夕瞧他一眼,白他一眼之后,直接无视,将门砰的一声关上。

见她想关门,任天信一个箭步上前想阻止,他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还要将门撞开,可是却完了一步,手刚刚触及到门,紫夕已将门紧紧抵住。

气得他抡起手臂往门上就是一巴掌,低声咒骂道:“该死!!”

冷眼扫向安儿,厉声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见他生气,安儿急忙跪着移到他面前,连连磕头,口中道:“王爷赎罪,王爷赎罪。”

“先说出了什么事情。”任天信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冷声说道。

安儿揉揉眼睛,将泪抹尽,慢慢道来:“王妃从今天早上开始就把自己关在屋里,还不肯吃饭,中午的饭菜全都给扔出来,我怕她饿着了,便给她准备了饭菜,可还是……”

“够了。”

任天信冷冷的将她的话打断,后面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可是他却弄不明白,这齐闻音为何就不吃饭。

安儿先后被紫夕和任天信吓得不轻,跪在地上,浑身发软,提心吊胆,生怕任天信将她赶出王府。

任天信沉默片刻,才说道:“你下去吧。”

说完话他叩响房门,大声叫道:“齐闻音,你给我开门。”

“不开……”

紫夕弓着身子藏在被子里,纤细的双手将耳朵捂住,大声叫喊道。

真是气死他了,又将他关在门外,还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任天信十分气恼,恨得咬牙切齿,眼中两团小火苗燃的越发熊旺,紧紧握紧拳头蓄积力量在手中。

你想找谁当王妃就找谁去

“轰!!”

只见任天信抡起拳头往门上一用力,门便出现一个深深的凹痕,然后轰然倒地,溅起一层尘埃。

听见如此之大的动静,紫夕缓慢将头从被子中伸出来,疑惑的往门边望了一眼,只见任天信气势汹汹的冲进来,立马又把头给死死捂住。

“齐闻音,你这缩头乌龟,给我滚出来。”任天信气急败坏的往里走,言语中透着杀气。

“乌龟天生就有房子,人家缩进去只是为了取暖。”紫夕不依,从床上爬起来,理直气柱的冲任天信嚷道。

知道齐闻音中计,自己跑出来,任天信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厉声说道:“跟我走。”

边说便拽着她急匆匆的往外走。

“放开啊,疼!”

紫夕被任天信抓的手臂生疼,不停的挣扎,忍不住尖叫道。

听她这么一说,任天信有些心疼,停住匆忙的步子,手一松,看着她。

手背松开,疼痛也减少了一般,紫夕立马将手缩回去,揉着已经变得有些红肿的手腕,泪在眼中打转。

手真的是很痛,可是紫夕却觉得心更痛,明明就不是她的心,为什么她会感到如此的疼痛,痛到让她窒息。

任天信丝毫不顾她的感受,冷声说道:“今天晚上和我一起进宫。”

紫夕觉得这声音如此的阴冷,让她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和他待的越久,越会发现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狠狠的看着他说道:“要去你自己去,我没有陪你去的义务。”

竟敢顶撞他!!任天信嗔怒,再度抓住她的手臂,双目愤恨的盯着她,阴冷的口吻霸道的说道:“你是我西宁王的王妃,你就有义务陪我去任何地方干任何事情,包括上床,去皇宫,甚至是一辈子将你关在王府冰冷的地窖中。”

“你这个混蛋……都说了你不再是相公,你想让谁当你王妃,让她陪你去皇宫,你自己找去。”

紫夕强忍住泪水,用力挣扎,可是手臂却被抓的生疼,即使她用尽全力也不能将他的手挣脱开。

“哼……”任天信冷哼道,凑在她耳边哈着热气,道:“怎么了,终于要露出真面目了吗?你说你之前怎么就能装得那么像呢?”

“我没有装。”紫夕坚定的说道,脸上止不住的气愤。

痛的窒息

没装??任天信看着她坚定的眸子,清澈透亮,根本看不到半点虚假,心中为之一震,手慢慢松开,紫夕的手边顺势落下。

他现在根本判定不了他眼前的娇人儿到底什么时候是什么样子,她愤怒时让他认为她是认真的,她傻乎乎的时候又让他怀疑她是在糊弄他,到底那一个才是真实的她?任天信盯着紫夕,像是要把她看穿,却又发现她深不见底。

“要去你自己去,不送。”紫夕夺回手,吃痛的揉着已经第二次受伤的手说道,说完转过身子便走回床边人,任天信愤怒的甩手而出。

紫夕虽是面无表情,可心中却痛苦万分,她到底是来到了一个什么地方,这里的人为什么有怕她的,有想害她的,有不把她放在眼里随意冲她发火的。

想到这里,眼泪就不争气的往下掉,难道这就是她越足人类的惩罚吗?难道她为了自己成为人类的梦想就要付出这样的代价吗?

痛,钻心的痛已经让她止住泪,这已经是她第几次掉泪了?她也说不清。

为什么任天信总是喜怒无常,时而温柔,时而腹黑,那一个才是真实的他,她到底该怎么办?等着哪天惹怒他把她永远关在黑屋子中吗?

这里的世界已经让她迷茫,她的那份纯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受到污染,就像森林中的小溪被工厂倒入了太多的废弃物,再也回不到从前的那种清澈。

以前或许她是真的很傻,一点也搞不懂人类,可是现在她却真的感受到了人类二字的深意,他们有着鸟类猜不透的心思,深不见底的城府。现在她只有继续装下去,或许只有装疯卖傻才是她能做的,她不要陷入人类那无休止的争夺和猜忌中去,绝不。

“现在要去宫中了吗?”

正在紫夕深深埋着头整理思路的时候,任天信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猛一抬头,只见任天信一只手轻松的抓着贝贝的一只脚,而贝贝在他手中扑腾着双臂努力挣扎。

“你放了他。”

紫夕激动的从床边直接冲到任天信的面前,冲他吼道。

用贝贝来威胁她

任天信不屑的看了手中正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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