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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蛇蝎嫡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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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低下头,听双害怕的不敢喘气,“小,小姐,您不要怪我们,其实三年前,我们就发现一个神秘人经常来您的房间了。开始我们还以为那是害你的,后来逐渐发现您在梦里呼唤‘师父’,就知道怎么回事。小姐,我们以为你不告诉我们,肯定是不想让我们知道,所以,我们就装作不知道。”
听双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已经呐若蚊蝇,几不可闻。
郁锦鸾看着比她稍矮一些的少女,以及地上突然出现的大滴大滴的水痕,心内不自觉柔软了下来。
她伸出胳膊,狠狠地将听双揽入怀里,“傻听双,我怎么会怪你们。”
听双受宠若惊的看着郁锦鸾,双手紧张的不知该往哪里放,声音更是紧张的发颤,“小,小姐,听双永远都不会背叛您,即使是死。”
最后四个字,她念的那么斩钉截铁,坚定的让人心酸。
郁锦鸾紧紧地揽着这个瘦弱的少女,声音有些哽咽,“傻听双,你们要一辈子跟着我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主仆二人抱在一起,哭的哭,笑的笑。直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小姐,马车赶来了,可以回侯府了。”初青在外面,沉声说道。
郁锦鸾亲自拿出手帕,为听双擦去眼泪,看着她红肿的眼泡,又“噗嗤”一笑,笑的听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打开门,初青诧异的看着两个红眼泡,却没有多说什么。倒是郁锦鸾连连问了几个问题。
“顺天府来收拾尸体了吗?追查凶手了吗?连累到安乐侯府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不是没有理由的,首先郁锦薇连杀三人,被发现了肯定是要立案的。而谁是凶手这个问题更是十分明显,所以郁锦鸾最关心的还是,这三条人命的案子,连累到了安乐侯府没有。
“回小姐,没有连累侯府。因为四皇子七皇子以及九皇子在,所以顺天府伊的大人查的很快很用心,已经确定了是新娘郁锦薇大小姐做的,目前正在全城搜捕大小姐。四皇子力保安乐侯府,所以安乐侯府没有沾染上任何麻烦。”初青低头,恭敬的一一回答。
郁锦鸾轻轻点头,微微收拢衣领,沉声道,“那便回复吧,成衣铺那边已经开始动作了,接下来,我们要忙碌了。”
二婢微微点头,跟在她的身后,一路走到门外马车。
此刻整个状元府邸都是一片喧哗杂乱,原本大吃大喝的亲戚们围着一个白布蒙着的尸体哭得呜咽。其中以两个白发稀疏的老人哭得最为凄惨。
“儿啊,你才中了状元,人生美好的时候才开始,怎么就这样走了啊。天杀的恶贼,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一个浑身脏兮兮的老太太凄厉的嚎叫着,声声入耳,闻之悲呛,心生不忍。
“我的儿子,你才这么年轻,怎么就这么去了。你丢了爹娘两个人,怎么活啊。累死累活供你考上了状元,却换得你客死他乡。早知如此,我宁愿你一辈子种地啊。”这是李叶元的爹,一个骨瘦嶙峋的老者,眉目间带着贫民特有的凄苦,以及几分憨厚。
看着看着,郁锦鸾突然生出几分不忍。
李叶元或许是该死,但他的双亲何其无辜。失去了唯一的儿子,以及下半生的依靠。
想到李叶元那一身风度翩翩的打扮,以及价值不菲的折扇。再看看两位老人身上褴褛的衣衫,以及明显很久未吃过饱饭的样子,郁锦鸾眉目间便忍不住沾染了几分戾气。
李叶元你是人渣,死了纯属活该。自己拿着钱逍遥,却让自己爹娘贫困成了这个样子,真是死得其所,罪有应得!
转身,郁锦鸾看着平日里倾鸾苑的财政大臣——初青,“还有些碎银子吗?”
“有。”初青点头,从怀中套出三颗碎银子,约莫十来两,递给了郁锦鸾。
郁锦鸾来到李叶元的尸身前,微微倾下身子,看着那个憨厚的老者,轻声道,“大伯,您儿子的逝去,我表示遗憾。这些银子,希望您能拿着,好好回家过日子。”
言罢,她将钱塞到老人干裂的大掌里,“逝者已矣,活着的人,终归要好好的活着。”
老人怔怔的看着她,眼含感激,就要给她磕头,“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这时,那群围着李叶元尸身的亲戚中的一人,突然尖锐着嗓子喊道,“不要相信她,她就是那个凶手的妹妹,她是坏人,假好心。”
老人磕了一半的头忽然顿在那里,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这时,老人身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老太太,猛地站起身子,叫骂着冲郁锦鸾冲了过来,“凶手的妹妹,我要杀了你为我儿子报仇,我要杀了你。”
“小姐,小心。”身后的听双和初青双双尖叫,扑了过来。
郁锦鸾若是能让她得手,她还叫郁锦鸾吗?
身子微微闪避,她躲过了老太太的身体,却没有还手。
这时候听双和初青已经来到她的身边,挡在了她身前,而这边的骚动更是引动了巡查的侍卫,此刻已经有了几个人擒住了激动的老太太。
但她不顾身上的疼痛,仍旧拼命的叫骂着,哭嚎着,“我的儿啊,娘要为你报仇,娘要杀了这个凶手的妹妹,为你报仇啊,我的儿。”
郁锦鸾叹口气,制止了那些侍卫欲打昏老太太的举动。她凑近老太太,在她够不到的地方站立柱,神色平静,“大娘,我想您搞错了,我不是她妹妹,只是堂妹而已。并且,我们关系并不亲密,所以您报仇,也找不到我身上啊。”
然而心疼儿子的老太太已经红了眼,迷了神智,什么都听不进去,只狂怒的叫骂着,“你们都该死,你们一家人害死了我的儿子,你们都要死!”
谈及家人,郁锦鸾原本和煦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大娘,如果说杀一个人就该杀死一家人,那么那个凶手为什么没有杀掉您和大爷呢?我希望您能清醒一下,堂姐做了什么,不是其他人可以控制的,至于这牵连之罪,更是无稽可谈,希望大娘您清醒些,免得步了您儿子的后尘。”
那老太太愣了一下,还欲叫骂,却被老人止住,“够了,不要骂了。”
而后,他站起身,对着郁锦鸾深深地做了一个楫,“姑娘,对不起,是我家老婆子痛失儿子,乱了心智,求您原谅。”
郁锦鸾的脸色略微松了些许,她微微下蹲,扶起老人,“大爷不必磕头,我本就无责怪大娘的意思,只是牵连上家人,这着实有些不该。况且那凶手真的和我同一个姓,我在这里对您说一声抱歉。给您银子,是希望您和大娘能生活的好些,没有其他意思的。”
老人点头,布满沧桑的脸上带着几分憨厚苦涩的笑容,“我知道,姑娘是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我这就带老婆子回家。”
言罢,扶着愤恨却不敢说话的老太太,踉跄着慢慢走远。
至于李叶元的尸身,已经被抬到了顺天府,准备仵作尸检。
看着夕阳下,两个老人相互扶着,略有蹒跚的身影,郁锦鸾抿抿嘴,心内仿佛升华一般明悟。
她只觉得浑身仿若泡在热水中一般舒坦,成股成股的天地灵气从周围袭进她的身体,冲进她的四肢中的经脉,最后汇聚在她的小腹中央。
有过一次经历,她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了。微微呼吸一口气,她闭上眼睛,努力的感受着周围天地灵气的动向,用感知摩挲着灵气运动的轨迹。
渐渐地,灵气越涌越多,她小腹内那个拳头大小的气团渐渐凝结成一个坚固的小圆球,黑漆漆的动也不动。
灵气越涌越厉害,到最后将她的经脉撕裂的都有些疼痛。郁锦鸾使劲咬住下唇,努力引导着那些灵气往黑漆漆的小圆球那里涌去。
慢慢的,灵气的涌动变得平稳,而郁锦鸾体内的那个小黑球,也开始变动起来。只见它不停的旋转旋转,黑色硬硬皮壳也开始爆裂,露出里面闪耀的金光。当然这金光是肉眼看不到的。
慢慢的,皮壳爆裂的地方越来越多,金色的光芒也越露越到,直到金色侵占了整个丹田,郁锦鸾才看到皮壳里坐着的,赫然是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金色小人儿。
张大嘴,好奇的看着里面那个小人儿,小人儿仿佛心灵感应似得,也睁开眼看着她。尽管小人儿那么小,可郁锦鸾还是能看清楚她的一举一动,包括此刻她微笑的神情。
身后传来微微的响动,是侍女见她呆滞了很久,忍不住出声提醒,“小姐,您怎么了?”
郁锦鸾回头,看着初青担忧的神情,浅笑,“没事,我很好。”
“可是您刚才站立了很久。”初青担忧的道,仔仔细细围绕着她转了一圈,直到没看出任何异常,才松了一口气。
她微微一笑,感受着比从前更加充沛的体力,以及仿佛用不完的灵气,神情欢愉,“好啦,管家婆我没事拉。走吧,回府。”
——
安乐侯府东园,听雪阁,容貌端庄娴雅的女子优雅的坐在贵妃椅上,神情悠哉。
“小姐,紫儿送来消息了,听说六小姐那里来了一批新的衣服样图,据说这批样图是六小姐那位神秘师父下了大手笔的,还打算用里面的衣服去参加成衣比赛。她家那个成衣铺已经连着得了三年第一名了,故此生意才那么好。如果我们能得到那批原图……”站在郁锦雪身后的一名容貌颇为清丽的女子神情诡谲的说道。
“恩,一定要得到那批图,一定要取得成衣铺较量的第一名。”惬意的咬着果盘里的水果,郁锦雪悠哉的道。
“是的,小姐。而且,据说这次有波斯的商人来参加成衣比赛,波斯的人制作衣服别有一番技巧,甚是美丽,在五年前的一次比赛中出尽了风头,据说惹得皇上大怒。如今五年之后波斯人又来了,如果能够成功打败波斯商人,到时候小姐就可以以功臣的身份向皇上讨要,七皇子正妃的名分了。”秋霜笑意盈盈的道,每句话都说到了郁锦雪的心坎里。
想到成功以后郁锦鸾难看的脸色,以及自己成为七皇子妃的场景,郁锦雪不由得笑出声,“一定要得到这批图,告诉紫儿加紧绘制,将原图换过来。我倒要看看,我的这个堂妹,这次怎么解决。”翘起嘴角,女子笑的得意。
“对了,一定不能让她发现,我那个六妹妹,可是聪明得紧呢。”郁锦雪手指轻轻捻动着手里的竹筷,神情看似淡然,但那因为用力而白中透着青色的手指,说明了她那并不平静的心。
“放心小姐,一定不会让她发现的。”微微的做了个辑,秋霜自信满满的回答道。
郁锦雪微微点头,神情诡谲,“那就好。呵呵,郁锦鸾,这次,我要你摔的爬不起来。”
身边的秋霜,也跟着笑的一脸阴鸷。
这时,门被砰砰敲响,门外映雁极为甜美的声音响起,“小姐,老爷醒了,老太太也醒了。”
郁锦雪放下手中的果盘,接过秋霜递来的香帕,慢条斯理的擦着嘴角。而后才慢腾腾的起身,扶着秋霜的手,悠哉悠哉的向着石岩院走去。
“爹。”见到郁博岩,郁锦雪不冷不热的打了声招呼。
“哎,雪儿,我……”低着头,完全没有一点为人父的气势,郁博岩心虚的不敢看女儿的眼。
“爹爹,伤口可还疼?”郁锦雪慢吞吞的走着,声音看似温和,却听出几分隐藏怒意和冷漠。
郁博岩的头低得更低了,童氏端着一碗茶走了过来,将茶狠狠地放在郁博岩的面前,迸溅出来的茶水烫的他嘴唇哆嗦,却不敢说什么。
“雪儿啊,你爹这个孬种,被人打成这样,真是丢尽了咱们娘俩的脸。”童氏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郁博岩,转过头,对着郁锦雪,却是有些内疚的语气。
郁锦雪摆动着手,颇有些绝望的神情,“娘,爹爹已经没救了。他居然和大伯的姨娘偷情,偷情就算了还能被抓着,抓着就算了居然还能被打成这样。身为爹的女儿,我真的感觉好羞愧。”
言罢,她捂住面孔,一种要哭的神情。
童氏心疼的过去揽着她,恨恨的骂郁博岩,“草包,孬种,你看看把女儿气成什么样子了。”
温柔的哄着郁锦雪,童氏不停的对着郁博岩使着眼色。心里暗附,蠢货,快点求女儿出个招数帮你报仇啊,还不张口,简直是蠢货中的蠢货。
直到童氏的眼睛都有些抽筋了,郁博岩这才吞吞吐吐的开口,声音低低的,像迷路的小孩,“雪儿,爹,爹被人欺负成了这样,你,你给爹支个招,让爹出这口气呗。”
郁锦雪怒其不争似得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郁博岩的脸色愈发沮丧,声音中哀求的意味愈发浓厚,“雪儿,爹知道错了,以后肯定不偷腥了。你就帮帮爹吧,雪儿。”
“放心,爹。”郁锦雪这才给了郁博岩一点面子,好歹是自己老子,也不能太绝情,“很快她就会遭受到打击的,到时候,除去她,轻而易举。”
郁博岩正欲详细的问,这时,一个阴鸷的男生插了进来,“爹,你放心,儿子已经为您出气去了。”
“真的吗?”郁博岩的双眼一亮,期待的看着郁嘉文,“怎么出气?”
郁嘉文阴阴一笑,神情可怖,“我已经布置了杀手,在她回府的路上。那可是我花了大价钱请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如果这次她不死,那以后也会死的,放心,女儿有后招等着她呢。当然死了更好,我的后招会更轻而易举。”郁锦雪拿手捂着嘴娇笑,明明说着那狠毒的话语,神情却端庄明媚。
“好。”郁博岩激动的拍着手,“一定砍死那个小贱人,让她敢踹我。”言罢,心有余悸的摸摸左胸,要不是他醒来后机灵的继续装晕,说不定此刻跟刘姨娘一样见鬼去了呢。
然而他这种激动的神情,落在郁嘉文和郁锦雪的眼里,就是不争气的表现,兄妹二人默契的对视一眼,由郁嘉文开口。
“爹,你以后多注意点,不要再找了那个小贱人的道了。”郁嘉文低声提醒着自己的老子,有这样草包的爹,有时候他真的感觉很丢人。
郁锦雪跟着接口,“爹你不能再被那贱人设计到了,更不要负了我们的娘。”
“一定,一定。”郁博岩神情激动的满口答应,“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们娘的,我的乖儿子,乖闺女。”
大仇得报,郁博岩心情大好,连连大笑,却不小心触动了伤口,疼的他发出“丝丝”的声音。
郁嘉文摇摇头,转身离去。
郁锦雪看了童氏一眼,脆声道,“我去看看祖母了。”也转身离去。
——
七皇子新建府邸。
男子摘下脸上泛着冷光的面具,神情有几分肃穆。
他转过身,看着翻阅着书籍的学士,冷声问道,“怎么了,嘉瑞?”
张嘉瑞一见等了许久的正主来了,利索的放下了书籍,张口就道,“七爷您可回来了,我这边收到很多很重要的事情,您再不回来我就急躁死了,您知道我在这里喝了多少杯水了吗,知道我看了多少书了吗,知道……”
看着他叨叨不停的架势,虞非清皱眉,冷声打断他的废话,“讲重点。”
“啊,额,好。”张嘉瑞挠了挠头,终于将话题回归了重点,“二皇子和大皇子那边有了动静,安乐侯府也有了动静。”
“安乐侯府什么动静?”几乎是下意识的,他疾速问道。
哀怨的看了一眼虞非清,张嘉瑞撇撇嘴,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兄弟,不过摄于那双冷清的眸子,他还是说了实话,“安乐侯府二老爷家的大公子好像买通了杀手,在路上准备杀大爷家的嫡女。”
“嫡女。”虞非清一愣,身体猛地退了好几步,“锦鸾?”
“是啊是啊,是嫡女。”张嘉瑞笑眯眯的看着虞非清,颇有些看好戏意味。
虞非清的脸色,瞬间由原本的淡漠变成铁青,他眼中迸出冷冽光芒,狠狠地看了一眼张嘉瑞吗,而后猛地跃走,消失不见。
独留张嘉瑞,冷冷的打了个哆嗦,痛恨自己不该拿老大开玩笑……
——
马车一路疾驰,行走在有些偏僻的小路上。
郁锦鸾感受着浑身充沛的灵力,心情愉悦的翘起二郎腿,品尝着茶点。
“听双,你们功夫怎么样了?”突然想起自己也给四个丫头请了师父,不知如今功夫如何了,郁锦鸾便出声询问道。
“回小姐,还行吧,内力不是一两年就能涨起来的,剑术也不是短时间能纯熟的。”听双有些腼腆的回答道。
“但是师父教了我们四个一种合击剑术,四人一起上,威力挺大的。”初青在旁边抿着嘴补充。
“那感情好,啥时候咱们练练?”郁锦鸾笑眯眯的说。
冬卉一脸惊惧的往后退了一步,“小姐你不要当我们没看到您踹二老爷那一脚,我们可不想吐血。”
“喔?感情你们也怕我踹你们啊。”郁锦鸾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有些诡谲的看着冬卉。直看的她连连后退。
冬卉害怕的缩到了听双的背后,只露出一个脑袋对着郁锦鸾,“小姐,为什不怕,万一被您一脚踹的狂喷血,损失了血不算,还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冬卉才不要嘞。”
“没事,我不会用那么多劲儿的,最多踹你躺五天。”郁锦鸾笑眯眯的道。
看着冬卉惊惧不已的小样儿,郁锦鸾就再想逗逗她。
谁知,骤变突生。
只听,“刷”的一声,有黑乎乎的东西溅到了车子上,接着就是一声闷哼,有什么东西掉落。
马儿嘶鸣,拔足狂奔。
郁锦鸾掀开帘子,看到掉落在后面的,赫然是满身鲜血的赶车夫。
“不好,下车。”
几乎是瞬间,五个人纷纷跃起,郁锦鸾一脚踹开后车门,主仆五人接二连三的跳了下去。
郁锦鸾回头,几乎就是在冬卉跃下马车之后,马儿便疯狂嘶鸣着带着马车撞到了一颗十人怀抱粗的大树上,车毁马亡。
“呵呵,不错嘛,竟然能从车上跳下来。”空气中回荡起仿若生锈的齿轮摩擦一般难听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恶毒意味。
“谁。”郁锦鸾警觉的抬头,望着四周的树上,神情戒备。
“哈哈哈,你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今天你要把命留在这里就行了,哈哈哈”。那声音嘎吱嘎吱的讲着,声音森冷恐怖,令人不自觉汗毛竖起。
“小心点,戒备着周围。”郁锦鸾低声嘱咐身后四个侍婢。
话音未落,一枚泛着白光的冷刃,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郁锦鸾身后。
“不,小姐。”四婢惊呼。
“不,鸾儿。”不远处的男人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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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七爷宴请
才刚刚赶到,就看到这样惊心动魄的场面,即使是虞非清那样强的心态,也惊的几乎失了魂魄,忘记他亲手教给她的功夫。
“不,鸾儿。”他失控的喊道。
女子被声音惊动,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是谁,便猛然察觉到那贴身的冷刃。
雕虫小技就想害我?太小瞧我郁锦鸾了吧。
心中暗自冷笑,郁锦鸾凝聚手中耀眼的金色光芒,狠狠地捏在了冷刃上。
“啪”刀刃破碎的声音,再松手,被金光包围的已经不是刀刃了,而是一堆铁沫。
“小姐,好强。”呆滞的看着郁锦鸾,冬卉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再次悄悄地躲在了听双身后。
似笑非笑的瞅了她一眼,郁锦鸾转身对着空中拍了过去,掌风,狠,准,稳。下手,快,绝,毒。
只听一声惨叫,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跌落在地上,捂着胸口,吐出一大滩血迹,并惊恐的望着郁锦鸾,“你,你不是安乐侯府嫡女,你,你是谁。”
“我是谁?这你就要去地府里问阎罗王了。”女子笑的艳绝美丽,神情却带着几分狠戾。手下更是毫不留情,一掌击出,直接毙命。
黑衣男子无声的躺在地上,双眼尚大睁,死不瞑目。
郁锦鸾却没有丝毫心软,想杀我的人,本就该死!
她左右环视一圈,冷笑一声,空灵的声音冷冷传出,“你的搭档都已经死了,还不快些出来,别告诉我,你怕了。”
最后那个“怕”字,她咬的漫长又带嘲笑意味,加上漫不经心的神情,估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又是三根泛着冷刃自前后左三个方面悄无声息的袭来。
然而,郁锦鸾尚未动作。只听“噹”的一声,三个玉子,分别击碎了郁锦鸾前后左的刀刃,与此同时,郁锦鸾前方,掉落了一个喷血的男人。
男子同样惊恐的瞪大眼睛,竟然已经毙命。
郁锦鸾警觉的戒备起来,看着四周。她突然想起四年前同样出没过的玉子,正是那个玉子,救了她一命,如今又是玉子救了她,只是不知道,这一次那个玉子的主人肯不肯出来见她。
郁锦鸾双手抱拳,做江湖礼仪,朗声道,“在家郁锦鸾,敢问阁下可否相见,允小女子当面道谢?”
连问三声,却连个回音也没有。
郁锦鸾不解的看了看周围,摇摇头,将视线放回那两个尸体上。
她快步走过去,从两个人怀里扯出一个胸牌,却见上面写着“暗门”两个字,她拧了拧眉,还是将令牌收了起来。
“走。”着急在家的爹娘兄长,郁锦鸾冲着四婢点头,当先用着轻功飞走。
一路避着人,郁锦鸾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回到了安乐侯府。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沉的迹象,她快步走进去,一路到了简烟阁。
“爹,娘。”看着床上还在憩息的封水烟夫妻俩,郁锦鸾着急的走了过去,对着在一旁伺候的追月询问道,“我爹我娘她们可还好?”
追月恭敬的对郁锦鸾做了一个楫,而后道,“回小姐,抹了膏药夫人便和老爷一起睡下了。许是受了惊吓,夫人一直睡得不太安稳。”
郁锦鸾紧紧地拧着眉头,叹口气,看着额头冒出汗的封水烟,蹲在床边,细心的为她擦去汗水。又渡了些灵气给她,看着她逐渐恢复安稳,方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好好照顾老爷夫人。”临走前,她不放心的叮嘱追云追月好几遍,方才回了倾鸾苑。
屏退了左右,郁锦鸾放下帐子,盘腿坐在床上,仔细的感受着身体内涌动的灵气。
以前她只能模模糊糊的感受到灵气的大致形态,以及游走的诡计。而今再次内视,她吓得不轻。
竟然连自己的骨骼都看的如此清晰,活像在看一个骷髅,郁锦鸾吓得倒抽一口气。
然而惊吓过后,便是无穷无尽的惊喜。她如同刚发现新大陆的孩子,仔细地浏览着自己每一寸经脉,每一块骨骼,每一块血肉。第一次惊叹开创灵气的那个人,竟然能这样利用身体经脉以及潜能,使人类变成一个鼎炉,炉里温养着灵气,灵气既能保护鼎炉,也能攻击外物,真是精妙的令人赞叹。
而自己体内的那个小人儿更是神奇,每次她内视到那个小人儿的时候,它都会睁开眼看着郁锦鸾,仿佛有灵性似得,甚至还会动动手动动脚,好好玩。
就这样,郁锦鸾一直徜徉在灵气的世界里,感受着新鲜的内视。
直到一声轻轻地咳嗽响起,她才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
“师父——”我好想你。
仿若翩然的蝴蝶,她着湖蓝色长裙,身轻如燕,飘入他的怀中。
深吸一口气,闻着那熟悉到骨子里的香味,她忍不住蹭了蹭他的肩膀,声音满怀委屈,“为什么久都这么不来。”
男子轻轻笑了一声,胸膛的震动让她的脸更紧贴他的胸,“傻丫头,我这不是来了么。”
“恩,我很想你。”再次蹭蹭他的胸膛,她依恋的抱住他,诉说着心中的想念,以及那偶尔的凄凄惶惶。
“乖,不怕。”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却仿佛拥有魔力,让她躁动不安的心立马沉静了下来。
郁锦鸾的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滑到了肩膀,又滑到了他的喉结,再攀上了他的面庞。手指轻轻扣着那精铁的面具,一下又一下。
触手的冰凉,让她心里有一丝不安,被一张面具隔绝成了两个人的世界,这让一对热恋的人情何以堪。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摘下面具。
或许,我可以自己主动抠下来?这个念头掠过心中,她手指慢慢的挪到了面具的角落缝隙,而后指尖微动,便欲抠下那冰凉的面具。
然而,手指还未完全使上劲,下一秒,她的手已经被一个白皙修长的大掌握住。
她低头,深深地凝视着那双漂亮的不像话的手,眉间闪烁一丝疑惑。
好漂亮的手,但是也很眼熟啊。
感受着怀中小女人对看到他真实面容的渴望,以及看不到他真实面容而显得哀怨的神情。银面血莲心中叹了口气,他一直都知道她想知道他的一切,其实他又何尝不想跟她坦诚以待。只是外界的一切一切都还不允许,不允许他以正大光明的身份去爱她,不允许他能摘掉面具,用最真实的一面去面对她。
如今,只要想保护郁锦鸾,就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是谁。即使她的心中哀怨难过悲愤,即使自己心疼她的哀怨难过以及悲愤。
握着她蠢蠢欲动的小手,他心中苦涩着,唇却仿若安慰似得,悄然落在她的手背上面,淡淡的柔和的摩挲着。
慢慢的,他美好柔软的唇落挪到了她的指腹上,再挪动到她的手背,期间划出的长长的唇与手背的亲密痕迹,拖动着她的心,让她感觉呼吸有些急促。
看着那个人矫健修长的身体,她眼里划过一丝诡谲。
蓦然,她踮起脚尖,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齿印深深,力道极足,甚至都有血丝流出。
“丝”倒抽一口冷气,银面血莲没有管肩膀的伤口,只是也狠狠地咬住了她的指尖。
“啊,疼。”指尖上的疼痛,让郁锦鸾尖叫出声。
听到她的喊痛,银面血莲突然又不舍得了,原本的咬变成了轻舔,他的舌尖掠过她手指尖,那缠绵的温度,让她的心都跟着颤抖。
“师父……”感受着指尖的旖旎温度,郁锦鸾颤声喊道。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渴望,他吮吸的力度突然加大,丝丝疼痛伴随着的,却是更加令人心颤的旖旎。
蓦然,他松开她的手指,双手捧着她秀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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