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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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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正猫着腰在拱门门口徘徊,忽然见那两人一前一后的躲到了假山后头,顿时也不藏了,揉了揉快要睁不开的眼睛,歪歪扭扭的就要往前去。
  嘴里骂骂咧咧的道:“好你个周庆!大婚当晚居然就敢拉着别的女人在这里干这种勾当!看我不把你抓个正着,仔仔细细的在我姐姐面前跪下认错!”
  正要继续往前去,忽然觉得脖颈处一痛,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翻了个白眼、仰面倒在地上的时候,看着眼前那张脸,手抖了抖:“你!居然是你!你这个……”

  ☆、716 天黑办事

  杜俨之踹了倒在地上的醉鬼一脚,想了想,又蹲下身子,提起罗文慎手中酒壶。
  将酒水洒在他脸上和前襟上,然后再把酒壶胡乱的丢在他手边,造成一副倒霉鬼是喝醉了被绊倒的假象。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李玉娇和周庆也折身回来了。
  李玉娇一看地上躺着的人,便有些嫌恶的道:“怎么又是他。”
  叹息一口气又对周庆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周庆轻笑一声:“他本来就看我不顺眼,若真要找麻烦怎么都会找上我的。”
  杜俨之却是嘿嘿一笑:“不要紧,等他醒了一口咬定他是喝醉了自己摔倒的就是,跟我们没关系。”
  “嗯,稍后我让人来把他抬走。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就先回吧。”周庆说完,又转头看向李玉娇,“相信谢…他一定是吉人自有天相。”
  “会的。今日多谢你了,如果以后有可以帮到你的地方,请尽管开口,今天我们就先告辞了。”
  周庆微微颔首:“不送了。”
  可等李玉娇都走出好几步了,忽然听见身后周庆喊她:“李姑娘?”
  李姑娘?自从和谢鹤江成亲以来,好久都没有人这样叫过自己了。
  李玉娇回头,对周庆笑了笑。
  周庆也弯唇朝他笑:“玉娇,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就这一次。”
  “…”李玉娇的脸色变了变。
  周庆却是依然面不改色:“你知道吗,我觉得我们上辈子一定见过。”
  李玉娇皱了皱眉,上辈子自然是见过的,上辈子他还待自己很好,可那终究是上辈子的事情,却与这一世无关。
  她还是狠心决绝的摇了摇头:“谁还记得上辈子的事情,我想周公子你记错了,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也许吧,梦里的事情多半也记不清呢。”
  李玉娇沉默了片刻:“说来差点忘记恭贺你新婚大喜了,祝你们夫妻恩爱,百年好合。”
  “好,多谢。”
  李玉娇微微颔首,算是拜别,随即快步离去。
  杜俨之回想起方才周庆所说,有些不齿:“这是什么事,居然还拿上辈子下辈子什么的做说辞?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也许上辈子确实见过呢。”
  “那怎么只有他记得上辈子的事情,我却不记得呢,说不定我上辈子也认识你呢。”
  “或许上辈子你还真不认识我呢。”
  “你又知道了?”
  “我不知道啊,我瞎说的。”李玉娇好笑道。
  杜俨之倒是咦了一声:“听你现在说话的语气好轻快,是不是从周庆那里得到了什么好消息,你快点告诉我,这还是这些天来、头回听你说话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调调了。”
  被他这样说,李玉娇也不恼,笑吟吟道:“你陪我去个地方就知道了。”
  “现在?”杜俨之指了指天上的月亮,“现在天黑了呢。”
  “天黑才好办事啊。”
  “那要看办什么事了。”杜俨之嘟囔着,“趁着天黑,我可不可以叫你一声玉娇?”
  “你这是什么话?!”
  “没什么,我学周庆的。”

  ☆、717 授受不亲

  “师兄你有时候可真像是个小孩子。”
  “不好吗,我就羡慕小孩子,无忧无虑的什么烦心事没有,得到了就四处炫耀,得不到的哭一场也就过去了。”杜俨之背着手跟在李玉娇身后,肆无忌惮的盯着她的背影看。
  李玉娇好笑:“听你的意思,你好像有什么求而不得的东西?”
  “你难道就没有吗?”
  李玉娇啧一声:“前段时间有,但是我坚信,他一定在某个地方好好的等着我过去,所以现在没有了。”
  “说来也奇怪,其实和梅大娘她们比起来,你真的好镇定。谢大哥的生死是朝廷下了定论的,你怎么就那么深信不疑呢,你就那么相信他还活着?”
  李玉娇顿了顿,又指了指天上的半轮月亮,道:“嗯,我就是信他,就好像这月亮一样,虽然现在只有半个,但是十来天后它就会变成一整个圆,我就是这么信他。”
  李玉娇说完,深吸一口气,半晌没有得到回应。
  不禁回头去看杜俨之:“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你怎么不说话?”
  杜俨之摸了摸下巴:“我在想什么时候才会出现一个……嗯……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你讨厌,话总是说到一半,这样吊着人胃口最让人揪心了。”
  杜俨之好笑:“得了吧,这种时刻你还会为别人的事揪心?我却是不信的。”
  “没想到师兄你还是挺了解我的呀,”李玉娇又道,“其实我也是很担心谢大哥出意外的,但是我离开漠西之前,世子也和我说过一句话,后来他让你带回消息,我就笃定了,谢大哥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那世子他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他让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迷惑,只要相信他们就好了。”
  杜俨之点点头:“他确实是有这个能力。”
  又往前走了两步,杜俨之道:“我们的马车就在前面了,确定不要先回客栈去和雪儿她们几个打声招呼?”
  “不用,”李玉娇摇头,“我早就和她们说过了,如果我今夜没有回去,多半是有好消息,早让她们不要着急了。”
  “嚯,你早就料到了?”
  “当然不是,我哪里有这么神,只是做好万全的准备罢了。”
  “嗯,”杜俨之赞道,“最喜欢你们这种有备无患的人了,省事儿。”
  说罢就要去推车门,想了想还是住了手,看着李玉娇道:“如果今晚顺利找到谢大哥的话,那我也不会再久留了。我说,要不然今晚你就坐在外头陪我一起赶车吧,好给我指路。”
  “好。”李玉娇笑着跳上了马车,在一侧坐了下来。
  路上两人虽是有说有笑,但杜俨之还是察觉出了李玉娇的心不在焉。因为此刻的她满心的期盼,全然没有把心思花在说话上。
  算了,杜俨之这样想着。
  便道:“天冷,你还是到车厢里去睡一会儿吧,等到了我自然会叫你的。”
  杜俨之话音才落,李玉娇就打了一个哈欠:“我不困。”
  “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是逼急了我也是会动手的哦。”

  ☆、718 被软禁了

  马车七拐八弯,在一处小门前停了下来。
  银色月光下,杜俨之见李玉娇睡的正熟,不忍打扰,便径自拿了她座下暗格里的包袱。
  都要跳下马车了,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来京城的路上,有时候她也在马车里睡觉,那个时候,她的眉头不似现在这样平整,却总是紧皱的,现在却不同了。
  方才她嘴角还微微勾出一个笑容来,想是在梦里梦见了谢大哥。
  想到这里,杜俨之关上了车门,轻手轻脚的跳下了马车。
  叩叩叩的敲了好多声门,这才听到里头传来脚步声。
  不多时,杜俨之便听到门内有个中年男子出声询问:“外头是谁?”
  杜俨之便贴着门缝,低声沉稳的答:“受湛世子所嘱,特意来巡珍衣阁掌柜的,有信物为证。”
  里头那人听得这话,回道:“那你把信物扔进来给我看看。”
  杜俨之迟疑片刻,迅速的做出了决定,应了一声好以后,就将包袱丢了进去。
  稍微等了一会儿之后,便听见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终于露出了门内的一张人脸,是个精明的山羊胡,他道:“请进吧。”
  杜俨之忙说:“稍等,还有一个人,我这就去把她叫过来。”
  刚回头准备去马车里叫醒李玉娇,就见她已经站在车边了。
  “过来。”杜俨之朝她招了招手,李玉娇赶紧走了过去。
  同那山羊胡子细谈了一番,才得知,原来他所开的珍衣阁并不是一间普通的成衣铺子,而是湛世子的情报中转站。
  他的铺子之所以被查封,是因为湛世子已经被上面软禁了。
  只是关于内里缘由,他却是不能再细说的。
  然而时至今日,就连世子也被软禁了,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李玉娇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
  她此刻最为关心的便是,世子人到底在哪里,她的谢大哥又在何处。
  好在这件事情上,山羊胡似乎是早已得到了世子的授意,二话不说,就安排了车,要送李玉娇和杜俨之去往软禁世子的京郊别院。
  为了掩人耳目,车是装物资的车,坐着虽然不方便,但是李玉娇心中雀跃。
  车从头天夜里,一直跑到第二天清晨,这才到达那处别院。
  与其说是别院,倒不如说是在郊区置办的农庄。
  此时已是初春的季节,遍地的草儿都发了芽,农田里处处可见早起的农人耕地翻田,准备播种,处处一片生机勃勃的样子。
  看的李玉娇的面色似乎也在一瞬间好了起来。
  “这里的空气真新鲜。”李玉娇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杜俨之笑道:“我看是你心情好的缘故。”
  前头赶车的山羊胡打断了两人的谈话,道:“前面就要进去了,还请二位现在就下车,帮忙做做样子,扶着点车上的东西。”
  李玉娇和杜俨之忙从车上跳了下来,昨晚他俩就已经在山羊胡的家里换上了粗布衣裳。
  现在一眼望过去,就是对普通的小户人家的兄妹两人。
  两人边走边交头接耳,杜俨之低头小声对李玉娇说:“你看那后门口守着的几个人,一看就知道是身手不凡的,一会儿他要查我们你可千万别紧张,免得现出了端倪。”

  ☆、719 春天来了

  李玉娇和杜俨之跟着山羊胡一起混进了农庄。
  他们把车拉到了厨房,杜俨之帮着山羊胡和厨房的人把车上的物资卸下来以后,这才有空四顾看了一下,道了一声:“还挺大。”
  又问山羊胡:“不知道他们人现在何处?”
  “稍等。”山羊胡如是的对杜俨之道,随后便拉着厨房管事的去角落说了几句话。
  再走过来的时候,才对杜俨之和李玉娇说:“走吧,你们随我来。”
  “好。”杜俨之应了一声,侧头又看了下李玉娇,他见她垂在身侧的手似乎有些发颤,便低声安慰道,“师妹,你不用太紧张。我看这里一切都好,想必谢大哥也好。”
  李玉娇点点头:“不,我不紧张。这一路我都过来了,我现在还紧张什么。”
  话虽如此,但她此刻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是出卖了她现在的情绪。
  出了厨房的院子,她就径直的往左去了。
  杜俨之见了,不禁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一把就拽着她的胳膊把她给扯了回来:“不是那边。”
  “哦,我……”李玉娇张了张嘴,却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杜俨之冲她笑笑:“不用想着法子的找话来解释了,我懂的。”
  李玉娇又是一声嗯,也许是风大,吹的她眼睛都红了,但却热了眼眶。
  紧紧跟在山羊胡的身后,虽然步子已经不小了,可是李玉娇好想直接问明了方位,赶紧的跑过去才好,但到底还是忍住了。
  走了没一会儿,李玉娇忽然听到庄园里响起了一阵悲怆连绵的埙声,婉转起伏着,正是谢鹤江教给她的那首曲子。
  “是谢大哥!”李玉娇笃定的、欣喜的看向身旁的杜俨之。
  “嗯,”杜俨之同样也面露欣喜之色,并且为李玉娇感到高兴,“如果我没记错,这首曲子应该是叫相思吧,我猜谢大哥一定是在想念你。”
  “是啊,我也想他。”李玉娇忽地扬唇一笑,看向山羊胡,“声音从东南角传出来的,他一定在那里对不对?我要去找他了!”
  山羊胡点了点头:“确实在那里,夫人请自便。”
  “那我去了!”李玉娇又转身对杜俨之说,眸子亮的像阳光下的粼粼波光,声音欢快的像一只百灵鸟一样。
  “嗯!”杜俨之笑的露出脸上两个大酒窝,“你跑慢点,小心脚下。”
  口中虽然是这样说着,但是杜俨之的脚步一刻也没有落下,此刻也是三步并作两步的样子往前赶去。
  两人是一前一后到达那院子门口的。
  只不过还没近前的时候,那院子里的埙声就止住了。
  李玉娇稍稍犹豫了下,这才颤抖着手推开了那两扇院门。
  春天到了,院子里粉色的桃花开了,白色的梨花也开了,院墙的角落里还有那种一簇簇开的正旺的迎春花,黄艳艳的,垂了一地。空气里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却十分清新的味道,就这样一股脑儿的,扑在了李玉娇的面上。
  然后,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高大的身影。
  他手中握着埙,看样子正要回身往屋子里去,但却因为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所以转过了头来。
  他的双眼被缠着一圈白纱布,见他抬脚要跨门槛,他身边的一个小仆这就要伸手去扶。
  这一切像是忽然定格了一般,李玉娇觉得嘴角尝到了一丝湿润咸涩。
  他这,明显是,看不见了啊…

  ☆、720 治不好就瞎

  “谢大哥……”
  开口说话的是杜俨之。
  此刻的他显然和李玉娇一样,又是惊讶又是难过。
  谢鹤江听出了那是杜俨之的声音,猛一回头,侧身向院门的方向:“俨之,你来了?”
  “是我。”杜俨之勉强笑了下,“谢大哥……你的眼睛?”
  谢鹤江缓慢的朝前走了几步,完全忽略了杜俨之的问题,急问道:“我看不见,你一个人来的吗?她呢?”
  “我…”
  杜俨之才说了一个字,就被李玉娇给拉了过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怎么了?”杜俨之无声的用口型问李玉娇。
  李玉娇先把脸上眼泪擦干了,然后才用很低很低、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我太了解他了,他一定有话要说,你先别告诉他我来了,我要听听他想说什么。”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样真的好吗?”杜俨之拧着眉毛,轻声的、不解的问。
  “在漠西的时候,他跟我说了许多言不由衷的话,甚至还跟我爹说了一些我都想不到的事情。现在他这个样子”
  李玉娇说到这里,停下来用手抹了抹眼角,然后才继续道:“我想听听,他现在到底要和你说些什么。”
  “好吧。”杜俨之到底还是禁不住李玉娇的求,点头答应了。
  一边往谢鹤江身边走,一边说:“大哥,这次只有我一个人来,师妹她,你娘她病了,师妹她在家里照顾你娘呢,顺便也在等我的消息。”
  “我娘病的重吗?”
  “我们……我走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了,一定会找到你把你带回去的,我瞧着大娘她气色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差了。”
  谢鹤江淡淡嗯了一声:“那就好。”
  又紧紧皱了眉:“她不来也是好的,免得看见我现在这副样子。”
  杜俨之和李玉娇对视了一眼,立刻问道:“是外伤吗,我来看看。”
  “不必了,世子已经请了名医为我诊治,也就是这三五个月的事情了。”
  “什么意思?”
  谢鹤江云淡风轻道:“我的眼睛是那晚的毒烟所伤,世子的人把我带回去的时候我就已经失明了。要不是因为这眼伤,我也不会跟着世子辗转来到京城,不过是因为宫中有位看眼的名医罢了。”
  “那名医怎么说?三五个月就能好?”
  “三五个月若能好便是好了,若不能好那就是瞎了。”
  “这!”杜俨之听罢,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李玉娇。
  李玉娇此刻已是双目含泪,紧抿着唇,一副忍到极致的样子。
  “那……那我要如何向师妹她们交代?”
  谢鹤江垂在身侧的一只手紧握成拳,半晌后又松开,皱着眉头说:“如果你是我,你怎么办?”
  “我……”杜俨之无奈,看了李玉娇一眼,见她已经蹲在地上,无声的哭的像个泪人了,结结巴巴的说,“可我终究不是你啊谢大哥。”
  “我不想拖累她。”
  “可你还没瞎呢,就算你瞎了,那如果她压根就不觉得这是拖累呢?”

  ☆、721 难念的经

  “世子还被软禁监视着,我又是戴罪之身,你只需告诉她们我还活着就好,告诉她们我在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事情办好以后,我自然会回去找她。”
  “那你觉得以她的性格,她当真又会乖乖在家里等你回去吗?”
  “我现在什么也不是,名义上还是个罪人,如果我成了一个瞎子,我还怎么照顾她?”
  “那……也许她就是喜欢照顾你呢!”
  “衍之!”谢鹤江无奈呵了一声,“你在开玩笑!如果我瞎了,不能打猎,不能耕地,不能种田,甚至连她站在我身前还是身后都看不见,你知道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样的生活吗?她有多累,有多辛苦,换做是你,你会让你的妻子过这样的日子吗?”
  “可是她有钱啊,我想以她现在赚到的钱根本就不需要你们回山里去打猎种田了。”
  “我已经给过她休书了。”
  “那是假的啊!”
  “那日我对她说的话是假的,可是休书是真的。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那难道你就不想她吗?不再爱着她了她吗?”
  “我想!也爱着!”
  杜俨之一摊手,看了眼李玉娇,道:“那不就结了。”
  “可我更希望她幸福,总之在我的眼睛还没有定论之前,我不要她上京,我不想她为我再冒任何险了。你只需要去告诉她我还活着,就够了。”
  “哦,”杜俨之故意阴阳怪气的说,“那我回去就告诉她说你可能要瞎了,如果三个月后不回来就让她自己再找个好人家嫁了。”
  谢鹤江沉默了。
  “不是吧大哥,你默认了?”
  谢鹤江眉心紧蹙,一只手慢慢摸索着在门边靠坐了下来:
  “这不是我想要的。……可总算我还捡回了一条命,其实我早就想好了,等大夫给我的眼睛下了定论,世子这边也松些的时候,我就回去找她。是不是再嫁,我都要问过她才行。
  她看着是个讲理的,其实脾气特别倔,如果我什么都不和她商量就自己做了决定她一定气的七窍生烟。”
  谢鹤江如是的说着,唇边不禁溢出个满满的笑来:“到时候可能要哭着吼着把我骂一顿,我就又叫她伤心又伤身了。”
  李玉娇蹲在地上,听他说这些是又好气又好笑,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掉,心里一面骂他一面又心疼他。却又在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谢鹤江继续又说:“其实刚捡回这条命的时候,我就想回去找她。因为我再也不欠世子的了,还清了。但是我当时伤的太重,又看不见,我自己一个人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个问题,我更加不想让她看见我当时的样子,她看了一定要吓坏的。”
  “她是个大夫,哪儿那么容易就被吓到。”杜俨之笑道。
  “总之你听我的,回去不要提我的伤,我娘已经病了,我不想叫她们任何一个人为我担心。”
  “那你这是欺骗啊。”
  “就算是欺骗,我也不想她们寝食难安。最多半年,她能等的吧?”

  ☆、722 就当我没来

  “这我不知道,那得问她自己。”
  杜俨之说着,看向李玉娇,意思是不打算再瞒着了。
  李玉娇此刻已经把自己脸上的泪痕都收拾好了,她朝杜俨之摇摇头,又给他使了个眼色。
  杜俨之只好听话的把谢鹤江的那个小仆给叫了过来,又对谢鹤江道:“对了,我直接就来你这里了,还没去见过世子呢,让你这里的小兄弟带我过去吧。”
  “嗯。”
  “那我一会儿再过来看你。”说罢领着那小仆走了出去。
  李玉娇也趁机蹑手蹑脚的跟了出去。
  待到走远了,李玉娇才弯腰把鞋穿上。
  那小仆讶异道:“你们来的明明是两个人,为什么要骗谢大哥呢。而且,而且这位夫人还哭的这么厉害。”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没听过么,这就是他们家里的经。”杜俨之有些好笑的说,“一会儿问你到底来了几个人,你可要顺着这位夫人、千万不要说实话啊。”
  “那这也不好吧。”
  李玉娇抽出帕子在脸上擦了擦:“到时候我会亲自跟他说的,现在你先带我们去见世子。”
  “好。”那小仆偷偷瞄了一眼李玉娇,心道这位夫人真厉害,刚才哭的都没了声儿,这会儿整个人就跟没事儿人一样,怎么修炼到的。
  倒也没多问,领着人就往前头去了。
  杜俨之和李玉娇两个走在后头,看李玉娇一副皱眉不展的样子,就问她:“你这又是何必呢,刚才就说你也来了不挺好的,现在两人就已经坐下来搂搂抱抱了。”
  李玉娇吸了吸鼻子:“不假装没来过怎么能听到他心里的话,我不论好坏什么事情都跟他讲,可是你也看见了,在他那里,我们就只是能同甘却不能共苦的人。”
  “不是啊师妹,这话你也不能这么说,换做是我,我也不想我的女人天天为我以泪洗面啊,如果一个善意的谎言可以让她过的开心一点,我宁愿撒谎,哪怕是弥天大谎。”
  “也许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吧,就好像你们男人都是内敛的,不喝醉了酒就不会变话痨,当然你除外。可是我们女人就不一样,什么都爱找个人说,不管是高兴的还是不高兴的。因为很多事情不是一个人自己就可以悄摸摸的解决了的,必须要两个人坐下来一起好好的商量才行。”
  “唉,你看你平时多聪明,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就较真了呢?他不也说了等大夫给眼睛下了定论以后就回去好好的和你商量吗。”
  “谁知道,如果真的以后都看不见了,说不定回去直接带我去找媒婆呢。就跟我说什么,我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但是他也不想想,也许不是和他在一起我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幸福了呢。”
  杜俨之却是被逗笑了:“带你去见媒婆,真亏你能想的出来。”
  “这个真说不准!”
  “那你想怎么样?”杜俨之停下脚步,定定的盯着李玉娇看。
  “我还能怎么样,当然是留下来照顾他了!只不过他说不想我看见他现在的样子,那就当我没来过好了,反正他也看不见。”

  ☆、723 又聋又哑的丫头

  再次踏进谢鹤江所在的小院,李玉娇不是一个人。
  而是和齐湛以及杜俨之一道。
  齐湛进门就问:“怎么样,今天感觉如何?”
  谢鹤江正在练习倒茶的手顿了顿,微微侧头向门口,笑道:“很好。”
  “那就好。”齐湛点了点头,又看向一旁红肿着双眼的李玉娇,道,“那个……那个谁,就你身边的那个小子,哦对,叫,好像叫来福吧,他爹娘最近身子不太利爽,我就放了他回去照看些日子,作为替代,我给你送了个小丫头过来。”
  说完有些好笑的暼了李玉娇一眼。
  而李玉娇,此时正一动不动的打量着谢鹤江。
  谢鹤江闻言,眉头立刻一紧,薄唇抿成了一线:
  “世子,虽然我的眼睛现在看不见了,但是这一个多月来我已经渐渐习惯了,丫头倒是不必了,如果方便的话,还请世子派人早晚给我送些水和吃的来,等再过两个月大夫给我的眼睛下了定论,我便要回乡去了。”
  “那怎么行!”齐湛道,“你如今这样我心里也过意不去,我虽然被拘在这里了,但这庄园里原本就是有些丫头仆妇的,分给你一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世子,这样不妥。”谢鹤江严词拒绝。
  齐湛却是一笑:“我说你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连死都不怕,你还怕一个丫头不成!你放心吧,这个丫头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的,人呢,也特别的老实,伺候你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真的不必费心了世子!”谢鹤江道,“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即便身边有人照顾,那也只是我的妻子,旁的人还是算了。”
  齐湛咬了咬牙,看了看谢鹤江又看了看李玉娇,深吸一口气道:
  “我不管!反正现在必须有个人来照顾你,我自己还要人照顾呢,我肯定是不会来照顾你的,我选来选去就这个丫头了,就她了。你们就好好的磨合磨合吧,我要去给我的花花草草浇水了,你也歇着吧。”
  说罢转身就走,与李玉娇擦肩而过的时候,却是对她好一番挤眉弄眼。
  李玉娇抿唇朝他笑笑,便开始一心一意的当她的哑巴了。
  齐湛带着下人走到院子门口,然后就靠在门框上不动了,专注看戏。谁让被软禁的日子是那么的无聊呢。
  谢鹤江听齐湛走了,长出一口气,叫了一声俨之,问道:“你还在吗?”
  杜俨之这便走到桌边坐下,抬手给谢鹤江倒了一杯热水:“嗯,我还在呢谢大哥。”
  谢鹤江又侧耳听了听:“世子带来的那个丫头也还在吗?”
  “额……”杜俨之暼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李玉娇,道,“她好像除了是个哑巴之外,也是个聋子。所以你就别赶她走了,你赶她她也听不懂。你就当她不存在,有什么话就和我直说吧。”
  李玉娇狠狠的白了杜俨之一眼。
  杜俨之转身就朝她做了个大鬼脸。
  谢鹤江听那个丫头从头到尾果然没有发出一声动静,便问杜俨之:“我的事情有没有给你带来麻烦?”
  皱眉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在军营里。”

  ☆、724 对不起,做不到

  “放心吧,没事的。其实以大哥你平日里的为人,又有几个人会相信你去通敌叛国呢,其实这个罪名根本就经不起推敲,只不过得潶城的城主他们都死光了,早已死无对证。况且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杜俨之说到后面,声音已经是越来越小了。
  “嗯。”谢鹤江却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随即端起茶杯,缓缓送到了唇边,又道,“记得按我刚才所说的去回阿娇。”
  “好吧。”
  “辛苦你了俨之。”
  “不辛苦,举手之劳。”说着抬起手在李玉娇的眼前晃了晃。
  李玉娇没好气,逮着他的胳膊就狠拧了一下。
  杜俨之吃痛,赶紧把手收回,一下子站了起来,对谢鹤江说:“那个……事不宜迟,我怕他们等的时间长了干着急,所以我要赶快回去告诉她们这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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