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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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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朝两位舅舅拱了拱手,然后才朝李玉娇这边走去,跨着步子的时候一直盯着李玉娇在看,看着她的眉眼,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都说叫她不要送,还是来了,他心里自是有些欢喜的。
  只抬手却是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阿枫,娘和妹妹就拜托你照顾了。”
  谢枫不过十二三岁的样子,个头虽比同龄人高,但是瘦条条的,哪里懂得照顾人,先是一怔,随即点了点头,目光隐隐带了些坚定:“好,大哥放心。”
  谢鹤江抿唇点了点头,又在谢桃的脑袋上摸了摸:“在家要听娘和二哥的话,别老和你二哥吵嘴。二哥不是吵不过你,是疼惜你不和你闹。”
  谢桃听了,迅速的朝他二哥吐了下舌。头,这才抱着谢鹤江的大手一阵亲昵:“以前是没人和我玩,我就只能和二哥拌拌嘴,以后我可以去找玉娇姐姐玩了。”
  说着扭头去看李玉娇:“对吧玉娇姐姐?”
  李玉娇笑着点了点头。
  溜了一圈,谢鹤江的目光这才和李玉娇的对上,沉了沉声,良久才交代说:“你要好好的。”
  然后才递给她一个信封,说:“我娘不识字,有些事情还要拜托你。等我走后你再打开来看。”
  她立刻接过那信封,却摸到里头不仅是装了纸,好似还有硬硬的一个物什。
  不禁眉心一蹙,什么事,居然这么神秘?

  ☆、139 将军的信

  只是不管自己有多好奇,却是没机会当面找他问清楚了。
  可时候已然不早了,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此时的杜俨之也已经牵了马过来,虽然没说话,可是看他那率先爬上马的架势,俨然就是在催谢鹤江了。
  谢鹤江对着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杜俨之挑了下眉,这才转身朝李玉娇颔了颔首。
  李玉娇见他这次是真的要走了,忙手里的布包给谢鹤江塞了过去,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谢鹤江捏紧了布包,默不作声朝她一笑,已是麻利的将布包塞进了马背上的包袱,动作利落的翻身上了马,一扯马缰,走在前头给杜俨之带路了。
  梅氏追着撵了几步,回身的时候却是抬起手背擦了擦眼角,转头朝李玉娇这边走过去,半是玩笑半是埋怨的说:“这孩子,我给准备了许多东西都不愿意带,你递个东西他回头就给塞包袱里去了。”
  李玉娇还没来得及说话,谢桃便实诚的说:“娘,你给带的灌香肠,腌咸鱼什么的大哥哪里用的上。大哥不是说军营里专门有个伙房是做饭给他们吃的么。”
  转眼就笑眯眯问李玉娇:“玉娇姐姐,你给大哥的是什么呀?”
  李玉娇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做了一件衣裳。”
  梅氏一听,直道‘好好好’,又叹气:“我年纪大了,眼睛不中用了,说想给他做双鞋,点了灯的也看不见针眼了。做衣裳更是赶不及的,还是你体贴。”
  垂眸又暼见李玉娇手里的那封信,说道:“从前家里吃饭都怕揭不开锅,也就没想着给阿枫去学堂上学,这回老大回来了,把这些事情都给安排了下去。我又是个不识字的,给阿枫买书我怕我买不好,鹤江知道你认识字,想叫你陪着我一起去,你看你有空不?”
  李玉娇一听便明白了,原来谢鹤江是拜托自己去给谢枫买些书,可那封信里明明就还装了个别的东西。
  当下她也没当着梅氏的面打开来看,只答了她刚才的问话:“自然是有空的。这些天常要进城去给我爹抓药呢,免不了要多跑几趟。”
  “那就好,那就好。”梅氏面上带了笑,又拉了李玉娇的手,“进屋去吃点早饭吧,今天家里人多,我煮了一大锅稀饭。”
  “谢谢大娘,只不过家里我娘还要给我爹熬药,没人做饭,我这就要回去了,就不在您家吃早饭了。”李玉娇婉拒了梅氏的邀请。
  梅氏也不再留了,李玉娇这便将信封塞进了袖口,往自家而去。
  回去的时候天才放亮。
  高氏平日里身子就虚,没有早起的习惯,等李玉娇把火生好了,药也熬起来,高氏这才起身出来了。
  高氏见女儿懂事,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愧疚的,只恨自己这幅身躯不中用。不过一想大夫和丈夫女儿都劝自己不要太过忧虑,心里也就不愿再想那么多,迅速洗漱了就开始和女儿一起忙活。
  李玉娇见高氏心情不错的样子,自己也开心,手上干的更起劲了。
  心想赶紧把活儿都干完,一会儿回房去看看谢鹤江留下的那封信去……

  ☆、140 恶人还需恶人磨

  今天天气不错,李长福自从受伤以来,很久没有洗过澡了。
  李玉娇这便去捡柴烧火,那封信随身带着不大方便,便先放在了房里。
  等烧好了水,便由高氏伺候着给李长福仔细的擦洗了身体。
  就这样随便忙忙,已经是到了做午饭时间。
  在外头小河沟里淘米洗菜的时候,李玉娇见朱屠夫急匆匆去了隔壁院子。想是知道了堂姐李娥得了天花的事情,现在来退亲了。
  她不想凑这个热闹,也没往隔壁家去,只在自己院子听听罢了。
  只那周氏好似舍不得朱家送过来的聘礼,不肯撒手,叫嚣着对朱屠夫说送出去的东西哪儿有要回去的道理,还说要人的话现在就可以抬走。
  那朱屠夫的嗓门不比周氏小,吼出来的声音愣是一字不落的传到了李玉娇的耳朵里:“你放屁,抬回去害死我们爷俩吗!你这个贼妇安的是什么心!”
  李玉娇虽然看不见朱屠夫现在是什么表情,但不难从他语气中听出他此刻愤怒的情绪,想必现在脸上的样子一定是和他杀猪时候一样狰狞吧。
  只是周氏也不是善茬,老实说她平日里都是和女人们吵嘴,还没见过会吵嘴的老爷们呢,这下子也是来了劲儿了:“哟,你还说我家的姑娘!你也不先瞅瞅你们爷俩自个儿是什么货色!两人都打光棍,全是赖了你们克妻!我那大姑娘平时身子好的很,怎么一和你家儿子定亲了就得了那种要命的病!我还没找你赔我女儿呢!你还想找我把东西要回去!你也不怕人笑话!”
  别看那朱屠夫平日里和村子里人交往不多,村子里的事情他倒都摸的清楚:“你这种黑娘心的后娘哪还真把人当亲姑娘,你当亲生的把人丢出去做什么!你自己的姑娘你不要我儿子凭什么接手,趁早把钱财还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李玉娇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摇了摇头,自顾去厨房忙活。
  可过了没一阵,就听到隔壁院子乒乓咣当的响了起来,随后就传来了周氏嚎叫的声音:“打人了!打人了啊!”
  不过今日李长禄去镇上给李娥抓药了,没在家,还是李蓉怕真闹出事情,才去隔壁喊人过来帮忙的。
  李玉娇灶里的大火已经去了,锅里的饭已经闷上,这才站在墙头下往隔壁看了看。
  这时李蓉搬来的救兵已经跑进了院子,但此时的周氏已经屈服在朱屠夫的拳头之下了,她坐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脸上的巴掌印子也很是明显。
  李蓉吓坏了,忙过去要扶起周氏。
  哪料周氏却一把将李蓉的手拂开了,坐在地上不肯起来:“打人了啊,这光天白日的打女人了啊。”
  这朱屠夫不是个好惹的,村里人早就知道,现在亲眼看见他打了周氏,也不敢声张。
  便上前去劝周氏:“你大姑娘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确实人是不行了,人家来退亲也是正常的。你还是把聘礼还给他家吧。”
  周氏见来人也不帮自己,而且此刻脸上还火。辣辣的疼,也是怕了朱屠夫的那气势,便就势站了起来,朝朱屠夫啐了一口:“你给我等着,拿了东西你就给我滚,永世不要踏进我家门一步!”
  朱屠夫哼了一声,一句话没说,只搓了搓拳头,周氏吓的立马小跑了起来。
  墙头下的李玉娇冷笑一声,恶人还需恶人磨,看来自己帮李娥想办法推掉这门婚事并非多此一举!

  ☆、141 求你件事

  下午李长禄抓了药回来,周氏又和他吵了一嘴,自己熬了药要喝,还不许李长禄送去给李娥。
  李长禄一想女儿都要病死了,现在怕是连口水都喝不到,这婆娘居然还那么狠的心。这么多年就算是养了条狗也生出感情来了吧。
  可一见她脸上鼻青脸肿的样子心里却也有些心疼,又怕她打闹,不敢去见大女儿。
  于是在李玉娇家门口徘徊了许久,终于等到李玉娇出院子去小河沟里洗东西这才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李玉娇见李长禄来来回回把手洗了好多遍,就猜到他是来找自己说话的。
  便停了手上的动作,冷淡问道:“小叔叔是来找我的?”
  李长禄这才哈哈笑了声:“我是来洗手,刚好你也在这里,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啊?”李玉娇笑笑的看着这位小叔叔,见他支支吾吾的,于是就先开了口,“是让我去给堂姐送药吗?”
  李长禄啊了声:“你知道啊。”
  “我猜的,可是我不敢去啊。”李玉娇做出惊恐的样子,“堂姐得的是天花,那是会传染的,如果我去了也得了天花那可怎么办?小叔叔你也是害怕才不敢去的吗?”
  “这……”李长禄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憋了一会儿才说,“这不是要在家照看你小婶婶吗,上午她和人吵嘴,摔了一跤,现在床上躺着,家里什么事都不能做了。”
  “啊?”李玉娇惊叫出声,“小叔叔你搞错了吧,小婶婶不是摔跤,是被朱屠夫打的。听说是不肯还钱,所以朱……”
  李玉娇话还没说话,就被李长禄急急忙忙打断了:“娇娇啊,我这实在是走不开,你听我说,你只要把东西放在门外头告诉小娥一声就行了,你不靠近她是不会有事的,这样还不行吗?”
  说话间还不断的回头朝自家方向看。
  李玉娇见了好笑,揶揄道:“小叔叔,你看什么,小婶婶不是在床上躺着吗,她不会来这里的。”
  李长禄被侄女说中了窘处,整个人都不好了,急忙站起来,这就要走。
  李玉娇这才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小叔叔,东西拿我家来吧,等我忙完了手里的活就去看看我堂姐。”
  李长禄这才转身慌慌张张勉强笑了下。
  没过多久,李长禄就抱了个药罐子和几包药过来。
  李玉娇一见,声音有些冷的问:“堂姐病的那么重,药还要她自己熬吗?”
  反正侄女已经答应帮送过去了,李长禄也就没之前那么忐忑了,低声说:“这样方便,免得被你小婶婶看见又要啰嗦。”
  李玉娇笑了一声:“小叔叔,我觉得如果堂姐能挺过这一劫,不如就让她单独住在河边好了,再回来爹不疼后娘不爱的也没什么意思。”
  李长禄闻言,双眼圆瞪,有些生气:“你怎么这么说话!”
  不过说的却也是实情,顿时有些蔫吧,两只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里:“她要真能挺过去,不想和我们住的话,我就求大伯把那间屋子给她住,等她出嫁的时候……唉”
  他叹口气:“那丫头怕是没那么好的命了。”
  李玉娇也不接话,就看着他冷冷的笑……

  ☆、142 不会再回去

  河边的屋子年久失修,十几年前那边原是有几家住户的,只三家里两间都是土坯房,当时的李家要稍微富裕些,所以盖的是石砖瓦房。
  因为七八年前一场洪灾,那些土坯房子早就给冲泡垮了,只余现在这一幢李家祖上的屋子破破败败又孤零零的还没完全塌下去。
  李玉娇抱了药罐子和药正往那破房子走,心里想的是,如果李娥真的得了天花,就算不病死也会给冻死饿死。
  可真当她走进去,却是小小吃了一惊,原来李娥已经在屋子不透风的一个小角落收拾出一个像模像样的小窝了。
  这破房子里除了三面完整和一面破了个窟窿的墙之外,其他什么家具都没有。但李娥还是找了许多松毛(秋天松树落下的干枯松叶)垫了厚厚一层,把她的铺盖卷铺在上头做了个干燥的小床。
  李玉娇进去的时候,李娥正慌张的往铺盖底下藏东西,一边还要往下躺,抬头一见是李玉娇,那动作也就止住了。
  李娥有些发愣的看着李玉娇:“你怎么来了?”
  李玉娇把药罐子和药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放了下来,解释着说:“小婶婶不放小叔叔来,小叔叔就托我来看看你了。”
  李娥眼睛还是红肿的,想必是昨晚哭了很久,她的声音有点哽咽:“就连我要死了我爹也不敢对我好一点吗?”
  李玉娇垂了下眼帘:“不过朱屠夫已经上门退亲了,你不用嫁给朱茂旺了。”
  “真的吗?”李娥这时候面上才露出一点喜色来,又捏着胸口的衣服、像是松了一口气,“算是没有白费你的苦心。”
  李玉娇闻言,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对打火石来:“我看要不过个几天你还是回家去吧。”
  李娥一见李玉娇带来的东西,眼睛忽然亮了亮,语气坚定的说:“我不想再回去了!大不了装一辈子病,我就不信我有手有脚的还能把自己饿死不成!等我想办法攒点钱,我是一定要离开这里的!”
  说着也不再顾忌,从铺盖底下重新拿出那个巴掌大小的山芋小口小口的啃了起来。
  两世了,李玉娇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打量自己的堂姐,此刻这位堂姐的眼里,全是对命运的不甘和倔强,和自己印象中的那个柔弱饱受欺负的女子全然不同。
  现在的她和前世的自己一样,不想接受家中的安排,可,怕的却是一步错、步步错。
  “你这又是从哪儿来的?”李玉娇有些好奇,问道。
  李娥咀嚼的动作迟疑了下,有力无气的说:“昨晚从家里拿来的。”
  李玉娇一惊:“你胆子不下,还装着病就偷偷跑回去,万一被抓住了识破了计谋怎么办?”
  李娥从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就算叫他们撞见恐怕也是忙不迭的想要打发我滚吧。”顿了顿又说,“这些本来就是当初我从地里一个一个刨回来的,不回家去总不能去别人家里偷的。”
  李玉娇闻言,眉头一紧:“可你去找谢大哥,想要拿的不正是别人家的姻缘吗?”
  李娥听李玉娇这么说,慢慢坐了起来,目光十分郑重的看向了她的堂妹,面上已是带了些愧疚之色:“玉娇妹妹,我以后真的再也不会这样了。”

  ☆、143 冤有头债有主

  如今已然落得这样的下场,李玉娇料想李娥不会再说假话。
  而李娥此刻句句确实发自肺腑,她又捏紧了拳头道:“谁对我不好想害我,其实我心里有数。以前是我猪油蒙了心的才和她们一起来坑你,往后断然不会帮着她们一起做坏事了,我还想给自己积点阴德。”
  言下之意便是冤有头债有主了。
  李玉娇微微点了下头,又指了指带来的药罐子道:“里头我也给你装了几个山芋,不过过几天我估计你家里就会让人来瞧的。”
  李娥心灰意冷:“是啊,来看看我是不是死透了,然后一把火烧了算干净。”
  现实就是这样残酷,李玉娇没接话,只道:“那我就走了。”
  眼见着李玉娇马上就要走出那扇破门了,李娥忽然冲着她的背影低低喊道:“玉娇妹,你……能原谅我吗?”
  李玉娇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李娥:“你如果是真心悔过的,我便不再怪你了。”
  李娥微微闭上双眼,喃喃低声道:“我就是命苦,就是自作孽,谢谢你给我送吃的,如今也只有你肯来看我了。今天我在这里跟你说的所有话都是真心的。”
  李玉娇嗯了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说了句:“我应该还会再来看你的。”
  李娥抿了抿她那有些干裂的嘴唇,眉头皱了松、松了皱的,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李玉娇离开了这河边的小破屋,心情有些沉重,走了段路乍一抬头就见不远处有个姑娘迈着欢快的步子一蹦一跳的在走路。
  仔细一看不是白荷还是谁!
  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喜事,走路都要飞起来了。李玉娇特意等白荷走到了前头,才悄无声息的小跑着追了上去。
  见离的差不多近了,才猛的一抬手,在白荷的肩膀上拍了下,还‘嘿’的叫了声。
  白荷差点没被李玉娇这一掌拍的魂飞魄散,整个人一惊,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谁呀!吓死我了!”白荷本来长的就白,现在脸上更是一点血色都没了,本想骂人来着,一看是李玉娇,自然就把心头的那股子邪火给压了下去。
  撅着个嘴说:“哎呀娇娇你怎么从我背后出现,真的要把我吓破胆了。”
  李玉娇此时已经挽上了白荷的手,笑着说:“我看你跳的起劲,就没好意思打扰你。什么喜事啊,瞧把你给乐的。这么大一个姑娘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的,你也不怕被人看见了笑话你。”
  白荷鼓着腮帮子四顾看了下:“你看看,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除了你。我就是在地上爬也不会有人出来笑话我的。”
  好好的怎么就提到爬了,李玉娇想象着小荷在地上爬的画面,直笑弯了腰,半天起不来,刚才从李娥那里出来的阴郁心情一扫而空,嘴里直念叨着:“小荷你怎么这么有趣,你笑死我了,你说说看你在地上爬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白荷见李玉娇笑的前仰后合,自己笑了声后,居然还不禁挠头认真的思考了起来:“就是像猫狗那样吧,四只脚在地上,唉?你说我怎么看不透它们出脚的顺序呢,你说我要是两只手也在地上,是一手一脚同时动?还是先两只手一起,再两只脚一起?”
  李玉娇憋笑摇头:“不知道,没干过这事儿。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我看你好像是要往我家的方向去。”
  “是啊,我就是去找你的啊!”白荷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我有事要和你说。”

  ☆、144 唱大戏呢

  “什么好事?”李玉娇看白荷那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的样子,忍不住好奇心也被她给勾了出来。
  “你不知道吗?隔壁的三里屯在唱戏呢,我爹娘都说要去,我就来问问你去不去?”白荷喜滋滋的,“今年夏天收早稻的时候石狮村一个大户人家摆酒也请了唱戏的,可那会儿正是农忙,我爹娘干活回来都是倒头就睡根本就没机会去。现在可好,都不忙了,我娘还喊了我大姐二姐我们都要去呢。”
  李玉娇在脑中略略一搜刮,倒还真回忆起前世的一些事情,便问白荷:“你说的是不是三里屯住的那个老镇长家?”
  白荷点了点头:“对啊,现在咱们绿水镇的镇长就是老镇长的长子。”
  这一说起别人家的八卦来,白荷就来了劲儿,提到这个老镇长,她就摇头又叹气的:“这个老镇长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年纪大了就算当不了镇长了也可以在镇上住着享清福啊,就他还巴巴的搬回乡下去住。这回是他孙子那个什么秋试考中了状元才办酒的,听说镇长在镇上酒楼已经宴请过一次,可老镇长非要在乡下老家里再办一次,你说这样折腾有意思吗?”
  “怎么没意思?”李玉娇笑看白荷,“这要在镇上或者城里你要想去看戏,去戏园子里可是每次都是要出钱才能进的。可在乡下就不一样了啊,戏班子一唱唱三天,你想去就去,一文钱也不用出。”
  白荷嘟囔了声:“这倒也是,而且特别热闹,跟赶集似的,我可喜欢了,这次总算有机会去了。”
  李玉娇。点了点头:“话又说回来,你刚才有个地方说的不对。”
  白荷不解:“我哪里说错了?”
  李玉娇好笑:“秋试中的是举人,不是状元。”
  白荷哦了一声:“管他举人还是状元,反正我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我只知道明天开始可以去看戏啦。你还没告诉我,你要不要去?”
  说到状元,李玉娇不禁想起一个人。
  那便是李蓉舅舅家的儿子,周庆。
  此人才学造诣不浅,生的也是周正秀气,正符合当今天子崇尚的秀气文人的气质,只不过为人略显木讷且沾染了些当下读书人的酸腐之气,为前世的李玉娇所不喜。
  要说这个李蓉眼光还真是不错,前世今生心里想着念着的都是她那个表哥。当今天子重文轻武,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李蓉眼界高,瞧不上身边的那些乡野村夫,也看不起在外打打杀杀的例如谢鹤江之流,偏偏对他那个表哥一腔热情。
  但李蓉确实没看错她这个表哥,前世周庆还真考上了一甲进士中的状元!
  要说前世李蓉羡慕嫉妒恨自己,除了自身条件的优劣以外,周庆便是极其重要的一根导火索。
  在前世,这场大戏唱在李长福出事之前,当时李玉娇也不是和白荷一道去的,而是和李蓉一起去的。
  而那个秋试中了的举人,便是周庆要好的同窗师兄。
  那次李玉娇和李蓉一道去看戏,阴差阳错的,周庆偶遇到了李玉娇,他被她文弱秀美和袅娜多姿的外表与形态所吸引,似乎是一见钟情了……
  从那以后,李蓉对李玉娇的恨便达到了顶峰……

  ☆、145 你想凭本事赚钱吗?

  “娇娇?娇娇?!”
  李玉娇被白荷抱着晃了好几下胳膊,这才回过神来:“啊?你叫我。”
  “是啊,你怎么了?跟你说话也是心不在焉的,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白荷又把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李玉娇张口却问:“秋试的成绩不是早就下发了吗,怎么到今天才摆酒?”
  她在疑惑,她知道自己重生后,因为采取了一些措施避免了前世不好的结局,所以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可那要么是自己的家事,要么就是发生在和自己息息相关的人身上。
  可为什么就连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该发生的事情却没有在既定的时刻发生呢?
  白荷听她这么问,叹了声:“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我前面不是和你说了吗?状元,哦不,举人,举人他爹先是在镇上给办了一场酒席,可是老镇长不满意啊,他觉得自己的根在三里屯,孙子能考中那是祖宗保佑的,就算敲锣打鼓那也应该在三里屯办。这一来二去的时间上就往后推了推,这不就挪到现在了么?”
  这却也是能说的通的,李玉娇忽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面上立刻露出个笑容来:“去,这么难得的机会,当然要去。我问你,上次你按了我的法子回去烧菜,烧出来的成果怎么样?”
  白荷顿了下:“你这话头怎么转的这么快?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李玉娇笑了声:“以后你就知道了。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白荷不满的嘟了嘟嘴:“没意思跟我你还藏着掖着。”
  嘴上前一句虽然还是在抱怨,但后一句就来劲了:
  “我这个人最不爱说大话了,也很少自己夸自己的,我女红不好你也是知道的,但是做饭确实是我唯一的强项。那次看你做的几个菜,回去之后但凡是有那些材料的,我都试着做了一遍,我爹娘都夸我呢。有次我大姐和大姐夫来我家吃了我做的菜,也夸了我呢。”
  白荷说到着,脸颊忽然微微红了红:“我大姐说原先还怕我嫁出去婆家嫌弃我的针线活儿呢,现在看来我好歹有个拿得出手的真本事了,将来说亲也好说一点。”
  白荷顿了顿:“谢谢你娇娇,都是因为你肯教我。”
  对于白荷脸上真诚的笑和发自内心的感谢,李玉娇心中还是很受用的,她一笑,问道:“如果这个本事还能帮你赚钱呢?你是不是更高兴了?”
  白荷呆了呆,好半晌才发问:“你是说去做厨娘?”
  她有些颓丧的摇摇头:“大厨都是男的,女的最多切切菜洗洗盘子打下手,那一般都还是厨子带着自己家的婆娘的,钱都进了男人的口袋。哪有女的可以自己一个人当厨娘的。”
  李玉娇笑着摇了摇头:“小荷,女人可以做的事情多了去了呢。你既然不信,就当是我随便说说的好了,明天看戏我去找你就是。”
  白荷并未真把这事放在心上,一股脑儿的就抛到脑后去了,挽着李玉娇就问:“听说你堂姐得了天花,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没给染上吧。”

  ☆、146 赠一世平安

  李娥已经悔过,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李玉娇并不想都说给白荷听。
  就说自己刚才是去河边看她了。
  白荷听了,忙上下自己打量了李玉娇的脸和手,问:“你身上没起疹子吧?有没有哪里痒?”
  “没有,放心吧,我就把东西放在门口了。”李玉娇安慰着白荷,同时也为小姐妹这一举动感到暖心。
  白荷却道:“我看她就是坏东西吃多了。当时不还想拿葛根粉混杏仁害你吗,现在自己真起了疹子,还是治不好的那种。”
  话虽如此,可白荷还是暗搓搓的把李长禄和周氏一家给数落了一遍,道他们都是没心没肺的。
  说完了李娥的事情,白荷又问起关于谢鹤江的事。
  说着说着,两人一道已是到了李玉娇的家中。
  一进李玉娇的房间,白荷就看到了那封被她放在床上的信,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信封说:“这就是信啊,还从来没有人给我和我家里写过信,可以给我看看吗?”
  李玉娇。点了点头:“可以啊,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你就是欺负我不认识字。”白荷三两步走到床前,有些好奇的把那信封拿在了手里。
  可一见那暗黄黄的信封上一片空白,不禁感到奇怪:“怎么信封上没有字?不是应该写谁谁谁看吗?”
  “左右是亲手交给我的,不写也是没关系的。”李玉娇笑说,“光一个信封你就瞅了这么久,可是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白荷立刻摇头:“不是,我这不是看你还没拆么,总不能叫我先拆了。可我摸着里面装的不像是纸啊。”
  “是吗?”李玉娇故作惊讶的问,“那会是什么东西?”
  白荷皱着眉把信封递了过去:“诺,不信你看看。”
  李玉娇这便顺手把信接了过来,打算拆开来看看,她也很好奇,里头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将信封口扒开,才看了一眼,她脸上忍不住就露出个笑来。
  白荷一见她这个反应,感觉这信封里头装的东西更加神秘了,立刻凑上去看:“是什么是什么?”
  李玉娇也不扭捏,便将东西抽出来给白荷看了。
  那东西迎着窗外的阳光,从头到尾都散发着一阵暗哑银光,看的白荷眼前一亮,张嘴咂舌道:“好精致,好漂亮的簪子啊娇娇。”
  李玉娇将这簪子放在掌心,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当真是精致,也很……惊喜。
  她还以为只有自己给谢鹤江准备礼物了呢,而且那还是送之前就叫他知道的,不像他,还玩这样的突袭。
  “可以给我看看吗?”白荷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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