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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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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赫一动也不动:“我在自己的房间。”
陆正再逼近:“有谁可以作证?”
兰赫还是不动:“我的侍从可以作证。”
陆正眯了眯眼,忽然抬手扫了兰赫面前的茶具:“你的侍从都是你的人,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话音一落,景仲见被他扫掉的茶壶被子都落在了兰赫的身上。
于是立刻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陆捕头刚才太激动了,没有烫到你吧。”
景仲说着,就掏出一块帕子要去给兰赫擦身上的水,他一边手忙脚乱的擦着,一边撸兰赫的衣袖。
直到看大他手臂上什么都没有,这才退了回来,教训陆正:“陆捕头你怎么搞的,你也不看看这是谁,这是小宛国的宰相,是你能乱发脾气的对象吗?”
景仲训完,又向兰赫赔礼道歉:“实在是对不起了啊。”
兰赫皱着眉头看了陆正一眼,对他很不满意:“我要去换一件衣服。”
“好的,那我们就在外面等你。”景仲赔笑说道。
兰赫随即拿了衣服,走到了屏风后面。
景仲见状,立刻走到屏风前,和兰赫东扯西扯的聊着天。
而陆正,则是迅速的在兰赫的房间里翻找了起来。
景仲在兰赫即将换好衣服前喊了陆正一声,陆正立刻回到景仲身边站好。
景仲又假模假样的和兰赫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带着陆正出了兰赫的房间。
“怎么样?找到什么证据没有?”景仲哼了一声,“我看他的十句话里八句都是假的,你说他们小宛国的全都串通一气了我们能拿他们怎么办?”
☆、1483
“回去再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陆正道。
两人匆匆回到自己的地盘。
景仲说:“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个兰赫手臂上也没有什么抓痕之类的痕迹,你说我们花心思怀疑他是不是有点浪费时间啊,皇上可是只给了三天的时间呢。”
陆正没搭理他,转身过去关门:“你长尾巴了吗,进来都不知道关门。”
景仲还在那里自言自语:“不过我还是觉得他的嫌疑最大,剩下两个皇子好像和这个公主不太亲,问什么都不知道,看起来也不像是装的。”
陆正关好门,走到景仲面前坐了下来,又朝他伸出一只手:“把你的帕子拿出来。”
景仲一边从袖子里掏帕子,一边问:“干什么?我叫你自己也准备一块,你非说这是女人家用的东西不肯准备,现在知道这东西有用了吧?”
陆正白了他一眼:“你少说两句。”
景仲哼了一声:“都像你一样是个闷葫芦这日子还怎么过?”
说话间,他就见陆正往他的白帕子里小心翼翼的放了一根头发。
景仲凑上去看了个仔细:“这么长,还是卷的,你哪儿来的?”
陆正翘起一边嘴角:“兰赫的床上。”
“那个兰赫的头发没这么长啊。”景仲说完,随即反应了过来,“那这很有可能就是公主的头发了。”
陆正点了点头。
景仲想了想,随即有自我否定:“如果兰赫一口咬定这是侍女的头发呢?虽然他身边没有侍女,但是公主带了侍女。从小宛国到咱们京城,这长路漫漫的,他要是和公主的哪个侍女看对眼了别人也不能阻止啊。”
“所以说你平日里做事就该多上心,服侍公主的侍女一共有三个,一个是黄头发,一个是直发,还有一个虽然是卷发,但是没有这么长,剩下一个老妈子,你觉得小宛国的宰相会把她往自己的床上带?”
***
“你不能再喝了。”对于李玉娇的魂穿之说,谢鹤江倒没有立刻否定,他在信与不信之间徘徊。
他也想看看,当眼前的这个女人喝醉以后,是不是真的会有另外一个人出现。
可是看她喝的这么痛苦,他又于心不忍。
“算了,别喝了!”他再次夺走李玉娇手中的酒杯,“我信你就是了。”
此刻的李玉娇虽然喝的面红耳赤了,但是头脑还很清醒:
“谢将军,你不明白我的用意。我今天来找你不是单纯的为了让你选择信我或者是不信我。我就是带着她来见你的。这是她的愿望。
其实我知道,我对你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可是每次见到你我的心还是跳的很快,但那不是我的心跳,那是她的,她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她必须亲自出现。”
李玉娇说着,干脆提起酒壶,仰头就往下倒。
终于,在喝完两壶酒以后,她忽然一低头,磕了下去。
谢鹤江眼疾手快,在她的额头磕到桌面之前,把自己的一只大手垫了上去。
他的手心触碰她的额头,她的额头很烫,他的手心微微出汗。
这种感觉,很奇怪。
☆、1484
谢鹤江说不上来为什么当年她离开以后,他没有再娶别的女人。
杜俨之问过他,但是他很清楚,他并不是对她用情至深。
一个没见过几面,在娘亲的安排下娶回家的女人,他实在是没有过多的印象。
当初得知她跟人跑了,他也曾恼怒过。
他不是没找过,但是事情一晃那么多年过去了,再提起的时候他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直到那次在百花楼,他主动报出了自己的名号。
那个时候他还是愤怒的,以为她会死缠烂打,可是没想到她转眼就另谋生路去了。
还是个仵作。
但是很奇怪,自从那次见面以后,他开始做一个很奇怪的梦。
这个梦很长很长,长到时间拉回了他们成亲以前,他和杜俨之去赌坊抓人。
谢鹤江此刻的心情很沉重……
然而就在此时,李玉娇忽然抬起了头。
“你……”谢鹤江感到震惊,因为此刻他所看到的李玉娇,并不是这个年纪的李玉娇。
而是她十几年前的样子,如花似玉一般的脸蛋,没有那道长疤,大眼睛黑白分明,直直的看着他,然后忽然掉下两滴眼泪来。
“对不起。”她年轻时候的声音,像树上的百灵鸟,“对不起谢鹤江,以前是我不好。我一直没找到机会跟你说对不起,现在我终于能亲口对你说了。如果有来生,我再也不会这么傻。”
***
景仲踱着步子,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陆正扶着额头:“你晃的我眼睛都快花了,过来坐一会儿不好吗?”
景仲唉声叹气的:“这么晚了李仵作还不回来,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你说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在一块儿喝酒,这到最后还能有什么结果?”
陆正长出了一口气:“滚!”
“为什么啊?”
“看见你听到你就烦。”
“你就会对我耍威风,有本事你直接去谢将军那里要人啊。”
陆正暼了景仲一眼:“我会的,但不是现在。”
“我看你就是没这个胆子,你不去是吧,你不去我去!”景仲说完,大手大脚的来开了房门。
可房门刚一打开,就看见谢鹤江臂弯里抱着沉睡的李玉娇站在门口。
景仲目瞪口呆:“谢将军,她……她怎么了?”
谢鹤江说:“喝醉了。”
景仲嘴快的问道:“你们……你们没怎么吧?”
谢鹤江轻飘飘的看了景仲一眼,不答反问:“床在哪里?”
景仲赶紧侧身让出一条道来:“这里这里。”
说罢就抬手往里指了指。
谢鹤江抱着人进去了,将人放在床上之后,立刻就退了出来。
陆正见状,连忙对景仲说:“你照看一下,我去去就回。”
景仲哦了一声,随即追上去压低了声音说:“你别冲动啊,论武功你肯定不是大将军的对手。”
“别胡说。”
陆正正打算去追谢鹤江,哪知道谢鹤江根本就没有走远,就站在回廊下等他。
“将军。”陆正抱拳。
“直接说事吧。”谢鹤江负手而立,仰头看了一下天上的月亮,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陆正皱眉:“她都和您说了吧?”
☆、1485
谢鹤江闻言,有些意外的看向陆正:“看来你比我还先知道。”
陆正嘴角微微扬起,鬼使神差的说:“毕竟住在一个屋檐下,那日她喝醉了,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是啊,换了一个人。”谢鹤江忽然掀起嘴角,对着陆正笑了一笑,“我看的出来你对李仵作有意,她确实是一个奇女子。希望你们往后少走弯路,不要像我与她从前一样。”
陆正微微点了一下头:“我会的。”
“最好是这样,再怎么说,我与这副身躯的交情还是在的。她若是在你们衙门或者你们陆家过的不愉快了,还有我这个靠山。”
谢鹤江说着,再次看向陆正:“行了,该说的都说清楚了,你回去吧。”
“是。”
陆正回到房间,正好看见景仲在给李玉娇擦脸。
这一幕他看在眼里,心中觉得不太爽快。
他没有出声,径直就走到了景仲的身后。
景仲忽地反应过来:“你走路怎么都不出声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湿帕子给李玉娇擦泪痕。
一边擦一边跟陆正告状:“你看看你看看,这脸上都是泪痕,她都哭了!肯定是谢将军惹的她哭的。”
“你就别胡说了。”
“我哪里是胡说了,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有说有笑的,这见了一趟谢将军回来又醉又哭的,唉我说你就出去了这么一小会儿你就被将军给策反了是吧,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陆正一把掀起景仲:“你让开。你还能了,有本事你现在就去追上谢将军,把你刚才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再说给他听。”
景仲有些生气,一把将帕子甩在陆正的脸上:“不知好歹。”
他骂完,就气冲冲的走了。
陆正也不管他,就坐在床边给李玉娇擦脸,擦完了脸又擦手,后来就趴在床边睡着了。
***
次日清晨。
景仲提着个食盒,站在外面把门敲的咚咚响。
陆正浑身一个激灵,立刻就弹坐了起来。
他的动作不小,李玉娇也随之睁开了眼睛。
两人对视了一眼,耳中全然没了外头那聒噪的敲门声。
景仲自言自语:“出去了?”他试探性的伸手推了推门,发现们是从里面关着的,又嘀咕着说,“不该啊。”
说话间,又加大了敲门的力度。
“你……”“你……”屋内两人异口同声。
李玉娇又说:“你先说。”
陆正对她笑了笑:“头还疼吗?”
李玉娇抬手揉了揉额角:“还有一点。但是我的内心现在觉得很轻松,以往总是感觉心头压着一块大石头,现在没有这种感觉了。”
陆正点头:“那就好。”
李玉娇笑了笑:“虽然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但是感觉结果应该是令人感到愉快的,对不对?”
陆正又点了一下头:“昨晚是谢将军送你回来的,他好像和她冰释前嫌了。”
“那……”李玉娇想了想,问道,“她走了吗?”
陆正皱眉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
景仲:“你们两个赶紧给我开门!我都听到你们说话了,你们是聋了吗?有什么话不能放我进去再说?!”
☆、1486
“天呐,只顾着说话倒是把门外的那位大少爷给忘记了。”
李玉娇知道自己是穿着衣服睡的,所以也没什么好讲究,直接掀开被子就准备下床。
陆正见状,立刻先她一步站了起来:“我去吧。”
陆正才刚把们打开一条缝,景仲就挤了进来,左顾右盼的问:“你俩在屋子里干什么呢,这么久都不给我开门?”
“说话呀。”李玉娇打趣着说,“我们说什么你不是都听见了吗?”
景仲哼了一声:“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你们两个都干了些什么?”
李玉娇眯眼看他,忽然一步步的朝他逼了过去,压低了声音说:“怎么?难道景寺正还想亲自己检查一番?”
景仲眼一瞪:“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吗?”
李玉娇好笑:“你认识我的时间不长,但是你和陆捕头相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你觉得他是那样的人吗?”
景仲撇撇嘴:“你倒是信任他。”
李玉娇笑着说:“我也信任你。”
景仲不再回话,这一句就把他给打发了,他心里还挺高兴,抬了抬手里的食盒:“诺,这是给你们准备的。”
“谢了。”李玉娇把东西接过来,放在了桌上,“我先去洗漱。”
陆正见状,看了一眼景仲:“我也去了。”
“那我……”眼见着就剩下自己一个了,景仲不干,一把扯住了陆正,“那我不管,你得坐下来陪我。”
“你有什么好陪的?你是寂寞还是孤单?”陆正没好气。
景仲笑眯眯的凑了上去:“都不是,我就是想知道昨天晚上后来我走了以后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什么都没发生,”陆正说,“我最近太累,一趴下就睡着了。”
景仲半信半疑:“真的吗?”
“骗你做什么!放开我,我要去洗漱了。”
“那你走了我干嘛?”
陆正把面前的食盒打开,断出了里面的一碗白米粥和一叠小菜,用力往景仲眼前一放:“吃!这个不用我教你吧!”
景仲翻了个白眼:“滚!赶紧滚!”
**
陆正没在洗漱上花多少时间,他很快就回到了房间。
景仲一个人吃饭实在无聊,否则也不会提着食盒来找李玉娇和陆正一起吃饭了。
这会儿他听见门口传来了脚步声,立刻就停下了筷子。
不过他只看到陆正一人,不禁问道:“李仵作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陆正朝屋子里扫了一眼:“她不是比我先出去吗,怎么还没回来?”
景仲一耸肩:“我不知道啊,我还想问你呢。不过到底是女人家,洗漱是要比男人慢些的。”
陆正点了点头,在景仲身边坐下,却也不开吃,只说:“那我等等她。”
景仲白了陆正一眼:“你看你这点小心思,要等就一起等好了。你可真会打算盘,你叫我先吃,自己倒是假模假样的等起来了,岂不是显得我很没有人情味。”
陆正暼了他一眼:“我没想那么多。”
“哼,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陆正。”
陆正懒得理他,不和他说话。
正在这个时候,李玉娇忽然急匆匆的走了回来……
☆、1487
景仲刚好面朝外的坐着,他见李玉娇这副模样,忙站起来问:“你怎么了?”
陆正也转头朝外看去。
李玉娇三两步走了进来:“我刚才和那个兰赫大人打了一个照面,他奇奇怪怪的。”
“哪里奇怪了?”陆正问。
李玉娇说:“他好像是刚才外面回来,我看衣服下摆都被露水打湿了,手里还拿着一束花。”
“一束花?他那么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拿花干什么?”景仲啧啧摇头。“那还真是有点奇怪。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们去他那里也有发现呢。”
“什么发现?”李玉娇问。
景仲立刻捅了捅陆正的胳膊:“你快点把东西拿出来给李仵作瞧瞧。”
陆正这便把在兰赫床上找到的女人头发递给了李玉娇看。
李玉娇沉吟片刻:“这已经是第二天,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一会儿我要去打听打听他弄那花干什么。”
“我和你一起!”景仲立刻说,然后他看向陆正,“你呢?”
陆正道:“你们去吧,我还要把最新的发现报给府尹大人。”
及至三人吃完早饭,便就分为两路,各自忙活去了。
兰赫还算配合,问他也也愿意说,据他所说他采。花只是因为那是公主的喜好,公主出事之前,他得了空也是要采。花奉上的。
现在公主出事了,他见到花就更加的想要摘回来放在公主的床前。
李玉娇有些疑惑:“那我昨天怎么没在公主的房间看到花?”
兰赫只说:“大概是不新鲜被侍女扔掉了吧,公主不喜欢看到鲜花枯萎。”
更多的消息却是打探不出来了,李玉娇和景仲两人便就去找了公主的侍女。
还不等他们发问,首先就在侍女的居住的房间里看到了两束花。
李玉娇便问了问。
原来那花不过是蔫了一点,但还是很漂亮,公主不喜欢了,转身就赏给了身边的侍女。
景仲站在花瓶前摆弄蓝色的花朵:“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然后他压低声音对李玉娇说:“身份越是高贵的人对事物的要求就越高,她觉得花不新鲜了腻了就要扔掉那也是正常的。”
李玉娇嗯了一声,把眼前的两束花看了又看,末了说:“你还记得刚才兰赫拿的那束花吗?好像有两种颜色。”
景仲回忆了一下:“是的,蓝色和粉色,这不是很正常吗?很多同一品种的花都能开出好几个颜色来。”
李玉娇皱眉,转身又问了侍女公主对于花色的喜好。
不过侍女却说公主对花色没什么喜好,只要味道不难闻她都喜欢。
在这一点上算是查不下去了。
于是李玉娇和景仲就离开了公主居住的小院子。
碰到陆正的时候,他脸上的神色并不轻松。
景仲就上前去勾他的肩膀:“怎么了?府尹大人又给你施压了吗?”
“头疼。”陆正说,“这个公主的事情还没有眉目,城内的公主又在生事。”
“你是说临山居士的案子?”李玉娇问。
陆正嗯了一声,面上尽是不耐烦的神色。
☆、1488
景仲听罢,张嘴就埋怨:“这个公主也真是的,轻重缓急都分不清楚么?现在大理寺和衙门都在查小宛国公主的事情,她居然还想着要把临山那个畜生给弄出来。外患当前又添内忧,真是烦死了。”
李玉娇听景仲这么说,笑了笑:“要我说这是衙门的事情,你烦什么?”
“我当然是替你们烦了,得想个法子把咱们这位公主给先打发了才是啊。”
陆正皱眉:“你有什么法子?”
景仲认认真真的看了陆正一眼:“这法子不得靠人想么?那你看我像是立刻就能想出个好法子的样子吗?”
陆正:“滚!”
景仲白他一眼:“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你没听说过这句话吗?你现在叫我滚可就凑不成诸葛亮了啊。”
然而就在此刻,李玉娇忽然眯着眼说:“我好像想到一个办法了。”
“快说快说!”景仲催促着,又夸道,“你的点子怎么这么多啊。”
“你先别夸我,我先说出来给你们听听看。”
“没错,你先讲。”陆正道。
“行,进屋说。”
几人进了屋,关了门,三颗脑袋就凑在一起商量了一番。
景仲听完,摸着下巴说:“你这个办法我觉得可行,但是那个临山现在瞅准了公主这个靠山,光你们俩去办这件事情的话,信服度不高啊。”
“所以说需要你代表大理寺也走一趟。”李玉娇说,“最好让府尹大人也出面。”
陆正考虑了一番:“现在时间紧急,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能办一件案子就先办一件,府尹大那里我会想办法。我现在就过去。”
“好。”
陆正说完,急匆匆又走了。
景仲看着陆正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怜,脚不沾地的都没好好的歇过一天。”
***
衙门大牢。
陆正带头,让狱卒把临山的牢门给打开了。
临山见状,越过陆正的肩膀朝他后面看过去。
陆正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看什么呢?”
临山没有说话,继续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陆正冷笑一声:“请吧。怎么居士你还在这牢房里呆的不想走了?”
临山警惕的看了一眼陆正:“公主的人不来我是不会走的。”
陆正再次冷笑:“居士以为这是哪里?公主府吗?我告诉你!这里是府衙大牢!走与不走全由不得你。来人!把他给我带出来!”
陆正一声令下,立刻就有两名狱卒上前去把临山给架了出来。
临山挣扎着:“你们要干什么!我要见公主!我要见公主!”
陆正一想到当初在他家密室看到那两具少女的尸体,越发的看要眼前的禽。兽不顺眼了。
他抬脚就在临山的屁。股上踹了一下:“想见公主也容易!等你被处斩的时候,想必公主念在旧情上是会来给你送断头饭的!”
“你说什么!”一听到处斩和断头饭这样的字眼,临山整个人就不好了,立刻大喊大叫了起来,一直重复着那句‘我要见公主’
不多时,临山就被带到了牢房的刑讯室。
☆、1489
临山一看到刑讯室里的各种刑具,就忍不住的浑身哆嗦。
其实这要是放在以前,他说不定表面上还能装出个云淡风轻的样子。
但是被关在潮湿阴暗的牢房的这段日子里,他充分的体会到了做囚犯的可怕之处。
他曾亲眼看到隔壁牢房的人好好的被架出去,一个时辰后,哀嚎惨叫之后又被血淋淋的拖了回来。
那场面,这一辈子他看这一次就够了。
所以此刻的他害怕极了,极力的想要往回走。
陆正察觉出他的意图,一脚踹在了他的腿弯处。
他一个踉跄,就跪倒在了地上。
随即,他的头顶处传来了一道年轻的男声:“好了陆捕头,我没空跟你墨迹,皇上和小宛国太子那边还等我去复命呢。”
说话的正是景仲,此刻他已经换上了大理寺寺正的官服,收敛了往日里和陆正吵嘴的那副大孩子样,现在俨然一副不近人情的官老爷作态。
陆正随即回道:“是,景寺正。那依您的意思看,还需要审吗?或者直接让他画押?”
景仲弹了弹指甲缝里并不存在的灰尘,垂着眼帘,居高临下的看着临山:“还审什么呀?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皇上还在等着我去复命呢。还不赶快把他的狗头给我砍下来,我好交给小宛国的皇子们!”
临山完全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小宛国,怎么皇上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他连忙摇头:“冤枉!大人冤枉!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他说着,跪在地上就去扯景仲的袍子。
景仲嫌恶的一步闪开,低头睨着他:“别装傻了!那两个准新娘的尸体是在你密室里找到的,人就是你杀的!”
“不!不是的大人!我没有杀人,我有不在场的证据的,我的友人还有公主都可以给我证明的!”
景仲冷笑一声:“这有何难!你可以买凶杀人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从你杀死了你的未婚妻之后,你就杀人上瘾了。杀完你的未婚妻以后,你又杀了两个长得像你未婚妻的准新娘,最后你居然大胆包天的把主意打到了和亲公主的头上!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没有!我没有!”临山一听和亲公主死了,并且还赖在了自己的头上,他立刻摇头,“我不认识和亲的公主,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我是真的没有杀人!”
景仲啧了声,忽然在临山的面前蹲了下来:“这套说辞你留着下了地府去跟阎王爷说吧。那个公主的死法和你杀死的那两个准新娘是一模一样,你说不是你杀的,哈哈,那我再去哪儿找一个替罪羊交给小宛国啊?!”
“你们要找替罪羊?!”临山摇头,“不,你们可以找别人,但是你们不能找我、你们绝对不能找我。”
景仲舔了舔牙齿,冰冷无情的说:“可是我看眼下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了!”
“不是的!还有!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临山抬头望向景仲,眼中充满了求生的欲望。
☆、1490
景仲一撇嘴,一字一句的说:“哼,关我什么事。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时间了,我现在,只只!想!要!你!的!头!”
临山在景仲眼里看不到一点转圜的余地,他是真的着急了,公主答应过他,他不会在牢里呆很久,她很快就会把他弄出去的。
可是现在公主没来,却来了一个大理寺的人,要砍他的头去当替罪羊。
想到这里,临山立刻嚎了起来:“不行!你们不能就这样砍掉我的头!我是公主的人!我是公主的人!你们不能在公主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给我判死刑!我要见公主!我要见公主!”
他话音一落,坐在前方椅子中的府尹大人这才发出了自进来后的第一道声音:“是啊景寺正,公主与他有些交情,在我来之前就跟我打过招呼了。”
景仲一听这话,立刻回头看向府尹大人,不咸不淡的说:
“我说为什么这人身上不见一点伤,原来是有公主当靠山。但是府尹大人,你也知道的,小宛国公主的案子关系到两国的和平与否,兹事体大。别说公主了,就是太后出面,皇上也不会姑息!”
临山方才听到府尹出声,还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可是没想到眼前这个大理寺的寺正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他知道求眼前这个年轻的寺正大概是没有用的,所以换了个方向直磕头:“大人,大人求您救救我。人真的不是我杀的,我罪不至死啊。”
府尹大人听了,高声问临山:“那你说,谁才是凶手。你说出来,若是能将正真的凶手捉拿归案,本府便有理由说服景寺正了。”
临山立刻道:“是公主府的一个老侍卫。就是他,他杀的人!你们现在就可以去抓他!他脸上有刀疤,是个左撇子,很好认的。”
府尹嗯了一声:“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你可知道。”
“知道!我知道!”临山说着,又报了个名字和地址来。
府尹听罢,暗暗向陆正使了一个眼色,陆正立刻着手准备去了。
陆正一走,剩下的过程景仲也不是很感兴趣了,不过戏都排了自然是要演到底的。
于是黑着脸继续在临山面前扮演为了交差而不择手段的黑面寺正。
***
锁了左撇子凶手回来以后,陆正和景仲两人又急匆匆的赶往驿站。
两人骑着马,陆正的骑术更好一些,一直跑在景仲的见面。
景仲追了好一会儿才赶上。
他问陆正:“你这是抓人犯的同时又去逛了一趟窑子吗?”
陆正凌空飞来一记刀子眼:“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景仲嘁了一声:“你问我在想些什么之前先反省反省自己做了些什么吧。就你身上的这脂粉味道,差点没把我熏的从马上掉下来。”
陆正侧头在自己肩膀上嗅了嗅:“真的有味道吗,我怎么没闻到?”
“因为风一吹,全部都跑到我鼻子里去了啊,唉我说你到底干嘛去了?”
陆正瞪了景仲一眼:“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去抓人犯了,在妓院里抓的,一个人叫了三五个姑娘。”
☆、1491
“我去!”景仲闻言,不禁感叹道,“这也太厉害了吧。不是我说你啊陆正,你真应该跟人家多学学。你嘛,也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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