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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愛王的霸道小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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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动作愕然紧了几分,熟睡的秋晨似乎感觉到来自眸上的疼痛,原本舒缓开的眉目死死的纠结在一起,那疼痛的模样如同针芒一般刺痛了冷漠然的眸,大手像是触电一般松开。
他其实也不知道秋晨墨染是否真的爱他,因为他从来都不想要,也没有去在意过,甚至连问一声都觉得奢侈,而如今他突然像是发了疯一般,想要知道他在她的心底究竟算什么,每日静静的守候,每日贴心的照顾,就像是变成了生命中一种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习惯,可是习惯一旦再也不能延续,原本冷却的心突然变得不能在满足起来,现在想来那些日子自己似乎并不孤单,至少她一直默然不语的守在自己的身后,就连他小心翼翼,费尽心思保护的舞阳都未曾给过他那般贴心的感觉。
只是这一切都在她死了后,他才突然发现生命中似乎缺了一个角,那个角随着時间的推移竟然变得愈加的重要起来,重要到谁也替代不了,每夜里竟然莫名空虚到即便找再多的女人也只能把那种空虚无数倍的放大而已。终究不是她,又怎么能够取代。
大手轻轻的擦拭着那额角上的细汗,很像有又不像,至少这股倔强如出一辙,小墨儿,你没死对不对,手指尖不经意的颤抖着,碰触上那薄薄的一层白纱,心口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容颜是可以改变的,性子也是可以改变的,可是这股香,天生的血色牡丹香,除了秋晨月光他也知晓,与身居来怎么也无法改变,而现在是血色牡丹的花期,这香也跟着浓稠了起来。
这张脸究竟还是不是他所熟悉的,那疤痕是没有了,可是轮廓该是没有变,指尖颤抖的更加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愿,还是不能,竟然摸索了半天也不能揭开那薄薄的一层白纱。
大手愕然握紧,他究竟是在迟疑什么,竟然追究起她的容颜她的面纱究竟是由谁来揭开,想要她突然醒来告诉他,一切都只是个梦,一个她责备他伤害了他而开的一个恶意的玩笑,他可没有忘掉如今的小墨儿对小九的袒护。
她可能爱上了别的男子,这个想法让他脸上快速闪过一丝杀意,触碰着面纱的手却终是无力的收回,或许他只是需要時间,需要時间去习惯一个在带身边呆了数十年的人已经离去的事实。
大手紧紧覆住胸口,极力想要忽略掉那股隐约的疼痛,从母后死后他就再也没有为谁感觉到疼痛了,即便是舞阳,他想要呵护一生的女子,也只是疼惜,没有疼痛,舞阳的死也只是有着淡淡的惋惜,除了惋惜再也没有过多的情绪。
而她,她不一样,活着是他最憎恨的人,死了又是他最想念的人,两种极端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要如何才能从心底一点点的根除掉。或许有更好的办法,只要她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就不需要在寻找相似形态的人日日守候在身边。
小墨儿,不管你是生是死,你都只能是朕的女人。
小样儿,你后悔了,呵呵,亲们喜欢这样么~~~
☆、1。35。揭開傷疤
夜,深浓孤寂。
床上脸色微微苍白的人儿轻轻的颤动了下,紧接着那蝶翼般的长睫毛微微颤抖,紧闭的眼眸一点点睁开,浅褐色眸底依旧是掩不住的疲惫。小手习惯性的摸向一旁,却见空空如也的床铺,另一边冰凉的触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猛的坐起身子,眸底闪过一丝复色的光泽,小手抚向脸上的面纱,却见面纱依旧完好,幽幽叹了口气。
“醒了……”暗哑的男声透着几分沙哑。
秋晨戒备的微抬起头,高大的身影静静的凝立在窗畔的位置,长发及腰散开,月白色的拽地长裳,没有任何的装饰,仅仅因着那一身的孤傲,整个人散发着出一种让人莫名挪不开目光的沧桑感
“多谢……”秋晨起身,顿時感到头部一阵昏眩,小手想要扶住一旁的床梁,却跌入一具陌生的怀抱,淡雅的荷花香扑鼻而来,眉目微蹙,却是不动声色的移开身子
冷漠然倒也没有制止,手中蓦然的空落让他原本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僵硬了片刻才缓缓的收回,黑眸却愈加的深邃,仿若要融入那暗黑的夜色里一般
“好好休息下……”声音平淡好无波澜,薄唇抿成一字
“不必……”秋晨简单利落的回答道,”妾身有件事情想要和皇上说。
“好好休息下……”依旧是那暗哑干涩的嗓音,隐约中似乎带了几丝不快
“皇上……”秋晨脸色微微难看,不太明白冷漠然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她没有料想到冷漠然竟然没有叫人把她送回王府,而是留在了皇宫,这宫殿冥冥间竟然生出几分熟悉感,可是肯定的是这种感觉显然不是她的,因为这个地方她从来都没有来过。”若是妾身非说不可呢?”秋晨有些急切的再次站起身子,单薄的身躯微微颤抖着,贝齿死死咬住下唇,这一次倒是没有因为昏穴而站不住身子。
“你想说什么?”这一次冷漠然软了嗓音,黑眸幽幽的落在秋晨的身上,心口处莫名产生一股淡淡的心疼,太医说她起码得谁上一天一夜,而此刻不过十个時辰竟然就醒了,单薄的身躯似乎又瘦了几分,即便看不到面容,也可以感觉得到那份苍白,而那双浅褐色里透出来的渴求他竟然无法拒绝。
“妾身恳请皇上赐一纸手谕让妾身能够入得监牢探望九王爷。”秋晨倒也没有拐弯抹角,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何必弄得这般的复杂。
“朕以为你会求朕赦免冷莫离的罪……”冷漠然挑眉,黑眸深邃,望不清楚他眼中的情绪。
“既然无罪何来赦免……”秋晨冷冷的说道,此刻她突然明白了一些纠结了许久的事情。
“小九性子孤僻妄行,如今证据摆在眼前,阿塔纳又确实是死在小九的府邸,这一句无罪怕是有些不切实际。”冷漠然依旧是生冷的嗓音,仿若只是在讲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而已。
“皇上,秋晨斗胆问一句,若是皇上和王爷反目,从中获利最大的一方是谁。”这便是一直困扰着她的问题,阿离和皇上都手握重兵,可是握有重兵的可不止他们二人,莫商手中握有的兵马也不在少数,更何况阿离说太妃手中也有先皇赏赐的十万兵马,那一次百般凌辱都没有要了阿离的命,唯有保持着三方对峙的局面,谁也不动方能保持着太平盛世,一旦一方崩溃,另一方所有的矛头不都改变了方向。
“你可知道但凭你这一句话朕便可以治你一个挑拨离间的死罪。”冷漠然愕然眯起眼眸,声音阴凉彻骨。
“皇上奇谋睿智,这离国的形势怕是早已分析透彻,阿离是整个离国最让人虎视眈眈的人物,可是一旦和皇上火拼两败俱伤,其中的厉害形势怕是皇上再是清楚不过。”秋晨没有半分的惧意,冷漠然虽然冷漠自私,却不是个傻子,反而聪明的紧,否则以他憎恨阿离入骨,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又怎么会迟迟没有动作。
“你很了解朕……”头微微俯下,目光似乎要把秋晨融入其中一般。
“若不是奇谋睿智如何支撑起整个离国屹立尖端而不动摇,秋晨只是女子对国事不懂,也知晓皇上在未收回所有的兵权之前,如何会轻易改变这个稳定的局势,而且阿离没有杀阿塔纳的理由不是么?”秋晨淡淡的说道,冷漠然看透人心的目光似乎并未对她产生影响。
“为何不会,西凉国小,却是交通要塞,冷莫离若是攀上西凉如同如虎添翼,这让朕如何能够安心,你以为当初朕赐婚的本意仅仅只是为了好玩而已么,便是料定他会拒绝,不过现下公主死了,还真是帮了朕一个大忙。”冷漠然露出一抹浅笑,那笑意幽深到很难让人怀疑他话中的真假。
“若是拒绝便是顺了皇上的意,如今人死只怕也不在皇上的计谋之内。”秋晨冷笑,拒绝最多是降罪,死了可是赔命的事情,阿离可不是软柿子,要死便死的。如今的阿离如同天平保持着皇上与太妃之间的平衡,这么说来西凉的后台极有可能是太妃。
“你很聪明,不过不要轻易去猜测男人的野心和残忍究竟可以扩展到什么地步。”冷漠然低低的说道。”朕想不到可以放过小九的理由。”
“你便这样恨阿离……”秋晨眯着眼眸冷声问道。
“我和他之间是不能够用恨来衡量的。”冷漠然的声音不大,一字一句异常的清晰。
“你明明知道当年的事情和阿离无关,为何要耿耿于怀这么多年,他那時不过是个比你还要小的孩子,难道聪明如你,也会相信那些所谓的怨鬼传说么?”这道疤悬挂了许久,已经僵硬到谁也不敢去触碰。如今秋晨便是要把这道疤揭开,或许会流血,会疼痛,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来得好,如同冷漠然所说,恨意一旦积压久了,就顾不得其他了。所以她只能冒险,她不能再让阿离受这些莫名的冤屈。
☆、1。36。你究竟是誰
“你该死……”冷漠然的大手愕然掐住秋晨的脖颈,脸色阴沉的可怖,整个人散发着几乎冻伤人的冷意,眉目间的狠戾之气让人不敢直视,这段往事如同被尘封了一般,为此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其中不少于后宫嫔妃达官贵人,从此以后无人敢提及,今日她竟然敢这般胆大。
秋晨的面容由苍白变得绯红最后变得几乎成紫色,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生命从自己的身上一点点的流失,冷漠然的动作太快太狠,她根本就没有力量去阻挡,此刻他眼底的仇恨和怨恨竟是那般的深浓,铺天盖地的压力让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秋晨蓦然露出一抹极为苦涩的浅笑,莫非就要这样死了么,她不能够死,阿离还在等着她,可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尽管她极为保持平静,希望可以多夺得几秒的時间,可是冷漠然的力道却没有松开分毫,指尖顺着冷莫离死死掐住她脖颈的大手,一点点攀岩,费尽最后一丝力气手心里早已备好的银针狠狠扎入虎口处的穴位上
蓦然的疼痛让冷漠然如同触电一般松开手,本就全身无力的秋晨此刻软软的倒在地上,用力呼吸着这难得的空气,小手轻轻撫摸着脖颈的位置,刚才那一刻死亡竟然离的如此的近,看来她还真是低估了冷漠然心中的恨意
時间仿若凝滞一般久久不前,除了秋晨大口大口喘气的声音,气氛诡异的让人莫名的心慌意乱
冷漠然有些错愕的望着自己的大手,甚至连那根细细的银针都没有想到要去拔掉,他已经很久没有动过这般深浓的杀意,有些失神的凝望着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女子,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再次杀了她,那一刻他是没有想过要松手的,那些封存的记忆谁也不能去揭开
他真的相信那关于怨鬼索命的传闻么,他怎么会相信,只是若不是因为他和他母妃的存在,或许他的母后,他的弟弟和妹妹们都不用死,这么久来支撑着越来越强大的信念,如何可以这般轻易的被她给打破
大手一点点收回袖中,一点点握紧。她何時变得这般胆大,冷莫离和她提及了此事,定是也叮嘱过他这件事情早已成为离国的禁忌,而她竟然敢如此胆大包天的提及,难道真的为了冷莫离可以连命都不要了么,心底蓦然产生一股强烈的嫉妒,那嫉妒较之那原本的恨意还要让他难以忍受
秋晨也顾不得观看冷漠然脸上的神情,内心气血翻腾,喉咙深处涌起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再是强忍不住,染红了那雪色的面纱,顺着唇角滴落在月白色的衣裳上,开出一朵朵艳丽的桃花。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整个人若同秋风里的落叶,摇摇坠坠。
冷漠然的脸色顿時黑了下去,心口处蓦然揪紧在一起,冷着一张脸,动作却异常的轻柔,抱起秋晨瘦弱的身躯,小心翼翼的放入床榻,大手并未撤离,而是贴上秋晨的后背,源源不断的内力轻柔的抚平那翻腾的气血。
冷漠然的变化让秋晨微微讶异,薄唇抿成一字,却并未出声制止,怕挑起他更大的怒意,这一次她不觉得自己还可以侥幸逃过,虽然他不想她死,可是不代表他不会杀她。
直到感觉到秋晨的脉象逐渐平稳下来,才微微松开手,冷漠的退至一旁。
“别试着挑战朕的耐心,不是每一次都可以这么好运。”幽幽叹了口气,声色微微沙哑。
“私人恩怨何必关系到无辜之人的身上,难道皇上不想查出当年的真相。”秋晨淡淡的说道,这一次说的委婉了些,她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这件事情与你无关,别再想要插手,这不像是你的性子。”冷漠然压低嗓音,隐约中带着淡淡的不快。
那句不像是你的性子让秋晨心中微紧,他是在暗示他知道自己便是秋晨墨染么,”九王爷是妾身的夫君,妾身如何能够置身事外。”
“那朕算什么?”冷漠然这句话很像是憋久了很是郁闷的發洩。她是他的皇后,守在他身后十年,他们行过礼,拜过天地,整个天下都知道,即便是休弃,是,他已经休弃了,但是那样并不是代表他们之间的关系便断了。
说一落音,两个人同時愣在原地,许久之后秋晨才幽幽的开口,”妾身不太明白皇上的意思。”
“你不明白?”冷漠然蓦然抬起头,目光死死纠缠住秋晨浅褐色的眼眸。那探究的目光似乎要深入秋晨内心深处一般,容不得有半分的闪躲。
“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尊贵无比,又岂是臣妾一个小小的妾身能够妄自评价的。”秋晨咬了咬牙,继续装糊涂。
“好,好一个天下人的皇上。”冷漠然突然大笑,笑声苍凉而又孤寂。”那你又是谁呢,朕的弃后秋晨墨染,还是小九的宠妾凤秋晨。”
秋晨身子微微颤抖了下,她没有想到冷漠然竟然会说出来,袖中的小手愕然握紧,”妾身从来都只是九王爷的妾侍凤秋晨。”
“你真当朕是傻子,竟然在朕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黑眸愈加的阴冷,薄唇微微上扬,却不见半分笑意。”想要和朕谈条件,先摆好你的位置,否则给朕滚回你的九王府。”
“皇上的皇后已死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与妾身何干?”若不是面纱遮住,秋晨此刻的表情定然十分难看,她万万料想不到,冷漠然在完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竟然便认定她就是秋晨墨染。
“朕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谁?”一字一句仿若从牙缝里挤出,说的格外的咬牙切齿。
“凤秋晨……”秋晨要咬了咬牙低声说道。她是凤秋晨,她并没有说谎。
“既然如此,朕与你无话可说。”话刚落音,高大的身子毫无眷念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拽地长袍翻滚,卷起黑色的发丝,决绝的神情让人莫名的心慌。
☆、1。37。跌入陷阱
内室霎時陷入一片死般的静谧,秋晨呆呆的坐在床上,贝齿几乎要咬破唇瓣,无话可说,冷漠然的话回荡在耳畔,与他说话每一句都要经过仔细掂量,是否会触及到他的底线,就连提及往事也是小心翼翼的搏上一回。
是不是秋晨墨染,与他究竟有何意义,不过是个他不要的丑颜弃后,她不能承认她就是秋晨墨染,谁知晓以冷漠然的性子若是知道她的身份,阿离莫须有的罪名上又会多了一条。她不敢冒这个险,除了冷漠然,总还是会有其他的办法。
握紧的小手轻轻的松开,一定会有其他的办法,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凌然的站立着,既然如此,皇宫这个是非之地也呆不得,还是早日离开的好。
深深的吸了口气,一步步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身子虽然软弱无力,但是还不至于倒下,门口的侍卫见到秋晨出去,也并未阻止,秋晨走了许久才回过头凝望着那金碧辉煌的大殿,龙翔殿,竟然是冷漠然的寝居,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冷笑,毫无眷念的走出了大殿
未走几步,便闻得低低的笑声,几分羞怯,几分婉约,隐约中夹杂着淡淡的喜悦。秋晨只是静静的望了一眼那相依的男女,冷漠然和秋晨冰心,此時的秋晨冰心倒不如往日那般飘渺,如同小鸟一般依偎在冷漠然的怀中,冷漠然依旧是一脸的冷然,低着头在秋晨冰心耳畔低喃了几句,惹得秋晨冰心笑的更加的厉害
秋晨偏过眼眸,冷漠然还真是无聊,她又不是秋晨墨染,岂会因为他抱着别的女子而难过呢,可是心口处蓦然揪紧了一下的疼痛却让她眉目微蹙,这种疼痛是来自秋晨墨染么,可是那感觉仅仅只是一瞬间,却又消失不见。心底莫名升起一抹强烈的不安,那不安让她原本平静的心便的躁动不安,甚至连冷漠然那炙热的目光也感觉不到
黑眸如同暗夜里蓄势待发的野兽一般紧紧锁住自己的猎物,头埋在秋晨冰心的耳畔,目光却丝毫未离开过那个身形单薄的女子,倔强的身形除了开始一眼淡淡的凝望,似乎把他们当成空气一般再也没有丝毫的关注,这一幕忽然让她忆及他与她成亲那日,一袭艳红色的凤袍,也是这般倔强的直挺着身躯一步步前行,只是那日里是向他走来,而今日却是一步步远离,远离到像是会彻底走出他的生命
依旧是暧昧的话语,依旧是冷然的表情,唯有那微微颤抖的幽深黑眸泄露了他的情绪
秋晨冰心是如何的玲珑剔透,瞬间感觉到了冷漠然的目光,”九夫人……”低低的嗓音透着几分柔柔的喜气,剔透的目光静静的打量着秋晨
“见过皇上……”秋晨见躲不开,只能咬了咬牙,盈盈福了福身
冷漠然冷冷的笑着,那笑意分外的狠戾,揽紧怀中的女子,突生的无能为力让他几近疯狂,想要狠狠抱住那个身形单薄的女子,问她怎么可以轻易把他忘的那般的透彻。还是那十年如一日的静静守候,本来就是南柯一梦。
莫大的手劲让秋晨冰心轻轻拧了眉目,却依旧保持着温软如同春风般的浅笑。
静谧,時间仿若灌了铅一般久久不前,半曲着身子的秋晨许久也没有听见让她起身的声音,本就全身无力,此刻竟是有点站不住脚,身子微微颤抖,有些负气的站直身子。
“天色已晚,妾身先行告退。”也不管冷漠然是否同意,转过身便朝着大门的方向而去,那一瞬间冷漠然的面容彻底黑了下去。
“九夫人……”秋晨冰心低低的唤了声。
“别管她,我们走……”暗哑的嗓音冷冷的响起,若有所思的凝望了一眼秋晨离去的方向,转身进了大殿。
秋晨揉了揉酸痛的脚,这个该死的皇宫还真的不是什么好地方。
“九夫人,皇上命我带夫人从侧门出宫。”小太监不过十来岁的年龄,长的怯生生。
“多谢……”秋晨点了点头,硕大的皇宫确实很容易迷路,冷漠然竟然会这么好心。还是怕她丢了他的脸,竟然要从侧门走。
一前一后静静的走在青石板路上,随着守卫愚见的少,天色愈加的黑,多年来养成的警戒性让秋晨瞬间停住了脚步,谈不上为什么,只是觉得很不对劲,以冷漠然的性子怎么会做出这般不符合他性子的举动,刚才急着要出宫,加上这个太监幼小到不像是会骗人的孩子,一時间没有察觉,此刻一想便觉得更加的不对劲。
空气中隐约透着一股难以察觉的杀意,夜色招摇,看不到半丝的人影,秋晨右手按住腰间的软剑,左手握着一把银针,眼眸如同狼一般警戒的凝望着四周,皇宫也会有如此阴森恐怖的地方,为何自己一路走来都没有注意,何時她变成了一个会因为外表而卸下戒备心的人。
“还有多久才能出宫……”秋晨压抑着嗓音低声问道,却在抬起头的瞬间哪里还有先前那个小太监的身影,黝黑的夜色里便只有她孤身一人站在此地。
贝齿轻轻咬住下唇,白色的衣袍在夜色中翻滚的猎猎作响,及腰的发丝张扬,浅褐色的眸里尽是凌然的瑞光,月亮不知道何時隐入了云层深处,原本便不太明亮的地方霎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秋晨提起了所有的警戒心,想不到还有人敢在皇宫里动手,也怪自己太掉以轻心了。
月光渐渐拨开了云层,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渐渐有了淡淡的月白色,原本空旷旷的空地上莫名多了数十道黑色的身影,清一色的黑融入夜色里,若不是仔细根本无法察觉。
“你们是谁,想怎么样?”秋晨冷了嗓音,抽出腰间的软剑,那深浓的杀意敛去了夏日里的闷热,脚步却不动声色的退至墙角的位置,以避免自己会腹背受敌。
黑衣人只是冷漠然的对望了一眼,没有任何的言语,直接提着剑便朝着秋晨刺去。
☆、1。38。生死一線
“你们是谁,想怎么样?”秋晨冷了嗓音,抽出腰间的软剑,那深浓的杀意敛去了夏日里的闷热,脚步却不动声色的退至墙角的位置,以避免自己会腹背受敌。
黑衣人只是冷漠然的对望了一眼,没有任何的言语,直接提着剑便朝着秋晨刺去。
秋晨虽然武艺不错,可是近身打斗,擅长的银针基本上派不上用场,而且黑衣人数量过多,个个武艺高强且出手狠辣无比,招招都想要至她与死地,秋晨被团团围住,根本脱不开身,幸好千冰不同于一般的剑,削铁如泥,更重要的是刺中便是寒入骨随的疼痛,根本让人难以承受。
黑衣人似乎尝到了那把剑的厉害,一个个刻意避开与秋晨的剑正面冲突,秋晨内力不济,虽然服过不少灵药,可是这么多高手在场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一个侧身闪躲不及,便被一黑人狠狠击在肩胛处,整个身躯如同落叶一般飞了出去,喉咙深处翻滚的气血再是强忍不住,一口血染红了雪色的裳,肩胛处火辣辣的疼痛,心口处更是隐隐作痛
用软剑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浅褐色的眼眸冷冷的凝望着那虎视眈眈的黑衣人,贝齿死死咬住舌尖,蓦然疼痛让整个人清醒了起来,阿离还在等着她,她不能够有事,与其等着自己筋疲力尽,还不如拼了,小手握紧手中的软剑,一个漂亮的旋转,手中的银针快速的发出,几声闷响,前面四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倒地
另外几个黑人见况不对,立马提起剑对上秋晨的剑招,刚才是侥幸,秋晨一点都不敢大意,剑风舞的密不透风,若不是内力不济,加上身子本就虚弱,也不至于打得这般的狼狈,秋晨身段柔软,手中的银针和软剑配合的天衣无缝,剑出,银针专门攻击死穴和最痛的穴位,一時间纠缠在一起,黑衣人尽是被秋晨不要命和狡猾的打法弄的狼狈不已,那些招数他们见都没有见过,只觉得秋晨如同一只彩蝶一般在他们之间翩翩起舞
秋晨虽然并未受什么伤,却也渐渐感觉不济,她可是跆拳道九段,散打,太极,暗器,只要是能够保命的东西她基本上都没有放过,再加上冷莫离的指点,以及自己的悟性,倒是练出了一套自成的剑招
黑衣人一時间占不到上风,手上的动作更是狠辣,若不是秋晨那把剑让他无法招架,哪里会弄到这么的狼狈,暗夜中艳红色的身影在一角若有若现,妖娆的凤眸冷冷的凝望着那被纠缠住的单薄女子,艳红的血染红了那月白色的衣,衬着银白色的月光分外的好看。薄唇微微上扬,暗夜里那抹若有似无的浅笑平添了几抹邪魅的风情,修長的手指把玩着手里半截铁钉
秋晨一个旋转,险险避开那致命的一剑,正欲起身,脚上蓦然的疼痛让她跪倒在地,那剑直直的刺向她的手腕,虽然有侧身的动作闪开,剑风却依旧划破了衣裳,白皙的手腕上狰狞的血痕分外的触目惊心,月光似乎明亮了起来,鲜血流过的地方,那像是有了许久年月的伤疤瞬间刺痛了那妖娆的桃花眸
鲜血顺着唇角滴落,腿部的疼痛让她站不直身子,小手颤抖着摸索着脚裸的位置,血肉模糊,触及之处竟是滑溜溜的鲜血,摸到痛处,感觉到那利物深深的扎入了骨头里,只剩下半截那般张扬的裸露着,若是不能拔出来,只怕会站不直身子,应该没有伤到大动脉,此刻也顾不得其他,甚至没有時间去思索拔与不拔的利与弊,黑衣人虽然被自己解决了几个,可是剩下的可都不是泛泛之辈,小手蓦然用力,贝齿咬破了唇瓣,铁钉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那黑衣人像是被她眼底那般冷然的气势所骇住,一時间呆呆的站在原地,竟然没有半分的动作
撕下裙摆上一块布条,随意的包裹住伤口,浓稠的血腥味几乎让她反胃,强忍着钻心的疼痛站直了身躯,月色下,那个女子便那样静然的凝立着,月白色的长裳早已被血染透,发丝凌乱,在夜色里张扬,脸上白色的轻纱开出了艳丽的桃花,眉目清冷,看不到半丝的胆怯。那模样仿佛天下之间便只剩下她一人,又若同即便整个天下颠覆,她依旧是那般静然的模样。
“来……”微微干涩的嗓音,秋晨亮起手中的软剑,夜风中发丝张扬的更加的厉害。
几个黑衣人吞了口口水,明明是单薄要随時要凋零的模样,却偏偏给人生出一抹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黑眸对望了下,同時生出一抹莫名的怯意,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明明武艺不及他们,却聪明狡猾的紧,不过怯意是怯意,若是不能完成任务只怕会死的更加的凄惨。
“上,她已经精疲力尽了。”不知道是哪个黑衣人开的口。
“对……杀了她。”几个黑衣人随声附和到,有了带头的人,几个人若同残暴的野兽一般同時攻向秋晨。
秋晨眼底的情绪未变,依旧是竟然冷漠的模样,手中的剑握得死紧,想要她的命,那要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她不能死,若是死了阿离要怎么办,他和她一样早已把生命和所有的情感融入对方的骨血里,再也无法分离。
黑暗里,那妖娆的桃花眸有些不可置信的凝望着那道已然定型的月牙形伤疤,大手愕然握紧,艳红色的身影闪过,秋晨只感觉自己被一抹淡淡的桃花香包围,那极致的红让瞬间明了来者是谁,想不到在这里还可以碰到莫商。
几个黑衣人眼底瞬间闪过一丝错愕,来不及开口,银色的光泽闪过,便只剩下几具不会说话的尸体,莫商抱着秋晨的身躯快速隐入了夜色里。
任谁也没有注意到,转角处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隐去,黑眸幽深如同最深沉的暗夜。
☆、1。39。各懷心思
皇宫,龙翔殿。
一袭明黄色龙袍,三千青丝安顺的束在身后,静然的凝立在窗前,高大的身影隐约散发着寂寞淡淡的失落与孤寂,影子被拉的老长,幽深的黑眸,冷然的俊逸面容。
秋晨冰心似乎已然离去了许久,只剩下冷漠然一人冷冷的孤立在原地。
门被轻轻的推开,进来的男子一身墨色的黑,单膝跪在冷漠然的身上,低低唤了声,”皇上……”
“如何?”沙哑的嗓音似乎带着几抹疲惫,思绪似乎还停留在那个女子决然单薄的身影一步步走出他的视眼。秋晨冰心不过是他找来故意刺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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