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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医妃-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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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一个凉亭,传来一声清脆的笑声,“呵呵,真没想到,你还会讲笑话,再说一个。”
孟波干咳一声,随即说道:“南朝梁代时有一位书生,为人呆痴但又有些口才。他从来没见过羊。有一次,别人送给他一只漂亮的羚羊,他以为是一般的羊,便用绳子拴住羚羊的脖子,牵到集市上去卖。
他讨要的价钱并不多,但卖了好多次都没卖掉。后来集市上的人们知道了这卖羊的书生原来很痴呆愚钝,众人便暗暗地牵来一只猕猴偷换了羚羊。这书生看到猕猴,还以为是他的羚羊呢,只是奇怪它为何没了角,样子也变了;又看见猕猴乱蹦乱跳,心想可能是市场上的人们把它的角锯掉了,但因为猕猴头上没有伤疤,不足为凭,于是只好忍气吞声不做声。
集市散了,书生牵着猕猴往家赶,一路上悠哉游哉,歌而咏之曰:‘我有一奇兽,能肥也能瘦。往日馨膻气,今天一身臭。数次牵入市,三天卖不售。头上失掉皂荚子,面孔变成橘皮皱。’”
“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慕容雪抱着肚子笑歪了腰,余光瞥见不远处金光一闪,待细看去,原来是墨馥瑛头上的凤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不由止住嘴角的笑,慌张的站起身请安。
墨馥瑛走上凉亭,打量一眼惊慌失措的慕容雪夫妇,冷声问道:“你们怎么在太子府里?”
慕容雪小声的回答:“我夫君他是太子身边的第一护卫,时逢中午,我便送来点心让夫君再次休息一二。”
听着慕容雪左一个夫君又一个夫君绕的墨馥瑛有些头晕,转头看向跪在地上一脸敦厚老实的孟波,冷哼一声转身离开,看来慕容雪还挺喜欢这老实巴交的男人的,那就是她的命。
墨馥瑛一走,孟波上前搀扶起慕容雪,帮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时辰也不早了,夫人就先回家吧。”
慕容雪点点头,想到刚刚听到的消息,凑近孟波耳边低声问:“太子妃真的病危了?”
真是上天的报应,这个女人总算是被老太爷给收了,她那样的女子,就该去死,算计了慕容青黛,之后又算计君清御,自己也是被她给算计的,毁了一生的幸福,林昕妤,我诅咒你永远醒不过来。
孟波点点头,“听他们说好像是,昨天不是我值夜,不知道那刺客是怎么得手的,听说那刺客一举成功后就消失不见了,神出鬼没的,可厉害呢。”
慕容雪瞬间弯了眼眸,幸灾乐祸的一笑,“该不会是阎王派来的勾魂使者,把太子妃的魂魄勾没了,所以她才这样一直昏迷不醒。”
孟波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在背后议论主子的事情,可是要杀头的,好了,您先回去吧,我去换班了。”
慕容雪点点头,在孟波的脸颊亲了一口,目送他转身离开,而她转身朝着墨馥瑛离开的方向而去。
皇宫,贵妃寝宫里,赵雪薇看着面前端坐慢条斯理喝着茶的白影,此人正是木染生,他就这端坐在他面前,如仙如画,听着他带来的好消息,赵雪薇的脸上多了一抹异彩。
“因为你的事,我可是大义灭亲了,你该怎么报答我?”木染生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坐在自己对面恢复荣光的赵雪薇。
赵雪薇挑眉,“什么大义灭亲,说的那么夸张,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呢。”
木染生解释道:“我在三年前就认识林昕妤,那个时候她只是个小丫头说要向我拜师学艺,我看她乖巧有天赋,就给了她一本我的杂录,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跟她就此陌路,也失去了联络,严格算起来她是我的半路徒弟,你说她死了,我是不是该难过一下?”
昨天他等了一夜,终于在太阳东升之前看到浑身湿漉漉回来的顾长风,让他梳洗了一番后,顾长风就因体力虚耗过度昏睡了过去,到现在都还没醒,虽然在他口中听不到任何的关于林昕妤的消息,如今听到也算不迟。
他还真是没想到,自己有天会下那么多的心思去对付一个小丫头。
赵雪薇转身坐到木染生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本妃知道,比起失去那个丫头,你更害怕失去本妃不是吗?”说着她的手指渐渐下滑,摸上他的腰带轻轻一扯腰带落地,露出木染生健硕的胸肌,她欺身而上,用自己胸前的柔软蹭了蹭,看着木染生的黑眸渐渐变得幽深,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红唇吻上他的唇……
木染生抱起赵雪薇玲珑的娇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番云雨过后,两人气息微促,相互依偎在,享受激情过后的身心放松,两人每一次的激情场地都不停,不分白天黑夜,处处充满着刺激。赵雪薇的肌肤翻着红润的光芒,眼神有些迷离有,胸口一浮一沉,抬手抚摸上木染生光洁的后背,触摸着他后背新冒出来的汗水。
赵雪薇喘息道:“呵呵,好久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染生,谢谢你,你说我们的孩子成为天下之主,那该多好?”
木染生轻笑,抬手抚摸上赵雪薇的腹部,“呵呵,这个自然好,只是……缺少时机。”
赵雪薇非常肯定的点头,她与君临天的夫妻情分早就走到今天尽头,他最关心的不过是他的皇后还有柔妃,就连自己几度在冷宫生死,他也没再关心过,反而是木然生的出现让她对生活充满了热请,每天最期盼的事情,就是他的出现。
听着他为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她都觉得开心,他对她好,那么她同样会回报与他。
赵雪薇抓住木染生的手道,“等君清御成了太子,等他登基为帝,我们就退隐江湖,你说好吗?”她生活再宫里一辈子了,真的不想老死在宫里,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扶持君清御登基为帝。
木染生轻笑,亲吻上赵雪薇的眉眼,“好,我们隐居江湖。”
御王府,慕容青黛开心的鼓掌道:“真的大快人心,林昕妤那个女人最好这辈子都躺在床上醒不来。”她开心的原地转着圈,想到什么停下脚步,“不行我得亲自去探望表姐才好,怎么说她是我的表姐啊。”
君清御站在太子宫大门口,望着两扇紧闭的朱红色木门发呆。
“昕儿,你今天赢了那么多钱,请我吃饭吧?”
“好啊,不过今天不行,明天吧,本妃请客,叫上御王妃一起。”
她答应过他要请他吃饭了,她怎么就食言了呢?君清御闭上眼睛,还能想象出昨晚林昕妤站在赌坊里神采奕奕的样子,她嘴角的笑容那么的灿烂,张开双臂朝自己扑来。
君清御缓步走到朱红大门前敲响了门,门很快从里面打开,小厮一脸抱歉的看向君清御,“御王殿下,我们太子说了,不见任何人,您请回吧。”
“本王只是想去探望一下太子妃。”君清御面无表情,语气很坚定,要是见不到林昕妤,他就不走了。
一辆马车缓缓朝君清御所在的方向而来,玉兰掀开车帘子,转头对身后的慕容青黛道:“王妃,御王也在呢。”
慕容青黛掀开车窗帘子向外看去,就见君清御撩起衣袍,推开面前的小厮迈步闯了进去。慕容青黛的脸瞬间一黑,自己如果出了事,他会不会向今天这般着急前来见自己呢?
“回去吧!”慕容一下放下车青黛唰啦一下放下车窗帘子,将头扭到一边,自己跟着自己生闷气。
玉兰吩咐车夫掉头后,坐回到慕容青黛身边安慰道:“王妃别动怒,御王这样只是想证明一下事情的真实性,就不用您这样大费周章的去探视了。”
慕容青黛将嘴撅的老高,还是一脸的不爽,林昕妤就像是被上天眷顾的一般,做什么都有人捧场,生病了有人心疼,真是太可恶了。
慕容青黛一回到府,就派人出去四下打听情况,如果林昕妤真的死了,那她是不是有机会陪在清泽哥哥身边呢?
打听的人很快回来,“太子妃的确病的很重,连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她的师父韩夫子过来把脉说,可以去一个地方找一位高人,或许还有救,现在太宫一片混乱,连林明聪也一直守在太子妃床前呢。”
慕容青黛喃喃:“高人?在上面地方,太子是不是很快就要离开京城了?”
打听消息的人点头道:“是的,太子说不惜一切代价救好太子妃,哪怕那位高人生活再刀山火海里,他都会前往的,只可惜那位高人的消息无从得知,更不知道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回动身。”这个完全得看太子殿下此刻是否有好心情。
慕容青黛一笑,“那也简单,守株待兔就好了。”反正这御王府她也不想呆了,只想出去透透气,说不定她一直这样不离不弃的陪伴在君清泽身边,他有天就感动到了,接受了自己。
慕容青黛的双眸闪亮,一个大胆的主意浮上心头。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威胁逼迫
夜色渐渐深沉,玉兰如往常一般伺候慕容青黛洗漱更衣,慕容青黛坐在梳妆台前,穿着宽松的中衣,长长的头发此刻被放下了,头上的金簪花饰全部卸下,微眯双眼,整个人看上去慵懒至极,烛光映衬着她白皙的脸颊,明明灭灭的烛光扇动着,慕容青黛就这样静静的不说话,好似睡着了一般。
“王妃,今晚王爷还是睡在柳妃那边。”玉兰不由替慕容青黛感到惋惜,她家王妃长得明明不比柳诗诗差,可就是留不住王爷的心,嫁入御王府都快一年了,柳诗诗都怀了,她家王妃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御王来王妃的寝宫也是屈指可数,自此上次的胭脂事件后,御王就再没来过。
偏偏主子不急丫鬟急,她都替慕容青黛出谋划策好几次,让她挽回御王的心,御王的态度也也冷冷的倒是寒了王妃的心。
慕容青黛依旧闭着眼睛,相比以前还要安静,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玉兰道:“柳妃现在怀孕了,不能在伺候御王,王妃干嘛不趁着这个机会与御王和好如初?”
慕容青黛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朦胧之中看到有个五岁的小女孩和一个六岁的小男孩坐在一棵花树下玩过家家,女孩头戴花环如天上的小仙女,她对男孩说:“清泽哥哥,我现在是你的新娘吗?”
男孩点点头道:“嗯,我刚刚揭了你的喜帕,你自然就是我的新娘。”
慕容青黛的眼泪滑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今天的样子,她都跟君清泽说好的呀,要成为他的新娘,可君清泽却誓言了,命运弄人,林昕妤这个贱人却嫁给了他,原本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爱的女子是自己。
玉兰惊呼一声,掏出手帕为慕容青黛拭泪,“王妃你怎么哭了……”
慕容青黛将玉兰一推,冷声命令道:“你出去吧,本妃要一个人静静。”
玉兰吓了一跳,听话的退了出去,不时悄悄回头看向慕容青黛挂着泪水的侧脸。不由一叹,王妃一定是想到王爷在柳妃那,所以伤心了,如果这个时候王爷能过来陪伴王妃,那就皆大欢喜了。
玉兰的小心思转动着,退出慕容青黛的寝房后直奔想君清御所在的地方,“王爷不好了,王妃出事了,您过去看看吧!奴婢求您了……”
君清御正趴在柳诗诗还没隆起的肚子上倾听着什么,却被外面玉兰的恳求声惊扰到,一脸的阴郁,真是个煞风景的。
柳诗诗咬着君清御的胳膊道:“姐姐怕是真出了什么事,殿下还是过去看看吧,不然,也不好向覃将军交代。”
君清御点点头,如今慕容家族都是保持中立态度,还没站在他这边支持他的,慕容青黛这颗棋子不能弃,该给予关心的时候还是得去做做样子。如今慕容烨因为慕容雪的事情跟君清泽置气,几番上书弹劾他,如今君清泽身边唯一的军师林昕妤卧床不起,这是打击他的好时机,只要慕容青黛去慕容烨那再加一把火就够了。
君清御大步走到跪在院子门口哭泣哀诉的玉兰面前,低头俯视着她,“王妃又怎么了?”
玉兰的肩膀不停的耸动着,泣不成声道:“王妃她……殿下,您去看看王妃吧,王妃最近因为殿下一直茶饭不思,都快不行了。”
君清御抽了抽嘴角,茶饭不思这个词用在慕容青黛身上,怎么听都觉得有些怪异,但他还是朝着慕容青黛的寝房而去。
此刻的慕容青黛已经在房间里收拾行李,将包裹系在自己身上,她打开窗户,翻墙逃了出去。她对御王妃的环境很熟悉,加上今天她打点过,御王府的后门没有人看守,她很轻易的就出了门,快步行走在月色下。
城门口的守卫士兵打了个哈欠,远远的就看见一辆马车朝着城楼的方向行驶过来,守卫士兵拍了拍脸颊,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查问道:“来者何人?”
马车缓缓的停下,坐在车辕上赶车的老者从身上拿出一块令牌朝火光处摇了摇,高声道:“太子府的,太子要为太子妃寻找名医,特派老奴快马加鞭前去寻找,若是耽误了太子妃的病情,谁都担当不起。”
守卫士兵的脸上也换上了沉重的表情,痴情太子的故事已经是全京城男人的榜样,如今听闻太子妃病重,不由叹息一声,挥挥手,命令下面的人开城门放行。
就在马车停下的功夫,躲在黑暗处的慕容青黛一喜,悄悄的从马车后面爬上马车,翻窗躲了进去。
城门一看,老者扬起马鞭,加快马速奔出城门,溅起一片灰尘。
而此刻的御王府里火光明亮,君清御黑沉着一张脸坐在慕容青黛的房间里,手里拿着慕容青黛亲笔留书不停的颤抖着,火光也似感受到主人很暴躁的心情,不停的摇晃着,留书上只写了短短一行字:“清御哥哥,我走了勿念。”却能将君清御气到吐血。
这个丫头居然说走就走了,什么意思,难道她忘了自己的身份是御王妃?
玉兰呆呆的看着半开来不及关上的柜子门,有些回不过神来,她的王妃就这样抛弃一切走了?她还等着她得御王的宠爱,自己也好多点月钱,给自己攒点养老钱呢?
君清御将手里的纸揉成团,狠狠的扔在地上,转头看向发呆的玉兰命令道:“来人,把她关起来,对外宣称御王妃前去太子宫照顾太子妃了,近日都不会回来,”说着他侧头看向一边的慕四,“你去追,把那个贱人给我追回来。”
他今天就是从太子宫里出来的,君清泽那个家伙一直挡在门前,没有让他去探望林昕妤,但他清楚,君清泽不会坐以待毙,怕是连夜带林昕妤出城寻医了,这是刺杀他的大好机会。
“派人去盯着太子夫妇,必要时杀了他们。”君清御恶狠狠的说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慕四低头领命,转身退了下去。
出城的马车里,慕容青黛刚从窗户跳进马车,正准备送一口气,一把冰凉的匕首就抵在她的喉咙处,冰冷的感觉冷的她脊背发凉,适应了马车里的黑暗,她才看清马车里坐着两个人,慕容青黛赔笑的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出城,所以才跳进你们的马车,现在马车都出城很远了,你们可以把我放在路边。”
突然脖子一疼,慕容青黛陷入一阵黑暗,在彻底昏迷之前,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夫君,你看她好痴情,都追你到这里来了。”
这声音……是林昕妤那个贱人吗?真是冤家路窄,这么普通的马车怎么是她要出城?不对啊,她不是被刺客行刺重伤昏迷不醒吗?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马车里燃起火折子,油灯很快点亮,照亮马车里的一切,躺在地上昏迷过去的慕容青黛和打扮成平凡人家的小夫妻的君清泽夫妇。
君清泽一脸无辜,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什么都能被人给盯上,就连悄悄的出城,半路杀出个慕容青黛,这块烫手山芋该如何处置呢?
“现在怎么办,君清御是不是故意让慕容青黛接近我们的?”君清泽打破车里有些尴尬的气氛说道。
林昕妤摇摇头,按照今天君清御的表现看,他是不相信自己突然被刺客重伤,这么说来,派来刺杀自己的刺客不是君清御的人,他今天下午见不到自己,自然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病到不行,但一波又一波的太医做了掩护,他也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他们有。
如今太子宫关门闭户,不再接待任何来客,他们有三个月的时间让太子府的消息不外露。虽然他们离开了京城,但四德和孟波都成为他们的眼线,关注这京城的一切动态。
林昕妤低头看向静静躺在自己脚边的慕容青黛,不由皱起眉头,“她一个女子扔在荒郊野外的也不好,先过来京城再丢出去就更不好了,蒙上她的眼睛,把她绑起来,我们可以探探她的口风。”
君清泽点点头,感觉这个主意很不错,抽出自己的腰带麻利的将慕容青黛捆绑起来,又撕扯下一块布蒙住慕容青黛的眼睛。
等到慕容青黛再一次醒来,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不由有些郁闷,她这是昏迷了多久,怎么还是黑乎乎的一片,肚子却有些饿的慌。
动了动身子打算坐起身,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手脚动不了,这才悲哀的想到自己是被绑架了,昨天逃的太匆忙,又急着想出城不被君清御发现,随便跳上出城的马车,结果马车里有高手,还没等她解释清楚自己是良家女子就被敲昏了过去。
之后,那狠心的人怕是将她直接丢出了马车,这些没良心的人啊,居然那么狠心将她一个弱女子丢在荒郊野外遇到坏人,她要诅咒那个女人不得好死,对,连声音都跟林昕妤那个贱人很像,真是可恶又可恨。
靠在君清泽肩膀的林昕妤打了个盹,侧头发现躺在地上蒙着眼睛的慕容青黛在瑟瑟发抖,不由觉得好笑,这个女人,怎么跟前世不太一样,前世她不是很爱君清御吗,为什么这一世她却一直围着君清泽走?
难道说她真正喜欢的是君清泽现在的太子身份?一旦君清泽什么都不是,她就会移情别恋,如前世一样,她最后选择了君清御,只因君清御最有可能坐上皇位?
原来答案是这样,难怪自己再怎么将慕容青黛推到君清御面前,她却无法喜欢上他。但如果君清泽如前世一般娶了慕容青黛,那他的历史就会重蹈覆辙,真是可怕的轮回。
林昕妤摇摇头,君清泽也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看向身边的林昕妤,张口想说什么,林昕妤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地上如毛毛虫在扭到的慕容青黛,对着君清泽眨眨眼。
君清泽会意一笑,捏了捏林昕妤的脸颊,抬脚踢了踢慕容青黛不安分的脚,压低声音警告道:“不许乱动,再乱动,当心我杀了你!”
这句威胁果然很好用,原本还在挣扎的慕容青黛果然很听话的一动不动,支吾半天了道:“大……大哥,不要杀我,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把我身上所有的银子都给您,都给你……只求你放了我……”
慕容青黛欲哭无泪,她从小就高高在上,养尊处优,什么时候低过头求过人,如今她却什么都做了。
“不杀你,也不是不可以……”君清泽捏了捏喉咙说道,“只要你说出你为什么出城?该不会是被御王给抛弃了吧?”
林昕妤在君清泽面前笔画半天,君清泽总算是看明白她的意思,她不由扶额擦汗。
地上的慕容青黛有些石化,她刚刚听到了什么,这个人居然知道她是御王妃,知道她是御王妃还绑架她,有没有王法和天理了,不知道这是要杀头的吗?
原本气弱想着怎么逃脱的慕容青黛闻言,扯高了声音,底气也足了七成,杀她不过是说说的吓唬她的吧,他们真正想要的是御王府来赎金吧?“你们知道我的身份还知法犯法,告诉你,御王很喜欢本妃,本妃是他手心的宝,他怎么舍得休了本妃?”
林昕妤抽了抽嘴角,捏着喉咙哈哈笑了起来,“哈哈,笑死我了,你居然说你是御王手心里的宝,御王会让你一个女子半夜三更的出城?不是抛弃,又是什么?”
慕容青黛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这种感觉就像有人拿着刀子戳你的心窝,很恨得牙痒痒,却没办法还手。
君清泽干咳一声,“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别想唬我们,一个御王都不屑的王妃,我们就算把你给杀了,御王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慕容青黛的昕猛然一抽,不由感觉委屈,真的吗,自己如果就这样死了,连个为她哭的人都没有吗?
君清泽的心里眼里只有林昕妤那个贱人,君清御心里面有了柳诗诗,自己在他面前可有可无,如今想想越发的悲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天下那么大,真心喜欢她,怜惜她的人却没有?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御王府起火
慕容青黛抽泣道:“我……我出城是要去找人的……求求你们别杀我,我还是很值钱的,你要是想要去御王府拿赎金,我来写求救书,御王府的人一定会把我接回去的,不管你们开口多少,我都让御王给你们……”
越是说到后面,慕容青黛越发底气不足,她不确定这两个歹徒劫持她的真正目的,更不清楚君清御会为了她而奋不顾身的按照这两个歹徒要求的做。
林昕妤与君清泽对视一眼,林昕妤用眼神对君清泽说:看吧,果然是找你来的。
君清泽一脸的无奈,用眼神询问:那现在怎么办?
慕容青黛可是个烫手山芋,要是处理不好,很容易对君清泽暴露他们的行程,所有的行动将会功亏一篑。
林昕妤挑挑眉,用眼神示意说:那就给君清御些恐吓信,要想赎回御王妃,必须拿出……
林昕妤明眸流转,伸出五根手指头在君清泽面前晃动着。
君清泽眨眨眼,是五十万两,还是五百万两,一个御王妃值五百万两吧?等一下,这感觉怎么那么像打劫的,君清泽的额头滑下三条三条黑线,对于林昕妤要坑君清御的行为表示赞成,只是这么做了他们跟土匪没什么两样。
林昕妤拍了拍君清泽的肩膀,用眼神说,一切有她来做,绝对不会有损他太子殿下的形象的。
马车在官道上缓缓行驶着,扬起一片灰尘。
御王府,君清御坐在餐桌前,柳诗诗夹菜到他碗里安慰道,“王妃姐姐只是溜出去玩了,等她玩累了,自然会回来,殿下不必太过担心。”
君清御冷哼道,“她倒是觉得心情舒畅了,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可把本王放在何地?”他才是御王府的一家之主,跑了个御王妃,说出去真是要笑死了,看他找到慕容青黛后不将她关在小黑屋里三天三夜难消心头之恨。
慕四穿过丛丛花影朝君清御所在的花厅快步走来,“殿下,有王妃的消息了。”
君清御站起身,放下还没动的筷子转身离开,望着脚步匆匆的君清御的背影,柳诗诗轻声叹息,“唉,之前也没见他那么担心她,这人突然不见了,他倒是日夜思念了。”
身边站在的侍女听着柳诗诗的叹息声,不由感觉丝丝的悲伤浮上心头,“侧妃……”
柳诗诗放下筷子,她也没什么胃口吃饭了。
侍女赶紧从一旁取来披风披在柳诗诗身上,“侧妃,奴婢陪您散散步吧。”
柳诗诗点点头,缓步朝花园走去,不时用手抚摸微微隆起的腹部。
另一边花园的一觉,君清御问:“慕容青黛去了哪里?”
慕四道:“奴才去了东城门打听,跟昨晚守城的几个弟兄喝了一顿酒,那几个人喝多了,就把什么都说开了,他们说昨天晚上除了一辆马车出过城,就没有其他人出去过,那辆快子时了,太子府派出一辆马车出城说要去接大夫回来给太子妃诊治,可都一夜过去了,就是没见那马车回来。”
君清御抬手捏住面前灌木,两片叶子,在他的手指下慢慢的揉碎,“还真是有点奇怪,不是去请城外的大夫,那出城是去做什么?”
慕四继续说道,“于是奴才就沿着管道寻找,终于在一家客栈打听到,今天早上卯时一刻,有个老者来他的店里要买十个包子,清晨人比较少,他们这里的路边,没什么生意,于是店家的印象非常深刻,他盯着那辆马车看了很久,问那老者,这是举家搬迁去哪了?老者只是笑笑,大方的给了银子就离开了。”
君清御点点头,等着慕四将话说完。
慕四道:“奴才便起了疑,便带人一路跟随,同时,奴才派出去的在京城里寻找王妃下落的人也飞鸽回信过来,说客栈,驿馆都没有王妃的下落,王妃是个高傲的人,既然离家出走,便不会被殿下轻易找到,所以覃府和慕容府的人果然都没见过王妃,王妃又没有再京城里落脚,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出城了。
于是奴才心里有了大胆的猜测,昨晚出城的那辆马车就是王妃的,她或许是打着太子府的旗号出城,这样殿下很容易混觉视听,只是……奴才虽然追到了那辆马车,但里面的人却不见了,留下了一封书信。”
慕四低头有些惭愧,他自诩最有办事能力,只要他出马,没有完成不了的事情,但追踪王妃,他却意外的跟丢了,思前想后都想不出在哪将人跟丢的,他记得这辆马车一直就没离开过他的视线,他的跟踪技术又那么高明,里面的人是怎么一下子全消失了?
君清御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息怒,抬手接过慕四递过来的信纸展开,里面只有简单的一行字,写的歪歪扭扭,“要想见御王妃,准备五百万两金子,明天晚上子时送到小树林里来,否则……我就将王妃的脑袋挂在城楼上。”
君清御的脸瞬间扭曲,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威胁他,他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瞬间喘不上气,扶着一旁的树枝,大口大口的喘气。
“殿下,您没事吧?”看着君清御青白黑交加的面色,慕四担心道。
君清御摆摆手道,“本王没事,只是慕容青黛那个笨女人一出城门就被人给绑架了,绑匪狮子大开口,要五百万两的金子,明天晚上子时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否则,本王后退就能在城门口看到她的项上人头。”
慕四打了个哆嗦,画面感太血腥,他的心里承受不了那些黑暗。
慕四:“五百万两金子?天,整个国库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不知道是哪个大胆狂徒做出来的,居然敢以这样的方式威胁殿下,殿下,不如我们直接上报皇上吧,大家一起想办法,总能想出来的。”
君清御摇摇头,“本王可是做储君的人,现在连自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将来何以平天下?这件事不能这样做,这样只会毁了本王的前程。”
花影后面,柳诗诗捂着嘴,一脸的震惊,真是没想到失踪的慕容青黛原来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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