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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医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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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猫吓得赶紧后退好几步,转身就跑,妈呀,对上似乎很强大,它还是撤吧。

    君倾陌紧随其后,跟着白猫一前一后从狗洞钻过出了坤宁宫。此时的君清泽也加入寻找的队伍,一个时辰后,他们几乎将坤宁宫的角角落落全部找了一遍,依旧没有任何踪迹。

    一个小内侍指着西北角的墙面道:“皇上,太后,奴才发现那有个狗洞,大皇子不会从这里跑出去了吧?”

    所有人面面相觑,好能折腾的大皇子,皇上,您还是不要将大皇子交给太后照顾了,还是让奴婢们来,一定不会把大皇子看丢的。

    君清泽冷了一张脸命令道:“都去找,整个皇宫的找。”他就不相信了,这么多人,还抓不住一个毛头小子。

    墨馥瑛满头黑线,好在君清泽愤怒没有质问她是怎么把孩子看丢的,真是大意了。

    两个时辰后,君清泽带人在宫门一角找到正与白猫大战三百回合浑身脏兮兮的君倾陌,抬手拎起君倾陌的衣领,其中一个太监抱住白猫,“大皇子似乎很喜欢这只白猫,就把它洗洗,让它陪着大皇子?”

    墨馥瑛道:“不行,那小东西牙尖嘴利,要是把哀家的小皇孙咬伤了怎么办?”

    太监低头不语,君清泽则瞪了君倾陌一眼,君倾陌不但不害怕,还努着嘴吐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字眼,“爹爹。”

    君清泽的动作一僵,没想到君倾陌如此聪慧,居然会叫他爹爹了,也顾不得他身上脏兮兮的,将他搂紧在自己怀里,心里无比感慨,林昕妤都将最好的宝贝送给他了,自己没必要如此颓废下去,孩子就是希望,昕儿要是知道自己对着两个孩子不管不顾一定会伤心的。

    墨馥瑛惊喜出声,“哈,小皇孙会说话了,泽儿,你听到了么,它在叫你爹爹呢。”

    君清泽眸子泛着泪花,抬手抚摸君倾陌脏兮兮的脸颊道:“以后,你就是太子了。”

    墨馥瑛笑着落泪,不知为什么,感觉很想哭。

    是夜,墨馥瑛回到坤宁宫,侍女已经将散落一地的信纸整理好放回到书桌上,墨馥瑛坐回到书桌后,看了几张承载满满思念的纸叹了一口气,“清灵啊,你什么时候才肯回到母后身边,年纪也不小了,该嫁人了。”

    君清泽抱着洗的白白净净的君倾陌走进大殿,“母后,妹妹都写了什么?”

    墨馥瑛笑着将信纸递给君清泽,君清泽笑着接过,一一看了一遍,笑道:“妹妹长大了不少,母后,朱玉知道分寸的,适当时机会让她回宫的。”

    墨馥瑛点点头,视线一直盯着君清泽的眼睛,却没见他露出震惊的表情,不由感到疑惑,再没有什么比林昕妤可能还活着更能振奋君清泽心情的,他为什么一点表情也没有?

    君清泽将手里的信还给墨馥瑛,见墨馥瑛表情很奇怪,问道:“母后是不是有话要说。”

    墨馥瑛摇摇头,接过信一张张的往下翻,却找不到上面有关林昕妤的字眼,真是奇怪,难道她也产生幻觉了?

    不对,那封信似乎没有了?难道是被风给吹跑了,刚刚出去的时候也忘了在信纸上压墨台,看来是天意如此……

    君清泽道:“母后这段时间谢谢你帮我照顾着两个孩子了,我已经想过了,好好生活下去,为了昕儿,为了两个孩子,昕儿一定希望我坚强的活下去,我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有很多责任要担当。”

    墨馥瑛欣慰一笑,“你相通就好,两个孩子多可爱,太子调皮一些但很聪明,二皇子虽然沉默一些,但不让人操心,将来做事也会沉稳,总是要过下去的,过着也就顺了。”

    君清泽颔首,“儿臣受教了。”

    君清泽走的时候还是将君倾陌留给了墨馥瑛,转身离开,回到寝宫后他辗转没能入睡,所幸拿了一盏宫灯,朝着皇陵的方向而去。

    对于一般人来说,从皇宫到皇陵跋山涉水的需要走上一天,对于有轻功的君清泽来说,只一个时辰,他就停在皇陵前,两个守门侍卫看到一身明黄龙袍的君清泽愣了一下,随即立即跪下行礼,“参见皇上。”

    君清泽点点头,摆摆手,示意两人免礼,“朕随便看看,你们在门口守着就好。”

    两侍卫听令起身,一转头,君清泽已经打开皇陵的石门走了进去,片刻后,石门缓缓关上,一切陷入寂静。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会错意

    墓室的石门在君清泽进入之后缓缓关上,石壁上是万年不灭的油灯,君清泽将手里的宫吹灭搁在一侧的地板上,抬步朝着台阶而下,石壁上的烛火悠悠倒影着君清泽沉寂的脸,黑眸在烛火的映照下更加的幽暗深沉。

    空洞的墓室里只有他的脚印在哒哒回响着,听上去空灵而寂寥。

    君清泽从踏进墓门那刻心就闷闷的,一种难以言喻的忧伤在心里曼延而开,耳侧似乎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清泽,小心台阶,你走慢点!”

    君清泽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身后,林昕妤穿着一件素白色的衣裙靠墙站着,姿态懒洋洋的,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果然下一刻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黑色的长发瀑布般倾泻而下,将她整个人包围着,如披上了一件黑色的斗篷。她抬眸看向他,微笑道,“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冷飕飕的,一点都不好玩。”说着双手摩擦着胳膊,好似真的冷到一般。

    君清泽的双眸渐渐蓄满泪水,抬手想去抚摸林昕妤的脸颊,手指就在触摸到他脸颊的瞬间,她的身子如泡沫般瞬间支离破碎,幻化成一道道光圈消失不见。

    君清泽握拳,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他就知道,这不过是他的幻觉而已,还真的是如此。

    “清泽,你愣在那做什么,快过来找我啊。”林昕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君清泽闭上眼睛,他又一次产生幻觉了,这样很不好。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那种若有若无般的声音消失不见,转身,他继续朝着林昕妤所在的墓室走去。

    过些日子就是林昕妤的生辰了,就是想来看看她,跟她说说话。

    石门沉闷的被打开,水晶棺静静的躺在墓室最中央的位置,君清泽走了过去,手扶在棺盖上,下一刻,他的双眸渐渐放大,里面居然没有人。

    要不是他亲自将林昕妤放进棺椁送她入皇陵,君清泽差点就以为自己现在是在做梦,林昕妤就在皇宫里等着她回去。

    人居然不见了,这就只有两种解释,一种就是有人故意入皇陵偷走了人,另一种就是林昕妤的确是没有死,她不过是用死迷惑了大家,如此一来摆脱了自己。

    可不管结果是哪一种,君清泽都感觉胸口闷的很,想发泄却找不到发泄点,林昕妤为什么要装死逃走,她可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说很喜欢那样的生活,感觉跟自己在一起是幸福,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逃离?

    君清泽想不通,这比接受林昕妤死了还要令他郁闷的。她走去了哪里,为什么要抛弃所有,是因为跟他在一起,她感到不快乐吗?

    君清泽胡思乱想着,他靠在墙壁,面如死灰。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坤宁宫的窗口落下一只白鸽,低头啄这窗台上的小米吃,君倾陌从小床上扬起头看向鸽子所在的方向,这个白毛的东西似乎比昨天那只胖嘟嘟的好看很多,君倾陌撅着屁股手抓着床沿缓缓站了起来,嘴角流着口水朝着白鸽的腿抓去。

    白鸽很警惕周围的一切动静,见君倾陌朝它漂亮的白毛抓去,不由心惊,扇动着翅膀飞了起来。

    君倾陌仰头看着白鸽拍着翅膀在他头顶盘旋,不由黑线,这个是什么东西,好像很神气的样子。君倾陌伸手想抓住白鸽,然后仔细研究一二,可白鸽一下停在他的小床上,一下停在他的肩膀上折腾了那么多下,就是没能让他抓住。

    君倾陌似乎失去所有的耐心嗷嗷叫着,引来一群宫女们的注意,宫女们见太子被白鸽给戏弄了,不由满头黑线,抱起君倾陌拍着他的后背哄着,君倾陌手指着白鸽的方向嗯嗯啊啊,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真是郁闷的很。

    宫女们自然听不明白太子爷想表达的意思,跟着指着白鸽说:“太子殿下,那是白鸽,也是太后娘娘的信鸽,不能玩的,不如我们去外面玩吧?”

    君倾陌瘪嘴,这些大人可真气人,怎么就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他除了那个白色的鸟,其他的都不要,他可是太子,父皇说了,只要是他想要的都能给他玩,怎么就不能玩了?皇奶奶也是随便他开心就好,什么都让着他的。

    宫女妤君倾陌咿咿呀呀的声音还是把墨馥瑛给吵醒,她从里间走出来,面上带着没睡好的怒气,在看到一屋子的宫女都围着君倾陌转,她不由叹气,这位小祖宗,就是上天派下来折磨她老人家的。

    “哀家的宝贝孙儿,你这是怎么了?”墨馥瑛微笑着从宫女怀里抱过君倾陌,看着他一直手指着白鸽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便吩咐道:“去把那只鸽子给炖了,没看到太子想吃鸽子么。”

    抱着白鸽正从它腿上解下装着信的竹筒子的太监抖了抖身子,这可是一只信鸽啊,这煮着吃了可不好吧,将来也很难培养。

    墨馥瑛道:“快去快去,杵在这里做什么。”

    太监小心翼翼的看了墨馥瑛的面色,将手里的竹筒子双手递上,献给墨馥瑛,在君倾陌叽叽歪歪不知说什么话的鸟语中退了出去。

    君倾陌撇嘴,那人这是要将那只白白的东西带到哪里去,为什么不给他玩,皇奶奶这是这么了,一点都不了解他的心思。

    半个时辰后,一盅炖品出现在君倾陌面前,墨馥瑛抱着他坐在桌子前,笑道:“太子,这是你想要的鸽子汤,哀家命人将它熬出美味的汤汁,你快来尝尝看。”说着勺了一勺子汤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君倾陌嘴边,继续诱哄道,“是不是很香,来尝尝看。”

    君倾陌却将头一转,小嘴一撇,不由哼了哼,这个味道好奇怪,他才不要喝,他要跟那只白色会飞的东西一起玩,为什么不给他玩,皇奶奶一点都不爱他。

    可惜君倾陌不知道,那只他很想一起玩的白鸽已经变成一盅美味的汤。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见坐在御书房桌子后的君清泽不住的打哈欠,四德在一旁关心的问道。

    君清泽抬手揉揉太阳穴,昨晚睡的太晚,几乎一夜没睡,现在困意来袭,挡也挡不住。

    四德体贴的站在君清泽身后,为他做起按摩来,“皇上,你可以保重身子啊,太子都还小。”

    君清泽点点头,摆摆手,他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朕知道了,从现在起一定好好照顾好两个孩子和自己。”他尽有生之年,一定要找到林昕妤,问一问她为什么要这么绝情的离开自己。

    四德欢喜一笑,“皇上想通了就好。”就怕君清泽想不通,一天天的糟蹋起自己的身子。

    墨馥瑛将信鸽竹筒里的小纸条倒了出来,展开一看,上面是君清灵的笔迹,“母后,我大概是认错人了,上次跟你说过那个跟嫂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两天我也继续留意寻找,发现那位姑娘是个瞎子。她在这个临水村子里开了一间医馆,虽然她眼睛看不见,但一点都不像个盲人,不仅如此,她那处看病的人却很多,因此很多人都称她为神医。”

    墨馥瑛的手指渐渐握紧,将纸团握在自己掌心,上次那封信果然莫名其妙就失踪了,不过,这世上真的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吗?

    君倾陌仰着小脑袋看向沉思中的墨馥瑛,抬手去抓她手里雪白的纸条,不知为什么,他对着白白的东西很好奇。

    墨馥瑛挑了挑眉,将手里的纸收了起来,抱起君倾陌亲了亲,笑道:“倾陌是不是想你弟弟了,走,我们去找你弟弟玩。”因为两个孩子放在一起闹的慌,墨馥瑛连带两个孩子熬过十天后就挂上黑眼圈,最后将君清陌留在身边,让安静的君倾城给两个信得过的嬷嬷去带,就在坤宁宫侧边的耳房里。

    墨馥瑛抱着君倾陌进去时,两个嬷嬷正在打扫房间,见墨馥瑛塌门进来,赶紧跪下行礼问安。

    墨馥瑛问,“二皇子呢?”

    其中一个嬷嬷答:“回太后娘娘的话,二皇子今天不知怎么的上吐下泻的,四德公公已经带着他去往太医院了。”

    墨馥瑛盯着两个跪在自己面前,快把脸亲到地板的两个人问,“到底怎么回事,哀家不是让你们好好照顾二皇子的,你们是怎么照顾的?”

    两个嬷嬷连连磕头喊饶命,“太后娘娘饶命,奴婢真的不知道,二皇子的饮食一直如此,从不敢懈怠,就是今天吃了太后您送来的鸽子汤……”

    之前君倾陌一直指着白鸽嘀嘀咕咕,墨馥瑛以为这孩子想吃鸽子,就让人送御膳房里去宰了炖汤,当时做成两盅汤,一盅给了耳房,一盅送到自己面前,她耐着性子给君清陌喂了一口,这调皮的孩子不但把吃进去的汤都给吐出来,还抬手打烂了她手里的汤勺子。

    墨馥瑛有些恼怒,可她活到一把年纪了,也不能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生气,再说,你生气,他也不知道你在生气,还咯咯咯的笑得很开心。

    墨馥瑛无奈,便自己喝了那盅鸽子汤,好像没什么问题。

    带着一脸一问和焦急,墨馥瑛快步朝太医院的方向而去,一进门就听到韩夫子那大嗓门骂道,“那么这些做内侍的懂不懂,小孩子是不需要和补汤的,孩子还那么小,肠胃都还没完善,吃了这些油腻腻的东西不上吐下泻才怪。”

    墨馥瑛低头看看怀里舒服眯起眼睛打盹的君倾陌,轻叹一口气,这孩子还真是个聪明的小子。

正文 第二百七十章 调皮又捣蛋

    墨馥瑛走进太医院,屋子里的责骂声停了下来,韩夫子转头看向大门口的方向,见来人是太后,赶紧恭敬的行礼。

    墨馥瑛摆摆手,对韩夫子问道:“倾城怎么样了?”

    韩夫子:“微臣已经用药,二皇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以后还得细心着照顾,便没什么大问题。”

    墨馥瑛点点头,舒了一口气,怀里准备睡觉的君倾陌大概是被周围的环境给吵到,不住地摇摇头,睁开眼睛看看周围,他的视线扫过花白胡子一脸沧桑的韩夫子,看向躺在床上睡的很安静的君倾城,张开双臂咿咿呀呀的叫着。

    君倾陌已经很久没看到自己这位同胞弟弟,便向过去抱抱他,无奈自己还被墨馥瑛紧紧的抱着,短胳膊短腿的只能在半空瞎扑腾。

    墨馥瑛道:“倾陌,不可以这样,你弟弟身子不舒服在睡觉呢,不可以去吵他。”

    君倾陌噘嘴,皇奶奶真是讨厌,为什么要阻止他去找弟弟玩,现在天还那么亮,他却在睡觉,不觉得在浪费光阴吗?

    可惜君倾陌的想法墨馥瑛听不到,墨馥瑛询问韩夫子等君倾城醒来后该吃点什么,以及一些注意事项后,带着君倾陌离开。

    天气尚好,御花园里的果树上结出一颗颗金灿灿的橘子,君倾陌看着很是欢喜,指着树上的果子对着墨馥瑛又是一通嗯嗯啊啊的鸟语。

    不过这一次墨馥瑛是听明白了,抬手在树上摘下一只橘子放在君倾陌肉嘟嘟的小手上,君倾陌抱着橘子,张嘴嗷的咬了一口,可惜橘子皮太厚,他咬不动,只尝到最外层酸酸的味道,不由皱起两条不算粗的小眉毛,一脸的纠结,却逗笑了墨馥瑛。

    爽朗的笑声在君倾陌头顶响起,君倾陌仰头看向墨馥瑛,阳光下金步摇发出金灿灿刺眼的光芒,他不由抬手捂着眼睛,不满的嘟起嘴。

    批阅一天奏折的君清泽漫步在御花园里,听到爽朗的笑声,便寻声走过去,就见墨馥瑛抱着君倾陌在御花园里转圈圈,他的视线有些恍惚,仿佛看到林昕妤穿着白衣抱着君倾陌冲他招手微笑,“清泽,快过来,这里的橘子好甜,你过来尝尝看?”说着她将剥好的橘子伸到半空,等着他过去品尝。

    每次想起林昕妤,君清泽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愤怒来,就是这个女人,如此狠心设局,抛下他和孩子就这么了无牵挂的远走,可曾想过,他一个人如此承受得了没有她在身边的岁月,和那夜夜噩梦的煎熬?

    墨馥瑛远远就看到君清泽站在不远处的树下,对着他打了招呼,对方一直阴着一张脸,不知道再想些什么,是想起林昕妤那个女人了吧,她这个儿子就是多情又情长,都快半年了,还是沉浸在悲伤痛苦里,怎么也走不出自己的心结。

    想想还是算了,不要告诉他有个女人长得跟林昕妤一模一样,会医术又怎么样,还不一样治不了君清泽的相思之苦。

    君清泽上前对着墨馥瑛行礼,“见过母后,太子是不是又淘气了,惹母后烦忧了?”

    墨馥瑛低头看看怀里抓着橘子继续奋战的君倾陌一眼,笑道,“孩子小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哀家记得你小的时候,成天让哀家抱在手里才肯睡觉,那是先皇还笑着说,你这孩子就是天生的皇命,可惜长大以后命运坎坷,哀家几乎每天都睡不好觉,就担心一觉醒来你会生病,时常感到不安。”

    君清泽从墨馥瑛手里抱过君倾陌,想起小的时候,墨馥瑛也曾如此耐心照顾,如今自己的孩子却没有母亲,心里瞬间波涛澎湃,面上却装作一点都不在意,“母后,最近妹妹是不是经常来信,我听说今天早上您把信鸽也给杀了吃,可是谁惹到您?”

    提及早上那件乌龙事,墨馥瑛感觉胃疼,抬眸看了一眼依旧乐颠颠咬着橘皮不知的罪魁祸首,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一只信鸽而已,以后再培养一只就是,你说灵儿一直在外面,哀家的心也似少了什么,本就想着老来闲怡弄孙,却没想到那么一个个都不让哀家省心。”

    君清泽低头,一副受教的表情,也不再说什么,听着墨馥瑛唠叨唠叨,之后也就没事了。

    墨馥瑛唠叨完后心里也舒畅很多,看了眼君倾陌,转身离开,“哀家回去补个眠,皇帝,自己的儿子就自己照顾。”

    君清泽低头,正好妤君倾陌的视线对上,君倾陌的五官随了林昕妤,尤其是那双囧囧有神的大眼睛,君清泽一叹道,“走吧,父皇陪你玩。”

    君倾陌似乎听懂了,饶有兴致的点点头。手里的橘子也不玩了,借花献佛的送给君清泽。

    君清泽嫌弃的看着那沾满口水的橘子,侧头看向身旁不远处的四德,四德赶紧过来救场,将君倾陌递过来的橘子咬着嘴里,看得君倾陌咯咯而笑,很是开心。

    君清泽挑挑眉,三人朝着乾清宫而去。

    君清泽将君倾陌放在软塌上,抽出一本书要给君倾陌讲故事,君倾陌抬手拿走了书,撕拉一声,一本书就被君倾陌撕烂,纸屑飘了满地,看得君清泽眉心一跳一跳的。

    他抓住还想撕书的君倾陌的手,瞪着他,用眼神威胁他,要是再惹他生气,后果会很严重的。

    君倾陌扁扁嘴,一副你是大人不会跟我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的,趴在地上学狗爬,从这一头爬到那一头,又从那一头爬到这一头。君清泽就跟在他后面转圈圈。

    四德不知从哪里找了一个拨浪鼓,在君倾陌面前咚咚咚的转了起来,君倾陌的眼珠子也随着四德手里的拨浪鼓转动着,好奇的身手去抓。

    拨浪鼓不过玩了半刻,喜新厌旧的君倾陌早就将东西扔在一边,然后满地的乱爬。四德黑线,听说君倾陌对白色毛茸茸的东西很感兴趣,立即吩咐人去找一只兔子来,上次太后是觉得猫会咬人,才不允许君倾陌玩,这回是不咬人的兔子,想必太子一定会很喜欢的。

    君清泽将君倾陌交给四德照看后,自己则坐在书案后面拿着毛笔开始作画,他画的是一张全家福,林昕妤抱着孩子,手里还牵了一个孩子,跟他一起看风景。

    君倾陌爬到书桌底下,一把抱住君清泽的大腿,然后张口咬了一口,味道咸咸的,一点都不好吃。

    突然后衣领子被人抓起,君倾陌瞬间腾空,无辜的看向似笑非笑看着他的君清泽,君倾陌莫名觉得有些慌张,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下一刻尿尿失禁,直接朝君清泽刚作好的画纸上尿了过去,一瞬间墨被云绕,那张全家福瞬间模糊。

    四德吓得冷汗层层,君清泽最关系的就是任何关于林昕妤有关的事情,如今他亲手画的画被自己的亲儿子给毁了,会不会一生气就将太子给扔出去?

    “皇上息怒,太子还年幼小,不懂得黑白。四德赶紧找好位置,为君倾陌辨白。

    君清泽很是无奈,他还没丧心病狂到跟一个孩子过不去,叹息一声命令道,“四德,去将太子关起来面壁思过。”

    四德黑线,这么小的孩子懂得什么啊,这样不好吧?会给孩子造成偌大的心里阴影的。

    四德:“皇上,太子才五个月,心智都没掌权,您这也罚他不好。”

    君清泽冷哼道,“如果朕一直任由他胡闹下去才不像话,他都不知道什么是怕了,你陪着他一起面壁思过。”

    四德无语,只好带着君倾陌走了出去。

    黑暗的房间里,君倾陌感觉一切都很不对劲,自己从来就没来过这里,不由啊啊的叫嚷着,想让四德抱他出去,他不要带再着黑洞洞的房间里,他要出去玩,去找皇奶奶,还有弟弟,弟弟这个时候应该醒来了吧?

    四德拍着君倾陌的后背安慰道:“太子殿下,您就消停点吧,皇上正烦的很,谁让您非跑到老虎头上抓须不可,看看吧,这就是报应。”

    君倾陌哇哇哭了起来,气的很是伤心,上气不接下气,听得四德心乱如麻,赶紧抱着君倾陌出了小黑屋,怕君清泽责骂,便抱着君倾陌朝太后的坤宁宫走去,太子估计是饿了吧,才哭的这么的伤心。

    四德尽量不惊动任何人,只让君倾陌的乳娘出来给他去喂奶,等四德再看君倾陌时,他已经抓着乳娘的衣襟睡了过去,四德不由叹气,如何皇后在的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两个孩子也不会这么的可怜……

    一片乌云将天空最后一轮残月也给黑暗吞没,天地万物显得一片死寂,林昕妤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拉着林明聪的手一起穿梭在人潮里看花灯,花灯很美,做成各种各样的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定定的看着一盏画着画的花灯看了很久,突然觉得两手空空,身边的父亲不见了踪影,她焦急的呼喊着父亲,可喧闹的街道将她的呼喊声吞没,任凭她怎么焦急呼喊,期盼出现的那个人,失踪没有出现。

    “昕儿,昕儿……”

    “母后,母后,你不要我们了吗?”天边不知是谁在一遍遍呼唤着,是在喊她吗?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 失明与绝望

    母后?是在叫她吗?

    林昕妤动了动眼皮,感觉身子很沉重,好似沉到泥潭里,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一股暖流顺着手臂流向全是在她周身各处穴位转了一圈,瞬间感觉通体舒畅,那种沉重的感觉也渐渐消失不见。

    眼皮依旧很沉重,她这是死了吗?虽然她不是第一次死,只是如今她带着一身的牵挂,爱她如斯的夫君,两个可爱的儿子,她就这样要永远的离开他们了么?

    一抹不甘在心底渐渐滋生,从不认为死有多可怕,可一旦她死了,孩子怎么办,君清泽要怎么办?他会不会像别的负心的男子一般直接忘了她娶了别的女子,他现在是一国之君,有很多的身不由己。

    那两个孩子要怎么办,孩子还那么小,那些后宫里的女子为了争宠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她们会无声无息的害死她的孩子,反正她们也很年轻,还能为皇帝再生个一子半女,皇家亲族自相残杀的故事层次不穷,历朝历代向来如此。

    不甘在心里无限蔓延,林昕妤瘫软在身侧的手渐渐握紧成拳,这一次,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所在的空间很阴暗,很潮湿,墙壁上那盏并不明亮的油灯在此刻看来格外的刺眼,她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她缓缓睁开眼睛。

    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映入她的眼帘,从他宽大的袖摆一直往上看,视线定格在对方的脸上,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面前的男子温润如玉,表情很平淡,恍如看破尘世的世外高人,但这个人,这张脸自己无比熟悉,正是她曾经的半路师父木染生。

    木染生算是半个反派,当初君清御谋逆,他也参与其中,只是神奇的是每每到了紧要关头他总是消失不见。

    林昕妤有些纠结,不知道自己该称呼对方什么。回忆了一下自己昏迷前,是朱艳艳用石头将自己敲晕的,朱艳艳跟她的关系还算不错,她与林明聪的婚事还是她一手促成的,朱艳艳一直扮演好她的贤妻良母的形象,为什么,事情还是如前世那边,她也会绊自己一脚?

    林昕妤摇摇头,太多的疑惑再心里滋生,无法解答,看来只得找到朱艳艳再问问她为什么了。

    林昕妤的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这里很像是一个山洞,她听到岩壁上有泉水渗出发出的滴答声响。“这里是哪里?”林昕妤问,这位把自己绑架到这里来,目的是未来什么?

    木染生笑了笑,指了指林昕妤身边的位置道,“你还记得他吗?”

    林昕妤侧头看过去,君清御静静的躺在自己身边,如果不是油灯下那张惨白的脸,她一定会认为君清御只是睡着了,她没有紧张,慌乱,甚至尖叫,就这样静静的坐着看着身侧的君清御。

    “你想做什么?”难道,木染生不想让死者入土为安吗?他活着已经很不幸了,连死也不安生吗?

    木染生道:“我只是……想让你为我的儿子陪葬。”

    饶是林昕妤一惯淡定,此刻表情也变得很奇怪,像是听到了多么可笑的事情,君清御居然是木染生的儿子,居然不是皇子皇孙,相比入土的皇家祖先要是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吐血身亡吧?

    林昕妤好半天才淡定神色,似笑非笑的看着木染生,这位神医也是个疯子吧,让一国之后为他儿子陪葬,冒天下儿大不韪,不得不说很勇敢。

    林昕妤道:“木神医,你是疯了吗?我可是一国之后,那些乱臣贼子怎配?”

    闻言,木染生的黑眸里闪过一抹恼怒,抬手勒住林昕妤的脖子,“你在说谁是乱臣贼子?你不过是仗着君清泽对你的宠爱,若是没有我,他怎么可能重生,从御儿的手里将你抢走,我只是后悔,即使重来一次,御儿还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为你破了无数例,而你却不懂他。”

    林昕妤双眸瞪大,尽管喉咙被勒住无法呼吸,但最令她吃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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