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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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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
柳式微轻叹了口气,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我现在只希望顾清鸿这几天不要在付文渊面前作死。”
一旦惹了付文渊,顾清鸿的眼里必然在没有其他人其他事。
她是当真担心,楚笙这边的事情会受到影响。
秦业宸稍稍宽慰了她一下,“你放心,他有分寸。”
饶是满心满眼都只有付文渊一人。
但顾清鸿依旧还是顾清鸿。
回到别院的时候。
陆竞已经在院中候着了。
柳式微一见到陆竞,顿时两眼放光,匆忙甩开了秦业宸的手,直接奔到了陆竞面前,一脸喜色,“陆竞,快说说,方才是不是在那小太监的屋内发现什么了?”
刚才她和秦业宸去审问那小太监,陆竞没有跟着。
柳式微就知道,秦业宸是派了陆竞亲自过去盯着。
陆竞猛地被柳式微这个热情的目光看着,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弱弱的朝着柳式微身后一看。
简直欲哭无泪。
柳姑娘,您还是离属下远点吧,属下还想多活两年呢……
陆竞如是想着,默默的朝后退了一小步,又退了一小步。
然后才将手中的东西取出了,双手奉上,态度十分尊敬,“柳姑娘,这是属下在那小太监床底下的暗格内发现的。”
还没等陆竞解释这是什么。
柳式微一个健步上前,直接到了他面前,将他手中的小纸包给拿了过去。
就站在他面前发问,“这是何物?”
陆竞默默的扭头看了一眼。
他身后是墙壁……
秦业宸站在原地没动,一言不发。
可释放出来的威压,几乎是要让陆竞腿软。
陆竞简直是想给面前这位主子跪下了!
柳姑娘,您没瞧见王爷都快发怒了么?
您就不能离着属下远点儿?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陆竞欲哭无泪。
没地方让他退。
这到嘴边的话他还不敢说出口,只好硬着头皮回话,希望赶紧说完,这柳姑娘能赶紧走远点,“属下查过,这是迷魂散。里面都是上好的药材调配制成,不是一个小太监能寻得到的好药。”
且这迷魂散被藏在那么隐秘的地方,必然是因为心虚。
柳式微嗯了一声。
便立在原地,细细的查探着面前的小纸包。
很普通常见的小药包。
里面剩下的迷魂散也不是很多。
只是,这小太监拿着这迷魂散,在这场碎尸案中究竟是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她眼下还不太清楚。
柳式微就这么站在原地发愣思考。
只苦了她面前的陆竞,走不得,动不得。
他感觉自己就快要被王爷的眼神给撕了。
柳姑娘心里还真是没点数,当着王爷的面对他表现的如此热情……
他真是……
指望别人救他是没戏了,眼下他只能自救!
陆竞闭了闭双眼,视死如归的开口,“柳姑娘,属下还有要事,可否能让属下先行离开?”
柳式微被陆竞这一句话给说的懵了一下。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挡了陆竞的路。
当即朝旁边让开了一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自然可以。”
陆竞靠着墙壁,简直就是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碰着了柳姑娘的某一片衣角。
然后王爷就会直接灭了他……
然,陆竞刚刚走出去,还没来得及松口气。
秦业宸凉凉的声音直接从身后传了过来。
“陆竞,明日午时之前,将这迷魂散的来历用处,查清楚。”
陆竞双腿一软,差点当场给王爷跪下。
一颗心碎成了八瓣。
却还半点怨言都不敢有,硬着头皮应下来,“是,属下遵命。”
柳式微本还在苦恼怎么查清楚这件事,猛地听到了秦业宸的吩咐,高兴之余不免又有些不放心,歪着头发问,“秦业宸,陆竞他不擅断案,时间这么赶,他能查的出来么?”
秦业宸眸色深沉,语调也稍稍放缓了两分,“微微,你这是在替他说话?嗯?”
陆竞“噗通”一声,这回是真跪在地上了。
内心绝望。
柳姑娘,求您快别说了!
柳式微全然没有注意到眼下的异样,只莫名的看了秦业宸一眼,有些不解。
她只是说了实情,这和替陆竞说话有什么关系?
秦业宸望着她这幅懵懂的小模样。
唇角微勾,“微微这是不相信本王,还是不相信本王手底下的人?还是说你担心延误了你查案的进度?既如此……”
秦业宸刻意拉长了语调。
陆竞心里一咯噔,暗道不好。
果不其然,下一刻,一个让他绝望的命令便落入了他的耳畔中。
“不必明日午时,辰时之前,将消息送过来。”
陆竞:……
欲哭无泪的应下,“是,属下,遵命……”
领完命令,便迅速的离开了院落。
他担心自己继续留下去,柳姑娘再来两句,让王爷醋意大发,那他这条小命,怕是今天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第441章 你的孩子
此番技巧。
他也知晓,但也是当年,方旭还是大理寺卿的时候,通过许多的案子琢磨出来的。
后来便告知与他。
他记得,自己并未与柳式微说过。
秦业宸忍不住稍稍侧目,言语中忍不住带上了些许赞赏,“微微,你倒是时不时的让本王有些惊喜。”
当年在东周时,她会医术,能和顾清鸿一道救人;且身为丞相,自有能力。
只是那时的他也未曾知晓,她最耀眼擅长之处,还是当属这断案验尸。
柳式微一心扑在地上,并未注意到秦业宸说了什么。
只随便的应付了一句。
这里既然有脚印,应当还会有些其他东西留下。
柳式微随手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帕子,将自己视线所及之处,她感觉应该是有用的东西,统统的给包在了帕子中。
一小块碎步,一张信笺的一角。
一个残缺了的竹片。
还有片染了血的花瓣。
她在尽力的收集着眼前可以看到的证物。
柳式微低头看着地面上浅浅的血迹。
忍不住叹了口气,小声的嘟囔道,“要是有DNA就好了,这么多血迹,随便查验一下,肯定就有结果了。”
秦业宸闻声,略略蹙眉,“微微,你说什么?”
略显冷冽的嗓音,直接的将她的思绪给拽了回来。
柳式微急忙摇头,“没有什么,这里看的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吧,我要回去细细研究下我找到的东西。”
秦业宸瞥了眼她手中包的满满的帕子。
淡声问了句,“这些东西,对查明真相有帮助?”
柳式微下意识低头看了下,略带无奈,“或许吧。可现在我手上什么线索都没有,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了。明日才能去询问那小太监,在这之前,我总要找些事做做。”
更何况,她只有七日的时间。
没有人证,一堆的物证却没有科学仪器帮她鉴别。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除了眼下这样,也真的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秦业宸未曾多言,只是与来时一样,迅速的带她回了别苑。
来去之间,没有人任何人察觉。
——
宫外,顾宅。
夜深了,顾清鸿这才敢偷偷摸摸的从自己的屋里起身。
小心翼翼的摸进了付文渊的房内。
屋内点着淡淡的安眠香,付文渊早已睡熟。
顾清鸿一掀衣袍,直接坐在了床榻边的木板上,就这么默默的注视着付文渊的睡颜。
他这身上的风寒,已经拖延了够久的时间。
担心付文渊察觉,便只能硬着头皮告诉她,自己已经好了。
可这话白日里才刚刚说出口,付文渊便整整一日没有来看他。
最多也就是将膳食做好了搁在厨房,让他自己过去用膳。
当然,她是不会过来喊他的。
忍了一个白日里没有看到她,这入夜以后,他是真的有些挨不住了。
似乎这么久以来,慢慢的,每日可以见到她,哪怕冷眼相对,都成了他的一种习惯。
习惯过后会生出奢望。
但失去这个习惯,他便会浑身不自在。
顾清鸿并没有睡意,只这么一味的静静的看着付文渊。
屋内的烛火噼里啪啦的作响,像是给这安静的夜晚,增加了一丝声响。
然而,沉浸在沉沉的睡意中的付文渊,今日睡得并不安稳。
眉头紧蹙,慢慢的像是在呓语些什么。
原本平和的呼吸,似是变得急促了几分。
付文渊像是陷入了一个什么可怕的梦境中一般。
眼角缓缓的渗出些许泪水。
声音低沉而压抑,“不,别,不是我……我错了……”
简单混乱的几个字,可顾清鸿,却还是听清楚了。
而且,他还偏偏的听懂了。
心口处的某一个地方,像是有一道深深的伤口,被撕扯开来了一样。
疼得他鲜血直流。
付文渊,她又被梦魇住了。
他们的回忆与过往,依旧在纠缠,徘徊在她的内心深处,挥之不去……
付文渊的额角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渍,手下揪着床单,牙齿死死的咬住唇瓣。
脸上的神色极为痛苦。
顾清鸿急忙起身,小心翼翼的拍着她的后背。
心中虽疼,却还用着最温和宠溺的声音,轻轻的哄慰着她,“别,别怕。文渊,我在这里……”
他在。他一直都在。
过去的那个顾清鸿,不会再伤害他。
付文渊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突然听到了一丝声音。
且与她梦中的那个声音,在逐渐重合交叠。
付文渊伸手,下意识的就抓住了顾清鸿的臂膀。
略略有些尖锐的指甲死死的扣住顾清鸿。
直接嵌入了他的皮肉之中。
她好像被梦魇住的更深了。
这样下去不行!
顾清鸿是医者,此刻也顾不得什么自己是私自来了她房中这样的事。
直接将掌心搁在了付文渊的脸颊处。
轻轻的拍了拍,“文渊,醒一醒!”
“醒过来……”
付文渊死死的闭着双眼。
在一片黑暗中前行。
恍若不知不觉之间,好像听到了有人在唤她。
让她醒醒,不让她睡。
付文渊不想理,可背后的黑暗一样可怕,她更加不想回去。
像是下意识般,径直的朝着那抹声音的方向走去。
眼前,顿时出现了一抹光。
付文渊猛地一下睁开眼睛。
入眼处,便是顾清鸿满是慌乱的眸子。
“啊!”付文渊一下子受到了惊吓。
从床榻上撑着自己连连后退。
等到勉勉强强的靠在了床榻边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全被汗水打湿。
人一醒。
看着他的眼神,便犹如洪水猛兽。
顾清鸿的嘴角无奈的扯出一丝苦笑,将眸中的慌乱敛去,只余下一抹温和,“你醒了?没事了,是我。”
付文渊当然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是顾清鸿。
只是,许久未曾在屋内看见他。
方才猛地惊醒,被吓到了。
眼下,付文渊明显已经恢复神识。
稍稍低着头,避开了顾清鸿的眼神,哑声问道,“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
付文渊咬了咬唇瓣。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他不是说,再不会踏入自己的屋内么。
可若当真是顾清鸿想要做的事情,怕是自己怎么也拦不住的。
索性也没有问下去。
第442章 少许线索
顾清鸿知道她的意思,不想在这个时候惹得她不开心。
便顺口回答,“方才你被梦魇住了,我听到声音就过来了。”
付文渊没回他。
顾清鸿也不意外。
忍不住伸手,轻轻的将付文渊脸颊边的头发,撩到了一边,问道,“你常常这样,对身子不好,明日开始,我给你配些药,可好?”
他知道她是心病。
心病虽需心药医。
可他,多少能够让她舒服一些。
不曾想,付文渊却是摇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我没事。”
曾经,她也时常这样。
那时的她便告诉自己,这便是算作给她的教训。
好让她时时刻刻记得那些痛楚。
可是如今,她唯一存着的念头,却是不想要欠了眼前的人什么。
与他有关的一切,她都希望斩断,没有什么交集才好。
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顾清鸿没再坚持。
身子却更加靠近了几分,像是方才的插曲全然不存在一样,只随口问了句,“明日是你的生辰,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嗯?”
她的,生辰?
听到这话,付文渊总算是抬起头来看了顾清鸿一眼。
像是可以穿透顾清鸿的双眼,看到他眼底深深藏着的那一抹希冀。
她看见了,却只想假装看不见。
遂摇头拒绝,“不必了,我不想过。”
尤其是不想要和面前的这个人一起过。
又一次被拒绝了,心头蔓延过一丝疼痛。
可顾清鸿发觉自己疼着疼着,竟然也是习惯了那种感觉。
所以便自顾自的开口,“一年一次的生辰,很是难得,你没有什么想要的,那有没有想要去的地方,我陪你去好不好?”
付文渊摇头。
她知道顾清鸿这是在刻意的讨好她。
可她实在是厌恶极了这样的讨好。
靠在床边稍微缓和了一下,直接侧身躺了下去,将被子直接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说话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也是闷闷的,“不用不用,我什么都不想要。”
“文渊……”顾清鸿伸手想要去触碰一下她,可最终却还是停留在了半空中,不敢继续朝下。
只隔空冲着付文渊的身影,稍微碰了碰。
假装自己碰着了他。
付文渊蜷缩在被窝之中,四面八方都被黑暗给包裹着。
脑中的思绪不免想到了这两日的情形,一幕一幕扑面而来。
包括她自己给顾清鸿熬药做膳食的事情。
方才被梦魇住的情形,其实她都还一幕一幕的都记得。
曾经的伤害和这几日的温情。
让她忍不住再一次的唾弃起自己的心软来。
因而一听到顾清鸿的声音,下意识的就想要赶走他。
心里想说的,连脑子都没过,直接就出口了,“既然是我的生辰,是不是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
顾清鸿在外,还以为付文渊不愿意搭理他了。
这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让顾清鸿那颗疼痛的心,再一次活泛起来。
忙不迭的点头应道,恨不得就差发誓了,“是是是,你想要什么都行。”
无论是他给的起的,还是给不起的,他都愿意!
只要是文渊想要的,便是天上的星星他都能摘下来!
然而,顾清鸿喜悦的心情还没有维持的太久,就被付文渊的一句话从天堂给打下了地狱,“好。我想要的就是明日起身的时候,不用见到你。”
顾清鸿的笑容就这般的僵硬在脸上。
连最后一丝苦笑都扯不出来。
说话的声音也很是沙哑,“就,只有,这个?”
付文渊听在耳中,心却是狠狠的抽了一下。
这声音,倒像是他被谁欺负了一般。
这种不受控制的心软,让付文渊越发生气,气冲冲的回了一句,“对,只有这个!见不到你就是对我最好的生辰礼物。”
顾清鸿腾空搁在付文渊身上的手掌终究还是没能放的下去。
虚空的捏了捏,最后还是缓缓的收了回去。
这几日的温情,文渊对他的照顾,让他心底忍不住升起来的那一丝奢望,在这一刻,全数被打了回去。
果然,是他多想了。
文渊还是那个文渊。
先是将他赶出了屋子,现在,连这个院子也不愿意让他留着。
连见到他都不愿意了。
顾清鸿苦笑了下,都是他自己做的孽,现在一样一样的还回来。
其实仔细想想,文渊对他已经足够容忍,至多,也只是如现在这般口头上的言语。
他心疼,他难受。
却也抵不上曾经自己对待文渊的一星半点。
文渊承受着的不仅仅是他苛刻的言语,还有身体上的掠夺。
顾清鸿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慢慢撑着身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付文渊的背影轻言道,“既然这是你唯一的生辰礼物,我自然要送你。只是明日,你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顾清鸿当真轻轻的打开屋门出去了。
付文渊藏在被子中听见了声音,这才缓缓的将自己从锦被中露出来,环顾了屋内一周,都没有看到顾清鸿。
看来当真是出去了。
付文渊微微蹙眉,抬手抚上自己的胸口。
似有一丝异样划过。
方才顾清鸿那沙哑的声音一直就在她耳畔响过,似乎在不知不觉间牵动着她的思绪。
付文渊暗暗咬牙,不想要因为这几日的事情,就对眼前的情况有什么改变。
闭上双眼,逼着自己入睡。
而外面的顾清鸿,走到门口却站定了。
舍不得离开这里一步,可是又不能和之前一样,在这一坐便是一夜。
文渊说了明日不想见到他。
可她的梦魇……
顾清鸿终究还是不太放心,转身折回了自己的屋内,取了一小根迷魂香出来,轻轻的朝着付文渊的屋内吹了些许。
这是他专门调制过的迷魂香,应该可以让她这一夜好睡。
至于他……
顾清鸿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没再继续消沉下去,反倒是将暗中保护的人给唤了出来,一一嘱咐了一遍,自己便直接朝着山林的方向过去了。
文渊不想见他,他靠的近了,只怕会忍不住现身,与其如此,倒不如干脆距离的远一些。
帮文渊去准备些她可以用得上的东西。
一直任由她那样梦魇下去,他当真担心……
第443章 是离魂草
柳式微的双肩顿时垮下来。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有些暗了。
似乎是有些许的丧气,下意识的嘟囔了一句,“难道真的就是一个目击证人都没有么?”
“目击证人?”秦业宸稍稍疑惑的重复了一遍。
对于柳式微时不时冒出来的些许奇怪的词汇,他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柳式微瞬间回过神来,脸上的神情还是有些丧气,“意思就是看到了过程的人。”
这里是皇宫,就算是她想要调查,也远没有外面来的那样轻松。
步步为营不说,还有太多的限制和规矩。
更要命的是,她表面的男儿身,也是绝对不可以进入后宫的。
如此一来,就是她想要询问一下后宫中的那些女人,都是完全没可能的事情。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当真是不知道如何去调查了。
秦业宸略略挑眉,似是对她的这个解释很满意。
稍稍掰正了她的身子,在她耳边小声的耳语了一句,“虽无人跟着楚笙,但那夜,有个小太监看到了些许异样。不知这小太监,算不算得上你口中的,目击证人。”
小太监?
柳式微的双眸顿时明亮了起来,一脸的欣喜,“真的假的?”
秦业宸轻轻的压着她的双肩,“自然是真的。”
“那你怎么不……”早说……
后面的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柳式微的唇瓣就被秦业宸伸出的一根手指,给轻轻按住了。
神色似乎有些许的严肃,“当心隔墙有耳。”
柳式微只稍微睨了一眼面前的人。
随即便十分不屑道,“不是说这里是你的地盘么,还担心别人听见?”
连她女装的身份,都可以在此处来去自如,只是简单的说一句话,眼下还怕别人听见了不成?
柳式微似是有几分恼意,似是嗔怪,“我看你就是故意在逗我。你快告诉我,那人你是不是已经找到了?”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柳式微直接抬头,稍稍的盯着秦业宸再看。
眸中淡淡流淌着的那种崇拜,让秦业宸十分受用。
忍不住弯了弯唇角,轻轻的刮了下柳式微的鼻梁,“找到了。”
还真是!
柳式微大喜,踮起脚就凑到了秦业宸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一脸崇拜,“就知道你肯定有办法。”
秦业宸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下颌处。
这种被当做奖励般的亲吻,明显不能让他满足。
稍稍回神之间,已是扣住了柳式微的腰际,夺回了主动权。
然,还未等他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柳式微便率先打破了此刻略显暧昧的氛围,伸手推搡了一把秦业宸,“那小太监眼下在何处,我想赶紧询问询问?”
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点的线索,万一耽误了时间,到时候又出了什么岔子,她可真的就是要欲哭无泪了。
秦业宸猛地被推开,脸色稍暗了暗。
看着柳式微这般着急的模样。
心下稍稍叹气,“微微,你很着急想破这个案子?”
柳式微理所当然的回答,“那肯定啊。早些解决,就可以早点出宫了。”
留在这里就是多一天的危险。
“有本王护着,你不会有事。”秦业宸再一次提及。
对于她心中的担心,他一直都清楚。
只是不知为何,微微总是不信自己可以保护好她。
柳式微听着他言语中的情绪,似乎总感觉有那么些许的不对劲。
半晌,才缓缓的反应过来些许。
她这样的排斥和不信任,好像在眼下的确不妥。
柳式微忽略了心中的异样,只佯装无事的回了一句,“秦业宸,我不是不相信你护不住我,我只是不喜欢待在皇宫。相比之下,我更喜欢你的宸王府。”
她从不喜欢被束缚,被禁锢。
秦业宸深深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即便是他的宸王府,于她而言,也是时刻想要逃离的地方。
一想到此处,秦业宸脸色稍暗。
柳式微急忙转移了话题,“秦业宸,你到底要不要带我过去见见那个小太监?”
知道她的小心思,这一回,他倒是也没有戳穿。
只拒绝她,“还不是时候。明日再去。”
“为什么?”柳式微不明白。
审问这种事情,当然是速战速决的好。
“那是皇后宫里的人。”
皇后?太子的母亲?
柳式微顿时噤声。
那夜丢了性命的人是后宫的女子,且有了身孕。
所以,这后宫内所有的后妃,都是她怀疑的对象。
自然也包括,皇后。
秦业宸稍稍正色,“那小太监究竟是无意路过,还是当事之人,眼下还不清楚,不可擅动。”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稍稍带上了几分浅显的警告。
柳式微听得明白。
这里是皇宫,虽大部分后妃的身份,其实都及不上秦业宸的王爷身份贵重。
可偏偏,皇后是个例外。
更何况,她和太子殿下之间,还有过那些许交集。
万一真的被太子认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柳式微只好暂且按捺下自己的冲动,眼下暂且无事,她却不敢在外随处乱走。
只能被圈在这一个别院内。
略有些无奈的低头应下,“我知道了,那也只能明日再说了。”
秦业宸眼瞧着她兴致不高,便顺势将她放开,随意的走到床榻边。
竟是随意挑了件女装出来,递到了柳式微的面前,示意她,“换上。”
柳式微懵,下意识提醒了一句,“这里是皇宫!”
她眼下,只是大理寺的少卿,柳一舟。
换上女装,岂不是很快就露陷了?
秦业宸走上前来,直接动手将她肩头的衣服剥落,动作极快。
吓得柳式微立刻猛地跳开,一手打下秦业宸的手掌,猛地将衣物给抢了过来,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来,不用你动手。”
虽不知他要做什么,可柳式微却是习惯性的听从。
等她换好了一身女装,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才堪堪反应过来,她为何要这么听他的话?
未免有些懊恼。
秦业宸嘴角含笑,上前一步,轻轻揭开了她脸上的面具。
随意的丢在了屋内。
然后拽着她到了屋外。
随即一把揽住她的腰际,脚下轻点。
柳式微直觉自己耳畔有一阵风声略过,只是在这漆黑的夜晚,什么也瞧不见。
第444章 受尽委屈
索性也没有问下去。
顾清鸿知道她的意思,不想在这个时候惹得她不开心。
便顺口回答,“方才你被梦魇住了,我听到声音就过来了。”
付文渊没回他。
顾清鸿也不意外。
忍不住伸手,轻轻的将付文渊脸颊边的头发,撩到了一边,问道,“你常常这样,对身子不好,明日开始,我给你配些药,可好?”
他知道她是心病。
心病虽需心药医。
可他,多少能够让她舒服一些。
不曾想,付文渊却是摇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我没事。”
曾经,她也时常这样。
那时的她便告诉自己,这便是算作给她的教训。
好让她时时刻刻记得那些痛楚。
可是如今,她唯一存着的念头,却是不想要欠了眼前的人什么。
与他有关的一切,她都希望斩断,没有什么交集才好。
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顾清鸿没再坚持。
身子却更加靠近了几分,像是方才的插曲全然不存在一样,只随口问了句,“明日是你的生辰,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嗯?”
她的,生辰?
听到这话,付文渊总算是抬起头来看了顾清鸿一眼。
像是可以穿透顾清鸿的双眼,看到他眼底深深藏着的那一抹希冀。
她看见了,却只想假装看不见。
遂摇头拒绝,“不必了,我不想过。”
尤其是不想要和面前的这个人一起过。
又一次被拒绝了,心头蔓延过一丝疼痛。
可顾清鸿发觉自己疼着疼着,竟然也是习惯了那种感觉。
所以便自顾自的开口,“一年一次的生辰,很是难得,你没有什么想要的,那有没有想要去的地方,我陪你去好不好?”
付文渊摇头。
她知道顾清鸿这是在刻意的讨好她。
可她实在是厌恶极了这样的讨好。
靠在床边稍微缓和了一下,直接侧身躺了下去,将被子直接蒙住了自己的脑袋。
说话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也是闷闷的,“不用不用,我什么都不想要。”
“文渊……”顾清鸿伸手想要去触碰一下她,可最终却还是停留在了半空中,不敢继续朝下。
只隔空冲着付文渊的身影,稍微碰了碰。
假装自己碰着了他。
付文渊蜷缩在被窝之中,四面八方都被黑暗给包裹着。
脑中的思绪不免想到了这两日的情形,一幕一幕扑面而来。
包括她自己给顾清鸿熬药做膳食的事情。
方才被梦魇住的情形,其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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