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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愛王的霸道小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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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嫉妒怎么啦!”冷峻的面容黑着别过脸去,性感的薄唇微微挑起,那笑意似乎带着几分懊恼,几分不可易见的脸红,抱着秋晨的手紧了紧。
那声音引得原本在不远处清理花草的几个侍女讶异的抬起了头,却只是瞬间只见一道黑影闪过,那声音是王爷的,只是王爷怎么会用这种任性到霸道的嗓音和人说话,是幻听了。几个侍女面面相觑,转而摇了摇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承认了……”许久之后才闻得好听的女声夹杂着银铃般的笑声,在长长的回廊处回荡,久久不息。
入得房门,秋晨便被冷莫离狠狠搂入怀中,铺天盖地的吻从眉眼一直蔓延到唇角,唇舌纠缠,辗转反侧,直到两人都透不过气,方才不舍的松开半分,性感的唇瓣依旧贴着秋晨的红唇,嘴角蓦然勾起一抹得意的浅笑。
“以后不准那样笑,要笑的话只能对着本王一人笑。”暗哑的嗓音仍旧透着尚未平息的情慾,声音柔软暧昧,听在耳畔,虽是命令的话语,却依旧难掩其中酸涩的任性。
“好……”秋晨应得干脆,那一声软软的好字,竟是比所有的声音都要来的好听,目光深深的落在秋晨浅褐色的眼眸上,那双眸如同初生的水晶一般,散发着柔软的光泽,波光潋滟,毫无保留的信任与纵容,反而令冷莫离半天回不过神,只是再次吻住怀中的女子,品尝着只属于他一人的芬香。
秋晨的手回抱着冷莫离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只要是他想要的,她能够给的,她又怎么会吝啬呢。
“秋儿,是本王……”气息未平,绿眸中的宠溺几乎要腻了人的眸。
秋晨的手指轻轻点住冷莫离的唇瓣,”什么都别说,我都明白。”
“不觉得我无理取闹。”冷莫离喉咙一紧,目光很是认真的凝望着秋晨脸上的笑意。
“恩……”秋晨微微眯了眉目,许久之后才一本正经的说道,”照你这样说好像是有点。”
“本王不管,反正你已经答应本王了,不准反悔。”后面几个字加重了嗓音,明明是威胁的话语,反而听出了宠溺的味道。
“谁要反悔来着……”秋晨挑了挑眉,眼眸笑成一条直线。
“这还差不多……”冷莫离凉凉的说道,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愈加的明显。
“只是阿离你真的不要和冷漠然好好聊聊么,我总觉得冷漠然的目的不是这个天下,否则以他的手腕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语。”秋晨眯了眉目,似乎想起什么一般,脸上挂着淡淡的凝重。
☆、220。得意的冷莫離
“不准提他的名字。”嘴角的笑意敛去,忍着满腔的欲求不满将秋晨抱坐在腿上。
“阿离,现在不是任性的時候,冷漠然不可能如此明目张胆的来王府要翡翠,而且以那样的姿态,若不是为了,莫非是为了……”秋晨蓦然睁大了眼眸,除了那个人,谁还能够让冷漠然行为如此的诡异。
“你是说秋晨墨染……”冷莫离脸上的笑意敛去,取代的是一抹难以理解的讶异。那个女人不是在明月山,在她替冷漠然挡住那一铁钉的時候不就应该死了么,难道她还活着。
“这个世界上我想不出第二个人可以让冷漠然做出这样不寻常的举动,以他的骄傲和自尊怎么会如此屈尊恳求你将翡翠给他。”秋晨眯了眼眸淡淡的说道
“可是那个女人不是死了么?”冷莫离挑眉
“是啊,我完全感觉不到任何属于秋晨墨染的气息和心思,若是以往总是还能够梦见关于秋晨墨染的梦,或是在见到她所熟悉的人和事情時,偶尔会觉得莫名的心痛,但是这一次却是完全感觉不到,就连见到冷漠然也只是怜悯罢了。”秋晨思索了片刻,也是一脸的不解
“皇兄本就志在夺取整个天下,以他的心机做什么是没有可能的。”那次在死牢里几乎要丧了他的命,摧毁了他的骄傲,他不认为这一次他不会故技重施
秋晨抿着唇瓣,片刻之后才幽幽的说道,”我不觉得是这样,冷漠然固然心机深沉,残忍冷情,至少这一次他没有以送上门的曲儿做威胁,而且,在我和秋晨墨染共处的那段日子里,可以感觉得到冷漠然是真的动情了,而非你所说的志在夺取整个天下。”哪个君王没有野心和心机,不可否认他以往对秋晨墨染,乃至对所有人都机关算尽,做出那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若是以往的她绝对会相信那个和一凡一模一样的男子,比这更加冷情残忍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而这一次,在那般真实的感觉到秋晨墨染的疼痛之后,她突然觉得没有可能
“你便这样相信他。”冷莫离冷了嗓音,大手轻柔的撫摸着秋晨的发丝,问的漫不经心,妖媚的绿眸却泛着冷冽的杀意,虽然只是一瞬间,却冰冷至极
“不是相信他,而是我相信秋晨墨染,相信她在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仍旧不愿意恨着,而是无怨无悔爱着的男子必定也不如表面那般冷情,或许冷漠然,那个冷酷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有我们所不知道的那一面。”秋晨淡淡的笑了笑,那笑意让人无法怀疑她话中的真假。仿若忆起初见冷漠然,那个不可一世的冷漠君王,千里雪地抱着他怀中的女子,睥睨着一身狼狈的她。即便是那样的恨意和折磨,他终究是没有置她于死地,或者说秋晨墨染与死地
“那秋晨墨染要怎么解释,是秋晨月光故意编造出来的人物。”冷莫离微微眯了绿眸,声音不大,却是已经相信了秋晨的话。
“秋晨月光既然可以让秋晨墨染复活一次,那么第二次,第三次也不是没有可能,唯今之计,说不定她是要故意挑拨你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好来个渔翁得利,那三样东西明明是让你我收取,却在秋晨墨染死后,突然冷漠然也那般迫切的想要,这说明什么?”秋晨月光那个看似比谁都要淡然飘渺的女子,她的心机有多深沉,只怕无法估量。那个女人,她当真只是为了得到那笔莫大的财务,那传说中莫名的兵马,这个看似繁华的天下么。
“她想要让我与皇兄内反,反正至于她都没有任何的坏处,那些东西总是会有个人送到她的面前。”冷莫离眉光一闪,瞬间明了秋晨的意思,他和冷漠然同属于那种孤僻冷傲的人,不管为了什么,即便那些恩怨解开,也不可能如同兄弟一般把酒言欢,永远都是处于敌对的立场。更何况中间还夹杂着秋晨墨染和凤秋晨这复杂的关系。
“秋晨月光有莫商的兵马,外有西凉相助,只要你们两人不联手,她绝对是肆无忌惮。”秋晨愕然想起跟着秋晨月光回了秋晨族的莫商,”真想知道那个尽出美人的秋晨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是本王疏忽了……”冷莫离叹了口气,轻轻碰了碰秋晨的额头。他的秋儿永远冷静的这么可怕,倒是他何時变得如此感情用事了。
“阿离,你我同属于那种有仇必报的人,但是目前我们共同的仇人不是冷漠然,而是秋晨月光,那个永远藏在背后,心机深沉的女人。”秋晨紧了紧冷莫离的大手,他和冷漠然之间复杂的关系谁都不能理解,是恨,确实是恨,可是又不像是那种非要置对方与死地的恨,至少在经历过这些事情以后不再是。
秋晨月光,你百算千算,却永远算计不过人心,即便你能看透,可知晓,有些东西藏的深,却永远不可变更,就如同秋晨墨染对冷漠然的感情一般。
“秋儿,依你的看法。”冷莫离低低的笑了笑,为秋晨那句一样微微得意。他越来越喜欢听秋晨的意思,因为她总是能够冷静的分析出他心中的想法,而他竟然乐得被她保护着。
“找到冷漠然,直接问清楚。”秋晨本就不是拖拉之人,处事的方法难免直接了断。
“呵呵,秋儿还真是任性的紧,不过本王喜欢。”爱怜的在秋晨脸上大大的亲了口。”你觉得皇兄会见你我么?”
“这还用问么?”秋晨诡异的一笑,白日里那句话只怕冷漠然心中怕是也千万种疑惑,此次不过是秋晨墨染的死,还有这这借尸还魂的说法让他无法接受,方才会做出如此不寻常的事情。
“本王的秋儿真是聪明的紧。”冷莫离低低的笑了笑,那得意的模样秋晨翻了翻白眼。
“事不迟疑,今晚便出发。”秋晨点了点冷莫离的鼻尖。
“就不能多呆上一会儿么,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冷莫离脸色微变,一脸的委屈。好不容易才等到秋晨伤口结疤脱落,若是摊上那事情又不知道还要等上多久。
秋晨立马露出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却在等到冷莫离一脸淡笑的時刻,立马冷了面容,”不好……”
“可是你已经招惹到本王了。”冷莫离露出一抹贼贼的淡笑,薄唇附上,吞没了秋晨所有的不满和反抗。
☆、221。結髮夫妻永不分離
弦月当空,分外清冷,树影斑驳,稀薄的月白色留下淡淡的阴影,苍白的雪色一路蔓延,没有花红柳绿的映衬,备显孤寂。
欢爱罢,秋晨终是忍受不住冷莫离狂妄而不失温柔的索取,沉沉的睡了过去,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挂着一抹柔美的淡笑。
冷莫离却睡不着,微微侧过身子,让秋晨可以舒服的躺在他的怀中。
“乖……”暗哑的嗓音似带着无尽的宠溺,几乎要腻了人的耳膜,秋晨像是听见那温软的耳语,如同个乖巧的小猫咪一般,静静的依偎在冷莫离的怀里。
修長苍白的手指轻柔的撫摸着她的发丝,勾勒着她完美的唇形,她娇俏的鼻,她那双让他爱极的眼眸,薄唇上的笑意加深,唇温柔的覆上她的,却不敢深入,只能浅尝即止,微微带着湿热的舌头在她干涸的唇瓣上温柔的撸ё
他的吻顺着她的脖颈一路而下,或轻或重的让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没有以往肆意的掠夺,却缠绵悱恻的让她忍不住发出低低的一阵呻吟
“秋儿……”那轻柔的嗓音仿若发自喉咙深处,原本平息的慾望似乎再次被撩起,声音温柔且缠绵,他的吻湿润温暖,所到之处无不引起淡淡的颤抖,或是轻吻,或是啃咬,直到怀中的女子再是忍耐不住那情慾的焚烧,有些倦怠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眸
“醒了……”唇瓣相贴,唇齿间尽是他清新的竹香味,冷莫离有些失神的凝望着秋晨因为情慾和羞怯而微微红晕的脸颊,犹如绽放的火红海棠,带着极尽的魅惑,长而卷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如同飞舞在风雨中的彩蝶,淡淡的阴影在白皙的面容上异常的醒目,她似乎未完全醒来,那无意间慵懒的模样,尽是别样的风情万种
忍受不了只有自己一人沉浸在情慾里无法自拔,牙齿带着几分邪气的重重咬了下去,吃痛,薄唇开启,灵巧的舌几乎是带着得逞的笑意肆无忌惮的滑入,那香不再是青竹,而是那魅惑的香夹杂着清新的香,两个极端缠绕,竟是让人窒息
“阿离,累……”好不容易得到空隙,秋晨的声音除了那深浓的情慾外,还夹杂淡淡的抱怨,只是那声还来不及完全喊出,便被唇瓣虏获,失去了声响
“秋儿,想你,好想你……”即便是这样抱着,依旧想念的紧,或许分离的日子过于漫长和疼痛,又或许未知的日子过于惶然和惊惧,此刻的冷莫离竟然如同孩子一般攀附着秋晨,紧一点,再紧一点,这样便再也不会分开了
“阿离……”秋晨像是累及,又像是因为冷莫离那句想你而乱了心神,那声音隐约颤抖的厉害,只要秋晨月光一日不除,阿离终究忘不了那见着同样的面容却不是心中所想之人的疼痛。
“在,我在这里。”微微偏过头颅,发丝摆动,纠缠上秋晨的黑发,纠缠,肆无忌惮,冷莫离突然露出一抹得意的淡笑,修長的手指掬起两人的发丝打了个死结。他突然很喜欢这样纠缠着,永不分离。
“结发夫妻。”秋晨见冷莫离笑,也跟着笑了起来。
“结发夫妻,我喜欢……”冷莫离低低应了声,额头抵住秋晨的额头,竟然为了秋晨这简短的四个字,欣喜的咧开了嘴。
“结发为夫妻,永远不分离。”秋晨见冷莫离那欣喜的模样,尽是隐隐发疼,他究竟是为了自己吃了怎样的苦,否则这般温柔的靠近为何依旧不能让他完全心安下来。
“结发夫妻,永不分离。”冷莫离重复着秋晨的话语,软声呢喃。
“这样有点热……”秋晨突然很霎风景的推了推冷莫离的胸膛,夏日抱得这么紧,她都出了一层汗。
“我觉得很温暖……”冷莫离的声音近乎顽劣的孩子,手上的动作紧了紧。
“可是……”秋晨想要说点什么,却再次被冷莫离霸道的唇舌所吞没,看来他还是不够努力,否则她怎么会有气力来说出这般煞风情的话语。
真实的拥抱着触摸,温热的身体互相温暖着对方,原本便暧昧的情慾此刻竟是一发不可收拾,秋晨努力想要抓住那残存的理智,她们似乎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
只是当那柔软的唇瓣吻上她的眼眸時,湿润温软的触觉,依稀间仿若看见那双溢满了疼宠的绿眸,像是温软圆润的秋月,漂亮到几乎触及了她的心魂。
软软的一声呻吟,勾起冷莫离所有的温柔和怜爱,那吻不再是浅尝截止,大手微微颤抖着勾勒出身下女子美好的身段,唇瓣若同珍宝一般一寸寸拂过,白皙的肌膚,艳丽的冷梅,那是属于他的印记,爱的印记。
“阿离……”情到浓处,秋晨再是隐忍不住内心的激动,眼眶湿润,泪来不及滑落,已然入了某个人的唇舌。
“秋儿,秋儿……”每一个吻落下,便是那干涩却深情的呼唤,烛火摇曳,朦胧的人影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缝隙,旖旎春光在夜色里一点点升温。
情到高潮,终是累及昏迷了过去,冷莫离低笑,眉角上扬了几分,爱恋的吻着秋晨的眉眼。
“阿离,好累……”迷糊的桑音,眼眸都睁不开来,那缠绵几乎是极致的抵死缠绵。
“呵呵……”冷莫离低低的笑着,唇瓣却不曾离开过秋晨的肌膚。
“说好今日要进宫的,怎么可以这般任性。”秋晨有些迷糊的咕哝道,而她怎么就由着他这般胡闹了呢。
“去他的进宫。”冷莫离低低说了声,唇角上扬的弧度却深浓了几分。
“可是,那是很重要的事情啊,而且我好像还没有吃晚膳。”秋晨像是小猫咪一般,抓了抓冷莫离的胸膛。
“难道本王还没有喂饱你。”冷莫离低低的调笑,却见秋晨手上的动作重了几分,依稀可以看到淡淡的红色印记,方才放声大笑。
“以后不准这样了……”秋晨已经听不到自己的话,头紧紧的贴着冷莫离的胸口,便是这安心的感觉,让她觉得如同拥有了整个世界一般。
“恩……”冷莫离应得漫不经心,显然没有答应。
秋晨却难得去猜测他话中的真假,已然挪了挪身躯,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方深浓。
☆、222。若兒郡主
夜,深浓。
细雨依旧稀疏畏寒的流落着,苍茫的如同笼罩着一层无法触碰的薄雾,偶有绿意点点,却在朦胧中显得更加的落寞,灯火辉煌的皇宫,唯有一处暗淡无光……一身鹅黄色衣袍的女子眼神凌厉的凝望着某个黑暗的角落,绝美的面容有着格格不入的残忍之光。
“无论我怎么做,都成不了她……”玉手中艳红的花瓣蹂躏成碎片,嘴角的笑意变得狰狞。
他们谁都不要她,谁都不要她
呵……终究是徒然,也罢,谁都得不到,不是么
转过身,轻轻的跌入一具温暖的怀抱,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若儿郡主……”秦小玉有些讶异的凝望着站在御书房转角处的女子,她不是昨日就该出宫了么,为何还在这里,若是让皇上知晓,想到这里,心莫名绷紧
“小玉公公,本宫只是来看看皇上,马上就会离宫。”若儿露出一抹苦涩的淡笑,那笑意似乎深浓的悲伤,让秦小玉地垂下了头,不忍心再追问下去,或许若儿郡主只是太难过了而已,至于刚才看到的那丝狠戾或许是错觉,谁不知道若儿是未来的皇后,却不想最终还落得个无名无份送出宫的下场
“这夜已经深了,不如明日再出宫也不迟。”秦小玉微微迟疑的说道,或许皇上不会发现,毕竟今日在九王府发生的事情已经够让皇上烦躁的了,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何所有的事情独独要留他一个下等的奴才在场
“不了,若是让皇帝哥哥知晓,又该要责备小玉公公了,本宫就在这里看看就好。”若儿露出一抹羞怯的淡笑,那笑意竟是让秦小玉为自己内心害怕受到责罚而巴不得眼前女子赶紧离开而微微恼怒
“只是皇上并未在御书房内,莫非郡主没有进去么?”秦小玉凝望了一眼那御书房的烛火幽幽的说道。
“是么,本宫哪里还敢进去,那本宫先走了,小玉公公不要告诉皇上本宫来找过他,本宫害怕皇上生气了,以后都不理会我了。”若儿苦着一张脸,怯生生的说道,那没有平日刁蛮任性的模样,倒是分外惹人怜爱。
“放心好了,奴才定是会为郡主保密的。”秦小玉点了点头。
“多谢小玉公公。”若儿露出一抹淡笑,转而转过身子。
“对了,郡主,需要派人送郡主出宫么?”临走那一刻秦小玉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急急忙忙的问道。
“不必了,王爷爹爹已经派人在宫门口等候了,就不劳烦小玉公公担忧了。”若儿福了福身,转而没入夜色里,单薄的身子似乎走得很急,双手绞在一起很快便消失了踪迹。
哎,秦小玉重重叹了口气,其实这若儿郡主若是不那般刁蛮任性的话,其实还是挺招人喜欢的,看来皇上突然送走倒是让她收性了不少,竟然还向他道谢,倒是没有了以往的目中无人。看来受的打击怕是不小,明明是内定的皇后,却突然毫无名分的被送走。
呆呆的凝望了夜色许久,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急急忙忙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皇上的桑酒他好像让人送到御书房了。
“小玉公公……”门口两个侍卫见到秦小玉微微颔首。
“恩……”秦小玉胡乱的应了声,冷冷的推开了门。
那酒便摆在桌脚的位置,皇上不知道何時染上了这喝酒的习性,往往不醉不休,这桑酒倒是不比烈酒伤身,幽幽的拿起酒壶,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转而像是发现什么异样一般,缓缓的转过身子,是香气,好像是参汤的香气。
白玉瓷盅安静的躺在桌角的位置,像是被人遗弃一般斜斜的放着,很是不好看。那香气倒是没散开,依稀间似乎还冒着淡淡的热气。
狐疑的转过身子,合上门,却在走下台阶的瞬间又讶异的回转过身子:”刚刚有谁来过御书房么?”皇上今日心情大怒,肯定不会来御书房,主事的宫女和奴才所有的膳食都经由他的手,不该会送到此处来才是。
“小玉公公方才不是见到了么,就郡主进过御书房……”侍卫的目光隐约带着闪躲,似乎担心秦小玉责备一般,又加了句:”郡主说是给皇上送参汤,皇上等下会过来喝的。”
“小玉公公怎么了?”另一个侍卫一脸胆怯的问道,最近皇上脾气暴戾,谁敢招惹。
“没事……”秦小玉微微讶异的紧了紧手中的酒壶,明明方才若儿郡主说并未进入御书房,她为何要说假话呢,难道是担心他告诉皇上,会惹得皇上生气么。
秦小玉那深思的模样倒是惹的两个侍卫一头雾水,猜测着自己方才是否说错了话,这御书房岂是能够随便进入的地方,只是那郡主实在不好多加阻拦。
秦小玉紧了紧手中的酒壶,连脚下的步子也变得凌乱起来,为何会觉得不安,为何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是哪里,又说不上来。
不知不觉已然走到了冷漠然的身边,那恍然若失的模样却依旧没有回过神来。
冷漠然也不在意,冷冷的接过秦小玉手中的酒壶。
妖异的瞳眸中,燃起的失落和愤怒,让他端起手中的酒,猛的喝了一大口。冰冷的酒顺着喉管滑落腹中,随即烧的腹中灼热起来。
如同那一如既往的疼痛,灼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膚。
“皇上……”秦小玉咬了咬牙,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却见冷漠然并未理会,所有的话语顿時哽塞在喉咙深处,再是没有说出来,或许那郡主只是怕惹怒皇上,也许是自己多心了,若儿郡主怎么会做出对皇上不利的事情来呢。
酒水入喉,却怎么也醉不了,仿佛忆起白日里那刺眼的一幕,喝酒的动作更加的狂野,大手漠然用力,酒壶愕然碎裂在手中,酒水溅了一地。
黑眸几乎眯成一条直线,冷冷凝望着无月的天空。蓦然黑影落地,秦小玉心揪得死紧:”皇上……”
☆、223。皇權擾人
华丽的软轿无声无息的停在宫门口,几个侍卫显得有点倦怠的的斜倚在软轿上,唯一的女眷也是一脸的疲惫,偶尔抬起头凝望宫门口的位置,显出的也是深深的不耐烦。
换班的侍卫不知道轮了几回,似乎早就习惯了那场景,凡是来接宫中女眷的软轿,哪家会摆的很是阔气,即便是镇北王爷家也极为低调,竟然在深夜時分离开。
“郡主……”虽是不太情愿,该有的礼数仍旧不能废除,侍卫朝着匆忙出宫的女子拱了拱手
若儿也未理会,低垂着头急急忙忙出了宫,甚至连丫头掀开轿子的帘曼都有些等不及,自行钻了进去,软轿起,无声无息的没入夜色里
几个侍卫只是冷漠的望着,早已习惯这凄凉的场景,再是到刁蛮任性的女子少了权势那个光环的笼罩,与其他女子也没有区别吗。瞧这若儿郡主平日里多张扬,得尽圣宠,最终还不是落得无名无份送出宫的下场
软轿远去,也愈发的深浓了起来,即便是闲话在这宫门口依旧有所忌惮,最多也是在心底咕哝几句,脸上的表情却不敢有丝毫的倦怠
软轿在官道上无声无息的行走,速度不慢,倍显孤寂,几个侍卫和丫鬟虽然嘴上不说,心底却是浓浓的不愿意,谁愿意接一个已经不得宠的郡主回去呢
几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朝着软轿的方向而去,跟在那软轿的身后,直到出了城门,走上了外道,风似乎大了起来,空气中隐约带着森冷的阴气,几个原本倦怠的侍卫一个激灵,似乎清醒了几分,走在软轿前的丫鬟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一声惨叫来不及出口,泛着寒意的刀便染上了艳红的血迹,基本上是没有任何的反抗,一行人迅速倒在了地上,软轿跌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另一侧,一架普通的轿子落地,帘曼掀开,内间的女子一脸的怒容,刚想发作,却被一股力道拽出,快速丢到另外一架软轿上,紧接着那躺在地的丫鬟被丢尽了若儿原先坐的软轿。不知道是谁点的火,乘着夜风蔓延的异常的迅速,空气中除了那浓稠的烟雾味,更多的是烈酒的醇香,因着那火势的蔓延,那香隐约蔓延了那尸体被焚烧的腐烂气息
几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抬起软轿,再次没入深深的丛林里,那不过眨眼的瞬间便再次消匿了踪迹。
软轿在一间普通民房前停了下来,轿帘掀开,女子一脸的怒容,想要发作,却见那个黑衣人早已隐匿了踪迹,唯有一袭青衣的男子冷冷的站在门口的位置,手里提着一盏俗气的灯笼,见到女子,儒雅的面容上也未见半分笑意,冷冷说了声:”爷在里面等你。”
“商哥哥在这里?”夜风将女子的声音拔高了几分,隐隐约约带着几分淡淡的讶异,以莫商的风情何時将就过如此简陋的地方,这民房像是贫苦人家才有的,就连朴实无华都称不上。
“爷在里面等你。”李斯冷冷的重复了句,推开院落的门,提着灯笼缓缓的步了进去。
漂亮的琉璃眸中快速闪过一丝杀意,却只是瞬间便跟着那李斯进了院落,门被夜风吹的哐哐作响,李斯却不知道何時已经进了内室,夜风起,空气中的阴冷之气似乎浓稠了起来,即便是夏日也依旧觉得寒冷至极,远处似乎是坟山,那诡异的鬼火散发着寒森之气,若儿打了个寒战,也顾不得其他,急急忙忙跟着李斯进入了内室。
屋内,暖香弥漫……
莫商一袭艳红的衣袍,手执杏花酿一脸慵懒的斜倚在榻上,长发散落,绝美的面容似乎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粗陋的窗户微微摇晃着,隐约竟然有银白色的月光透入,即便是昏黄的烛火也掩不住那夜色的迷人。
杏花酿入喉,淡香弥漫,似乎望见了来人,唇角上扬了几分,那笑竟是愈发的媚人,几乎要虏获了人的心神。
“商哥哥……”若儿低低唤了句,那嗓音微微颤抖。
“若儿,过来……”屏退了身边执扇的丫鬟,朝着若儿招了招手。
“商哥哥,你的奴才好生无礼。”粉嫩的唇瓣微微嘟起,似乎带着深浓的委屈一般。
“哦,李斯可有此事……”漫不经心的嗓音也不知道是否生气。
站在莫商身后的李斯也不回答,只是福了福身,缓缓的步了出去,颀长的背影挺得笔直。
“商哥哥,你看……”若儿喃喃的撒娇道,那语气隐约带着不依不饶的娇气。
“李斯不解风情,由着他。”莫商微皱着眉目,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浅笑,”若儿,不气,何必和一个下人一般见解。”
“我讨厌这个奴才……”
李斯合上门的瞬间,便闻得若儿那责备的语气淡淡的响起,原本冷清的面容似乎勾起一抹淡笑,奴才,这个称呼好像好久都没有听到过了,还真是挂念的紧。
“若儿,我要的东西你都带来了么?”莫商嘴角的笑意不减,口气也是很随意的交谈,唯有那双黑眸深浓了几分。
“当然……”若儿露出一抹得意的浅笑,转而小心翼翼的怀中掏出一个简单的包袱,原本鼓囊囊的袖子霎時空了下去,双手也不再那般不自然的绞在一起。
“真乖……”莫商揉了揉若儿的发丝,嘴角的笑意再是琢磨不透。大手紧了紧手中的包袱,并未打开,而是随意的放置一旁。”以后就只能跟着商哥哥了。”
“是皇帝哥哥先不要我的。”那语气像是生气了,却又不像是那种极端的生气。
莫商闻言呵呵的笑出了声。
“还是商哥哥最好……”原本暗淡的面容霎時勾起一抹柔美的淡笑,”只是为何我的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白皙的面容上浮起一抹淡淡的讶异。
“什么都别问,以后商哥哥会告诉你的。”莫商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而且我还给皇帝哥哥下药了……”若儿的话被莫商捂在手心里。
“爷,有人跟来了。”李斯的声音在外淡淡的响起,莫商一手抓起桌上的包袱,一只手勾起若儿的腰身,鬼魅般的身子霎時飞出了窗外,只留下一抹艳红映衬着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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