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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相公和娇媳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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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氏那时候笑着对他说,他们也会照看好晃晃的。

    如今,晃晃出现在这儿,那就是说——

    月连笙两眼直愣愣地盯着夏温言身后的方向瞧。

    只见有两幢人影并肩而来。

    四十岁出头的妇人及男人。

    这一瞬,月连笙激动得根本顾不得自己是否还在月子里,只急急朝院子里跑去,朝夏温言及他身后出现的人的方向跑去。

    “爹……娘——!”

    徐氏亦是满脸的泪。

    不是他们不想儿子儿媳,不是他们不想早些一家团聚,而是他们不敢。

    虽然没有谁追究什么,更没有谁追问什么,但他们仍是不敢。

    没有足够的时日来确定事情如尘埃般落定,他们不敢冒一丁点的危险。

    因为他们的言儿长大实在太不易。

    因为他们的言儿不适合深宫高墙。

    但终于,他们一家人,又聚在了一起。

    那些过去的事情,便让它随夏家的那一场大火过去就好。

    他们的两个孩子都好好的,就好。

    又是一年除夕日,不完满的一切都变成了完满。

    *

    徐氏抱着小新芽,高兴得合不拢嘴,一点儿都不愿意再撒手。

    夏温言与夏哲远则是在写喜联,为他们自个儿家写喜联。

    这些日子他都忙着给镇上百姓写喜联,忙着忙着竟忘了给自己家写。

    喜联还是由夏温言来写,由夏哲远来贴上。

    在夏温言记忆里,这是他爹第一次亲手贴喜联。

    看着站得高高的夏哲远,夏温言觉得他好像又见到了那个年轻且高大伟岸的父亲,那个曾经为了让他开心而让他骑到脖子上的父亲。

    夏温言笑了,夏哲远也笑了。

    这顿年夜饭,所有人都吃出了团圆的味道,所有人都笑得开心极了。

    其乐融融。

    吃罢晚饭,只听徐氏笑道:“今夜我们来包饺子吧,怎么样?”

    “包饺子?”月连笙很好奇,“娘想吃饺子?”

    夏温言笑着握住了月连笙的手,道:“听闻包饺子吃饺子是北方百姓除夕这夜都会做的事情,在包饺子的时候往其中个别饺子里包上一枚铜钱,据说谁吃到了来年就会好运。”

    夏温言虽未亲眼见过,但他在书上看到过。

    “那我们包饺子吧!”夏温言话音才落,月连笙那双圆圆的杏眼里便闪满里期待的光。

    夏哲远此时也在桌下握了握徐氏的手。

    她又有些喜极而泣的模样。

    二十多年了,自从他们离开京城之后,他们就再没有过过一天原本的日子,为了安全,他们甚至将活了十几二十年养成的生活习惯一一改掉。

    他们已经二十多年没有过过一个带着北方年味的除夕夜了。

    如今,很好,很好。

    包饺子的活儿,除了小新芽,所有人都动起了手来,便是晃晃,夏温言都给了它一小块面团让它玩儿,于是它玩得爪子脸上全是白花花的面粉,逗得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面是夏哲远和竹子来和,在徐氏的“指导”下,因为和面颇为需要力气,怎能放着男人不用?好在夏哲远和竹子和的面不算太令人失望。

    然后是擀面皮剁肉馅儿,竹子擀的面条像碗口那般大,让绿屏忍不住笑话他大概不是要包饺子,而是要包包子。

    夏温言的面皮是月连笙手把手教的,包馅儿也是如此,因为她早前在饭馆里给人打下手的时候见过学过怎么做。

    “温言你看,这么把面皮折过来,叠成褶子,很容易的。”月连笙握着夏温言的手,极为认真地教他,谁知夏温言却在这时候飞快地在她脸上轻啄一口。

    月连笙惊得赶紧抬起头来看看是否被徐氏他们看到了,好在徐氏在忙着教夏哲远,绿屏也在忙着嫌弃竹子,没人瞧见。

    尽管如此,还是让月连笙红了脸赤了耳朵,又羞又恼地看着夏温言,夏温言却是朝她笑得温柔,让她只能小小声道:“温言别这样,太羞臊人了。”

    夏温言则只是笑,欢喜极了。

    晃晃玩够了面团,蹲到小床上的小新芽旁边盯着她瞧去了,好像在说:哼,你们都不跟我玩儿,那我和小芽芽玩儿。

    包饺子,点爆竹,守岁。

    所有人都开心得不得了。

    这是月连笙从小到大过得最开心的一个除夕。

    夏温言亦如此。

    谁人又不是呢?

    真好。

正文 第73章 帮忙

    小新芽生下来一个旬日左右开始; 月连笙便有了一个苦恼; 一个羞于与夏温言启齿的苦恼; 也正因为她羞于与夏温言启齿,所以才成了苦恼。

    因为养得好且注意得好的缘故,月连笙奶水很足; 但奶水太足有时候也不全是好事; 她总是涨得难受,毕竟小新芽太小,吃得并不多。

    稳婆及有经验的妇人曾一而再地叮嘱过她,孩子若是吃不完,断断不能让奶水积着; 一定要挤出来; 否则会落下病来,届时痛苦的便是她自己。

    月连笙是记着这些叮嘱的; 只是真正要做起来,她却羞得很。

    原因倒不是因为她自己,而是因为夏温言。

    自打除夕后,没人再上门来求喜联; 学堂也尚未开课,是以夏温言每日里做得最多的事情便是陪在月连笙母女俩身边; 除了给小新芽喂食之外; 其余事情根本无需月连笙来操心。

    这就使得月连笙几乎寻不着夏温言不在的空子来将积着的奶水挤出来; 白日里尚且好些; 夜里她是完完全全寻不着机会; 但凡她想要起身来,夏温言都会醒来,她一点儿都不好意思在他面前做这个事情,总觉得臊得慌。

    小新芽满月的时候,夏温言高兴地让绿屏和竹子张罗了酒席,请了邻里来吃小新芽的满月酒,那给月连笙接生的稳婆也来了,月连笙瞧着夏温言正在忙着招待相亲,便唤了绿屏将稳婆请进屋子里来,红着脸告诉稳婆自己最近些日子胸部总是涨疼得难受。

    稳婆问了她些情况,然后颇为生气道:“你这小娘子,我不是叮嘱过你孩子没吃完的奶水一定要挤出来的吗啊?咋子都不听老人言呢!?”

    月连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敢说话。

    只听稳婆又道:“赶紧躺下,我给你揉揉推推,得把你这堵着的东西给推没了才行。”

    “哎唷,瞅瞅你,这都硬得跟什么似的,不疼你能疼谁啊?亏得你还忍了这么多天。”

    “平日里没事你也可以自己揉揉,还可以用热棉巾敷敷,我这回儿给你疏通了之后你可千万别再让自己给堵着了啊。”

    稳婆的力道大得很,加上月连笙本就涨疼得厉害,现下给稳婆这么又揉又推的,疼得她险些喊叫出来。

    但她不敢叫,若是让外边的夏温言听到的话定该急坏了。

    月连笙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最后她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舒畅了许多。

    “多谢大娘。”虽然同是女人,月连笙在这些个大娘妇人眼里却是与她们不同的,总给人一种娇娇羞羞的感觉。

    她现在就是一副娇娇羞羞的模样,耳根还红红的。

    稳婆端着月连笙递来的温水,大口喝了一口后笑呵呵道:“有什么好谢的,倒是小娘子你这回可一定要记着我说的话了啊,你自己要是没力气挤的话,就让小先生给你挤,男人力气大,啊。”

    稳婆是市井人家的妇人,平日里有什么便说什么,根本没什么讲究,虽是实话好话,可入了月连笙的耳,却是让她羞得不行,当即面红耳赤起来。

    让……让温言做这个事情!?

    月连笙想都没好意思想过。

    瞅着月连笙耳根红得快要滴血的模样,稳婆一脸惊讶,“我说小娘子,你别不是不好意思叫小先生给你帮忙挤吧!?哎唷,你们俩连孩子都生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哪?就是你让他给你吸出来,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

    稳婆的话像鼓擂一样咚咚咚地敲在月连笙心上,让她又惊又羞,也让她不由想了一想那个臊人的画面,然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法说。

    稳婆知道她羞涩,便笑呵呵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又叮嘱了她几句,出屋去了。

    哎唷,这外边来的小媳妇儿就是不一样!娇羞羞的。

    因着稳婆的话,月连笙这一整天都没怎么好意思正眼瞧夏温言,她只要一看着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稳婆白日里的话,然后令她心跳加速。

    “怎么了连笙?”夜里睡下时夏温言又关切地问月连笙道。

    这个问题,他今天已经问了她好几遍了,因为今日一整日他瞅着她都有些奇怪,“可是不舒服?还是……不开心?”

    “没有的温言,我没事。”月连笙靠在夏温言怀里,轻声道,“芽芽今儿满月,我很开心的。”

    夏温言还想再问什么,却终是没有再问,只是在她眉心亲了亲,温柔道:“那就睡吧,连笙今儿怕是也累坏了。”

    小新芽睡前吃了个饱饱,是以睡得香香甜甜的,到了平日里会醒起来“加餐”的点她却还未醒来,倒是月连笙先醒了。

    并非她已经习惯了在这个时辰醒来,而是她又开始涨得有些难受了。

    方才小新芽虽然吃了个大饱,但于月连笙而言却还是远远吸得不够,她想要挤出来,可夏温言就在旁,她寻不着机会,这会儿他睡着了,她才打算轻手轻脚的起来。

    可纵是她的动作再怎么轻,向来浅眠的夏温言还是醒了。

    看着已然坐起身的月连笙,夏温言也赶紧坐起身,“连笙怎么了?”

    夏温言揽着月连笙肩,以免她着凉。

    月连笙想要与夏温言说自己打算做的事情,可她张张嘴,却还是不好意思说,复躺下身来,“没什么,就是做了个梦,吓醒了。”

    夏温言这也才躺下来,将她搂进怀里来,“梦靥了?别慌,我在呢,我会保护连笙的。”

    月连笙点点头。

    可她愈睡愈是睡不着,愈睡愈是觉得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她又轻轻坐起了身。

    这会儿她寻思着夏温言不会再醒来,谁知还是她将将坐起身,夏温言便又醒了过来,依旧如方才一般也坐起了身来。

    这一回,他眉心微拧,说什么都不相信月连笙说的没事。

    他很着急,他抓着月连笙的肩,让她看着自己,温柔却又紧张道:“怎么了连笙,告诉我可好?你这般我担心。”

    “温言,我……”月连笙欲言又止,她还是难以启齿,可看着夏温言紧张得不行的模样,她想若是她还不说的话,怕是会把他急坏的,便小小声,“我觉得有些难受……”

    “难受!?”果然,夏温言又急又慌,“连笙哪儿难受?我这就去找大夫!”

    夏温言说着,不待月连笙回答,便着急忙慌地要下床去。

    “温言!”月连笙赶紧拉住他的胳膊,“不用找大夫,我不用看大夫的。”

    “难受不看大夫怎么行?”夏温言将眉心拧得更紧,“连笙听话,我去找大夫,很快就回来。”

    谁知月连笙将他的胳膊抓得更紧,语气也急了起来,“温言我真的不用看大夫,你先听我说呀!”

    夏温言这才稍稍冷静下来,却还是没有舒开眉心,“我听连笙说。”

    “我……”月连笙这会儿是不好意思说也不行了,“我就只是涨得难受而已,不用看大夫的,温言你把芽芽抱给我就好了。”

    月连笙说这话的时候,根本不好意思看夏温言。

    “涨得难受?”夏温言不解,“连笙抱芽芽是做什么?”

    “我喂喂她。”月连笙道。

    “但芽芽现在好像还没有饿。”夏温言更不解。

    “可我……”月连笙抿着唇红着脸,声音低低轻轻的,显然不好意思说,“那温言你先睡,我下床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

    夏温言却是环过她的腰搂着她不放,眉心拧得愈发的紧了,“连笙还没有与我说什么涨得难受,这会儿下床去又是做什么?连笙告诉我可好?我担心。”

    “温言我……”月连笙脸更红,红得好像被傍晚的夕阳烧着了似的,她的声音因为害羞而细弱蚊蝇,更是羞得将头垂得低低的,一点儿不敢看夏温言,“芽芽不吃奶,我涨得难受,要挤掉的,不然会愈来愈难受愈来愈疼的。”

    月连笙说完,迟迟没有听到夏温言说话。

    因为他在发怔。

    月连笙没好意思抬头看他,只将他轻轻推了推,“我……我去挤掉,很快就会回来的,温言陪芽芽睡。”

    谁知夏温言非但没有松手,反是将她搂得更贴近自己些,声音柔柔道:“我帮连笙,可好?”

    月连笙惊得抬起头,夏温言便亲亲她的眉心,又道了一遍,“天太冷了,连笙莫下床去了,我可以帮连笙的,连笙觉得可好?”

    “我,我,我……”月连笙面红耳赤。

    夏温言欺唇上前,吻着她娇艳艳的唇,愈发温柔道:“芽芽可以,我也可以的不是么?”

    他的声音很温柔,他的吻更温柔,就好像在勾引着月连笙点头答应似的。

    看着夏温言那双映着烛火明亮好看的眼眸,月连笙把心神都丢了,以致夏温言何时扯过外袍来给她披上又何时解开了她里衣的系带她都不知晓。

    待她回过神时,夏温言那双白净修长的手正将她贴身的藕色亵衣轻轻往上推。

    “温言……”月连笙抓住了夏温言的手腕,羞道,“我,我还是自己来好了。”

    让温言那么样帮她,她,她怎么好意思。

    “连笙可是一直都忍着涨疼未好意思与我说?”夏温言现下才知道今儿白日里稳婆语重心长地与他说平日里多帮着些自己媳妇儿是什么意思,因为他从未听月连笙说过涨得疼的话,更没有见过她去将小新芽未吃完的奶水挤掉。

    她现下之所以终是敢与他说,怕是白日里被稳婆“教训”过了,他知道白日里她曾找过稳婆,以为她不过是问些喂养孩子的问题而已。

    现下想来,都是他这个做丈夫的疏忽。

    月连笙没有回答夏温言的问题。

    这会儿的沉默即是默认。

    夏温言只觉心疼,他又亲亲月连笙的唇,“傻连笙,你我是夫妻,还有什么是不好意思说的?”

    “我……”月连笙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臊得慌,平日里就连他看着她喂芽芽,她都会觉得羞人。

    “乖,我是你丈夫呢。”夏温言抿了抿月连笙的耳垂,“没什么好羞人的。”

    “那,那温言你不要笑话我。”月连笙耳根滚烫,声音更细更轻。

    “怎么会呢,我心疼连笙还来不及。”夏温言温热的鼻息撩在月连笙耳朵上,让她觉得浑身有些酥麻。

    她终是松开了夏温言的手腕。

    这一夜,夏温言狂放了,直到小新芽嘤嘤地哭着醒了,他都未想从月连笙身上离开。

    他抱过小新芽,抱到了月连笙面前。

    可小新芽找着食物后没一会儿,又重新哭了起来,哭得颇为厉害。

    看着哭得伤心的小新芽,月连笙面红耳赤,“温言,你都没给芽芽留点儿……”

正文 第74章 变坏

    月连笙觉得她的温言有些……变坏了; 自从他给她帮忙之后,她在喂小新芽的时候他总是盯着她瞅; 有时候他就像个好学的孩子般眼神澄澈干净; 可有时候他的目光却又炽热灼灼得让月连笙面红耳赤。

    有好几回白日里她喂完小新芽之后他都难以自控地将她压覆在床榻上,大冷的天也压得她浑身炽热钗发散乱香汗淋漓。

    月连笙想; 若不是她的温言身子骨不好; 会不会每天夜里都会这般待她?

    而每每一想到夏温言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旁一声声轻唤她“连笙”的时候,她既觉得羞得不行; 又觉得心里甜得不得了。

    她喜欢听他唤她,在床榻上唤她的时候好像又……更好听些。

    现下就是夜深人静时,月连笙靠着身后软枕; 怀里抱着小新芽,小新芽正红着小小的脸费劲地吃着她的食物。

    月连笙则是低头看着因为吃得太用力而呼吸有些着急的小新芽; 耳根有些红,双颊亦是泛着绯色,一副不自在的羞涩模样。

    因为夏温言正在盯着她瞧。

    每天夜里但凡月连笙喂小新芽; 他都会醒起来陪着,她躺着他便躺着,她若是坐起身,他便也坐起身; 不忘贴心地给她披上外袍再给她背上垫上软枕。

    他此时的眼神有些炽热; 且随着小新芽吞咽的小模样变得愈来愈炽热; 忽然; 他伸出手; 慢慢地环上了月连笙的腰,使得月连笙蓦地绷住了背。

    因为她很清楚他想要做什么。

    夏温言双手环住月连笙的腰后并不老实,而是用掌心轻轻摩挲着,摩挲得月连笙双颊的绯红变为赤红,“温言你别……芽芽还没有吃饱呢……”

    月连笙的声音轻轻的细细的,娇羞羞的。

    她觉得最羞臊的事情就是夏温言这么亲昵地抚摸她。

    “我可以等她吃饱的。”夏温言的鼻息已然变得有些粗重。

    月连笙将头垂得更低。

    小新芽这会儿打了个嗝。

    夏温言轻轻笑了起来,“连笙,我们芽芽吃饱了。”

    “可她还没有睡着。”月连笙又道。

    小新芽确实还没有睡着,她正睁着她那双圆圆的大眼睛,仿佛精神很足的模样。

    小新芽的眼睛生得像极了夏温言,极为明亮,月连笙喜欢极了。

    “连笙将她给我抱抱。”夏温言从月连笙怀里将小小的小新芽接过,低下头在她满是奶香味的脸上轻轻亲了一口,轻轻柔柔道,“芽芽乖,快些睡着,爹爹和娘亲还有要事要做。”

    月连笙正系着衣带的手抖了一抖,脸红得快冒烟儿。

    温言这,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呀!

    但偏偏,小新芽就是爱买这个爹爹的账,只消一小会儿,她便闭起眼咂咂嘴睡了过去,夏温言抬起头来朝月连笙笑得温柔,“芽芽睡着了。”

    月连笙不说话,只是红着脸轻轻抿着唇。

    夏温言将小新芽轻轻放下,放好,这才又揽过他的小娇妻,轻轻咬住了她红彤彤的耳朵。

    月连笙身子绷紧得不行。

    夏温言轻轻一笑,含住了她的耳垂,月连笙便软靠在了他的怀里。

    夏温言笑扬起嘴角,他的连笙总是这么娇羞,就像个小姑娘一样。

    在轻轻压覆着月连笙躺到床榻上的时候,在这床笫之事上总是羞红了脸的月连笙竟是忽然一个翻身,压到了夏温言身上来。

    夏温言愣住。

    月连笙趴在夏温言身上,环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窝里,因为害臊而细声细气道:“温言你昨夜才做了这个事呢……”

    夏温言抚着她光洁的背,笑,“连笙莫羞,我是你丈夫嗯?”

    月连笙摇摇头,默了默才又细声道:“温言身子骨不好,我……我怕会伤着温言。”

    他的温言身子骨不同常人,虽然比从前好了不少,可还是和常人不一样的,稍累一些的活儿于他而言都是吃不消的。

    夏温言又轻轻咬住了月连笙的耳朵,对着她的耳朵拂气,“连笙是在笑话我么?”

    月连笙用力摇了摇头,有些着急道:“不是的,我,我只是……”

    月连笙说着,从夏温言颈窝里抬起头,脸儿红红地看着他,娇娇羞羞道:“我只是想和温言说,说,说……”

    夏温言亲亲她的唇,等着她往下说。

    “我只是想和温言说,这次换我来……”月连笙认真地说完,又将脸埋进了夏温言的颈窝里。

    夏温言再一次愣住。

    过了一小会儿,他轻轻笑了起来,“好。”

    月连笙虽然做足了心里准备,可她毕竟太羞涩,最终还是让夏温言占了主导地位。

    一番云雨后,她又是窝在夏温言暖洋洋的怀里沉沉睡去了。

    唔……她还是觉得温言变得有些坏了。

    夏温言则是搂着她低头看了她良久才舍得睡去。

    *

    西林的夏天来的有些早。

    才是将将到三月,天气便变得炎热起来,蝉鸣一阵接着一阵。

    夏温言今日未有去学堂,一个月里他总要休息那么几日来陪伴他的妻儿。

    小新芽已有三个多月大了,因为天气炎热起来的缘故,月连笙给她换上了薄一些的衣裳,透气些也凉快一些。

    小新芽今儿穿的是一身藕粉色的碎花衣裳,这会儿夏温言正抱着她用一只布老虎在逗着她玩儿,她手舞足蹈的,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月连笙坐在一旁做女红,这是她闲暇时总喜爱做的事情。

    她看着夏温言父女俩自个儿玩得不亦乐乎的模样,总是由不住笑。

    夏温言总是逗着逗着小新芽便忍不住抱起她来在她粉扑扑的小脸颊上亲上一口,好像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

    而夏温言亲了小新芽后觉得不够,还不时趁月连笙不注意也在她脸颊上亲一口,看着她又惊又羞的紧张模样,他总是笑得开心。

    “温言你别这样,要是让人看到了多不好。”月连笙捂着自己才被夏温言偷亲过的脸颊,嗔道。

    “没有人会看到的。”夏温言浅笑着。

    “竹子和绿屏会看到的。”

    “连笙忘了今儿让他们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了么?”

    “那……爹娘会看到的。”

    “爹娘就更不会看到了。”

    夏温言说的倒不是假话,今儿一大早,绿屏便叫竹子跟她出去了,道是有事需要他跑腿帮忙的。

    至于夏哲远和徐氏,就更不在宅子里,因为上元节过后,夏哲远夫妻俩便另寻了一处宅子,搬过去住了。

    倒不是夏温言这儿不够宽敞,而是他们不想多加打扰夏温言夫妻俩,毕竟夏温言如今也是有了他自己的家。

    不过他们居住的宅子就在临街,近得很,他们时常会过来。

    月连笙听着夏温言这般说,更嗔他道:“温言你愈来愈坏了。”

    夏温言笑,“怎么会?”

    他纵是坏,也仅仅是对她坏而已。

    谁让他如此喜欢她?

    就在夏温言与月连笙说话间,小新芽在夏温言怀里睡着了,夏温言看看天色,轻声对月连笙道:“连笙可要与芽芽一块儿睡一睡午觉?”

    月连笙觉得眼睛有些涩,于是点了点头,“温言也一块儿睡睡好不好?”

    “好。”

    但当夏温言的手总朝自己身上不老实的时候,月连笙有些后悔叫他一块儿睡了。

    “温言。”月连笙抓着夏温言不老实的手,又羞又恼,“你,你的手不要总是动好不好?”

    他的手动得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好好睡。

    夏温言胸膛贴着她的背,唇贴着她的耳朵,语气里满是为难,“控制不了自己,连笙说我该怎么办?”

    “那,那温言你就不要睡了。”

    “可是是连笙叫我一块儿睡的。”听起来有些无辜。

    “我……”月连笙觉得自己根本说不过夏温言,“大白天的,这么样不好。”

    夏温言却是在她耳畔拂气道:“又不是不在白日里做过呢?”

    月连笙当即面红耳赤。

    不仅是因为夏温言的话,更因为他不老实的手。

    他不老实的手这会儿已经解开了她衣服的系带。

    “芽芽还在呢温言……”

    “芽芽什么时候不在呢?”

    “……”说的好像也是。

    只是,在夏温言和月连笙正“忙”的时候,小新芽忽然醒了过来,不过她没有哭,只是睁着乌黑明亮的大眼睛盯着摇晃的帐子顶瞅。

    瞅着瞅着,她兀自翻了个身,正好面对着她正忙着的爹娘的方向。

    月连笙正紧紧环着夏温言的脖子,额上鼻尖上以及脖子里尽是细汗,黏住了她的发丝,双颊潮红,娇喘有声。

    夏温言眼里满是炽热灼烫的光。

    “咿呀——!”

    就在这时,小新芽叫了一声。

    夏温言与月连笙双双愣住,齐齐转头看向小新芽。

    只见侧着身的小新芽朝他们晃着小胖手,套在她手腕上的银镯子上的小铃铛铃铃轻响,她还咧嘴朝他们笑。

    月连笙的脸瞬间红得不像话。

    夏温言则是睁大了眼一副惊喜的模样,“连笙,我们芽芽会翻身了!”

正文 第75章 父女

    又是一年莺飞草长的春暖日。

    “娘亲娘亲; 那是什么?”一个三岁模样的女娃娃晃着月连笙的手问。

    女娃娃生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圆圆的小脸肉乎乎粉扑扑的; 乌黑的头发梳成双丫髻; 用嫩绿色的发带束着,额前的发帘剪得整整齐齐的; 将她的小粉脸衬得更圆更可爱; 身上穿着嫩绿色半臂,白底翠绿小碎花的棉裙; 一双绣花小鞋,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片翠嫩嫩的新叶,单单是瞧着便已招人喜爱。

    女娃娃生得像极了夏温言; 尤其那双水汪汪的明亮大眼睛,不是小新芽还能是谁?

    她已经不再是襁褓里小小的小新芽; 她已经长成会蹦会跳会撒娇的三岁小娃娃。

    她此时正一手晃着月连笙手,另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朝路旁摊子指着,一脸的好奇。

    月连笙一手提着食盒; 一手牵着小新芽,正穿过街市往学堂去,这会儿她随着小新芽的疑问停下了脚步,朝着她小手指着的方向望去。

    只见她所指的方向是一个摊子; 摊子上摆放着些木雕小玩意儿; 摊子后边是一堵墙; 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纸鸢; 有燕子模样的; 有老鹰模样的,还有孔雀模样的。

    小新芽的胖小手就正指着墙上的这些纸鸢,水灵灵的大眼睛是充满了好奇。

    “那是纸鸢。”月连笙笑着回答,不由想到了四年前春分时节她与夏温言到青州城郊放纸鸢的情景,也是那天夜里,小新芽来到了他们的生命里。

    “纸鸢?”小新芽歪了歪小脑袋,很是不解,“娘亲,它为什么叫纸鸢呀?”

    “因为它们是纸做的鸟儿,用绳子带着它们飞,它们就能飞到天上去,所以叫纸鸢。”月连笙摸摸小新芽的脑袋,给她解释道。

    “它们能飞到天上去呀?”小新芽觉得惊奇极了,“要怎么飞呢?”

    月连笙没有再回答小新芽的问题,而是重新牵起她的小手,道:“好了芽芽,我们要走了,爹爹还等着我们给他送饭去呢。”

    小新芽点点头,跟着月连笙走了,走的时候还是不由得回头多看了墙上的纸鸢几眼,然后撅了撅小嘴,和月连笙道:“娘亲,芽芽想要纸鸢。”

    “芽芽还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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