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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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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7 过来,抱一抱

  李玉娇正要把炒好的菜起锅。
  忽然感到背后散落的长发被人轻轻给挽住了。
  “是谁?”
  “是我。”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谢鹤江。
  “别闹,”李玉娇说,“你好歹等我把这盘菜给盛起来。”
  “你盛你的,我帮你把头发挽起来。是刚换下的男装吗?”
  “是啊,女为悦己者容,难道将军没有听到过吗?”
  她人光是站在那里不动就足以取悦他了,在这么一说,谢鹤江的嘴角经不住的就扬了起来。
  他手指运动之间,李玉娇感到头皮被扯得有些疼,好似是他簪了个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发间,将自己的头发固定住了。
  “是什么?”李玉娇想回头去看。
  “你别动,扭头也看不到,反而坏了我的手艺。”
  “你还有梳头的手艺么?”李玉娇好笑,“好了没有啊。”
  “好了,真好看。”谢鹤江松开了手,抱着双臂,上上下下把人给打量了一番。
  看完一遍再继续看一遍,又道:“阿娇,你瘦了。……也黑了,哈哈。”
  前半句听着倒像是十分的关心她,后面那句怎么听着有点像是取笑呢。
  李玉娇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你更黑!”
  说着朝灶膛的方向努了努嘴:“看见那个破坛子里装的炭,你自己说说你的皮是不是和那个差不多?”
  谢鹤江闻言皱眉:“你这也太夸张了。”
  李玉娇没好气,把菜盘子往他手上一放:“我来看看你给我挽的什么头发。”
  这就往水缸旁边去了,打眼一看,居然是一朵新鲜的连枝折断的鲜花,粉红色的,很是娇嫩。
  李玉娇看了很是喜欢,心里美滋滋的,又促狭道:“你一个大将军,捏着朵花回来,就没人笑话你吗?”
  “谁敢笑话我?揍他。”
  “以势欺人!唉?梅姐姐呢,怎么还不来,我还想问问她我们把饭菜摆到哪里合适呢?”
  “他们看到我来了,怎么还会进来?”谢鹤江笑,露着一口大白牙,饥渴的看着李玉娇。
  李玉娇被他这种目光看的有点发毛:“你是要干吗?”
  谢鹤江轻轻呼出了一口气,朝着她张开了双臂:“过来,抱一抱吧。”
  李玉娇忽然哽咽了一下,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唾沫。
  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更黑更瘦了呢,可是瘦了的他轮廓好似更加坚毅了,才半年不见,为什么觉得他更有吸引力了,怎么办,这人是不是给自己下毒了?
  算了,管他呢,下毒就下毒吧。
  李玉娇扑了过去。
  谢鹤江的双臂收的越来越紧,紧到她快要不能呼吸。
  “我很喜欢你这样用力的抱着我,好像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一样。”李玉娇贴在谢鹤江怀里,又埋怨说,“只是你这盔甲不好,挤死我了。”
  “那你帮我脱了就是。”
  “遵命将军。”
  谢鹤江闻言轻笑,半晌低声哄到:“阿娇,那这次不走了可好?”
  “那你宅子什么的都置办好了吗?”

  ☆、658 带我走吧

  谢鹤江一时也没回话,就垂着眸子静静的、全心全意的看着李玉娇。
  “怎么?没有准备好啊?”
  谢鹤江只是笑笑。
  李玉娇见他这个样子,不禁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道:“可惜我现在手上没有闲钱了呢,只能靠你养着了,要是没置办好,那我就跟你在马背上过吧。”
  “傻瓜,我逗你的。当然准备好了,我发现逗你挺有意思的。”
  “你才是真有意思!”李玉娇没好气的在谢鹤江胳膊上拧了一下,“要吃饭了,你的盔甲你自己脱吧。”
  李玉娇这便端了菜往后头院子里去了。
  梅娘见李玉娇和谢鹤江两人一前一后的从厨房走了出来,便也进去帮忙端菜了。
  和李玉娇擦肩而过的时候,笑着对她说:“你头上这朵花不错。”
  李玉娇回了一句:“等我找到机会了再来取笑姐姐去。”
  “冤枉,我这哪里是取笑,明明是赞美。”说罢笑呵呵的走了。
  *
  几人用过晚餐以后,李玉娇便问梅娘。
  “梅姐姐,跟我一起来的商队今晚上都安排好了住在哪里了吗?我看你这里似乎也住不下。”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不过你说的对,这还是头一次来这么多人投宿呢,你们是第一批。我这里住些人,左右隔壁的邻居们家里也是可以腾出房间来住人的。”
  李玉娇哦了一声,点点头:“等到这里再繁华些了,梅姐姐你们可以把这里再给扩建些。”
  “是有这个打算。”
  谢鹤江道:“阿娇,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你的堂姐夫了,跟他打过了招呼,你们是第一批从南方来的商队,运有大量物资,明日出关的时候我会派人随心,你大可放心。”
  “还有这样的待遇啊?”
  梅娘笑呵呵的说:“别人没有,咱们将军夫人还能没有?我看这也吃的差不多了,我来收拾就好了,要不然你们就回去吧。”
  听到这,李玉娇不禁把目光投向了谢鹤江。
  谢鹤江对她笑了笑:“那我们走吧。”
  李玉娇闻言,心中有些雀跃。
  外头商队的人吃吃喝喝还没有散,李玉娇见了,便就停下来稍微叮嘱了几句。
  卸下了盔甲的谢鹤江全程都站在一旁,默默的一言不发,静静的等着她。
  等到李玉娇把该说的都说完了,这才走到他身边,恢复成他的娇俏小娘子的样子:“谢将军,带我走吧。”
  *
  然而李玉娇没有想到。
  谢鹤江带她去的地方,居然就是梅娘茶馆的隔壁……而已。
  “就这里?”
  谢鹤江见她如此反应,不禁敛起眉毛,面上带了写歉意的说:“是简陋了些,只是我考虑到若是在最近的县城置办,我恐怕不能时常过去陪你,况且这里还有梅娘能陪你说话解闷。”
  李玉娇闻言一笑:“听你说起来委屈巴巴的,好像我十分嫌弃这里一样。谢将军觉得你的娘子我是那样的人么?”
  谢鹤江展颜一笑:“你不嫌弃就好。”
  李玉娇在屋子里四处转了下,最后走进了后院,道:
  “你不知道之前我和梅姐姐说话的时候,她好像是说你给我准备了个惊喜,差点就说漏了嘴,生生给止住了,我在想,她所指的一定是这个。”
  说完把后院的门一拉,门开的那一瞬,正巧与开了后门正往外泼水的梅娘来了个四目相对。
  梅娘笑的合不拢嘴:“又见面了,玉娇妹妹!”

  ☆、659 非常吃醋

  “是啊,可不是巧么。”
  李玉娇也笑嘻嘻的,看了看梅娘又看了看谢鹤江。
  梅娘看着她两个小年轻含情脉脉的,也不介意再给他俩之间撒点糖。
  道:“玉娇妹妹啊,谢将军可是为了费了好些心思。”
  “我都知道,也记在心里了。”
  “哎,那我关门进去了啊,你们那冷锅冷灶的,要是发现缺了什么就只管来找我。”
  “如此那就多谢了。”谢鹤江忽然说了一句话,想要结束了梅娘善意的唠叨。
  梅娘也是过来人,哪里不懂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甚至主动给小两口送体贴:“我这里刚烧了热水,我让薛安给你们送过去吧。”
  李玉娇还想说不用麻烦了。
  哪知道谢鹤江径直就谢过了梅娘。
  等梅娘转身回去了,李玉娇就说他:“他们今晚忙的很,你使唤人家干什么?”
  谢鹤江就抓了李玉娇的手在自己下巴上来回蹭:“你就不想早点洗个热水澡然后好上床睡觉吗?”
  “不想。”
  “哼,随你怎么说,一会上了床你的身体可就没有这么倔强了。”
  李玉娇笑着顺手捏了捏他的下巴:“你这胡茬不是每天刮么,这么扎人。”
  “可是你喜欢。”
  “我不喜欢。”
  “你喜欢。”
  “我不……唔,你先别亲,进去再说……嗯……”
  后来,李玉娇是被抱进去的,好像是谢将军吻的太用力,人家月退软,站不住了……
  夜里谢鹤江就走了。
  用李玉娇的话说就是:“你这个睡完穿了衣服就走的无情男人。”
  直听的谢鹤江笑的连衣带都系错了位置,忍不住又回身把人按住了亲了又亲。
  终于要走的时候,李玉娇忽然道:“对了谢大哥,杜师兄还不知道我要来吧。”
  谢鹤江黑着张脸:“阿娇,虽然俨之是我的好兄弟,是你的师兄,但是你这个时候提他,你的夫君我心里也是有些不对味的呢。”
  李玉娇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好笑的说:“那你就说你吃醋呗。”
  “我不吃醋,我是非常吃醋!”
  “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说吧,什么事?”
  “这次从南洋带了些药材回来,是我们齐国少见的,打算匀一点给杜师兄。”
  “行,那我让他明天过来取。”
  “好,你让他晚点过来,不用太早。”
  *
  第二日,李玉娇起了个大早,送走了商队之后,又回去睡了一个回笼觉。
  最后还是梅娘来喊她她才醒来。
  李玉娇一睁眼就看见梅娘,心里还是有些惊吓的,又见梅娘一脸的紧张之色,不由得立刻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怎么了梅姐姐?”李玉娇问。
  梅娘只道:“哎呀你可算是醒了。你这自觉睡的就和睡过去了一样,可把杜军医和我给吓坏了。”
  李玉娇哭笑不得:“原来姐姐是担心这个啊,我经常这样,休息的时候睡得特别死,雷打不动的那种。”
  “我看你是平时太累才这样的。”
  “嗯,我刚才听姐姐提到了我师兄?”

  ☆、660 调养身体

  “是啊,来了好一会儿了,说是隔着门喊了好久你都没听见。虽说你们是师兄妹,不过到底男女有别,他又不好进去喊你,又怕你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就叫我来了。”
  李玉娇失笑:“瞧我睡觉这么死,可真不是一个好习惯。”
  “要我说能睡才是福呢。”
  “那我这就起来吧,一会洗漱好了去见杜师兄。”
  “哎,那我先出去了,也给他说下叫他放心。”
  等李玉娇穿好衣物推门而出的时候,就叫杜俨之忙着在堂屋的桌子上摆放碗筷。
  杜俨之见李玉娇起来了,立刻抬头,冲她一笑,露出上下两排白灿灿的牙和脸颊上两个大大的酒窝。
  “你可算是醒了小师妹,快点去漱口来吃点东西吧。”
  “这么丰富?”李玉娇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不禁问道。
  “你说呢,中午饭能寒酸吗?”
  “啊?这都已经中午了啊。”
  “是啊!我看你一觉大有睡到晚上的架势,还怕你是病了呢。好了快别站着了,去洗洗吧。”
  两人一起用午饭。
  杜俨之边吃边说:“梅娘要是有你的手艺那就好了,那样我能再添两碗饭。”
  “已经吃了两碗了,不怕变胖吗,到时候再和以前一样。人没到肚子先到了。”
  李玉娇话还没说完,杜俨之就把筷子放下了:“师妹你说什么?”
  李玉娇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提到了杜俨之的伤心过往,立刻换了话头:“师兄,我吃好了,我去把给你带的药材拿来。”
  杜俨之立即追问:“是不是谢大哥告诉你的?”
  “什么东西?”李玉娇决定装傻到底,“那些药材不错,止血效果特别好。”
  *
  李玉娇和杜俨之两个一起点了点,一共是有两箱药材。
  杜俨之道:“我得回去叫两个人来帮我抬走。”
  “师兄等等。”
  “啊,还有什么事吗?”杜俨之回身,即刻恍然大悟,“哦对了,我还没给你钱。一共多少银子?”
  “不是!”李玉娇忙正色道,“这又不是你特意托我带的药材,我可不是冲着你的钱来的。来,师兄你坐。”
  “怎么了?”
  李玉娇笑笑,从袖中摸出一张只来,道:“麻烦师兄帮我配副药吧。”
  “怎么,你病了?”杜俨之赶紧把方子结果过来。
  李玉娇道:“也不是,就是有点虚。”
  杜俨之嗯了一声:“我来看看。”
  他将方子展开,从头到尾细细看了一遍,末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
  李玉娇笑:“师兄但说无妨。”
  “你月信可是不准?”说话间,脸色微微发红。
  李玉娇倒不觉得,可能她脸皮比较厚,面不改色的说:“是啊,我的月信一直不准,比较杂乱,之前没有顾上,现在有时间了,就想好好的调养一下。”
  杜俨之顿了顿,忽而笑了笑:“你们打算要孩子了?”
  “嗯,总归要把身体先调养好,不然我怕到时候我很吃力。”
  女人生孩子,和在鬼门关逛一圈没什么区别,李玉娇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交代在生孩子上。

  ☆、661 人丁

  李玉娇就这样将养了约摸半年,在这半年里,她见证了两国边境贸易的迅速繁荣。
  中间还和远在东部沿海的齐湛通过几次信,齐湛得知后也曾回信给李玉娇和谢鹤江,说泰溪盐仓的堤坝修的也差不多了,不日即将竣工。
  他还说,等到了过年边上,就去漠西瞧一瞧自己多方经营后的成果。
  毕竟两国交好,齐湛功不可没。
  不过李玉娇的肚子到如今还是没什么动静。
  只是这半年里少费心,一直是游手好闲的养着,所以人瞧着就比以前丰腴了不少,肤色也是更加的白皙了,这点是深的谢鹤江的喜欢。
  他总觉得如今的李玉娇摸起来,手感比以前好太多。
  且说此时已是年关将至。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抱在一起说话,李玉娇道:“去年我们两个就没有在家里过年,今年又不在家,你说爹娘和娘他们会不会伤心难过?”
  谢鹤江睨了李玉娇一眼,并没有说话。
  “干什么啊?”李玉娇好笑,转了个身趴在他胸口上,“又不是我拒绝你的求欢,实在是我今天不方便,你看你,都不对我笑了。”
  说罢两只手又爬到了谢鹤江的脸上,拉扯着他的双颊:“快来,给本老板笑一个。”
  谢鹤江倒是给了这个面子,十分牵强的扯了扯嘴角。
  想了想,还是伸手在李玉娇的后臀肉上捏了一把:“你当我是那样的人,就因为你月事来了不能行房就不给你好脸色了?”
  “那是为什么,你说给我听听。”
  “你真忘了?”谢鹤江无语的望着床帐顶。
  李玉娇苦思冥想了半天:“什么事?你好歹给提个醒啊,我这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哎,”谢鹤江气的想要打人,这要是他手底下的那些粗老爷们,非得先一脚踹上去不可。
  然而如今怀中抱的却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结发妻子,他还能怎么办,只能紧紧抱住,狠狠的亲一口。
  直把人亲的双唇红肿,这才道:“你爹和阿枫这次过年会随你的商队一起过来,这事儿你给忘记了?”
  李玉娇听罢一拍脑袋:“哟,我还真是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只记得他们会把账本子送到这来给我看,倒是把他们要来的事忘记的一点影都没有了。你亲的对。”
  “……”谢鹤江懒得理她。
  不过片刻后,又问:“我瞧着你的月事这几个月都是这天来,是不是身子调养的差不多了?”
  “嗯,”李玉娇笑着说,“最近葵水来的时候我的肚子也没有那么疼了。”
  “是吗?”谢鹤江随意问了句,一只温热的大掌变覆在了她的小腹处,“看来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只待为夫再播下些种子,明年秋天的时候就可以收获咱们的孩子了。”
  李玉娇被他这样的说辞逗的一笑:“你当这是耕地种菜吗,还收获孩子呢。”
  “却是同理,我记得梅娘曾近不是送一个绣了娃娃的肚兜,怎么也不见你穿?你看她如今又怀上了,是个会生的,你若是穿着她送的那肚兜让我抱的话,咱家一定及早人丁兴旺的。”

  ☆、662 流言

  “好。”
  虽说李玉娇不信一个送子肚兜就能给自己带来孩子,但是两人在这漠西之地腻歪了将近半年,可是自己的肚子却丝毫没有动静,这确实是个不争的事实。
  不过她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知道,又不是传说中的石女之症。
  就是谢鹤江,她也在他睡着的时候起来偷偷给他把过脉,他瞧着也不像是有问题的呢。
  既然两人身体都没有状况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那就是两人和孩子的缘分还没到。
  不过……
  李玉娇本是窝在谢鹤江怀里的,想了想,这会子忽然抬起头去看了他一眼:“从前可没见你对孩子这么上心,这么这些日子总听你念叨?”
  “我是看你的月信稳了才说的,再说我也老大不小了,想要个孩子还有错了?”
  “没有错。”说到这里,李玉娇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听了外头的一些传言?”
  “什么传言,我没听过。”谢鹤江斩钉截铁的否认,又道,“那些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李玉娇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你还说你没听过,你要是没听过是什么内容、做什么安慰我叫我不必放在心上?”
  谢鹤江见李玉娇声音有些拔高了,立刻在她后背轻轻抚摸着安慰:“那些流言等你一有了身孕马上就会不攻自破,再说我早就不许他们再说了。”
  李玉娇长出一口气:“人家都说长舌妇长舌妇,却没听说过长舌男的,为什么给没给你生孩子,你们军营的那些男人们还那么上心呢。我前几天还听有人在为你惋惜,还说想托个门路把自己妹子送给你做妾、为你开枝散叶呢。”
  “是谁,胆子居然这样大?”
  “不认识,不过我当场就教训他了。”
  “哦,你是怎么教训的,怎么当天也没听你跟我说?”
  “可能那天晚上你没回来吧,反正我往那里一站,他们也都知道我是谁,我见他在喝茶,一包药就当着他的面给倒进了他的茶里。”
  “什么药,他喝了?你没闹出什么人命出来吧?”
  李玉娇白了谢鹤江一眼:“你故意的是吗,我怎么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就去害人性命,不过让他舌头麻上一麻,一两天说不了话罢了。”
  “哈哈哈,你这只小狐狸,整起人来的手段还真不少。你说你跟着杜大夫学医到底是为了救人还是报复人?”
  “闭嘴!睡觉!”
  “好好好,那你先住手,”谢鹤江道,“你这小拳头抡在我胸口就跟挠痒痒似的,一点不疼不说还害的我心猿意马,我是舍不得浴血奋战,可你也不能总撩拨我啊。”
  李玉娇恨恨将手收回。
  就听谢鹤江又说:“对了,我估摸着你爹和阿枫他们马上就要随商队过来了,左右不过七到十日的路程,我打算派一队人马前去接应一下,家里你也好把另外空房间收拾一下了。”
  “啊?”李玉娇想了想道,“我刚得到消息说荻国得潶城新发现了一个火水井,我还想去把它买下来,打算亲自过去谈一谈的,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这几日我怕是都不在家。”
  ps。这个得潶城,就是荻国的边境城市。

  ☆、663 猫腻

  “你怎么连得潶城的事情也要插一手?”
  “放在家门口捡钱的生意我都不做,那我不是白瞎了这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好机会么?”
  “那空房间我来收拾?”
  “我的天,我哪里敢让你干这事,这要是让你的人知道了,指不定私底下要怎么说我呢,到时候我的那点子药怕是不够用。”
  “不够用的话你可以去找俨之要啊。”
  “谢鹤江,你有的时候真是欠揍。”
  *
  隔日,李玉娇特意腾出了一天时间在家里收拾空房间。
  等夜里谢鹤江回来的时候,便告知明日要和人一起进得潶城,又找谢鹤江要了几个人随行。
  不过到底是齐国的士兵,不好直接进入荻国的城市,需得穿上常服,扮作寻常百姓的样子。
  这是李玉娇第二次进入荻国境内,上次她去,谢鹤江也是恨不得亲自伴随左右,奈何身为大将,不得私自擅离职守。
  第二天一大早,谢鹤江就回了军营,有军务要处置。
  等到李玉娇都准备好的时候,谢鹤江点来的士兵已经换好常服在门外等着了。
  李玉娇在他们的带领下,一同前往谢鹤江驻守的城门。
  本想着借此机会再和谢鹤江说几句话的。
  但是在城门处,居然没有看到谢鹤江的人影。
  李玉娇便问随行的常服士兵:“你们将军呢,平日里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巡防布置么,怎么不见他人?”
  那人答说:“可能还在军营里和大将军一起商量事情吧。”
  李玉娇哦了一声:“那我们走吧。”
  不过心中还是难免有些失望,一大早醒来身边的床铺就是冷的,这去了得潶城也不知道几天才能回来,居然临出城了也没能再见他一眼。
  李玉娇心里闷闷的,不过也能理解他这是职责所在。
  她便上了车,待到通过检查之后,就往城外去了。
  只是不经意的掀起车帘的瞬间,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树林下立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人的背影她很熟悉,定是谢鹤江无疑。
  而另外一个,身着一袭红衣,十分的显目,一看便知是个女子。
  李玉娇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掀开车帘就去问赶车的人:“你不是说将军此刻尚在军营中么,那矮树林下又是谁?”
  那人闻言一惊,脱口而出:“这大小姐怎么又来了?”
  声音虽低,可还是叫李玉娇听见了:“你说什么?”
  常服士兵忙紧了紧手中的缰绳,心中暗骂自己说错了话,道:“回夫人的话,小的是说这马,又不听话了,老想着在原地打转可怎么行,咱们这是要往前赶路的呢。”
  “我是在问你将军,和那个女子!”
  “这个,这个小的也不知,夫人,咱们,咱们还往得潶城去么?”
  要是这个士兵说话不这么吞吞吐吐,李玉娇不会觉得有什么,可见这个士兵如此反应,总觉着其中有猫腻。
  她深吸了一口气:“先不着急往前走,你把车往矮树林那边赶赶。”
  “可是夫人,荻国那边派来接应的人就在前头呢,咱们忽然调头的话不好吧?”
  “我、说!往矮树林那边去!”

  ☆、664 勾搭

  常服士兵不敢轻易忤逆将军正牌夫人的命令。
  毕竟将军宠爱夫人,这是全军都知道的事情。
  可是,他人微言轻,也不想就此坏了将军的好事啊,要说这个女人坚持不懈的每日来城门下偷偷的仰望将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这一坚持,可是足足坚持了有半年之久啊。
  一开始也就是默默的望着,可是到了后来,居然开始喊爱喊嫁了,这可当真稀奇。
  再后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将军夫人不能生的消息,居然直接的就在城门下头喊起要给将军生孩子的话来了。
  这话听着,可真是骇人惊闻。
  起初将军派人驱赶,并不搭理,可忽然有一天,将军就骑马去见了这个姑娘,然而有了第一次,好像渐渐的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不过看如今将军夫人的反应,将军应是从未在夫人面前提起过。
  要说那个红衣女人,来头其实也不小,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但据她自己所说,她可是荻国边城得潶城城主的女儿呢。
  唔,想的多了。
  常服士兵甩了甩头,在李玉娇的催促下,还是调转了马头。
  往矮树林那边去了。
  不过他们还没驶出多远,就见谢鹤江和那红衣女子先后上了各自的马,飞快的往两个不同的方向跑了去。
  常服士兵见了,便问李玉娇:“夫人,现在去哪儿?”
  既然两人已经分开,而谢鹤江就是往城内的方向去,李玉娇便也打算作罢了,道:“按原计划,去得潶城。”
  *
  其实对于谢鹤江,李玉娇是十分信任的。
  她也知道,谢鹤江对自己的信任也是坚定不移。
  可是一想到他连自己出远门都不送,却在城外矮树林见一个女人,心里就觉得堵得慌。
  然而换个位置再考虑一下他,发现自己真是混蛋极了。
  要知道,为了在外头跑生意,她时常都是要做男装和各色男人打交道的,行医的时候有时候也会触碰其他男子的身体。
  而这些,他从来都没有对自己表达过不满,她知道他爱自己,那么,每当他看到自己如此的时候,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闷的险些出不来气了?
  一定是这样。
  李玉娇忽然叹了一口气,想着等这次从得潶城谈完开井的生意以后,一定要对他更好一些,早点怀上属于两人的孩子,让他得偿所愿。
  晚间,一行人在得潶城找了个最大最稳妥的客店落脚。
  这半年里,李玉娇为了更好的行商,做好知己知彼,便跟着学习了荻国的言语,虽说不甚精通,写不出来荻国的文字,但是听说一些常用的荻国话语还是不在话下的。
  晚上用饭的时候,她就听见了隔壁桌子的人在谈论城主女儿的一件趣事。
  说是为了两国的交好,城主的女儿还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力荐城主向荻国的君主上书,请求齐国和荻国联姻,惠及对象上达两国贵族,下及两国平民百姓。
  又说其实城主女儿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看上了边界巡防的巡防大将军,已经连续半年在城门底下示爱,好似最近是终于勾搭上了……

  ☆、665 惧内

  李玉娇听完,微微勾了勾唇。
  也不像是要生气或者是发作的样子,只勾着唇问那个常服士兵:“你们听得懂隔壁桌的人们在谈论什么吗?”
  其实听懂了。
  不过,常服士兵觉得将军夫人笑起来虽然很美,但是这笑此时看了着实耍蛋档脑谧雷拥紫麓炅舜晔中睦锏睦浜梗溃骸安唬恢溃〉奶欢!
  李玉娇皱了皱眉,深深的挑了一眼那常服士兵,又笑着说:“挺好的,始终忠于一人的人叫人感到钦佩。”
  常服士兵苦哈哈的点了点头,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李玉娇见那士兵吃起饭来都变的有些心不在焉了,便轻轻在桌面上扣了两下:“安心吃吧,吃饱喝足明日才好赶路办正事。我吃好了,先回房间去了。”
  待到李玉娇一走,几个常服士兵便低声的交头接耳了起来。
  与此同时,城墙之上。
  谢鹤江正眯着眼睛眺望远方,那里有一个小红点,正渐行渐远。
  他的副将见状,笑着道:“将军,这位大小姐怕是动真格的了,如果将军也有意,何不就收了?她也说了,为了真爱,愿意做小。”
  谢鹤江收回目光,冷冷看了一眼身边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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