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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医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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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昕妤动了动有些沉重的眼皮,缓缓的睁开眼睛,她好像听到了朱玉的声音。
站在院墙上的君清御冷笑,他可不是傻子,半夜三更,单枪匹马,如此准确的就找到这处院子不是跟踪有是什么?
君清御摇头,“没有,本王没有见过太子妃,她不是应该跟太子在一起的吗?新婚燕尔的,不是走到哪,都形影不离的吗?”
朱玉咬唇,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君清御太能狡辩的,他是王爷,身份摆在那里,自己也无凭无据的,不能直接闯进去找人。
朱玉笑笑,“这样啊,那奴婢就到别的地方找找。”说着她转身,从袖子里划落一枚暗器在手心,下意识的往后一抛,君清御自然不会真的放朱玉离开,见她要走,便跳下院墙,挥动手里的长剑朝朱玉的后背刺去。
早猜到会有这么一招的朱玉事先投出一枚暗器,“叮”的一声响,君清御的长剑挥开朱玉投来的暗器,身形一转朝着朱玉的面门袭击而去,朱玉后退,将地上的石子踢向君清御的脸,带起一片灰尘。
灰尘落下时,君清御手中的剑准确无误的架在朱玉的脖子上,她跪在地上,一抹殷红的血从嘴角流出。
君清御轻勾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臭丫头,你想回去通风报信?哼,今天我就让你死在这里。”
朱玉毅然闭上双眼,她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般的结局,死也值得了。
屋子里,林昕妤咬着要支撑着手臂想要站起身,只是她的腿脚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不停的在发抖,额头也沁出一层冷汗,“噗通”她再次跌回到床上。
用嘴大口的喘息后,林昕妤试探着用脚落向地面,她终于成功的站起身,一步一步借着隔壁支撑墙面的力气,朝着房门口而去,虽然走的很缓慢,但她走的很稳。
屋子外面的打斗声突然停止了,林昕妤直到,朱玉不是君清御的对手,怕是已经被他给制服了。
用力的拉开面前的木门,黑暗中,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面前是君清御手持佩剑就要朝着朱玉的心口刺去,林昕妤的心一沉,抬脚踢飞脚前的石子,石子快速的穿过空气打在君清御的佩剑上发出一声脆响,剑尖偏离朱玉的心脏刺在她小腹上。
林昕妤高声喊道:“住手!”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在寂静的黑夜依旧能清晰的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丁香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靠在门口,面色越发苍白的女子,“姑娘,你醒了。”
林昕妤没有回答丁香的话,而将视线转到君清御手里的佩剑上,一字一句的说:“放了她。”
君清御转头看向林昕妤那张倔强的脸,“你现在是本王的人质,没资格跟本王提要求。”这个小侍女早就该死了。
林昕妤轻笑,挥开丁香伸过来想要搀扶自己的手,“如果你不放了她,那我就撞死在你眼前。”说着她扣住自己的喉咙,作势要撞墙壁,一脸的决然。
君清御满头黑线,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小女人给威胁,握住剑柄的手不由紧了紧。
丁香劝道:“姑娘,你何苦这样?”跟御王作对,落不到什么好的。
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君清御与林昕妤对峙着,谁也不会先开口说退一步,朱玉僵直着脊背转头看向林昕妤,眼里满满的感动,这辈子,还没有谁对她如此。
君清御先败下阵来,抬手点了朱玉的几处穴位,朱玉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君清御立即吩咐丁香准备马车,这里已经被暴露了,必须选择更加隐秘的地方。
太子府,四德在听到属下禀告已经有了朱玉留下的暗号后,一脸欢喜的告诉坐在书房彻夜未眠的君清泽,君清泽也顾不上吃早饭,立即命人准备好马,前往朱玉留在暗号的地方。
君清泽骑在马背上,望着面前的花楼招牌,有些怀疑朱玉的暗号是不是有误,他的昕儿被卖进了花楼?
找来老鸨一番打听,君清泽才明白,昨天晚上有个公子花了一百两的高价,让她收拾出后院的一间废弃杂物房,之后她就一直在前院招揽生意,至于那我公子是不是带着姑娘进那杂物房,她也没太在意。
君清泽跟在老鸨来到后面的院子,老鸨一边殷勤的带路,一边解释道:“这院子都荒废很久了,一直用来堆放一些杂物,昨天那奇怪的公子说要这间院子后,我就让护院来打扫了一下,害得我那些杂物都没地方放全扔掉了。”
推开院子门,君清泽打量着院子的环境,院子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还种上了一些花草。
房间门被推开,君清泽赫然看到桌子下那一团红色纱布,捡起来一看,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君清泽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滞了,这是昕儿留下来的,他们早就已经离开了,而朱玉也下落不明。
四德派人搜遍整个院子,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根据门房小厮的回忆,住在这里当然早在半个时辰前就已经搭乘马车离开了,两个丫鬟,一对五十岁左右年纪的夫妻。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御王的计划
听着门房说离开这个院子的是对五十来岁的夫妻,君清泽的昕没来由的低落,朱玉的暗号只标记道这个院子就莫名的消失,是她跟踪被发现,还是她已经找到林昕妤,君清泽无从得知。
“回去吧。”君清泽转身大步离开。四德叹息一声,快步跟上。
等到君清泽回到太子宫已是辰时末,他不得不收起所有低落的情绪,换上太子朝服进宫早朝。
坤宁宫,皇后打量着端坐在自己面前拿着点心进来请安的慕容府掌家夫人萧玉婷,她是来打听昨晚宫宴的事情,尤其是太子妃与御王在御花园水榭幽会,这消息要多劲爆就有多劲爆,那些本就看林昕妤一个小门小户飞上枝头变麻雀的太子妃很不顺眼,如今除了那么大的事,她想再霸占着太子妃的位置不放也不可能。
更何况皇家追求的是面子和里子,这件事就如一夜雷雨,天晴了,也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大家依旧可以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皇后墨馥瑛揉揉眉心,“慕容夫人,你家的嫡女还未婚配?”
一番聊天拉家常下来,终于要进入今天的主题,关于慕容雪与君清泽的事。上次林昕妤在太子府里办了茶会,邀请京城里的名门千金前往喝茶,而慕容雪入得太子的眼,太子还为她作画,最后被吃醋的太子妃打断。
这件事虽然不想林氏女嫁给太子那样疯传,但在太子宫的下人圈子里议论纷纷,不少人都在拭目以待,慕容雪会不会成为太子侧妃。
萧玉婷笑着摇头,“小女一直爱慕太子殿下,曾立誓非太子不嫁,如今即便太子有了太子妃,我那可怜的雪儿,觉得做一辈子的老姑娘。”说到伤心处,她掩面而泣,嘴里念着的正是太子给慕容雪作画被林昕妤撞破,林昕妤以死相逼让君清泽不二娶的故事。
虽然这个故事是慕容雪一手操办,半真半假的说辞,可说的人多了,假的也成了真的。
本就对林昕妤诸多不满的墨馥瑛一拍桌子,震得身上环佩叮当作响,“既然太子与慕容雪情投意合,本宫还是做的了这个主的,你回去等本宫的好消息,本宫这就去向皇上请旨。”
萧玉婷大喜,没想到女儿这小小的计划不仅将林昕妤那个贱人赶出了太子宫,自己还能翻身成为女主人,真是厉害厉害。
萧玉婷忙忙跪下磕头谢礼,感恩戴德的说了一番好话,这才兴冲冲的回去。
而此刻金銮殿的朝会上,君临天看着原本君清御所在的位置空着,不由皱眉询问御王没来早朝的缘由,贴身内侍上前一步行礼道:“御王殿下昨晚感染风寒,太医说御王这段日子得静养了。”
君临天这才舒展了眉心点点头,挥退内侍。
君清泽却皱起眉头,从昨晚林昕妤出事那刻起,君清御就跟着失踪,昨晚四德也曾夜探御王府,得到的回答的却是御王根本就没在王府里。
朝会一结束,君清泽无精打采的走出金銮殿,今天的他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朝会上文武百官都说了些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昕儿不见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君清御也跟着失踪,去了哪里没人知道,估计这段时间他可以借说自己生病不来朝会很久。
墨馥瑛的贴身宫女走到君清泽面前,恭敬的行礼道:“殿下,皇后娘娘有请。”
君清泽停下脚步,昨天因为林昕妤失踪,他跑去墨馥瑛的坤宁宫搜人,把她气的不轻。
林昕妤没在皇宫里,就算他打算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人。
君清泽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现在的他除了听到关于林昕妤的消息,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关心,就算天塌下来又能怎样?他的昕儿不见了,他的心也跟着不见了。
“回去告诉母后,本太子还要去寻找太子妃,有什么话,改天再说。”说完,君清泽拂袖而去。
宫女灰溜溜的回到坤宁宫,将君清泽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墨馥瑛听,听得墨馥瑛火冒三丈,将手里的茶杯全部砸碎。
君清泽骑着马,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着,所有他跟林昕妤去过的地方,他都去一次,寻找着曾经的脚印,每一次希望而去,失望而归。
天色渐渐暗下来,天空下起蒙蒙细雨,君清泽却浑然未觉,继续漫无目的的在寻找着,直到雨停了,街上的店面全部关门,他才回到太子宫里。
迎接他的是个身穿大红衣裙的女子,君清泽有些恍惚,林昕妤也曾穿过这么艳丽又喜庆的颜色,眉目如画,肤白如玉很是好看。只是,面前的女子不是林昕妤,而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
君清泽跳下马,一步步朝着慕容雪走去,“你是谁,为什么穿着昕儿的衣服,为什么会在这里?”
慕容雪低头而笑,君清泽一定是惊喜到了,才会这样问自己,“是皇后娘娘下的旨,我现在是你的太子妃,林氏女勾三搭四,不知羞耻,所以皇后娘娘便废了她的太子妃之位。”
原来,她在自己下朝后就要真自己说这些话吗?娶慕容雪为妃,废林昕妤?
君清泽甩开慕容雪拉着自己衣角的手,冷笑道:“你……怎么能跟她比?她是被人陷害的,在我心里,她是这世间最完美的女子,她很爱我,为了我她都甘愿去死,怎么可能会跟别的男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我不允许你诽谤她。”说完转身离开。
慕容雪站在君清泽身后目送他坚挺的后背,大声喊道:“这是皇后娘娘的旨意,你冲我发什么火,我也是受害者,我喜欢你有错吗?”
君清泽没有回头,而是加快了脚步,转眼就消失在黑暗里。
慕容雪跺脚,手里紧紧的捏着皇后懿旨,这道懿旨是她在太子宫立足的好钥匙,就算现在君清泽接受不了她,但她相信日久深情的道理。
慕容雪:君清泽,给我点时间,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一辆马车缓缓的在山道上快速的行走着,马车里时而传来女子痛苦的呻吟,朱玉紧紧的抱着面色苍白的林昕妤,“主子,你再坚持一下,药很快就上好了,就不会疼了。”
看着林昕妤血肉模糊的后背,朱玉的视线再次朦胧了,皇后娘娘下手还真是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家主子,主子向来恪守本分,昨晚的事明明就是栽赃嫁祸,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林昕妤咬着牙点头嗯了一声,原本她身上的伤不会变的这般严重,丁香早在第一时间为她消炎包扎,只是听到朱玉和君清御在院子里打架,她按捺不住的下床救人,汗水再次渗透进伤口,让原本要结痂的伤口全部裂开,朱玉不放心丁香一个人给林昕妤上药,便自告奋勇的说自己也会包扎。
此刻的君清御与丁香并坐早车辕上赶着马,听着林昕妤发出的呢喃声,他心绪复杂。
车子穿梭在一片浓雾里,在一处竹屋前停下,君清御等了一会,见马车里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掀开帘子钻进马车,“昕儿,我们到了。”
马车里的光线有些暗,虽然外面的光线很明亮,一下子变得黑暗,这令他的眼睛很不适应,待到他的眼睛渐渐适应黑暗,脖子上冰凉的利器刺痛他的皮肤,慢慢渗出一滴血来,让他的所有神经感官全部放大,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动着。
“林昕妤……”君清御喃喃出她的名字,他很郁闷明明林昕妤已经受伤很严重,明明他抱她上马车事也检查过她身上,没有半点武器,她现在是拿什么东西扎破自己喉咙的,简直不可思议。
朱玉靠在车壁上,手里拿着一根筷子抵在君清御的腰上,后背传来的冷气,令君清御不敢有所动作,更不敢惊扰刚刚下马车去打扫竹屋的丁香。
林昕妤盯着君清御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送我回去,现在马上,立即。”
君清御像是没听到林昕妤的话一般,依旧不动,“我不同意呢,昕儿,我们好不容易远离了京城,远离一切纷扰,我抛却一切只想跟你在一起,你不敢动吗?”
林昕妤冷笑,君清御的话她上辈子听得太多了,都忘记了那句是真的,那句是假的。
林昕妤道:“你想利用我,让君清泽主动退位才是真的吧,古有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今有你那我做人质,换取太子之位,那个位置对你来说有多重要,我很清楚。”
听着林昕妤冷冷的解释,君清御笑了,“原来,昕儿你这么了解我,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很喜欢我呢?”说后面的话时,他故意靠近林昕妤的耳朵,在她耳边吐息着,挑动着她的意志力。
林昕妤拿着发簪的手不由抖了抖,君清御扣住她的手腕,将她轻轻翻转,林昕妤吃痛,手里的发簪落在地上。
朱玉见状,拿着筷子的手一抖,君清御扣住林昕妤的脖子,冷冷的盯着她,“不想她死的话,最好什么也不要做,我的脾气向来不好。”
朱玉松开手里的筷子,筷子在半空翻转落地,下一刻,朱玉的腹部手里,整个人飞出马车狠狠的落在地上,嘴角流出一抹殷红。
君清御继续扣住林昕妤的脖子看着她,这个女人太聪明了,总是一眼看穿他的所有动机,搞得她在她眼里不过是个透明人。
林昕妤也同样看着他,最后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态度。
君清御不由恼火,“林昕妤,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冷静,一点也不像个正常的女人?你为什么不求我放了你,你为什么么?”
林昕妤眼也不抬的冷笑,“因为,求你,你也不会放了我,你觊觎那个位置太久了,而我是你手里最后的王牌,我死了对你没好处,君清泽若是知道我死了,只会想要杀了你。”
君清御的双眸渐渐发红,不由暴怒道:“你跟他是不是已经……已经……”之前慕容青黛的猜想在脑海浮现,君清御很想知道一个答案,林昕妤跟君清泽是假夫妻,还是真夫妻。
“已经什么?我心里只有他一人。”林昕妤的声音依旧淡淡的飘入君清御的耳朵里。
君清御的手指不停的颤抖着,真的很想掐死这个女人,可脑子里却一遍遍的浮想林昕妤之前的冷嘲,“我是你手里最后的王牌,我死了,对你没好处”。
既然死人对他没好处,那就等着瞧,他也同样可以折磨君清泽生不如死。
君清御抬起扣住林昕妤脖子的手,改为捏住她的下巴,低头狠狠的吻上林昕妤的红唇,发泄心里的不满,林昕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一口吐在君清御的胸膛。
酸腐的味道弥漫君清御的大脑,他黑着脸,推开林昕妤调下马车。
“主子!”朱玉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却见君清御黑着脸跳下马车,一阵风似的跑进竹屋,不多时,丁香走了出来,搀扶着林昕妤下马车,走进竹屋。
望着林昕妤渗血的后背,朱玉有些迷茫,到底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她转头打量四周的环境,却无法确定自己到底身处何方,只能在心里祈祷,太子殿下可以早日找到这里。
将林昕妤和朱玉安置在竹屋后,君清御警告了几句别枉费心思想跑什么的,转身离开骑马离开,却把马车架子留在竹屋前。
丁香很尽责的照顾林昕妤,伺候她洗漱吃饭,朱玉手脚被绑着关在另一间屋子里,这是君清御交代的,不让他们主仆有机会说上一句话。
既然被林昕妤看穿了一切,他也没必要伪装,君清御在离开之前交代自己所有的计划。
君清御:“昕儿,我会让那些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的,第一个……就是皇后,你知道吗,我母妃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她每天都会跑去她哪里请安,为她送上一杯茶,我母妃那么不喜欢她,自然在她的茶里动了手脚,那毒无色无味,用银针是察觉不出来的,喝的时间久了,那人的胃就会溃烂,吃什么都好不了,最后只能活活痛死。”
“皇后这么一去,成为皇后的唯一人选只有我母妃,因为母妃膝下有我这个儿子,当然父皇也会害怕一旦我母妃当了皇后之后,会对他的大儿子不利,我会让君清泽主动去父皇那主动请旨,让母妃为后,你知道的……我手里有你这张王牌,只要我说能找到你,他一定不计代价的完成我想做的事情。”
“姑娘,你没事吧?”见林昕妤心思恍惚,只吃了几口粥,丁香忍不住开口问道。
林昕妤收回神思看向拿着勺子的丁香,这个女孩的眼晴很清澈,林昕妤请求道:“可以麻烦你给我的丫鬟送些吃的吗,告诉她,要好好的活着。”
丁香点点头,拿起碗退了出去,走到厨房里拿了碗粥和馒头送到朱玉面前,“这是姑娘让我给你的,现在御王不在,你就快点吃吧。”说着解开绑在朱玉嘴上的布条,“姑娘说,让你好好活着。”
朱玉的眼眶有些湿润,即便如今身处绝境,林昕妤还是想着她的安慰,自己又怎么能辜负她的好意。
朱玉弯下头咬住馒头,食之无味的咀嚼着,口齿不清的说了声:“谢谢。”
看着朱玉全部吃完,丁香才收拾好碗筷离开。
再次回到林昕妤的房间,林昕妤已经躺在床上呼吸沉沉的睡着了,这一天的马车颠簸,她也受了很多罪,怕是真的累了。
丁香吹灭房间里的烛火退了出来,坐在朱玉的房门口,抬头看向没有半颗星子的夜空,她知道朱玉此刻是睡不着的,就跟她隔着门聊天,“我叫丁香,你叫什么名字?”
朱玉靠着墙壁,许是很久没什么人找她说话了,便回答道:“我叫朱玉,你是御王身边的贴身侍女?”
丁香笑了笑,“不是,我不是侍女,我是医女,给王府里的家丁看病抓药,我很早就没了家人,御王一直很照顾我的。”
朱玉撇嘴,那个男人会很照顾你还不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就像现在,你可以很好的照顾我家主子。
见朱玉沉默了,丁香继续说道:“朱玉姐姐,御王说什么三个以后就生活在这里了,明天会有人送吃的到这里来……”
朱玉闭上眼睛,只要那个御王不过来欺负她的主子,这样三个女人生活再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
第二天,林昕妤一早就醒了,还是跟之前一样,她是被背后的伤口活活痛醒的,想到君清御说要害死皇后,她也感觉大快人心,只是君清泽会失去所有的依靠,想到这她的心跟着一酸。
窗外淅沥沥的又下起雨来,林昕妤侧头倾听着窗外的雨声,想象着此刻君清泽会在做什么,自己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开,一定吓到他了吧。
林昕妤:“对不起,君清泽。”这一劫你终究还是没能逃过,我希望你可以坚强勇敢,面对未来所有的困难。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波斯胭脂
丁香推门进来,见林昕妤已经醒来,对着她露出一抹笑,“姑娘,你醒来了,今天下雨,天有点凉,我帮你将窗户关上吧。”
林昕妤摇摇头,“不用,就这样挺好的。”
丁香的手扶在窗框上一顿,转头看向林昕妤,“哦,好,姑娘,你早饭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做去。”
林昕妤沉吟一会道,“可以将我丫鬟放出来吗?她被御王点了穴,还受了内伤,不会跑的。”
丁香一脸犹豫,“可是,御王说把他放出来,她会跑的。”要是御王过来知道她不听话,那她会受到惩罚的,虽然御王表面看上去很好,可一旦发起火来,少则挨打,大则被赶出王府。
见丁香犹豫,林昕妤保证道:“你放心,她受了内伤,不会跑的,我也受了很重的伤,我们两个人加起来也跑不过你一个人,加上这里环境幽静,是个养病的好地方,我们犯得着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吗?”
丁香有些纠结的搅动着手指头,思索了片刻后,转身离开。
林昕妤叹气,这丫头还真是对君清御很忠诚呢!
太子宫
又是一天过去,君清泽抱着一壶酒坐在屋檐下,外面下起淅沥沥的雨来,阴雨的天气,就如同他此刻郁闷的心情一般。
一顶红色的油纸伞出现在雨幕里,雨水打在伞上落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响,伴随着哒哒哒的雨声,红色油纸伞也离君清泽越来越近,慕容雪缓步走上台阶,撑着伞看着坐在靠坐在屋檐下抱着酒壶,有些颓废的君清泽。
这个少年不再是如初见时那般的意气风发,神采奕奕,他缓缓抬起头醉眼朦胧的看着她,眼神有些飘忽,喃喃着,“昕儿,你见过我的昕儿没有,我一直找不到她,你帮我去找着,我要找到她。”他像个孩子突然拉住她的衣角,视线一片雾气,一行眼泪从眼角滑落。
慕容雪蹲下时,看着这样无助哭泣的君清泽,突然感到一阵心疼,他才十二岁,还不懂什么是爱吧,林昕妤不过是他人生里的一个过客,渐渐的,她就能取代她。
慕容雪从袖子里掏出手帕递给君清泽,“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或许,她不想见到你,所以躲起来了。”
君清泽一把挥开慕容雪手里的帕子,帕子随风而飞,卷入雨水里,落在地上,被越来越多的雨水打湿淹没。
“本太子不想见到你,请你滚出去!”他嘶吼着,手指向大门口的方向。上次林昕妤就是因为她而生气,说以后在发现他们在一起,就再也不理他,昕儿一定是生气了。
被君清泽犀利的吼声惊到,慕容雪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她从怀里掏出懿旨,坚定的说,“太子殿下,我现在是你的太子妃,我哪也不去。”
君清泽一把夺过慕容雪手里的懿旨,男孩子的手劲本就被女子大,他将盖有凤印的懿旨朝地上的水洼处扔去,声音跟此刻的雨一样的凉,“懿旨吗?请问上面写了什么?”
慕容雪只觉胸口堵着一口气,她的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快步朝水洼处跑去,将那张懿旨捡起来,那是她的护身符,不可以,不可损毁。
墨水早已被雨水浸湿扩散,上面斑驳的字迹早不复最初的模样,成了一团团晕染的墨迹,如一朵朵盛开的黑玫瑰,中间还染着一点红,靓丽夺目。那一旨懿旨就这样被君清泽轻飘飘的扔在雨水里毁于一旦,他是真醉还是假醉还是在借醉装疯。
慕容雪的好脾气如同今晚下的这场雨一般,她转头看向似笑非笑看着她的君清泽,“那是皇后娘娘的懿旨,你怎么敢?”
君清泽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我知道,所以我才问你上面都写了什么?”
慕容雪自然不能说什么是一张抽象水墨画,想了想道:“上面写着的是皇后娘娘对你的关心。”
君清泽看着一脸倔强站在屋檐下,半个肩膀都被打湿的慕容雪,她手里还紧紧的拽着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的明黄色的懿旨,“是么,可本太子感觉不出关心在哪里,倒是看出了她对我的各种不满意,我从小就喜欢昕儿,娶她那是天命所归,可母后却生生的拆散了我们,你说……有个哪有一个母亲,会做这样卑鄙的事情?”
慕容雪的耳膜在一声声的回荡着君清泽说过的话,她瞪大眼睛看着面前濒临暴怒的君清泽,感觉全身发凉。
四德从黑暗处走出来,走到君清泽身边,恭敬的行礼,君清泽转头看向他,“四德,母后可曾下旨废除太子妃?”
四德跪在地上,恭敬的禀告道:“奴才从未听说,太子殿下的这门亲事是皇上亲口允诺,梦萝公主与太子殿下更是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如此两个交好的联姻,皇上怎么会说翻脸翻脸,这不是让天下人看笑话吗?”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被雨水打湿,面色苍白的慕容雪一眼,不用摇头叹息。
太子殿下才才不会喜欢这种倒贴上来的货色,再好的女子,都好不过太子心里的林昕妤。
君清泽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如此,四德,你把那些不相干的人请出去,本太子不想看到她。”说完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推门进了房门。
“君清泽……”慕容雪的视线渐渐被雨水模糊,她被四德推着踉跄的跌坐在地上,雨水瞬间打湿她的身子,模糊她的视线,君清泽的背影就这样决然的消失在雨水里,原本被她紧握在手里的红色油纸伞被打翻落在地上,瞬间将她淋得狼狈。
四德站在屋檐下,有些同情的看了眼有些狼狈跌坐在雨里,木若呆鸡的女子,“慕容小姐请回吧。”
慕容雪缓缓抬头看向四德,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皇宫在半个时辰前下的懿旨,这个狗奴才就会见风使舵顺着君清泽的意思来,如今懿旨被毁,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慕容雪不知的在雨里坐了多久,直到自己浑身发颤冻到手指发凉,她才缓缓的站起身,慢悠悠的朝外走去。
四德叹了口气,转身敲开君清泽的房间门走了进去,“殿下,奴才一直派人盯着御王府,御王刚回来,没有任何的不正常,一回王府就去了柳妃那小坐,最后去慕容青黛的房间一起吃晚饭,等慕容青黛休息了,他才回柳妃那,柳妃也试探着问过御王一些关于他和太子妃的事情,御王笑着说,不过是空穴来风。”
君清泽靠着椅背上闭目养神,听着四德的描述,他点了点头道:“继续盯着他,本太子总觉得他有问题。”
“是。”四德应了一声,很快退出房间。
第二天御王府,君清御与慕容青黛对面而坐吃着早饭,等两人都吃的差不多了,君清御将一个木匣子推到慕容青黛面前道:“待会你去给皇后请安时,将这盒胭脂送给她。”
慕容青黛抬了抬眼皮,知觉告诉她,这装在木匣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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