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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神针,鬼医毒王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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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打算不管闲事的灵鸢在听到容亲王府时,脚步微微一顿,容亲王府?怎么这般耳熟?

    灵鸢眸光一闪,想起来了,在她来司幽国之前,也是对司幽国皇室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提到容亲王时,不但没有任何负面消息,反而流传出来的皆是容亲王如何刚正不阿,如何亲厚待人的好名声。

    这样一个人,的确值得她出手相救。

    但,话又说回来了,卫玠与卫子恒虽然是亲兄弟,可明显卫子恒与卫瑜琛的关系更近一点,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卫瑜琛的皇位还是卫子恒让出来的。

    这个时候卫子恒出了事,卫玠又是个什么态度呢?

    她现在既然是凤王妃,理所应当的要将卫玠的利益考虑在内。

    她名声在外,卫子恒出了这么大的事,定然会求助上门,想到这里,灵鸢立时改道,回了凤王府。

    果然,她这边刚进门,蓝煜就急急忙忙的迎了出来:“王妃娘娘,您可回来了,王爷正在找您呢!”

    灵鸢一听,脚不停留的就要朝轩辕阁的方向走,不料,蓝煜却说,“王爷在前厅,容王府的人刚刚离开。”

    灵鸢挑了挑眉,心想这容王府的动作倒是快。

    灵鸢到达前院的时候,卫玠双手负背立在月色之中,抬首望月,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颀长的身体迎风而立,黑衣墨发在夏日的热风中轻轻扬起,周身散发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让走近了的灵鸢一扫夏夜的闷热。

    看着他狰狞冰冷的侧颜,灵鸢轻声道:“刚刚我看已经看到了,容亲王似是中了剧毒,危在旦夕,你……,可有什么安排?”

    卫玠侧首,漠然的眼神淡扫过她的脸:“你去吧。大哥他,就拜托你了。”

    卫瑜琛行二,卫子恒是先帝的皇长子,卫逸排行老三,而卫玠则排行老七,老四、老五、老六早就被流放到各地做郡王,没有圣旨不得入京。

    卫玠之下还有两位皇子,一个十六,一个十五,均被卫瑜琛压制的没有翻身的可能。

    可以说,如今活跃在朝堂上的与卫瑜琛同辈的皇子,就只有卫子恒和卫玠两个人。

    卫子恒于卫瑜琛来说意义非凡,而卫玠则是少年武才,他自是不可能放过这么位能助长司幽国兵力的人才。

    别看卫玠平日里和卫子恒来往不多,可灵鸢却感觉的出来,他并不厌恶这位长兄。

    灵鸢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平静的问道:“情况是怎样?”

    “大哥被人暗算,突然中毒,宫中的太医和王府的大夫束手无策……”

    短短的一句话,灵鸢便已经明了,她看了眼他一眼,“我去收拾我的药箱,这就出发。”

    说着,头也不回的朝药园跑,身后的卫玠看了眼蓝煜:“可安排好了?”

    “王爷请放心,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卫玠微微颔首,黑色的袍角一扬,人已朝正门的方向走去。

    等灵鸢收拾妥当上了马车,愣是被坐在里面正闭目养神的卫玠唬了一跳:“你怎么也在?”

    卫玠淡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对着车外的青辰吩咐:“出发。”

    灵鸢自讨没趣,也不多问,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心里却在想,难不成是因为大哥中毒,所以心情受到了影响?

    可转念一想,这人的脾气最是让人捉摸不透,正常的时候倒也挺正常,不正常的时候,那性情恨不能让人咬牙切齿。

    索性干脆闭嘴。

    两人一路无话,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相邻的一条街,这条街和凤王府那条街平行而立,是京都皇亲国戚、达官贵人的聚集区。

    两人这边还没下马车,容亲王府的管家就已迎了出来,一边说着抱歉的话,一边解释王妃正在梨芜院等着二位,并透露一会儿皇上和太后也会过来。

    卫玠‘嗯’了一声算作回应,灵鸢却拉过他问了些卫子恒的一些情况。

    说话间,很快就到了梨芜院。

    容王妃宁淑媛听到动静,立时顶着一双红肿的眼迎了出来,看到卫玠,她声音一哑:“七弟,你来了。”

    卫玠朝着宁淑媛点头:“皇嫂,这是灵鸢。”

    话落,不忘拎着灵鸢的后衣领,将提着医药箱的她扯到了宁淑媛的面前。

    灵鸢忙朝着宁淑媛问好:“皇嫂,我是灵鸢。”

    宁淑媛看着眼前这位与皇弟穿着同色系的衣裙的灵鸢,再看那张与传闻如出一辙的脸,立时激动的拉住她往主院进。

    一边走一边哽咽着声音道:“七弟妹啊,咱妯娌俩一会儿再寒暄,你快,快进来看看你皇兄,他吐了好多血,到现在还没清醒过来,”

    说着说着,眼眶就又红了,紧跟着眼泪就落了下来,灵鸢看着,忙紧了紧她的手,安慰道:“皇嫂稍安勿躁,我这就给皇兄看看。”

    虽然是首次见面,但灵鸢却对宁淑媛这个人一点也不陌生。

    资料上称这位容王妃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如今看来,倒也没有言过其实,一看就是好相与的人。

    尤其明明情况危急,可这位王妃却表现的很是冷静,不急不躁,可她的手掌心却已紧张的冒了汗,足以可见她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这般冷静。

    都说容王夫妇如何的伉俪情深,如今看来,一点也不假。

    宁淑媛含泪点头,亲自将灵鸢带到了梨芜院,刚进院子,就看到廊下有几位大夫正在交头接耳,探讨病情,看到宁淑媛,忙躬身垂首,小声问安:“王妃。”

    “恩,你们暂时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了,有什么安排我自会派人通知。”

    众大夫诧异的抬眸,想要开口说什么,却在看到王妃身边的灵鸢和她们身后的卫玠时,蓦地收了音儿,恭敬的回答:“是,王妃。”

    京城早就流传开来灵鸢的容貌如何如何的奇特丑陋,与之相呼应的还有她那手不容小觑的医术。

    不论是皇宫的太医,还是民间的大夫,对这位凤王妃早就好奇已久,如今看到卫玠立在那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朝卫玠行礼之后,一众人恭敬的退了下去,随后王妃身边的嬷嬷和丫鬟立即屏退左右,院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进了梨芜院的主院,灵鸢立时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之味,当即皱了下眉头。

    此毒,甚毒啊!

    等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宁淑媛的面色陡然苍白下来,她激动的拉着灵鸢的手,焦急道。

    “弟妹,我知道你医术不凡,希望你救救我们家王爷,求你了,我的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王爷又突然中毒,这太诡异了,宫里的太医我不太敢用,就是刚刚那些大夫,我也不放心,我唯一的希望,就放在你身上了,姑娘,求求你,一定一定要救活我们家王爷啊!”

    说着,已经作势要往下跪,灵鸢见状忙伸手拉住宁淑媛:“皇嫂,您这是做什么,快先起来,容我先看一下王爷的病情,如何?”

    宁淑媛一听此话,猛地反应了过来,一边擦眼泪,一边拉着灵鸢往内室去,“瞧我急的,差点忘了正事,弟妹提醒的是,请弟妹随我来,随我来。”

    进入内室之后,灵鸢紧蹙的眉头就没松下来过,尤其是当他看到躺在床榻上,面色已经呈青黑色的容亲王时,向来不喜形于色的脸,也在瞬间一变。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灵鸢立即探上容亲王的脉搏,一探之下,黑眸之中闪过一道幽深难测的暗芒。

    竟然不是毒,而是蛊。

    “怎么样了弟妹?我家王爷到底怎么了?为什么那么多大夫都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毒?王爷走之前明明好好的啊,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中毒毒发了呢?刚刚吐了好多好多的黑血……,”

    “血呢?”灵鸢突然抬首,宁淑媛微微一怔,“血?哦,血,在隔壁,我立即派人去取。”

    大夫势必要用那些毒血,是以并没有随意的丢掉。

    在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宁淑媛行事越发小心,即使拿一个痰盂,也没有假手于人,亲自动手。

    可是灵鸢看到她的举动之后,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当即拿出一块白色的粉末,丢到了一旁的干净水盆中,对着宁氏道:“这血含有剧毒之物,皇嫂还请消毒洗手,莫要再触碰这里面的任何物品,交给下人就好。”

    宁氏诧异的看了灵鸢一眼,似是没想到这个弟妹心思竟如此缜密,善良,立时对她产生了几分好感。

    “那就谢谢弟妹了。”

    灵鸢没理她,因为她此刻的眼睛已经紧紧的锁在了放在地下的那个痰盂中,黑红色的血液已经凝结成块,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之味。

    对此,灵鸢好像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伸手触碰了一点,放在手中捻了捻,而后轻轻的嗅了一下。

    彼时,在她的灵识里,已经将这毒血的成分分析了出来,病例被列为了四颗星,也就是说,很严重。

    根据医疗系统对这毒血的分析,此毒潜藏在体内已经数年之久。

    不,更确切的说,是此蛊,突然间毒发,应该是触碰了什么能够诱发他蛊毒的外力因素。

    这东西有可能是另外一种毒,也可能是人,更可能是物。

    现在容亲王处于昏迷状态,所以不好论断。

    但她可以肯定的是,此毒非毒,而是一种极其霸道的西域蛊毒。

    这些日子以来,她明显感觉到空间系统擅长西医,像这种古老的蛊毒,并不能测的出来,这还需要靠她本身积累的经验。

    很不巧的,她在穿越之前,因为对蛊毒感兴趣,特地前往湘西一带特意待过好几年的时间,并跟着不少老人学了很多。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便是连这些虫蛊之术也是经过数千年的演变而流传下来的。

    而蛊毒更是毒中之毒,极其的霸道。

    前一世她没少见识过,但真正动手的次数却是不多,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在容亲王的身上目睹,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在经过漫长的诊断之后,灵鸢眉头越皱越深。

    而在这个过程中,容亲王又吐血一次,吐出的血已经不是寻常人所见的新鲜血液,而是乌黑色的血块儿。

    闻起来格外的刺鼻,足以可见中毒已深,已经到了危及生命的地步了。

    一旁的宁淑媛一直注意着灵鸢的表情变化,虽然不吵不闹,可是她手中的帕子,因为紧张而被她绞的快要烂掉了。

    这边灵鸢刚站起身,那边宁淑媛便殷勤的端着消毒水走了过来:“七弟妹,快,快洗手。”
………………………………

【296】鬼医上门

    灵鸢讶异宁淑媛的反应,“王嫂,这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没关系,快,快点洗手,洗完之后,能告诉我王爷他的情况吗?”

    灵鸢就着宁淑媛端过来的水,清洗了下手。'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求书 小说网Qiushu。cC'

    宁淑媛将盆端过去之后,还好意的递上了手帕,如此不顾及身份的作为,让灵鸢十分的诧异,但同时也不由得对她生出了几分好感。

    拉着宁淑媛走出内室,空气一下子清新了许多,灵鸢知道隐瞒也没用,当即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刚刚诊断的情况,告知了她。

    在听完灵鸢的话后,宁淑媛足足怔楞了一刻钟后,才惨白着脸看向她。

    “怎么,这么严重呢?还是,还是蛊毒?老天,王爷他,他什么时候中了此毒?”

    灵鸢凝着眉略一沉吟,看着宁淑媛道:“王嫂,按照我的推断,此毒,至少已经潜藏在体内十五年之久。”

    宁淑媛的瞳孔猛然一缩,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十五年之久?十五年?这,这怎么可能呢?”

    但是很快,她的眼泪就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扑簌簌的往下掉落。

    这样的一幕,看在灵鸢的眼里,也是不自觉间湿了眼眶。

    “的确在十五年以上,绝对不可能以下,这种蛊毒来自西域,具体什么毒,还需要我一点一点的分析,”

    灵鸢的话还未落,宁淑媛已经急的不行的睁着那双红肿的眼睛,一把拉住她的手。

    “七弟妹,你告诉我,王爷的病,你有没有把握?我们家王爷,他,他还有多少日子可活?”

    灵鸢略一估摸:“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有四成的把握,倘若毒的成分能够分析的出来的话,能够提高到八成。”

    “真,真的?”宁淑媛兴奋的瞪大眼睛,在她看来,哪怕只有一分的希望,她也要努力到底,更何况如今还是四成到八成的希望,作为妻子,她定然全力支持灵鸢。

    思之际,她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

    “七弟妹,从现在开始,你就在我的院子里住下来,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挡到你,你放心,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我,我的责任,就是将那些外力因素全部推开,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你。弟妹,我家王爷的性命,我就,我就,拜托你了!”

    宁淑媛伤心之下,就已满脸感恩的往下跪,灵鸢哪里会允许她这般,用力的将她拉起来。

    宁淑媛再也忍不住,趴在灵鸢的肩头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那声音忧伤,心酸,让听的人心里也没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压抑感。

    当晚,灵鸢就和卫玠商量了下,她暂时住在容王府。

    卫玠确认了下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的杜隐,就同意了。

    看得出来,在卫玠的心里,这个皇长兄的命还没有杜隐的命主贵。

    至于为何会让她留下来,大概也是看在太后当年的救命之恩上吧?

    大概是因为她说的十五年之久让宁淑媛有了打算,第二天一早,整个梨芜院的防备比之昨日,至少增加了三四层的防卫力量。

    直到容亲王的病情暂时稳定下来,宁淑媛才腾出空给两个儿子去了信。

    出了这么大的事,只怕她的两个儿子,应该都要回来了吧?

    否则,留着这些庶子们在王府里,还不得翻了天?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所注重的,在她看来,谁下毒,才更让她好奇。

    容亲王卫子恒今年已经四十三岁,乃当今太后唯一的嫡亲儿子。

    即使如今人到中年,可依然不减当年器宇轩昂,雅人深致的形象。

    即使如今这般躺在床上,除了脸色苍白之外,王妃将他打理的异常干净。

    丝毫没有病入膏肓的病态,让人一看,都忍不住肃然起敬。

    只是,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中了西域而来的蛊毒呢?

    据她所知,西域鲜少涉足四方大陆,一直以来都和四方大陆保持着绝对的距离。'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棉花糖小说网mianhuatang。cc'

    因为他们国家太小的缘故,每年除了要向他们四个国家进贡一定数量的美女、牛羊、马匹等外,还要为龙帝国进贡更多的好处。

    当然,还少不得有无数金银珠宝,为的就是能在当前情况之下,在夹缝中生存下来。

    可,容亲王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诱发了蛊毒呢?

    还有,他昨日是从哪里回来的?

    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接触了什么人?

    十五年前又经历了什么事?

    这些事,应该都是有迹可循的,如果不弄清楚,她要如何查找诱因?

    只是,如果这一问,只怕就牵扯到皇室的辛秘……

    虽然她并不反对接触,但是,绝对没想过会是以这样的方式正式融入到卫氏这个家族内部。

    尤其卫玠和卫子恒的关系,似乎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

    这可如何是好?

    但既然卫玠同意她过来,那证明他是主张她救人的。

    既然这样,还是先把他的病情稳住再说其他吧?

    虽然容亲王中蛊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但为了安全起见,灵鸢还是十分尽职尽责的将容亲王的院子,还有王妃的院子,彻底的排查了一遍,理所应当的,没有任何的发现。

    反倒因为此举,令王妃如临大敌,除了留下自己信任的人之外,其余的人全都赶了出去。

    因为没有查出根源,空间系统给出的分析也只是片面的,是以灵鸢目前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用银针控制住卫子恒的蛊。

    这样一来,一天十二个时辰中,至少有一半的时间,他的身上都布满银针。

    可如此下去,终究不是办法。

    当晚,灵鸢便找到容亲王妃,想要了解到这些年来发生在容亲王身上的各种不正常的事,甚至于连出事那晚,也不能遗落。

    宁淑媛听后,足足沉默了约一刻钟后,才略带歉意的对灵鸢道。

    “七弟妹啊,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这件事牵连甚广,而你知道了,对你也确实没有好处。所以,为了慎重起见,我需要征询两个儿子的意思,不知这样,你可接受?”

    灵鸢听后,很自然的点了点头:“王嫂所言极是,灵鸢若是迫不得已,也没有打探的意思,只是王爷的毒,委实太过蹊跷……,”

    灵鸢的话还未落,宁淑媛就打断了她的话,“弟妹,你无需自责,你和凤王是什么人,我们心里面明白,也从来没有防着你们,只是这件事,唉,我三言两语也说不清。”

    “总之,该自责的是我们才对。你说的对,作为医者,这是你们诊断的一个过程,其实我这两天已经有打算要向你说一些,这不是因为王爷的突然毒发,让我不得不慎重起来,你放心,再给我两天时间,两天之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两天之内,卫璃和卫烨的信件应该能到了吧?

    灵鸢颔首,“如此,就麻烦王嫂了。”

    既如此,她就先用自己的方法,先将容亲王毒素抑制住,提防其蔓延速度,而要做到这些,还需要。

    “王嫂,我还需要您帮我准备一些材料……”

    尽管宁淑媛已经给太后和皇上送了信,说容亲王的病症已经控制住,可记挂儿子的太后,又怎会就此不来呢?

    尤其之前还来了那么多的太医,太后怎么可能不知道?

    当即就在第一时间就杀到了王府。

    卫玠出了容亲王府,本欲回凤王府,可是在路过上官府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正要勒紧缰绳翻身下马之际,蓦地想起上官晴曦的身份,他的动作骤然一僵。

    看看天色,估计不到一个时辰天就亮了,想到这里,他一跃下马,将缰绳扔给了青辰。

    “你们先回去,我有点事要办。”

    直到凤王府的车马离开,卫玠黑色的袍角一掀,已化作一阵风消失在上官府的高墙之上。

    守护在晴阁的暗卫明显较之上官府其他地方的力量要浑厚不少,可这些对于一个像卫玠这样的强者来说,根本就是小意思,别看卫大爷还有内伤在身,可是出入晴阁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

    上官晴曦是在卫玠进入她房间之后才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因为早些时候已经有人向她回禀容王府发生的事,是以当卫玠来这里时,她一点也不奇怪。

    “卫子恒情况如何?”

    卫玠慢条斯理的往外间的八仙桌上一坐,自顾自的斟了杯茶,润了润嗓子后,方抬头看向从暗中走出来的那位他怎么看,怎么也找不到当年娘亲模样的女子。

    “有灵鸢那丫头在,暂时还死不了。不过……,要说蛊毒的话,应该是你所擅长的吧?”

    上官晴曦诧异的挑了挑眉,“你是说,卫子恒中的是蛊,不是毒?”

    卫玠轻轻颔首,“灵鸢的结论是这样,而且,这蛊埋在他体内已经十五年之久,你说,这会不会与那个人有关系?”

    纵观卫子恒这半生,从来未曾与人红过脸,不论对待谁都是一副宽厚仁慈的和事老形象。

    这样的一个人,他想不出他会与谁有仇,又有谁会与他有仇。

    那么,唯一的一个嫌疑人就是……

    “十五年之久的蛊?”

    上官晴曦难掩眼底的震惊,“是什么蛊可查出来了?”

    卫玠摇头,“我离开的时候,还没有,灵鸢说比较复杂,需要进一步的确认才能下结论。”

    “那你过来这里,是想让我去?”

    卫玠摩挲着下巴想了下,“容王府……,现在还不能灭。且,我与卫璃之间有协议,在他离京期间,我有责任保护容王府,而且,”

    “而且什么?”

    上官晴曦漫不经心的顺着自己的墨发坐在他对面,由于她低垂着头,是以并没有注意到卫玠突然暗沉下来的眸子。

    “而且,据我调查,卫逸当年留下来的力量,已经被卫璃收为己用。”

    卫玠不高不低,不紧不慢的声音,立时让上官晴曦的身体猛然间一僵,当她朝他看过去时,后者正微眯着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上官晴曦被他凌厉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意图回避时,却又想到今生她已不是杜云歌,为什么还要因为那个人的名讳,而忌惮?

    想到这里,她双掌撑着桌面,缓缓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卫玠:“你这话是何意思?”

    卫玠略略抬了抬眉眼:“没什么,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知道,你对三皇叔一直以来都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情,尤其他的死还是因为你,你难道就不觉得,为什么他的力量会辗转到了卫璃的身上吗?”

    上官晴曦身子轻轻的晃了晃,那如月光般清冷皎洁的眸底,紧紧的盯着卫玠,手下意识的扣紧桌面:“澜儿,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这样开涮你的母亲,真的好吗?”

    卫玠轻轻一笑,唇角微微一弯:“据我所知,卫璃这些年一直在做一些与卫瑜琛相对抗的事,而且,此卫璃,非彼卫璃,十六岁,正好是一个轮回的开始,你说呢?”

    上官晴曦蓦地低头,目光如电,直直的盯着他:“你的意思是……?”

    卫玠轻轻开口,低沉醇厚的声音里略带几分沙哑。

    “我也只是猜测,并不作准。但是,你也应该知道,卫逸虽然是为了你而死,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是一个懦夫,相反,他之前的力量丝毫不逊于卫瑜琛,但是,这些力量却在他死后,紧跟着隐去了。”

    “即便卫瑜琛动用皇室隐卫的力量,也没能将卫逸的力量挖掘出来,这说明什么?说明卫逸在死之前就已经做了安排,为的就是提防卫瑜琛。”

    “你说,连卫瑜琛都无法动用的力量,为什么,最后却落到了卫璃那小子的手里呢?”

    “可是卫璃,我,我从未将他与他联系在一起,就算你现在告诉了我,我也无法将那个纨绔子弟与卫逸联系到一起,澜儿,这,这何止是相差千里?”

    卫玠侧头看着她,眼里含了一丝嘲弄:“你该不会还以为,前世是什么样,今世就一定要是什么样吧?那你呢?你如今的性格,可还找得到杜云歌一丝一毫的影子?你尚且如此,他又怎么会不可能?”

    “可,可我还是不相信,他怎么可能会重生呢?怎么可能?”

    “你我都重生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就这般的笃定?”

    卫玠漫不经心的摇着手里的茶杯,淡淡的道:“也不是,只是对他有些好奇罢了。刚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到他,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卫璃的名字不断出现在我手下的口中,久而久之,就对这个小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可他滑的像一条泥鳅,根本就抓不到他任何的把柄甚至动向,即使是他背后的力量,也是耗费我近五年时间才捕捉到。当我发现他所作所为都是在与卫瑜琛做斗争时,对他的兴趣,就益发的浓重了。”

    “不知不觉间,我们就好像已经达成了一种共识,我能娶到灵鸢,他的功劳可不容小觑。至于他是不是你想找的人,暂时还不好下结论,不过,你却可以借助这个机会,融入到他身边……,”

    卫玠的话,让上官晴曦头脑一下子清明过来:“你的意思是说,让我趁这个机会,打入容王府?”

    “卫子恒这个人,除了眼光差了点,辅佐了一位不该辅佐的人之外,的确没有其他毛病,尤其这些年来,他虽没有正面帮助过我,可是却借着太后的手保我长这么大。而我能上战场,也全是他的功劳。”

    “真真算起来,他也是我的伯乐,这样一个人,死了未免太可惜。尤其,卫璃对他虽然糟老头子骂个不停,可却掩饰不了对他的敬重,我们既然已经有了合作意向,且他曾经也帮助过我,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父亲去死。”

    上官晴曦抿了抿唇,美眸中幽深晦暗,仿佛那无边的黑夜,多少心事隐藏在其中,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卫玠也不逼她,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候她的答复。

    明明是闷热的夏夜,可两人四周围却被无边的阴风所包围,不无意外,他们脑海中闪现过的,皆是前世发生的种种。

    当这样的情绪渐渐主导了他们今世的大脑之后,上官晴曦总算从回忆中走了出来,她定定的看着卫玠,语气中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我如今的这个身份,恐怕难以……,”

    “据我所知,江湖上不是还有一位来无影去无踪的鬼医吗?”

    上官晴曦诧异的抬起头,“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冒充,”

    卫玠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有何不可?难道你的医术还比不得灵鸢?”

    上官晴曦微微皱眉,“澜儿,术业有专攻,即使是医术,也分很多种类,是学无止境的,没有攀比可说。就凭之前的各种传言,我便已经笃定,这个灵鸢的医术不可小觑,你若在这个时候将我请过去,岂不是……,”

    “救人本就不可延误,你无需顾虑太多,天马上就要亮了,你该给我一个正面的回复了。”

    上官晴曦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干涩的看着卫玠:“既如此,那就姑且一试?”

    卫玠得到满意的答复,就站起了身,“一个时辰之后,我在醉香楼天字一号房等你过去。”

    “另,无需太过刻意的打扮,只需掩盖你如今的样子即可。毕竟,江湖上所流传的鬼医的容貌,可是多了去了。”

    上官晴曦点点头,“放心吧,这点我清楚。”

    托灵鸢的福,卫玠理所当然的利用她,将上官晴曦以鬼医的身份请到了容亲王府。

    “王嫂,正好凤池先生在京城,灵鸢特地上门为王兄请过来,”说着,不忘警告似的看了灵鸢一眼。

    灵鸢心里那个憋屈啊,好你个卫玠,你这摆明了是要试探她啊!

    之前怀疑也就罢了,尼妹,居然还真的给她弄了个鬼医出来,他这绝壁是存心要她好看的。

    尤其这位鬼医的易容术还挺不赖,起码就她看起来,可谓完美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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