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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废材四小姐-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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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现在可是老鸨的摇钱树,老鸨才希望夜莺出什么事情?或者被人带走,她立即唤来鬼公来,她看着一脸杀气的影亦,她心中还是有些后怕的:“你是何人?快放下我楼里姑娘?”
影亦一听,他冷笑:“老鸨,夜莺是我家主子的人,今日带走了,这是我家主子赏你的,若你还不知趣,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说着他就从怀中摸出几绽金子来,要说这几绽金子可是值钱的很,待老鸨笑嘻嘻的抱着金子,她在看看金子后的刻印时,她惊吓了,这金子她能用吗?她敢用吗?
原来金子下刻着是睿亲王府几字,就凭这几字,她还敢用这银子吗?
影亦是何等聪明的人,他自是看出了老鸨的惊吓,他面无表情:“不管老鸨你对这几绽金子有何用处,不过,今日之日,定不可告知他人,不然,哼。”
听了影亦的话,老鸨自是知道他得是什么意思,她连连点头,这几绽金子给夜莺还烫手,她可是得用香供起啊。
就在老鸨抬头瞬间,眼前哪还有影亦与夜莺的影子了,她立即转身,对着身后的龟公与丫鬟说:“今日之事,都给我烂到肚子里,谁也不得提起,知道吗?”
龟公与丫鬟们自是也知事情的大小,他们皆点头。
睿亲王府内。
影亦将还在昏迷的夜莺随意丢在地上,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沐汐娆她在前方看着,随后嗤嗤两声,她话虽是有点像责怪影亦的意思,可是那语气明显是赞同影亦的做法。
她略带婉惜:“影亦啊,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你怎么就忍心将她丢在地上。”
影亦听着沐汐娆这假意的话,他嘴角一抽,主子,就不是你心中所想的吗?
沐汐娆她余光看了眼影亦,看到影亦脸色变化,她轻咳声:“你下去吧。”
“是,主子。”话音刚落,便消失在原地了。
沐汐娆看着夜莺此时的穿着,她冷笑着,看来她派影亦去早了,就该给她一个教训,她才会长记性,有些人,不是她能得罪的,她一向很小气的。
“来人,拿盆凉水来。”她大叫声,嘴角泛着那柔柔的笑意,只不过,她这笑意让人不由打了个冷颤。
不一会儿,丫鬟将凉水端了上前。
沐汐娆点了点头,她随后说:“倒在她身上。”
“啊。”丫鬟一愣,也不是没听清楚,只是没反应过来。
沐汐娆眼色一横,眉眼一挑,声音微淡:“怎么,没有听清楚本王妃说的话吗?”
丫鬟端着盆子的手微颤了下,她低下头:“奴婢知错。”
尔后,只听见‘砰’的一声,夜莺身上,脸上,就被烧满了凉水,夜莺一冷,迷药失了药效,她醒来。
再摸摸自己身上的穿着,还有那穿着,她瞬间回过神来,她定眼一看,看着面前的沐汐娆,她摇晃站起身子,想说什么,可是她打了个冷颤,嘴唇也青紫起来。
沐汐娆见她如此,好笑的说:“夜莺,是否本王妃来早了一步,阻了你的兴致。”
夜莺眸中带着怒火,她咬着牙,她说:“沐汐娆,我一定要杀了你。”
沐汐娆不已为然,想杀她的人何其多,不在乎多你一个,她耸了耸肩后,她说:“你与琳琅是什么关系?”
她不喜欢脱泥带水,也不想对此事过多的拐弯莫角,她直接就切入正题。
夜莺没想到沐汐娆居然知道琳琅,那她还知道什么呢?她脸色一变,自也是不会告诉沐汐娆:“我不知道谁是琳琅。”
这也是沐汐娆猜测到的结果,她知道夜莺是不可能那般轻易就说出来的,可她也不急着,她招了招手,丫鬟会意,立即为她搬了一贵妃椅过来,旁边还放置着她最喜欢吃的葡萄,这种水晶葡萄,酸酸甜甜的,很合沐汐娆的口味。
只瞧沐汐娆一颗颗的朝自己嘴里喂去,那模样简直惬意的很,让跪在下方的夜莺心头怒火中烧,她何时受过这等侮辱气,就算与……。
与什么,她忽然就想不起来了,她摇了摇头,她好像忘了什么?好像忘了此生最重要的事和人?什么呢?
沐汐娆看着夜莺那恍惚的模样,她轻吟一笑,放下手中的葡萄,扶着身后丫鬟的手起身,她来到夜莺跟前,她说:“夜莺,本王妃可与你做个交易,如何?”
夜莺她轻轻冷哼了下:“交易?”她们之间有什么交易吗?唯一的交易就是让她杀了沐汐娆。
夜莺的态度让沐汐娆着实不悦,她语气也不再和言悦色,拍了拍手:“本想解了你心中之惑,没想到你如今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王妃就只好将你交与尽日手中,看看到底是你厉害还是尽日技高一筹。”
夜莺像是没听清楚沐汐娆前面的一席话,她将沐汐娆后面的话可是听在心里了,她说尽日,她怎么会知道尽日,自从那件事过后,她没有将东西取回,她可知道,他是不能出那阴暗之处的,而尽日一直钟情于他,又怎么可能离他而去呢?
除非,是他派尽日出来的。
沐汐娆看夜莺的表情就知道,她与昼日一定是认识,而且关系非浅,只不是是友是敌,她就不知道了。
夜莺此时也想着,若以现在尽日的功力,她一定不是对手,若死在尽日手下还算是死得痛快,若死在他的手下,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更何况,她还不想死。
想此,她一咬牙,对着沐汐娆说:“你想干什么?”
沐汐娆听后,她掩嘴轻笑,忽眸中带着杀气,她盯着夜莺,声音依旧柔和,可听在夜莺耳里就有几分冷硬。
沐汐娆说:“不是本王妃想干什么?是你与尽日想干什么?还有那个琳琅是谁?”
夜莺听着沐汐娆问出这一大串问题后,她沉思着,她犹豫着有此事要不要告诉沐汐娆,若告诉沐汐娆了,自己还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吗?还有保命符吗?
沐汐娆也看出了夜莺的犹豫,她转身,随间的说了句:“哦,忘了告诉你,尽日已经被本王妃下了蛊,不过,噬心蛊被我改良了下,若没有我的指令,她不会噬人心脉,只会让那人听从于我。”
夜莺她听后,她愣在当场,噬心蛊,她听过,可没想到,噬心蛊还可以改良吗?再看看沐汐娆那样子,好似也不像开玩笑,可若尽日真得受制于她,为什么?她还要来问她呢?
想到此,她心中石头落下,语气也没了刚才的软肋,她直言:“哼,沐汐娆,你别想诓骗于我,若尽日真的受制于你,你会来问我吗?”
沐汐娆看了眼夜莺,她暗自点头,不由对着夜莺拍了拍手掌,她忽说:“说得是不错,尽日确实是受制于我,而本王妃今日就是要从你嘴里问出话来。”
沐汐娆的话也没有回答夜莺的问题,她只是模糊的答案,让夜莺心中更加犹豫不定,她不知道,她该相信与不相信。
果然,夜莺神色有些恍惚了,她想着,若沐汐娆直接说尽日被她受制,她问出来了什么了,只想听听她怎么说,若是沐汐娆这么说,她一定会以为沐汐娆在说谎,可是现在沐汐娆这般回答,她该怎么答呢?
就在她犹豫不定时,沐汐娆又说着:“你与尽日都只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为何不做本王妃的棋子呢?”
沐汐娆话落,夜莺嘴角一抽,她都做了大半辈子的棋子,替别人出生入死,她难道还要把下辈子赔进去吗?可是,她永远是挣脱不了那个如牢一般的组织。
夜莺倒想听听沐汐娆会给她什么好处,让她做她的棋子。
她说:“那不知,睿亲王能给我什么好处?”
☆、第264章 杀意渐起
“自由。”简单两字,便让夜莺她愣在当场,眸中不由有片刻的欣喜,是的,这一辈子,她最渴望的便是自由,活了二十几年,每一天都是在刀尖上行走,有时候,她也想过普通人的日子,寻一个好男人嫁了,生几个熊孩子,日出而作,日落而归,何尝又不惬意,安稳呢?
可也是一瞬间,她眼中的光芒消失了,但是是一瞬间还是被沐汐娆给抓住了。
沐汐娆在现在多年审犯人的经验中,她最是了解人心中的心理了,有些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猜想着,他的心理动作。
而夜莺着是太好猜了,她还是太过于轻浮,不懂掩饰自己的情绪,刚才自己只不是轻易一个试探,她就露出了尾巴。
最后,她反问一句:“怎么?不愿意?还是不相信?”
夜莺她又是一愣,不愿意还是不相信,或许是两者都有吧,若沐汐娆没有这幅面容,她应该会答应,可是要她在这幅面容下为她所用,她如何能服心,如何能愿意。
夜莺这种态度,也倒是让沐汐娆吃惊了片刻,她以为,她已经算准了夜莺会答应的,没想夜莺现在却还是不松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就在她猜测之时,她忽想到原因了,莫不是,因为这张脸,亦可以说是因为琳琅,那她就得更要知道琳琅与她自己,夜莺,尽日之间的关系了。
“琳琅到底是谁?让你顾忌如此?”她轻描淡定说了一句,就是想激起夜莺心中的不悦。
果然,夜莺中计,她眸中怒口,衣下的手也紧握:“她?我会有所顾忌吗?”
沐汐娆嘴角一笑:“既然无所顾忌,又何须会怕被本王妃所用呢?”
“我……。”夜莺她话还未说出口,反应过来了,这是沐汐娆故意激怒于她,好让她松口。
时辰不早了,沐汐娆想知道的一点也没有问出来,她的耐心也用完了,她身形上前,瞬间就来到夜莺面前,她冷下语气,不再和言悦色了,她说:“夜莺,本王妃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今夜,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夜莺被如此的沐汐娆所惊吓到,她从心底里畏惧起沐汐娆来,与沐汐娆对视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
她松了口:“若想让我帮你,也可以,但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沐汐娆听后,她仰头大笑起来,片刻后,她好笑的看着夜莺,她说:“夜莺,你觉得,你有资格与我谈条件吗?”
夜莺她故作镇定,她迎上目光:“呵呵,若没有,你会与我谈这么久吗?”
“哦。”沐汐娆她点头,原来如此,呵呵, 她只不过是给她考虑的时间,没想到到她这里却成了,她是有求于她了,哎,怪自己太仁慈了。
夜莺看着沐汐娆此时的表情,她竟然看透了,她心中猜测着沐汐娆她终究想干什么?会答案吗?若她不答应,她当如何?
就在她想时,沐汐娆她目光移到她身上,瞬间她就感到她身上一气息被压迫得,都提不上气来,她眼见着沐汐娆逼近。
耳边充斥着沐汐娆那阴冷无情的语调:“夜莺,本王妃现在对你容忍已经全部用完了,你就到地狱里认罪吧。”
她小手凝气,一掌已经向夜莺挥去,之前还留夜莺一命,只因为浮沉山主的原因,如今她得知浮沉山主救她也并非真心,她之前留夜莺一命就当还了救命之恩。
‘啪’一掌落下,却不是夜莺身上,而上浮沉山主身上。
浮沉山主虽受了沐汐娆一赏,却由他自身的保护力,反而让沐汐娆受阻,为之弹开了,她退后几步才稳住脚,她身后的丫鬟见此,赶忙起开却请墨子衍来。
此时,墨子衍正在书房里与陆绍钓谈事情,一听到丫鬟来报,他眸中一变,立即朝大院走去。
院中,浮沉山主将夜莺扶在怀中,他眸中微微有些心疼,他对着夜莺无奈的说:“她想知道,你便告诉她便好,又何必吃这等苦头呢?”
而夜莺此时已经忘了浮沉山主,她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老人,她怎么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似曾相识:“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听夜莺如此一问,浮沉山主他愣了下,放开夜莺,他悲戚一笑,自嘲暗说:是啊,她现在连我都记不起是谁,他又有什么资格劝说于她。
他将夜莺护在身后,他目光对视着怒然的沐汐娆,他说:“汐娆,你若有何问题可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沐汐娆自是知道自己不是浮沉山主的对手,她拍了拍手,对上浮沉山主的眼,她好笑的说了句:“好一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得真是好的很啊。”
语间全是嘲讽之意,浮沉山主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上前解释着:“汐娆,老夫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只是事情已经偏离老夫的计策中,老夫也无能为力。”
“你的计策?无能为力?呵呵,国师真是说得可笑至极。”她轻吟着语调,忽她语音转变,目光凌冽:“我睿亲王府可不是说来说来,说走就走,国师与夜莺,你们都得留下,不过,是留人,还是留命,就得看本王妃的心情了。”
对于沐汐娆的话,浮沉山主从来没有怀疑过,若说武力来说,沐汐娆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在睿亲王府,毕竟是沐汐娆的地盘,再加上沐汐娆一向古灵精怪,他着实猜不出,她下一部是什么?
夜莺听着沐汐娆这狂傲的口气,她心中嘲讽一翻,她不是沐汐娆的对手还好说,但这位老人,可是高手中的高手,她就不信,沐汐娆能打得过这个老人。
而且,她刚才听沐汐娆唤他为国师,难道,他说是那个浮沉山主,当今国师吗?也对,这朝夕国,除了他,还有谁能当得上这国师之名,可是她又想不通了,这个国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她呢?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可为什么,她不记得她认识眼前这个人呢?
就在她想时,脑海里却浮现一个男子的身影,但仅是一个身影,就让她头痛难忍,她抱着头大叫起来。
“啊,你是谁?”
她大叫着,那个男子是谁?为什么看到他的背影,她的心会跳得极快,心很痛呢?
浮沉山主他听到了夜莺的轻唤声,他赶紧回过头,安抚着夜莺,他输自己的真气入夜莺体内,却发现真气像是被夜莺体内另一道真气所阻止,让他的直气无法入夜莺体内。
他再次为夜莺把脉,发现夜莺的武功,与内力被一股强而有力的真气给封住了,他试图解开这股真气,可最后竟是图然,他更加诧异了,这世间还有他不能解开的真气。
沐汐娆看出了浮沉山想要解开那封住夜莺体内的真气,她冷笑:“国师,你别废真气了,这解穴之法只有本王妃会解。”
浮沉山主听后,他也没有再为夜莺输入真气了,他只是说:“汐娆,你到底想要什么? 只要你放过夜莺,老夫什么都答应你。”
意料中的回答,沐汐娆并没有感到惊讶,她知道浮沉山主对夜莺的感情不假,定会为了救她答应自己的事的。
对于浮沉山主的回答,夜莺就感到 奇怪了,她与浮沉山主何时关系如此,让他这般对待她,她感到十分不解,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身影,隐隐约约,她好像想起什么,幽幽的,她吐出两字:“季玄。”
浮沉山主听到这两字后,他诧异,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还记得起他,随后又听见她问:“季玄是谁?”
原来如此,她不是记得自己是谁?只不是脑海浮现出的一个名字,是自己多想了。
就当浮沉山主正想回答时,沐汐娆勾唇一笑,既然你那么想记起季玄是谁,我就帮你。
她声音轻吟:“季玄便是你眼前的男子,你此生最爱的男子,浮沉山主就是季玄。”
沐汐娆的话足矣让夜莺与浮沉山主听得清楚,她笑着,夜莺,你会记起什么吗?你又当如何面对浮沉山主的,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子,而他已经百岁高龄,呵呵,真是期待你的态度啊。
夜莺她抱着头,摇着头,嘴里喊着:“不可能,不可能。”
虽说她还没有恢复自己的记忆,但是她现在无法接受自己爱的一个人是这般模样,是个百岁高龄,怎么可能?
说着,她的情绪激动起来,怒急攻心,她昏睡了过去。
浮沉山主见夜莺昏睡过去,他眸中怒火无外所收,他看着沐汐娆,质问着:“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夜莺,她将她送到百花楼,他可以装做不知道,她要杀她,他可以求她放夜莺一命,为什么?要将事实告诉夜莺,这让她如何接受。
浮沉山主这反问的话倒让沐汐娆愣在原地,她失笑:“为什么,这句话,我还想问问尊敬的国师,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隐瞒琳琅之事?为什么夜莺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要杀我呢?国师,这都为什么,你觉得呢?”
☆、第265章 回忆往事(一)
沐汐娆这一句句质问的话,浮沉山主沉默了,他怒火抑制下去了,这会儿,墨子衍也赶到当场,他看到浮沉山主,眸中戒备,开口寻问:“浮沉山主,你来干什么?”
此时,他已经不亲切的唤他为师祖了,自从知道他救沐汐娆是有备的,他就将浮沉山主划分成了敌人,想伤害娆儿的人,都是他墨子衍的敌人,谁也不例外。
对于墨子衍的称呼,浮沉山主有一瞬间眸中是伤痛的,不愧是夕儿的孩子,用情至深啊,夕儿是,她的孩子也是。
他迈步上前,来到沐汐娆与墨子衍跟前,他说:“汐娆,子衍,你们要相信,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们。”
他的这话倒是十分真诚,以沐汐娆多年的审犯人的经验倒没有看出浮沉山主说谎,且相信他吧。
沐汐娆她轻点头后,也和颜悦色起,坐在一侧,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浮沉山主也坐下:“若国师这般解释,那请国师回答那几个问题吧。”
浮沉山主他抬头看着一侧昏睡过去的夜莺,他叹了叹气,缓缓说出:“在天下,除了四国,还有一个隐秘的家族,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他们能知天下事,却从过问天下事,他们个个武功高强,曾经有人传言,这个家族已经有人得道成仙了。”
沐汐娆她眸中一变,难道浮沉山主说的可是她前几日在书上看到的那个幽海之族。
她轻言:“国师说得可是那个幽海之族。”
浮沉山主他点了点头,他又说:“幽海之族,有人说幽海族人是生活一座岛上,岛很美,也有人传,其实幽海族人根本没有生活在岛上,只不过名字给人们造成的假象,可不管人们怎么猜测,总是找不到幽海之族的任何消息,他们就像消失在整天下般。
直到,琳琅的出现,我顿时对幽海之族有了重要的发现,他们其实并不是远离世俗,只是在用那慈和的目光看着这些人在世俗里一点一点的争斗,百姓们生老命人,他们自命为神,是普救众生的神,可他们忘了,他们也是人,只不是他们的血液要比寻常人高贵一点。”
沐汐娆对于浮沉山主的话可是不解了,高贵?他们的血怎么会让浮沉山主说出高贵两字,她虽说在书中看到过幽海之族这个名字,但对它的记载少之又少,了解甚少。
她疑惑说声:“高贵?比墨氏家族还高贵吗?”
倒让沐汐娆吃惊的话,浮沉山主点了点头:“比墨氏家族高贵的很,因为他们是上古战神的血脉。”
“什么?”怎么又扯出上古战神来了,这是什么根什么啊,这不是玄幻剧里面才会出现的情景吗?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平凡的朝夕国呢?可是她转眼想了想,她都能从现在来到这里,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浮沉山主慈和一笑,摆手:“你先不要急,听着我,慢慢道来。”
就在他们说得起劲时,谁也没有发现夜莺已经醒了,只是她醒来,本可以逃走的,她听到浮沉山主她们说起的幽海之族,她顿时,想听听清楚,琳琅真得与幽海之族有关系吗?
紧接着,又听到浮沉山主说:“初遇琳琅是在一次寻剑之中遇上琳琅的,那时的琳琅虽蒙着面纱,可是那清冷之姿已经掳惑了不少男人的心,可她一直是冷冷淡淡的,对谁也没有好感,都是一种态度,而我们要寻的那把剑,正是上古神剑,我去寻剑的理由很简单,不想让天下因一把剑而大乱。
一路上的人都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很少与我同行,所以我与琳琅竟成了异类,久而久知,我也对琳琅起了兴趣,四国之内有哪一族女子如此气质,而他却占算不了。
夜幕来临,我们都准备休息了,没想到从天而降一个白衣女子,女子生得娇俏,她步伏轻盈,让大伙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来到了琳琅身边,而更让我们惊讶的是,她居然唤琳琅为“神女姐姐”。
可要知道,这世间,能当起神女这两字的人可是没有的,就连他浮沉山主的徒儿都担不起这个名字。
当时琳琅则警告的看了眼了白衣女子,并没有多言,可我也看得出,琳琅对这个白衣女子是不同的,虽她是警告的看着女子,但是她眸中有着一抹暖意,白衣女子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又答了一句:“好了,好了,琳琅姐姐,白羽知错了,姐姐别生气。”
或许琳琅对于白羽是不同的,她眸中温柔一闪,她也没有顾忌我们旁人在此,便问白羽:“你来干什么?”
当时白羽却回答的很随性,她说:“族长派我来的。”
琳琅听到这,就没有再问什么了。
只不过,白羽的性子可是沉不下一来的,她忽看到了我,我本是光头,她一时好奇,来到我跟前,她好笑的问了句:“喂,你是和尚吗?怎么没有头发。”
我心知白羽没有恶意,便与她说笑起来:“我不是和尚。”
“那你为什么没有头发呢?只有和尚才没有头发的。”
白羽的问题,让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我只答:“头顶生疮,只好剃了。”
我知道,当时,我说出这话时,有多少人在暗中笑着,可碍于我的身份不敢笑出声来,这倒有一位笑得打滚起来,此人便是白羽,她说:“只是大恶之人才会头厅生疮,本姑娘看你也不是大恶之人,怎么会如此呢?”
一路上无聊,遇上了一个说笑的姑娘,也是一件好事,我便与白羽说笑了起。
我问她:“你怎么知,我不是大恶之人。”
当我问出这句话时,白羽做出了一个惊讶的举动,她拿出何腰间的一枚石头,她说:“我的幽缘石没有发光,就可以说明,你此生并没有做恶,不像他们,哼哼,此生,都有不可饶诉的罪恶。”
白羽的话虽小,但还是被其他武林高手听见了,大部份的人都还是畏惧我在场,没有对白羽动手,只不过有一个仗着自己的武功高强,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莽夫,他听见了白羽的话,自是不悦,他飞身便朝白羽挥手而来,白羽也未惊慌,丝毫没有将这个莽夫放在眼前,就在莽夫隔她一丈之处时,她却惊奇的说:“秃子,你瞧,我的幽缘石亮了,他就是一个有罪恶的人。”
我还犹记当时白羽说到他是有罪恶的人时,她眸中杀气一闪,是与她那个年龄不能相比的杀气,就当我正想护住白羽之是,没想到白羽身形未移开半步,抬掌便迎上莽夫的大掌,结果让人震惊的是,莽夫身子像羽毛般向后弹去,倒在吐血。
这一幕,不仅让在场的武功人士惊吓到了,就连我也愣在原地,没想到,白羽小小年纪,武功居然如此厉害。
就当我们认为白羽会就此收手,毕竟她已经教训过了莽夫,可没想到,她却飞身上前,抬起手掌,又想朝莽夫挥去,可想而知,这一掌下去莽夫哪还有命在。
就在此时,琳琅开口了:“白羽,退下。”
白羽才愤愤收回掌,她还冷哼了声:“若不是今日有琳琅姐姐在,我一定要了你的命,免得你这罪恶之人污了世人的眼,还有你们,少惹本姑娘,万一本姑娘手下没了轻重,就让你们从这个世界消失,也算本姑娘入世做的第一件对事了。”
就在白羽还想说什么,琳琅眸子变冷,厉声一句:“白羽,回来。”
说着手抬手,只见一股真气向白羽使去,白羽未回神,就已经回到了琳琅身边,琳琅这一出手,更是让大伙再一次惊讶了,都在猜测她们是什么身份。
琳琅看着白羽那不解气的样子,她摇了摇头,大手一挥,白羽腰间挂着的幽缘石便回到了琳琅手中。
白羽对于自己宝贝在琳琅手中她自是不高兴,她对着琳琅撒娇:“琳琅姐姐,你将幽缘石还给我好不好。”
琳琅闭目养神:“幽缘石在这,你可以拿走了。”
白羽兴高采烈的将幽缘石拿在手中,却发现幽缘石竟如死物一般,一点灵气也没有,她噘着嘴巴:“琳琅姐姐,你怎么可以把灵气封住, 让我以后怎么使用……。”话还在嘴里,就被琳琅打断:“白羽,若你还想呆在这里,就别乱说话,若不然,我就送你回去。”
这句话,果是管用的很,白羽马上就泄了气,她坐在琳琅身边:“好了,好了,白羽知错了,白羽不说就是了。”
就在我对于白羽的态度转变摇头时,琳琅却转头看向我,她竟开口对我说:“季玄,季公子,是吧,劳烦照顾下白羽。”
至今,我还不知道当是琳琅为什么要让我照顾白羽。
直到有一次,我们遇上匪徒,我才发现,白羽,她的武功变弱了很多,没有击杀那莽夫的三分之一的杀气,事后,我悄然的问起了白羽,而白羽的回答却让我极为吃惊。
白羽,看了看不远外的琳琅,发现她没功夫在意她时,她才小声的对着我说:“还不是因为琳严琅姐姐将我的幽缘石灵力封住,我没有灵力,自是变弱。”
她的回答让我吃惊,我从未听说过,还有靠灵力练功的人,而且还是一块石头,白羽见我面色不解,她摆手:“说了你也不懂。”
后来,我当上浮沉山主,我才知道,原来只有幽海之族的人才能超控灵气,修练成灵力,但若灵力不精之人,她只有将自己的灵力依附在一个东西上,而幽海之族每一个人出生前都会随天而降一块石头,便是她们灵力依附的东西,他们取名为幽缘石,这幽缘石不仅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性,还能看出此人一生作恶没有。
这便是幽海之族唯一特别之处,这便是他们血脉唯一特别之处。
而每一代降生的幽海之族人里会有一族神女,选择神女的重要特征便是,她的幽缘石通透无比,一出生,便可以操控整个幽海之族人的所有幽缘石。
所以,神女在幽海之族的地位是无人触及的,高于一切,是幽海之族命为的神。”
浮沉山主的话顿了顿了顿,沐汐娆命丫鬟给浮沉山让上茶。
片刻后,浮沉山主轻呡了口茶后,称赞两声:“好茶。”
☆、第266章 回忆往事(二)
又继续讲道:“其实我与夜莺第一次相遇,不是在皇宫,而是这次遇杀之中,我看出这群人刺杀的目的是想交所以武功之人杀死,让无人能去对宝剑,可这群杀手,武功虽高,可也别忘了,我们这群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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