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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天下之农门弃妇-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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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白色药丸。男子咽下白色药丸,身体一阵抽搐,在地上翻滚起来。很快,一丛丛毛发掉落,随之掉落的还有一块块皮肤。不多久,男子蜕了一层皮,浑身鲜红鲜红的,肌肉和脂肪直接裸露在空气中。
“柳姑娘,如果你再不招,这些东西,可就落入你口中了。”慕秋寒小手一抖,又出现五色一模一样的药丸。
柳梦如浑身颤抖起来,面目惊恐,这回再也不是假装。
“这只是我手里最基础的药。”慕秋寒迈动脚步,朝床边走近:“我有本事让你每天吃五颗,吃一年都不带重样的。你,考虑好了?”
秦羽瑶再孕,柳家女进府(五)
柳梦如不怕被毁容,因为她爱的那个人,是个瞎子。
可是,她爱的人虽是个瞎子,却不是闻不到、听不见、摸不到。如果给他闻见,她身上散发出这样的恶臭,她还有什么颜面?如果给他摸到,她身上长着又粗又密的汗毛,他还如何怜惜她?
一时间,脸色惨白。
慕秋寒的手中,五颗药丸缓缓转动,颜色艳丽,令人心畏。她没有立刻逼迫柳梦如,而是转过身,又将五颗药丸,对地上的男子,又用了一遍。
顿时,一声声渗人的惨嚎,在屋里响起。
慕秋寒面不改色,只是盯着柳梦如。
秦羽瑶分析说,柳梦如这样的人,如果有弱点,只可能有两种:一,爱情;二,事业。
不怕被毁容,两者都说得通。如果是爱情,对方可能审美怪异,或者根本不在乎。如果是事业,她蒙个面纱,也不影响什么。
可是,如果浑身散发臭味,头发隔三差五掉一轮,汗毛疯长,再爱她的人,也会介意。蒙多厚的面纱,都掩盖不住,一旦被手下察觉,她的主人形象便荡然无存。
柳梦如,必然会动摇。
一轮药丸用完,慕秋寒的小手一转,又浮现五颗。
柳梦如浑身一颤,终于相信了,慕秋寒真的有很多、很多。
“来人,掐住柳姑娘的嘴巴,这回,本郡主要在柳姑娘身上试验一下。”慕秋寒勾唇邪邪笑道,“这药丸用在女子身上,似乎效果更好。”
“不!”柳梦如双脚蹬着床,急急往后退去,很快退到墙边,再也退后不了一分。惊恐地睁着眼睛,看着下人走近,掰开她的嘴。
慕秋寒低着头,捏起一粒药丸,放回去,又捏起另一粒,犹豫地道:“先用哪个呢?”说着,看向柳梦如,“柳姑娘,你想先试试哪个?”
“不!不要!”柳梦如拼命摇头,偏偏被下人捏着下巴,直是动弹不得,顿时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郡主饶命,我招,我都招。”
慕秋寒勾唇冷笑,小手一抖,将恶臭丸丢进她嘴里:“不急,我们已经知道了,王爷正派人去柳家拿解药,柳姑娘先试试这个吧!”
柳梦如瞪大眼睛,愕然、震惊、不敢置信,种种情绪在她眼中闪过。当恶臭味渐渐从身上散发出来时,渐渐变成绝望。
“掰着她的嘴!”慕秋寒冷道,随即将脱发丸丢进她的口中:“柳家好大的胆子,敢在轩王府插暗桩!轩王妃何等尊贵的身份,居然被你们下药!”
柳梦如听到这里,顿时明白,计划全部败露。一时间,心如死灰,仍旧不敢相信:“不可能,你们怎么知道的?”
“这就多谢柳姑娘了!”慕秋寒看着她的头上,乌黑青丝一缕一缕脱落,啧啧摇头:“如果不是柳姑娘几番失常,又怎么猜到其中大有文章?”
千衣取了秦羽瑶的血液和唾液,下去做分析,很快检查出来,其中有一种异样成分。几经试验证明,这个成分,只对孕妇有效,对其他人毫无作用。
而这种成分,遇上百花丹,便会产生反应。却不是剧毒,而是化作养分,专门供给胎儿。如此一来,胎儿飞快发育,个头远远大于正常。待到生产时,孕妇必然难产,死亡的几率……百分之百!
时下没有剖腹取子的技术和条件,如果秦羽瑶真的服下百花丹,到时胎儿异于常人,她生不下来,就是个死。要么,一尸两命。要么,剖开孕妇的肚皮,保住小的。
柳家之心,昭然若揭!
“没有毒……没有毒的……”身上散发着剧烈的恶臭,头发一把把全都掉光了,柳梦如渐渐崩溃了。
慕秋寒的眸子,闪动寒芒:“药没有毒,你们的心却有毒!”
想起秦羽瑶被这群恶毒的人算计着,心中大恨,亲自捏住柳梦如的下巴,喂她吃了生发丸。
“如果王妃的毒能解,或可留你一条命。如果解不了……我为你准备了这些。”慕秋寒小手一抖,出现无数七彩缤纷的药丸,浮在她的手心上方,缓缓转动着。看清柳梦如眼中的惧意,小手一收,药丸全都收了起来。
此时,身上已经开始长出毛发的柳梦如,忽然崩溃大哭起来:“不要!放了我吧!我是被逼的!”
慕秋寒冷笑一声,转身:“我们走!”
月华苑,正院里,秦羽瑶在秀禾的搀扶下,在院子里走动着。
“今日清岚书院不是休沐吗,茗茗和晗晗他们呢?”秦羽瑶问道。
茗茗和晗晗,是秀禾和小黎生的一对龙凤胎,今年七岁,已经入学一年了。
秀禾道:“连同勺子、筷子,被幸王叫去长公主府里了。”
勺子、筷子,是秀茹与思罗生的一对双胞胎。这俩人,因为吃结缘,最后生下来小包子,因为起名的事情,还惹得众人笑了好久。秀茹说,要起名叫米饭和馒头,思罗说,要起名要肉肉和菜菜。两人因为这个,闹得不可开交。
秦羽瑶笑得不行,故意逗他们,取了勺子和筷子。谁知两人一想,不论什么饭,都得用到勺子和筷子,竟然欣然应了。于是,可怜的兄弟俩,便得了这个名字。
说来也怪,勺子长得胖墩墩的,筷子长得瘦高瘦高的,还真应了他们的名字。为此,秀茹特意做了一双鞋子,感激秦羽瑶赐名,又惹得众人笑了好久。
“被幸王叫去?”秦羽瑶啧啧两声,“可怜的茗茗,回来要气疯了,你叫陈嫂准备点儿小零嘴儿,回来哄哄她。”
茗茗、晗晗是龙凤胎,勺子、筷子是双胞胎,竟是同一年生的。只不过,茗茗和晗晗略早两个月。茗茗是女孩儿,生性贞静,又极有责任感,最瞧不得幸王带他们捣蛋,每次总要劝。偏偏幸王是个鬼滑头,每回都绕过茗茗,气得茗茗吱哇乱叫。
“一早给陈嫂打好招呼了。”秀禾说道,提起这茬,也是笑:“不叫她跟着,她偏不放心,只说她不在旁边劝着,幸王就带着弟弟们四下欺负人。跟着吧,又每回被幸王忽悠。公主也是,生个儿子,怎么这么鬼?”
秦羽瑶便笑道:“只希望我肚子里这个是个女孩,到时茗茗有人玩了,就不跟着他们几个皮小子了。”
秀禾瞧了瞧她的肚子,眼中闪过担忧,低头应道:“是。”
不一会儿,慕秋寒来了。秀禾见状,便借口退下了。
“你出气了?”秦羽瑶走进一座凉亭坐下,笑着看向慕秋寒。
慕秋寒哼了一声:“早着呢。”她一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欺她三分,她还人百分。忽然,邪邪笑起来,“等我查查,看她在意什么人?当着她的面,给那人吃药,想来痛快得很。”
“你又牵连无辜。”秦羽瑶忍不住嗔了她一眼。
慕秋寒就是这个脾气,秦羽瑶一早知道,从来劝不住她。如今,慕秋寒又是因为她才如此,她就算劝得住慕秋寒,也是表面上的。慕秋寒回头一准儿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故此,也不劝了。
果然,慕秋寒四下张望,忽然指着地上说道:“这株花儿上生了虫子,你说,回头我喂给柳梦如,好不好玩?”
女孩子大多怕这种东西,连碰也不爱碰,偏偏慕秋寒要给柳梦如活生生地喂进口里……秦羽瑶忍不住捏她,道:“你不知道我容易吐么?还招我!再招我,看我收拾你!”
慕秋寒做了个鬼脸,转而提起旁的来。
两日后,派去柳家的人回来了。同时回来的,还有柳梦如的母亲,如今柳家家主的夫人,沈氏。
“王爷,这是解药。”沈氏一跪倒在地上,便从怀里取出一瓶小瓷瓶,连忙说道:“绝对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王爷就剜了我的眼珠子,砍了我的手脚,把我扔进猪圈里!”
派去的人,是宇文轩的心腹精英,得了宇文轩的嘱咐,一路上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沈氏。沈氏早就怕了,进门便表衷心道。
“王爷,沈氏说的是真的。”心腹来到宇文轩身前,将查到的事情禀了来。
事情与之前推测的八九不离十。
柳家在轩王府插了暗桩,因是花圃里的匠人,并不接触内务,故而没有查得很严。况且,那人一向低调,竟也没露出端倪。直到半个月前,秦羽瑶怀孕,他便报了消息给柳家。
恰逢皇上对柳家的逼迫愈发狠辣起来,柳家趁此机会,拿出家族秘药,给了那名花匠,让他下在井水或饭食里。
轩王府一向安全紧密,里外都水泄不通,铁桶似的。这些年过去,也是松懈了些,竟给他得手。因着那药只针对孕妇,故此府里都无恙,只有秦羽瑶孕吐严重,却也没人当回事,只请了太医,求些止吐、增食的方子,全都没往中毒上面想。
也是柳梦如稚嫩,外加秦羽瑶、慕秋寒这样老辣的眼光,看出来端倪,才剥丝抽茧,一点点查了出来。这味毒,倒无大碍,如果不遇百花丹,就只是让人吐得厉害,日渐消瘦。原是当年柳妃进宫后,为了固宠,研究出来博得皇上怜惜用的。
后来的百花丹,却是柳家人生了歹心,让柳妃给其他妃子害命用的。柳妃不同意,下令销毁此丹。柳家人明面上应了,暗地里却保留下来许多,且保留这药最多的,竟是妇人。因着心思阴暗,男人们知道得不多。
秦羽瑶服下解药,果然渐渐好了。一边感慨柳妃的才能,一边恼厌柳家人的心思歹毒。最终,对宇文轩道:“皇上要除柳家,却只搬倒大树,将中干力量剪除了。下头小的,却一个也不动,未必不是为了给宝儿埋祸。”
宇文翊被柳家所害,此生都无法孕育子嗣,便封了宝儿做太子,百年之后,上位的便是宝儿。如今,柳家虽倒,根却在,日后成长起来,正好是宝儿上位之时。宝儿仁善,遇见他们,难免吃些亏。
“他们的心思,着实歹毒,你以为如何?”秦羽瑶摸着肚皮,问道。
宇文轩的眼中一片冷意:“交给我。”
不日,宇文轩进宫,与皇上密议一番。随即,皇上派人查处柳家。老宅、田产、商铺,悉数查封充公。又派了御史,一个个查证,但凡手下有过人命的,悉数砍头。如此,柳家男人绝了大半。其余女人、小孩,流放三千里,撵至荒凉边疆。
没有百年,柳家是起不来了。
“能吃能喝的日子可真好。”凉亭中,石桌上摆满了闲云楼的新菜,还有时令瓜果。秦羽瑶一手抚着肚皮,微微闭目,幸福地感慨。
柳家查处的商铺,宇文轩要了闲云楼,改名秦记酒楼,归于秦羽瑶的名下。谁叫秦记酒楼,有秦羽瑶的心血呢?
“对了,秀兰何时回来?”秦羽瑶偏头,看向旁边的秀禾问道。
原本,秦羽瑶是打算培养秀禾做管理,秀兰与秀茹便做技术。谁知,那年秀禾与秀茹紧挨着怀孕、产子,秀兰便把事情接下来。她是个要强的,没黑没白地干,务必不能比秀禾差,谁知竟然越做越好,且上瘾了。
这几年,高跟鞋慢慢推出去,新成立了秦记鞋坊,秀兰专门管这个,常常四下奔走,一年到头没几个月在京里。
秀禾捂嘴神秘一笑:“她呀?快回来了。”
如果她的消息没错,秀兰这回,只怕要领一个人回来。
秦记武馆,不只学武(一)
天色渐晚。
秦羽瑶扶着秀禾的手,一步步走下凉亭的台阶,往月华苑行去。抬头看了看天,不禁笑了起来:“眼见着又将天黑了,也不知道那几个回来没有?再不回来,可就不等他们吃饭了。”
秀禾仔细扶着秦羽瑶,免得她一个错脚,伤了胎气。她如今已有六个月了,肚皮很是鼓了起来。一直走下台阶,来到平地上,秀禾才有暇开口:“还不是幸王?越来越疯了。几个小的被他带着,日日都要在学院里生事。夫子也不敢说,倒是茗茗每天回来,气得吱哇乱叫。”
“茗茗这孩子,我都替她头痛。”秦羽瑶忍俊不禁,“晗晗还好,说两句还能听进去。勺子和筷子,哪是秀茹和思罗制得住的?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随了谁,心里蔫坏蔫坏的,可真不像他们那两个只知道吃的爹娘。只可怜了茗茗,管又管不住,看又看不下去。”
秀禾也是摇头:“不说这个了。等他们吃了亏,自然老实些。”
才说着,秦羽瑶扑哧一声笑出来:“吃了亏?你倒说说,谁敢给他们亏吃?”
这几个孩子,打小生在轩王府,长在轩王府。轩王妃是他们的义母,太子是他们的义兄,还有个铁哥们是一出生就有封号的幸王——谁敢惹?
便说任幸这小子,倒是对得起他的名字,任性得不得了。从一入书院,就闹得鸡飞狗跳,夫子、学生,没有不被他捉弄的。
偏偏没人敢说他——怎么说?他娘是长公主,曾任骁骑将军,手下私兵八千,因着是大顺朝第一位女将军,民间铁杆粉丝无数,更救过皇上的性命,谁敢多嘴一句?就连清岚书院的练武场,也是长公主出人出力出钱修建的,谁敢给幸王脸色看,那才真是被屎糊了心!
秀禾也不禁笑了,摇了摇头:“这几个孩子,倒是会投胎。”
两人说话间,便到了月华苑的门口。才一进去,便问道:“茗茗他们可回来了?”
“回夫人,还没有呢。”说话的是陈嫂,她已经往这边跑了几趟了,就等着传饭。
秦羽瑶摸了摸肚子,觉着有些饿了,便问道:“谨儿呢,可去接他们了?”
“已经去了一会儿了。”陈嫂说道。
秦羽瑶点了点头:“既然谨儿去了,想来就快回来了,传饭吧。”
“哎!”陈嫂应了一声,便下去传饭了。
秦羽瑶与秀禾往屋里走,才要走上台阶,忽然身后响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还有女孩娇脆的哭声,转头一看,不禁惊讶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宇文谨抱着晗晗,穆景澄抱着茗茗,大步往这边走来。勺子和筷子两个跟在后头,一路小跑,口里呼喝骂道:“王八蛋!臭狗屎!明天幸王哥哥去了,揍死他们!”
再一瞧,晗晗的头上被绷带裹着,茗茗的发辫仿佛被鸡爪子挠过一样,乱七八糟。勺子和筷子的脸上,也多了几抹血道子,竟是狼狈得很!
“这是谁干的?”秦羽瑶不禁怒声喝道,扶着秀禾的手,转身走了下来。
茗茗看见秀禾,“哇”的大哭一声,从穆景澄的怀里下来,一路跑过去,撞进秀禾的怀里:“娘!弟弟被打了!”
“乖,别哭。”秀禾一手搂着茗茗,一手摸上被宇文谨抱到近前的晗晗。看着晗晗的头上被裹了厚厚的纱布,露出来的半张小脸儿,不是青就是肿,嘴角更是破了,肿得老高。一时间,眼前一黑:“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你们?”
在清岚书院,有幸王护着,还敢有人这样欺负他们?
“谨儿,你说。”只见茗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秦羽瑶看向宇文谨问道。
宇文谨今年已经十七岁,身量已然如他父王宇文轩那般高挑,少年清隽的身姿,衬得他如松挺拔。一张素来温柔和善的脸庞,此时也是一片冰冷,几乎与他父王像个十成十:“是沈淑妃家的小子!”
原来,今天幸王没去上学。素来跟他有隙的沈思亮等人,便把主意打到了茗茗等人的头上。因着茗茗是个女孩儿,他们便先拿她下手,只骂道:“下贱人生的种,怎么有资格在清岚书院学习?没得脏了清岚书院的地,污了清岚书院的景!”
一句“下贱人生的种”,可把茗茗惹恼了。她也不是个好性子,只瞧轩王府里统共她一个女孩儿,自小便更受宠些,连幸王都常常让着她,哪能听得了这种话?立时便恼了,挽起袖子,对沈思亮道:“你再敢骂一句试试?”
沈思亮呼喝一声,挥了挥手,让几个跟班挡在身前,然后张口肆无忌惮地骂了起来:“下贱人生的种!舔小秦夫人的臭脚,背主弃义的东西,不是下贱人是什么?”
茗茗哪里听得下去,立时红了眼,朝他们打过去。双胞胎之间,有一种神秘的心灵感应,在另一边上课的晗晗,立时便察觉到了,撒腿跑了过来。勺子和筷子见他跑了,也都跟了过来。恰见茗茗被一群臭小子围着戏弄,全都挽了袖子,上前干架。
沈思亮比任性还大一岁,如今已经十一岁了,而茗茗晗晗等人,今年才七岁。又哪里打得过?不多时,身上便挂了彩。晗晗还被推到台阶上,把头磕破了。
宇文谨与穆景澄赶到的时候,就见到这一幕。
“好,好得很!”秦羽瑶的脸上闪动着气怒,“谨儿,打人的都有谁,你可记下了?”
宇文谨点头:“记下了。”
“夫人,澄儿哥哥已经替我们出气了。”这时候,晗晗醒了,努力睁着眼睛,看向秦羽瑶说道。
穆景澄本来吊儿郎当地站在一旁,闻言邪邪一笑,说道:“当着我的面,就欺负我的弟弟妹妹,我怎么能饶他们?”
于是,穆景澄拎起沈思亮的脖子,按着他的头,往台阶上狠狠碰了下去。他素来是个荤素不忌的,小时候在清岚书院,就是个一肚子鬼点子的,他做过的那些事,至今还在书院里流传着。可以说,幸王在学院里如此捣鬼,有一部分也是听了前辈们对穆景澄的推崇,立志推陈出新,才会如此。
穆景澄抓着沈思亮的脖子,也不管是不是以大欺小,就狠狠往台阶上碰下去。直到碰得头破血流,比晗晗的伤势还要重三分。宇文谨是太子,不好出手,便站在旁边,堵着几个小子的去路。叫他们全都跑不掉,被穆景澄挨个如法炮制,纷纷磕破了头。
“好!”秦羽瑶的脸色略缓,伸手轻轻拍了拍晗晗,说道:“好孩子,你跟你娘亲先回屋吧,想吃什么,去厨房传去。”
晗晗伤成这样,只怕吃饭不利索。小孩子要面子,必然不喜欢在众人面前出丑。秦羽瑶索性吩咐了,叫秀禾单独带他下去吃。
“我也去。”茗茗扒着秀禾的衣裳,眼泪汪汪地道。
秦羽瑶点了点头:“去吧,好孩子,你最机灵,一会儿逗逗晗晗,叫他多吃些。”
茗茗听了,眼泪便止住了,挺起小胸脯道:“嗯!”
“谨儿,澄儿,你们跟我来。”秦羽瑶率先转身,往屋里走去。进了屋,秦羽瑶坐定,抬眼问道:“怎么回事?”
沈淑妃虽然得皇上宠爱,但是她又没有一子半女,腰杆有什么可硬的?便是她的娘家,也就是工部侍郎的官职,如何敢得罪轩王府?
“柳家被除了,他们以为皇上看父王不喜,料得皇上要剪除轩王府。”宇文谨简短答道。
秦羽瑶一听,便明白了,冷笑一声,拍起桌子:“好,好!”
一群蠢货,以为皇上扳倒柳家,便是要剪除轩王府?他们可真是敢想!
“等你父王回来——”
宇文谨不等她说完,便打断她:“娘,不必劳动父王,此事我来解决。”
秦羽瑶不由一怔。
“父王近来忙着大事。这等小事,便交给我吧。”宇文谨微微一笑,五官瞬间柔和下来,又温柔又可亲,正当是天下间,一等一的好少年。
秦羽瑶看得怔住,望着宇文谨眼中的坚定,才忽然发现,当年那个小豆丁,是真的长大了。他自己经得起风雨,扛得住波浪了。一时有些心酸,又有些欣慰:“好,就交给你了,谨儿。”
“娘,我想听你叫我宝儿。”宇文谨在心里说,最终却是没说出口。他如今是太子,再被人叫乳名,有失体统。就连叫她“娘”,也是不合规矩的。只不过,这一点,是宇文谨无论如何不肯妥协的。笑了笑,说道:“娘,那你休息吧,好好养胎,什么事都别往心里去。父王不在,你就找妹妹解闷,有事就找我。”
说完,与穆景澄一起告退了。
他早就长大了,可以实现当初的诺言,为娘亲遮风挡雨,不叫她受到欺负。可惜,他的父王,宇文轩一直没给他这个机会。如今,父王离府,却是终于显出他的功用来。
宇文谨走出门时,眼睛微微抬起,看向沈侍郎府所在的方向。眼中,闪过一片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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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贵妻之田园有喜》文/夏太后
简介:
她的愿望有三:
第一、富庶到令人发指。
第二、‘善良’到人见人爱
第三、妩媚到欲罢不能。
于是,便有了下一出:
“你爱我么?”纤纤玉指点上男子的下巴,艳红的唇瓣轻轻挑起,一反身,将对方抵在了墙角。
“爱……”男子颤抖着双手,无比惊慌的哆嗦着唇瓣。
“说说你爱我什么?”轻笑嫣然,唇齿留香,她凑上前,在他耳边循循善诱。
“爱……你有钱,爱……你‘善良’,爱……你妩媚。”
她点头,非常满意:“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夫君,瑾遵冷家的三从四德,婚后相妻教子,以侍候好娘子为己任,不得善嫉、不得恃宠而娇,不得与他人眉来眼去,否则……下堂!”
秦记武馆,不只学武(二)
被穆景澄抓着脑袋按在石阶上一顿磕的沈思亮,顶着一头的绷带,回到沈府。
沈大人和沈夫人未料到,出门前还好好的儿子,这才一天的工夫,竟然变了模样,自己都认不出来了,大吃一惊,连忙站起来道:“我儿,是谁将你打成这样?”
“莫非又是那幸王?”沈夫人心疼地把儿子搂进怀里,眼见儿子的口角也破了,脸蛋也肿了,更不必说额头上泛着血的绷带,心疼得泪都掉下来,咬牙切齿道:“就算他是皇上亲封的幸王,也不能如此欺负人,明天叫你父亲上朝,弹劾长公主!”
“不是幸王。”沈思亮弱弱地说道,被打了一顿,脑袋又疼又晕,十分努力才能看得清沈夫人的模样,勉力说道:“是穆景澄,跟在太子殿下身边的小跟班,是他把我打成这样的。”
沈夫人愣了一下:“他为何打你?”穆景澄的年纪,可比儿子的大多了,他怎么如此不知廉耻,欺负小孩子?浑然不觉得,自己儿子欺负别人也十分无耻,只咬牙说道:“他算什么东西,也敢打我儿子?明天叫你父亲上朝,弹劾太子殿下管束手下不力!”
“太子殿下就在旁边看着。”沈思亮攥起拳头,又气愤又委屈,“穆景澄打我的时候,太子殿下就在旁边看着。他不仅看着,还故意阻着胡文卿他们的去路,把他们都打了一顿。”
胡文卿是胡翰林家的小子,因着胡沈两家是世交,故此两家的小子一直亲近。沈大人听到这里,顿时恼了,甩手说道:“好个太子殿下!如此目中无人!待我明日上朝,非要弹劾他不可!”
沈大人夫妇咬着牙,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会给沈思亮报仇的,哄着沈思亮勉强吃了些晚饭,便被下人送去歇下了。夫妇两人坐在厅里,阴沉着脸,为明日上朝将要弹劾的内容打着腹稿。
不料,才没多久,蓦地下人来报:“大人,有圣旨到,请您前去接旨。”
“圣旨?”夫妇二人惊讶地对视了一眼,便收拾了一下衣着,赶忙去前头接旨。
到了前头,看见传旨的人,不由得一怔。只见身穿宝蓝锦袍的少年,负手站立,高洁的面上一派冷清,分毫不动,却自有威仪。不是太子殿下,又是谁?
方才还商议要弹劾的人呢,此时却站在面前,携了圣旨而来,究竟是何意?夫妇二人心中一突,但见前方少年面色冷清,薄唇微张:“沈大人还不接旨?”
“下官听旨。”沈大人连忙撩起袍子跪下来。
这位可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太子殿下,如果没有意外,就是下一任的帝王。饶是沈大人心里有许多打算,在眼下宇文谨仍旧是太子殿下时,一样也不敢表露出来。
宇文谨垂眼看着跪在脚下的一片人,冷清的嗓音响起:“沈家幼子嚣张跋扈,不服管教,在书院行凶打人,违反书院规定,罚戒尺二十下。”
“什么?”沈大人惊讶抬头。
却只见宇文谨的身后,走出来一名面孔严谨的夫子,正是清岚书院的教书先生,手里提着一柄戒尺,古板的声音说道:“沈思亮同学在何处?”
“冤枉啊!”一听自家儿子居然还要被打戒尺,沈夫人便惊讶住了,很快反应过来,便喊了起来:“分明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下人打了我儿,为何反是我儿的错?”
沈夫人记恨的眼神看向宇文谨,却只见少年静静负手站立,神情淡淡,虽然年少,却是自有一派威仪,叫人不敢轻视,便连忙话风一转,指到穆景澄身上。
夫子冷哼一声,说道:“沈同学打人在先,穆同学主持公道在后,何错之有?”
好巧不巧,宇文谨请来的这位夫子,正是当年教过穆景澄学识,对穆景澄的行为容忍度最高,接受度也最高的一位。听到沈夫人污蔑他的得意学生,立刻就不悦起来。
“沈同学呢?把他叫出来受罚!”夫子冷冷的声音说道。
这时候,沈大人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必是宇文谨先告了状,让皇帝下了圣旨,他们晚了一步,竟是受制于人了。此时喊冤,却不是时机,不如明日求见圣上,分说此事。拱了拱手,说道:“小儿的脑袋受了伤,被送回来时便昏迷着,却是受不了罚,不如改日再行罚可好?”
“这样?”夫子皱了皱眉,说道:“子不教,父之过,沈大人请吧。”
沈大人立刻瞪大了眼睛:“这恐不合适吧?”他乃朝廷命官,再像小孩子一样,被打手心,而且还是当着一群下人的面,成何体统?
“那就把沈同学叫起来,让沈同学受罚!”夫子冷冷地道,声音有些不耐烦:“我还有许多文章没有批阅,请沈大人不要拖延时间,快些去吧!”
沈大人不禁咬了咬牙。他儿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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