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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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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空穴来风必有因,你自己能喝几两酒你不知道?莫不是昨天晚上故意装醉的吧?”
  李玉娇撇嘴摇头:“景寺正,你要是内心龌龊的话,就算外表再好看也没用。说吧,你来我们仵作房到底有什么事情?”
  景仲这才说起了正事:“陆正又出去了你知道吗?”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他在衙门的时间本来也不多啊。”
  “唉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呢,我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
  “又有命案发生了!”“又死人了?”
  两人同时发话,说完对视了一眼。
  陆仵作立刻问道:“尸体呢?”
  “事情怪就怪在这里了!”景仲神秘兮兮的说,“这次这个案件和陆正手头上正在办的方家小姐失踪案一样,没有尸体!但是现场有大量的血迹!”
  陆仵作点点头,又叹了口气:“看来今天的晚饭又要推迟了!”
  李玉娇立刻说:“师父,那我去拿箱子。”
  陆仵作摆了摆手:“去吧。”
  等李玉娇一走,陆仵作立刻朝景仲招了招手。
  景仲凑了过去:“怎么了陆伯伯?”
  陆仵作有些气闷的说:“我问你,你平日里和陆正在一起的时候多,他当真就没个看上的姑娘?”
  景仲眨了眨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不是说昨天晚上他们两个??”
  “那是我放出去的话!”
  “哈哈,陆伯伯你厉害啊!”景仲有种看同道中人的感觉。
  陆仵作白了他一眼:“一点儿都不厉害!崩了。所以我才来向你打听。”
  “啊?崩了啊,”景仲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惜。但是陆伯伯,我跟你交个底儿,说句实话。陆正他平时还真没多看哪个女人一眼,要说相处最多的,那就是你徒弟了!”
  “可是我徒弟没那个意思啊!”陆仵作操碎了心。
  景仲摸了摸下巴:“难道陆正同意了?”
  陆仵作唉了一声:“好歹是我的儿子,虽然他没有表现的很高兴,但是也没说不同意啊。”
  景仲表示怀疑:“真的没说不同意?”
  “这个……说是说了……但其实我看的出来,臭小子的不同意和我徒弟的不同意那是不一样的,我觉得他心里是不抵触的。”
  “可是陆伯伯,这种事情是强求不来的。你看我,和陆正差不多大,我不也没成亲吗?因为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虽然我房里有几个丫头,但是我真的没想过要给谁一个名分。”
  景仲正说着这话,忽然听见一声冷哼。
  原来是李玉娇提着工具箱出来了,她暼了景仲一眼,呵呵笑了声:“大猪蹄子!”

  ☆、1390 简单介绍

  大猪蹄子?
  景仲和陆仵作两人闻言,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景仲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不是吧?这一会儿就要去案发现场了,虽说没有什么令人作呕的尸体,但是看了那么多人血之后你居然要吃大猪蹄子?”
  陆仵作表示:“我没意见。”
  李玉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景寺正,我劝你善良。”
  “什么意思?我没说不请你吃大猪蹄子啊。”
  李玉娇好笑:“我的意思是,你该给人的名分还是得给。女人其实不好惹,你知道一个女人的报复心有多强吗?”
  “我知道!”景仲道,“那些个宫斗宅斗和后院起火的事情我不是没听说过,但是你放心,我现在没有庶子,所以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争。宠。事件出现。”
  李玉娇不赞成的点了点头:“好吧,其实我没什么放心不放心的,景寺正你开心就好了。”
  “总觉得你话里有话是怎么回事。”
  李玉娇连忙摆手:“景寺正你真的想多了。”
  “好了别聊了别聊了,卓七来了。”陆仵作远远的就看见卓七急匆匆的赶过来,于是带头朝外走了过去。
  卓七一见陆仵作要走,立刻喊道:“陆仵作稍等,您还不能走,出事了,头儿让我接您过去一趟。”
  李玉娇抬了抬手上的箱子,解释道:“师父和我正准备过去呢。”
  卓七挠了挠头:“你们已经知道了?”
  景仲适时的咳嗽了声,得,这下子卓七就全明白了。
  “好了别废话了,现场情况怎么样你先给说说。”陆仵作发话道。
  卓七立刻就把他们刚进去案发现场的情形给描述了一遍。
  李玉娇听完,大致了解到了情况。
  她见卓七和陆仵作走在前头,就稍稍放慢了脚步,和景仲保持步伐一致。
  景仲见她有意慢下来,坏坏的笑了下:“怎么了?有什么悄悄话想对我说吗?是不是想和我聊一下昨晚你醉酒后对陆正做的那些事?”
  李玉娇一脸的嫌弃:“天呐,景寺正,今天我算是知道了人不可貌相这几个字该怎么写,你知道怎么写吗?就和你现在的嘴脸一样,再送你一个形容词。”
  “什么词?”
  “猥琐!”
  景仲的脸沉了沉:“不说就不说,你犯得着对我用上这种下三滥的词吗。”
  李玉娇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个案子明明是归衙门管的,你怎么知道的比我和师父还早呢?”
  “你什么意思啊?我就算知道的比你早,但我和陆正也是同一个时间知道的,你要是想问我有没有其他的线索,那我是没有的。”
  “好吧,先去看看再说。对了,你也要去?”
  “怎么?不行啊。”
  “我说行不行的也不算啊,关键你不是衙门的人,陆捕头会让你进去吗?”
  “那他管不着,现在是我的个人时间,不是大理寺的办公时间,他管的了我那么多?”
  李玉娇哈哈笑了声:“你赢了。但是我觉得你可以走的再快一点,去晚了天都要黑了,这会增加我们仵作的工作难度的。”

  ☆、1391 拉我一把

  “这是二楼,上面还有一个小阁楼,初步判断受害者就是在上面的小阁楼里遇害的。”
  卓七把人带到二楼,指着地上的一半干的血迹说。
  陆仵作蹲下来摸了一下地上的血迹,问李玉娇:“你怎么看?”
  李玉娇也伸手摸了摸,然后又找卓七要了火把,照了照头顶上的木板,果然看见木板缝隙处的血渍:
  “滴落型血迹,从三楼滴落到二楼能形成这么大的面积,如果真的是人血的话,人应该已经死了,和上一个案子里的方小姐的情况差不多。”
  陆仵作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转身又问卓七:“陆正呢?”
  “哦,头儿还在阁楼上呢,这里要是没什么事了的话我这就带你们上去。”
  “好,那就上去吧,去阁楼上看看。”陆仵作看了眼李玉娇,“走吧。”
  李玉娇又四处打量了一下,说道:“师父你先上去吧,我想再看看,一会儿就过去。”
  陆仵作点了点头,于是和卓七两个就先走了。
  李玉娇站在原地看了一圈,忽然发现景仲还在那,有些惊讶的问:“景寺正怎么不去找陆捕头,不是陆捕头在哪儿你就要在哪儿的吗?”
  “什么呀!”景仲抱臂于胸。前,“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他的尾巴一样。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才不会因为他在与不在就搞特殊。”
  李玉娇不信,撇撇嘴:“我猜你是怕他赶你走吧,毕竟你不是衙门的人。”
  “喂,都来案发现场了就不要说些没用的了好吗?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不上去呢,你是发现了什么有用的线索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仔细找找说不定就能找到呢。”李玉娇说着,朝着窗户那边走了过去。
  景仲跟在她身后:“这个房间位置比较偏僻,不适合看江景,所以平时要是有好房间的话是不会有人来这里的。整个房间里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就好像没人来过一样,我觉得你还是去阁楼看看,那边应该才是案发的第一现场。”
  李玉娇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一把推开了窗户。
  这时候景仲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
  窗户打开,外面是江景,如景仲所说,因为这个房间的位置不太好,所以看到的景色也不怎么样。
  不过李玉娇还是把头探了出去。
  景仲也伸长脖子瞄了瞄:“怎么样,这里不行吧。你要是想看好景的话,改天我请你到这家茶楼最好的包间里喝茶。”
  对于景仲的邀请,李玉娇没发声,只是自言自语道:“这个窗户有点小啊。”
  “是啊,因为太偏了,窗户也不好开。”景仲说着,忽然发现李玉娇仰面钻到了窗子外头,他连忙出声喊道,“唉,唉你干嘛啊?寻死啊你!”
  “拉我一把!”李玉娇也觉得这个姿势不安全,于是朝景仲伸出了一只手。
  景仲看着李玉娇那只细长的手,干咳了声:“这不太好吧。”
  李玉娇没空和他周旋:“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的话你就拉我的衣袖吧,我怕掉下去。”

  ☆、1392 死亡

  “好……好吧。”景仲又干咳了一声,随即伸手抓住了李玉娇的衣袖。
  李玉娇刚把半个身子探出去,目光忽然就与那个站在阁楼窗户前正垂眸往下看的男人视线撞了个正着……
  是陆正呢。
  “嗯,好巧啊。”李玉娇抬起手朝阁楼上的陆正晃了晃。
  陆正皱了下眉头。
  李玉娇的这个角度,刚好看见他的鼻孔。
  他的语气很奇怪:“谁拉着你?”
  其实景仲早就猜到李玉娇是在和陆正说话,于是兴奋的发出声音:“你说呢,除了我还会是谁?”
  陆正冷冷的暼了一眼李玉娇,然后就消失在窗边。
  景仲感觉外面没声儿了,就问李玉娇:“陆正走了?”
  李玉娇嗯了一声:“你要是想他了,可以去上面找他的。”
  “那你怎么办,一准溜到江里去。”景仲哼笑着说。
  李玉娇没再说话,而是抬手在某个地方摸了一下。
  景仲好奇:“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李玉娇嗯了一声:“有手帕吗?”
  “有!你稍微等一下。”说话间,景仲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巾来,“你看这个可以吗?”
  李玉娇一看,刚好是纯白色的,笑着说:“很好。”
  她接过了景仲递过来的方巾,然后又拔了头上的一根簪子,仔细的在窗户上头刮了几下。
  “好了,劳烦景寺正拉我一下。”
  重新在屋子里站定了以后,景仲凑到了李玉娇身边,探头去看:“发现了什么?”
  李玉娇把帕子递给了景仲,一边嘱咐他小心点儿,一边把簪子插回了挽好的丸子头上。
  景仲仔细看了雪白帕子里的一点点暗红,疑问道:“这是……干了的血渍吗?”
  李玉娇。点点头:“差不离吧。”
  景仲哦了一声,把帕子还给了李玉娇:“其实细想一下这也是合理的,凶手一定是从窗户抛尸,然后在抛尸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会留下一些血迹。”
  “嗯,很有可能。这个房间暂时是找不到其他有用的线索了,我们去阁楼吧。对了,这个帕子等我用完了洗干净还给你。”
  景仲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块帕子,想了想说:“要不然就算了吧,送给你了,然后随便你怎么处置。”
  李玉娇闻言,笑看景仲:“怎么?景寺正还有洁癖吗?”
  “额……”景仲想了想措辞,最后说道,“其实呢,我这个人对逝者东西不像你们仵作,我对这些是非常不感兴趣的。”
  李玉娇哈哈笑了两声:“理解,大多数人都觉得晦气。”
  景仲摸了摸鼻子:“但是你别误会,我对你和你干的活儿是没有什么偏见的。”
  李玉娇。点点头:“我明白。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总是需要有些人来做的,不是你就有可能是我,不是你我还会有其他人。”
  李玉娇忽然想到一句话:“你知道人的一生会死几次吗?”
  “一次啊!还能死几次?”
  李玉娇笑了笑:
  “但是我曾经听到过一种说法。一个人的死亡一共有两次,第一次是在他断气的时候,第二次是不再被活着的人记得的时候。当人们不再谈论他,不再提到他,不再想起他,他就真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1393 在想什么

  “给你这么一说……”景仲微微皱起了眉头,“我忽然觉得有些感伤。”
  “很好啊,这说明你还活着。”李玉娇冲景仲笑了笑,接着说,
  “枉死的人是很可怜的,有的时候他们离开人世的样子确实很可怕,但是在仵作的眼里,他们没有什么不一样,反而更叫人心疼。”
  景仲听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笑着说:“那你用完了还给我吧,我可以自己洗。”
  李玉娇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当真是自己洗吗?不是叫你的通房丫头给你洗?”
  景仲翻了个白眼:“在水里搓两把难道我也不会?”
  李玉娇撇撇嘴:“这谁知道!”
  “唉你也不是很了解我啊,怎么总是误解我?”
  李玉娇走在前头,景仲就在后面指着她追问。
  没一会儿两人就上了阁楼。
  不过进去的时候,就只有陆仵作和一个捕快在那里。
  “陆捕头呢?”李玉娇问。
  陆仵作解释说:“下水了。”
  景仲立刻走到了阁楼的小窗户边,探出了半个身子,问道:“是要下水打捞尸体吗?”
  陆仵作点了点头:“我们怀疑尸体被凶手沉到水里了。”
  陆仵作说完,紧接着又问李玉娇:“怎么样?你在二楼找到什么有用的蛛丝马迹了吗?”
  李玉娇把手中的帕子递了过去:“就是在窗户上头发现了一些血迹,大致可以证明凶手是从窗口进行抛尸的。”
  陆仵作点了点头,随即带着李玉娇在阁楼转了一圈,他显然是心里有数,不过还是打算考考李玉娇:“你怎么看?”
  李玉娇观察了一下墙壁上的喷溅型血迹和地上拖拽型的血迹,皱眉说:
  “基本可以断定凶手是左撇子,而且现场还留下了拖拽型的血迹,这里是案发的第一现场无疑了。只可惜这座楼临江,凶手没有在这个房间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如果他是从水路逃走的话那就更加无迹可寻了。”
  “唉。”陆仵作叹了口气,“是啊,这一点是比较棘手。”
  景仲也叹了口气:“更加棘手的是,这也许是一件连环凶杀案。这种凶手一般是不满足仅仅杀死一个或者是两个人,说不定后面还会有更多的受害者。”
  李玉娇皱眉走到窗户旁边,这会儿陆正刚好带着几个人下水,她望着水里那矫健的声影,叹息道:“但愿陆捕头他们不会无功而返。”
  ***
  景仲见李玉娇站在地上的血迹胖发呆,不禁上前问道:“你在想什么?”
  李玉娇捏了捏眉心:“这里是案发第一现场对吧?”
  景仲点点头:“肯定是了。”
  李玉娇叹气:“受害者极有可能被人杀了啊,但是这个房间里的摆设完好,完全没有打斗的痕迹。难道又是熟人作案吗?那这个凶手未免也太恐怖了,跟他这样熟的潜在受害者到底还有多少个?”
  景仲摸了摸下巴说:“那也不一定啊,很有可能受害者是被凶手下了药或者是灌了酒,在昏迷之后被人杀死的。”

  ☆、1394 查船

  “也有可能,但无论如何,从这个血迹的喷溅高度来看,凶手一定是在受害者站着的情况下下手的,不可能是在受害者倒地以后行凶。”
  “这个我赞成。”
  “也不知道其他捕快们查的怎么样了。”李玉娇嘴上这么说,眼睛却一定盯着江面。
  景仲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自告奋勇的说:“我下去看看陆正。”
  “我还要再在这里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可疑的痕迹。”
  景仲走了以后,李玉娇就把阁楼的门给关上了。
  “师父,你说……这个阁楼平时也不用,受害者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
  “可能是和人约定好了。”
  李玉娇。点点头:“也就是说,凶手不是尾随着受害者进来的,而是早早就藏身在这个小阁楼了。”
  陆仵作摸了摸胡须:“很有可能。”
  李玉娇随即走到了血迹旁:“如果现在我是凶手,当受害者走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立刻用匕首割开了他的咽喉,然后拖拽着他的尸体,把他沉到了江里。那为什么说是沉尸,而不是简单的抛尸呢?”
  “因为陆正已经叫人搜过沿江了,并没有发现漂浮的尸体。”
  “但是如果想让尸体沉在江底不漂浮起来的话,那凶手必须在尸体上栓上一件重物,可是从这个房间的摆设和灰尘来看,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被动过。
  如果凶手是自己带重物来的话,那就太明显了,茶楼的伙计不可能没看见、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对吧?”
  说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李玉娇是对着站在窗户边的捕快说的。
  捕快会意,立刻点了点头:
  “确实,这个茶楼里的伙计说平时这个阁楼没什么人上来,主要是位置太偏了,其实东边的阁楼到是经常有人定。包括楼下的那个房间,因为位置不好定的人也少,如果不是今天刚好到了定期打扫的时间,可能还不会发现房间里的血迹。”
  李玉娇闻言皱了皱眉:“感觉陆捕头这趟水是白下了。”
  她说着,走到了窗户旁边,对那个捕快说:“来,让一让。”
  然后就仔细的检查起了窗棂。
  “师父你看这片血迹,”李玉娇发现了什么,转头叫陆仵作。
  陆仵作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好像有点不对劲,面积有点大。”
  李玉娇。点头:“如果是抛尸的话,丢出去会成一个抛物线状,是有一个弧度在的,但是这片血迹明显是擦上去的。”
  陆仵作觉得李玉娇说的有理,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然后发现了一个细节:“玉娇你来看这里。”
  李玉娇走过去,在窗棂处发现了一处细小的摩。擦痕迹,她用指甲在摩痕处轻轻刮了刮,然后得出了结论:“师父,是麻绳。”
  “我明白了。”陆仵作说,“凶手用绳子吊着尸体,将尸体给放了下去,然后自己又从这扇窗户逃走。”
  李玉娇继续分析道:“而凶手不可能带着一具尸体一路游。走,所以肯定有船在下面接应。”
  一旁的捕快立即说:“那我们查查这两天停在附近的船不就好了?”

  ☆、1395 没兴趣

  陆正上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暼了一眼,只看见景仲一人,不自觉的目光又朝他身后扫了扫。
  景仲没有察觉到陆正的异样,只笑着说:
  “我跟你说吧,你就是下去早了。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心急呢,刚才你要是在阁楼上稍微等我们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了,这水里面是不可能捞出什么尸体来的。”
  陆正拧了一把衣服下摆,绞出好多水来,他冷冷出了一声:“你们?”
  “是啊!”景仲指了指楼上,“我,你爹,还有你爹的徒弟!”
  陆正冷哼一声:“马后炮!”
  “哎,什么马后炮啊,我们的推理那可是有根有据的好吧。”
  陆正翻了个白眼给景仲:“天色不早了,景寺正该回家了。”
  “你管我?”
  “我没兴趣管你,只要你不来烦我就好了。”
  陆正话音一落,一个捕快就小跑着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听完以后朝前方望去,果然看见了他爹和李玉娇。
  他对捕快点了点头:“那就安排下去吧。”
  景仲完全不知道陆正和捕快在说什么,云里雾里的很难受,他见陆正似乎是有了新安排,立刻就凑了过去:“哎,说说呗,你是不是有什么新的想法了?”
  陆正暼了他一眼:“苦力,你干不干?”
  景仲滴溜溜的转了转眼珠子:“不干!苦力这种事情本公子向来是不会亲自过问的。”
  “那就别当我的路。”陆正说着,一把推开了景仲。
  气的景仲嗷嗷叫:“你一手的水,你推肩膀也好啊,你推我脸干什么。”
  他一边生气一边想掏帕子擦脸,可是一摸怀里,这才发现帕子早就给了李玉娇,只好作罢,勉为其难的用袖子擦了擦水渍。
  随即就大步跟了上去。
  景仲刚追上去,正好就听见陆正在和李玉娇说话,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衙门的事情不要随意向闲杂人等透露,如果这一点你做不到的话,就不用呆在衙门了。”
  李玉娇还没说话,景仲就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啊,大家都是同僚,用得着这样藏着掖着吗?再说我也给你帮忙了啊。”
  “那是你自找的。”
  “我上辈子是欠了你了的吗?”景仲没好气,想把李玉娇拉入自己阵营,“李仵作你说说,陆正这是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李玉娇想也没想:“景寺正真是好心吗?”
  不过说完她就有点后悔了,因为这话听起来好像是隐晦的骂了陆正是狗啊。
  李玉娇赶紧闭上了嘴。
  景仲慢一拍反应了过来,哈哈大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懂我懂,虽然你说的比较晦涩……”
  “嘘!”李玉娇赶紧双手合十,眼神里的恳求意味十分明显。
  景仲十分享受别人巴巴的求自己的样子,很给面子的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但是陆正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见这两人统一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上,心里有些不爽,皱着眉铁青着脸就迈开长腿走了。

  ☆、1396 意欲何为

  李玉娇想解释,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一拐弯就道:“陆捕头不回家换身衣服再出去吗?”
  陆正闻言猛一回头,掀起眼帘看了李玉娇一眼:“劳你费心,我要做的事情不是儿戏,没时间陪你们在这里过家家。”
  “我们没有过家家。”李玉娇哭笑不得。
  景仲也立刻搭腔:“就是,我们也是很想尽早破案的,怎么就被你说成我们是在过家家了呢。”
  “好!很好啊!”陆正深吸了一口气,再不说话,调头离去。
  一旁的陆仵作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要这样好吗?”
  “我们怎么了吗?”景仲觉得这和以往和陆正斗嘴的时候一样啊,没什么区别。
  陆仵作看看景仲,又看看李玉娇:“你们很熟吗?不熟的话还是不要一口一个‘我们’了,听的我难受。”
  李玉娇张了张嘴,什么跟什么?
  不过接下来马上就轮到她了。
  陆仵作看着她,语重心长的说:“玉娇啊,好歹我是你师父,陆正是我儿子,你这个胳膊肘也不能往外拐啊。”
  “师父我没有,我刚才就是一时嘴快,我真的没有想那么多,说的话里面也没那么多潜藏的意思。”
  “我知道,可是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呢?”
  景仲好像忽然开窍了,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是不是该离你远一点啊李仵作?”
  李玉娇皱眉,她何尝不知道陆仵作和景仲话里话外的意思。
  笑了声问:“难道景寺正对我还有点什么别的意思吗?”
  “啊?”景仲干咳了一声,“你、你是个女人吧?你这话问的也太直接了吧。”
  “我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啊,这一点景寺正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除了我以外难道景寺正还见过其他的女仵作吗?”
  景仲老实的摇了摇头:“真没有,你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李玉娇也摇了摇头:“后无来者我不赞成,如果景寺正可以活个千把岁大概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扯远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景仲装傻。
  李玉娇看他这翻脸就充楞的样子,不禁打趣道:“难不成景寺正真的爱上我了吗?”
  景仲一听这话,差点跳起来。
  陆仵作也吓的不轻:“玉娇,你、你这怎么在说话呢?”
  景仲也道:“就是,你这也太,这,这没旁的人听到吧?”
  “哈哈,先不说景寺正你是不是真的爱上我,就算爱上了,难道还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景仲立刻解释,“我之所以刚才没有回答你这个问题,我想糊弄过去是因为我不想下了你的面子。”
  “哦?”
  “你毕竟是一个女人,脸皮薄的很,我要是当面拒绝了你我怕你伤心难过今晚上回去睡不着觉就要以泪洗面了。”
  景仲的这一长串话,李玉娇原本是打算忍住不小的,但最后还是破了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景寺正你想多了,我既然敢当面问你,就没什么承受不起的。”
  “你这么一说反而显得我小家子气了。不是、你到底想干什么?”

  ☆、1397 留门

  “我在回答你的问题啊,你刚才不是问我要不要离我远一点吗?那你现在有答案了吗?”
  景仲蹙起他那双好看的眉毛,继而笑了:
  “有你的啊,你问的好,我对你没什么其他的意思,我们这是君子之交,男女大防防归防,但是并不能妨碍我与你正常交往。”
  “不过……”景仲忽而话锋一转,朝李玉娇靠近了一步,又悄摸摸的看了眼陆仵作。
  陆仵作知道他想做什么,就冲他摆了摆手。
  景仲会意,于是扯着李玉娇去了一旁,小声的问:“你觉得陆正怎么样?我觉得他对你挺特别的。”
  李玉娇扬起眉毛看了一眼景仲:
  “真的吗?你觉得他当真是对我不一样吗?还是说他这些年来根本就没有好好的和女人来往过?你知道我曾经成过亲,也知道我以前在青。楼待过吧,你再看看我脸上的这条疤。你说句心里话,你真的觉得我配得上陆正吗?”
  “他命硬啊,以前说的姑娘都被他给克死了,所以也没人敢给他说亲。但是这不是遇到了你吗,我看你到现在还好好的,也没被他克啊。”
  “你是在咒我死吗?”
  “绝对没有啊,你这想法有点可怕啊李仵作,想我景仲也是风度翩翩心地善良的美男子一名,怎么被你说的又猥琐又恶毒啊。”
  李玉娇煞有其事的暼了他一眼:“我这不是在说你,这是在帮你挖掘你灵魂深处潜藏的特性。”
  “我呸!别岔开话题,我问你呢,如果现在陆正说喜欢你,想娶你,你嫁不嫁?”
  李玉娇叹了一口气:“理由呢?搭伙过日子吗?相信我景寺正,那种生活我过过,真的是痛不欲生。到头来,受伤的还是我自己。”
  “哎我发现你这个人很奇怪唉,你是个女人,你不嫁人不好好过日子你还想干什么?”
  李玉娇挑了挑眉:“是吗?那从今以后请景寺正忘记我是一个女人,专心把我当做李仵作就好了。”
  景仲眯了眯眼,沉默了半晌,忽然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还惦记着谢大将军呢?”
  李玉娇面上波澜不惊:“怎么你们都这么想?我看你们俩都算是单身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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