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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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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房内。
李玉娇打了一个喷嚏:“谁在念我?”
***
方府大门高高悬挂着两个大红灯笼,上面还贴着喜字。
等李玉娇和陆正走进去的时候,更是发现里面张灯结彩。
“看来方家这几天有喜事,”李玉娇四处大量了一下,如是的说。
说完又叹了一口气:“只可惜喜事过后是丧事了。”
“人世间总有很多出人意料的事情,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陆正抬手摸了摸廊住上贴的喜字,忽然有所感慨。
李玉娇还是第一次听他用这种既深沉又像是看破了红尘的语气说话,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只是这一眼立即就被陆正捕捉到了:“看我做什么?办多了生生死死的案子你也会有这样的感触的。”
“确实,”想到前世经手的形形色色的尸体,李玉娇。点了点头,“所以我觉得最重要的是珍惜当下。……那么、不如今晚我们吃点好吃的吧?”
陆正闻言,忍不住笑了,不是讥笑,也不是冷笑,就是正常人的那种笑。
李玉娇很少见陆正这样笑,不禁夸道:“其实陆捕头你笑起来还是挺好看的。”
陆正一听这话,脸立刻僵了僵,随即微微泛起了丝红色,还好他的肤色蜜中偏黑,所以即便是脸红也不容易叫人察觉。
他为自己这样的反应感到窘迫,随即加快了脚步朝前走去,再没说话了。
对于他忽然而来的沉默李玉娇早已见怪不怪,她也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调整好了自己步伐,跟了上去。
远远的叫人瞧见,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其他的词来形容,只‘默契’一词,便足够贴切了。
☆、1373 待嫁新娘
李玉娇和陆正在管家的领路下,很快来到了方小姐的院子。
虽然如今方小姐出了事,但是方府的规矩还在。
管家把人带到方小姐的院子以后就走了,院子里管事的婆子见陆正一个大男人,说什么都不让进。
轴起来一点也不惧怕陆正官差的身份。
陆正挺生气,事关一条人命,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这么多穷讲究。
李玉娇看出他的不悦了,并不想额外再生事端,就把陆正拉到一旁去劝了全。
然后又说:“怎么样,现在知道女人的好处了吧?”
陆正指了指拦着她的婆子:“你别忘了她也是女人,可她就是个拦路的。”
李玉娇皱了皱眉:“事关个人隐私其实我也可以理解,不过关于这点咱俩也没办法深入交流。这样吧,我负责方小姐的丫鬟,你再去车夫和方府其他男眷那里打听打听,你觉得行吗?”
陆正勉强嗯了一声:“完事了到外面去找我。”
“好,知道了。”
陆正一走,管事的婆子整个人就颓了下去,开始抹眼泪,勉强带着李玉娇去了方小姐的闺房。
李玉娇进去的时候,看见两个丫鬟正在揭房间里的大红喜字。
李玉娇便问了管事的婆子一句:“婶子,不知道她们哪个是冬梅姑娘?”
管事婆子抬手指了指左边那个,然后抽噎着说:“有什么你就问她,我就在外面。”
李玉娇眼角瞥见管事婆子正在胡乱的擦着眼泪和鼻涕,忙说:“我知道了,婶子请便吧。”
婆子走了以后。
李玉娇径直的朝丫鬟冬梅走了过去。
在离冬梅还有两步远的时候,李玉娇停下了脚步,语气温和的问:“你就是冬梅吗?”
冬梅刚把一个喜字揭下,小心翼翼的收进了一个锦盒中,回头看见李玉娇。
见是不认识的,而且她脸上还有条诡异却漂亮的花钿的时候,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问:“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李玉娇冲冬梅笑了笑:“你别怕,是管事的婶子带我进来的,我是衙门的人,我来是想和你了解你一下你家小姐当日失踪的细节的。”
冬梅还是半信半疑:“衙门里怎么会有女人?”
李玉娇耐心又自信的解释:“衙门里怎么就不能有女人了?女人只要有本事,在哪儿不能安身立命?”
冬梅见李玉娇不像是说谎,依旧有些惴惴的:“那天的经过我在衙门里已经和一位官爷都说清楚了,你……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其实李玉娇刚走进来的时候就觉得这间屋子不对,太过喜庆。
于是问道:“我看你们府上张灯结彩的像是有喜事,是谁在办喜事?”
冬梅一听这话,眼泪立刻掉了下来:“是……是我家小姐。”
“什么?是你家小姐,怎么之前没听你们提起过?”
冬梅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本来是一桩喜事,再过三天小姐就要成亲了,谁知道现在变成了丧事,谁都不愿意提起。”
☆、1374 刘家二公子
李玉娇听说了这些以后,心情有些沉重,不过还是好言相劝:
“现在我们唯一能为你家小姐做的就是查明事情的真相了。”
冬梅抽噎着点了点头:“您说的是。”
李玉娇嗯了一声,开始询问:“听说你家小姐那天出门的时候有特意的打扮过,她是不是和什么人有过约定?”
冬梅摇头:“我不知道,我问过小姐了,可是小姐什么都没有说。”
“那会不会是你家小姐的未婚夫呢?女为悦己者容,如果是和你家姑爷约定好了的话,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出去也没什么奇怪的。”
“应该不会,小姐和姑爷马上就要成亲了。这几天因为要准备成亲的事情两家都很忙,尤其是姑爷家,哪里会有这个时间。”
“那你家小姐最近和人有没有书信往来,你们去赏花这件事除了府上的人还有什么其他人知道吗?”
冬梅仔细的想了想:“小姐并没有收到什么书信,赏花的事情姑爷应该是知道的。因为夫人曾经在亲家夫人面前提了提。”
“这样,那你家准姑爷是哪家的?”
“就是对街开绸缎庄的刘家二公子。”
李玉娇。点了点头:“那你家小姐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
冬梅还是摇头:“小姐人很和善,府里的人都觉得小姐很好相处。平时小姐除了偶尔去书肆看看书和字画以外、并不常去别的地方,根本不会和别人结仇啊。”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李玉娇。点了点头,“如果你之后想到别的有用的信息的话,记得告诉我们,这对我们办案会有帮助的。”
冬梅点头:“我知道了。”
李玉娇。点点头,又轻轻的在冬梅的肩膀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从方小姐的闺房出去以后,李玉娇发现陆正已经在外院等着了。
“这么快?”李玉娇问,“车夫那边是不是没什么线索。”
陆正点了点头:“毕竟是男仆,他对方家小姐的事情了解的并不多,别的什么也没问到。你呢?”
李玉娇。点点头:“算有进展。对了,你知道这府上是在为谁办喜事吗?”
“知道,方小姐。”
“嗯,我还从她的丫鬟那里了解到,两日前方小姐出去赏花的事、她的未婚夫刘家二公子也知情。”
陆正听了,立刻道:“那这一点上倒是符合熟人作案这个特征的。”
***
南街,刘氏绸缎庄。
店伙计见来了个官差打扮的人,隐隐觉得有些不妙,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但见他身后跟着个女子之后,立马就笑了起来:“哟,爷陪夫人买布呢,里面请,里面请。”
陆正冷着一张脸,扫了店伙计一眼:“叫你们二公子出来!”
店伙计闻言面色沉了沉:“您……不是来买布的?”
“废话!”陆正提了提刀,“我刚才说的话是不够清楚吗?”
店伙计被吓的不轻,连连往后退了两步,唯唯诺诺说:“是,是,清楚,小人听懂了。”
李玉娇见陆正吓到人家了,就上去唱白脸:
“你别着急,我们陆捕头就是有点事情要问你家二公子、说说话而已,不会有危险的。麻烦你进去帮我们通报一声吧。”
☆、1375 岂有此理
“好!好的!二位稍等。”店伙计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进去。
李玉娇看他那战战兢兢的样子,想了想对陆正说:“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嫌疑犯,我觉得陆捕头你的态度可以稍微好一点。”
陆正眉头紧了紧,略有些尴尬的说:“这不是有你在么!”
李玉娇笑了笑:“仵作也不是每次都会出现场啊。”
“好了别说了,店伙计出来了。”
陆正话音刚落,店伙计就小跑着出来了:“二位,我家公子有请。”
两人于是跟着店伙计进了里间。
说是里间,其实更像是个仓库,两人进去的时候刘二公子正在一排货架前整理布匹绸缎。
店伙计刚要出声,就被李玉娇抬手打断。
陆正见状,十分默契的摆摆手,让店伙计出去了。
刘二公子干活干的很入神,似乎完全没有发现旁人的到来。
李玉娇之所以没有马上上前去和他打招呼,其实是为了观察他。
身高满足,但是他走路的时候,一只脚是跛的。
由于案发现场并没有留下凶手的脚印,所以李玉娇也不能断定凶手的实际情况,但是看眼前这位刘二公子的脚,都已经到了影响走路的程度了。
试问如果一个人连走路都不方便,如何还能不留痕迹的一刀将被害人割喉呢?
刘二公子终于觉察出有人进来了。
他这才转过身,并且顺手捞起了靠在货架上的手杖。
他看起来不是很随和,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陆正和李玉娇。
倒不是说害怕,更像是自卑。
“二位请坐。”刘二公子将陆正和李玉娇引到窗边的一张圆桌前坐了下来,问道,“不知道捕头大人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
“我想了解一下,前天一整天你都在做什么。”
“我和往常一样巳时(早上9点到11点)来到铺子里照看生意,酉时(下午5点到7点)的时候就回家了,怎么了吗?”
“二公子平时惯用左手还是右手?”对于刘二公子的话,陆正不答反问。
刘二公子皱了皱眉头:“捕头大人可否明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平时用左手还是右手有与捕头大人有什么关系呢?”
陆正抬手扣了扣桌子:“你的未婚妻方家小姐于前日失踪,我今天来就是来找你了解情况的。”
“什么?失踪了!”刘二公子闻言,非但没有一丝着急的意思,而是生气拍了一下桌子,“岂有此理,马上就要大婚了,人都失踪了居然还隐瞒着不告诉我家!简直岂有此理!”
陆正和李玉娇见这刘二公子居然是这样的态度,都觉得事情有蹊跷,不禁对视了一眼。
李玉娇立刻问道:“方小姐不见了了,你一点也不担心吗?”
“哼,”刘二公子冷冷的哼了一声,“最好是真的失踪了!”
“你什么意思!”陆正横了他一眼,“你和她之间是有什么仇怨吗?老实交代!”
“哼,我看这不过是她使的一个金蝉脱壳之计罢了!还真以为我非她不可吗?”他说着,一只手搭在那只瘸腿上,紧握成拳。
☆、1376
陆正闻言,眯了眯眼睛:“这么说来你似乎是知道点什么了?”
刘二公子恨恨咬牙:“大婚在即,喜帖也早就发了出去,现在她不见了方家居然不通知我刘家,反倒是我这铺子青天白日的来了位官差,简直不把我们刘家当回事!!”
“刘公子,”李玉娇见他说话的时候额头甚至有青筋爆起,于是出言安抚,
“你先别着急,我们只是打听打听情况,如果方小姐失踪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的话,对你的铺子是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我没什么好说的!”刘二公子显然是还在气头上,撇过脑袋就不肯再说话。
陆正可没李玉娇那么好的脾气,他带着明显威胁的意思把佩刀往桌上一拍:
“听说方家小姐出游的事情没多少人知道,而你恰恰是其中一个,现在看来你和她之间不仅没什么感情,而且对她似乎也很不满。现在她人也死了,情况似乎对你很不利吧!”
“你说什么?”刘二公子闻言,激动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皱眉道,“你说她死了?”
他随即又道:“你们现在难道是在怀疑我吗?我虽然知道那天她是要出去赏什么劳什子的花,我娘也叫我作陪,但是我压根就没去!”
他又接着说:“你们不应该来找我!要是有谁想杀她那绝对不是我!就算我对她那个人不是很满意,我为了家里的生意也是会娶她的!但是那个穷书生就不一样了!他恨她,知道她要嫁人了想杀了她也不奇怪!”
什么?怎么又多出来一个穷书生?
李玉娇和陆正对视了一眼,又见刘二公子倒豆子似的一下说了许多,连忙趁热打铁,把所有的疑问都问了出来。
。。。
“刚才我去外面问过伙计,以及隔壁其他的两家铺子,他们都能证明刘二公子前天是和往常一样正常进出铺子的。再加上他刚才的反应,和说话时候的一些微表情,我觉得他应该是没有撒谎。”李玉娇道。
陆正点头表示赞成:“现在我们要赶紧把那个穷书生给找出来。”
“只可惜刘二公子也不知道更多关于那个书生的信息,看来我们得再跑一趟方府了。”
陆正嗯了一声:“今天又要过去了,你要是累的话就先回衙门,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我没有那么娇贵,”李玉娇道,“我只是有些感慨。”
“什么感慨?”
“女人所谓的名节。”
陆正闻言,看了李玉娇一眼:“所谓的?你似乎对女人的名节很不屑。”
他说完,立刻联想的李玉娇过去的经历,又有些笨拙的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你不用这样,今天我们不是在讨论我,我们说的是方小姐。你说刚才我们在方家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和我们提过穷书生的存在?”
“你不是说过了吗?为了女人的名节。她一个即将要出阁的女人,她的家人怎么可能会主动向我们提起她的过去。”
“不过就是爱过一个人,难道那段过去就这么不堪?”
☆、1377 分头行动
“爱一个人没有什么不堪,可到最后没有和他走在一起,反而另嫁他人,这不是所有男人都能接受的。”
“可这并不是她自愿的。你看刘二公子的字里行间,对方小姐是那样的不屑,似乎娶她只是为了家里的生意。”
陆正见李玉娇说话还算冷静,并没有要和自己激烈争论的样子,便说:
“话虽如此,但是据刘二公子所说,他们订婚以后方家小姐还是和那个书生有来往,这一点我觉得是方小姐做的不对。”
李玉娇。点点头:“也许吧,但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刘二公子对方小姐的态度能够少些偏见,或许他们之间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现在事情还没查清楚,我们在这里说这些都还太早。”陆正抬头看了眼天色,“天要黑了,我们还是赶快去方家吧。”
李玉娇跟着陆正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来说:“要不然你一个人去方家吧。”
陆正楞了一下,张了张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一个人皱眉朝前走了一段距离,想了想,还是转身,大步走了回去。
直到他一把扯住李玉娇,她这才反应过来,扬起下巴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怎么了?”
陆正犹豫了片刻,忽然像是艰难的下了个决心,问道:“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去方家?是因为我刚才的话让你想起了你的过去吗?”
李玉娇轻轻笑了声:“你要不说我还真是没想到我自己,你知道的,我记不得过去的事情了。”
陆正张了张嘴:“其实……你把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也是有忘记了的好处的。”
“我知道,”李玉娇笑着说,“不过我一个人忘了好像也没什么用啊,好了不说我自己了。说实话刚才我和你的意见确实有点不合,所以我就不打算跟你一起去方家了,另外我也是想节省一点时间,我还要去另外一个地方走访一下。”
“哪里?你一个人可以吗?”
“陆捕头放心,”李玉娇抬手指了指东边那条街,说,“就是那边的一间书肆而已,我听方小姐的丫鬟冬梅说她平时外出多半会去那里一趟,所以我想过去问问。”
陆正点了点头:“那你注意安全,问完了你就先回衙门,我这边应该也很快的。”
“好,那我们各自行动吧。”
陆正点了点头,但是脚却没动。
李玉娇往前走的时候,总觉得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的后背看,可等她在拐弯处回头的时候,哪里还有陆正的身影。
方圆书画坊。
这间书肆比李玉娇想象的要大,往左走是放书的地方,往右是挂书画的地方。
来这里的男人居多,现在除了她自己,李玉娇没有看到其他任何女性。
掌柜的是个颇为文气的中年男人,对于女客他向来是亲自接待,就怕年轻的店伙计唐突了前来买书和字画的女客。
此时她见李玉娇过来,立刻迎了上前。
虽然李玉娇的穿着打扮很普通,但是掌柜的对她还是很客气:“客人,不知道您是想买书呢,还是买字画?或者是卖字卖画?”
☆、1378 卖画
李玉娇礼貌的对掌柜的笑了笑:“实不相瞒,其实我今日来不是买卖东西的,而是想向掌柜的打听一件事情,不知道掌柜的有没有时间?”
掌柜的目光从李玉娇脸上的疤痕一扫而过,又看了看铺子里三三两两的客人,道:“可以,刚好我现在不忙,若是忙的话就不能了。”
“明白,这里先谢过掌柜的了。”
掌柜的抬了抬手:“姑娘这边请吧。”
自从从百花楼出来以后,李玉娇一直都是扎马尾的,所以不知道她底细的人都当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她跟着掌柜的走到了柜台边,掌柜的开始整理起今日的账目,一边分类一边问道:“姑娘不介意吧?”
“当然不。”李玉娇摇了摇头,开始问正事,“城南方家的大小姐,不知道掌柜的是否熟悉?”
“我知道,但是谈不上熟悉。来店里的女客每一个都是我接待的,一般像方小姐那样每个月都要来两三次的我都有印象。”
“那太好了,我刚好有些关于方小姐的事情想要和您打听。”
掌柜听完李玉娇这话,不禁抬眼,笑眯眯的问:“我能问一下姑娘为什么打探方小姐的消息吗?”
李玉娇照实说了自己的身份:“其实我是衙门的人,我知道掌柜的你可能觉得衙门里有女人当差很奇怪,不过这块工牌可以证明我的身份,请您过目。”
李玉娇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小木牌,递给了掌柜的。
掌柜的接过来看了一眼,颇有些惊讶道:“没想到姑娘精通此道,真是令人叹服。”
李玉娇笑笑,只继续问道:“方小姐每次来你们书肆都是一个人来吗?她是来买书买画还是做什么?”
“不会,像她们这样的女客一般不会一个人来,都会有人陪同,我觉得应该是她身边的丫鬟。至于她每次来,买书、买画或者是卖画都有。”
“卖画?”李玉娇皱眉,“她应该不缺钱吧?”
掌柜的笑着点了点头:“自然是不缺钱的,每次她从我这里买走的画,价格都是不菲的。”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她还要卖画呢?”李玉娇想了想说,“难道是因为她喜欢画,所以自己画了画以后就通过交易来鉴定自己作品的价值?”
“这个么,”掌柜的停下手中的活儿,微微叹息摇头,“其实每次方小姐寄存在我这里的画都是值不了多少钱的,我也是看在她常在我这里买书买画,而且是花了不少价钱的,所以就顺带买下了那些画。其实那些画放在我铺子里一般都是卖不出去的,还占了我不少的地方。”
“那我可以看看那些画吗?”
“好,”掌柜的一口应了下来,刚走了两步忽然又说,“对了,我可不可以问一下,方小姐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哦,暂时还不方便透露,所以就不能说了,希望谅解。”
“明白,明白!”掌柜的走出了柜台,带着李玉娇去了后头存放书画的地方。
他带着李玉娇去到最里面一个角落,指了指书架的一层,道:“全都在这里了。”
李玉娇抽了几幅出来看了看,虽然没有欣赏国画的能力,但她还是发现了一条有用的信息……
☆、1379 穷书生
李玉娇发现每一幅画上有个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私人印章。
她虽然也是个知识分子,繁体字看的也是八。九不离十,但是像这种印章上的篆体她是看不懂的。
但是这并不难分辨、每一副画上的印章都是一模一样的。
“掌柜的,你帮我看看,这两个是什么字?”李玉娇问。
掌柜的瞄了一眼:“刘芳。”
“他是谁?”
掌柜的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从来没有来过我这里,每次的画都是方小姐带过来寄卖的。”
“这人……”李玉娇皱眉,叫芳。要是在现代的话,叫芳的十个里面九个是女的,但是在古代还真不一定,“是男还是女?”
“男的,是个秀才,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李玉娇。点了点头,又问:“那方小姐平时都会买些什么样的画呢?”
“嗯,这个嘛,种类不拘,不过都是临山居士的画。”
“临山居士?是谁?”
“是很有名的一个书画家,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仵作大人不知道的话也是常情。”
掌柜的一提到这个临山居士就一脸的喜悦和自豪之色,“临山居士的画只在我的店里卖,真是托了他的福,因为他我的生意比其他同行要好很多。”
“可以带我去看看这位临山居士的画吗?”
“你来的真巧,今天刚送来一幅画,临山居士的画很紧俏,一般出来后第二天就会脱手。走,画在前面,我带你去看。”
掌柜的如是的说着,带了李玉娇去了前面铺子。
掌柜的笑着说:“还没来得及装裱。”
说着就拿出了那副画,铺在了桌子上。
画卷徐徐展开,李玉娇看见那是一幅人像,虽然是写意派,和素描油画之类截然不同。
可就连她这个外行人也能看出这画十分传神,画的确实不错。
尤其这个时候的人像多是几笔粗略带过,像临山居士这样将画中人物服饰也一一勾勒细描的好像不多。
尤其这一身红衣,简直如同烈火般艳丽,连一个细小的褶皱处都处理的十分精细。
“果然是好画,我好像在方小姐的房间里也见到过一幅临山居士的画,好像也是红衣女子。”
“临山居士好红色。”掌柜的一听李玉娇说这画,立刻解释道。
“原来如此。”李玉娇问的差不多了,就同掌柜的告辞,“今天打扰掌柜的了,多谢掌柜的配合,改日我会过来买些书。”
“好说好说,我送你。”
李玉娇从书肆出来,一步不停的往衙门赶。
她回去的时候,陆正人已经在捕房了。
“陆捕头这么快?”李玉娇两步上前,单刀直入,“怎么样?问到那个书生了吗?”
“嗯,是一个叫刘芳的书生。”
“刘芳?”李玉娇笑了笑,“原来如此。”
“怎么了?是不是你那边有什么发现?”陆正赶紧问李玉娇。
李玉娇。点了点头:“我发现方小姐经常会拿刘芳的画寄存到那间书肆去卖。”
“刘芳家中只有一个寡母,常年都要吃药,他还在准备下一届科考,家里没什么积蓄,这么看来靠卖字画为生也不奇怪,但是他为什么要通过一个女人去卖?”
☆、1380 两种可能
“这个我知道。”李玉娇当即便为陆正解了惑,“我已经看过刘芳的画了,虽然我是一个外行人,但是我也能看出来刘芳的画不怎么样。
而且书肆掌柜的还向我透露,刘芳的画在他的书肆是卖不出去的,他把刘芳所有的画都存在了仓库里,如果不是因为方小姐是书肆的常客,掌柜的根本就不会出钱买他的画。”
陆正皱了皱眉:“也就是说,刘芳的画根本就不值钱?”
李玉娇。点点头:“是的,但是掌柜还是会付一些银钱给方小姐,数目不多。我想方小姐每次送钱给刘芳的时候自己多少会贴一些钱进去吧。”
“确实,如果刘芳知道自己的画并不值钱的话,他也不会一直不停的画了。”
李玉娇赞同:“掌柜的货架上确实是存放了不少刘芳的画。对了陆捕头,你那边呢,查的怎么样了?”
“我们第一次去方家的时候,方家的下人为了维护方小姐的名节,显然是对我们有所隐瞒。这次我去算是撬开了他们的嘴。巴。
这个刘芳早在一年前就和方小姐认识了,据方夫人说,他甚至曾经撺掇方小姐收拾家中的金银细软和他私奔。”
“收拾家中的金银细软?”李玉娇换了个说法,“又或者说是偷家里的财物?”
陆正微微点头:“方夫人和方小姐是母女,自然不会用偷这个字了,但是就是这个意思没错。”
“那么现在综合我们两个人得来的消息来看,这个刘芳是有杀人动机的。他需要钱,以前方小姐无论如何肯定是会接济他,就算明着不接济,也是会帮他卖画。
可是一旦方小姐嫁了人,那这个刘芳就没有机会从方小姐那里得钱了。对了,那方小姐和这个刘芳平时都是怎么联系的?他的家人应该是反对的吧。”
“应该就是每月方小姐出府去书肆的时候。”
“既然他们一直保持联系,那刘芳也极有可能知道方小姐赏花的事情,而且刘芳符合熟人作案这一条。
试想一对被拆散的情。人,好不容易相聚了一次,那么在见面之后,两人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躲开方家的下人不叫人看见。”
李玉娇分析着,又提出疑问:“但是刘芳为什么要杀了方小姐呢?”
陆正道:“我认为有两种可能。一,刘芳不想就这么失去方小姐这个财神,所以就劝说她不要嫁给刘二公子。但是这件事情是两家父母定下来的,已经是不可逆的了,方小姐或许不同意,然后两人之间发生了争吵,所以刘芳在一怒之下就和方小姐动了手,并且过失杀了人。
二,方小姐自己也不想嫁给刘二公子,所以就和刘芳一起唱了一出金蝉脱壳的戏。你不是说人血和一些动物血是很难分辨出来的吗?很有可能刘芳事先就在那个破屋里准备好了猪血,布置好现场,伪造成方小姐被杀,但是却找不到尸体的假象。”
李玉娇听完,点了点头:“有道理。”
☆、1381 后继有人
陆正嗯了一声,随即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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