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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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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鹤江低低一笑:“这次还没结束呢,你就要下一次了?”
  说着抱着她靠坐在床头,让她坐在自己的小月复上,诱哄道:“这样试试。”
  随即举着她的细月要,将她轻轻托起。
  她便将谢小将军扶住,然后缓缓坐了下去。
  结合的那一刻,两人皆是一声低|口今|
  这样由她自己掌控着节奏,果然便不觉得像刚才那般难受了。
  只她的力气却是没有这样持久,没一会儿还是得换谢鹤江在上头,他身强体壮,有用不完的力气,这样才能尽兴……

  ☆、464 熟能生巧

  谢鹤江披衣下床,依旧生龙活虎。
  可此刻的李玉娇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起来了。
  见他要走,这才问:“去哪儿?”
  “打点水来。”
  “不要去!”李玉娇立刻出言阻止,略微红了脸,“你现在去打水,梅姐姐肯定就知道刚才我们俩干了什么事了。我用块干净的帕子擦擦就好了。”
  谢鹤江驻足,闻言点了点头:“我来。”
  说着就去取了帕子来,要给李玉娇擦拭。
  李玉娇在他手上夺帕子:“还是我来吧。”
  谢鹤江不肯松手:“我来,你看的见你自己吗?”
  说着不由分说的,便动起了手来。
  李玉娇起初还有些窘迫,可是仔细一想,该做的都做了,看看又怎么样。
  况且她的谢大哥还如此体贴了,心中不禁感到甜丝丝的。
  谢鹤江擦完,这才笑着说:“你的房间门窗紧闭,我又这许久不出去,外头的人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那她知不知道是她自己的事,可你要出去找她要水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谢鹤江低笑一声,就那么笔直的坐在床边看着她。
  片刻后才把她的衣服从床角里给捡了过来,递了过去:“要我帮你穿衣服吗?”
  李玉娇一笑:“要啊,怎么不要,这可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
  说着张开双臂,大老爷似的享受了起来。
  谢鹤江低头看着她月匈前自己刚|口及|出来的红印,手下的动作不禁越发的温柔了起来。
  虽说他是个大男人,可是给自己心爱的女人穿衣,他一点也不觉得丢人。
  反而看着她脸上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就觉得成就感十足。
  *
  下午去采桑叶的时候,李玉娇和梅娘两个聊天。
  说了许多事情,比如团子小时候的趣事,虽然他现在仍然处在小时候;以及新来的那个世子的一些话;倒是只字未提世子走了以后的李玉娇和谢鹤江两个。
  梅娘其实心中有数,两人在房间里,许久不出来,间或还有那暧。昧的声音。
  只到最后还是有些忍不住了,问李玉娇:“你们……是不是不太和谐?”
  李玉娇闻言一惊:“什么……和谐不和谐的,我们好啊,挺好的。”
  梅娘一见李玉娇那个样子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捂着嘴笑:“我也不是故意要听墙角,不过是经过你们房门的时候恰巧听到了你们说的一些话。”
  好吧,事已至此。
  李玉娇也就不再装糊涂了,先是赔礼道歉:“梅姐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本来不应该在你家里……”
  “你这说的什么话,那间房间这次本来就是收拾出来给你和谢将军当做新房用的,你们新婚燕尔,不必顾忌我。”
  李玉娇有些难为情的垂了垂头。
  梅娘便道:“如今你也是过来人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与你说吧,你也不用担心,我也是那样的。”
  “嗯?”
  梅娘便笑着说:“一开始我也是百般不舒服,只是我家那位哪有你家谢将军体贴,可是不管不顾的。一点都不知道节制,这次数一多,自然就不成问题了。”

  ☆、465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李玉娇听了,面露喜色:“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刚开始我还觉得我有问题呢。”
  差点当场就给自己把脉了。
  梅娘一听她这么说,便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这不是你有问题,都是这样,你就不要瞎担心了。”
  “嗯,”李玉娇。点点头,“熟能生巧,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梅娘听罢,笑了笑,又道:“你们可要抓紧啊,趁着现在还在一起,赶紧怀个孩子。不然等分开了,想睡一张床上可就难了。”
  李玉娇垂眸看了一眼自己那平坦的小腹,道:“顺其自然吧,该来的总会来的。”
  又朝军营的地方远眺:“我更希望孩子出生的时候,作为爹爹的谢大哥也能在我身边,能够陪着孩子一起长大。”
  “是啊,”梅娘叹息一声,暼了一眼正蹲在地上抓蚂蚁的团子道,“我们家的孩子就没这个命了。”
  唉,这便又说到了梅娘的痛处。
  李玉娇便赶紧把话扯回到养蚕的事上来。
  梅娘也不是个心事重的人,三言两语后便又恢复了常态。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忽然听到小团子指着前方看:“娘你看,马。”
  李玉娇和梅娘这便闻声看去,果然见前方有一骑绝尘而来。
  只是隔得远,看不清楚马背上坐的是谁。
  梅娘道:“从军营的方向过来的,想是谢将军来找你的。”
  李玉娇嘴角不禁带了笑,把手里已经采好的桑叶塞进了腰间系着的围兜里,道:“那我过去看看吧。”
  “唉,”梅娘应了一声,“把围裙接下来,挂在身上怪难看的。”
  梅娘话音才落,小团子便跑过来抱住了李玉娇的大。腿,道:“姨,给我系上。”
  李玉娇笑着说:“你太小了,兜不住。”
  说着把围兜接下来放在了一边:“就蹲在地上玩吧,别把叶子都弄散了哦。”
  “放心吧,这里有我看着呢,你快去吧。”梅娘笑着催促李玉娇,心中又是羡慕又是难过。
  李玉娇这便朝前大步走去。
  眼见那马匹越来越近,她这才发现,原来马背上坐的人不是谢鹤江,而是杜俨之。
  她便不由得的将脚步放慢了些,不过一段距离的时候,干脆停下了脚步。
  杜俨之眼见着李玉娇便在眼前,立刻就加快了马速,恨不得能历时飞到前头去。
  等他一咕噜下了马,也不拴它,就那样任由马儿去了。
  急切走到李玉娇跟前,想抬手去握她肩膀,但还是生生忍住了。
  只隐忍的问道:“你……没事吧?”
  李玉娇还在指他杜俨之的马:“跑了,你的马。”
  “这个时候了你还管马做什么,随他去!”不料回应李玉娇的却是杜俨之焦急的一声怒吼。
  李玉娇一时惊的有些呆了:“你……怎么了?”
  杜俨之长出一口气,忽然一把捏住了李玉娇尚且还抬在空中的手腕,难过的问:“那个太子他!他是不是!”
  杜俨之始终是无法开口,末了还是从牙缝里挤出的那几个字来:“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李玉娇闻言皱眉:“是不是谢大哥被军法处置了?”

  ☆、466 废了那王八蛋

  “你……”
  杜俨之捏了捏眉心,连谢大哥被军法处置这件事情她都能猜想的到。
  那么太子对她……那件事……她便是默认了!
  杜俨之深深的闭上了双眼,再睁开的时候,眼神已经如同刀子一般锋利。
  一声嘹亮口哨之后,他的坐骑便又飞奔而来,他飞身就要上马。
  李玉娇只来得及扯住他的一片衣襟:“你要去哪儿杜师兄?”
  “我去废了那个王八蛋,叫他再也不能人道!”
  “你是说湛世子吗?”李玉娇一急,道,“你别去,我没被他怎样!”
  杜俨之低头看李玉娇,皱眉不信:“当真?”
  李玉娇仰头急道:“都这个时候我还骗你做什么!再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杜俨之见她这个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可是提到‘什么时候骗过他’这件事。
  他便冷哼了一声:“当初在平安县的赌坊,是谁说自己早已有了婚约,害我信以为真。”错失良机。
  李玉娇横了杜俨之一眼:“那件事情我早就和你解释过了,你居然记到现在。而且正是因为那句话,谢大哥还退过我一次亲呢。”
  “你先下来啊,你一直抬着头这样跟你说话很累的。”
  杜俨之这便下了马来,又放马儿去吃草了,然后才皱眉不悦道:“那你说说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还没回答我呢,是不是谢大哥被大将军军法处置了。”
  杜俨之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是那个人该打!”
  李玉娇闻言笑了笑:“是该打。”
  只立刻又皱起了眉头:“就是可怜了谢大哥,他怎么样,没事吧?”
  杜俨之头疼:“这我不知道,谢大哥被大将军单独关起来了,谁也不许探视。”
  什么?这么严重?
  李玉娇又问:“那在这之前谢大哥就什么都没同你说过什么吗?”
  杜俨之叹息一口:“我今天早上才回的军营,一回去就听到了这个消息。他们说……”
  “说什么?你告诉我。”
  “你还是不听为好。”
  “你就告诉我吧杜师兄,我先听听看效果有没有达到,再来告诉你我们的计划。”
  “计划?”杜俨之闻言皱眉,这才继续说道,“当今太子风。流成性,听说在京中的时候就常夜御数女,身边美女如云,这次正因被人弹劾,所以圣上才派他来漠西历练。
  他们都说太子无女不欢,头天晚上就摸到了你们所在的茶摊,将你们……玷污了,又拿你的贴身之物挑衅谢大哥,所以谢大哥一怒之下就把他给打了,殴打储君,罪不可恕,大将军当场就罚了谢大哥军棍二百,以儆效尤。”
  “什么!二百!”
  李玉娇一听,炸毛了:“说好了不会重罚的。”
  “什么说好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根本就不是太子,他是湛世子。”周围除了她们两个,便是远处的梅娘母子俩了,李玉娇这便将事情的始末说给了杜俨之听。
  杜俨之听罢,长出一口气:“竟然是这样。你没真被…就好,想必谢大哥伤的也不是太重,否则大将军不会不许人探视,想必这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467 带我进军营

  “就算不许人探视是掩人耳目,可两百军棍,即便是有人放水,想必也不会徇私的太离谱吧。毕竟是要做给奸细看的。”
  李玉娇想起从来那个康妈妈在县衙里挨的十个板子。
  那才仅仅十个板子啊,她那时候的脸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毫无血色。
  那谢鹤江现在挨了两百军棍,岂不是血肉模糊?
  “杜师兄,我想去看看谢大哥,你有办法吗?”
  杜俨之张了张嘴,看她那个紧张的眼眶都红的样子,实在不忍直接拒绝。
  便道:“大将军严令所有人不得探视,即便我是军医,也得想个法子,等我先去看过了再来告诉你吧。”
  “你是军医都不能去看,万一他伤的很重,谁帮他治疗?”李玉娇急的抓住了杜俨之的袖子。
  杜俨之垂眸看了一眼李玉娇抓着自己衣袖的手,道:“一切等我回去再向大将军求求情!我现在就回去,好吗?你在茶摊等我的消息。”
  “好!”李玉娇立刻点头。
  随即又道:“刚才我同你说的,千万不能再叫别人知道。”
  “这个自然,你大可放心。”说完便骑着马走了。
  李玉娇有些没精打采往回走,等到了梅娘身边又恢复成了刚才的样子。
  梅娘问:“怎么这么快就说完话了?”
  李玉娇笑笑:“不是谢大哥,是杜师兄。”
  “我说呢,”梅娘笑笑,“难怪你回来有点不大高兴呢,原来来的不是谢将军。”
  “梅姐姐就不要取笑我了。”
  李玉娇和梅娘两个又采了许多桑叶,看采的差不多了,这才往回去。
  走到一半忽然听见军营里传来了号角声。
  李玉娇来这里也有几天了,士兵们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吹号子,号子的长短,她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的。
  只今日这号角声,她却是弄不明白的。
  便皱眉问梅娘。
  梅娘只把团子背了起来,加快了脚上的步伐,道:“应该是有敌人,一般和敌人打起来的时候就会吹这样的号。”
  李玉娇听了,眉心一紧,谢鹤江才刚刚被军法处置,敌人就来了吗?
  她也不敢在河边多做停留,提着桑叶迅速的往回走去。
  夜里李玉娇睡不着,特意没把窗户关严,就等着杜俨之来消息。
  可一直到下半夜,茶摊都没动静。
  在她实在撑不住,就快要睡着的时候,却听的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哐当一声响,然后她窗下凳子也一咕噜的倒在了地上,便是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又狼狈的摔倒在地。
  李玉娇忙把床边凳子上放着的油灯拨亮了些,打量了好一会儿,这才看清楚来人。
  正是齐湛。
  也是,除了他,这里没别人会选择走窗户了。
  李玉娇见是他来,刚准备质问谢鹤江挨了两百军棍的事情。
  就听他先发制人了:“你好端端的放个凳子在窗户下头做什么,想摔死本世子吗?”
  李玉娇这才紧了紧手中匕首,道:“防贼。”
  齐湛扶着腰站了起来,睨着李玉娇:“那你现在知道进来的是本世子,不是贼了。既然如此,你还拿着那把破刀干什么?”
  李玉娇强忍着,给他行了个礼,道:“回世子爷的话,世子爷脸上青一块,肿一块的,民妇一时半会儿没认出来。”

  ☆、468 说好不打脸

  “嘶……”
  不提还好,这经李玉娇一提,齐湛便觉得脸上一阵阵的疼。
  骂道:“说好了不打脸的,还是照着我的脸打了下去。”
  李玉娇闻言,憋着笑:“将军这样行事,是为了大局着想呢。”
  齐湛上前一步指着李玉娇的鼻尖:“呵,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为大局着想法?”
  “世子此次乃是假借太子之名,万一要是有人曾经见过太子,认出世子您是冒牌的岂不麻烦,现如今我谢大哥在世子爷您的脸上留下了点痕迹作为遮掩,岂不正好?”
  齐湛抖了抖手:“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说完又好笑:“你以为谢鹤江会比我好到哪里去吗?”
  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头:“两百军棍,两百!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痛吗?”
  听齐湛这样说,李玉娇果然着急了,忙问:“大将军真的打了谢大哥两百军棍么?”
  “废话!”齐湛剜了李玉娇一眼,“你不是已经看见本世子脸上的伤了么。谢鹤江打本世子的时候那可是真打啊,轮到他的时候还能有假不成?”
  “说好了放水的呢?”
  齐湛用舌。头舔了舔内壁的伤口,疼的又嘶了一声:“我还说好不打脸呢!”
  话锋一转,又道:“不过颇有成效。谢鹤江被罚军棍两百的消息一传出去,敌国居然这么快就趁夜进犯了,哼,这个奸细,很快就能被揪出来了。”
  “那世子您不去揪奸细,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现在还太早,本世子不想打草惊蛇,出来溜达溜达,给那些人一点踩点做准备的机会。他们想要绑我,在军营里可行不通。”
  “混乱才刚结束,敌国充其量不过是在今晚安排了些人混进关内,世子这么早就出来溜达怕是为时过早吧。”
  “当然不早了,”齐湛笑道,“你这里也不是他们轻易就能来的,所以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能每天都能偷偷摸摸那么一回,最好有固定的时间和地点,比如河边你们采桑叶的地方。”
  李玉娇见齐湛朝自己靠近,不由往后退了退,道:“前次和谢大哥商量的时候可没提到这一点。”
  “这是本世子刚刚才想到的好主意啊!你的谢大哥现在指不定伤成什么样呢,刚才送进来一批受伤的士兵,估计军医也是没空搭理他的,所以本世子也只能和你一个人商量了。”
  李玉娇听着齐湛的话,心中十分担心谢鹤江。
  又见齐湛越来越近,倏地便从枕头底下抽出了匕首,一把抵在了齐湛的胸。前,柳眉倒竖:“别再靠近了。我答应每天和你去河边采桑叶,但是我也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齐湛勾了勾唇角,好似看透了她的心:“你想去看谢鹤江。”
  “不错。”
  “可是女子擅入军营者死。”齐湛摸了摸下巴,“谢鹤江难道从来就没有和你说过军营里有这样一条规定么?”
  李玉娇也笑:“倘若是世子也带我进去的,那便不是擅闯了。既然找世子爷求了这个恩典,世子爷自然要对民妇的性命负责任了。”

  ☆、469 禽。兽

  齐湛眯了眯眼。
  “谢夫人,李玉娇,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一种动物?”
  “有。”李玉娇回答的干脆,“就是不知道世子说的是哪一种?”
  “哼哼,”齐湛薄唇抿了抿,“禽。兽。”
  “哈哈,”还以为他和谢鹤江一样,会认为自己是只小狐狸呢,倒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说。
  李玉娇甚至忍不住笑出了声。
  齐湛此时便以手将李玉娇抵在自己胸口的匕首给格了开,道:“本世子都把你逗的笑成这样里你还还拿刀对着本世子,你这样没良心的人,本世子怎敢为你担杀头掉脑袋的风险。”
  李玉娇闻言,知道他这是同意带自己进军营了。
  立刻便道:“那好,我们现在就出发。还请世子在外面等我。”
  齐湛闻言挑眉:“要本世子等你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到外头去。外面有多少蚊子你知道吗?”
  随即大剌剌的坐上了李玉娇的床。
  李玉娇无奈,只得皱着眉,从包袱里取出一套男装来,道:“既然世子不肯出去,那民妇出去也是一样的。”
  说着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齐湛见房门被关上,嗤笑一声,跟了过去,心道腿长在他自己身上,难道他就不会自己走过去吗?
  这就去吓她一吓。
  哪知道等他要去拉门的时候,却是怎么也拉不开。
  李玉娇那个禽。兽居然把自己给锁在房间里头了,他便只好作罢,靠在床上打起了盹儿。
  不多时,李玉娇便换好了衣服。
  她将房门从外打开,走了进去,一眼便见到此刻正靠在床柱上睡觉的齐湛。
  听他呼吸绵长,倒像是困极,睡的很深的样子。
  李玉娇想,就这样把他喊醒恐怕不大好吧。
  便上前去,用力的摇着那床柱。
  剧烈的摇晃将齐湛惊醒,他倏地睁开了眼睛,几乎是一下子就弹跳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李玉娇见状,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毕竟刚才自己明明可以轻一点的,但她还是选择了使出浑身力气。
  道:“世子,你醒了。现在该回军营了!”
  齐湛晃了晃自己还不太清醒的脑袋,哦了一声:“带路,前面带路。”
  好吧。
  李玉娇这便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朝齐湛做了一个手势:“世子爷请。”
  齐湛看到这扇黑洞洞的窗户后,才想起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点点头:“上辈子怕是欠了你的。”
  李玉娇忙道:“民妇惶恐。”
  齐湛白了她一眼:“我看你是一点也不惶恐,实在游刃有余。”
  李玉娇笑笑:“这是在漠西,如果是在京城世子爷的地盘,民妇肯定不敢。”
  “你可算是说了一句真话了。”
  说着跳窗而出,李玉娇随后也踩着凳子爬出了窗外。
  李玉娇这便跟在齐湛的身后,一同进入了军营。
  来这里这么多天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踏进这个威严而又令人神往的地方。
  进去的时候,齐湛还特意指了指旁边竖的一块牌,上书‘女子不得入内,擅闯者死’,提示李玉娇去看。
  暼了一眼后,小声问:“识字吗?不识字的话本世子可以大发慈悲念给你听听。”

  ☆、470 看遍又如何!

  李玉娇:“关押谢大哥的地方在哪儿?”
  “行啊,”齐湛笑着把手搭在李玉娇的肩膀上,“对本世子的话置若罔闻、不理不睬啊,这是谁给你的勇气?”
  李玉娇即刻一扭肩膀,甩掉了他的手,胡乱说道:“一腔热血、满腔正气。”
  “呵,好一副伶牙俐齿,来,让本世子好好的瞧上一瞧你的唇齿。”
  说着作势竟然要去勾李玉娇的下巴。
  李玉娇皱眉,这就要去摸自己身上的银针了。
  忽听不远处传来了杜俨之的声音,铿锵喊道:“世子!”
  齐湛和李玉娇这便的目光这便就被吸引了过去。
  杜俨之又拜:“见过世子。”
  随后看向李玉娇:“师弟,你过来。我这里人手不够,你来帮师兄搭把手。”
  李玉娇便拔腿去了。
  齐湛抬手,却也没拦,他快要困死了,好想赶紧回去睡觉,现在有人替他带谢夫人去见谢将军,再好不过。
  李玉娇快步走到杜俨之身边,见他身上已然沾上了不少鲜血,问道:“很多人受伤吗?”
  杜俨之点了点头:“这次的规模较大。”
  又皱了皱眉头:“你怎么进来了?”
  压低声音又担忧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女子擅入军营着死么。”
  李玉娇长出一口气:“我一直等你等到现在,但见你一直不来,反而是等到了世子,他告诉我谢大哥伤的很重,所以我就求他带我进来了。”
  “你去看过谢大哥了吗,他怎么样?”
  杜俨之听李玉娇追问的急,感觉原先想好的措辞此刻都用不上了,便轻轻嗯了一声,道:“确实不轻。不过你放心,有我在呢。”
  李玉娇闻言,十指捏握成拳,沉默了片刻后又道:“我能不能……”
  “不能!”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杜俨之给打断了,“细作也会紧盯谢大哥那边,你现在去探望他十分不合适。本是想等忙完这一阵,或许是明天早上,便可以去找你的。当然如果你信的过我的话,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回去。”
  李玉娇见营房内哀哀声不断,后头还不断有新的伤员被抬进来。
  便道:“师兄,我知道你现在很忙,谢大哥有你照看我自然是放心的,刚才你不是叫我过来帮忙吗?快带我去吧。”
  杜俨之皱了皱眉:“我还是叫人先送你回去吧,我怕你看了受不住。”
  “师兄,”李玉娇拦了拦杜俨之,“那日在栖霞山,那个山洞里,我们说过的话,师兄都忘记了吗?大家都不赞成,可唯独师兄你赞成我学医。”
  李玉娇看着杜俨之,双眸中的光芒逼人。
  杜俨之这便轻轻嗯了一身,道:“你跟我来吧。”
  直到走了进去,亲眼看到那些士兵身上血肉模糊的伤,李玉娇这才发现,和这里的一切比,师父和师娘以及娘亲说的那些女子为医的诸多不方便,根本就什么都不算。
  什么男人的身子不可以随便看,什么男人的肌肤不好随便触摸。
  那么现在眼下的这些战士们呢?
  他们为了保护一方国土的安宁,有的失去了自己的胳膊,有的失去了自己腿脚,有的失去了自己的眼睛,这些人,但凡可以帮助他们减轻哪怕是一点点的痛苦,此刻就算是看遍了、摸遍了他们的全身又如何呢?

  ☆、471 放手一搏

  李玉娇屏住了呼吸,认认真真又小心翼翼的对待手底下的每一个伤员,和他们身上的每一处伤口。
  一时间忙碌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杜俨之把最后一个伤员身上的断箭拔了出来,止血包扎以后,就这么安静的站在李玉娇身侧,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直到她就要忙完手里的活儿了。
  杜俨之这才收回目光,转手就去药篓子里拿了一块干净的纱布,递到李玉娇的面前。
  道:“擦擦汗吧。”
  李玉娇哦了一声,显然是刚才回过神。
  抬头一见杜俨之脸上沾染了不少血迹,想必是刚才拔箭的时候溅上去的,便道:“还是你先擦擦脸吧。”
  “我不要紧的。”杜俨之又把干净的纱布朝前递了递。
  李玉娇这便顺手接了过来,随便往额头上拭了拭。
  杜俨之见她来回擦了好几次,偏就是没把右额上的饿一点血迹抹掉,笑着道:“唉,我真想替你擦一擦。”
  “……”李玉娇闻言,她忽然觉得此刻杜俨之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太过于亮了些。
  不禁收起了笑,垂了垂头。
  杜俨之哽咽了下,抬高了声音哈哈笑着说:“作为你的师兄兼师父,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可以出师了,我和我爹教出来的徒弟果然不同凡响。”
  “真的吗?”李玉娇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师父说我仍需磨炼,我觉得也是。”
  杜俨之点点头:“话虽如此,可总有放手让你一搏的那一天。你先坐在这里歇会儿,角落里有水,口渴了你就自己去倒。我还要到隔壁营房去看一看。”
  “隔壁还有受伤的士兵?”李玉娇听杜俨之这么说,立刻将手中擦汗的纱布给放了下来,俨然一副要跟杜俨之一同过去的样子。
  杜俨抬了抬手,止住了她:“那边已经处理好了,我就是过去看看。”
  李玉娇这才点头哦了一声。
  杜俨之又问:“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困吗?”
  李玉娇实在的摇了摇头:“不困,反而觉得更加清醒了。”
  “那好吧,我先过去了。”杜俨之说罢,这便出了门去。
  只是李玉娇刚坐下没多久,忽然就见有人又抬了一个受伤的士兵过来。
  她赶紧找了一个空地方,把那个受了伤的士兵给安置了。
  随即便开始检查他身上的伤口。
  他是被箭射穿了喉咙。
  只不过看上去倒不是险要位置,他能一路坚持到现在,血流的倒也不多,便说明还有得救。
  可是伤在这里,李玉娇也没有十足的把握,随即抬头,大声的叫喊着:“杜军医!杜军医!这里有人受伤!”
  她想着杜俨之就在隔壁,应该把他叫来,这样才不会耽误救人。
  只是她没把杜俨之叫来,反而是一个路过的士兵听见了,进来说:“杜军医刚才被李将军叫了过去,其他几个军医不是在前头,就是在隔壁忙呢。”
  “好了我知道了!”
  李玉娇深呼吸一口气,微微闭了闭眼,脸上的神情十分严肃。
  现在,就要看她的了!

  ☆、472 不要救他

  李玉娇擦了擦手,这便伸手去药篓子里拿来了一把大剪刀,准备先把那根箭剪短。
  可她还未上手,便就感觉腰间的衣服被人扯住了。
  她回头一看,是一个伤口早已被包扎好了的士兵。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李玉娇见那人扯自己的衣服,便问。
  那士兵的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未有擦去,虚弱又艰难的道:“军医,不要,不要救他。”
  “为什么?”李玉娇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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