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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相公和娇媳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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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连笙没有回答,因为她根本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甚至紧张得连摇头都忘了。

    徐氏一点不介意她答是不答,只自己笑着道:“我觉得我们夏家能娶到你这么个儿媳妇,是我们夏家的福分,更是言儿那孩子的福分,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开始便这么觉得。”

    月连笙震惊非常,她心里只求夏家不嫌恶她,万万没有想过她能让他们满意,更不敢想他们会觉得她好,哪怕一丁点儿。

    “我活了四十几年,陪同老爷做生意二十载,更经历过人生的跌宕,我见过的人太多太多,多到我能从一个人的眼睛里看得出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不知是回忆到了什么样的过往,徐氏感慨的话语气有些悠悠,但不过一句话完,她又对月连笙笑了起来,“所以,我一眼就看得出你是个好姑娘。”

    徐氏含笑的眼神里又揉进了娘看闺女时的那股疼爱,让月连笙一时间不敢置信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大伯一家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平日里为人做派如何我也多少有些了解,还有昨日你回门所发生的事情,我也知晓。”徐氏端起茶盏,徐徐喝了一口茶水,月连笙惊诧地看着她。

    从跨进夏家大门开始,月连笙觉得自己一直处在紧张与震惊中。

    他们所说的话,所做的事,都是她断断没有想到过的,如何能不令她惊讶?

    “娘……你知道昨日发生的事情?”温言说的?可是温言昨日回来之后根本就没有和娘说话的机会啊,也根本没有交代绿屏那些话的机会。

    “当然。”徐氏微微一笑,好像知道月连笙心中疑惑些什么似的,道,“竹子那孩子可从不会隐瞒我什么。”

    月连笙这才恍然大悟。

    之所以没有想到竹子,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夏温言昨日在月家撂下过些什么话,更不知道他因此还动了怒。

    “你那大伯娘和姐姐装模作样的本事倒挺是了得。”徐氏轻轻的笑意里带着一丝嫌恶,“我却是没想到她们竟会不请自来,真真是将‘恶人先告状’一句话整弄得贴切,却当我是瞎子分不清是非黑白么?”

    徐氏平日里待人温和,却不表示她像寻常深宅妇人那般井底之蛙,她的心思向来聪慧,只不过从不张扬而已。

    该看得清的,她几乎没有一样事情是糊涂的。

    “那绿屏……”既然娘都已经知道昨日的事情,为何绿屏还要再说一次?

    而温言在他们家里说过的话,除了她不知道之外,怕是谁人都已知晓了。

    “那自是言儿放心不下你。”徐氏笑得有些乐呵,她的心情似乎很好,“言儿定是有交代过绿屏随时跟着伺候你或是时刻护着你。”

    月连笙的脸又红了。

    “不过竹子只是将言儿昨日交代下的话告诉我,却没有告诉我一个事儿。”徐氏愈笑愈欢喜的模样,“我还是方才从你那姐姐说的话里才知道的。”

    “什么事儿?”月连笙有些好奇。

    “就是……”徐氏故意顿了顿,好像吊一吊月连笙的胃口似的,见她也想要知道,才又道,“言儿昨日生气了。”

    “要知道言儿那孩子性子温顺,从小到大几乎不曾生过什么气,他会生气得当场不给你大伯一家颜面说出那样的一番话来,看来那气生得不小。”

    “连笙,言儿心中可是真的有着你。”

    徐氏笑得很是高兴,言儿喜爱的姑娘,她又怎会不喜欢不护着?

    月连笙则是脸红到了脖子根。

    作者有话要说:  知儿莫若母!

    昨天太忙太累,没得码字,今早闹钟起来码字,所以没能在12点准时更新。

    码完字吃个中饭,去单位加班……

 第21章 三妹

    月连笙靠在床尾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忽在陡然一阵狗吠声中惊醒,月连笙以为生了什么事,急急忙忙跑出屋去瞧。

    打开门的一瞬间,寒风仿佛倒灌一般,让月连笙猛地打了一个哆嗦,下一瞬,她惊愣住了。

    因为她瞧见了一个人,一名女子。

    女子年纪约莫十六七,上着一件云雁细锦衣,下穿素雪绢裙,外罩一领翠纹织锦羽缎斗篷,面容不施粉黛而娇,朱唇不点而朱,眉如翠羽,肤如凝脂,领如蝤蛴,一对红翡翠滴珠耳环将她的花颜月貌映缀得恰到好处,仿佛将最娇嫩的花儿缀在了素淡的冬日里,凝成一道动人的景。

    若说月尤嘉的美是明媚妖娆,那这名女子的美便是明艳端庄,仙姿玉色。

    但这般美如巫女洛神的女子出现在谦逊园里却伴着一阵又一阵狗吠声,夏温言养的那只大狗晃晃正在女子面前狂吠,阻挡住了女子正往竹屋方向来的脚步。

    院子里不见竹子和绿屏和身影,唯见晃晃在朝那名仙子似的女子吠叫。

    月连笙惊诧地看着这名美女子时,这名美女子也看见了她,女子眼中的惊诧较月连笙更甚,或说是震惊更为准确。

    “三小姐?”就在这时,绿屏捧着将将熬好的汤药走来,见着女子她有些微诧异,随后恭敬道,“奴婢见过三小姐。”

    三小姐!?

    月连笙惊诧更甚。

    绿屏有与她简单地说了这府邸里的情况,这夏家府邸里一共两房人,大房夏哲远夫妇,即夏温言的爹娘,二房夏勃夫妇,膝下一儿一女,儿为府中二公子夏明晴,女为府中三小姐夏茵茵,一个旬日前他们二人随他们母亲吴氏回仓州娘家,是以并不在府中。

    除此几位主人外,府中还有家丁八人,丫鬟十人,厨子两人,粗使婆子三人。

    而眼前这位仙子般的女子,便是府中三小姐夏茵茵,温言的妹妹么?

    真是比月尤嘉还要漂亮上不知几多啊。

    晃晃还在朝夏茵茵吠叫,月连笙这时赶紧喝住它:“晃晃!”

    晃晃回头看了月连笙一眼,月连笙便朝它招招手,“到这儿来。”

    晃晃摇了摇尾巴,又转过头去看了夏茵茵一眼,好像不放心似的,最后还是朝月连笙跑了过来。

    月连笙揉揉它的脑袋,小声道:“晃晃你怎么乱叫呢?那可是三小姐不是?”

    “这位是……?”夏茵茵此时朝月连笙款步而来,面上挂着娇柔的浅笑,眸中却有着深深的疑惑。

    月连笙觉得这真正的富贵人家的小姐就是不一样,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娴雅端庄,便是走起路来都能让人一眼瞧着便是位大家闺秀,是月尤嘉那样的小户小姐如何学都学不来的。

    月连笙还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夏茵茵的眼中及口中的疑问更是让月连笙觉得很是尴尬。

    她……不知道温言成婚了吗?

    就在月连笙尴尬时,绿屏上前来答道:“回三小姐,这位是少夫人,少夫人,这位是三小姐。”

    “少……少夫人!?”夏茵茵不可置信地看着月连笙,月连笙忽觉自己在她眸子里看到了冷锐的锋芒,下一瞬她眸子里却又只有深深的震惊,就好像那道锋芒不曾出现过。

    “大哥何时娶了妻?”夏茵茵又问。

    “回三小姐,五日前的事情。”绿屏依旧回答得恭敬。

    “五日前……”夏茵茵喃喃一声,她有些发怔,稍一会儿才又看向月连笙,浅笑着唤了她一声,“大嫂。”

    “大嫂”这一声称呼让月连笙有些红了脸,“三小姐。”

    “大嫂叫我三妹就好,叫三小姐怪生疏的。”夏茵茵说话时脸颊边的红翡翠滴珠耳环一晃一晃的,美得让月连笙只觉耀眼,“我才随我娘从仓州回来,还不知道大哥已经成了婚,方才多有失礼,还请大嫂莫责怪。”

    “没有的事。”如此漂亮懂礼的姑娘和自己赔不是令月连笙有些紧张。

    只听夏茵茵又问:“大哥可是在屋中?”

    月连笙点点头,“温言还未有醒来。”

    说这话时月连笙愧疚地低下了头,因为她觉着夏温言昏睡不醒全是因为她,且他已经昏睡快两日了。

    她心里很是害怕他就这么一直睡过去再不醒来。

    也正因月连笙低下了头,是以她没有发现她在说“温言”二字时夏茵茵眸中有出现了方才她以为是自己错觉的那道冷锐锋芒。

    若她此时看着夏茵茵,她定不会认为自己方才在她那翦水秋瞳里看到的锋芒是错觉。

    “我想进屋看看大哥,大嫂不介意吧?”夏茵茵的语气里充满了关切。

    “快进来吧,外边怪冷的。”月连笙很是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

    晃晃站在门槛外冲月连笙摇尾巴,月连笙笑着又揉揉它的脑袋,“你也一起进来看看温言吧。”

    晃晃在月连笙的掌心里蹭了蹭脑袋,跟着一起进了屋。

    屋子里暖和极了,纵是外边寒天冻地,任是进了这样暖和的屋子,也会渐生暖意红润了脸膛。

    却也有些人即便一直呆在这样暖和的屋子里面色依旧苍白的。

    比如夏温言。

    夏温言依旧昏睡着,睡得很沉的模样。

    夏茵茵站在床边,凝着夏温言的脸,姿容姣好的面上眉心揉满了关切,然后看向绿屏,道:“汤药给我,我来喂大哥喝吧。”

    月连笙见她身上仍披着斗篷,脚上的绣鞋鞋面还沾着些泥土,看得出来她将将回来还未有回屋休息过便先过来看望夏温言,念她路途劳顿,不由道:“三妹才回来,还是坐在好好休息的好,我来喂温言喝药便好。”

    “还是我来吧。”谁知夏茵茵非但执意要自己喂夏温言,甚至已伸出手去要接过绿屏手里的汤药。

    “唔……汪!”就在夏茵茵从绿屏手里将汤药接过来的一瞬间,本是乖乖蹲坐在夏温言床前的晃晃突然朝她吠了一声,惊得夏茵茵手一抖,还未端稳地汤药碗便直直朝地上坠去。

    “啪——!”白玉般的瓷碗落地应声而碎,浓黑的汤药洒了一地,瓷碗也碎了一地。

    月连笙和夏茵茵齐齐一惊,晃晃又是乖乖蹲坐着不动,好像这事儿和它没关系似的,只睁着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夏茵茵瞧,尽是警惕。

    它似乎很不喜欢夏茵茵。

    唯有绿屏很平静道:“奴婢这就收拾,少夫人和三小姐先到一旁坐着为好。”

    “三妹你没事吧?”月连笙关心地问夏茵茵道。

    月连笙其实很想不明白为何晃晃像对一个陌生人似的总朝夏茵茵吠叫,夏茵茵可是府中的三小姐,又是温言的三妹,而且瞧着她平日里应当时常来看温言的才是,这般的话晃晃应该对她并不陌生才对,为何总一而再地对她吠叫?

    前边阻着她不让她进来便罢,这会儿又阻着不让她碰温言的汤药,可是这三小姐做过些什么惹恼晃晃的事情才使得它这般?

    “没事。”夏茵茵许是被吓着了,面色有些发白。

    月连笙当即揪揪晃晃那只没有残缺的耳朵,轻声“教训”它道:“没事不要乱叫吓人呀,你看你吓着三妹了。”

    晃晃一点认错的模样都没有,依旧警惕地盯着夏茵茵瞅,下一瞬,只见它耳朵一竖,同时站起身将脑袋搭到了夏温言枕边的床沿上,轻轻叫了两声,“汪!汪汪!”

    只见夏温言本是紧闭的眼睑动了动,继而缓缓睁开了眼。

    “温言!”

    “大哥!”

    “汪汪汪!”

    晃晃摇着大尾巴,显然也很是激动开心的模样,就差没将它那湿淋淋的大舌头朝夏温言脸颊上舔。

    月连笙与夏茵茵则是同时想要坐到他身旁将他的情况瞧个真切,而就在夏茵茵要坐在床沿上时晃晃忽地转过头来又冲她大叫了一声,甚至站到了她跟前来,将她从床沿边上挡开,将位置留给了月连笙。

    夏温言睁开眼的一瞬间欢喜得有些想哭,当即寻了他的手来握住。

    虽然冰凉,她却握得很紧。

    夏温言睁开眼看到月连笙的一瞬间则是朝她温柔地笑了一笑,吃力道:“我又睡了很久让你担心了么?”

    月连笙轻轻点点头,然后又猛地用力摇摇头,再摇摇头。

    “扶我起来坐一坐可好?”夏温言努力使出力气轻轻回握月连笙温暖的手,就像无声地与她说“别担心,我没事”似的。

    月连笙赶紧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来在床上靠坐好,不忘替他将枕头立起来垫在他身后让他靠着舒服些。

    坐起身来后夏温言这才发现床边还站着一个夏茵茵,有些吃惊,“茵茵?”

    “大哥。”夏茵茵轻轻唤了夏温言一声,眸中露着喜色,显然见到夏温言醒来她也很是高兴。

    “咳咳……不是与二婶回仓州娘家么?怎,咳,怎的这般快便回来了?”夏温言边咳边温和地问道。

    月连笙此时走到一旁给夏温言倒杯温水来润润喉。

    只见夏茵茵轻轻咬了咬下唇,声音低低道:“不回来又怎知大哥娶了妻?”

    夏茵茵的声音很低,低得夏温言听得并不真切,正要再问,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道欢欢喜喜的女子声音,“夏家哥哥夏家哥哥!我来看你来啦——!”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更新更新更新~!

    我爱更新!我爱码字!(其实都是假的)

 第22章 知信

    “绿屏,夏家哥哥在屋里的对吧?”女子的声音脆生生的,单闻其声,只觉这是一个像黄鹂鸟儿般欢快的姑娘,“那我就进屋找他啦!”

    “杜小姐——”正将被打碎的汤药碗拿出屋去的绿屏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月连笙便瞧见一道鹅黄色的身影走进了屋里来。

    那是一名二八芳华的姑娘,着一鹅黄色的素绒绣花袄,暗花细丝褶缎裙,戴一对紫玉芙蓉耳铛,绾一松松长辫,以鹅黄色锦带束着,唇红齿白,妍姿俏丽,容貌虽不及夏茵茵,却也是俏生生一美人儿。

    姑娘身后跟着一名年纪与其相仿的婢子,婢子怀里抱着一大摞的书,姑娘一边跨进门一边脆生生道:“夏家哥哥,我给你带了好多书来!够你看上一小段时日了!”

    姑娘欢喜地说完话,这才发现屋里的人有些多,她愣了一愣,什么都没有说,转身拽着她身后的婢子就往屋外跑,只听那视线都被怀里高高摞起的书给遮挡住的婢子嚷道:“哎呀小姐你轻些拽我呀,我要抱不住书了!”

    尚未一小会儿,但听姑娘的声音又在屋外响起,声音依旧脆生生,却多了几分礼貌与客气,“夏家哥哥,你在屋里吗?我可以进来吗?”

    与方才的“破门而入”不同,这回不见姑娘直直跑进来,而是等着夏温言笑着应了一声,她才不紧不慢地走进屋来,同时吩咐她身后的婢子道:“小檬,将书先放到桌上,然后到屋外候着。”

    “是,小姐。”

    当小檬将怀里的书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时,姑娘在盯着正倒好了水却因诧异而站在桌边尚未走向床榻去的月连笙瞧,然后眉眼一弯,笑得甜甜地问道:“你就是夏家哥哥前几日娶进门的新娘子,对不对?”

    如此直白的问题由一个姑娘家这么当着面问出口,令月连笙三分诧异七分羞臊,一时间根本不知该怎么回答才是好。

    只见这姑娘笑得更甜,脱口就道:“初次见面,还请夏家嫂嫂多多指教,我姓杜,名知信,知晓的知,相信的信,夏家嫂嫂你叫我知信就好!”

    杜知信笑得落落大方,毫不娇羞扭捏,令人平生欢喜。

    月连笙一直觉得有些人天生身上就带着一股有如阳光般的气质,她觉得眼前这位名叫杜知信的姑娘无疑就是这种人。

    “我姓月,名连笙,你唤我名字便好。”唤她一声“夏家嫂嫂”,怪羞人的。

    “那可不行。”杜知信笑起来时右脸颊上有一个深深的小梨涡,让她看起来更加俏丽,“你是夏家哥哥的娘子,我可不能这么不懂礼直呼你名字,还是叫你夏家嫂嫂的好,嘻嘻!”

    “知信怎的有空过来看我?”从听到杜知信的声音开始直到前一会儿都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笑着的夏温言这时才问她道。

    杜知信走到夏温言床边,依旧笑得甜甜的,“当然是给你把书送过来呀!从我爹书房里找到的这些书可不能一直放在我家里浪费了,我爹那人一天忙得哪里还有什么时间看书,还是给夏家哥哥你看才不会可惜了这些书,顺便呀——”

    说到这儿,杜知信忽然凑近夏温言耳畔,吃吃一笑,小声道:“顺便来看看夏家哥哥的新媳妇儿呀!”

    “咳咳咳——”不知是杜知信的话太直白还是夏温言本就难受,他忽地咳嗽起来,杜知信赶紧给他抚抚背顺气,月连笙则是赶紧将水端过来给他润喉。

    瞧见月连笙过来,杜知信非常识趣地退到一旁,将夏温言身旁的位置让出来给她,然后抿嘴笑着一瞬不瞬地看她轻柔小心地喂夏温言喝水。

    “汪汪!”晃晃这时摇摇尾巴,用脑袋朝杜知信腿上蹭了蹭。

    “晃晃!”杜知信使坏似的用力揉揉晃晃的脑袋,笑眯眯问它道,“我说晃晃兄弟,这些日子你有没有好好保护夏家哥哥哪?哦,不对,夏家哥哥身子不好,日后你应该多多替他保护夏家嫂嫂才是!”

    “听到没有?听到了明白了点点头。”杜知信这后半句话问得一本正经,就像在和一个人而不是一条狗似的。

    谁知晃晃竟真的点点头,似的真的听懂了。

    “噗嗤……”月连笙听着瞧着,一个没忍住,轻笑出了声来。

    杜知信抬眸,发现夏温言正在盯着笑出声来的月连笙瞧,瞧得有些出神。

    杜知信又抿嘴笑了,忽尔眼尖地发现夏温言脖子上挂着的红绳带,不由好奇地问道:“夏家哥哥,你脖子上挂着的是什么呀?之前可都没有见过你脖子上挂着什么的呢呀?该不是——”

    后半句猜想杜知信没有说出口,倒是夏温言抬起手抚向自己脖子上的红绳带,月连笙则是红着脸匆匆站起身道:“我去看看绿屏熬药有没有需得上我帮忙的。”

    月连笙说完便匆匆走了,杜知信让她不要去,道是绿屏忙得过来的,月连笙终还是红着脸出屋去了。

    再在屋里呆着的话,她怕是要被这杜姑娘的话给惹得面红耳赤了。

    趁杜知信与月连笙说话时,自杜知信出现开始便一直站在旁沉默着的夏茵茵这才关切地问夏温言道:“大哥,你可觉着身子很难过?”

    夏温言微微摇了摇头,平静道:“习惯了,没事的。”

    “一直听闻仓州有一神庙求得的符很是灵验,今回随我娘回去,我——”夏茵茵边轻声说着说边将手移向自己腰间的绣花荷包,就这会儿,杜知信又继续问夏温言方才的问题道,“夏家哥哥,你可还没有告诉我你脖子上挂着的是什么呢!”

    杜知信不仅打断了夏茵茵的话,甚至不着痕迹地将夏茵茵从夏温言床边上挤了开去。

    夏茵茵的眼神变了变,转瞬又恢复了原样。

    “这是平安符。”夏温言说话间将月连笙给她求来并且亲手给他系上的桃木平安符从怀里缓慢小心地抽拿出来给杜知信看。

    而在看到这平安符的一瞬间,夏茵茵尤自放在腰间荷包上的手颤了一颤,美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夏温言系在脖子上的平安符瞧。

    杜知信也在盯着那平安符瞧,她眨了眨眼,颇为震惊道:“这可是明山寺的平安符!我见过,极为难求的,每日里不知有多少多少人前去那儿求符呢!夏家哥哥你这平安符是……”

    “是夏家嫂嫂给你求来的吧?”这是方才杜知信虽有猜想却没有说出的后半句话,她只是猜想这或许会是月连笙给他系挂上的佩玉一类饰物,但没有想到会是平安符,更没有想到竟还是明山寺的平安符。

    明山寺平安符的难求可是整个青州以及其附近地带的百姓都知晓的,没想到夏家嫂嫂竟然将明山寺的平安符给夏家哥哥求来了。

    “嗯。”想到月连笙给他系上平安符时候双颊绯红的模样,夏温言便不由笑得温柔。

    “大嫂有心了。”夏茵茵紧紧抓着自己腰间的绣花荷包,轻声感慨道。

    “呀!这不是三小姐嘛?”杜知信这会儿看向夏茵茵,一脸的惊讶,“三小姐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明明夏茵茵比她更早来到这屋里,也明明夏茵茵方才就一直站在夏温言床边,杜知信不可能没有看到。

    可她此刻却在故作震惊。

    夏茵茵非但没有愠恼,反是微微一笑,客气道:“我比杜小姐还要早些过来看大哥的。”

    “是么?”杜知信眨眨眼,“那我方才怎么一直都没有瞧见你,还以为你突然儿就出现了的呢。”

    “杜小姐说笑了,茵茵可不会变戏法。”夏茵茵笑得娴雅。

    两位都是小姐,一个活泼大方,一个端庄娴雅,本也没什么不对,可此时这两人给人的感觉却像随时都会爆发出摩擦似的。

    只听夏茵茵又道:“大哥你先好生歇息,我先回屋了,明日再过来看你。”

    “你一路回来想必也是劳顿了。”夏温言轻轻点了点头,“快去好好歇着吧。”

    “好。”夏茵茵离开前不忘对杜知信客气道,“杜小姐,茵茵先告辞了。”

    杜知信不答,只是回过头继续盯着夏温言胸前的桃木平安符瞧。

    夏茵茵什么都没有再说,也没有表现出对杜知信的不悦。

    看得出来杜知信的出身高于夏家三小姐出身的她。

    夏茵茵跨出门槛时她那张美丽又端庄的脸上骤然乌云满布,一双柔荑紧紧握成拳,紧得她那修剪得宜的指甲都将手心嵌出了血印来。

    屋里,夏温言看着杜知信,神情颇为无奈,“知信你啊,每每见到茵茵都不能好好说话。”

    杜知信从鼻腔里轻哼出一声,一点儿都没有掩饰对夏茵茵的不喜,“连晃晃都不喜欢她,我又怎么可能看她顺眼?你说是吧晃晃?”

    杜知信说着又揉揉晃晃的脑袋,晃晃十分配合地“汪”了一声,就好像在应她的问题似的。

    夏温言笑得更无奈了些,知晓杜知信不喜夏茵茵,他便没有再说什么。

    下一瞬,只见杜知信面上又挂上了甜甜的笑,盯着夏温言,笑嘻嘻问道:“夏家哥哥,这平安符是夏家嫂嫂什么时候送给你的呀?是不是你们洞房那夜交换信物时送给你的呀?”

    “嘻嘻嘻,我也看得出来,夏家哥哥你好像已经喜欢上夏家嫂嫂了喔!”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所有出场的女配都是白莲花啊~也不是所有出场的女配都要喜欢男主啊~

    哈哈,温言兄这么个病秧子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万恶的周一,我恨周一。

    对了,还有个事要跟仙女们说,本文暂定于这周六入V,到时仙女们一定要捧场赏口订阅啊~~~~~~啊~~~到时会多更新一点的。

 第23章 喜欢

    夏家本不是做药材生意,但因着夏温言常年都需与药石为伴的缘故,夏家便在青州城内开起了一间药房,那给夏温言看病的肖大夫本是仓州城有名的大夫,是夏哲远花重金请来给夏温言看病的,平日里肖大夫闲不住,便到药房去坐着,久而久之,那夏家药房便就成了夏家医馆。

    夏温言平日里所服的药皆是肖大夫亲自开配亲自抓好,再由绿屏拿回来熬煎,便是药房里的所有药材都是夏哲远最信任的管家亲自到各地采购的,保证夏温言病情所需药材绝不会缺的同时也保证着药材的安全。

    为着这个体弱多病的儿子,夏家大房夫妇可谓是用尽了心,说是操碎了心也不为过。

    谦逊园里有一个小煎药房,就在谦逊园的小厨房隔壁,房里放着些平日里夏温言所需要服食的药材,为免有不相干的人或物进去碰损药材,这药房门上配了一把锁,由负责煎药的绿屏保管钥匙。

    绿屏此时就在这小煎药房里给夏温言煎药,月连笙虽说是来给她帮忙,但绿屏早已做惯了这些事情,根本无需人帮忙,若有人帮忙她还只觉不顺手,是以月连笙便只有坐在煎药的炉子前盯着那炉火发呆。

    裙裳因为她坐在矮凳上而铺曳在地,她赶紧提起来拂掉沾染在上边的灰,看着手中上好的衣料终还是沾了灰拂不够干净,月连笙目光有些黯淡。

    她这般的人果然不适合穿这么好的衣裳,要像夏三小姐和杜小姐那样真正的小姐才适合穿这般好的衣裳。

    “少夫人,少夫人?”绿屏瞅着月连笙一直在发呆,不由唤了她一声,月连笙回过神,只听绿屏道,“公子的药由奴婢看着就好,少夫人还是回屋去吧,屋子里暖和些。”

    月连笙想也未想便摇了摇头。

    她不想回屋去,她觉得她在那儿有些格格不入,夏三小姐是温言的妹妹,杜小姐和温言也很亲近的模样,唯独她像个外人一样。

    绿屏许是看出了月连笙心中所想,不由问道:“少夫人不愿意回屋可是因为杜小姐?”

    月连笙一惊,耳根骤然发烫,赶紧摇摇头,解释道:“当然……当然不是的!”

    绿屏抿嘴一笑,“少夫人可不适合说谎呢。”

    月连笙耳根更烫,双颊也跟着红了起来。

    “杜小姐是杜知县的千金,因为老爷和杜知县交好,所以杜小姐时常来咱们府上走动。”绿屏给月连笙解释。

    月连笙脸红扑扑的,心知绿屏误会了什么,可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转移话题问道:“绿屏你伺候温言伺候了多少年了?”

    “回少夫人,八年了。”八年,早已足够让她知晓如何做好一个下人,她庆幸她得以伺候公子。

    “八年了啊……”月连笙有些感慨,“那温言的身子……一直都这样么?”

    绿屏点点头,“冬春两季,公子的身子状况总不能稳定,严重时会像这两日一般昏睡不醒,或是醒着时也动弹不得。”

    “那夏秋时节外边天气好的时候,他还好吗?会出去走一走吗?”在月连笙的听闻里,她似乎从未听说过关于温言样貌的话,好像谁人都不曾见过他的似的,只口口声声叫他夏家药罐子。

    若是他们见过温言的话,定会有人不舍这般来称呼英俊的他的,而他们没有见过他,是因为他身子缘故极少出门走动的原因吧。

    月连笙的这个问题让绿屏默了默,而后见她神色颇为沉重地摇了摇头,语气里也带着沉重,“公子上一次出门,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五年前!?

    这一瞬间,月连笙觉得好像有人拿了棒槌在她心口狠狠敲了一记,闷闷的疼。

    *

    月连笙再见到夏温言时,夏茵茵与杜知信都已离开,他正在看书,看得很认真,以致月连笙进屋来他都没有丝毫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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