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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医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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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明聪不过是个小商人,怎么当了太子的岳丈反而会摆谱了?
不少人心里猜测着,这些人都是希望通过林明聪这条线与太子拉近关系的,太子可是未来储君,现在拉好关系,以后的官途更顺畅。
其中某邻居打开院门露出一双窥探的眼神打量四周,见围坐在林宅门口并不是坏人后,才大着胆子走出来,咳嗽一声道:“你们今天是等不到林家家主的了,他们家昨天晚上被大火给烧了,所以,一大清早他们就收拾了行礼搬走了,以后也不一定再回到这里住了。”
“什么?”围坐在林宅门口几个管家打扮的人全愣住,面色很不好看,等了半天,原来屋子里没人啊!
很快这些人的关注点不在林明聪怎么一声不吭就搬家了,而是昨晚上有人放火烧了林宅,这是什么人啊,居然要跟太子的岳丈过不去,这就好比在老虎头上拔毛,早晚得有好果子吃的!
马车里,朱艳艳抱着熟睡的林星月,笑着对身边的林明聪说道:“那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她从小就没了母亲,特懂事,我就经常将一些我卖剩下的猪肉送给昕妤,就这样我们两家认识了,每逢节假日她都会送一些水果点心过来……这孩子长得又机灵,我还找了个道士算起姻缘,那道士说昕妤自有贵相,命运不凡,将来可是凤命之身,将来是做皇后的。”
林明聪的脸上没有半点喜悦的神情,一脸的阴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朱艳艳也不气恼,换了个话题道:“夫君,你还在想昨晚是谁放的火啊,别想了,昕妤和太子都会将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的。”说着她抬手拍了拍林明聪的肩膀。
林明聪抬手按住朱艳艳的手,转头看向她,抬手将她拥入怀抱,轻拍着她的背,“没事了,我只是想我这样身无半职的,在朝廷上不能给昕妤站稳脚跟,她这样的身份也很尴尬。
自古以来,哪个妃子没有强大的家族撑腰,林昕妤这样一穷二白,凭借的是君清泽对她的宠爱,可时间一长,还是会受到排挤,皇后不能容忍林昕妤的存在,就会往太子的后宫里塞人,昕妤以后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
听到林明聪这么一说,朱艳艳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凝滞,不由轻声叹息,“看来昕妤不如嫁给一般人家,或许日子会过得幸福一点。”
御王妃,慕容青黛坐在客厅里等了很久,终于看到穿着如花蝴蝶般靓丽的柳诗诗缓步朝她走来,晨光下,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容,脸上的绯红是被雨露滋润过的色彩,媚眼如丝,春风灿烂,“见过姐姐。”
柳诗诗温温柔柔的声音飘入慕容青黛的耳朵里,她却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昨夜是她的洞房花烛夜,而君清御则急匆匆的离开,最后连她的洞房也不屑一顾,听说他很晚才回来,醉醺醺的喝了不少酒,脸上还挂着彩,不知道因为哪个红颜知己打架了,更可恶的是,他醉的迷迷糊糊了,还记得去柳诗诗的房间。
慕容青黛瞪着柳诗诗,皮笑肉不笑的说:“妹妹昨晚睡的可好?”
柳诗诗害羞的低头,声音里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御王殿下昨夜喝醉了,非闹着让臣妾给他弹一首曲子,臣妾也是跟殿下提醒过的,毕竟昨晚是姐姐的洞房花烛,妹妹不敢霸占着殿下,可殿下他……”
“勾了,上茶吧!”慕容青黛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生气,柳诗诗这样的贱人,在她面前得意不了太久。
柳诗诗很快端上一杯茶,慕容青黛抬手接过,似茶杯太烫,她有些拿不稳,就这样一倾斜,杯子连茶叶全部朝柳诗诗身上泼去。似将心里所有的愤怒不甘全都发泄在柳诗诗身上,慕容青黛的眼里划过一抹阴狠。
“啊!”柳诗诗惨叫一声,吓得面色苍白额头冒汗,杯盏滚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柳诗诗低头,她的裙子上已被茶水茶叶沾满,这是她最喜欢的一条白裙子,如今看来,怕是毁了。
柳诗诗身边的侍女更是惊慌失色的扶柳诗诗起来,用帕子为她擦去身上的茶水,撸起柳诗诗的衣袖一看,上面已是红肿一片,“侧妃,你没事吧。”
柳诗诗咬着牙,摇摇头,“我没事,”抱歉的看向坐在一旁凉凉看着这一切的慕容青黛,“对不起姐姐,刚刚是我没有把杯子拿好,我这就去为姐姐重新泡一杯茶。”
慕容青黛点点头,“以后小心着点,茶水不要太烫,本妃喜欢温的。”
柳诗诗领会,快步朝外走去,不出片刻端来一盏温茶送到慕容青黛面前,慕容青黛只是嗅了一下茶味就摇头说:“本妃不喜欢龙井,太涩了了,换成碧螺春的。”
一刻钟后,柳诗诗端着新沏的碧螺春送到慕容青黛面前,慕容青黛翘着二郎腿,玉兰为她打扇,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道:“好困啊,本妃要去补会觉,你这茶送来太晚了,明天早点。”说完扬长而去。
柳诗诗这才坐在椅子上,小腿一直在发抖,身边的侍女也气哭道:“侧妃,王妃明显是在捉弄你,你明天还要来吗?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柳诗诗点点头,“当然是要来的,她以为这样,我就会怕她了不成?”
侍女心疼的撸起柳诗诗的衣袖,眼泪已经决堤,“王妃她太过分了,把您烫成这样,还指示您不停的沏茶,她就是在拖延侧妃您救治的时间,这些伤可怎么办啊?”
林昕妤笑了笑,摇摇头道:“没事的,不就是烫伤而已,擦点药膏就会好的,以后我见着她避而远之不就好了。”
侍女咬着嘴唇,她都想去君清御那告状,好让王妃收敛一点,到底谁才是御王殿下心尖上的人,是她家侧妃,她不过是占着正妃的位置,得意什么啊?
侍女虽然抱怨自家侧妃懦弱怕事,不敢得罪慕容青黛这个正妃,但还是为她找来一些药膏涂抹上,在柳诗诗午休时跑去君清御那告状,当然,她把柳诗诗身上的伤说的夸张了一些,将慕容青黛成一个恶妇。
君清御听罢立即冲去找慕容青黛,将她从床上挖起来,紧紧的抓着她的胳膊,恶狠狠的瞪着她,“慕容青黛,我真是没想到你的心思如此恶毒!”
睡得迷迷糊糊的慕容青黛哪能想到君清御说的是什么事,还以为他发现自己怎么对付林昕妤,在林宅放了一把火。
慕容青黛看着面前越来越陌生的君清御冷笑道:“她都成别人的妻子了,你怎么还心心念念想着她?我会对付林昕妤,那都是她欠我的,她的出现毁了我的一切,我的父母,我未出世的弟弟,我的婚姻,如果不是因为她,你也不会这样质问我!”
她声嘶力竭的喊着,她真的受够了这样的日子,君清御的眼里只有林昕妤个那个妓女,从来看不到她,他只会看到她的恶毒,看到她在伤害林昕妤。
没错,林昕妤的那家医馆也是她找人去砸的,她店里的小童也是她找人打伤的,这个小童年纪小小的,却一直维护林昕妤,她就是看不惯这些人,她就是要让林昕妤也落得跟她一样的下场。
君清御愣了一下,有些没明白过来慕容青黛在发疯什么,在听到“林昕妤”三个字后,他的心猛然一疼,他突然想到,慕容青黛很喜欢君清泽,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慕容青黛现在就是太子妃,也难怪她这么的恨林昕妤。
君清御抓着慕容青黛胳膊的手用力了几分,他顶着慕容青黛的眼,一字一顿道:“别跟本王装傻,本王说的是你为什么欺负诗诗。”
诗诗,叫的还真是亲热,他这样跑来质问她,可想过,她才是他八台花轿抬进府的正妃?
慕容青黛凝视着君清御的眼睛,将眼眶里的眼泪逼回去,心也跟着寒成冰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欺负你的侧妃,早上她敬我一杯茶,是她自己没拿稳烫到了,关我什么事?还是你觉得我是故意给她一个下马威?哼,如果现在被烫伤的人是我,你会来关心我吗?”
君清御盯着慕容青黛带着委屈却假装坚强的双眸,心也跟着软了一分,罢了罢了,那不过是那小侍女的一面之词,他这斤斤计较,倒显得他太小气了,慕容青黛会这样生气,是不是因昨晚他没来洞房花烛?
君清御想起自己娶慕容青黛的目的,不由耐了性子,“我有一个好消息,关于你的。”
慕容青黛将脸别到一边,使起小性子来,但还是因为好奇心询问,“什么好消息?”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只要不是柳诗诗有喜了,林昕妤跟君清泽秀恩爱了,其他的消息她是可以听听的。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舅父的消息
君清御咳嗽一声,缓缓道:“昨天本王接到情报,你的父亲覃永林还活着,你出城巡查京城边防,发现一支可疑的商队,便混入内部做起了卧底,而那支巡逻的军队却遭到伏杀,全部人都死了,当我们接到消息后,考虑到你父亲的职位,自然而然的认为他也英勇牺牲了,直到上两天你父亲发来的消息,说那支商队一直在偷渡城郊的小童出洋拐卖,并掌握了这支商队的模式,在官府的合力下将其一网打尽,你父亲现在在赶回京的路上。”
慕容青黛双眸一亮,真是太好了,她不再是无依无靠的孤儿,再也不会被人嫌弃,他父亲立下如此大功是要加官进爵的,那她以后在御王府更站得住脚跟,柳诗诗算什么,她不过是个妓女,被欺负了也就只能跟君清御告告状,看来这次君清御没有再追问她是否为难柳诗诗这件事,还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
慕容青黛心情一好,看君清御的眼神也好起来,挽着他的胳膊追问,“那我父亲什么时候才能会京?”
君清御思索片刻道:“还有三天。”
暗处,柳诗诗身边的侍女躲在花丛里,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慕容青黛挽着君清御的手笑逐颜开,半点也没有质问慕容青黛的意思,侍女不由垂头丧气起来,为什么御王殿下一点也不生气,他不是很喜欢她家侧妃的吗?
侍女带着疑惑回到柳诗诗的院子,柳诗诗已经醒来,喝了一杯下午茶,见侍女过来便让身边侍候的其他婢女全部退下,盯着侍女有些安然的眼神,柳诗诗问:“你去找御王了?”
侍女在柳诗诗面前跪下,低着头,又点点头,声音小的像蚊子,“奴婢是去向御王殿下告状去了,奴婢就是看不惯王妃这样欺负您……”
柳诗诗笑了笑,“我只是个妓女出生,却比她先嫁入御王府,虽然没有八抬大轿,凤冠霞帔,也没有十里红毯,嫁妆满城,可御王一直对我很好,不管去哪里都会带着我,昨晚一个女人都会嫉妒,但我毕竟没有后台,所以,即便是被正妃欺负了,也只能放在心里,我若跑去御王那哭诉,他虽然会同情我,可久而久之就会厌倦我,他喜欢的不就是我这弹琴的手艺,和在他面前的一惯温顺,我就是他的私宠,可以为他解忧的私宠,一旦我每次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他就不再喜欢。”
侍女恍然,“原来如此,侧妃娘娘,那我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柳诗诗摇摇头,“那也不尽然,你让我知道了我在他心中的分量,他的眼里只有利益。”
侍女垂头,在心里为柳诗诗默默哀伤了一会。
这时,慕容青黛身边的贴身侍女玉兰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对着柳诗诗行礼道:“我家王妃听说侧妃身子一向若,特让奴婢为您熬了一碗鸡汤,您趁热喝了吧。”玉兰说着从食盒里拿出一碗汤,恭敬的捧到柳诗诗面前。
在风月场地待久的柳诗诗怎么不知道,玉兰手里端着的这碗汤可是绝子汤,不管她现在是否有孕,都会因为这碗汤而净身,以后再也怀不上孩子。
柳诗诗的心跟着在颤抖,慕容青黛的这个下马威果然狠绝无情。
柳诗诗接过玉兰手里的汤碗,说了声谢后,低头喝了一口,只是一口,她突然捂着嘴呕吐了起来,吐出了早上吃的食物,吓得玉兰赶紧起身站到一边,有些狐疑的打量着柳诗诗。
真是好巧,王妃才送来汤药,她这就有喜了?
柳诗诗用帕子擦了擦嘴,一脸抱歉的看向一旁站着的玉兰,“不好意思,我的肠胃不太好,一闻到油腻的味道就反胃,倒是不能喝下王妃的好意,请你帮本妃传达一下歉意。”
另一侧,慕容青黛打翻面前的碗,一拍桌子怒道,“这女人居然没喝我的汤,难道真的有了,去请大夫来。”
她倒要看看,柳诗诗这个女人是真怀了还是假怀了。
玉兰摇头道:“王妃,不可啊,你这样兴师动众请大夫过来,别人会心疑的,不管侧妃有没有孕,都是闹了您一个笑话,您才刚嫁进御王妃,就被侧妃占了先机,以后侧妃做什么都会压您一筹。”
慕容青黛握拳,不能请大夫,那她找谁给柳诗诗看孕?突然灵光一闪,慕容青黛脑海浮现一个人来。
看来,也只能找她来府里做客了!
酒楼里,君清泽点了五个林昕妤爱吃的菜,小二出去,房门被关上,包间里陷入一片安静。
君清泽问道:“那个陈阿牛没事吧?”
林昕妤摇摇头,他的情况很不好,但好在陈阿牛还年轻,伤口会很快愈合,只要以后注意点,就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君清泽的眼里划过一丝沉重,接着说道:“我已经查出昨晚来医馆闹事的人了,是街头的几个混混,估计是收了好处才来闹事的,我已经派人继续追查下去,将那几个混混全部抓到你面前来,由你处置。”
林昕妤笑了,“谢谢。”君清泽很了解她的想法,并会先一步做到。
君清泽握住林昕妤的手摇头道:“我们是夫妻,说谢是不是太见外了。”
饭菜上齐,两人开动吃饭,君清泽习惯性的往林昕妤碗里加菜,自己却吃的少。
“我先去楼下买单,你在这等我一下。”君清泽起身,对还在与一块骨头斗争的林昕妤说道。
林昕妤点点头,君清泽走出房间,他穿过过道下楼,突然隔壁包厢的门被打开,冲出一个白衣女子,正与他撞了个满怀,女子缓缓抬起头害羞的看向君清泽,忙说对不起,不停的往后退,想保持与君清泽之间的距离,却踩住自己的裙角,整个人往前跌去,再次被君清泽扶住。
“你,没事吧?”君清泽皱了皱眉头,今天是怎么了,会倒霉到如此。
女子红着脸直摇头,若是林昕妤此刻在君清泽身边,一定一眼就认出,这位正是七巧节在城楼下跳鼓上舞的女子,慕容雪。
慕容雪对着君清泽行了一礼道:“臣女慕容雪,谢过太子殿下。”
慕容雪,慕容家很少出门的大才女,一舞倾城的慕容雪?
君清泽礼貌性的还礼,绕过慕容雪下了楼,看着君清泽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慕容雪的视线都看痴了。
包厢里探出个头,安宁郡主看着慕容雪笑,这个慕容雪开起来比慕容青黛聪明多了,慕容青黛救光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其他的都不行,而这个慕容雪一出手就吃了君清泽大豆腐,还摸走了君清泽腰间的玉佩,这第二次见面的理由也有了。
安宁郡主收起算计的眼眸,对着紧握着玉佩还在发呆的慕容雪笑道:“雪儿妹妹!”
慕容雪转身,看向安宁郡主的眼里多了一抹笑意,今天要不是安宁帮了她这个大忙,算准了君清泽来吃饭的地方,她想接近他都很难。今天他并没有记住她的名字,不过没关系,她多说几次,她一定记得住。
慕容雪回到包间关好门,对着安宁郡主行大礼,“谢过郡主的提点之恩,以后郡主若是有需要雪儿帮忙的地方,雪儿定不容辞。”
安宁端起面前的酒盏笑道:“慕容大小姐可要记住今天的话。”她想要的,就是君清泽这个人,希望慕容雪拆散了林昕妤和君清泽后,可以爽快的将君清泽还给她。
慕容雪仰头将杯中酒饮尽,叹息道:“郡主可是要远嫁西域,还真是舍不得你。”
安宁郡主也仰头喝下酒,叹息一声皇命难为,她也没办法,不想死的话只能远嫁。
林昕妤出了酒楼,君清泽已经在马车里等着她,见林昕妤上车,君清泽沉着一张脸道:“昕儿,我有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林昕妤在君清泽面前端坐好,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什么消息。”
君清泽道:“四德刚刚传来的消息,那些昨天去医馆闹事的混混集体在京城失踪了,全部都是一夜之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行踪,这些混混都是光棍一条,没什么亲戚朋友,他们更不会娶妻生子,没有家室就没有牵挂,因此,四德找他们废了好大的劲,最后是一个老乞丐说,他最后一次看到他们是在破庙里,几个人围在一起分着什么,隔的太远也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只隐约看他们的口型,好像在说今晚就离开京城。”
林昕妤对于这个结果丝毫不意外,这位幕后之人做事真是是永绝后患的,他们顺着混混这条线是查不到什么的了。
林昕妤想了想说:“我想他们不会再有什么动作,这是怕打草惊蛇,怕我们还击,因此他一直躲在暗处。”
君清泽苦恼的点点头,“昕儿你放心,医馆外我已经派人十二时辰的盯视着,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倒是你父亲那边,找到合适的房子了吗?我们在一起的消息估计已经传遍整个京城,现在那些达官贵人怕是都想去你家结识你父亲呢,幸好昨晚的那把火,让他老人家躲过一劫。”
林昕妤笑了笑,算了算时间,她问:“你现在有我舅父的消息了吗?”如果舅父不出意外,舅母也不至于一病不起,就那样撒手人寰。
君清泽点点头,“有了,他没有死,而是立了一件大功,将城郊小童失踪案给破了,父皇很高兴,今天还在朝会上表演了他。”
林昕妤点点头,想起上次遇到的几个山贼,又询问道:“我们在去往西北遇到的那几个山贼呢?”
君清泽道:“那些山贼同伙都发配边疆做苦力去了,现在天牢里关着的就剩下孟波和吴文,这两个人最近很安分。”
林昕妤点点头,他们关在天牢就好。
两人回到太子宫已是天黑,华灯初上,君清泽拉着林昕妤的手站在月亮湖边赏月,朱玉回到林昕妤身边,告诉她,她已幸不辱命的完成任务,为林明聪找到一处宅院。
这处宅院离太子府非常近,走路不出一刻钟,那时是君清泽看上的院子,想着有一天可以跟林昕妤成为邻居,以后想她了翻一面墙就能看到她,只是,他想不出很好的名目让林昕妤搬过去,如今他还要感谢昨晚去林宅放火的人。
林昕妤捡起脚边的石子投进湖里,看着湖水荡漾开的圈圈涟漪而笑。
君清泽道:“昕儿,明天就是回门的日子,准备什么礼物去好?”
对于这些礼仪,林昕妤表示一个头两个大,摇头耸肩道:“这个……你看着就好了。”
朱玉去而复返,将一张请帖送到林昕妤面前,“太子妃,是御王妃请你明天下午去王府喝茶。”
慕容青黛要找她?
林昕妤挑了挑眉,想着自己上次吃的闷亏还没找她算账呢,她现在倒是主动请上她来了。
君清泽皱眉道:“御王妃最近是在跟你套近乎吗?”
林昕妤笑笑:“或许是这样的吧。”不然她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慕容青黛会因什么事找上她,这场鸿门宴还非去不可了。
君清泽道:“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林昕妤摇摇头,慕容青黛也就请了她一个人,带着君清泽过去也没什么用。
林昕妤道:“不了,你也有你自己的事情忙,一直陪着我,会让人说闲话的。”
君清泽失笑,他这是被林昕妤给拒绝了?“好吧,明天我进宫一趟,这些日子因为婚事忙的,都没去父皇的御书房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回门
林昕妤点点头,见君清泽一副“你不理我,我只好进宫陪父皇”的委屈表情,她踮起脚尖,在君清泽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那么主动的亲吻君清泽。
这个大胆的举动倒把君清泽给石化到了,他愕然的瞪大眼睛看着面前尽在咫尺的林昕妤,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感觉无法呼吸。
看着君清泽完全变傻掉的表情,林昕妤像似做了坏事得逞的小贼,转身进入房间。
君清泽缓缓的将手抚摸上自己的脸颊,嘴角的弧度渐渐上扬,原来昕儿也会主动亲他!
“殿下!”身后传来四德急匆匆的脚步声,君清泽立即收敛喜悦的表情,朝着华灯紧促的走廊走去,风吹动这走廊上的灯笼,将一个个光影移动着,交错着打在君清泽身上,他的脸陷入半明半暗的状态,朦胧的看不真切。
四德跑到君清泽面前五步处,大口大口的喘匀了呼吸,这才恭敬的对君清泽行礼道:“殿下,奴才刚刚去天牢了,发现那关押山贼的监牢很是安静,心里起了猜疑,上前一看,那里面关押的两人都不见了,牢门完好无损,上面的锁也没有被撬动的痕迹,里面的人就这么诡异的不翼而飞,奴才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就第一个来告知殿下。”
君清泽微眯起眼睛,林昕妤白天还跟他提了孟波的事,这晚上就发现孟波越狱了,此时西域国的皇子和公主都还在京城,城里一律戒严,他就不相信了,将京城翻过来,还能找不出这两人!
四德垂头继续说道:“殿下今天让奴才查林宅被烧一案,奴才在废墟里找了好久,发现起火的地方不是灶台,而是窗户,是有人从窗户处投火折子进去,点燃了纸糊的窗户,因此,那火势会瞬间蔓延,”顿了顿,四德继续说道,“至于纵火者,那边都是一些平民户,晚上都早早的关门闭户睡了,没有人看到或者听到动静。”
君清泽点点头,这个他也想到过,那人既然是偷偷的放火,自然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怎么可能会让人发现呢。
君清泽道:“加强寝宫的巡逻,另外,岳丈那边也多派些人手过去。”
四德领命转身退下,君清泽抬头看一眼乌云密布没有半颗星子的夜空,不由叹了口气,明天好像要下雨呢。
君清泽回房间的时候,林昕妤已经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睡去,她背对着他,呼吸沉沉。
君清泽也洗漱一番,在林昕妤身边躺下,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有些睡不着,辗转着。
林昕妤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你怎么了?”
君清泽想了想,还是没想孟波越狱的事情告诉林昕妤,这个山贼头目有些本事,或许是上次收买他们的人将他们从天牢里救出去了,很多事情还要一一排查,这些事,都不需要林昕妤来操心,他说过,自己要变强,这样才能保护她。
君清泽笑道:“或许是因为明天要去看岳丈,我在想我要不要背根藤条去负荆请罪,我可是不声不响的拐走他的女儿,会不会被他打个半死?”
林昕妤翻了个身,面朝君清泽的方向,听着他可怜兮兮的叙述,林昕妤在脑海浮现暴怒的林明聪,真的会打人吗?她摇摇头,她的父亲,才没有这么的野蛮呢。
林昕妤抬手拍了拍君清泽的肩膀道:“有我在,父亲他老人家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君清泽抓住林昕妤在自己肩膀拍打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笑,这感觉真好,再没什么比你在乎的人她也在乎你而感觉美好的事。
君清泽道:“昕儿,以后我都一样牵着你的手一起入眠吗?”
林昕妤看着面前颇有些孩子气的君清泽笑了,“以前你跟我睡的时候,也睡不着,就会拉着我给你讲故事,现在还是睡不着?那你就只能数绵羊睡了。”
君清泽弯了弯眼角,黑夜里双眸闪亮亮的,“如果是这样,那我只要拉着你的手就能很好的入睡了。”说着他将林昕妤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缓缓闭上眼睛。
许久许久,就在君清泽迷迷糊糊沉入梦乡时,听到林昕妤轻柔的声音说道:“睡吧!”
君清泽也含糊的嗯了一声。
再次睁开眼睛,林昕妤已经比他先一步起床,君清泽跳起身,匆忙穿好衣服朝花厅跑去,现在每天醒来,就像看到林昕妤,跟她一起晨练吃早餐,可林昕妤每次都是不声不响的起床,总是把他一个人落下,这令他很不开心。
所过之处传来侍女内侍恭敬的行礼声,到了花厅发现林昕妤并没有在吃饭,心里瞬间低沉,询问路过的侍女才知道,林昕妤拿着弓箭在后院练箭。
君清泽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后院,林昕妤已经射完最后一支箭,箭靶上插着密密麻麻的箭,正中红心的高达五支。
林昕妤转身看向姗姗而来的君清泽笑道:“你来晚了哟!”
君清泽无奈一笑,“明天开始起床的时候叫上我,我们一起练吧,一个人练习挺没意思的。”
林昕妤点点头,说了一声好,将手里的弓递给君清泽,“你迟到了,就罚你多发一筒箭。”她的说话很严肃,一点也不客气,朱玉很快就抱来两筒箭,一筒里面有三十支箭。
君清泽接过林昕妤递过来的弓,抽出一根箭拉弓搭箭,瞄准五米处的红心。随着长箭离弦,林昕妤顺着长箭看过去,长箭破空,穿透飘落的树叶扎在红心附近。
林昕妤鼓掌,“没想到,你进步了好多。”
君清泽笑了笑,再次撘上箭瞄准靶心,这一次他显然比第一次射箭沉默很多,长箭破空,带着呼啸的风势,稳稳的扎在靶心里,发出嗡鸣身。
君清泽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笑容,这一次,他的箭射的还真是漂亮。
吃过早餐,简单的沐浴了一番,君清泽牵着林昕妤的手上了马车朝百步开外的新府邸而去。
朱艳艳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天会住在大院子里,身边还有侍女伺候着,她抱林星月的功夫也省了,这位女婿体贴的请来了奶娘,除非林星月饿了要吃奶,其他的时候都不需要她太劳心劳力。
一大清早起来,再也不用烦恼早餐吃什么,早有丫鬟婆子变着法的准备好了早餐,恭敬的请她入座,为她盛好餐点。
朱艳艳从来没想过,自己住的地方会换成花香满院子,风景堪比世外桃源的地方,关上房间里的摆设,床铺的面料,那样柔软的绸缎奢侈的当做床垫,躺在上面光光的,滑滑的,很是舒服,连被子枕头都软绵绵的如同睡在云朵之上。
林明聪的心情就没朱艳艳好,一大清早就板着一张脸,面色沉重的时而看向外面,等待着有人进来请安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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