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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芳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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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当人们渐渐适应了小股骑兵的打法时,乌羌军队突然大举来犯,这个时候附近的村镇都已经不复存在,边境危矣,靖州危矣!
镇守边关的幕将军和安远侯两人在最短的时间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上书皇帝请求出兵。
边关加急,圣旨没多久的功夫就到了,幕将军为帅,此次一定要全力清剿乌羌,战争一触即发。这次的战争来的突然,来的诡异,冬天本不是什么大举进犯的好机会,天气不变,物资不足,行军困难……这些都是问题,只是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带兵的是乌羌的王子赫赫叶,身强体壮,武功高强,简直就是一头凶兽。他带着士兵就像是贪婪的野狼,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大燕的子民成了他的刀下亡魂,大燕的子民成了他的俘虏奴隶,大燕的百姓成了他取乐的工具。他就是一匹狼,一匹无情又凶残贪婪的狼。
“少爷,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这一天终于来了!”坐在回廊上的男人神色似乎有些激动,“弦歌,战王快要来了吧”
“是,那边传来消息,战王已经到了靖州城,只是现在这个情况,还要继续和他见面吗”
看着自家少爷近期越来越苍白的面孔,弦歌十分担心。
“见,不仅要见,还要尽快。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次的战争带来了太多的不稳定……”
“是,少爷,我这就去安排。”弦歌领了命令,疾步离开了。
“寻音解语,好好照顾好少爷。”看着门廊处站着的两人,弦歌嘱咐了一句。
“知道了,我们自然会照顾好他的。”解语语气不好,气冲冲的说道,“倒是你,整天不知道干些什么,指不定干了些什么不要脸的事情呢!”
……
寻音听她这样说,急忙拉住了她,“弦歌,别放在心上,她就是这样,心直口快的,你别跟她一般计较。”
“计较真计较的话你以为她还能在这里吗别和我耍那些小心思,好好伺候好少爷就好!”
不去管那两个一开始就没有消停过的女人,弦歌急忙离开了。
“阿檀,你属意战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沉默的冯叔铭出声问道。
“他是个好的人选。”幕景檀此时褪去了往日的温和,脸上是从没有过的冷酷和恨。
“可他是大商的人!”冯叔铭看着好友这幅样子,并不感到吃惊,只是还面色犹豫。
“我知道,那又如何,燕国能做到那个位置的又有几个”往日温和的声音带着决绝和不屑,冰冷无情。
冯叔铭看着这样的好友,心脏疼痛,却也做不了什么,他知道他的恨,也知道他的决心,任何能影响到他的人或是不安定的因素都已经被他除去了,一如当年的那个伤了他的少年,一如往日的轻歌……
“好吧,无论你做什么,都有我。”
“叔铭,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的,别忘了你还有你的家人,他们经不起你这样折腾。”狠绝的声音带了几分无奈。
“这是安远侯一家的宿命,也是我的!”
“你不用担心,这也是为了我们自己,不想死!”
“阿檀,你不用觉得有压力,放心的去做吧!”
“阿檀,还有,别伤害弦歌,她是个好姑娘!”
第二日,战王一身黑色的斗篷遮着,连夜从后门进了幕府。
“王爷,请随我来。”弦歌一早就在门外拐角处侯着了。
“弦歌姑娘,许久未见了。”战王寒暄。
“也不是很久,不过有些日子了,六皇子还好吗”
“他挺好的,近日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心情也不错,很想着再见你一面呢!”战王想起自己的那个小侄子,面色缓和了不少。
“那就好,只是近期看样子没法再见了。王爷请随我来,我叫少爷已经在等着您了!”
“烦请弦歌姑娘带路了!”
“请随我来。”
那一夜,战王和少爷相见如故,彻夜长谈,书房里的灯花一夜未灭。
“弦歌,这样少爷的身体受得了吗!”守在门外的青云很担心,走来走去的不知道转了多少圈了。
“那也没办法啊,现在进去就是找死,而且我觉得一晚上还是没问题的,少爷经常熬夜看书的……”
“哎哎哎,枉少爷平日里那么疼你,你看看你,就这个态度!”青云脾气暴躁,这些年都没能改过来。
“你要是现在进去,才是害少爷。”弦歌没有心情去理会这只焦躁的像猴子的家伙,冷冷的回了一句。
破晓时分,书房的门才被人从里面推开,青云急忙忙的端着顾嫂煲好的汤跑了进去,生怕少爷一个不注意身体扛不住。
“弦歌,送王爷。”有些沙哑带着疲惫的嗓音从里面传来。
“是。”
“这次与先生畅谈,本王受益匪浅,只是忽略了先生的身体,实在是抱歉。”战王带着点愧疚的声音响起,对着少爷做了个平辈的长揖。
“无妨,能和王爷这般惊才绝艳的人相识,是景檀之幸。”少爷的声音实在是疲惫,“王爷,保重。”
“告辞!”
第三十三章 遇刺 靖州危矣
“少爷可是已经决定了支持战王”看着满身疲惫的少爷,弦歌问。
“弦歌,你可是不理解了”男人的音色沙哑,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疲倦。
“少爷做什么,弦歌都会永远跟随你。”
“不,不是这样,你是聪明的,你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不该做,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走上这一条路。我就是个阴险狡诈,善弄权谋的小人……”声音低沉,闻之泣血。
“少爷,您累了,需要休息了。”弦歌整了整床榻,打好的水也放在了男人床头。
“也累了,躺一会吧……”
这一夜,疏筠园书房的灯亮了一夜,整个将军府也不平静,发生了一件让整个边境震荡的大事。
幕将军重伤不治……
昨天夜里,有刺客闯入了将军的书房,彼时幕将军正在书房处理军务,刚好被刺客撞见,与之打斗的过程中受了重伤,等巡逻的军士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快要不行了……
天还没亮,少爷刚躺下的功夫,将军重伤的消息就被可靠的将士传了过来。
天塌地陷……
传信的士兵说出了这个消息的时候,少爷脸色陡的苍白,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撑不住自己。青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少爷,急忙忙的倒了一杯水过去。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少爷双目赤红就要扑在那传信的士兵身上,死死的抓住他的领子,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句话就要废了所有的力气。
“将军重伤,还请三少尽早过去,以免,以免……”传信的士兵声音渐低,到最后竟也有哽咽之声。
往日里风华绝代的人如今像是失了灵魂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平时再好的礼仪风度也无法让他能坐的笔直,突然而来的噩耗打击的这个年轻聪慧的青年无法自处,良久的沉默。
弦歌青云看着少爷如此,心里着急却也没有办法,这是郁结于心啊!弦歌抬头看了看青云,用眼神示意他去把少爷出行的东西都准备好,自己也倾身上前,把这个脸色苍白,备受打击的男人扶起来。
“弦歌,青云,随我去父亲那里……去见他……”沙哑的声音缓缓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用尽了这个人所有的力气。
弦歌心中绞痛却也无法,只能尽心照顾好自己少爷,免得他一个不注意连自己的身子都要出问题,如今她能做的也只是把后续的事情安排好罢了。
“是,少爷,青云去准备了,咱们这就过去。”弦歌压下了心里的伤痛,推着自家少爷出去了。
将军出事的事情还没有传开,前来通报各位主子的也都是来也的亲兵,府里还是像往常一样,早起的下人仆妇为这一天准备着,劳作着,全然不知这个家里的主人危在旦夕,全然不知道过了今天他们的命运,整个将军府的命运都是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动。
将军的卧房里,夫人已经守在一边主持大局了,神医司御尘在账里尽力挽救将军的性命,大少爷也干了回来,满身血气的站在一旁,死死的盯着床上的动静。
“赵副将,尽快安排人去通报安远侯,这件事一定不能泄露。”坐在主位上的女人脸色清白,眼圈也染上了淡淡的青色,看着比平时憔悴了很多,可那股子气势却不是什么人都能比的,临危不乱,处惊不变。
“末将领命。”站在一旁的中年汉子一抱拳,“末将定不辱命。”
“老大,此刻已经抓住了,你去审,一定要审查清楚,到底是,到底是谁敢来行刺!”夫人的脸色难看,自己的丈夫发生这样的事情,没人依靠不说,还要挑起这一个重担。
“是,儿子知道了,凡是伤害父亲的,儿子一定不会放过,定要让他们挫骨扬灰。”大少爷也是军中出来的凶猛角色,心痛也不能打倒这样血性的汉子,哪怕他现在沙哑的嗓音已经快要说不出话了。
“一定要好好查,一个也不能放过。”往日里雍容大气的女子,脸上一片阴狠之色,这也是身在将门与众不同的地方。
“母亲,请允许我与大哥一同探查,必不会轻饶凶手!”少爷对着夫人一拜,请求。
“也好,小三,协助你大哥!”夫人低头考虑了一会,还是答应了。
“夫人,各位少爷,幕将军的伤势太重,我尽力了……”正在大家商量着该如何应对下一步的风险时,司神医从帐中出来,宣布了噩耗。
“将军,将军他……如何了”只看见眨眼间的功夫,那个风华绝代,雍容干练的妇人就像陡然抽走了灵魂一般,整个人疲软下来,双目无神。
“你说什么,父亲怎么会有事,什么神医,我看也是个庸医罢了!”大少爷情急之下就要抽出剑来朝着司神医刺去,双目血红,神色癫狂。
要糟了……
司御尘的神医之名可不是白叫的,他不仅是神医世家的公子,这一代的医神传人还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医无常,救得人无数,影响自不必说。今天这一剑,不管是砍没砍得下去,大少爷都要完了。
就在那一刹那,我余光扫到了少爷的颜色,阻止是来不及了,只好从腰带上扯下一个珠子,朝着大少爷侧腰打去。还好,一瞬间的酸痛感影响了他的剑势,旁边守着的士兵也及时的拦住了他。
“神医,是我儿唐突了,实在是抱歉。我家将军真的是没救了吗”夫人神色疲惫,强打着精神问。
“夫人,我的医术岁算不上天下第一,但是这刀伤剑伤还是能治了的,幕将军这次伤及肺腑,就是大罗神仙也无回天乏力之术。”司神医的语气很不好,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润之色,任谁自己劳心劳力的替人看病,到头还要被人家拿刀砍着心情还会好啊!
“多谢神医了,失礼之处还望神医见谅。”夫人此时也没有什么心思继续应付,就进了将军的内账。
“司某先告辞了。”神医微微一作揖,对着房里的众人。
“恕景檀不能远送了,弦歌,替我去送先生!”少爷此时似乎已经稳定下了情绪,面色平静的可怕。
“是,先生请跟我来。”
一行人走到外门处,我才开口,“今天的事情多谢神医了,失礼之处还望神医不要怪罪,改日必让大少爷登门致歉。”
神医司御尘一副冷面,看着温文尔雅的表象下也是一副腹黑的心肠,此时此刻这个男子就一副很大度的样子,似乎刚才发生的意外并没有影响到他,“无妨,弦歌姑娘不必放在心上,转告你家少爷让他不必为了这件事伤神。”
“最近府里乱子多,他也得多费些心了,我作为朋友帮不上忙,深感抱歉。”神医言辞亲切,温和守礼,一派俊逸出尘浊世佳公子的样子,只是隐约对他有些了解的我也知道,大少爷估计已经被他打入黑名单了。
神医“无常”,不仅是勾魂的无常使者,还是敢从阎王手里夺命的无常鬼,自然这人的脾气性情也对应了无常二字。
“对了,上次冯小侯爷的伤是莫邪治好的,这次去不知道可不可以请他看看”神医提议道。
“神医所言极是,冯少爷的伤的确莫邪帮了不少忙,只是莫邪的医术在于毒,您也说了,伤及肺腑的刀剑伤,怕是十个莫邪也治不了!”我越想越觉得事情难办,这次将军要是真去了,靖州可就真的完了!
“送到这里吧,姑娘还是回去吧!”走到大门处,神医顿下了脚步,对着自己的徒弟招呼,“把车赶过来。”
“这也好,神医慢走,弦歌就不远送了。”招招手唤过来几个家丁,“送神医回府。”
“告辞!”
第三十四章 祭奠亡魂 信使
幕将军最终还是没能熬过当天午时,上午的功夫就去了,临走前把夫人叫到帐中好好的把后事都交代好了,夫妻二人多年相伴,可能也说了会儿体己话。之间夫人走出帐中的时候眼圈都是红肿的,那也是我唯一见过那个高贵的优雅独立的女子流露出小女人的姿态。
夫人用帕子遮着眼圈,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声吩咐了三位少爷进去,将军有话吩咐,又吩咐了一旁的人去唤了府里的几位哥儿姐儿们过来见见将军,那仆人刚走的功夫又遣了另一人快去追回来,终究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静悄悄的站在角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只隐约间听见将军偶尔提高的声音和阵阵闷哼声,还有几位少爷的劝慰,隐约还听见其中掺杂了几声啜泣。
几位少爷出来的时候神色各异,夫人坐在帐边陪着自己的丈夫,安安静静的用手帕掩着面,整个人都散发着悲戚之色。几位少爷也是神色各异,跪在床边守着自己的父亲,陪伴着他的最后时光。
约摸快要巳时,将军去了,只是看见那个坚强的足以抗下一个家族的女子,顷刻间失去了支柱,跪伏在地上嘤嘤地哭泣,无声的压抑的却也是最悲痛的。幕家的少爷都是勇敢坚强的儿郎,此刻也是红了眼眶落了泪。
没有葬礼,没有人来祭奠,身为此次兴兵的元帅,幕将军的死亡只能秘不发丧,除了事先得知此事的幕府亲兵以外,连几位庶出的公子小姐都不知道他们的父亲已经亡故了。
冯叔铭急急的进了院子,看着此时房里的景象,也是难掩悲痛之色,躬身对着夫人深深一揖,开口劝慰,“幕伯父先去,家父不能亲自来送行心中悲痛,叔铭代家父前来,却也没想到晚了一步,心中实在是,如今还望伯母能节哀顺变。”
夫人强打精神道,“叔铭有心了,这内里的道理我也是懂得,只是这么些年我与将军相互扶持,如今他却弃我而去了,这可让我怎生是好啊!”
“伯母节哀。”叔铭公子轻施一礼,“可否让我去看一看伯父”
夫人抬起头看着这个自幼跟随自己小儿子一起长大的青年,也都是自己和将军看着长起来的孩子,心里又何曾拿他当过外人呢!
“去吧,看看你幕伯伯,想必有你们相送,他也能走得安心吧!”还没待说完,又难以抑制心中悲痛,伏在桌上压抑的哭了起来。
看着夫人如此,弦歌也顾不上什么了,打了个眼色让她身边伺候的几位丫鬟过去照料着,自己扯了冯叔铭进了帐子里面,让他快去与将军告别。
此时三位少爷都在帐中,见冯叔铭进去,面上虽然诧异,但想着也是世交,再加上此时的境况,也都没什么好寻思的。冯叔铭向前走了几步,和三位少爷并排跪在一起,面色戚戚心中悲痛。
“如今伯父一去,边境无将,还望世兄尽快决策。”冯叔铭这话是对着大少爷说的,于情大少爷是幕府的长子,于理他是幕家军的少将军,这一句是无论如何也要问的。
“此时边境不定,父亲的死讯如今一定要掩盖住,另外还要拜托冯叔叔上书皇上将此事尽快决断,如今战乱已至,我等身为边将能做的便只有保住靖州,保住边塞了。”大少爷掩着心中的悲痛,声声泣血,此时这个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十多年的汉子也是如同孩子般,哭的不能自已。
“这件事我回去就禀告父亲,让他尽快上书皇上,边境的事还要拜托二位了。”在场的几位都不是没见过风雨的稚儿,如今遇见这样的情况也不过是心中悲悸,段不会失了方寸。
“大哥二哥,如今你们都在战场杀敌,我这残缺之身也帮不上什么,这次父亲遇刺的事件就由我来查吧,定不会放过凶手。”少爷说道。
“阿檀来查也好,你自幼聪慧,这些事便由你来吧!”大少爷略做思考便同意了,“只是贼人凶险,你又没有自保的本事,我还是不放心啊!”
“大哥不必为我担心,有瑜宿在我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大哥二哥在战场也可放心迎敌。”少爷安慰,他的声音带着种让人信服的魔力,哪怕此时沙哑也能让人迅速放下心来,“叔铭,此去凶险,进京送信之人一定要好好挑选,不可大意。”
“此言甚是,此人必须武功高强,还要灵活多变,我倒是有个人选,就是不知道阿檀你愿不愿意了!”
“叔铭直说便是,事到如今还要拐什么圈子!”
“那好,那就如此安排了……”
当日下午,幕将军的尸身收敛,安放在幕府的后院祠堂,秘不发丧。同时,大少爷暂接靖州的守城卫队,与安远侯率领的三十万驻城士兵会师,誓死守卫靖州城,等待邵京的下一步指令。
冯叔铭带领冯氏商号下辖人员尽快安排战时的物资供应,并且在靖州城难民聚居的西市设粥棚,早晚各一次清粥的供应,尽量保证难民的生存问题,并从中大量招收青壮年,组成私军,加以训练维持城中秩序。
二少爷所率领的黑狐营兵卫轻骑上阵,仍是按照小股骑兵的作战形式,对城外各安置点的乌羌散兵游勇进行清剿,同时尽量安置难民。不出几天的功夫,附近的村庄集镇都已成空城,人烟不剩,贵气萧萧。各方难民大量涌入靖州,靖州的压力骤增。
而早在幕将军逝世的当天下午,弦歌变率领一伍骑兵悄悄地离开了靖州城,除了城门各自分散,进行他们此次的重要任务——送信。
如今缺兵少将,大局未定,远在邵京的皇帝王族都还不知道靖州所面临的巨大危机,更不知道守护边关多年的护国大将军已经仙逝。戎马一生的人没能落得个马革裹尸战死沙场的光荣,也没能在人生的后几年解甲归田,安享天伦之乐,竟是被此刻刺杀身亡,连入土为安现在都难……
弦歌独身一人速度不慢,第二天便过了覆马沟,进入了祭祀平原,一路上解决了不少的山贼匪寇,只是看着那些人的样子并不是为了谋财,反倒是有些故意为了拖延时间拦截弦歌前进的道路,一而再再而三的遇上这样的杀手,弦歌也没了耐性,直接杀了了事。也不知道现在靖州如何了!
过了覆马沟就进入关内了,乌羌人的本事就是再大也不至于渗入关内,弦歌弦歌心弦稍定,却也不敢大意,此次乌羌进军本就来的诡异,谁也弄不清楚这个时候他们能获取什么好处,万一,万一真想少爷想的那样,大燕危矣!
正在弦歌思索间前方出现几名黑衣杀手,要不是弦歌警醒的话此时估计已经是刀下亡魂了!
四人,武功路数皆是上等,与之前来的那些山贼草寇不同,他们是经过正规训练的杀手此刻,黑巾蒙面,只留下两只眼睛看得清楚,一支利箭从暗处飞来,正好射中了马腿,x纵使弦歌反应及时,也只是堪堪控制了自己落地的身形,最短的时间做出了回应罢了。
来人刀刀致命,四人配合进退有度,一人刀法刚猛霸道,难以招架,一人剑术灵活,专挑薄弱处下手,人人配合有度。另两人一人使得是军刺,下手诡谲,一人使得是短剑,专攻近敌。
四人配合的那叫一个精彩,招招致命,弦歌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柄剑,却又不止是一柄剑。刺,挑,挡,劈……一招一式,也都是杀人的剑。
之间那个使着军刺的男人悄悄地潜入想的后方就要下杀手,前面还有三个人缠着她无法反应的时候,弦歌手中的剑突然变形,一节节的变软,拆卸,变成了一根带着钢刺的精钢软鞭,一个回旋便是在身后偷袭的那人身上留下一鞭,所过之处,血肉飞翻,深可见骨,足以证明这钢鞭的杀伤力!
第三十五章 遇袭重伤 脱难噩梦
后面偷袭受伤的男人吃痛,手掌一松武器掉落,弦歌看准了这个机会,钢鞭陡然变直,硬生生的刺入了这人的五脏六腑,顿时血液飞溅,更为凶残的是这钢鞭出来的时候还带着几块男人身上的血肉内脏。
另外三人看到同伴受伤,也不敢在有所保留,硬生生的把弦歌比如绝境。都说猛虎难敌群狼,何况那是三头凶猛的饿狼。
钢鞭变剑,几息的时间,那使长剑的人便已不敌,分化而攻之,逐个击破。
……
“说吧,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弦歌把剑架在唯一还活着的短剑手脖子上,力求审讯出此事的幕后凶手。
“你,你休息知道……”男人断断续续的说道,弦歌看他有异,一拳打掉了他的下巴,果不其然,在后槽那里发现了腊封的蜜丸,真是毒药!
“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弦歌恨恨的把人绑缚起来,就要都会去找个地方慢慢审讯。
说时迟那时快,弦歌右耳微动,不好,有破风声!
刹那间,弦歌往前翻滚,正要躲开飞箭的时候,那箭却直直的射向地上的黑衣杀手,黑衣人来不及反应便一命呜呼!
要糟!射来的箭竟还不止一支,敌人再暗弦歌在明,好在暗处只有一个弓箭手,可那人的箭术实在高强,每次拉弓的时间用不了常人的一半不说,射箭的力度也是旁人望尘莫及,弦歌躲得辛苦,终究还是侧腰处中了一箭……
真是该死,弦歌心里暗骂,这次可真是倒霉,竟然折在这里,现在也不知道那几人现在如何了这次的追杀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拦截吗
弦歌心里思绪翻滚,这次的行动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但愿,但愿终有一人能成功吧!
此时也不容弦歌再做他想,一支箭从手中掷出,直逼暗处的弓箭手,如今只能和他一决胜负了……却没想到,那箭射出的时候,被那人接住后竟然就那样销声匿迹了……
弦歌隐匿在暗处,仔细听着远处草丛里的声响,那人竟然就这样消失了!究竟是等着弦歌按耐不住漏出破绽一击必胜呢!还是,还是已经离开了弦歌不敢确定也不能确定,弦歌确信,只要自己一漏出丁点儿破绽,暗处的弓箭手绝对能一击必胜,到时候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究竟是猛兽在玩弄猎物还是已经打算放过自己了
少爷,如今这个时候你自顾不暇,将军的死来的太突然了,现在你还会包邮我吗还会保佑我逃出生天吗少爷,说好了我要一直陪着你走下去的,一直陪着你,哪怕死亡也不能阻止,要是真死了的话,也算是为你献出生命了吧只是,就不能…再见你了呢……
只能一搏了……
弦歌小心试探着慢慢移动着,一角,一侧……弦歌慢慢的往外面挪,身上的肌肉紧绷随时准备跳离这个地方,一滴,两滴……汗水从额角缓缓流下,呼——竟然没事,弦歌整个身子脱离遮蔽物的时候,没有反应,没有袭击,这是代表,活下来了
弦歌不敢耽搁急急的离开了这里,马匹已经废了,如今只能徒步进城了,好在离这里最近的城池已不过半天路程,弦歌运起轻身腾挪,不消一个时辰便可赶到。
弦歌离开了,死里逃生,自然也不知道他的身后有一个人在暗处盯着离去的少女,手里握着带着少女的血液的利箭,“终究还是再见面了啊!许久不见,我的小猎豹……”
邵京,忠王府……
“殿下,事情就是这样了,不知道那几人有没有把信送到”弦歌满身风尘终于在七天后进了邵京,拿着上次忠王给的符令寻到了王府。
“弦歌姑娘,连日辛劳身受重伤,还是快些休息吧,接连三位信使通报到邵京,太子,三王兄都已经收到了消息,今天早朝之时父皇已经下令三王兄带着兵马粮草前去支援了,靖州城定然无恙!”忠王吩咐人上前,“为今之计,姑娘还是先养好身上的伤势,才能赶回去助幕先生一臂之力啊!”
“你们几个快送姑娘去休息,去请大夫,让府里最好的大夫,就让王先生过去,无比要好好照顾姑娘!”忠王对着底下的几位侍从吩咐。
“是,殿下。”几位女婢行礼,“姑娘请随我来,得罪了。”说罢几人扶着我就要离开。
我的意识就到这里了,七点多的快马疾行早已让腰腹处的箭伤恶化,当时只在在临近的青州城简单的取出箭来,包扎了伤口而已,如今那处早已经多次撕裂,发炎化脓了!
“弦歌,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伤成这样我可是心疼的,你舍得我心疼吗,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我仿佛听见少爷温柔的声音呼唤着我,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少爷,少爷,我的少爷……”我随着他的呼唤回应着。
陡然,“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我恨你,你抢了我的一切,一切……”少爷不见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癫狂的喊着,我看着那是我的脸,不,不,那不是我,眼睛是黑色的,是玉瑾,玉瑾!
“玉瑾,玉瑾……”我呼唤着她的名字,却没有回应,她疯了一样的尖叫,疯了一样的骂我。
渐渐的玉瑾也不见了,我又看到了冯叔铭,他不是以往的风流样子,他死死的盯着我“幕景檀有什么好,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看我一眼”
这是什么啊!冯叔铭喜欢我怎么可能!
我看到了癫狂的玉瑾,错乱的冯叔铭,温柔的少爷,嫉恨我的寻音解语,还有瑜宿,还有青云,还有一个个死在我剑下的亡魂……他们扰的我不得安宁,我又是谁呢我不记得了,对,我是弦歌,我是少爷的弦歌!
你们这些魑魅魍魉,你们难道以为用这些小把戏就能迷惑于我不成!这都是梦,都是梦……
可是我为什么醒不过来了哦,我记起来了,我受了伤,再去邵京的路上受了伤,现在如何了,少爷那边怎么样了,靖州的百姓怎么样了
“啊!”
我睁开眼睛,估计那一瞬间我就想是恶鬼一样了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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