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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妃:废材四小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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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于自己而言,终究是一团迷,一团捉摸不定的浮云。
转身,她再次悲凉的望过这个地方,终是跨出了这个地方。就在刚出门就与一个迎面而来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汐娆抬头,望着那男人眼里的一片冷意,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眼熟,可是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他,擦身而过的瞬间,她两眼顿然一亮,终于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
“请问华倾尘在哪?”她急急转过身,一把就拉住了那男人的衣衫。
黑夜蓦然被人拉住,一张阴沉的脸此刻更是夹杂了一丝怒意,见着是沐汐娆,便是扯过了自己的衣衫,冷冷的望着她:“你找他做什么?他不在!”
汐娆看着他眼里的不友好,甚至是恶意的不满,她微蹙了眉头,不知这个人为何会对自己有着如此不满的情绪,但并未多深究,只是看着他不放:“我找他有事?请问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他?”
黑夜冷哼了一声,满脸冰冷的瞪着她:“他不在,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汐娆无奈的哦了一句,转身就是离去,这个华倾尘,突然发现他跟她之间的距离是那么遥远,遥远的就像是他们之间隔了一道天河。
转转着在大街上闲逛了一圈,也没能遇着那华倾尘,便是想起那陆绍钧跟华倾尘是hi朋友,便又抱着试试的心里去了陆府。
站在陆府门外,汐娆就见着一名下人,拉过人一问就发现那陆绍钧也在府邸,似乎两人都凭空消失。此时的天已经黯淡了下来,薄薄的凉意袭来,她才悻悻的离开。
站在黑幕之下,天地如此广袤,她却发现自己就像是被人丢弃的宠物,无家可归。突然就蹲下身隐隐的哭泣起来。
原以为只要离开了那痴傻的王爷便是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可如今那墨子衍真是被关入了大牢可以得到自由时,她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诺大的天地就是像梦一般找不到出口。那个说好要陪着她的人,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心,蓦然悲哀,碎了一地的苍凉。
“汐娆!”蹲在大街上的沐汐娆突然听到一声呼叫,抬头望去,之间黑幕之中有一个女子的人影朝她跑了过来。
泪眼模糊,她却还是能一下就认出了那人,沙哑着声音喊了那人:“大姐……”
一句话话,她已是觉得喉咙里被堵塞,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双手抱着沐楚楚,眼泪就那么突兀的流了下来。
“别哭了,走,跟大姐回家。”沐楚楚伸出手来擦干她的眼泪,眼里一片幽幽哀色,牵着她的手便是要带她回府。
沐汐娆却是愣在原地不动,沐楚楚转过头,诧异的看着她那张满是泪痕的脸颊:“怎么了,都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就跟我回去吧。三娘很担心你。”
“娘?”汐娆嘴里喃喃的轻唤了一句,眼里依旧是一片迷茫,却是望着她摇头呢喃:“我不回去,那里不是我的家,我不想回去。”
“傻瓜,那里怎么不是你的家,三娘跟爹都在等着你回去。”沐楚楚安慰着,便是伸手想将她给带回去。
“不了,我不回去了,我还要去找人,大姐你先回去吧。”汐娆倔强的不肯退让,她知道那个家是容不得她,若是此刻回去也只是受人脸色,受尽嘲讽,她不想回去面对那里的悲凉。
沐楚楚无奈,只能给了她一笔银子,才回了府去。
沐汐娆就如此毫无头绪的找了华倾尘一天,找的她双眼迷离,喉咙发痒,头脑昏沉,想要痛哭一场。
失魂落魄的游荡在大街上,眼看着还有不足两天的时间,那墨子衍就要被问斩,可她连华倾尘的人影也没见着。
隐隐约约的见着前方那人像似陆绍钧,汐娆拼命的跑上前,一把就将那人抓过,瞬间就要抓住救命绳索:“陆公子真的是你,请问你见着华倾尘没有?我找他有急事?”
陆绍钧惊愕的看了她一眼,眼里闪烁着忽明忽暗的眸光,这才低下头轻声道:“跟我走!”
“谢谢!”沐汐娆道谢才出声,便是大步跟着他,转过几条街巷拐入了一条偏僻的小巷之中,陆绍钧才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深凝的望着她。
看着陆绍钧眼里的冷意,沐汐娆恍然惊觉有丝不安,抬头望着他问道:“现在没人了,请问陆公子能不能告诉我华倾尘在哪?”
眼里冰霜的冷意依旧凝挂在他的眸子里,他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收起了脸上刚才的神色,又恢复了一脸的平静如水:“华公子不在,我知道你找他是想救睿王爷,即使你找了他也是无济于事,若是你想见睿王一面,我倒是可以安排一下。”
眸子里又黯淡了下来,汐娆仰头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真是束手无措。若是能在送他一程,也算是对得起墨子衍了。
思及此,汐娆便是一脸平静的点点头:“那麻烦陆公子了。”
“那好,今夜戌时你在宗人府等我。我先回去打点一下,记着,不要告诉任何人。”陆绍钧脸上一片谨慎,此刻的眸色里是一片深沉的思虑,汐娆不知为何会觉得这个陆绍钧也有些奇怪,总是感觉有着一丝的捉摸不透。
“好,我戌时在宗人府大门口等你!”汐娆收敛起了心里的波澜,点头回了一句就先行离开。
夜,清冷的月,冰霜一般的寒冷。寒风呼啸大作,冰冷的大风吹在脸上就像被皮鞭生生抽打在脸上,疼的让人心里发凉。
沐汐娆一身白衣裙袄,外披一件黑色的披风,将披风的帽子拉扯着戴在头顶。站在漆黑的夜幕下,张头寻望着陆绍钧的身影。
手脚都被冻得发凉,沐汐娆伸出双手摩擦着想要让自己的身子暖和一点,在宗人府门前走走停停。
突然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看不清的人影,沐汐娆睁大双眸,借着淡淡的月色依稀可以看清那人正是陆绍钧。
陆绍钧抬眼望了一眼脸色被冻的发白的沐汐娆,眸色里闪过一丝的怜悯,淡淡开口道:“跟我走吧。”
说完,那陆绍钧已是走在了前面,汐娆赶紧跟上。那守门的几名侍卫一见着陆绍钧,便是装作没人一般,轻松的将题目两人放了进去。
阴暗的牢房里,此刻是寂静的一片。沐汐娆站在牢门外就瞧见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墨子衍,一身白色单衣,瑟瑟的身子显得越发单薄,看着就让人心底一酸。
沐汐娆隐忍住心底的心酸,沙哑着音色唤了一句:“墨子衍”
抱着双膝埋头的墨子衍在听见那声呼唤就抬起了头,见着是沐汐娆来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依旧怔怔的跌坐在地面上。
与他关在一间牢房的楚恒年叹息一声,恍若自言自语般:“若是时间能够倒流,我誓死也不会让瑾汐进宫。”
“瑾汐?”关在楚恒年隔壁牢房的女人一听,便是不由的抬起了头望向几人,在扫过沐汐娆时不由惊呼了一声:“是你!你是那睿王妃!”
沐汐娆听着有人叫她,这才抬头望向了那披头散发的女人。
“是你,你怎么会被关到了宗人府?”沐汐娆惊愕的看着那女囚,正是上次她被关入在宫里牢狱时遇到了那名女囚,没想着此刻却是被移关到了宗人府。
那女囚呵呵一笑,便是回转过头不再看向沐汐娆几人。只是带着一种呆滞的神色看着蹲在角落的墨子衍。
沐汐娆又重新唤了墨子衍 几次,却是发现他根本就不愿理睬,就那么傻傻的跌坐在地上。汐娆无法只得望向了被关在一处的楚恒年。
“楚丞相,晚辈想要问你一件事,请你一定要如实回答,事关你们两人的生死,请你不要有任何的隐瞒跟欺骗。”汐娆望向他,两眼深邃的目光带着精锐的历练
楚恒年看着她的目光,似乎就像是寻到了救命的希望,点头道:“老夫绝对如实回答!”
“那好我就问你,你跟睿王,到底是不是亲生父子?你跟他母妃到底是何关系?”沐汐娆犀利的神色就对上了楚恒年的仓惶,如此直白的问题一出,即刻就引得那默不作声的墨子衍一阵抓狂。
陆绍钧一见墨子衍的发狂,便是走上前,将站在牢门处大吼大叫的墨子衍抓住紧箍在自己手臂之中。却是趁机将手里的一张纸条塞到了他的手里。
墨子衍眼皮微动了一下,却是不动声色的将那张纸条死死的握在手里,安静下来听着沐汐娆跟楚恒年的谈话。
那双略显苍凉的眸子里带了一丝的亮光,楚恒年就那么的坐在了地面上,这才喃喃回答道:“我跟瑾汐,就是睿王的母妃从小便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可是还未等到成亲瑾汐就被作为秀女送进了皇宫,最后得到了皇上的宠爱有了睿王,在睿王五岁那年瑾汐就莫名患了疾病去世。我跟她两人一直以礼相待,根本就没有做出什么越轨不忠的事,睿王本就是那昏君的亲生儿子。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今日滴血验亲会是这样。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你确定你们之间真的没什么?”汐娆微咬了一下唇鄂,两眼幽深的盯着楚恒年。
☆、第73章 柳暗花明
那楚恒年听这话瞬间大怒,横眉怒瞪大喝:“胡扯!完全是胡扯!我敢对天发誓,我跟瑾汐绝对是清清白白!你们爱信不信!”
汐娆一听,那双弯弯柳眉不由挑了一抹凝愁。瞬间却又是咧开了一丝灿烂的笑颜:“若是楚丞相说的是真的,那我知道这事是出在什么地方上了。你们放心,我一定有办法救你们出去!”
静默,如死水一般。
牢房里的几人瞬间就是瞪大了一副怀疑的眸色,汐娆两眼里却是绽放出了自信的光芒万丈,陆绍钧看了她一眼又望向了被自己假意擒住的墨子衍。
墨子衍眼皮微动,眼里转转出深邃的目光,陆绍钧一接触到了那目光,便是知晓了其中的深意,默不作声的望向沐汐娆。
楚恒年不可思议的抬头,几步就是走到了牢门处,压低声音问道:“你真的有办法?就凭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何况还是人人口中的废物。”
沐汐娆呵呵一声轻笑,听闻那如此不敬的鄙视却并未生气,眼里的眸光如秋水绵绵,仿佛是缀满了漫天的星辰。
她抬头,两眼凝着一片自信。低声轻语道:“若是真没有的事却变成了铁证的事实,难道就没人觉着那铁证会有问题?”
“你是说……”楚恒年两眼放光,恍然大悟的看着她,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可小视。
一旁傻愣的墨子衍却也是眸子闪着星光,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更聪明锐利,就像是一只隐藏了锋利爪子老虎,若是被刺激那便是一口致命。
墨子衍使劲的挣脱了陆绍钧的擒制,冲到了沐汐娆面前,伸出双手挥舞大叫着:“娘子救我,我不要呆在这个地方,娘子快救我出去。”
汐娆伸手就握住了他挥舞在半空的双手,轻声而又坚定:“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现在你就跟着楚丞相呆在这,不要吵不要闹,乖乖的等着我来救你。”
“有人来了,你们赶快离开!”突然一名狱卒就跑了过来,陆绍钧朝着墨子衍投去一个眼神后便是拉着沐汐娆赶紧离去。
一身黑色长袍的墨易阳身后跟着一名小厮,两人脚步急切,汐娆低头与他擦身而过。墨易阳亦是回头望了那人一眼,眼底闪出莫名的神色,若有所失的望着那离去的背影。
“刚才那女的可是沐府的沐汐娆?”墨易阳对着身旁带路的狱卒问道。
那狱卒神色微一僵,却还是低着头回话:“正是,说是来送那傻子一程。”
墨易阳不再言语,负手就朝着那牢房走去。
“楚丞相,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就没 跟我提起,现在可好,把自己给关进了这座大牢!”墨易阳一脸的阴色,语气冰冷又带着一股质问的责备,眼角不经意斜过那痴傻的墨子衍。
“大皇子你真是错怪了我,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如今想来只有当时那碗水有问题,肯定是被人暗中做了手脚。”楚恒年一脸无辜,两眼闪烁着幽冷的寒光,一副郑重其事般的向墨易阳讲诉道来。
墨易阳依旧便无表情,只是从唇角溢出一声不易觉察的轻笑。
“刚才是沐汐娆来过吧,这话恐怕是从她口中所出吧?”墨易阳幽幽凝着他,唇角里荡漾出了一丝暗讽,这女子聪明的太过分了便是一种威胁。
楚恒年没想着会被看穿,尴尬的咬牙回道:“是,正是她所言,大皇子可觉得她言之有误?这事摆明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一箭双雕之计,只有那昏君才傻傻分不清楚!”
或许是被人冤枉惹上了牢狱之灾,亦或许是为死去的瑾汐不值,楚恒年对墨正祥张口就是不屑。
墨易阳抬眸忘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的墨子衍,低声叮嘱了楚恒年几句话,便是离开了大牢。
躺在客栈的床榻上,沐汐娆反复都无法入睡,满脑子里都是那碗水,到底是被人放了什么东西才会让毫无血缘关系的血滴融合?
想着又是大半夜过去,实在是太困熬不住了,沐汐娆才在困乏中又睡了小半会。
再次醒来时是被客栈里公鸡打鸣声吵醒,起身望着窗外雾蒙蒙的一片,她不由的心下一片凉意。
华倾尘到底去了哪?如今已是第二日了,若是在找不出已头绪来明日他们并要被问斩了。
满腹心事的她愁容满面,趁着天色还未大亮,她便下楼离去。
“今天这水真是浑浊,二子,你去把白帆取来镇水。”汐娆刚下楼就听着后院厨房处传来一大嗓门,随即就见着一小二取了一东西跑了过去。
汐娆没事的在楼下转悠了半会,觉得甚是心烦,想着那墨子衍在牢里受苦,便是走进了厨房后院,想要吩咐小二给墨子衍做几道爱吃的菜食。
“你看这水清亮了吧,浑浊的泥雾都沉淀在了底下。”那大嗓门依旧在一旁大声嚷嚷着,汐娆好奇的凑过身看了一眼。
“你们在水里加了什么?不怕吃死人!”汐娆见着便是冷冷出声,好看的眸子里却是凝着一股冰冷的戾气。
那小二一听,便是止不住的轻笑了几下,将手中还剩下的白矾又放进在了另一个大水缸里。
“我说姑娘你不知道就别乱说,这东西是白矾,可以清洁浑水,只要把它放在水中,不多会原本浑浊的水就会变得干净透亮了。那些泥沙就会沉锭在水底。”那小二做完手中的活才慢悠悠的跟她解释道。
白矾?汐娆心里默念着这个东西,既然可以让杂质沉锭在水底,那是不是也可以让血滴沉浸相融?
脑中瞬间就升起了一股奇怪大胆的猜测,从厨房里取出一食用的饭碗,在被白矾浸泡过的水缸里舀了小半碗水,便是低头就咬上了自己的手指,见着滴出一丝血珠便是接在了碗里。
“小二,借你手指一用。”汐娆将碗搁放在自己身旁一侧,嘴里的话一落就伸手抓起了他的手,取过厨房案板上的小刀,轻轻一划就渗出了血色。
那小二立刻大叫起来,汐娆不顾他嘴里的怒骂,将他的血珠接在了碗里,这才松开了他的手。
碗里的血滴飘飘散散,融进水里,就在沉入碗底最后一刻却是跟自己的血相融!
汐娆猛然瞪大了双眸,难道上次那水也是被人用白矾浸泡过!
转身,汐娆就是一路狂跑,如今以她的身份是不可能入宫,便是跑到了陆府让陆绍钧带自己入宫。
朱光圆润,雕栏玉砌,寝殿之内燃烧的红炭正噗嗤噗嗤的冒着火星子,屋内是一片春暖花开的温暖。
汐娆跟陆绍钧被总管带入殿内时,墨正祥正躺在那张奢华高贵的暖塌之上,闭眼微微凝神。
汐娆低垂着头,不敢抬头直视,走到榻前就跪在了柔软暖和的毛毯上:“民妇沐汐娆叩见皇上,皇上万岁。”
陆绍钧也一甩长袍与汐娆跪在地上:“臣子陆绍钧叩见皇上。”
闭眼凝神的墨正祥听见了陆绍钧的声音时才睁开了双眼,两眼冷淡的望着地上跪着的两人,却并未让二人起身。
“沐汐娆,陆绍钧你们二人一大早就进宫来见朕,想来是为了那傻子求情。朕劝你们不要在多管闲事,不然让自己牵连其中免受无妄之灾。”
墨正祥两眼微微有些深凹,嘴角里凝着一缕自嘲的笑,没想着被人戴了二十年的绿帽子,这股怨气他是无法可忍。
汐娆抬头,两眼直直的迎视着墨正祥凌厉的神色,她仰起头不卑不亢:“皇上,王爷是被人冤枉的,你若是就这么不分事实就将王爷问斩了,到时候后悔的亦是皇上。人老了,犯了错误便不要紧,可是你却是不知悔改,执意将自己的亲生儿子送上断头台,到时候皇上昏庸之名便是流传于世,想必若是百年归老以后见着了瑾妃,皇上您该如何开口解释。”
“你好大的胆!竟敢如此诅咒质疑皇上!来人啊,将这大胆的刁妇给押入天牢!”在一旁伺候着的太监总管一听汐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又见皇上脸色顿时阴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便是厉声一呵让人将她给押下去。
“慢着!”见着有人上前,陆绍钧伸手就拦住了那人,目光如炬的直视着墨正祥:“既然沐小姐能当着皇上的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想必只是一时情急,但她说的如此义愤填膺又信誓旦旦,难道皇上不觉得我们手里会没有证据?”
“证据?上次在殿上不是当众滴血验亲了,现在还讲什么证据,难道不是想唬弄人!全都给我退下去!”墨正祥厉声大喝,扬手就示意让人将他们二人给拉下去。
陆绍钧甩手就摆脱了上前压制他的二人,俯首跪在地,急声道:“我以我头顶上的人头做担保,若是我们不能拿出证据那便由皇上任何处置,即使是砍了我项上人头也无所谓!只求能给我们一个证明的机会,不要错失之后才想要去弥补,那时就是为时已晚了,皇上,请三思啊!”
“皇上,民妇也愿意项上人头做保证,只求皇上能给我一个证明的机会。求皇上成全求皇上成全!”汐娆见着墨正祥眼里闪过一丝的松动,赶紧磕头求情,嘴里还不停的叨叨哀求道来。光洁的额头上因磕头太用力,此刻亦是有了一丝微红色。
墨正祥抬眸望去,一双深邃的眸子正好撞见了沐汐娆眼里的焦急不安,心里隐约的也有着疑惑,其实他也多想那只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墨正祥起身,在太监的搀扶下走了上前,两眼冷静的看着跪在地上不停求情的二人,过了好半会,他才开口:“既然如此那朕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记着,你们以自己项上人头做了赌注!”
“谢皇上成全!谢皇上!”沐汐娆这才松了一口气,两眼弯弯的扬起了一丝笑,白皙的小脸上噙着自信满满的笑颜。
☆、第74章 局势初定
此刻的大殿上,已是聚集了上早朝的文武百官。袅袅清幽的檀香依旧在殿内飘荡,一股深寒的冷风吹透过半掩的窗户透了进来,将殿内的纱帐缓缓撩起。
沐汐娆跟陆绍钧跟随着墨正祥再次走进大殿时,已是引起了不少人的猜疑,却又是不敢表露出来,俯身齐齐对着坐上龙椅上的墨正祥一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平身吧。”墨正祥开口,随手就做了一个起身的手势。两眼凝着朝堂上的大臣,随即又望向了墨涵凌与墨易阳,皆是在朝才收回了清冷的目光。
“今日早朝之前,朕就被这两人吵闹的头疼,关于上次楚丞相与墨子衍的事,他们二人已是有自己想要阐述的观点,于是朕就把这二人带到了大殿上,正好当着大家的面将你们口中所说的证据拿出证明,也给人公正的判决。墨涵凌,此事由你提起,那你就站出列来,好好配合着他们二人。”
墨涵凌一听,心里顿时就有了一丝不安,难道他们发现了上次的秘密。
一张脸,面无表情。一身朝服的墨涵凌就站了出来,两眼之中凝着一股愤恨的冷意,却又碍着众人不好发作。
汐娆仰起头,微抬着下颚,两眼镇定的望了一眼墨涵凌,唇角勾出一丝轻蔑鄙视的笑,便是让人分明端了两碗干净的白水上前。
汐娆见此才从自己衣袖间取出了一小块的白矾拿在手上:“这东西名叫白矾,是寻常百姓人家常用的东西,当我们饮用的水出现浑浊时便可以用这来清亮用水。我就用这块白矾在这碗青色瓷碗的水里搅拌一会,大家请稍等。”
解释完白矾的作用之后,汐娆便是将白矾放在青色瓷碗的水里搅拌片刻,抬眸便望着那脸色微变的墨涵凌:“现在我们就请凌王爷滴两滴血珠分别在两碗水里。”
话落,已是有一名太监恭敬的递上了匕首,墨涵凌只能咬牙硬着头皮照做。汐娆见状微挑起了笑意,转身又望向了陆绍钧,示意他也滴两滴血珠在两碗水里。
汐娆瞬间就绽开了灿烂的笑颜,众人便是见着那两碗里的血滴奇迹般的发生了变化。一碗水里的两滴血滴完全不相溶,而另一碗的血滴在水中完全相溶。
众人屏住了呼吸,怔怔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瞬间就是明白了其中的缘由。皆是带着质疑的神色望向了站在殿中央的墨涵凌。
墨易阳眸色顿时如雨过天晴般明亮起来,趁机上前参了那墨涵凌一本:“父皇,以此看来上次三弟之事确实是事有蹊跷,请父皇放二人出狱,重新在做个滴血验亲。儿臣怀疑上次之事是有人故意设局,请父皇明鉴。”
墨涵凌心里一阵颤微,面色依旧是波澜无惊,待墨易阳那翻话一落便是咬牙一怒道:“父皇请明鉴,儿臣只是听人参奏了此事,儿臣也只是向父皇提议,这怎就是怪儿臣故意设局。还请父皇明鉴还儿臣一个清白!”
沐汐娆挑眉看着争锋相对的两人,握着的双手微微松开,转过身看着墨正祥,只见他一脸深沉,像似在思考着什么。
侧转过身,又清淡的望了一眼身旁的陆绍钧,两人之间像似心有灵犀一般双双跪在了殿内:“事到如今皇上也看到了,如此清晰的事情皇上难道还要思考,关在大牢里的可是你亲生儿子,幼年时你没能做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保护好他,如今他莫名成了痴傻之人皇上不去追究当年之事也罢,可如今皇上却是心狠的将自己的亲生骨肉送上断头台。皇上,你不仅是懦弱无能,你还昏庸愚昧!”
汐娆跪在大殿之上,挺直了自己的身子,高昂着头一字一句甚是大胆,令在朝的文武百官皆是面色一怔。
陆绍钧抬眸瞧着墨正祥的面色,唇角凝着一丝讥笑,说不出的神色,这大殿之内如同是笼罩着一片的阴霾。
“皇上,这沐汐娆虽是言词激烈,但这世人谁敢有几人能与之相比,她如此激烈出发点只有一个,那就是她为了王爷,为了皇上。”陆绍钧双手拱手跪在地,言词灼灼切切。
身为吏部尚书的陆步云见着自己的儿子也牵扯进了此事之中,虽是有些诧愕和愤愤,但此刻亦是出列跪了下来:“皇上,此事非同大小,事关皇室之事,就请皇上看在沐汐娆一片赤诚之心的份上,求皇上彻底查明此事。”
墨易阳一党的人此刻亦是纷纷跪下求情,朝堂之上混乱成一片。
墨正祥凝神望着脚底下的一群人,墨色的眸子里闪着精锐的锋利,那唇角里突然勾出了一丝的莫名笑,伸手一扬道:“传朕的旨意,将关押在天牢中的二人带上大殿,此事朕一定会给众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深寒阴冷的冬日,墨涵凌竟是觉得全身都一片湿润,藏在衣袖间的两手不由的紧紧拧握成拳。
沐汐娆跟陆绍钧得到了皇上的旨意,两人起身站在一侧。陆步云恨恨的瞪了一眼自己那惹是生非的儿子,这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心里一片凌乱,汐娆也不知此刻的心情是何。只是感觉有无数道炙热的目光射在她的身上,微微一抬头,就瞧见了那一脸高深莫测的皇帝跟墨易阳都深深的凝着自己。
她心里知晓,此事一出,全天下都不将在嘲讽自己是天下第一的废物,而此举亦是将她推在了深深的漩涡之中。宫中的尔虞我诈她不屑一顾,却是命运捉弄,她阴差阳错终是卷入了其中。
心思沉沉之际,她就听到有太监尖锐的嗓子通传道:“墨子衍,楚恒年觐见……”
随着那唱和声转头望去,汐娆就见着了一声白色单衣的墨子衍,面上的伤疤依旧清晰,只是那双眸子里没有了昔日的纯真清澈,此刻却是变得浑浊让人望不见底。
“楚恒年叩见皇上!”楚恒年不情不愿的跪了下来,俯首做磕头状。而那墨子衍却只是傻愣着站在原地,两眼直直的望着龙椅之上的墨正祥。
“墨子衍。”汐娆见着,几步跨上前,轻轻抓着他的手,示意着让他跪下。
可那墨子衍就像是全然没听见一般,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反手紧紧的握着了沐汐娆的手,两眼依旧是一片浑浊。只是那眉梢处却是凝了一丝桀骜。
桀骜?沐汐娆心里蓦然一窒,在睁大双眸想要仔细看清时,却是发现那份桀骜已是消失殆尽,只剩下一片惧意。
反手又将他的大手牵着握在自己手里,汐娆转头望向他,轻轻的在他耳旁低喃:“子衍乖,先跪下给你父皇磕头。”
那双墨色的眸子顿时一片清澈,呆呆的凝望了她几秒,这才扑通一声跪在了大殿上,嘴里不轻不重的唤了一句:“皇上”
墨正祥便未说话,只是让人重新取了清澈干净的水来,为了防止让人在水中做手脚,他还特意派了自己的贴身内侍太监监管。
汐娆见着那碗干净透亮的水落在了墨子衍的面前,这才抓起了他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匕首,锋利的匕首轻轻一划,鲜红的血液就滴落出来掉在了那碗水里。
端着水碗的太监低首恭敬的走至墨正祥面前跪下,这才见着墨正祥伸出手来,凌一名太监用着匕首在他手指上一划,那血滴就落在了那碗里。
两滴鲜红的血,瞬间就相融合。墨正祥面色蕴着一片冷怒,抬头望向了人群之中的墨涵凌,气息凛凛。
墨易阳见此,心里淡淡一笑,抬头不自觉的又望向了沐汐娆。
空气,静的狭隘。所有的人都不敢大声呼吸,都低首垂眸,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
“凌王爷,此事还需不需要在滴血验亲?这件事难道你不应该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坐在龙椅上的墨正祥冷淡开口,语气虽是平静,但那双眸子里已是动了怒意。
墨涵凌双膝一软,立刻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连连哀嚎着求饶:“父皇饶命,这事儿臣也真是不知,或许那是正巧宫人取了那水才会这样。刚才沐汐娆不是说过那白矾寻常百姓人家都会用来沉淀浑水,这不过只是一个巧合啊,父皇,求父皇明鉴。”
“巧合?”还未等墨正祥出声,站在一旁看戏的墨易阳已是忍不住讥诮出声,“这几日又未下雨,这饮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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