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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天下之农门弃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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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瑶摸了摸他的小脸,记起宇文轩教宝儿写字的情景。以及被问到他是不是知道宝儿的爹爹时,他明显的一顿,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宇文轩,绝不是无缘无故地对宝儿好。
有时候,秦羽瑶甚至猜想,莫非宇文轩就是宝儿的爹爹?正所谓大胆猜测,小心求证。秦羽瑶只觉得宇文轩和宝儿坐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一个清冷神秘,一个单纯稚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却很和谐。
如果是这样,便能够解释宇文轩为什么从始至终戴着面具,不肯摘下来了。
但是,如果宇文轩不是宝儿的爹爹,她冒然摘下他的面具,只怕会惹下大祸患。秦羽瑶对此,深信不疑。虽然宇文轩看起来十分好说话,但是秦羽瑶从来不觉得他是一个善类。
为了她和宝儿的安全,想了想,秦羽瑶放弃摘掉宇文轩面具的念头。
而西厢房里的思罗,听到母子俩的这一段对话,直是急得抓耳挠腮。小主子听了夫人的这一番话,如果开始怀疑主子,不喜欢主子,岂不是辜负了主子的一片苦心?
翌日,秦羽瑶早早起了,在院子里打了一遍拳法,便开始淘米做饭。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吃过饭后,秦羽瑶继续做高跟鞋。
昨天已经把内增高鞋跟做好了,也已经裁了两只鞋样,并且绣了些许简单的花样。宇文婉儿送来的料子十分精致,不论颜色还是结实程度都很棒,于是秦羽瑶打算在上头简单绣了两朵四叶草的样式,便算完工。
反正这样精致的布料,做成鞋面本身就很美,若是绣得花里胡哨,反而不好。当然,最主要的是,秦羽瑶压根没有工夫。
就在秦羽瑶端着针线框子,费力地纳鞋底时,救星来了。
“夫人,这是柳公子让我给您护送来的人。”秦羽瑶打开门后,只见站在门口的是一个言语恭谦的中年人,他掏出一只信封递过来:“这里有东家给您的回信,还有绣娘们的身契。”
“多谢。”秦羽瑶接过信封,往中年人的身后看去,只见三个穿戴打扮一样的年轻姑娘,此刻笑吟吟地看过来。奇异的是,这三个姑娘是三胞胎,生得一模一样。而且她们穿着同样的衣裳,发髻也梳成一样的,搭眼看去竟然分不出谁是谁来。
“都进来吧。”秦羽瑶点头说道。
“夫人,小人还有事,既然把人送到,小人就先行一步了。”那中年人却说道。
秦羽瑶怔了一下,说道:“先生不进门喝一口水?”
“呵呵,多谢夫人邀请。只不过,小人有事在身,就谢过夫人的美意啦!”那中年人说完,便抱拳一礼,转身行去了。
秦羽瑶便让开门口,对三姐妹道:“你们都进来吧。”一边拆开信封,一边往正屋走去。
只见柳闲云的回信也十分简单,上面写道:“这三姐妹,唤作‘三秀’,是闲云坊的最高级别的绣娘。应你之邀,我将她们送来。不过,她们并不太好养活,如果你养活不起,随时送回来。”
附在信纸后面的,是三张身契,名字那一栏分别是:秀兰、秀禾、秀茹。秦羽瑶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三个姐妹花,每一张都是十六岁的娇嫩面孔,根本难以分辨出谁是谁来:“你们叫什么名字?”
最左边的姑娘道:“回夫人的话,我叫秀兰。”
“我叫秀禾。”中间的姑娘回答道。
“我叫秀茹。”最右边的姑娘跟着答道。
秦羽瑶点了点头,刚要说什么,忽然只见站在右边的秀茹掩嘴惊叫一声,绕到最左边的秀兰旁边,说道:“姐姐,你的发髻怎么歪了?”
“呀,快看看我的,是不是路上也被风吹歪了?”这时,原本站在中间的秀禾,也捂着头发,离开原本的位置,凑过去说道。
“快帮我瞧瞧。”
“也帮我瞧瞧。”
三秀仿佛忘了,此刻刚刚到新主子的家中,还等着主子的讲规矩。一边互相梳理着彼此的头发,一边互相玩笑,脚下位置时时变动,很快便分不出谁是谁来。
秦羽瑶的眉头挑了挑,向后靠坐在椅背上,不动声色地打量起这三个姐妹花来。
三秀明面上互相说笑着,暗地里全都注视着秦羽瑶的举动。只见她靠着椅背,神色淡淡,甚至端起一杯茶轻啜,并没有阻止她们的意思。渐渐的,也都停下了笑闹。
“让夫人见笑了。”半晌,其中一个姑娘站直了身子,微微蜷首笑道。
“是啊,咱们第一次来到这里,不想在夫人面前失了体面,才会如此,并不是故意的。”另有一个姑娘屈膝福了福身,同样笑道。
“还请夫人勿怪。”最后一个姑娘则俏皮地眨了眨眼。
秦羽瑶轻轻把茶杯放在桌上,看向三张一模一样的面孔,缓缓开口:“柳闲云把你们送给我了,你们就是我的人。我希望,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我这里的规矩很简单,那就是听从吩咐,做完我吩咐的活计之后,你们再有什么,我都不会管。”
秦羽瑶有些明白,柳闲云信中的意思了。通过三秀方才的举动,大概已经透露出来,她们新换了主子,大概心里是不服气的。毕竟之前是闲云坊的顶级绣娘,现在却成了一个没钱没势的独自抚养孩子的妇人的下属。所以,她们才故意作乱,想要试探一下她。
听了这番话,左边两个姑娘都垂首不语,而站在最右边的姑娘则将下巴一抬,脆生生地道:“夫人要我们听你的话,也该拿出一分本事,叫我们心服口服才行。如若不然,即便你捏着我们的身契,我们也不会事事听从于你。”
听了这句话,秦羽瑶的眉头挑了挑,视线朝她看过去:“你想要我拿出什么样的本事?”
那姑娘依旧是扬着下巴:“不拘着什么,只要叫我们心服口服就成。”
看来,不使出些手段来,这三位姑娘是不会全心全意听吩咐的。秦羽瑶想了想,拿起杯盖,目光一凝,顺手将杯盖甩了出去。正好练一练,她的内功学习得怎样了?
顿时间,杯盖飞了出去,擦过说话的姑娘的耳际,削断了她的耳坠儿。那耳坠儿被杯盖狠狠地砸入门框之中,发出“咚”的一声,然后杯盖嵌入门框半截,静止不动了。
三秀见状,不由得都吓了一跳。而被削断耳坠儿的姑娘,此刻则吓得脸色有些发白。但是神色仍旧倔强,强撑着道:“只有武力,却不算本事!”
秦羽瑶倚着靠背,脚尖轻点,显然发现这三位姑娘有些棘手。她们就像野性未驯的野猫儿,爪牙尖利。
“依你之见,怎么才算得上本事呢?”秦羽瑶缓缓问道。
“我们的主子,至少要能够辨别得出我们来。只要夫人说中我们的名字,我们往后就死心塌地跟着夫人。”那被削断耳坠儿的姑娘昂首说道。
话音刚落,另外两位姑娘也抬起头来,目光十分坚定,显然是同意那位姐妹所说。
秦羽瑶轻轻晃动着脚尖,不急不缓地问道:“若我认不出呢?”
“若是夫人认不出,也别强留我们,还叫我们回柳公子那里去。柳公子虽然把我们送给夫人,却没有说从此就不管我们。”那被削断耳坠儿的姑娘底气十足,昂首说道。
半晌后,秦羽瑶蓦地笑了,仿若芍药盛放,端的是矜贵美艳:“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不过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被削断耳坠儿的姑娘,眼中闪过一丝不信与轻蔑,说道:“夫人口中这微不足道的小事,却是许多人都做不来的呢。”
她们生得相似,穿戴打扮又一模一样,便是亲娘来了,若是不仔细辨认,只怕也分不出来。何况只在进门的时候报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又笑闹一番变幻了位置。
此刻,竟然叫秦羽瑶分辨出她们谁是谁来。若说不是早有准备的刁难,又是什么呢?
没错,她们就是故意要试探秦羽瑶,就是想叫秦羽瑶下不来台。最好恼羞成怒,把她们遣送回公子那里,她们可不想离开公子。
“这有何难?”秦羽瑶微微挑眉,从椅背上起身,伸出手指从左到右挨个点过去,分别叫道:“秀禾、秀茹、秀兰。”
什么?顿时间,三秀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全都不敢置信。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位新主子轻轻松松就把她们认出来?就算刚进门时她认了出来,可是现在已经过去好一会儿了,又扯过这么久的闲话,怎么她还叫得出?三秀面面相觑,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愕。
“如何?我说对了吗?”秦羽瑶一只手肘撑在桌案上,支起脸颊,微微侧首看着她们。
“夫人说对了。”秀禾轻声说道。
而秀茹与秀兰,此刻则咬着嘴唇,不肯吭声。在她们的脸上,满满都是不服气。而方才质问秦羽瑶,被削断一只耳坠儿的姑娘,就是秀兰,只见她抬起头又道:“如果我们连续变换位置,夫人还能够猜到,我们就服气了!”
“看来你们是不信了。”秦羽瑶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散漫,檀口微张,貌似不经意地道:“这样吧,我闭上眼睛不看,你们随意变动位置,若是排好了便叫我。”
说着,果然闭上了眼睛。然后,仿佛想起什么,又补充一句:“秀兰的耳坠儿断了一只,不如其他人也都摘了,免得说我钻空子。”
闻得此言,三秀不由得又面面相觑起来。这个新主子,为何如此有信心?要知道,就连柳闲云第一眼都没有分辨出她们来,都是叫她们佩戴不同的首饰,才叫得出她们的名字。
带着对秦羽瑶的好奇与不信,三秀迅速摘下耳坠儿,然后重新排列了位置。为了避免秦羽瑶听声辩位,她们足足转了十几圈才停下来:“夫人,可以了。”
秦羽瑶睁开眼睛,目光淡淡地扫过去,然后抬起手指,从左到右依次点起名来:“秀禾,秀兰,秀茹。”
闻言,三秀顿时大惊,秀兰不相信地问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夫人是怎么辨认出我们来的?”
“就是,我们再排列一回,夫人若是仍旧猜对了,我们就认赌服输。”秀茹说道。
秦羽瑶却松开支撑脸颊的手肘,站起身来,淡淡地道:“我忙得很,没时间陪你们玩。”说着,将三张身契往桌上一拍,转身往卧室去了。
不过是三个丫头罢了,连自由身都没有,也敢在她面前耍横?真是被娇惯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秦羽瑶原先还有心思逗她们一逗,只见她们如此耍赖无理,两回过后也没了兴趣。
天下间绣娘多得是,又不是离了她们都做不成事了,秦羽瑶才懒得伺候。
三秀在闲云坊的时候,处处受到尊崇与仰慕,别提多么舒心了。这也是为什么,她们不想离开闲云坊的原因。可是只见秦羽瑶如此怠慢,一边心里生气的同时,一边心里又升起不甘。
秦羽瑶都没有见过她们的绣品,凭什么对她们爱答不理?秀兰是大姐,此刻打开卧室的帘子,朝里面走了进去:“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若是不需要我们,便明明白白给个话儿,也免得我们白白在这里等着。”
秦羽瑶停下手中的动作,扭头看了过去:“身契就在外头,你们若想留下来,那么便留下来。若是不想,便拿着身契离开,回头我给柳闲云解释一声儿就是了。”
碰了不软不硬的一个钉子,秀兰登时憋得脸儿通红,甩下帘子走出去了。
站在外头的秀禾与秀茹围了上来,神情都有些气恼:“不过就是试探她一下,犯得着如此拿架子吗?当自己是谁呀,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小妇人,也不知道公子怎么舍得把我们送过来?”
“就是。虽然公子做事总是有道理的,但是这件事,我却是想不通。”三人围在一处,脸上都带着忿忿的神情,既不肯走,也拉不下脸来进去找秦羽瑶服软。
“姐姐,你们也是被我娘亲做的好吃的吸引来的吗?”这时,宝儿抱着小狐狸从外面走进来,乌黑的大眼睛里闪动着好奇,看着这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漂亮姐姐。
“什么?你娘亲做饭很好吃?”闻言,秀茹的眼睛一亮,立刻来到宝儿身前,盯着他道:“小弟弟,你说得是真的?没有说谎话?”
“宝儿不撒谎。”宝儿摸着小狐狸的耳朵,皱了皱眉头,“我娘亲做的菜,好多酒楼抢着买呢。”之前宝儿跟方承乾玩闹,听方承乾夸赞秦羽瑶厉害,他心里觉着骄傲,便把那些话都记在了心里。
“啊呀!”闻言,秀茹搓着手儿,咂了咂嫣红的嘴唇,馋得仿佛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小弟弟,你娘亲都会做什么好吃的?”
宝儿便掰着手指头数道:“我娘亲会做炒螺蛳,会做牛肉拉面,会做姜汁皮蛋,会做皮蛋瘦肉粥,会做香酥鸡条……”
每数过一样,秀茹的眼睛便更亮一分,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吃货,传说中给一根骨头就能勾跑了的那种。只听宝儿口中一样又一样地说出来,尤其许多她听都没有听过,不由得神情一软,转过身对秀兰和秀禾说道:“姐姐,新主子如此能干,我们就留在这里吧?”
秀兰顿时没好气地打开她,说道:“没骨气的死丫头,这就叛变了?”
秀茹眼泪汪汪地扒着秀兰的手,摇来摇去,只差没有晃尾巴了:“姐姐……”
“不行。”秀兰说道,往卧室里看了一眼,“我们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认别人做主子?”
三秀被人捧惯了,以至于如今落到秦羽瑶的家里,被这样一冷落,顿时有些气不过。其实秦羽瑶能够两次辨清她们谁是谁,已经让三秀的心里服气了。可是,她们唯独气不过的是,秦羽瑶对待她们可有可无的态度。
“我娘亲不是随便的人。”宝儿听着秀兰的语气,心里有些不舒服,“我娘亲可是很厉害的。”
“姐姐,新主子很厉害的。”闻言,秀茹摇着秀兰的手,眼巴巴地道。
“嗯,这个姐姐说得对,我娘亲特别厉害,会做好吃的,会做好看的衣裳,会打猎,武功厉害,还有很多很多!”宝儿越说,小脑袋扬得越高,简直骄傲得不得了。
他生得俊秀,白净可爱,这番模样落在三秀的眼中,心里已经是十分喜欢。可是,秦羽瑶坐在屋里头,仍旧不出声,却让秀兰的心里不痛快:“厉害有什么用?对咱们不好,再厉害咱们也不跟。”说着,一手抓着秀禾,一手抓着秀茹,就要往外头走。
宝儿抱着小狐狸,诧异地看着这三个漂亮姐姐:“你们好奇怪,为什么说我娘亲不好?所有人都说我娘亲好,为什么你们却反着说?”
“宝儿别理她们,一群眼高于顶的丫头片子,爱走不走。”秦羽瑶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
闻言,秀兰顿时气坏了,怒气冲冲地走进去道:“你凭什么说我们眼高于顶?”不搭理她们就罢了,还想磋磨她们的脾气?这样的主子,简直就是全天底下最坏的坏人!
秦羽瑶只见秀兰怒气冲冲地走进来,也不生气,只是站起来到桌边,拿起最上面的一个花样,展开来给她看:“这个花样,一天能绣出来吗?”
只见那纸张上面,画着一簇密密麻麻的海棠花,花瓣浓密,贴梗而俏,十分娇媚。
秀兰看清之后,顿时怔了一下:“这是,夫人画的?”
“嗯。”秦羽瑶缓缓将花样叠起来,重新放回原处:“我这里的花样,这是最简单的一种。以你们浮躁骄纵的性子,只怕沉不下心来绣。我要你们也没用,不如你们拿着身契,要到哪里去都随你们的便。”
就在秦羽瑶把东西放回去之前,秀兰的眼睛已经扫过放花样的地方,匆匆一扫。只见那花样全都别致新奇,繁复华丽,心中不由一颤。
再抬起头看向秦羽瑶时,秀兰的神情便有些恭敬了:“夫人,这些花样,我一天之内绣不完。不过,给我一天半的时间,我就能够绣完了。”
正如秀茹是一个吃货,秀兰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刺绣爱好者。绣过无数花样的她,对花样的新奇的追求更加刁钻,只见秦羽瑶这里有许多见也没见过的花样,不由得有些妥协了。
秦羽瑶心中一笑,看来激将法不错,秀兰也服软了。此时此刻,秦羽瑶看向秀兰的目光,也变得柔和了一些。这是一个实诚的姑娘,虽然说话有些蛮横,但是态度却是认真的。一天绣不完就是绣不完,并不为了赌气就胡乱开口。
秦羽瑶本身是懂得些绣功的,以秦氏被秀水村民赞不绝口的刺绣功夫,那张草图也要一刻不停地绣上三日。如果秀兰一日半就能够做到,那真的是顶级的功力了。
之前宝儿突如其来的一语,已经收服了秀茹,现在秦羽瑶把秀兰也收服了,三秀就只差一个秀禾了。想到这里,秦羽瑶也不端着了,打开帘子走出卧室,看向秀禾问道:“秀兰和秀茹都决定留下了,你的意见呢?”
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秦羽瑶看着这个自一开始便不怎么开口的秀禾,便知道这个姑娘心里存着小九九。不过,秦羽瑶也不惧,正如她方才所说,若是能够收服她们,自然是好事。而若是收服不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再去找别的绣娘。
只见秀禾浅浅一笑,有些温柔如水的模样,抬着眼睛看向秦羽瑶问道:“我只想知道,夫人是怎么认出我们姐妹来的?”
“是呀,夫人,从来没有人可以这么快就辨出我们来的。”这时,秀茹也好奇地问道。
秦羽瑶挑了挑眉,答道:“在我眼里,你们之间的差异,就如白面馒头和高粱面馒头的不同,一眼看去便知道了。”
前世是那种身份,造就了秦羽瑶非凡的缜密与冷静。就连秦氏洞房花烛夜时,那陌生男子与顾青臣之间的不同,都能够从秦氏稀薄的记忆中提取出来,由此可见一斑。
秦羽瑶说完,只见秀禾并不相信,便指着她们三人道:“秀兰的眉毛更长一些,秀茹的鼻梁更高一些,而秀禾你的睫毛更浓密一些。”
“呀?”这样清晰的证据摆在面前,三秀全都惊呼一声,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秦羽瑶。她们之前为秦羽瑶的冷淡而不满,心里对她十分排斥,甚至觉得她冷淡无礼。
可是此时,发现了秦羽瑶的厉害之处后,再看着秦羽瑶柔媚的面孔,沉静的气质,一派闲适而又干练,如此矛盾又奇异的和谐的气息,不由得心中震动,不知不觉有些移不开目光。
“我娘亲是最厉害的。”此时,宝儿抱着小狐狸站在秦羽瑶身边,骄傲地道。
三秀互相对视一眼,忽然齐齐福身,脆声说道:“秀兰、秀禾、秀茹,见过主子!”
顿时间,秦羽瑶心中知道,已经收服了这三个姑娘。当下点了点头,说道:“你们起吧。我还是那句话,我只要听吩咐的绣娘,不需要自作主张、耍小性子的绣娘。”
三秀再无异议,齐声答道:“是,主子。”
“跟着我,也是有好处的。”打一棍子,给一颗甜枣,秦羽瑶摸了摸宝儿的脑袋,说道:“我儿子说得不错,我做饭确实很好吃。你们跟着我,只要是我和宝儿吃得到的,便少不了你们的一份。”
闻言,三秀又清脆地道了一声:“是。”
自然而然,其中以秀茹的声音更亮一些。
秦羽瑶淡淡一笑,说道:“规矩就这些。其实我不讲究什么,只要你们按时把活儿做完就成了。你们做得好了,除了有月钱之外,也有额外的奖励。至于奖励的内容,暂时保密。”
居然还有奖励?听了这一番话,三秀的眼中有些惊讶。她们在闲云坊的时候,不缺吃穿不缺花用,月钱什么的都不放在眼里。这也是为什么,她们只听了柳闲云的一句劝,便收拾包裹跑了来。
原因是,天天待在闲云坊太无趣了!哪怕新主子不好玩,出来一趟溜达溜达也是好的!可是,秦羽瑶的一句“保密”,却令她们心中不由痒了起来。
就在这时,秀禾摘下肩膀上的包裹,从中取出一只精致的小荷包,递给秦羽瑶道:“夫人,这里面才是我们真正的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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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父子相认
“夫人,这里面才是我们真正的身契。”秀禾细声细语地说着,把手中的荷包递了过来。
“什么?”秦羽瑶不由得惊讶起来。然后看着三秀眼中的狡黠,顿时有些明白了。难怪她们之前有恃无恐,被自己捏着身契,尚且言语骄纵。原来,她们真正的身契是在自己的手中。
想到这里,秦羽瑶微微眯了眯眼,柳闲云啊柳闲云,打得一手好算盘!
然而,看着秀禾手中的荷包,却没有接:“你们自己拿着吧。”谁知道这里面还有没有其他的陷阱?秦羽瑶要忙的事情很多,很没心思理会这其中的道道儿。这些需要动心眼子的事情,她其实最头痛了。
却只见秀茹一把抓过荷包,笑嘻嘻地塞进秦羽瑶的手里:“夫人就收着吧。以夫人的武功身手,定然保管得妥当。如若叫我们拿着,不小心被别人盗了去,我们可真要哭死了。”
秦羽瑶想了想,便没有再拒绝,收了起来:“那好吧。”
只见秦羽瑶将荷包收了起来,三秀顿时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时间全都笑嘻嘻的放松下来。不再是刚才那样恭恭敬敬,此时表现得倒像没个定性的孩子般。
秦羽瑶看着这群年轻姑娘,心里头也很明快,不由玩笑道:“有这个把柄落在我手里,你们可小心着了,万一我一不开心,将你们都卖了去也是有的。”
谁知,三秀完全不放在心上,仍旧笑嘻嘻地道:“夫人是大好人。”
“就是,夫人才不会呢。”
宝儿听了,则是很认同地点了点头:“嗯,我娘亲是大好人。”
这个小家伙,也不知道向着谁?秦羽瑶的嘴角抽了抽,将荷包收了起来,说道:“中午你们想吃什么?尽管说来,我做一顿好的,为你们接风。”
“夫人,可以做小少爷方才说的那些饭菜吗?”只听秦羽瑶要给她们接风,三秀都不由得有一种被尊重的感觉,心里头顿时变得舒坦起来。
而秀茹,此刻睁着一双杏仁眼,满眼期盼地看着秦羽瑶道:“比如炒螺蛳,牛肉拉面,姜汁皮蛋……”方才宝儿说的那一长串菜名,全都被吃货姑娘秀茹记得清清楚楚,此时只见秦羽瑶问起来,连忙答道。
秦羽瑶有些兴味地将秀茹打量两眼,有些喜欢她的直率,点头道:“好。只不过,这里没有螺蛳,想吃却得去碧云天买。其他的菜色,我都给你们做。”
“碧云天?”秀茹皱起眉头,有些疑惑地道:“是公孙家的那个食楼,碧云天吗?”
秦羽瑶挑了挑眉头:“怎么?秀茹跟他们有过节?”
“没有。”秀茹撇了撇嘴,眼中有些鄙夷:“他们现在的东家叫做公孙若尘,长得一副娘娘腔,又常常跟我们公子过不去,真是叫人瞧不起。若是他们家的东西,不吃也罢。”
“噢,秀茹如此有骨气?”秦羽瑶有些玩味,柳闲云倒是有本事,把粉丝调教得如此衷心,就连公孙若尘那样的大美男都被如此鄙视:“既然如此,那便算了。说来可惜,他们家的这道菜,还是我卖给他们的。”
“啊?夫人,您怎么能跟碧云天做生意?”秀兰惊叫一声道。
“怎么?”秦羽瑶偏头看向秀兰,“秀兰也有意见?”
“没有。”秀兰拧着手里的帕子,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此时,却只听秀禾轻轻一笑,说道:“这回公子可得意了。”
话音刚落,几人全都朝她看过去。秀禾轻轻一笑,开始细细说来:“夫人管咱们公子要人,却不朝公孙若尘要人——夫人跟谁亲近,你们还不晓得?咱们公子跟公孙若尘已经斗了这么些年,什么时候输过?即便夫人原先是亲近碧云天的,此时也更亲近闲云楼更多一些。”
听了这番话,秀兰和秀茹都恍然大悟。只见秀茹的眼珠儿转了转,忽然拍手道:“既然如此,我这便去买菜去。”
秀兰搀起她的手臂,说道:“我们一起。”
说着,两人竟然就手挽着手,朝外头走去了。只把秀禾留在后头,问也没有问一句。而秀禾也不在意,仿佛已经习惯了似的,背着三只小包裹,温柔如水地朝秦羽瑶笑道:“夫人,不知我们三姐妹住在哪里?”
“东边这间屋子是给你们准备的。”秦羽瑶若有所思地打量了秀禾一眼,心里对这个一般时候不吭不响,但是每每说话都特别在点子上的姑娘,更加高看了一眼。
于是,秦羽瑶领着秀禾,往东屋第一间走去。这一间屋子还空着,里面只有一张木板床,连被褥什么的都没有。好在地方宽敞,再摆一张床,对在一块儿也能睡开三个人。
秦羽瑶将情况说了一声儿,然后说道:“过两日,隔壁的屋子也空出来了,到时候咱们家就有三间空屋子了,你们每人睡一间也够了。”
秀禾没有漏掉,秦羽瑶说的“咱们家”,眼神闪了闪,笑着说道:“我们三姐妹从来都是睡一间的,夫人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那行。”秦羽瑶也不管她说的是诚心的,还是只是客套一下。反正三秀里面,目前看来虽然秀兰年纪最大,但是秀禾才是其中的主心骨。既然秀禾说了,秦羽瑶便当真了,想了想,又朝对面的西厢喊道:“思罗,把你屋里的梳妆台搬出来!”
“思罗?是谁?”秀禾惊讶地道。
只听对面传来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声音:“嗯。”然后,一个冰块脸的男人走了出来,肩上扛着一只巨大的梳妆台,迈开大步朝这边走过来。
秀禾吃惊得睁圆眼睛,掩着嘴巴,连忙躲到一边。看着思罗大步走进来,把梳妆台放在地上。“咚”的一声,地面上溅起了一篷灰尘,然后思罗看向秦羽瑶道:“放在哪里?”
秦羽瑶便看向秀禾:“你想放哪里?”
“哦,放这里就行了。”秀禾回过神来,指了指一个方位说道。
思罗根据她指的地方,把梳妆台挪了过去,然后抬脚走了。
“这是咱们家的护院。”只见秀禾盯着思罗的背影,满是好奇的神情,秦羽瑶解释道。
听了这句介绍,思罗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才重新迈动,走进西厢屋里头。
“小黎,出来!”秦羽瑶又喊道。
不久后,西厢屋里又走出来一个人。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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