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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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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鹤江摩拳擦掌:“行啊,只要他能消受得起。”
杜俨之吞了口口水:“那个……我忽然想到我还有点事情,要不然我就先走了吧。”
“急什么啊师兄!”李玉娇把杜俨之按了按,“师兄不是说要吃西施厨娘的饭菜么,眼见着就到要饭点了,要不你就再等等吧。”
“改天吧,”杜俨之的下巴朝内点了点,“这大厨的心情恐怕不太好,说不定一会炒菜忘记放盐呢,我还是回去陪我爹娘吃饭吧。”
说完提着药箱就跑了,就差没有翻窗走了。
李玉娇见了,不禁回身盯了谢鹤江一眼:“谢大哥,你看杜师兄小身子小板儿的,你就少吓唬吓唬他吧,我觉得他一看见你的拳头就要往后缩。”
杜俨之凝眉:“看他的样子、再听听你说的,好似我真揍过他似的。哪次不只是动动皮毛而已。”
说话间,脸上一副‘你们都好弱,像蚂蚁’的表情。
李玉娇暼了一眼他结实健壮的身体,又想到夜间他在她身上起伏时肩胛上、手臂上那张驰的肌肉,不禁感到有些心猿意马,抬手揉了揉鼻子说:“我去看看裴昭和小荷。”
说着就捏着杜俨之给的那个小瓷瓶,就要往里头去。
也不是她成心要偷听,就是走到那里了,听到些声音,感觉再进去不合适,然而调头就走也不合适。
只听里头裴昭说:“小荷,我的腿,从前我还抱有一线希望,如今看来,一切希望怕都是要破灭了,从今往后,我就只能是个瘸子了。”
“你反正日后是要在酒楼里当掌柜的加账房的,你成天坐在柜台后头就行了,走路姿势不好看就不好看吧,也没什么的。”
“何止是不好看,我还不能跑,也……怕也不能抱着你走路了。”
“……我……我自己又不是没有腿脚,干嘛要你抱着走路啊。”
“那……你真的不嫌弃我吗?”
“你又勤快又体贴,现在腿脚不好了又不是你想这样的,我不嫌弃你的腿。”
“可是我没有家人,也没有钱财,现如今连腿也瘸了……”
“没有钱财可以赚啊,我都和娇娇说过了,以后就雇你当掌柜的和账房了,你还怕我们会赖你的工钱不成。从前我也只是个山村里的野丫头,要是放在那会儿,城里有个年轻的掌柜的看上了我,就算一条腿不利索,看起来也是我高攀了呢。”
“小荷,不是的。是我高攀了你。你是这么的善良美好。”
☆、607 不想你累
“你也很善良,你也很美好啊。我好像从来没对你说过吧,你是我见过的最温柔、最可亲的男子了。每天和你一起早出晚归,心里都很安定,就好像日出和日落那样平常,但却是生活中不能缺少的东西。”
“小荷,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最美好的女孩子,每天和你一起我都想让时间慢一点,喜欢看你笑的无忧无虑,每次你那样笑的时候,我也觉得很开心。”
“真的吗?但是我知道很多人都比我漂亮啊,娇娇就比我漂亮许多。”
“也许吧,反正我心里你笑起来最美。”
啊,甜倒了牙。
李玉娇终于抬手扣了扣门。
里面说话的声音立刻戛然而止,白荷问道:“是谁啊?”
“是我,我来给裴昭送药来了。”
“哦,来了。”白荷闻言,立刻跑过去开门。
打开门的那一瞬,李玉娇见白荷脸上泛着漂亮的粉,便就没打算进去,只把那个小瓷瓶儿交给了她,吩咐道:“每日换外敷药的时候配合着吃上一粒就好。”
“好!一共多少钱?!”
“这个嘛!”李玉娇。点了点头,“还挺贵的呢,一时半会儿你们怕是拿不出来。”
“有多贵啊?”白荷瞪大了眼,“这……都用了什么金贵药材啊?”
李玉娇摇摇头:“这我不知道!不过杜小大夫说了,他这次不收诊金,但是往后只要他来这里吃饭,看到他的脸都得给他打半折。”
“这样啊!”白荷嘀咕了声,“那我们有点不划算啊,先看看药效吧,不好的话亏本的买卖我们可是不能做的。”
“你呀,越来越精了。”李玉娇好笑,“这其实就是他随口说说的,唉,也不知道他一年到头能回来几次。行了,我去外头看看去,你忙你的吧。”
“我也是开玩笑的,杜小大夫来吃饭,可以不要钱!”
*
“怎么这么久才出来?”谢鹤江见李玉娇出来了,问她道。
李玉娇抬手捶了捶肩头,笑道:“就说几句话的功夫,哪里很久了?怎么了,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谢鹤江没有回话,只是按着李玉娇在他面前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然后便自觉开始给她揉肩。
李玉娇下意识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才放松了身体:“往左一点,啊,真舒服啊,往后等你走了我可怎么办?”
“你堂姐不是在牙行么,你去买个丫头回来,这次我带回来的钱不都给你了么,你用我给你的钱买就是。”
“买丫头啊,过段时间再说吧。小荷年纪不小了,我估摸着她的好事也快了,到时候酒楼生意好,再赚点钱回来,想必我们就不住在一个院子了。到那时候再买也不迟,现在两家住在一起,我这边雇个丫头婆子的来伺候像什么样子。”
谢鹤江蹙眉,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我看你每日里从医馆回来还要洗衣做饭,觉得你很累。”
“还好,桃桃很懂事,洗衣做饭都会帮忙,提水买柴这些也都是阿枫在做,倒也没那么累的。”
☆、608 打探消息
让谢鹤江给捏了捏肩膀,李玉娇瞬间觉得轻松了许多。
抬手便在谢鹤江的手背上摸了下:“好了!我舒服多了,这就去给你做好吃的去,你去前头给白叔他们帮帮忙吧。”
说着站起身来,凑在谢鹤江的耳边,低声道:“等到晚上的时候我再好好的伺候你。”
谢鹤江闻言长眉一挑:“哦?”
单手摸了摸她的脸蛋:“怎样的伺候法儿?”
李玉娇抬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左划划右滑滑,笑的诱。惑:“当然是这样那样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李玉娇直接没去明善堂。
*
腊月隆冬,终于下了第一场雪。
这个晚上显得格外的安静。
李玉娇静静的趴在谢鹤江的胸口,手指卷着他的一缕长发把。玩。
一边道:“你的衣裳我让人再给你塞点棉花进去吧,可千万别染上了风寒。”
谢鹤江将人搂的更紧了:“怎么了,你怕冻着我啊?漠西的冬天比这里更冷,我不也受的住么。”
“说的也是。”李玉娇抬眼看向谢鹤江,“都在漠西熬过的,怎么杜师兄这次病的这么厉害呢?都咳嗽了好几天了。”
“俨之染上风寒了?”
“是啊,热倒是退了,就是止不的咳。”
“没吃药吗,就不见好转?”
“吃了,正在慢慢变好了,只是病去如抽丝这句话你又不是没听过,哪里能好的那么快。”
“那这几日。你岂不是特别的忙?”
“还好,两个小学徒如今也能搭把手了。”李玉娇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谢大哥,阿枫这一走也有半个月了,明日里你去茶行,就是那个叫一叶香的铺子打听一下消息吧,也不知他是否平安到达了。”
“嗯,我知道了,睡吧。肚子还疼吗?”
“你揉着揉着就不疼了,你呢,还|月长|的难受么?要不然我就用手……”
李玉娇正待往下的手却被谢鹤江一把按住了:“阿娇,你今日身上不舒服,不要勉强你自己,我这样没什么的。”
“嗯,你真好。”李玉娇抬头,在谢鹤江的唇上印下了一吻。
*
次日。
谢鹤江神情严肃的找到明善堂来的时候,李玉娇正在给一个小女孩看病。
正看到一半,她也不好走开,就朝一旁的杜俨之使了个眼色。
用杜俨之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他发热生病后变笨了,很多事情理解不过来。
所以此刻他并不明白李玉娇是什么意思,一边咳嗽一边问:“师妹你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
李玉娇:“……”
克制隐忍了片刻才忍不住道:“师兄,我看是你的眼睛不大舒服。你看门口,谢大哥那么大一个活人站在那里,你难道都看不见的么?我在忙,你去看看他有什么事。”
“哦。”杜俨之揉了揉眼睛,“难道发个热把眼睛给烧坏了吗?”
“师兄放心,听说过发热把头烧坏的,暂时还没听说过把眼睛烧坏的呢。”
“你这个坏师妹!怎么对师兄嘴。巴那么坏!”
杜俨之气哼哼又温柔的看了李玉娇一眼,这便朝门口去了……
☆、609 出事了
李玉娇一心给小女孩问诊,根本就没有心思听门口的谢鹤江和杜俨之说话。
只是眼角余光却还是瞥见了杜俨之正在匆匆的收拾药箱。
是谁生病了或是受伤了吗?居然需要谢鹤江这样急匆匆的来请。
李玉娇见状,她的心终于焦灼了起来。
叹了一口气,充满歉意的对面前的病人母亲道:“这位夫人,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先处理一下。”
“哦,不要紧的,李大夫你先去忙吧。”
李玉娇冲那对母女笑了笑,便就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
“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径直看向谢鹤江,问他。
谢鹤江的薄唇被紧紧抿成了一线,似乎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说。
“到底怎么了?”李玉娇见谢鹤江不说,猛的看向杜俨之。
杜俨之却忽然咳嗽了起来。
“哎呀,急死人!”李玉娇忙把谢鹤江扯到外面的角落,“现在这里没人了,你说吧。”
“阿枫平安到达祁河府了。”谢鹤江说,“这是个好消息。”
“这是个好消息。”李玉娇重复了这句话后,“那也就是说,还有一个坏消息了?”
谢鹤江见往来没有路人,便点了下头,低声道:“阿娇,世子出事了,至今下落不明。我必须马上前去祁河府查探世子的下落。”
李玉娇花了片刻的时间反应了下,随即问道:“杜师兄也去吗?”
“嗯!”谢鹤江道,“我们怀疑世子遭遇不测,俨之是大夫,跟我一起去最好不过。”
“可是你自己看他!”李玉娇转头,指着杜俨之说,“他病了,还挺严重的呢,再不能吹风受冻了,这样跟你急匆匆的赶去祁河府不好吧。”
杜俨之闻言,忙辩解说:“我……我不碍事。”
说话间的停顿显然是为了憋住咳嗽,只是到头来根本就憋不出,一咳就咳弯了腰,脸也涨的通红。
谢鹤江皱了皱眉:“俨之还是留在家中养病吧。”
“不可!”杜俨之捏了捏嗓子,“世子遇难,怕是有人故意为之,这回肯定是要遭罪的,我不跟着你去,你上哪儿去找现成的大夫愿意跟着你东奔西走。”
“我啊。”李玉娇拍了拍胸脯,“你们忘了我也是个大夫吗?”
“你要呆在家里!这……”“师妹,此事凶险……”
谢鹤江与杜俨之同时开口。
正好叫李玉娇一口将他们都打断:“叫我知道了这是危险的事情,难道只能眼睁睁的看你们去吗?我说了,我是大夫,多少会帮上一点忙。带兵打仗的时候我是帮不上忙,但是这一次不同。”
李玉娇轻轻扯住了谢鹤江垂在身侧的大手:“谢大哥你放心,一路上我都会听你的话,绝不给你添麻烦。”
“阿娇,这不是麻烦不麻烦的事情……”
“我知道!”李玉娇打断了谢鹤江,“先说世子,于公,世子同你一道回的平安县,如果他在途中遭遇不测,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被迫承担什么后果,也无法想象那后果究竟有多严重!”
☆、670 为何拦路
“于私,世子与你深交,且还许了我边陲两国贸易之事,你去救他,若我也能帮上忙,那便是义不容辞。”
“再说你。你说有危险,万一你也在探寻世子下落的时候受了伤,有我在岂非是个极好的助力。还有杜师兄,他这个样子怎么忍心叫他日夜奔波。”
“最后再说我自己的私心,我知道年后你就要走了。这次去祁河府再费些时间,我们再相聚怕是又要再等一年了。”
李玉娇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垂头道:“谢大哥,我的心意已决,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阿娇。”谢鹤江忽然捉住了李玉娇的手腕,“莫急,我还要去县衙打探一下消息,你先把手头的事情办完吧。我先走了。”
谢鹤江说完,调头就走。
李玉娇忽然冲着他的背影大喊了一句:“你不会就这样丢下我走了吧!你要是敢不辞而别,我就!”我……还没想好接下来的话怎么说。
谢鹤江的背影顿了顿,旋即转身,摇头好笑,冲李玉娇弯起了嘴角:“我是那样的人吗?”
然而事实证明,谢鹤江就是这样的人!
头天晚上两人还在床上缱绻缠。绵,抱在一起商量着走陆路还是水路,先从哪里查起,哪些人是最可疑、要刻意避开,等等等等……
结果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谢鹤江就偷偷摸摸的先走了。
还在床头留了张小纸条‘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李玉娇睁眼看见这个,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将纸条捏成了一团,紧紧的攥在手心里。
笑了笑:“很好,真是小看你了,谢鹤江!”
*
天空飘着小雪。
谢鹤江骑着马往城门而去。
虽说水路更为通达,但是到底比不上陆路快。
昨夜特意多折腾了些时候,果然她睡的就比较沉,就连他下床离开她都没有察觉到。
也不知道她醒来以后会不会责怪自己。
应该看到他留在枕边的字条了吧,想必她也是可以了解自己的一番苦心的。
若她真是气急了,大不了日后再见的时候,让她咬一口就是,地方随她挑。
谢鹤江如是的想着,嘴角不禁上扬了起来。
想着即便她生气发怒的样子,自己也觉得快活的想笑呢,这是不是病?
叹口气,只愿这次没有叫她太过伤心难过。
眼见着城门就在眼前了,谢鹤江放缓了速度,只是刚冲出城门,就见一人一马忽然从旁边窜了出来,竟然径直的就横冲到他的面前。
为避免伤亡,谢鹤江只好赶紧将马勒停。
他皱眉盯着眼前横着的马匹,只见马背上坐着个人,个头不高,穿着蓑衣,带着斗笠,微微低着头,看不清楚面貌的样子。
谢鹤江皱了皱眉,因为要赶路,便就不多言语,只扯了扯手中的缰绳,打算从侧面过去。
可谁知道,他控着马往左,前头那人也往左,他控着马往右,前头那人也往右。
谢鹤江终于忍不住,怒斥道:“不知阁下何人,为何无故拦路?”
☆、671 我是你娘子
“我是你娘子,不知道看你不顺眼算不算是个缘故?”
“阿娇?”谢鹤江闻声,立刻认出了眼前的人。
只是紧皱的眉头依旧未有半点松动:“胡闹,你怎么来了?”
李玉娇终于调转马头,嘲讽道:“怎么,这条路又不是你的,你能走,我就走不得了?”
谢鹤江策马与她并排:“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玉娇空出一只手来,把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的斗笠抬了抬,露出她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来:“谢大哥,对于你的不辞而别,我很失望。”
“阿娇……”
“所以你现在是继续赶路呢,还是打算在这里跟我僵持不下?”
“我看着你回去再走。”
李玉娇倔强的瞥了谢鹤江一眼:“好,很好!”
说罢一夹马腹,低低嘀咕了句:“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你了!”
官道就这一条,她先卯足了劲往前跑就是,等到了下一个岔路口再停下来等他,到时候天黑了,也走远了,想赶也赶不回去了。
谢鹤江先前听李玉娇应了一声‘好’还以为她这就要乖乖的回城了,没想到她居然径直的往前头去了。
他还能说什么,只能追着她跑,恨只恨当初从漠西回平安县的时候怎么就突发奇想的教会了她骑马,真是失策。
李玉娇头也不回,只顾往前跑,对于身后的叫喊声也是置若罔闻。
只不过她的骑术不及谢鹤江十分之一,没过多久就被谢鹤江给追上了。
谢鹤江追上她以后,叫她的名字,试图和她说话。
但是李玉娇从头到尾都没有睁眼看过他,就知道往前飞奔。
只有在屁。股磨的疼、或者前路有坑坑洼洼的时候才会放慢速度。
这个时候,谢鹤江往往也会放慢速度,缓缓的在她身侧。
“阿娇,你说话。”
李玉娇:“……”
“你哪怕是骂我一句也好,你先跟我说句话。”
李玉娇:“……”
“阿娇你跑慢些!”
李玉娇:“……”
甚至谢鹤江也玩起了先前在城门口李玉娇玩的那一套,直接一扯缰绳,横在了李玉娇的马前。
谢鹤江往左:“阿娇,你回答我。”
李玉娇就往右。
谢鹤江往右:“说话!”
李玉娇就往左。
这样来回数十次,后面的马车终于赶了上来,伸头就对他俩一顿吼:“玩过家家还是干什么呢!这路是你们俩的,赶紧让开。”
李玉娇便瞪了谢鹤江一眼。
谢鹤江无法,只好让到一边。
李玉娇看也没看她,直接又往前去了。
谢鹤江忽然感到有些束手无策,说实话真的好想跳到她的马背上,控住她的马,强制叫她停下来。
可她跑起来十分不要命,他担心自己贸贸然跳过去,会把握不了力道,将她给弄伤。
晌午时分,李玉娇终于放缓了速度。
她下了马,在路边随便找了一棵树将马儿栓了起来。
然后从马背上的行囊中拿出了水和干粮,吃一口饼喝一口水的,间或再看一眼谢鹤江。
她随意的在谢鹤江的马背上扫了一眼,好家伙,居然只带了一个水袋,连一点吃的都没有。这人还还真当他自己是铁打的么,饭也不用吃的。
☆、672 不说话
李玉娇想想生气,可是又心疼。
气的恶狠狠的把自己手上的饼子撕成了两半,毫不犹豫的把较大的那半张饼子朝谢鹤江面门上给丢了过去。
谢鹤江眼疾手快,在那半张饼子飞到自己脸上之前将其接住了。
虽然宠爱妻子,但其实谢鹤江也是有脾气的。
他是真的认为这趟阿娇跟来有危险,所以她只管一个劲儿的往前冲、并且不和他说话的行为已经让他有些怒了。
可当着半张饼子甩过来的时候,他蓦地就叹了一口气。
认命的咬了起来,等迅速的将手中的饼子吃完了以后,谢鹤江便迈着大长腿朝李玉娇那边去了。
李玉娇此刻正靠在一棵树干上,细嚼慢咽的撕着饼子吃。
她见谢鹤江忽然过来,看向自己的目光又很奇怪。
但她依旧打算在天黑前绝对不开口和他说话。
皱眉思考了片刻后,她终于狠狠咬了一口大的,将手里剩下的饼子猛的往谢鹤江身上一戳。
谢鹤江好笑:“你还是不打算跟我说话吗?”
李玉娇把手又往前戳了戳。
谢鹤江没有搭理她,直接探出一只手,往她身后的树干上一撑,将她困在他自己制造出来的小空间里。
李玉娇倔强的推了推他,发现根本纹、丝、不、动!
顿时气的,瞪住他就不放。
“阿娇,你要憋到什么时候?”
李玉娇好想说‘晚上’,但是不!
她也是有脾气的!天不黑她绝对不开口说话!
“你还是不肯说话是不是?”谢鹤江的另外一只手已经将李玉娇的两只手都捉住了,贴在他自己的胸膛上。
力道用的恰到好处,只要她不挣扎,就不会感到疼痛。
“说话!”
李玉娇从鼻子了哼了一声,撇过了头去。
谢鹤江忽然低下头,在她耳边沉声说:“你再不说话我就要动强了。”
李玉娇很想问他‘你难道还要动手打我不成’,心想今天只要他敢打,那她也不去找那什么世子爷了,回去就跟他和离。
谢鹤江见她一副完全不受威胁的样子。
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低头就在她细腻的脸上亲了一口。
抬头看她没有一点反应,又转移阵地,去咬她的耳朵。
咬了好几下发现她还是没动静,不禁皱眉道:“你不是最怕我亲你这里了么,今天难道不痒了?”
李玉娇:“……”原来谢鹤江还是个啰嗦鬼,两人搂搂亲亲他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况且今天亲的一点也没有往日的水准……十分之一吧……
李玉娇闭着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在谢鹤江又开口说话的时候,终于凑了上去。
后来,谢鹤江也不抓着她的手了。
她便自然而然的抱上了她的脖子。
她亲着亲着,忽然又觉得他肩膀轻颤,好像在笑?
倏地便睁开眼,果然看见近在咫尺的他双眼包含了笑意,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你笑什么?!”李玉娇皱眉,双唇离开他的领地。
谢鹤江猛的垂头在她红嘟嘟的唇上碰了一下:“我的小阿娇,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
☆、673 我自找的
“我问你笑什么?”
为什么会有一种自己被他算计了的感觉呢?
“高兴啊。”
“高兴什么?”
“自然是高兴你终于肯同我说话了。”其实刚才他是故意亲的很没有水准,就猜她会不满意。
要是满意了,按照她的性子,铁定是吃干抹净上马继续带头跑的。
“还继续吗?”谢鹤江嘴角带笑的问。
李玉娇皱眉,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好了阿娇,左右你已经开口同我说话了,再绷着岂不难受?”
李玉娇哼了一声:“我说谢鹤江,你想的可真美,我现在就跟你说清楚!以后不管是什么情况,请你务必不要不辞而别,好吗?”
这点是他不好,这个他承认。
谢鹤江点了下头,抓住李玉娇的手在自己的大掌里轻轻摩挲:“知道了,往后不会了。但是你……”
李玉娇赶紧打断他的话,悻悻的摸着鼻子说:
“反正……那个我的意思是,我都到这里了,你如果现在要送我回去的话势必要耽搁上一天的路程。你要是让我自己一个人回去的话,那我不干,还不到城门口天怕就要黑了,要让我一个人在路上的话,我可是没有那么大胆子的。”
说完看向谢鹤江,问他:“你不会叫我一个人回去吧?”
谢鹤江目光柔和的看着她,眼底带着。宠。的化不开的情意:“过来。”
“做什么?”虽然有疑问,但李玉娇还是乖乖的上前了一步。
下一刻就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李玉娇嘴角带笑:“下次你要是想抱我了就自己主动过来,别叫我过去。”
“有什么区别么?”
“当然有区别了,你要是急吼吼的过来,那就说明我的魅力比较大。”
谢鹤江略有些粗鲁的在她的发顶上揉了揉,这才道:“等到了祁河府,你一定要听我的话,千万不能像这次这样了。”
李玉娇靠在谢鹤江的怀里,轻轻嗯了一声:“我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又笑着说:“你难道还没意识到我的重要性吗?”
“怎么?”
“哼,我不来,你中午就要饿肚子了!”
谢鹤江弯了弯唇角:“还真是,还有吗?”
“你这个大饭桶!”知道自己食量大,居然还不带干粮上路。
天黑以后。
两人赶到了一处官驿,要了些吃的喝的,还想再要一间房。
只可惜这个官驿太小,单独的房间不多,早给人先占去了,现在就只剩下大通铺。
大通铺……睡的还都是男人……
谢鹤江便道:“阿娇,吃完我带你往前的镇子去找客栈吧。”
李玉娇按了按谢鹤江的手:“外面风雪交加的,天又那么黑,我们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
谢鹤江皱眉:“那就要委屈你了。”
李玉娇无所谓的笑笑:“本来就是我自己要跟来的,谈什么委屈不委屈,都是自找的,哈哈。”
又凑过去低声在他耳边说:“反正有你,我晚上就缩在你怀里睡觉就好了。”
“有你保护我!”她看着他,一双眸子里仿若有星光。
☆、674 相公你不能走
这次事出紧急,不像前次从漠西送她回平安县那样时间充裕。
那时候哪怕是晚点,谢鹤江也会带着李玉娇去客栈投宿,断然不会来官驿这样的地方将就。
两人进去的时候,大通铺的中间已经睡了不少人,且都是汉子,呼噜声或轻或浅,起起伏伏。
谢鹤江无奈,找了最角落的位置,将她包的严严实实的塞进了怀里,然后和衣而卧。
*
次日清晨。
谢鹤江并没有向往常一样等李玉娇醒来,而是早早将她叫了起来,出了这大通铺,离开了官驿。
这样又赶了四日的路,终于到了祁河府的地界。
在距离祁河府最近的官驿,两人把马留在了那里。
然后改步行进城。
路上李玉娇就和谢鹤江商量好了,等进了城,先找个地方落脚,然后兵分两路。一个去然找谢枫打听当时的情况,一个去当时世子出事的地方查探。
毕竟齐湛是坐着谢枫所在的茶行的商船来到的祁河府地界。
为了不引人侧目,李玉娇已经换上了一身简单的粗布女装,药箱子让谢鹤江给背着。
两人进城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就是,城门口拦了重闸。
进出城需要路引这是常见的事情,只不过守门的官兵一直拿着画像在对比却不是常事。
而且进城的通道松,没人查,出城的通道却很拥挤,需要严格盘查。
他们两夫妻进去的时候,守门的官差甚至懒得看李玉娇这个妇人的路引,瞅了谢鹤江的以后,立刻就挥手放了他们进去。
两人对视一眼,自然是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
转而便混到了出城那一队人的末尾。
李玉娇挑了个面善的妇人问:“大姐,你知道这前头是在干什么吗?怎么堵了这么久,我看着别人进城就好像很简单的样子呢。”
那位大姐压低了声音:“听说是在查一个人犯,怕他跑了,所以才搞的这么严。”
“哦。原来是这样。”
“是啊,不过你和我都不用担心,官府要抓的是男人,我们女人啊,挥挥手就让过去了。”
李玉娇冲那大姐笑笑:“那挺好的,看着怪吓人的。”
说完拉着谢鹤江便离开了队伍。
谢鹤江眉头拧着,看了眼城墙上贴的告示,道:“走,我们过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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