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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凤月无边-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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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也到洛阳了。”她神秘地盯着刘元,字句地说道:“而且,他们住在哪里我也知道。”
慢慢说到这里,她见刘元只是看着自己,表情不但没有慌乱,还尽是高深莫测,不由嘟起唇警告地说道:“刘元表哥,你说我要是把这消息告诉太子舅舅,他会怎么做?”
竟然想威胁他?
刘元看着吴媚,慢慢笑。
他本来长得就过于俊美,这笑,直有种惑人心魂的力量。时之间,吴媚脸孔更红了,连呼吸也急了几分。
刘元看着吴媚,轻声问道:“表妹既然前来说起这事,那就是有条件可谈了,说吧,你要什么?”
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刘元,如此近距离地听着他用那低沉优美到了极点的声音说话,时之间,吴媚的心都跳到嗓子里了。
她看着他,话脱口而出,“我要表兄……”刚吐出这四个字,她对上刘元和二个护卫瞪的,不敢置信的眼,马上又续道:“与我做好朋友。我要表兄以后看到我不许不理我,不许不与我说话,你住的地方,我想过去你也不能拒绝。”
虽然之前她那脱口而出的‘我要表兄’的话惊世骇俗,可后面的话说出来时,无不是派天真。
刘元静静地盯了她会后,微笑道:“好。”
这个好字出,吴媚喜出望外,她眯着眼直笑,连头发丝也透着快乐。
刘元又是瞟了她眼后,转过身,朝着众护卫微笑道:“我们回吧。”
“是。”
与来时不同,这次,刘元的马车动,或明或暗,便有不少马车和行人悄无声息地跟上了他。
而不管是刘元还是两个护卫,在暗暗瞟了眼后,便不再理会……刘元既然亮了相,便没有想过要掩藏自己的住处和行踪。这些人跟着就跟着吧。(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有一种自信的人
吴媚跟着刘元来到他们所住的酒家后,便离开了。
她的马车刚刚驶出刘元的视线,一个护卫便凑了过来,对着吴媚说道:“小姑,找到昨日与刘元郎君同车的妇人行踪了。”
什么?
一阵难以言状的欣喜涌出胸臆,因这欣喜太过强烈,吴媚直觉得自己的心砰砰乱跳,她握紧拳头,急急地问道:“她在哪里?”
“朝西街去了,现在一酒家用餐。”
“好,太好了。”
吴媚紧紧地握着拳头,因激动过度,她的声音都有点哑,“就只有她?她的身边是不是有一个高大伟岸,虽然看不清面孔,却龙姿凤章的丈夫?”
她说得太急,那护卫直觉得自家姑子在用到‘龙姿凤章’四个字时,都咽了一下口水。
不过,深知自知姑子性情,一直很得吴媚欢心的护卫,倒不觉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当下他恩了一声,道:“是的,是有一个伟岸丈夫在侧,头戴纱帽,面目不可见。”
“是他,是他,真是他……”吴媚的声音颤抖起来。
她双手相握成拳,激动地仰头看着天空,喃喃说道:“苍天佑我,这一次得遇刘疆,一定要让他再也忘不了我。”那刘元虽然俊美无双,虽然也让她心动,可刘疆是她念了这么多年的人啊。天地间最最重情,最最俊伟不凡的丈夫,凭什么被卢文那个三十几岁的老女人拥有?哼,她孩子都生了三个了,本来又不是个什么大美人,现在肯定是老得不能看了。那个让她梦了这么多年的伟丈夫,怎么能就这样便宜了那老女人?
想到这里。她低声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带我去啊。”
马车一动,她又哼了哼,嘟囔道:“可是,刘元真的很俊很俊的……”言下实有恋恋不舍之意。
那护卫所说的酒家离这里也不远,不过二刻钟,吴媚的马车便到了。
本来她一路上,还挺担忧着那卢文又溜了,一进酒家看到角落里的两人,心下不由大定。
当下。她整理了一下衣裳,又拂了拂头发,再扭着腰,娉娉婷婷地踏入了酒家。
客观来说,吴媚确实是个大美人。再加上她家世不凡,身上自有一股养尊处优的高傲之气,这种傲气配上她的面容,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所以她一进入这个小酒家,酒家中的二三十几,便纷纷朝着吴媚看去。
而吴媚这人,不止是自视奇高。她还有一种奇异的自信心,这种自信心让她相信,虽然没有人说过,可她觉得自己明明白白就是洛阳第一美人。天下第一美人……她甚至觉得,不管她走到哪里,一百个人中有九十九人会看她,一百个男人中。有九十个男人会*上她。光论吸引力而言,她自己不比刘元差上分毫。
当然。这种自信掩饰在她的教养之下,在吴媚看来,不管世人如何说,她就是那古时的妲已,那倾城的妖姬,只不过她禀性善良,修养过人,今生只愿寻得一*她如痴如狂,而她也非常欣赏非常喜欢的世间绝顶男子为伴,那种容颜惑国的事,她是当朝公主之女,不能做,也不屑去做。
早在吴媚过来时,卢萦便注意到了,她看了一眼刘疆,轻声道:“船上遇到的那个你妹妹的女儿过来了。”
刘疆头也没抬,无可无不可地恩了一声。
卢萦叹道:“自入这酒家,她拂了七次头发,每走一步,便朝左右顾盼一番,看向你时,目光亮度明显增加……阿疆,我好象遇到情敌了。”
刘疆瞟了她一眼,懒得理会。
吴媚已扭着腰走到了两人的几旁。
朝着刘疆福了福后,吴媚娇憨地说道:“两位,我可以坐下吗?”
这问话一出,刘疆自是不答,倒是卢萦干脆地回道:“不可以。”
更可恨的是,她硬梆梆的丢下‘不可以’三个字时,连看也没有看吴媚一眼。这个不知自丑的老女人!
吴媚嘴角的笑容一僵,她转过头迎上卢萦,浅浅笑道:“这位夫人,怎地到了这用餐的地方还戴着纱帽?”她轻叹道:“夫人,春花秋实,花开花谢,实是正常之事。夫人虽已年迈,姿色不再,也不必这般遮遮掩掩好似见不得人。”
这话一出,便是刘疆,也忍不住睁开眼来定定地看向吴媚,可惜的是,他眸光虽冷,却被纱帽给挡住了。
卢萦给噎住了。
她张目结舌地看着吴媚,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眼前这个小姑,是在讽刺自己老了,丑了,所以不得不戴上纱帽遮挡?
这刚刚见面,连话也没有说一句,这小姑便敢冲着自己冷言嘲讽,她怎么不知道,不过十几年没有出现在洛阳,洛阳的小姑,就胆子这么粗这么大,人也这么愚蠢了?
见到卢萦呆住,吴媚的嘴角噙起了一朵媚笑来。她眸光如水一般多情地扫过刘疆,扭着腰走到卢萦身侧,刻意与她同时面对着刘疆后,吴媚伸手摘向卢萦的纱帽。
卢萦没有阻拦。
事实上,她这么多年,还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子,心下的好奇远大过怒火,所以,她很乐意看眼前这个小姑到底想看什么。
因此,在卢萦的期待中,吴媚摘下了她的纱帽,露出了她的面容。
卢萦这面容一露,酒家中的众人同时眼前一亮,不约而同地朝这方面定定看来,看着看着,有的人目光还有些痴意。
虽是十三年过去了,卢萦一是养尊处优,二是心情愉快,面目依然与以前没有太大区别。脸蛋清丽至极,眉黑如剑,鼻挺而直,唇红而薄,实有几分说不出的清艳锋锐之气。便如那长在高峰上的绝色野花儿,虽然艳得张扬刺目,却因花容舒展,迎风而立,硬是有了一种不同于世俗的美色。而这种美色,它就是与众不同,就是张扬舒展,就是让人一见难忘,就是美丽无比的同时也霸气十足!
在卢萦这种咄咄逼人的霸道华艳之下,吴媚虽然五官精致还要胜过她,可那种没有灵魂的精美,已是毫无特色。
一时之间,嗡嗡声四起。
“这妇人好美。”“怪不得戴上纱帽了。”“也不知哪样的丈夫才压得住她?”“真是好美。”
刚刚吴媚进来时,众人虽然注目,却也只是注目而已,这一刻卢萦露出面容,众人却是议论纷纷,一双双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地盯在卢萦身上,似乎气为之夺,神为之移。
事实上也是如此,洛阳美人虽多,众人见识虽广,却也没有见过卢萦这种美貌的。这种盛气凌人的清艳锋锐,实在是罕能见到,一时之间,四下的人倒是看得痴了,哪里还顾得上一旁的吴媚?
这种对比,饶是吴媚一直过于自信,过自抬高自身的魅力,也隐约感觉到了一些。当然,也只是隐约而已,她自信自己的长相才是完美的,卢文这面目说实在的,根本不合乎一个贵妇的雍容端庄之相。自己猜得没错,她根本就配不上刘疆舅舅。
不过,吴媚在对自己依然自信的同时,也有点失望,眼前这个卢萦长相也就罢了,她的面目看起来也就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模样,根本没有她想象中那么老了。
转眼,吴媚格格一笑,她在卢萦的旁边坐下,转向刘疆,刻意让自己的面容与卢萦的面容摆在一起,让刘疆可以一眼便能分个高下后,吴媚软软地说道:“舅舅……”
一声叫唤令得刘疆慢慢抬起头后,吴媚朝他眨着眼,委屈的,柔情万种地嘟着嘴说道:“媚儿找你多年了……舅舅好狠心,都到了洛阳了,也不来与我母亲见面,也不去看看媚儿。”
她觉得现在刘疆也看出了自己和卢萦相貌的高低,当下站起来,扭着腰向着刘疆走去,一边靠近,她一边娇娇软软地委屈地唤道:“舅舅,媚儿在这洛阳也在宅子的,那酒楼住得不舒服的,你回媚儿那里去住好不好?”她挺着胸脯,试图用自己高耸的柔软去摩挲刘疆的手臂,两只手,更是朝着刘疆的颈项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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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见过吴媚这种奇葩女子。一个在我眼中又黑又干又扁又显老的丑女,一直觉得公司里的所有有权位的男人都*她。区别只在于,她愿不愿意选择或者说施舍而已……那时特目瞪口呆。
第二十二章 吓住了
就在吴媚的手搂上刘疆的颈项时,突然的,她后颈一痛,却是被卢萦一伸手,抓着后衣领给扯了过去……
此时此刻,酒楼的人都在看着这一边,随着这完全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一幕亮出,刹那间,一个个都张大了嘴,直是发不出声来。网更新快**
……这戴纱帽的妇人,性格还真与她的外表一样的霸气啊!
吴媚也万万没有想到,这世上还会发生这样的事,天下还会有女人会这样对她。此刻她被卢萦抓着衣领给扯了起来,那衣领重重的锢着她的咽喉,令得她‘嗬嗬’连声几欲窒息。
想这吴媚最是*美,平生遇到的女人,从来都只有让她被他羞辱或轻贱的份。此刻这么被一个人从后面提着,虽不至于提起整个人,却也令得她咽喉被锁,脸孔紫红,呼吸困难。吴媚双手连连挥动,一时之间,窒息的痛苦之外,更让她羞愤欲绝的,却是这般在众人面前出了这么一个丑。
卢萦哪会在乎吴媚那无比的羞愤和怨恨?她这般从后面扯着吴媚,一直扯到她自己的身边后,卢萦身子上前,凑近吴媚低声冷笑道:“你母亲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卢文这一辈子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见吴媚双手连连挥动,不停地呃呃出声,卢萦轻叹出声,“不过十几年没有来洛阳,我竟不知,连你这样的愚蠢小姑,也能在洛阳混得风生水起。是了,你仗着你母亲是公主,仗着阴府撑腰是不是?”
她越发凑近吴媚,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怨很恨,你在想着,一旦脱身,定然要拼全尽力置我卢文于死地对不对?”被她说中心事的吴媚颤抖起来。因窒息和羞愤,她的眼泪都滑出了眼角。
卢萦似是沉吟了一会,又说道:“我这人呢,最不喜欢留后患。你说,我是先放了你,再想个办法把你弄死?还是现在就喂你吃点什么?或者,在你这张精致的脸蛋上划上一刀?”她这选择一出,吴媚惊恐到极点,她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下身一热。竟是尿了出来。
骚臭味一出,一直懒洋洋的看着这一幕的刘疆便厌恶地站了起来。看着他漫不经心地离开,吴媚在无边的羞愤的同时。又是无边的绝望。
就在这时,卢萦还真的从后面的护卫手中拿过一柄短剑来,她用寒冷的剑锋,在吴媚的脸上慢慢摩挲起来。一边摩挲,她一边放开了扯着她后衣领的手。
吴媚一得到自由。整个人便朝地上一瘫,在一阵大口的吸气过后,她嘶声哭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转眼,她朝着慌乱的。纷纷站起,一边看着这边,一边不知所措的众人叫道:“谁来救我……”她这求救声刚出。卢萦放在她脸上的短剑便轻轻一移,那剑锋,更是在她的脸颊处轻轻一拉……在这散发着血腥味的冰寒剑锋移动,在一股细微的刺痛传来时,吴媚终于清醒地意识到:卢文要划花自己的脸。只是一瞬间的事,自己向谁求救也来不及。
当下。她眼泪鼻涕一把地哭道:“求你,求求你,放过你,求你放过我。哇……”
于吴媚的痛哭流涕中,卢萦凑近她,温柔地问道:“放过你?”
“是是,求你放过我。”因太过慌乱,吴媚一边哭一边打起呃来,她哆嗦着,脸上被泪水鼻涕糊得几不成样。
卢萦见她这个丑态,不由哧地一笑,低声道:“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丑得让人恶心。”
一句话令得最是*美的吴媚都要晕厥过去后,卢萦慢条斯理地收起了短剑。然后,她在吴媚的屁股上重重一踢,在踢得她向前滚出两下,直撞到一个塌几才停了下来后,卢萦把短剑递还给护卫,提步朝外走去,“走吧。”
声音一出,她已戴上了纱帽。
吴媚还在哭得晕天黑地,卢萦一行人走出酒家时,她那哭声更是高昂起来。
而这时,听到她哭嚎声的护卫们,才一窝蜂冲了进来。这一进门,他们便看到了瘫软在地上,糊了一脸的眼泪鼻涕,身上还传来浓烈的尿臊臭的自家小姑。
这变故,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想这些年来,他们仗着主家有权有势,从来谁也不放在眼里,在他们眼中,洛阳就是自家小姑的地盘,他们想也没有想过人,会有人敢欺负小姑。所以,在吴媚前脚入酒家时,后脚他们便跑到街道对面的酒家中去用餐了。
众护卫冲向吴媚时,同时脸色苍白,想道:惨了,惨了,这下讨不到好了。
不管是他们求援来迟,还是看到自家小姑这般丑态,都会让小姑记恨在内……一时之间,几个护卫的脸色已是又青又白。
坐在马车中,卢萦掀开车帘,兴致勃勃地看着吴媚被护卫们半抱半拉地进入马车,看着那马车急匆匆离去,不由叹了一口气,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想我当年还是小姑时,被某人用剑架着脖子,都是脸不改色的……”
这话一出,坐在她对面的某人抬头盯了她一眼。
卢萦抚着自个下巴又说道:“有了今儿这事,那阴府众人又会在我身上记上一笔了。不过,太子应该放心些了,刘疆十三年后重回洛阳,依然把卢文宠得无法无天,行事为人一点也不稳重缜密,更不顾陛下和承平公主的颜面,对自家侄女这般羞辱,看来是对他的太子之位不感兴趣了。”
刘疆依然瞟了她一眼,没有理会。
这时,卢萦趴到了他膝头,她仰头对上近在方寸的丈夫的脸,撅着嘴闷闷地控诉道:“阿疆,你对我不好!”她愤怒地说道:“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让别的女人抱你!你都不推开她!”
刘疆轻叹出声。
他放下手中的书卷,伸手搂着卢萦坐到膝头,磁沉地说道:“你呀……”语气中满是无奈。她明知道他出手事情就会闹大,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会被太子和陛下阴谋化,明知道只有她自己出手才最妥当,却还是要这样说。
虽是叹息,他看着卢萦明亮明亮的眼,看着她水润的唇,心中还是漾起了绵绵的情意,当下,他锢着她的下巴,低头深深吻去。
第二十三章 二郎
第二天。
今天太阳出来了,虽是被二郎狠狠气得晕过去两次,可刘秀的身体还是见好了些。
在宫女地扶持下,日暮西山的帝王慢慢走出寝宫,在他的身边,除了亦步亦趋,恭敬顺从的堆太监侍卫宫女和几个臣外,还有脚步轻盈得仿佛在随时在跳跃的二郎。
要是往昔,这些儒臣们还会责怪二郎不知轻重,不够老成执重,不过看到老皇帝时不时投向孙儿那喜*的目光,他们就什么话也没有说了。
行人直走到最高的那层楼宇,从这里,可以俯视整个皇宫。二郎还是第次来,不由个箭步便冲了过去,扶着栏杆兴奋地观赏起来。
望着孙儿,老皇帝边任由宫女们披上外袍,任由护卫们在他前面遮上挡风车。他转向二郎慈*地说道:“孩子,这里看洛阳,景色如何?”
二郎探头探脑会后,点头赖赖地说道:“登高望远,城尽收目,风景不错。”
听他这样说,老皇帝声音暗了些。他沙哑地说道:“孙儿很喜欢?”
二郎回头白了他眼,哼了哼说道:“凡是美景,我都喜欢……我说爷爷,你就别试探了,你这江山我父亲才不喜欢呢,我哥也不喜欢。这些年了,我们家人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说不出的快活畅意,哪像爷爷你生就这么困在这巴掌的地方?啧!也只有你们才个个把它当成宝,老以为我们稀罕呢。”
老皇帝自从权在握后,天下的人见到他,哪个不是毕恭毕敬?便说以前的刘疆吧,对上他时,也是恭敬有加。多少年了。他就没有遇到过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
可是,到了现在,不管是他,还是周围的众人,都已习惯了二郎这个态度……人家摆明了无欲则刚,你计较呵斥又能怎样?再说了,老皇帝虽是不喜这个孙子与那卢长得模样,可奈何这孩子身上有股别的孩儿没有的灵气和率性啊,他便像是那东升的旭日。永远散发着无穷无尽的活力和青春,这对于垂暮之年的老人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光是看着他,便能让老皇帝感到轻松愉悦。
因此,老皇帝慈*地骂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二郎也不理他,他朝下面看了会后,眼眺到了洛河,当下心神动。二郎转过头朝着老皇帝叫道:“爷爷,我也闷了几天了,今儿想出去玩儿。”
“想去哪?”
“去洛河。昨天有个姓耿的家伙说了,他们今天要在洛河比比。我想去凑个热闹。”
老皇帝听着二郎清清脆脆。宛如珠玉的声音,心也是阵轻快,他乐呵呵地说道:“那你去吧。”
“好嘞。”二郎胡乱朝着老皇帝行了礼,拔腿就跑。
目送着二郎蹦跳离去的背影。臣子凑近老皇帝低声说道:“这孩子天真率性,看来他父母不曾把他当成龙子凤孙培养。”
老皇帝明白他的话外之意,当下他轻叹声,浑浊的双眼流露出抹伤怀。过了会才说道:“疆儿直是个明白人……他当年不想要这江山。现在更不稀罕这江山,所以他把他的孩子。都养成了江湖散人了。这道理,庄儿不知能不能明白?”
对他来说,刘疆既然无意于江山,他就希望这个儿子好好的,希望几个儿子都好好的,兄弟之间不要厮杀,就这么平平安安终老。
这边,二郎紧赶急赶,二刻钟后也来到了洛河边。
洛河上,三四十条尖刀船散在河道,那尖刀船上,众世家子的笑闹声随着河风不断传来。
二郎看得心痒痒的,转向身后的侍卫问道:“还有船没有?给我弄条来。”
侍卫还没有回答,个冷笑声已从侧传来,“这里只有真正的丈夫才能驾驶尖刀船……某些乳臭末干之徒,跑到这里来逞威风,到时别吓得哭爹喊娘,屎尿齐流!”
语气极不客气。
二郎盯了这人眼,转向侍卫,“这谁呀人?”语气也很不客气。
那来自宫的侍卫朝着二郎恭敬地回道:“他是莫家三郎。”
二郎翻了个白眼,“不认识!”
这三个字丢,莫家三郎变了脸。二郎虽然不识得他,他却识得二郎。之所以对二郎出言不善,却是昨天碰到了吴媚的马车,听到马车佳人哭诉,知道卢欺负了自己的心上人后,便对卢的儿子也恼了起来。
二郎懒得理他,转向侍卫又道:“去弄条船来。”
几个护卫相视苦笑,人回道:“还请郎君见谅,这里虽也是洛河,却离码头甚远,离众人游玩的水域也很远。郎君如果想要的话,约个时辰才能把船弄来。”
二郎明白了,他抬头朝河的众船看了眼后,心痒痒地说道:“他们还在等人吧?都没有开始呢。算了,个时辰太久我也等不急,这样吧,我来弄个木舟。”
说罢,他手挥,朝着几个侍卫叫道:“来,跟你家郎君我砍树去。”
这地方虽是荒凉,树木倒是应有尽有。二郎和几个侍卫三不两下便砍了四根长得笔直的小树。把枝叶砍掉后,二郎进了林趟,出来时,手里已抱了捆的不知名的藤条。
他熟门熟路地用藤条把四根树干捆好扎紧,令侍卫们抬到河边。把这草率做成的木舟放上去。二郎便个纵跃跳到了木舟上,然后手的木杆撑,那木舟便如箭般疾驰而去。
他的动作兔起鹘落,利落之极,几个侍卫还没有反应过来,二郎已消失在滚滚浪涛。看到他箭般远驰的身影,几个侍卫白了脸,人叫道:“这么简单的木舟哪能稳当?”“天邪,这下惨了!”“二郎乃千金之躯,这般涉险可如何是好?”
就在他们急得团团直转,实在无法相信那么几个捆好的木舟,能在洛河安安全全地来回时,二郎已风驰电掣地冲到了众快船之后。
双脚稳稳地踩在舟排上,二郎颀长的身影随着波涛而起伏腾跃。这时,众快船上的世家子们也注意到了他地到来。人叫道,“咦,他不是东海王刘疆的次子刘宇么?他脚下踩的是什么?”
他刚刚叫到这里,突然间,阵狂风吹来,那风卷起冲天巨浪,把众快船都向天空抛扬了起来。就在众世家子慌乱地稳住身形,他们身边的护卫急急防着子落水时,众人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涛天巨浪扑头扑脑地罩上了二郎和他的舟排,漫天水光,竟是失去了那少年的身影!
时之间,好几个世家子都叫出声,几个识得二郎的,更是声呼喝着自己的护卫下水施救。
就在这时,阵清亮的笑声从浪涛传了出来。
那笑声如此响亮,如此畅快,如此清脆,众人齐刷刷惊,都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巨浪掩盖之处。
于笑声,二郎踩着他的舟排,如水神样破浪而出。他这个破浪而出,那是真正的破浪——阳光下水面上,这俊秀精致的少年,踩着他的舟排凌空而起,随着浪涛翻滚,他身姿优美的随之起伏,那般能置人于死地的巨浪,对他来说,竟如玩耍之物随他驾驭。河水淋湿了他俊秀的脸,却挡不住他畅快清亮的笑声。
——这刻,向自以为潇洒的世家子们,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年真如水神出世,说不出的人物俊秀,说不出的洒脱纵横,也说不出风流……时之间,众人竟是怅然若失。(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刘元赴宴
这边,刘元坐在马车里,在马车的外面,是队护卫和几个太监。
他们夹着马车朝着个府第走去。
不会,车队便来到了府门处,长驱直入后,马车停了下来,个太监朝着马车行了礼,客气地唤道:“郎君,到了。”
太监的声音落,车帘掀开,刘元迈开长腿走了下来。他拉了拉头上的纱帽,提步朝前走去。
见他提步,几个护卫和太监们连忙亦步亦趋地跟上。
不会,刘元便来到了个花园。花园坐了好几个衣着华贵的小姑和郎君,在这些人的面前,字摆开着榻几上,上面摆满了各种吃食。而几个长相美丽,身着精致的美人,正在其间穿行,可给众人满个酒,或在侧焚香煮酒。
刘元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情景。
这里的每个人,都衣着精贵,妆容精致,举手投足间,有种颐指气使的贵气。仿佛每个人都是有出身,有来头的,不管是谁走到外面,都是呼百诺,众民仰望的角色。
只是眼,刘元便认出了,在这里坐着的少年男女,还真没有个普通的。便是吴媚那样的公之女,在这里都算是出身低的——因为这里的每个少年男女,不论其父母家族,还是其本人,都是拥有实权和影响力的龙子凤孙,世家嫡子!
刘元进来时,他们几乎连眼也没有抬下。在清扬的音乐声,这里的每个人,无论容颜举止,都是副画。
看着他们,跟在刘元身后的护卫和太监们同时低下头,他们悄悄瞟了刘元眼后。想道:个在江湖上漂泊了十几年的少年,能有什么了不起的?想来眼前的这些人,能够让他知道什么羞惭了……
刘元静静地瞟了这些人眼,见四下忙碌,仿佛根本无人知道他已到来样。当下,刘元笑了笑。
他顺手摘下了纱帽。
刹那间,在阳光万丈!
饶是再镇定自若,再见多识广,这时刻,这些安静如昔的少年少女们。也慢慢转过头,朝着刘元看来。
说起来,眼前这些龙子凤孙。世家子弟,比起十四五岁的刘元,还了那么三四岁。要不是刘元遗传了他父母的身高,整个人身形高挺拔,俊美绝伦。在这些人面前,真的很容易产生自己是小弟弟的感觉。
摘下纱帽,光芒万丈的刘元迈开脚步,悠然自得地朝花园走来。他步履优雅从容,仿佛闲庭胜步……开玩笑,他乃前太子刘疆的长子。这些人还真以为他在江湖上打几年滚,便成了野人庶民不成?
刘元直朝前走去,朝花园间走去。走了几步。他手伸,顺手拖个榻朝花园当放,然后优雅地坐了下来。
坐下后,他懒洋洋向后倚,双眼半开半合地看着眼前这些人。
……这时刻。四下看向他的目光,都凝了凝。
不知为什么。这时刻,那些年长者都在想道:这孩子,还真是似足了刘疆,不但那容颜,便是这居高临下,俯视众生的傲慢,都似了个够!
这时刻,四下的少年少女们,似乎更安静了些。不过与之前的安静不同,现在的安静,夹了点异样……
这时,刘元手向后伸。
随着他手这伸,个美人自然而然地屈下膝,捧着酒盅恭敬地举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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