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只把自己婆娘护在身后,问李玉娇:“你爹怎么样?没事吧!”
  李玉娇看着眼前这夫妻俩的一举一动,觉得心寒,她举着镰刀向前走:“我爹很不好,今天我来,就是要血债血偿!”
  她掂了掂手上磨得锋利的镰刀:“这东西不长眼!我劝小叔叔和小婶婶你们还是躲远些,只把李蓉一人交给我就好了!”
  李长禄夫妻俩见李玉娇不像是说笑的样子,周氏又是亲眼看见这死丫头在她自己亲爹肚子上动针线的,心下也有些害怕了,忙揪李长禄后腰上的肉:
  “你倒是也抄把刀啊什么的,你赶紧把这死丫头给我打出去啊!居然让个小辈这样欺负!都欺负到家了!简直就是个笑话!”
  李长禄有些犹疑,但又觉得周氏说的在理,立刻就把地上的还没刨好的锄头把儿握在了手里,然后扭头对周氏使了一个眼色。
  周氏会意,立刻跑到后头房间里去,叫李蓉揣了昨晚顺来的银子去她外公家住两天。
  李蓉自从昨晚摸着黑跑回去以后,回家点灯一看,手上全是血,就吓的脸色发白。现在听着李玉娇在前头堂屋要找她血债血偿……
  其实不用等她娘来说,她自己都想要从后门跑出去躲一躲的。
  怀里揣了昨晚摸来的银块,李蓉这就从后院跑了出去。
  周氏赶紧又到前头去帮自己丈夫,现在女儿和赃银都已经处理妥当,周氏身上的气焰立刻就嚣张了起来,从墙角拎起了棒槌就把李玉娇往外头逼,嘴里还念念有词:
  “敢跑到我家撒野!赚了几个钱就当自己了不起了是吧!就冲你拿着刀闯进我家门,我今儿把你手打断了说出去也不会有人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对!”
  周氏又见李玉娇被逼的节节后退,甚至已经退出了门口,退到了院子里,不禁更加得意了。
  她本以为李玉娇会夹着尾巴逃跑,却没想到,李玉娇往墙边一站,抬手就把她手里的镰刀轻飘飘给丢回她自己家的院子里了。
  周氏看不懂李玉娇的举动,李长禄也看不懂。
  转眼却见一众人站在自家院门口,为首的正是白荷和白荷娘,而被她二人押着的,正是自己的女儿——李蓉!

  ☆、215 直接报官吧

  周氏大惊:“怎么会这样?”
  门口站着的人里居然还有村长,和大伯李寿。
  周氏怒,手中棒槌立刻指向李玉娇:“你又在作妖了是不是?”
  李玉娇摊摊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来找你女儿对质,谁知道你不仅不让我见她,还扬言要打断我的手,现在好了,你女儿要从后门跑,被人抓了个正着。”
  “你!你还说不是你在作妖!”周氏提着棒槌又朝前走了几步,“如果不是你搞鬼我家门口怎么会来这么多人!”
  李寿作为李家的大家长,今天白天也听说了李长福家遭了贼的事情,现在被人请了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为李长禄一家感到羞耻,抬手压了压,对李长禄说:“你们两口子快把手里的棍棒都放下,你们两个长辈这样对待一个小辈这像个什么样子!”
  李长禄忙把手里的锄头把儿给扔在了地上,又劝周氏把手里的棒槌放下。
  周氏不肯,又拿着棒槌指着白荷和白荷娘:“你们两个什么意思,我姑娘怎么了你们了,你们要这样逮着她!”
  白荷娘佩服周氏这样厚的堪比城墙的脸皮,叫白荷把人看好了,从李蓉袖口里摸出一块银子来:“全村人都知道长福家昨晚遭了贼,长福流了那么多血还在地上一大滩血迹!这都是你姑娘干的好事!”
  周氏喉头咕嘟一下,依旧不肯承认:“笑话!你随便在我姑娘身上搜块银子出来就说是她偷的了?我告诉你,我姑娘揣着银子是要去镇上买东西!这银子是我给的!”
  白荷怒道:“你不要脸!这明明是娇娇辛辛苦苦挣来的血汗钱,怎么就成你的了?”
  周氏笑了声:“你说这是李玉娇的它就是李玉娇的了吗?这上面又没有写她李玉娇的名字!”
  “如果我说我写了呢?”李玉娇走了过来,“都人赃并获了你还想狡赖。”
  她走到村长身旁:“村长,论脸皮我是比不上我小婶婶了,我也狡不过她,我想直接报官了。”
  白荷忙在一旁帮腔:“报官好啊,交给县令老爷来判!本来也就是个偷鸡摸狗的事情,可是她害你爹伤成那样了,估计就不是在牢里蹲几天那么简单了!”
  一直低垂着脑袋的李蓉听到这话,身子抖的像筛糠,猛的抬头看向周氏:“娘,爹,我不要,我不要蹲大牢!”
  周氏左看看右看看,居然没有一个人帮自己说话,她也慌了:“多……多大的事,银子你再拿回去就是,都是自家亲戚,你报官干什么!”
  说着就要去抢李蓉:“我姑娘我自己带回去教训教训就是了!”
  李玉娇却半路就拦住了周氏:“小婶婶想的可真好,你不想不报官,又想把人领回去,那我爹断了的脚趾头怎么办!两只,要不让你女儿还回来吧!或者你还也行!”
  周氏一听,大骇,可见李玉娇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立刻就跑到李寿面前跪了下来:“大伯啊,我公公婆婆去的早,我们这一房就长禄和他兄弟两个,现在你可要替我们主持公道啊。这全是李玉娇这个丫头造的事啊!”

  ☆、216 恩断义绝

  “这个李玉娇,平时就跋扈,最近知道烧饭赚钱了,我蓉蓉就去求她带着打下手,你看看她,都是亲堂姐妹的,也不帮,还埋汰让我蓉蓉说她做不来这活儿。”
  说着白了白荷一眼:“专和外人一起。你说我们都姓李,李玉娇她怎么能这样呢?她把我蓉蓉说的狗血淋头的,我蓉蓉也不过是一时气不过才跟她家闹着玩的。”
  “你说这样的人,吃里扒外的,还把不把我们李家的人放在眼里啊!认的到底是哪家的祖宗啊!”
  李蓉本是慌乱无主,现在一听她娘这样嚎起来,立刻也向李寿哭诉了起来。
  李玉娇冷笑,简直越说越离谱,还有死不悔改!
  她们可能不知道,李寿也曾给李玉娇介绍过要办喜事的亲戚,李玉娇得了红包也曾往李寿这个大爷爷家买东西孝敬过。她和白荷合伙烧饭,整个李家都知道的事情,谁也没多一句嘴。
  要说大爷爷现在会信她们的鬼话,李玉娇却是不信这个邪的!
  想到昨晚那直喷她面门的鲜血,加上又在杜大夫门前跪了整整一。夜,她忽然有些头晕,也不想花时间再和这娘俩耗下去了。
  捏了捏眉心说:“随便你们怎么说吧,我要报官。”
  说着转身就要走,态度决绝。
  周氏看的出来李玉娇这回是铁了心,可是又不想求她,只好跪在地上向李寿求情,要是真的报官坐实了罪名,女儿的这一辈子就算是毁了。
  又搬出李氏一族在四邻八村的名声,这才微微说动了李寿。
  李寿这才开口叫住已经走出了一截远的李玉娇:“这也关系到我们整个李家的名声,玉娇丫头,你看要不还是别报官了吧。”
  李玉娇这才转身,神情淡漠的说:“不报官就留下两根脚趾头,我认为这很公平。”
  “你好狠的心你这个死丫头!你爹不就是少了两根脚趾头,又不是少了两只脚!”周氏重重往地上啐了一口,“你的心淬了毒了吗?”
  李玉娇简直是要被气笑,恨不得一脚踹上去:“你说的很有道理啊!反正少两个脚趾头不碍事,那你就叫你女儿切两根下来啊!我还是那句话!她不切你切也行!自己看着办吧!”
  “我为什么要切?我就不切,要怪就怪你那个爹自己没有!”周氏也不跪李寿了,噌的站了起来,这就要动手。
  李玉娇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巴掌都已经准备好了,周氏却被气急了的李寿一脚踹咋腿弯处,又跌跪了下去。
  与此同时,李玉娇又听见身后有人在叫她。
  她回头一看,就见自家爹爹在娘亲的搀扶下走了过来,旁边还站着李长禄。
  李玉娇一看李长福脚腕上渗出来的红色血迹,就又急又气,瞪着李长禄说:“我爹都这样了你还要把他弄起来。”
  “娇娇,”李长福道,“算了,就别和他们计较了。”
  “爹!?”
  算了?李玉娇第一个不干,她皱紧了眉头,刚好说话就被李长福抬手打断。
  李长福在高氏的搀扶下走到了李寿的跟前:“大伯,我爹娘去的早,家里的一些事情全仰仗您做主。今天我实在是不方便去祖宗祠堂了,但请大伯做个鉴证,今天我李长福,与李长禄两个,再无瓜葛,从今往后,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

  ☆、217 前往栖霞山

  李长禄感到有些始料未及,呆呆的看向李长福:“大哥……”
  李长福难过的看了他一眼:“不要再叫我大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
  李长福说完,伸手在李玉娇头顶摸了摸:“从今往后我们就当不认识这家人,路上碰见了也不必打招呼,做事也不必留情面,只当是陌生人。”
  李玉娇沉默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冲白荷点了点头。
  白荷和她娘这才不情愿的把李蓉给放开了。
  李蓉早吓的腿软,此时有些站不稳,周氏忙上前去把李蓉搀扶了起来,嘴里念念有词:“谁稀罕跟你们做亲戚,当你脸有多大。”
  这话说的,一旁村长也听不下去了:“我说周氏,你快把你的嘴给闭上吧。”
  李寿那双浑浊的眼中也泛了些水光,口中的话也不知道是自己在回忆,还是说给谁听:
  “我记得长福和长禄俩兄弟小的时候特别好,当哥哥的很会照顾弟弟,一般人家穿衣服都新老大,旧老二,缝缝补补穿老三。可长福不一样,得了新衣服总是给弟弟穿,有口好吃的也要留着带回家给弟弟,爹娘没了以后,长兄便如同父亲一样,自己亲事拖着也要给弟弟先娶妻,现在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李寿说着,有些哽咽,看向李长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你哥都不要你了。”
  李长福听了这一席话,心中也有许多感慨,喉头发痒,忍不住抬起袖子抹了抹眼角。
  李长禄听了更是泣不成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又喊了一声:“大哥!”
  李长福踮着一只脚走路的动作便在此刻停了下来,他在想,也许弟弟……
  可一回头,就见周氏扯了李长禄:“跪!你还跪个屁!人家姑娘现在能挣钱了,有钱了,瞧不起咱们这样的穷亲戚了,要和我们断绝关系了,你要是还有点脸,就给老娘我起来!”
  李长福看见弟弟还是跟着那个女人回了家,罢了,反正该说的,刚才已经都说过了。
  当天下午,李长福就请了白荷爹,和隔壁的李长成帮忙砌墙。
  李玉娇一宿没睡,头疼欲裂,回房间补觉去了。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白荷爹又带了他几个兄弟过来帮忙,才傍晚的时候,那加高加固的墙就砌好了。
  白荷帮着李玉娇在厨房里做晚饭,说:“虽然那天答应了你大爷爷,我们家没人出去到处说,可是咱们飞云村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村子里早传遍了,我看你小叔叔……啊不对……我看你隔壁那家人一天到晚都不敢开门了,整天缩在家里,哪儿也不敢去。”
  白荷哼了一声:“有那贼胆子做,却又怕被人戳脊梁骨,真是够了。”
  李玉娇听了,也就冷哼了声。
  白荷继续道:“关键是不知悔改!要像李娥那样也就算了,可怜见的,能帮的还能帮一把,她们那样的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好啦!”李玉娇捶了捶肩膀,“别说不相干的人了,明天就要出发去栖霞山了,我这几天好累,都有点不想去了。”
  “那不行!”白荷忙正色道,“要平时我一人还行,那一次几十桌的,你不在我做不来。”
  “我也就是说说,定金我都快花完了,怎么能不去呢?”

  ☆、218 你的谢大哥从哪里来?

  十一月初六,是李玉娇和白荷约好了要去栖霞山烽火台给办流水席的日子。
  之前也已经同梅氏说好,没奈何谢桃受了点风寒,梅氏不得不留在家中照料,便由白荷的一位婶娘替了她。
  因为不用赶时间,所以都是在家吃的饱饱的以后才出发。
  高氏怕这几天会下雪,担心李玉娇路上冻着,早几天就把今年晒干的兔子皮毛给处理了,为李玉娇做一个暖和又漂亮的围脖。
  李玉娇想到这次做饭的地方和以往不同,光是大锅可能就要准备四五口,怕是没地方能放的下,要在外头直接烧。
  到时候外头冷,她肯定是把脖子和脑袋给护起来的,可不舍得把这么崭新又漂亮的围脖带出去遭油烟。
  高氏心疼自己姑娘:“绫罗绸缎的娘给不起,这兔子皮毛等你爹身子好了,一个冬天就能弄几十张,尽管戴,主要是你别受了凉。”
  低头又见自家姑娘又穿了那身灰扑扑的衣裳,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你一个年轻姑娘,总穿这个颜色,穿的看起来竟比娘的还要老气。”
  “啊呀娘,”李玉娇撒娇,“每次看到你都要这么说,我这不是出去烧饭吗,又不是出去做客喝喜酒,穿那么好看做什么?”
  “好好好。”高氏说不过李玉娇,照例又嘱咐了许多话,这才送李玉娇出了自家院门。
  一行人在当天下午的时候,就到达了栖霞镇。
  正如当初那林叔所说,栖霞镇上姓林的只有一户,是以他们很快就找到了那林家。
  不过那林老爷并不在家中,似乎早早就去栖霞山脚下做准备了。
  招待他们的还是上次去飞云村请她们的林叔。
  林叔告诉李玉娇,两头活猪和一些鸡鸭都已经赶到栖霞山下了,不过有些绿叶菜和茄果还需要她明日和林家的人一道去采买。
  李玉娇自然是一一应下,并且牢记于心中。
  林家的宅子挺大,给李玉娇和白荷两个年轻的厨娘安排了一间房,白荷娘和白荷婶娘安排了一间房,白荷爹也是另做了安排。
  晚上躺在床上,白荷说:“娇娇,你知道这次吃饭的都是些什么人吗?”
  这会儿李玉娇有点择床,翻来覆去的也找不到个位置,好容易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才慢悠悠说:“修烽火台的人吧。”
  “那你知道修烽火台的是什么人吗?”白荷又问。
  李玉娇想起几十年前白荷爹就参与过修建烽火台,但转念一想那个林叔以前也修过,便道:“应该是那些当兵的吧,如果烽火台建好了,理应有士兵在这里驻守才是。”
  “啊,”白荷吸了一口气,“你果然什么都知道啊娇娇,我今天听说了,确实是一群当兵的来。听说这家的林老爷请我们来做饭就是为了款待那群当兵的呢。”
  李玉娇嗯了一声,也没当一回事。
  白荷这时候又说:“我娘还说了,都是些粗汉子,叫咱们两个就做咱们的饭,别到处乱跑乱看。”
  “嗯,知道了……睡吧啊……”
  “等一下再睡啊,你的谢大哥那个……那个番号,是叫番号吧,叫什么军来的?……唉?娇娇?你怎么这么快睡着啦?”

  ☆、219 又去找将军啊?

  为了去挑最好最新鲜的菜,李玉娇等人赶了个大早,一直忙活到下午。
  晚上又在林宅歇了一宿,第二天才赶了几车子菜去了栖霞山脚。
  还没到地方,就听得前面传来阵阵叮铃咣当的声音,远远望去,就见山脚下那片不算宽裕的平地上、拔地而起几座还未完全建好的营帐,穿着统一的士兵们正各司其职干着手上的活儿。
  白荷爹和那林叔在前头赶车,问道:“分派来修烽火台的士兵们这都已经来了?”
  林叔笑道:“是的,先要把营帐给造起来,否则晚上就要吃西北风了。”
  说着抬手往右边指了指:“伙房是最先搭好的,我们把菜运到那里去就行了。”
  跟在后头的李玉娇也朝着那林叔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见那边已经搭起了一个简陋的棚子。
  棚子底下一溜儿的搭了五个石灶,石灶上各自摆放了一口漆黑的大铁锅。
  李玉娇观察了一下,棚子的选址不错,背风,一会儿去干活的时候应该不至于太冷。
  不过现在站的地方风是真的大,这一会儿手已经冻的冰凉了,她赶紧搓着双手放在嘴边哈气。
  但见那林叔和白荷爹已经往棚子那边去了,可是白荷和她娘和婶娘还站在那里看士兵们搭建营帐,竟然都是津津有味、一副舍不得走的样子。
  “这还没看够啊?”李玉娇向前走了两步,拍了拍白荷的肩膀。
  白荷吓一跳,猛捂着胸口:“娇娇,你非要把我吓死才甘心。”
  李玉娇又搓了搓手:“不冷啊站在这儿,还看什么呢?”
  “看他们的帐篷啊,真厉害,一会儿就搭起来了,你说我们建个房子怎么就要那么久呢?”
  这时候白荷娘也看够了,转过头来对自己姑娘说:“你当那营帐住起来有多舒服,当然是正经的房子住着好,那好的房子是肯定是要花时间的呀。”
  白荷哦了一声,跺跺脚说:“太冷,还是赶紧过去生火烧水顺便烤烤。”刚看时新鲜,看了一会儿她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说着缩着脖子、挽着李玉娇的胳膊,两人就有说有笑的朝前去了。
  白荷婶娘在后头看着两个姑娘的背影,羡慕的对白荷娘说:“年轻就是好,怎么看都像朵儿花儿。”
  白荷娘哈哈一笑:“你那会儿不也是!”
  “我那哪是花儿啊,充其量就是根狗尾巴草。”
  这边几个女人说说笑笑的往那棚子去了。
  那边杜俨之鬼叫了一声之后,立刻抱住了自己的脚:“你看哪儿啊,打桩你往我脚上打啊!?”
  那士兵忙惊呼一声,忙放下锤子慌慌张张的道歉:“对不住了杜军医,对不住、对不住!”
  说着摸了下脑袋:“我这是瞎了眼的,我真没注意!”
  杜俨之嘶嘶又叫了两声,想把鞋脱下来检查下,又怕冷,干脆作罢。
  一旁几个士兵也忙起哄说:“杜军医就原谅小二子吧。这小子长这么大了,估计见过的姑娘就不超过这个数。”
  说着比了比三根手指头。
  杜俨之瞟了一眼不远处两道有些臃肿的妇人背影,没好气说:“什么眼神,姑娘和大妈都分不清楚啊!”
  说着摆了摆手:“行行行,别挡着我。”
  “又去找将军啊?”

  ☆、220 将军又在练功了

  见杜俨之要走,有军衔高点和杜俨之关系好的校尉调笑说:
  “又去找将军啊,你们这简直就是形影不离啊。你说你一个看病治伤的,修个烽火台你说你跑来干什么?”
  “我说你小子!”杜俨之把人一揪,“修个烽火台而已,来个将军更奇怪吧,有本事你直接问你们将军去啊。”
  那人连连摆手:“这我可不敢!将军的事哪儿能轮到我来议论!”
  杜俨之白了那人一眼,又泛泛指了指周围的几个士兵:“管好你们自己!不管是眼睛还是手脚!老百姓的东西别乱碰,老百姓的人别乱看乱想!否则小心你们将军军法处置!”
  说完抻了抻衣领,有模有样的,找谢鹤江去了。
  走了十几步远,拐弯到了个没人的地方,蹲下去可怜兮兮揉了一会儿自己的脚。
  *
  这次一起参与修建烽火台的有不少老兵。
  几十年前这一带甚至还有军队驻扎,谢鹤江知道,这个林员外就是本地人,当年还在军中的时候就曾在这一代驻扎过。
  此次前来的,有不少都是这位林员外曾经的下属和弟兄,是以当这位林员外提出要盛情款待弟兄们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
  同那林员外说了几句话后,谢鹤江就叫来了那林员外曾经的兄弟们,给他们一点时间叙叙旧。
  只不过此刻尚有军务在身,那几人也不敢多聊,说了几句话后便和其他士兵一样,去安营扎寨了。
  正好这会儿,谢鹤江看见杜俨之走了过来,一只脚重,一只脚轻的。
  谢鹤江半边眉毛抬了抬,垂眸睨了睨他的一只脚:“你这是怎么了?”
  杜俨之啧了声:“别提了,给人当活靶子了。要我说,归根到底还是赖你!”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压根就没碰过你。”谢鹤江横了杜俨之一眼,“你别没事找事儿啊!”
  “唉我怎么就没事找事了?”杜俨之也刮了谢鹤江一样,“那二愣子就和你一样,他心里想着姑娘呢,就把我脚当木桩子了。”
  谢鹤江听了,无声撇了撇嘴角,一只铁钳一样的大手不动声色按在了杜俨之肩膀上:“这世上还有你扯不上的关系吗?”
  杜俨之耸了耸肩,却甩不掉他手,干脆放弃了抵抗,龇牙咧嘴说:“你敢说你心里不是想着你那个小娇娘,所以才一回军营就主动请缨往这儿跑的吗?”
  谢鹤江刚还是一副冰坨子样,听到这话,嘴角似乎是微微扬了扬,动作细微,几乎是微不可查。
  只是他手上更用力了:“是又怎么样,你有意见吗?”
  “唉!”杜俨之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大方就承认了,感觉自己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他用力掰了掰谢鹤江的手,道:“意见?什么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啊?跟着你一起、今年还能和我年迈的老父老母一起过年!我别提多快活了我!”
  看他这如此不情不愿的样子,谢鹤江哼了声。
  正好此时负责勘察烽火台选造位置的邢百夫长前来报道,看见眼前这一幕,憋笑的说:“见过将军!将军又在练功呢?”
  杜俨之:我。日。……,老子真成草把子了是不是。
  心道,谢鹤江你给我等着,现在不给我面子,看在李玉娇面前我给不给你面子!

  ☆、221 军心不可乱

  杜俨之又挣了挣,还是挣不开,只好咬牙低声求谢鹤江:“大哥,能不能给我一点脸?”
  谢鹤江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这才把手收了回去。
  他负手而立,抬头看了看天,皱眉沉吟片刻,忽然道:“近来怕是要下雪。”
  然后招来了那邢百夫长:“你带几个人跟我上山,另外请上林员外,他对这一带比较熟。”
  那邢百夫长拱手称是,忽然又道:“将军,伙房那边烧了热水,天冷,您要不要过去喝口热水?”
  “不必了,”谢鹤江朝那临时搭建起的伙房望去,果然看见士兵们早已排成一条长队,道,“还是赶紧上山勘察为重。”
  杜俨之站在谢鹤江身边嘀嘀咕咕:“我看是想早点回家吧。”
  “你说什么?嗯?”谢鹤江瞥了一眼杜俨之。
  杜俨之砸吧下嘴:“我说你不喝我喝,渴死我了要。待会儿还要爬山呢。”
  谢鹤江点点头:“行,那你去吧,不许插队。”
  “我……”我打死你我,杜俨之那后半句话憋在肚子里没说出来,瞪了谢鹤江一眼。
  那一旁站着的邢百夫长看看将军又看看军医,心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吗?
  忙道:“我去打我去打,二位稍等,马上就来!”
  杜俨之这才解了腰上的水袋,丢给了邢百夫长,转眼却看谢鹤江不动作,一把也拽了他腰上的水袋:“自己动手会掉块肉吗?”
  谢鹤江无奈:“我袋里还有水。”
  “那是冰碴子吧,昨晚我晃着就听见里面有声音了。”说着把水袋丢给了邢百夫长,“老邢啊,快去快回啊,要是有人问你为什么插队,你就说是将军让的。”
  ‘啪’,杜俨之脑袋上挨了一下。
  果然没过多久,邢百夫长就小跑着过来了,一人一个热乎乎的水袋递了过去。
  谢鹤江接过就挂在了腰间,杜俨之则是把水袋捧在手里舍不得撒手:“暖和,太暖和了。”
  又问邢百夫长:“伙房那是不是还做了什么好吃的,怎么给团团围住了。”
  邢百夫长被问伙房那边的事,眼睛不禁亮了下:“那有两个厨娘,其中一个长的特别漂亮,挪不开眼,是个男人都想多看一眼!”
  “是吗?”杜俨之摸了摸下巴,刚才难道自己看走了眼,他不信!
  又问:“怎么可能?我前头看见了她俩背影了,两个大妈无疑,你跟我说是姑娘?”
  邢百夫长嘿嘿一笑:“杜军医说的没错啊,是有两个大姐,可还有两个漂亮姑娘啊!”
  谢鹤江闻言,眉头却是紧紧的皱了起来,问邢百夫长:“这厨娘,是林员外请来的?”
  邢百夫长刚才说起漂亮姑娘的时候心里还在乐呵,这会儿一听,将军的语气这样严肃,顿时觉得不对劲,立刻收了笑脸,顿首答了声是。
  谢鹤江沉了脸:“军心不可乱。把人都给我叫回去扎营。另外,跟伙房的伍长说,明天开始伙房的事自己办。”
  转身又吩咐杜俨之:“你闲,嘴巴也停不住。林员外那边交给你去说,客气点,让把厨娘送走吧。”
  “我可以当你在夸我能者多劳吗?”

  ☆、222 收拾收拾回家吧

  “人长的好看就是不一样,烧的白开水都比我们烧的好喝。”
  白荷婶娘看看自己这口锅跟前的短队伍,又看了眼李玉娇那口锅前长的看不到头的队伍,笑着说。
  白荷娘张望了下,见眼前这群糙汉子眼神果然个个像狼,眉心拧了个大疙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忙走到李玉娇和白荷那口锅前,从白荷手里接过大勺子,说:
  “你俩别忙活这个了,去后头点点菜,随便干什么,这儿有我呢。”
  李玉娇正有此意,白荷也是头一次被这么多人盯着看,还全都是男人,早有些脸红了。说实话,刚就算她娘不过来,她也要去把她娘给求过来。
  两人被白荷娘换了下去,这才去忙着准备食材。
  白荷嘀咕着:“这些人是没见过姑娘吗?”
  又有些埋怨的说:“看的我束手束脚的,手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搁。”
  李玉娇先是点了下头,然后安慰说:
  “没事,就这一会儿,他们军纪严,喝口水就要继续干事情了。”
  像是为了印证李玉娇所说的话一样,她话音才落,就听一个军官凶神恶煞的把那些排队打热水喝的士兵都给喝散了。
  白荷这才松了一口气,问李玉娇:“咱们今天是要做晚饭吧,中午煮点什么呢?”
  正说着话呢,就见林家派来打杂的、和这军中的伙夫们合力把杀好的两头猪和一些鸡鸭盛在框里给抬了过来。
  李玉娇便站起来问:“血放子呢,留着没?”
  两个年轻的伙头兵一见李玉娇,一下子看的有些呆了。
  哐当一身箩筐砸自己脚上了,顿时惊觉自己丢了丑,只好闷着声,也不敢喊疼,就知道点头。
  最前头那个年纪长些训斥了他俩个几句,又去抬东西了。
  中午煮了两大锅白米饭,一锅猪杂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